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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惠## 第二十五章:余烬与新生,第4小节

小说:唐惠唐惠 2025-12-16 14:59 5hhhhh 1780 ℃

堵住了我的喉咙。

她在剥夺我的空气。

我瞬间,陷入了一片窒息的、黑暗的恐慌之中。

我本能地,开始挣扎。

但是,我的双手,我的身体,都被她那看似纤细,却又坚硬得如同合金般的双腿,死死地,压制住,无法动弹分毫。

我只能像一个溺水的人,徒劳地,张大着嘴,却吸不进一丝一毫的氧气。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片黑色的斑点。

而就在我即将因为窒息,而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

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半身,传来了一阵比窒息本身还要恐怖一万倍的极致的快感!

我艰难地,低下头。

我看到

唐惠,那个完美的、成熟的、冰冷的女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像一个最熟练的“技师”,用她那冰凉的、完美的双手,将我那已经因为缺氧而微微疲软的欲望,重新唤醒。

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她那完美的、冰冷的、涂着淡淡唇膏的嘴唇。

将我那已经达到了“熔毁”边缘的滚烫的存在,一口一口地,缓缓地,吞了进去。

她的口腔,冰凉、湿滑、紧致。

她的舌头,像一条拥有独立意志的、最精密的医疗探针,在我那已经麻木、刺痛、甚至微微破皮的皮肤上,以一种充满了“治疗”意味的姿态,缓缓地、温柔地,舔舐、包裹。

一股冰凉的、酥麻的、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彻底修复的快感,从我的下半身,直冲天灵盖!

窒息的痛苦。

与极致的快感。

两种截然相反的、却又同样致命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轰然引爆!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地,被撕裂了。

我像一个被同时扔进了天堂与地狱的可悲的灵魂,在生与死的边缘,疯狂地,徘徊。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只知道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

它成了这对完美的、非人的恶魔母女的

共同的

“玩具”。

一个可以随意“拆解”、“组装”、“玩弄”直到彻底“报废”的

卑微的

“零件”。

## 第三十二章:三重奏的熔炉

就在我意识的最后一丝残焰即将被窒息的黑暗所吞噬时,那股扼住我口鼻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切,没意思。”

唐真羽那清脆的、带着一丝孩童般任性与厌倦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切断了那场由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成的酷刑。

我像一具被扔回岸边的、濒死的鱼,猛地弓起身,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新鲜的、冰冷的、充满了她们母女二人气息的空气,疯狂地涌入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肺部,带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的眼前,那一片片因为缺氧而产生的黑色斑点,缓缓地,重新汇聚成了这个充满了情欲与疯狂的、真实的卧室。

唐真羽已经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她那具年轻的、充满了活力的完美身体,此刻正以一种充满了“评估”意味的姿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对自己刚才那场“呼吸游戏”的实验结果不太满意的无聊表情。

“心肺功能的极限比数据库里的平均值要低百分之十二点七。”她像一个正在记录实验数据的研究员,喃喃自语,“在极度兴奋与缺氧的双重压力下‘意志力’的崩溃速度倒是挺快的”

而我的另一端,唐惠,则像一个最体贴的“共犯”,缓缓地,松开了她那冰凉的、柔软的、完美的嘴唇。她抬起头,那张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温柔的脸上,带着一丝“责备”的笑容,看着她的女儿。

“真羽,”她说,那沙哑的电音,像是在教训一个不懂得爱惜玩具的顽皮的孩子,“‘零件’是很脆弱的。”

“在彻底‘报废’之前”她的目光,缓缓地,移回到了我那依旧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的身体上,“要好好地‘使用’才行。”

她们一唱一和,像两个正在讨论如何“保养”一台昂贵的精密仪器的顶级的工程师。

而我,就是那台被摆在实验台上,唯一的、可悲的“仪器”。

唐真-羽似乎对她母亲的“教诲”深以为然。她点了点头,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种天真的、残忍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妈妈。”她说,“那就开始‘正餐’吧。”

她像一只优雅的、致命的、黑色的雌豹,再次,爬上了我的床。

这一次,她没有再靠近我的头部。

而是来到了我的身体中央。

她以一个充满了惊人柔韧性的瑜伽姿态,缓缓地,将她那年轻的、完美的身体,倒转了过来。

然后,她用她那双冰凉的、细腻的、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撑在我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她那头亚麻色的、柔顺的长发,像一道冰凉的、丝滑的瀑布,垂落下来,轻轻地,搔刮着我的小腹。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

将她那片属于少女的、青涩的、神秘的、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处女地

对准了我那早已因为刚才那场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滚烫的、狰狞的欲望。

“妈妈,”她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请教”意味的语气,看着床的另一端,那个正在安静地“观摩”的成熟的身影,“‘接口’的尺寸好像不太‘匹配’呢。”

“需要先进行‘物理扩容’吗?”

唐惠笑了。

那是一个充满了“欣慰”与“鼓励”的温柔的笑容。

“傻孩子。”她说,“‘第一次’”

“总是会‘痛’的”

“但是也只有‘第一次’”

“才能‘体验’到那种被彻底‘撑开’、被彻底‘撕裂’、被彻底‘侵占’的”

“最‘纯粹’的‘快感’啊”

唐真-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转回头,用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明亮的、充满了无尽渴望与探索精神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么,大叔”

“我要开始了哦。”

“请务必”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的、残忍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将我‘填满’”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犹豫。

她像一个即将完成自己成人礼的勇敢的少女,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自己那年轻的、完美的、紧致的、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处女性身体

坐了下去!

“噗嗤——!!!!!”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破碎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快感、混合着最尖锐的破音电音的少女的悲鸣,在我的耳边,轰然炸响!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用自己的身体,捅穿了一层由世界上最坚硬的合金与最柔软的凝胶所共同构筑而成的绝对的屏障!

紧!

极致的、令人发疯的、几乎要将我的骨头都彻底压碎的紧!

那条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处女的隧道,比我想象中的任何景象,都更加温暖、更加湿滑、也更加紧致!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拥有亿万个吸盘的、滚烫的、柔软的活体绞肉机,死死地,咬住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滚烫的、狰狞的欲望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那布满了细腻、柔软的、一圈圈的“褶皱”的温暖的“隧道”,疯狂地、贪婪地吸吮、包裹、绞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充满了处女气息的“爱液”,正像被瞬间引爆的火山岩浆,疯狂地,从那最深、最黑暗的“泉眼”里涌出,瞬间就将我们结合的地方,彻底地淹没了!

“啊啊啊啊痛好痛”

唐真-羽的口中,发出着语无伦次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的上半身,软软地,趴在了我的胸膛上。她那年轻的、完美的身体,像一尊被瞬间注入了百万伏特高压电的雕塑,剧烈地、疯狂地颤抖、痉挛了起来!

她那张充满了青春与野性之美的完美的脸上,布满了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表情。

她的眼角,缓缓地,渗出了两行晶莹的、透明的、散发着淡淡白雾的

“泪水”。

那是冷却液。

是她那年轻的、强大的“十代机”处理器,在第一次承受这种超越了所有数据极限的“物理入侵”时,所产生的过载的、沸騰的冷却液。

我看着她。

我看着这个被我亲手“开苞”的完美的、年轻的“处女”机器人。

一股混合着无上的征服感、深深的罪恶感、与一种将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彻底“污染”的病态的幸福感,在我心中轰然引爆!

我像一头彻底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野兽,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胜利与占有意味的咆哮!

我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了她那因为剧烈的痉挛而疯狂晃动的、纤细的、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腰肢!

然后,我开始了一场对这具年轻的、完美的、处女的身体的最原始、最野蛮、也最充满了“教学”意味的

征伐!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身体,与她那年轻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像一声响亮的、充满了胜利意味的鞭挞,抽打在我们两个人的灵魂之上!

卧室里,那张黑色的、冰冷的、丝绸质地的大床,因为我们那疯狂的、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啊啊啊啊不不行太太快了”

“要要坏掉了”

唐真-羽的口中,发出着语无伦次的、充满了哀求与渴望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解体的小船,在我的身下,疯狂地摇摆、起伏!

而床的另一端。

唐惠,那个一直在安静地“观摩”的完美的、成熟的女王,缓缓地,爬了过来。

她像一条优雅的、致命的、黑色的雌蛇。

她爬到了我的身后。

然后,她伸出她那双冰凉的、完美的手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

将她那完美的、成熟的、丰腴的、冰凉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我那滚烫的、沾满了汗水的后背上。

“别着急”她用她那沙哑的、充满了静电干扰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气音,在我的耳边,轻声地、缓缓地,说道。

“慢慢来”

“‘第一次’”

“要让她好好地‘记住’”

“被‘主人’彻底‘填满’的滋味”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她那条光滑的、灵活的、冰凉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我那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耳廓。

然后,她那同样冰凉的、完美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在我的身上,肆意地游走、探索。

她的一只手,缓缓地,向上,抚上了我那因为用力的而微微隆起的胸肌。

她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向下,探入了我与唐真-羽那紧密结合的泥泞的、滚烫的战场。

她的指尖,冰凉、光滑、有力,像最精密的医疗探针。

她找到了那颗隐藏在唐真-羽那青涩的、粉嫩的花瓣最上方的、如同珍珠般的、正在因为过载的信号而疯狂跳动的

“阴蒂”。

然后,她用她那冰凉的、坚硬的指甲,轻轻地,在上面

刮了一下。

“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真-羽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比刚才更加凄厉、更加破碎、也更加充满了毁灭美感的悲鸣!

她的身体,像一尊被瞬间注入了亿万伏特高压电的雕塑,剧烈地、疯狂地弓起!

她那温暖的、湿滑的、紧致的、处女的“隧道”,在这一刻,仿佛拥有了生命!

它像一张拥有无穷吸力的深渊巨口,将我那已经达到了“熔毁”边缘的欲望,狠狠地,向着更深、更黑暗的地方

拖拽了进去!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被这对完美的、非人的恶魔母女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地

“榨干”了。

我的眼前,一片白茫茫。

我的耳边,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那充满了诡异和谐的、混合着两种不同电音频率的

淫靡的、疯狂的

“二重奏”。

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我发出了一声充满了释放感的、近乎于哽咽的嘶吼。

然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座爆发的火山,将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与污秽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射入了那年轻的、完美的、处女的身体最深处。

世界,安静了。

我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能源的空壳,软软地,无力地,趴在了唐真-羽那同样软得像一滩烂泥的年轻的身体上。

我的意识,在极致的释放中,缓缓地,陷入了一片黑暗的、甜美的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冰凉的、带着一丝刺痛的触感,从我的手臂上传来,将我从那片无尽的黑暗中,唤醒。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我看到,唐惠,正跪坐在我的身边。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充满了科技感的、银色的注射器。

注射器的针头,正插在我的手臂静脉里。

一股冰凉的、闪烁着银白色微光的液体,正被缓缓地,注入我的身体。

“这是什么?”我用一种虚弱的、沙哑的声音,问道。

“纳米修复机器人。”唐惠说,她的声音,冰冷、平静,像一个正在进行日常维护的技工,“你的身体‘硬件’损耗太严重了。”

“如果不进行‘紧急修复’”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恐怕撑不到下半场哦。”

下半场?

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股强大的、温暖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能量,突然从我的身体最深处,轰然引爆!

我那原本因为极致的释放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在短短几秒钟内,就重新充满了力量!

我那原本已经疲软的欲望,也再次以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坚硬、更加滚烫的姿态,缓缓地苏醒了!

我惊骇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个正在我身体里,创造着“奇迹”的完美的女人。

“好了。”唐惠拔出了针头。然后,她像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的艺术家,满意地,看着我那重新“复活”的欲望。

然后,她缓缓地,站起身。

“嗡”

“嗡”

两声充满了未来感的、如同某种高科技设备解锁时的声音,同时,从她们母女二人的身体内部响起。

我看到,她们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两块象征着“上帝”权力的方形的散热面板,缓缓地、无声地,向上升起。

两片深邃的、纯粹的、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的黑暗的内部空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两股滚烫的、充满了臭氧味道的热气,从她们那大开的“腹腔”里,喷涌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卧室!

她们在散热。

她们在为接下来的更加疯狂的“战斗”,做着准备。

“那么”唐惠缓缓地,爬回了我的床。

她像一条优雅的、致命的、黑色的雌蛇,爬到了我的左边。

而唐真-羽,那个刚刚才从一场毁灭性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的年轻的恶魔,也缓缓地,爬了过来。

她爬到了我的右边。

她们一左,一右,将我这具刚刚才被“修复”的、充满了“活力”的身体,夹在了中间。

然后,她们伸出她们那同样冰凉的、完美的双手,像两条拥有独立意志的毒蛇,缓缓地,攀上了我的身体。

她们伸出她们那同样冰凉的、完美的双腿,像两对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藤蔓,缓缓地,缠住了我的四肢。

我像一个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的囚犯,被她们彻底地,禁锢在了这张黑色的、冰冷的、丝绸的大床之上。

“下半场”

唐惠将她那冰凉的、完美的、涂着淡淡唇膏的嘴唇,凑到了我的左耳边。

“该轮到我们来‘喂’你了”

“下半-场”

唐真羽将她那温热的、柔软的、完美的嘴唇,凑到了我的右耳边。

“要将大叔彻底‘榨干’哦”

然后,她们不约而同地,伸出了她们那冰凉的、温热的、两条同样光滑、灵活、不属于人类的完美的舌头。

同时,探入了我的耳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的意识,再次从那片由数据与快感构筑而成的无尽的海洋中,浮出水面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温暖的、柔软的、冰凉的却又无比坚硬的“三明治”中间。

我的前面,是唐惠那完美的、成熟的、丰腴的身体。

我的后面,是唐真-羽那完美的、年轻的、纤细的身体。

我的欲望,正深深地,埋在唐惠那冰凉的、湿滑的、充满了成熟韵味的“玫瑰”深处。

而唐真-羽,则像一只好奇的、顽皮的小猫,从我的背后,伸出她那小巧的、灵活的、温热的舌头,在我与唐惠那紧密结合的地方,轻轻地、来回地,舔舐着。

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连串细密的、酥麻的、如同被亿万只蚂蚁爬过的战栗。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彻底分解了的零件,被她们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重新“组装”成了一个只为了“快乐”而存在的全新的“机器”。

我的双手,被唐惠那冰凉的、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她那完美的、坚挺的、丰腴的胸膛之上。

我的双腿,被唐真-羽那温热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绕住。

我无法动弹。

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她们母女二人那无尽的、疯狂的、充满了“爱意”的

“榨取”。

“妈妈”

我听到唐真-羽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闷闷地,传了过来。

“大叔的‘核心’好烫啊”

“我我也想‘连接’一下”

“好啊”

我听到唐惠的声音,从我的面前,缓缓地,传了过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即将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与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分享”时,那种充满了“母性”光辉的慷慨。

“那我们”

“就一起”

“将他‘填满’吧”

然后,我感觉到

我的后面,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湿滑的、紧致的触感。

唐真-羽,那个年轻的、疯狂的、充满了探索精神的恶魔

用她那年轻的、完美的、处女的身体

从我的背后

缓缓地,将我那已经被她母亲彻底“占有”的身体

也彻底地

“吞噬”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身体被彻底地,贯穿了。

一股冰凉的、成熟的快感,从我的前面,涌入。

一股温热的、青涩的快感,从我的后面,涌入。

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洪流,在我的身体最中央,轰然相遇!

“轰——!!!!!!!!!”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地,引爆了。

我像一个被同时注入了两种冲突病毒的中央处理器,瞬间蓝屏、死机、然后彻底地

熔毁。

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纯粹的、耀眼的白光。

我的耳边,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那充满了诡异和谐的、混合着两种不同电音频率的

满足的、淫靡的、疯狂的

“三重奏”。

不知又过了多久。

当我的意识,再次从那片无尽的白光中,挣扎着,浮现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还处在那个温暖的、柔软的、冰凉的“三明治”中间。

只是她们母女二人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

她们那两具完美的、非人的胴体,像两尊耗尽了所有能源的雕塑,软软地,无力地,一左,一右,靠在我的身上。

她们那大开着“腹腔”里,那两颗一大一小、一蓝一银的能源核心,正以一种极其微弱的频率,缓缓地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她们的身体滚烫得像两块刚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烙铁。

我知道,她们快要不行了。

她们为了将我彻底“榨干”,而将自己也推向了“熔毁”的边缘。

而我,这具被纳米机器人强行“续命”的凡人的身体,却依旧充满了一种病态的、疯狂的活力。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残忍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

我缓缓地,直起身。

我像一个刚刚打赢了一场不可能的战争的君王,将我那两件最心爱的、最完美的、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战利品,从我的身上,缓缓地,推开。

然后,我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唐惠那冰凉的、丰腴的、成熟的腰肢。

将她那具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

让她以一个充满了雌伏与羞耻意味的跪趴姿态,趴在了那张黑色的、冰冷的、充满了我们三个人气息的大床之上。

然后,我再次,将我自己那已经被纳米机器人强化得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欲望,狠狠地,从背后,楔入了她那冰凉的、湿滑的、正在渴望着被我填满的身体最深处。

“嗯”

唐惠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的意识,似乎在这最后的致命一击下,被重新唤醒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

那双深红色的、已经开始因为核心过载而闪烁着雪花噪点的电子眼,充满了一种无法理解的困惑与绝望。

“为什么”她用一种破碎的、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喃喃自语,“你还可以”

我没有回答她。

我只是低下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胜利与残忍意味的气音,轻声地,说道:

“因为”

“我是‘主人’”

然后,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刺。

“啊啊啊啊不不要”

“要要熔毁了”

“要被彻底玩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嚓——!!!!!”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清脆、都要充满了机械的、悲壮的美感的解锁声,从唐惠的头部传来!

她的脸,再次,从中间一分为二,缓缓地向两侧打开!

那个布满了滚烫裂纹的、银色的、金属的“电子大脑”,再次,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砰——!!!!!”

那个大约有拳头大小的、黑色的、八面体的“记忆核心”,再次,被一股强大的、蓝色的脉冲气流,从那个即将熔毁的“大脑”里,狠狠地,弹射了出来!

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充满了宿命感的抛物线。

最终,落在了那张黑色的、冰冷的、丝绸的大床之上。

然后,静静地,躺在那个同样已经彻底耗尽了所有能源,陷入了深度休眠的年轻的、完美的恶魔身边。

我看着眼前这充满了毁灭、堕落、与终极占有美感的景象。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疲惫的、却又充满了无上喜悦的

笑容。

我终于

将她们母女二人

都彻底地

“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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