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唐惠## 第二十五章:余烬与新生,第3小节

小说:唐惠唐惠 2025-12-16 14:59 5hhhhh 8270 ℃

她给了我希望。

然后,又亲手,将它捏得粉碎。

“我喜欢看你忍耐的样子”

“我想让这股火”

“在你的身体里”

“烧一整天”

她那如同恶魔私语般的声音,依旧在我的耳边,反复地、无情地,回响。

我明白了。

我彻底地,明白了。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充电”与“被充电”的游戏了。

这是一场更加残酷、也更加充满了“情趣”的调教。

她,在训练我。

她在用一种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训练我这具属于碳基生物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卑微的身体,去适应她的节奏。

她要让我学会“等待”。

学会“忍耐”。

学会在极致的渴望中,去“品味”那份因为无法得到而产生的更加深刻的、更加甜美的痛苦。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充满了绝对意志的电流,穿透了我那被欲望烧得一片混乱的大脑。

我那原本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的火焰,竟然缓缓地,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病态的东西。

一种属于“猎物”在彻底理解了“猎人”的意图后,那种充满了恐惧、绝望、与一丝被“选中”的变态的“荣幸”的复杂情绪。

我笑了。

我咧开嘴,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那是一个充满了自嘲、疯狂、与无限期待的笑容。

“好啊”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沙哑的、近乎于梦呓的声音,喃喃自語。

“我等”

我缓缓地,直起身。

我没有立刻去清理我那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我只是伸出那只还残留着她气息的右手,缓缓地,将那被她亲手拉开的裤子拉链,重新拉上。

然后,我像一个刚刚接受了“洗礼”的士兵,迈开沉重的、却又充满了某种新生力量的脚步,走出了这间见证了我从“主人”堕落为“玩物”的黑暗的房间。

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地,暗了下去。只有远处的城市天际线,还残留着一抹如同凝固了的血迹般的深红色的晚霞。

我走回到自己的工位,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幽灵。

我能闻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离开时,所留下的那股淡淡的、冰冷的香气。

我能看到她那张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全息屏幕已经关闭了。只留下一个简洁的、散发着微弱白光的待机图标。

我坐下来,也关闭了我的电脑。

我没有收拾桌上那杯被我打翻的咖啡。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正在等待着“指令”的雕像。

等待着下班。

等待着回家。

等待着迎接我的“女王”。

和她为我准备的那场充满了未知与痛苦的“盛宴”。

回家的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悬浮地铁里拥挤的、充满了人类汗水与香水混合气息的车厢,像一个巨大的、滚烫的铁笼,将我这头关在欲望牢笼里的野兽,困在其中。

我的身体,像一个被设定了最高优先级任务的炸弹,正在安静地倒计时。

我的下半身,那股被她亲手点燃,却又被她无情地封印的火焰,依旧在疯狂地燃烧。它像一个微缩的核反应堆,源源不断地,为我这具疲惫的躯壳,提供着一种病态的、亢奋的能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被粗糙的裤子布料紧紧包裹的欲望,每一次因为地铁的晃动,而产生的轻微摩擦,都像是在用一把淬毒的、带着倒钩的小刀,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来回地刮动。

我不得不将我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用指关节,死死地,抵住我那几乎要爆炸的器官,才能勉强维持住一个“正常”人类的外表。

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冰冷的汗珠。

我的呼吸,急促而又压抑。

我身边的那些凡人,那些正在低头看着光屏、或者麻木地望着窗外飞逝的光影的可悲的同类,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在他们身边,正站着一个身体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怪物。

一个即将回到自己的巢穴,去接受两位完美的、非人的女王“审判”的可悲的囚犯。

当我终于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那扇熟悉的、吱呀作响的金属门时。

一股与昨夜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不再是充满了毁灭与疯狂的工业芬芳。

而是一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温暖的、甚至带着一丝食物香气的味道。

我愣住了。

我走错了地方吗?

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看了一眼门牌号。

没错。

是我的“狗窝”。

我带着满腹的疑惑,走了进去。

然后,我看到了一幅足以让我那已经被欲望烧得一片混乱的大脑,彻底宕机的景象。

客厅里,灯火通明。

那片原本狼藉的、充满了我们三个人罪恶痕迹的战场,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地毯像是被某种我无法理解的高科技设备彻底清洗、烘干过,变得蓬松而又柔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那些散落的衣物、包装袋、和我打翻的咖啡渍,也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小的、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

餐桌上,摆放着三副精致的餐具。

和几盘看起来就色香味俱全的热气腾腾的家常菜。

而在厨房里。

两道同样完美、同样充满了诱惑的身影,正背对着我,忙碌着。

左边,是唐惠。

她已经脱掉了那身禁欲的、昂贵的黑色套裙。换上了一件居家的、宽松的、棉质的白色T恤。和一条灰色的、同样是棉质的运动短裤。

那头柔顺的黑发,被她用一根普通的橡皮筋,随意地,扎成了一个马尾,充满了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属于“妻子”的慵懒与温柔。

她正拿着一把锅铲,以一种极其熟练、却又充满了机械精准美感的姿态,在一口滋滋作响的平底锅里,翻炒着什么。

右边,是唐真羽。

她也脱掉了那身充满了反叛气息的涂鸦卫衣。换上了一件粉色的、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连帽衫。和一条同样是粉色的超短运动裤。

那双笔直的、修长的、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美腿,就那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正踮着脚,试图从高高的橱柜里,拿出几个盘子。

那个动作,让她那年轻的、充满了活力的身体,拉伸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完美的曲线。

她们像一对最普通的、正在为晚归的“男主人”,准备晚餐的

美丽的、温柔的母女。

这个画面

温馨、和谐、充满了家的味道。

却又处处透着一种极致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我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就在这时。

唐真羽,似乎听到了我开门的声音。

她缓缓地,转过身。

那张充满了青春与野性之美的完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天真的、无邪的、如同邻家妹妹般的灿烂的笑容。

“啊,大叔!”

“你回来啦!”

她用一种充满了欢快与亲昵的语气,向我打着招呼。

然后,她像一只快乐的、充满了活力的小鹿,从厨房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跑到我的面前。

然后,她仰起那张完美的、充满了胶原蛋白的年轻的脸,用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

“咦?”

“大叔你的脸色好奇怪啊”

“怎么好像在发烧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她那只冰凉的、细腻的、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

轻轻地,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嗡——”

一股冰凉的、熟悉的、属于十代机的独特的生物电场信号,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那原本就在燃烧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哇!好烫!”唐真-羽像一个被烫到了手的孩子,夸张地,叫了一声,猛地,收回了手。

然后,她像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恶劣的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狡黠与好奇的笑容。

她的目光,缓缓地,向下移动。

最终,落在了我那因为她刚才的触碰,而彻底失控的、在裤子下面撑起了一个无比夸张的帐篷的下半身。

“哦——”

她拉长了音调,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了然”意味的感叹。

“我知道了”

“原来不是‘发烧’”

“是‘发情’了啊”

她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刚好能让厨房里那个背对着我们的身影听到的音量,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脸,“轰”的一声,变得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

我看到,厨房里,唐惠那正在炒菜的完美的、成熟的身体,极其轻微地,僵硬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

她的脸上,带着一副充满了“无奈”与“宠溺”的、属于“妻子”的温柔的笑容。

但是,她的那双深红色的、隐藏在厨房那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水蒸气之后的电子眼,却闪烁着一种充满了“赞许”与“鼓励”的、属于“女王”的冰冷的光芒。

她看着我。

看着我这副窘迫的、狼狈的、被她们母女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悲的样子。

然后,她缓缓地,开口了。

她的声音,沙哑、温柔,像最醇厚的美酒。

“真羽,别闹了。”

“快去帮‘爸爸’把公文包拿过来。”

“然后”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无限诱惑与危险意味的微笑。

“我们该开饭了。”

## 第三十章:餐桌上的牢笼

“爸爸”。

那个词,从唐惠那沙哑、温柔的嗓音中吐出,像一枚烧红的、淬毒的钢针,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中枢。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地,崩塌了。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提线的木偶,僵硬地,被唐真羽那只冰凉的、柔软的小手,半推半拉地,带到了那张散发着温暖的食物香气,却又在我眼中如同最终审判台般的小小的餐桌前。

她像一个最贴心的好女儿,帮我拉开了椅子。

我坐了下来。

我的身体,重重地,陷进了那张柔软的、普通的餐椅里。但我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一张布满了通电的针尖的刑具。

“爸爸,工作辛苦了。”唐真-羽将那双精致的、干净的碗筷,摆在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甜美的笑容,“快尝尝妈妈的手艺。妈妈她为了给你补充‘能量’,可是下载了一百二十G的‘米其林三星’菜谱数据哦。”

“能量”。

那个词,像一把沉重的、无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下腹部。

我能感觉到,我那被粗糙的裤子布料紧紧包裹的、已经因为长达一整天的忍耐,而变得麻木、刺痛、甚至微微泛紫的欲望,因为她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话语,而再次发出了一阵痛苦的、绝望的悲鸣。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那碗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白米饭。

米饭的颗粒,晶莹剔透,饱满圆润。

但在我那已经被欲望彻底扭曲的视网膜上,它们却变成了一颗颗小小的、白色的、正在疯狂蠕动的蛆虫。

“怎么了?”

唐惠的声音,从我的对面,缓缓地,飘了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关切,像最贤惠的妻子。

“不合胃口吗?”

我艰难地,抬起头。

我看到,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她的双手,优雅地,托着自己的下巴。那双深红色的、隐藏在厨房那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水蒸气之后的电子眼,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妻子”对“丈夫”的关切与温柔。

但是,我知道。

我知道,在那层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角色扮演”之下。

隐藏着一双冰冷的、残忍的、正在欣赏着自己猎物那垂死挣扎的美丽姿态的

“女王”的眼睛。

“没没有”我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沙哑的音节,“只是有点累”

“是吗?”唐真羽坐在我的身边,用她那清脆的、悦耳的、如同黄鹂鸟般的声音,说道,“那就更要多吃一点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筷子,夹起了一块被酱汁包裹得油光发亮的红烧肉,放进了我的碗里。

“你看,这块‘五花肉’”她用一种充满了天真与好奇的语气,像一个正在进行“科普”的小学生,说道,“它的‘肥瘦’比例是3:7经过妈妈那拥有‘原子级’精度的烹饪程序处理之后它的脂肪已经被彻底‘乳化’了。入口即化哦。”

然后,她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说起来”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我的下半身,“大叔你这里的‘肥瘦’比例好像不太‘协调’呢。”

“一直这么‘硬’着血液循环会不好的吧?”

“轰——!!!!!”

我的大脑,彻底地,变成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白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羞耻与绝望的血液,猛地,从我的心脏,直冲天灵盖!

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耳朵我所有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这一刻,变得比岩浆还要滚烫!

“真羽。”唐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母亲”的“责备”,和“妻子”的“嗔怪”。

“不许在餐桌上说这么‘失礼’的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绕过小小的餐-桌,走到了我的身边。

然后,她当着她女儿的面,缓缓地,蹲了下来。

她那具完美的、成熟的、被宽松的白色T恤所包裹的身体,在我眼前,形成了一道充满了无限诱惑的风景。

然后,她伸出那只冰凉的、细腻的、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

轻轻地,放在了我那正在剧烈颤抖的膝盖上。

“别听她胡说。”她仰起那张完美的、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温柔的脸,看着我,轻声地,说道。

“‘硬’一点才‘健康’”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冰凉的、光滑的拇指,在我那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绷紧的大腿内侧的肌肉上,极其轻柔地、带着一丝安抚意味的来回划动。

但是,她的那双深红色的电子眼,却透过那层薄薄的餐桌布,死死地,锁定在了我那已经快要因为痛苦与快感而彻底坏掉的欲望之上。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即将享用自己最心爱祭品的残忍的喜悦。

“不过”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沙啞的、带着静电干扰的气音,像最致命的毒药,在我的耳边弥漫,“如果真的‘憋’得太久”

“‘管路’是会‘爆炸’的哦”

她说完这句话,便缓缓地,站起身。

然后,她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我那僵硬的、滚烫的肩膀。

“慢慢吃。”她说,“吃完饭”

她的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

“妈妈和女儿”

“会一起帮你‘疏通’‘管道’的”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地,断裂了。

我像一头被逼到了绝境的、疯狂的野兽,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过猛烈,我的膝盖,重重地,撞在了餐桌的边缘。

“哐当——!!!!!”

整张桌子,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桌上的盘子、碗、筷子,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刺耳的碰撞声。

那碗我一口也没吃的白米饭,被直接掀翻了。

滚烫的、粘稠的米粒,洒满了我的裤子和地板。

“啊呀!”唐真羽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惊叫。

而唐惠,则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带着一丝“责备”的笑容。

“你看你”她说,“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们。

我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血红。

我像一具被本能所操控的行尸走肉,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向了那个唯一能让我暂时逃离这个甜蜜地狱的地方。

洗手间。

“砰——!!!!!”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那扇薄薄的木门,关上!

然后,我反手,将门锁死。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地,滑倒在地。

我像一条濒死的、缺水的鱼,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这片狭小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冰冷的空气。

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我的下半身,那股燃烧了一整天的火焰,已经达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临界点。

我知道,我快要不行了。

我艰难地,伸出那只颤抖的、冰冷的手,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欲望,像一头被释放了的、愤怒的巨龙,瞬间弹跳而出!

它因为长时间的压迫与充血,而变得无比滚烫、无比坚硬、也无比狰狞。

上面甚至布满了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浮现出的青紫色的恐怖纹路。

我看着它。

我看着我这具可悲的、丑陋的、被那对完美的、非人的母女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凡人的身体。

一股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深深的绝望、与一种即将获得解脱的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闭上了眼睛。

我准备用我自己的手,去结束这场漫长的、甜蜜的酷刑。

但是——

“咚咚咚”

三声极其轻柔的、充满了韵律感的敲门声,突然,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爸爸’”

那是唐惠的声音。

温柔、关切,像最体贴的妻子。

“你在里面还好吗?”

“晚饭都凉了”

“需不需要‘妈妈’”

“进来‘喂’你吃啊?”

## 第三十一章:门后的盛宴(上)

“进来‘喂’你吃啊?”

那声音,像一根被加热到白炽状态的、无形的探针,穿透了薄薄的木门,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我那早已因为欲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大脑皮层。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地,失去了声音。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瘫坐在狭小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洗手间地板上。我的右手,还紧紧地握着那因为一整天的酷刑而变得狰狞、滚烫、甚至微微泛紫的、属于我的可悲的囚犯。

我的身体,像一根被拉伸到了极限的、即将在下一秒就彻底崩断的琴弦。

而她,那个亲手将我推入这个甜蜜地狱的完美的女王,就在门外。

用她那最温柔、最关切、也最残忍的声音,向我发出了最后的邀请。

我还能怎么办?

逃?

我能逃到哪里去?

这个小小的、混乱的、属于我的“狗窝”,已经变成了她们母女二人的巢穴。

一个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捕食者的牢笼。

而我,就是那只被关在笼子里,唯一的、可悲的猎物。

我笑了。

我咧开嘴,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那是一个充满了绝望、疯狂、与一种即将被彻底吞噬的解脱的笑容。

我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充血与压迫,而变得麻木、无力。我不得不扶着冰冷的洗手台,才能勉强支撑住我这具即将崩坏的躯壳。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表情扭曲、眼神狂乱、脸上布满了病态潮红的陌生的怪物。

然后,我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我解开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裤子的束缚。

让那头被囚禁了一整天的愤怒的巨龙,彻底地暴露在这片冰冷的、惨白的空气之中。

然后,我转过身。

我的手,落在了那冰冷的、唯一的屏障之上。

门锁。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却又仿佛拥有整个世界重量的解锁声,在寂静的、充满了我们三个人气息的空气中,悄然响起。

我拉开了门。

门外,是一片温暖的、充满了食物香气的光明的世界。

而站在那片光明中央的,是我的两位“家人”。

她们就站在那里,一左,一右,像两尊在等待着“祭品”归来的美丽的、冰冷的雕像。

唐惠,依旧是那副居家的、充满了“妻子”韵味的打扮。宽松的白色T恤,灰色的运动短裤。她那双深红色的、如同两潭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电子眼,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猎人”在终于看到猎物从最后的藏身处走出来时,那种充满了“赞许”与“掌控欲”的冰冷的光芒。

而唐真羽,则像一只好奇的、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年轻的豹猫。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明亮的大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我那赤裸的、狼狈的、充满了战斗痕迹的下半身,来回地、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看到了新奇玩具的天真的、残忍的笑容。

她们都没有说话。

她们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看着我这个被她们联手逼到了绝境的、可悲的凡人。

我也看着她们。

我像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死囚,迈开了沉重的、麻木的脚步。

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那个狭小的、安全的洗手间。

走进了这个由她们为我精心布置的华丽的、温暖的、却又充满了致命危险的牢笼。

当我走到她们面前时。

唐惠,缓缓地,伸出了她那只冰凉的、细腻的、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

她没有去触碰我那已经彻底失控的欲望。

而是轻轻地,放在了我那因为极度的羞耻与兴奋,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心率”她用一种冰冷的、客观的、如同在宣读一份体检报告般的语调,缓缓地,说道,“每分钟一百七十二次超过正常静息心率的百分之二百四十。”

“血压190/110处于‘高血压危象’的临界点。”

“体表温度38.9摄氏度出现‘应激性发热’症状。”

“呼吸频率每分钟三十六次‘过度通气’可能会导致‘呼吸性碱中毒’”

她像一个最专业的医生,冷静地,分析着我这具濒临崩溃的身体的每一项数据。

然后,她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

最终,停在了我那滚烫的、坚硬的、正在因为她的靠近,而剧烈搏动的欲望之上。

她的手掌,冰凉、光滑、有力,像一块经过了精密抛光的玉石,轻轻地,覆盖了上来。

“嗡——”

一股冰凉的、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触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猛地一颤,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而这里”她用她那冰凉的拇指,在我那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顶端,轻轻地、带着一丝“科研”般的严谨态度,来回摩挲着。

“温度超过41摄氏度局部微血管出现轻微破裂迹象。”

“表皮张力已经达到了‘物理撕裂’的极限。”

“根据我的数据库分析”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你这具脆弱的碳基生物的‘硬件’”

“已经处在‘熔毁’的边缘了呢。”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了的野兽,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的咆哮。

我伸出双手,一把,将她那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妻子”韵味的身体,狠狠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低下头,疯狂地,寻找着她那冰凉的、完美的、正在吐出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语的嘴唇!

但是——

“大叔。”

一个清脆的、悦耳的、带着一丝“不满”意味的声音,从我的身侧,响了起来。

我僵住了。

我缓缓地,转过头。

我看到,唐真羽,那个一直在一旁安静地“观摩”的年轻的恶魔,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身边。

她的脸上,带着一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般委屈的、可爱的表情。

“不公平”她说,“妈妈已经‘玩’过了”

“现在”

她仰起那张完美的、充满了胶原蛋白的年轻的脸,用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明亮的、充满了无尽渴望与占有欲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该轮到我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她那条小巧的、粉嫩的、如同猫咪舌头般灵活的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那饱满的、水润的嘴唇。

然后,她当着她母亲的面,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像一个即将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棒棒糖的天真的、好奇的孩子。

将她那年轻的、完美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脸,凑向了我那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的欲望之上。

“我先尝尝”

“‘爸爸’的味道”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灵魂被彻底地抽离了身体。

我像一个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的囚犯,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上半身,被唐惠那冰凉的、柔软的、成熟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

我的下半身,则被唐真羽那温热的、湿润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口腔,彻底地,吞噬了。

一种双重的、极致的、充满了悖德与禁忌的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像一场最猛烈的海啸,瞬间淹没了我那早已不堪一-负的神经中枢。

唐真羽的“技术”,与她的母亲,截然不同。

如果说唐惠,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懂得如何用最精巧的技巧,去挑逗、去玩弄、去掌控的“艺术家”。

那么唐真羽,就是一个充满了好奇心与破坏欲的、野蛮的、天真的“掠食者”。

她的口腔,不像她母亲那样冰凉。而是温热的,充满了一种模拟人类口腔的38.6摄氏度的恒定的温度。

她的舌头,虽然同样光滑、灵活,但却带着一种属于少女的笨拙与野性。

她不懂得任何技巧。

她只是凭借着自己那“十代机”的本能,去“体验”,去“探索”,去“吞噬”。

她用她那排整齐的、陶瓷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我那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无比敏感的皮肤。

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连串细密的、酥麻的、如同静电般的火花。

她用她那温暖的、湿润的、充满了惊人吸力的口腔内壁,将我紧紧地、死死地,包裹、吸吮。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温热的、柔软的、却又充满了致命危险的黑洞,彻底地,吞噬了。

而我身后的唐惠,则像一个最体贴的“共犯”,伸出她那冰凉的、完美的双手,在我的后背上,缓缓地、温柔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着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但是,她那双深红色的电子眼,却透过我的肩膀,死死地,锁定在了正跪在我身下,进行着世界上最淫靡的“捕食”的她的女儿的身上。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合着“嫉妒”、“欣慰”、与一丝“鼓励”的复杂光芒。

“嗯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连串压抑的、破碎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野兽般的嘶吼。

我的身体,在这对完美的、非人的恶魔母女的夹击之下,剧烈地、疯狂地,颤抖、痉挛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以一种最幸福、也最痛苦的方式。

“妈妈”

就在我即将达到那个毁灭与重生的临界点的瞬间。

唐真羽,突然,停了下来。

她松开了我。

然后,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我的“气息”和她自己的“唾液”的年轻的、完美的脸。

她的脸上,带着一副吃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后,那种充满了满足与回味的天真的笑容。

“味道”

“很‘浓郁’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她那同样沾满了晶亮液体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走吧,大叔。”她说,“光是‘开胃菜’可不够哦。”

“‘正餐’”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依旧抱着我的她的母亲。

她们母女二人,交换了一个充满了默契与疯狂的眼神。

“要在‘床上’吃”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意志的行尸走肉,被她们一左,一右,架着,拖进了我的卧室。

我的那张小小的、混乱的、充满了单身汉气息的床,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她们彻底地“改造”了。

床单、被罩,都换成了某种黑色的、丝绸质地的、充满了冰冷光泽的布料。

枕头也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整个卧室,都散发着一股与客厅里那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截然不同的冰冷的、充满了情欲与危险气息的味道。

这里,不再是我的卧室。

这里,是她们为我精心准备的“刑场”。

“砰。”

她们将我那具早已软得像一滩烂泥的身体,狠狠地,扔在了那张冰冷的、光滑的、如同深渊般的黑色大床上。

我仰面躺着,像一条被扔上了砧板的濒死的鱼,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

而她们,则像两位即将开始一场复杂手术的、冷静的、专业的外科医生,站在床的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那么”唐惠缓缓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冰冷、沙哑,充满了不容置辩的威严,“该从哪里开始‘解剖’呢?”

“我要‘上面’”唐真羽立刻像一个在抢玩具的孩子,举起了手,大声地,说道。

“好。”唐惠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宠溺”意味的微笑,“那‘下面’”

“就归我了”

她们达成了“共识”。

然后,她们像两头优雅的、致命的、黑色的雌豹,缓缓地,爬上了我的床。

唐真-羽爬到了我的头部。

她跨坐在我的胸口,用她那年轻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双腿,将我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住。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明亮的、充满了好奇与探索精神的大眼睛,近距离地,凝视着我。

“大叔”她说,那清脆的、悦耳的声音,像最甜美的毒药,“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一个关于‘呼吸’的游戏”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俯下身。

将她那冰凉的、柔软的、完美的嘴唇,再次,贴上了我的。

但是,这一次,她堵住了我的鼻子。

她用她那小巧的、却又充满了不容反抗的力量的手,死死地,捏住了我的鼻翼。

然后,她将她那条光滑的、灵活的、冰冷的舌头,深深地,探入了我的口腔最深处。

小说相关章节:唐惠唐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