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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戾气之惩“冰雪玉女”怎么会被魔道人打屁股上瘾?才不会嫉妒妈妈抢了自己的主人?,第1小节

小说:武侠世界:戾气之惩 2025-12-16 14:58 5hhhhh 81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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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戾气之惩

江湖中,炼武之人皆知一秘:内力越深,戾气越盛。此气如魔障,积于丹田,侵蚀心神,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唯一化解之法,便是受人掌掴臀部,将戾气从尾椎逼出。越是亲密、越是羞耻、越是疼痛,效果越佳。而男人之手掷掌,阳刚之气最能冲散阴柔戾气,故而男人打女人屁股,百试百灵,女人打男人则次之,同性相打几无效果。

这秘密本是武林禁忌,却也成了某些阴暗之人的猎艳利器。

白玉,年二十有八,出身江南白家堡,乃当世少有的女三阶高手。一手“玉雪剑法”出神入化,三年前更以女子之身破入三阶,名震江南。谁料突破之后,戾气暴涨,每逢月圆便如万蚁噬心。她寻遍名医、驱魔师,皆摇头叹息——三阶戾气太过霸道,寻常人一掌下去,非死即伤,谁敢替她驱除?

她曾厚着脸皮求过几位交情甚笃的男侠,可那些人一听要扒她裤子打屁股,个个面红耳赤,推辞再三。她白玉是什么人?江湖人称“冰雪玉女”,清冷高傲,宁折不弯,岂能拉下脸去求人?况且传出去,她一世清名尽毁。

戾气一日重过一日,近来已到崩溃边缘。白玉只能趁夜深人静,躲进城外十里的青枫林,寻一处隐蔽山洞,试图以最下作、最为人不齿的方式稍解——自慰。

武林中,自慰被视为最大耻辱,比卖身、比认贼作父还要不堪。因为自慰等于自己亵渎自己,任由戾气在体内循环,却无法彻底排出,只会越解越重,最终堕为废人。凡被发现自慰者,轻则逐出师门,重则沉潭浸猪笼,无人例外。

可白玉实在走投无路。

这一夜,月如银盘,照得青枫林一片惨白。白玉一袭白衣,腰悬长剑,悄无声息地潜入林中。她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钻进一处被藤蔓遮蔽的山洞。洞内潮湿阴冷,她却觉如处火炉,浑身燥热难当。

她咬紧银牙,缓缓解开腰带,外袍落地,露出贴身劲装。劲装下是饱满酥胸与修长玉腿,臀部因常年练武而紧实挺翘,弧线诱人。她又羞又怒,手指颤抖着伸向裤腰,褪下亵裤,露出两瓣雪白臀肉。月光从洞口斜照进来,映得那臀肉泛着莹润光泽,宛如羊脂白玉。

她跪坐在一块平整石头上,双膝分开,臀部高高撅起,脸埋在臂弯里,指尖颤抖着探向腿间最隐秘之处。

“脏……太脏了……”她心中不住咒骂自己,眼泪滚落。可戾气翻腾,逼得她不得不动。指尖刚触到花瓣,一股电流般的快感混着羞耻直冲脑门,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声音却带着哭腔。

她越揉越急,臀部无意识地扭动,雪白的臀肉在月光下晃出淫靡的波纹。戾气稍稍平息,可耻辱却如潮水涌来。她越哭越动,越动越快,洞内只剩她压抑的喘息与手指带出的水声。

就在她快要攀上顶峰、却又远远无法宣泄戾气时,洞外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呵,白女侠?冰雪玉女?原来躲在这里干这种下贱事?”

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白玉如遭雷击,手指猛地僵住。她回头看去,只见洞口站着一个黑衣青年,二十三四岁模样,肤色微黑,五官却生得极俊朗,一双眼睛却黑得吓人,像是深渊。他双手抱胸,嘴角勾着残忍的笑,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赤裸的下身。

“你……你是谁?!”白玉惊慌失措,想扯裤子,却因跪姿太急,一个踉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来人。那两瓣雪臀因方才的动作而微微泛红,腿间花瓣还带着晶莹水光,羞耻至极。

青年慢条斯理地踏进洞来,靴子踩在石地上,声音清脆。他俯身拾起白玉的外袍,随手甩到一旁,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臀缝。

“在下李强,黑手李强。白女侠不认识我?我可久仰你的大名了。”他笑得更残忍,“三年前你一剑废了我师兄的丹田,可还记得?”

白玉脑中轰然。黑手李强!魔教左护法座下四大弟子之一,心狠手辣,专以折磨女侠为乐,江湖人闻之色变。三年前她确实废过一个魔教高手,原来那是他的师兄!

她强自镇定,厉声喝道:“滚出去!否则我杀了你!”

李强哈哈大笑,笑声在洞内回荡。他一步步逼近,白玉想拔剑,却发现长剑被外袍压在下面,一时抽不出。更可怕的是,戾气此刻又开始反噬,她浑身发软,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李强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撅起的雪臀,忽然抬脚,靴底轻轻碾在她臀瓣上。

“杀我?就凭你现在这副骚样?”他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兴味,“冰雪玉女?人前清高,人后却躲在山洞里揉自己的骚穴?啧啧,要是让江湖知道,白家堡的清名可就全毁了。”

白玉羞愤欲死,挣扎着想爬开,却被李强一脚踩住后腰,动弹不得。他的靴底隔着薄薄衣物碾压她的腰窝,力道不大,却让她感到深深的屈辱。

“放开我……你敢碰我,我一定……”她声音发颤,已全无往日威风。

李强蹲下身,一手揪住她头发,强迫她抬头。那张俊脸近在咫尺,黑眸里燃烧着残忍的欲火。

“一定怎样?杀了我?可惜你现在戾气攻心,连剑都握不住。”他另一只手忽然落在她臀上,重重一拍!

“啪!”

清脆的响声在洞内炸开,白玉痛呼一声,臀肉剧颤,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尾椎直冲丹田,积攒已久的戾气竟被这一巴掌震散了些许!

她愣住了。

李强也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狂:“原来传言是真的……三阶戾气,需要男人用力打屁股才能驱除?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

白玉脸色瞬间惨白。她拼了命地挣扎:“不要……你别碰我……我宁愿死……”

“死?”李强冷笑,一把扯下她劲装上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背脊与胸前饱满。他将她整个人按趴在石头上,膝盖顶开她双腿,让她臀部更加高翘。

“白玉,你求我都来不及了。三阶戾气再不驱除,不出三日,你经脉尽断,变成废人。到时候我再把你扒光了扔到青楼,让千人骑万人操,你白家堡的脸往哪儿搁?”

他声音温柔得像情人耳语,手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臀上。

“啪!啪!啪!啪!”

一连四记耳光,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打得雪臀瞬间红肿,臀肉像波浪般荡开又弹回。白玉痛得泪水狂飙,却又惊又羞地发现,戾气正随着每一下重击被逼出体外,丹田的灼痛竟真的减轻了!

“不要……停下……啊!”她哭喊着,双腿乱蹬,却被李强死死按住。

李强打得极有技巧,每一巴掌都落在不同位置,左臀、右臀、臀缝、臀峰……力道时轻时重,轻时让她感到羞辱,重时让她痛彻骨髓。他甚至故意用指尖刮过她臀缝,触到那紧闭的菊花,引得她全身战栗。

“叫啊,白女侠,叫得再大声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笑,“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女侠,被打屁股打到哭爹喊娘的样子。”

白玉咬破了嘴唇,血顺着下巴滴落。她宁死也不想求饶,可戾气与疼痛双重折磨下,她的声音终于破碎:“疼……好疼……”

李强停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两瓣雪臀已通红一片,掌印层层叠叠,甚至有些地方渗出细小血珠。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臀缝最深处那朵紧缩的菊花,白玉如同触电般尖叫,臀部猛地一夹。

“这里还没被男人碰过吧?”李强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今天,我要让你彻底记住,谁才是能救你的人。”

他解下腰间皮带,折成两截,毫不犹豫地抽在红肿的臀肉上。

“啪——!”

皮带声比手掌更狠,白玉直接哭出声,臀上立刻多出一道紫红的鞭痕。她拼命摇头:“不要皮带……我受不了……”

“那就求我。”李强冷笑,手却没停,皮带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她臀肉翻滚,血痕交错。

白玉哭到失声,戾气却在鞭打下飞速消散。她知道,自己再不低头,今夜必死无疑。

“我……我求你……别用皮带……打我的屁股”她声音细如蚊呐,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李强扔掉皮带,大手覆上她火烫的臀肉,揉捏把玩,像在把玩一件玩具。

“求我什么?说清楚。”

白玉闭上眼,泪水浸湿了地面:“求你……打我的屁股……帮我驱除戾气……”

“大点声。”李强一巴掌扇在她臀缝,正中菊花。

“啊——!”白玉尖叫,“求你打我的屁股!用力打!像打贱婢一样打!”

李强满意地笑了。他将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双手抓住她脚踝,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臀部完全暴露,像婴儿把尿般羞耻的姿势。

“自己扒开。”他命令。

白玉颤抖着伸手,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瓣,露出那朵从未被人碰过的粉嫩菊花。

李强俯身,吐出一口唾沫在指尖,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中指捅了进去。

“啊——!不——!”白玉尖叫,菊花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她几乎昏厥。

“放松。”李强声音冷酷,手指却开始缓慢抽插,“你不是自慰得很开心吗?现在换我帮你,保管你舒爽到骨子里。”

他另一只手继续扇她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手指在紧窄的肠道里越捅越深,很快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白玉痛得死去活来,可奇异的是,戾气随着肛门的扩张与臀部的疼痛,被彻底逼出!

她哭喊、哀求、咒骂,到最后却只剩破碎的呻吟。李强虐肛的手法极狠,指甲故意刮擦肠壁,拇指按压前列,其余手指时而猛捅,时而旋转,逼得她肠道痉挛,花穴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淫水。

“真骚。”李强嘲笑,“屁眼被捅成这样,前面还流水。白女侠,你天生就该被男人打屁股虐肛吧?”

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裤带,露出早已昂扬的巨物。他将白玉重新按趴,巨物顶在她红肿的臀缝,来回摩擦,就是不进入。

“想要我彻底帮你驱除戾气吗?”他声音低哑,“那就求我操你的屁眼。”

白玉已经神志模糊,戾气虽散了大半,但残余的部分只有更激烈的羞辱才能驱除。她哭着摇头,却在李强又一记重重的皮带下,终于崩溃。

“求你……操我的屁眼……用你的东西……彻底驱除我的戾气……”

李强狂笑一声,腰身一挺,巨物毫无前戏地捅入那朵被手指虐得红肿的菊花。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白玉几乎昏死,可随之而来的,是戾气如决堤般宣泄!李强抽插极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胯部撞击她红肿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一手揪她头发,一手继续扇她臀峰,打得血肉模糊。

“叫啊!叫我的主人!说你是贱婢!说你以后戾气发作就主动撅屁股求我打!”

白玉哭到失声,声音却顺从地喊出一切羞辱的话。洞内回荡着肉体撞击声、臀肉被扇的脆响、女人的哭喊与男人的狞笑。

那一夜,李强足足折磨了她四个时辰,打了上千记耳光,虐肛三次,肛交两次,直把白玉从高傲女侠,彻底打成一个只会哭着求饶、主动撅臀的性奴。

天快亮时,戾气终于被彻底驱除。白玉瘫软在石地上,臀部肿得像熟透的蜜桃,菊花外翻,再合不拢,腿间一片狼藉。

李强整理好衣衫,俯身捏住她下巴:“记住,从今往后,每月十五,你主动来找我。否则,我把今夜的事传遍江湖。”

白玉泪眼朦胧,声音嘶哑:“……是……主人……”

李强满意地笑了,转身离去。

青枫林的晨风吹过,卷走洞内最后一丝淫靡气息。只留下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侠,赤裸着红肿的身体,蜷缩在角落,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再也回不到过去。

白玉消除了戾气的那天,江南十一月的风已经带了寒意。

她回白家堡时,天刚蒙蒙亮。守门的弟子看见她,眼睛都直了:往日里那股拒人千里的冰冷气质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慵懒与潮润,仿佛一夜之间,从冰雪玉女变成了熟透的蜜桃。走路时,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臀部微微摇晃,像在躲避什么又像在回味什么。

柳眉正在练功房打坐,一抬头就看见女儿推门进来。那一刻,她几乎疑心自己看错了。

白玉的眼尾带着淡淡的红,唇色却艳得像被狠狠吮吸过,脖颈上隐约有几道指痕。最要命的是,她走路的姿势……柳眉练武三十余年,一眼就看出,那是被男人彻底征服后才有的姿态:臀部红肿,走一步就牵动痛楚,却又带着掩不住的餍足。

“玉儿,你……”柳眉声音都颤了。

白玉一看见母亲,脸色瞬间煞白,强撑着行礼:“娘,早。”

她不敢多停留,匆匆回了自己院子。柳眉站在原地,手里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比谁都清楚女儿在突破三阶后有多痛苦,也比谁都清楚“男人掌掴臀部”这驱戾气的禁忌之法。当年她自己卡在二阶巅峰整整七年,也是靠一个狠辣男人打屁股、虐肛、抽耳光,才一举冲破瓶颈。那男人叫段天狼,手段之毒辣、之变态,至今想起来,柳眉下身还会不受控制地湿。

可段天狼早在十年前被正道围剿,死在乱刀之下。

从那以后,柳眉再没遇见过第二个能让她如此痛并爱着的男人。她卡在三阶巅峰已有八年,戾气日复一日堆积,夜夜梦魇。她无数次想重蹈覆辙,却拉不下脸,更找不到第二个敢对她“白家堡第一美人”“江南第一剑客夫人”下那种毒手的男人。

如今,女儿突然好了。

柳眉的心像被猫爪挠一样。

她开始旁敲侧击。

吃饭时,她夹了一筷子女儿爱吃的桂花糖藕,温声问:“玉儿,最近可有遇到什么高人?”

白玉筷子一抖,糖藕掉在桌上:“没有……就是自己调息,侥幸好了。”

洗澡时,柳眉亲自给她端热水,借着擦背的功夫,目光在她臀部停留了半炷香时间——那上面掌印、鞭痕、指痕层层叠叠,肿得发亮,菊花处更是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蹂躏过的牡丹。

“谁打的?”柳眉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颤抖的兴奋。

白玉猛地缩成一团,抱膝哭了:“娘,别问了……我求你……”

那一哭,柳眉什么都明白了。

她没再问,反而夜里偷偷躲在女儿床外,听她睡梦中含糊的呻吟——

“主人……再用力打奴婢的贱屁股……奴婢错了……”

柳眉听着听着,下身湿得能拧出水来。她咬着自己手腕,泪流满面,却不是心疼,而是嫉妒,嫉妒得发疯。

十一月十五,月圆。

白玉又失踪了。

柳眉早有准备。她换了一身夜行衣,轻功施展到极致,像一道黑烟,缀在女儿身后。

青枫林,依旧是那个山洞。

白玉进去没多久,就传来熟悉的皮肉撞击声。

“啪!啪!啪!啪!”

清脆、狠辣、节奏均匀,每一下都带着男人刻意为之的残忍。

柳眉贴在洞口石壁上,透过缝隙往里看,差点没站稳。

洞里火把通明。

白玉赤条条跪趴在石头上,双手被自己腰带反绑,双腿大开,臀部高高撅起。那两瓣曾经雪白紧实的臀肉,如今已是常年被虐的深红,掌印还没消,新伤又叠上去,肿得发亮,像两只熟透的石榴。

李强二十三岁,黑衣黑裤,身形修长,脸却生得极俊,只是那双眼睛黑得吓人,像两口深井。他一手揪着白玉的头发,一手高高扬起,掌心带着薄薄的黑色皮手套,专为打屁股定制,内侧有细小凸起,能最大程度让女人又痛又痒。

“说,你是谁的贱婢?”

“啪!!!”

手套掌狠狠抽在白玉臀峰,留下一道血红掌印。

白玉哭得梨花带雨,却主动把臀撅得更高:“是……是主人的贱婢……主人打得贱婢好爽……”

柳眉死死捂住嘴,怕自己呻吟出声。她双腿发软,靠着石壁才没滑下去。

李强冷笑,打了足足两百多下,才停手。他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粗长狰狞的巨物,顶在白玉红肿的臀缝里磨蹭。

“想不想要主人操你的贱屁眼?”

白玉已经彻底堕落,哭着点头:“想……求主人操烂贱婢的屁眼……”

李强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啊——!!!”

白玉尖叫,柳眉在洞外听得清清楚楚,下身瞬间喷出一股热流。她咬破了嘴唇,血顺着下巴滴在夜行衣上。

那一夜,李强足足玩了白玉五个时辰,打屁股、虐肛、虐屄、抽耳光,无所不用其极。白玉被虐得昏死过去三次,又被凉水泼醒继续。最后,李强射在她脸上,命令她舔干净,才允许她穿衣离开。

白玉踉跄着走了。

柳眉却没动。

她等了足足一炷香时间,确定女儿走远,才像着了魔一样,走向洞口。

李强正在擦手,抬头看见洞口站着一个女人。

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眉如远山,眼含秋水,身段丰腴,尤其是那胸脯和臀部,饱满得惊人。一身黑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正是白玉的母亲,昔日江湖人称“柳剑仙子”的柳眉。

她脸色潮红,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眼神却亮得吓人。

李强挑眉:“白玉的娘?”

柳眉“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石地上。

“晚辈柳眉,见过李爷。”

她声音发颤,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

李强眯起眼,绕着她走了一圈,忽然一脚踩在她后脑勺上,把她脸按进尘土里。

“找我干什么?想替你女儿报仇?”

柳眉被踩得喘不过气,却拼命摇头,臀部无意识地翘起来,像发情的母兽。

“不……不是……晚辈……晚辈也身中戾气……求李爷开恩……打晚辈的屁股……虐晚辈的贱穴……晚辈……晚辈愿意做李爷的母狗……”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解衣服。三两下,黑衣落地,露出欺霜赛雪的成熟胴体。四十岁的女人,身材却保养得极好,乳房硕大而挺翘,腰肢纤细,臀部更是肥美圆润,像两团熟透的蜜桃。

李强眼神暗了。

他一把揪住柳眉头发,将她拖到石头上,按成和刚才白玉同样的姿势——跪趴、臀高撅。

“自己扒开。”

柳眉颤抖着伸手,掰开自己肥美的臀瓣,露出那朵因常年渴望而微微外翻的熟妇菊花,和下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

“李爷……请您……狠狠惩罚贱婢……”

李强冷笑,戴上那副黑色皮手套,扬手就是一记狠辣至极的耳光——

“啪!!!”

柳眉被打得头偏到一边,半边脸瞬间肿起,她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尖叫一声,下身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好痛……好爽……李爷再打!!”

李强彻底明白了。他不再留手。

青枫林山洞,子时。

火把噼啪作响,照得石壁上血迹斑驳。

柳眉跪在洞中央那块熟悉的青石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膝分开,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像一座供人蹂躏的祭坛。她今年四十二岁,但常年被李强调教,臀肉比二十岁少女还要紧实饱满,只是常年挨打,已从雪白变成常年充血的深红,稍微一碰就泛起紫痕。

李强今天心情极坏。

魔教总舵传来消息,正道又屠杀了他的师兄弟!

他需要发泄,需要一个彻底臣服的肉体来承受他的所有暴戾。

而柳眉,就是他最完美的出气筒。

“老骚货,今天主人要玩狠的。”

李强声音冷得像冰渣,他脱掉外袍,只剩一件黑色紧身劲装,露出精壮的臂膀和布满旧伤疤的双手。他从空间戒指取下那根最恐怖的刑具——

狼牙藤鞭。

藤条粗如拇指,表面嵌着细小铁珠,每一颗都磨得尖锐。这是柳眉亲手为他泡制、晾干、打磨的,她知道只有这根鞭子,才能让她真正“活过来”。

“谢……谢主人赏赐……”柳眉声音发颤,臀部却兴奋地抖动,臀缝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第一鞭,没有任何预热。

“啪——!!!”

狼牙鞭撕裂空气,狠狠抽在柳眉左臀峰最饱满的位置。铁珠嵌入皮肉,瞬间绽开十几朵血花。

“啊——!!!”

柳眉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前冲,绑绳勒得她手腕出血。她痛得全身痉挛,但下一秒,却主动把臀撅得更高,哭着喊:

“谢主人!求主人再抽贱婢的贱屁股!”

李强冷笑,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如暴雨般落下。

每一下都精准避开旧伤,专挑最嫩的地方。不到五十鞭,柳眉那两瓣肥美臀肉已血肉模糊,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一滩。

但她的哭喊里,渐渐混进了淫荡的呻吟。

“主人……好狠……贱婢的屁股要烂了……啊……再用力……贱婢爱死主人了……”

李强扔掉藤鞭,戴上那副特制的“惩婢手套”——黑牛皮制成,掌心缝满细小铜钉。他揪住柳眉头发,将她拖到自己面前,逼她抬头。

“张嘴。”

柳眉乖乖张开被打肿的嘴唇,李强一记耳光扇过去。

“啪!!!”

铜钉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道血痕。柳眉被打得头偏到一边,嘴角裂开,鲜血飞溅,她却伸出舌头,舔着唇边的血,眼神迷离:

“好疼……主人再打……打烂贱婢的脸……”

李强左右开弓,一连抽了六七十记耳光,打得柳眉双颊肿成紫馒头,眼睛只剩一条缝,鼻血混着泪水往下流。她却一次次主动把脸送上去,哭喊着:

“主人打得贱婢好爽……贱婢是主人的肉便器……脸是给主人扇的……”

耳光停下时,柳眉已经神志模糊。

李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却不是怜惜,而是为了更残忍的折磨。

“自己扒开你的贱屄,让主人看看今天有多骚。”

柳眉颤抖着伸手,掰开自己红肿的外阴。那处早已被调教得极度敏感,阴唇肥厚外翻,阴蒂肿得像颗小葡萄,穴口一张一合,淫水如泉涌。

李强冷笑,从旁边拿起一根手臂粗的狼牙棒——通体乌木,表面雕满凸起的狼牙疙瘩,专为虐屄设计。

“自己塞进去。”

柳眉哭着摇头,却在李强一记耳光下,彻底崩溃。她双手握住狼牙棒,对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慢慢推进。

“啊……太大了……要裂了……”

狼牙疙瘩刮擦着敏感的肉壁,每推进一分,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柳眉痛得满头冷汗,却又在疼痛中疯狂高潮,淫水顺着棒身喷溅。

李强抓住棒子尾端,猛地一捅到底,再狠狠一搅。

“啊啊啊啊——!!!”

柳眉尖叫着喷出一大股阴精,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李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抓住棒子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狼牙刮得肉壁血丝渗出。

“说,你是什么?”

“贱婢是……是主人的老母猪……贱屄是给主人虐烂的……啊……要死了……”

抽插了上百下后,李强拔出狼牙棒,上面血迹斑斑,混着白浊淫液。

他将柳眉翻过来,按成母狗交尾的姿势,巨物对准她早已被虐得外翻的菊花,一挺而入。

“今天,主人要操烂你的肠子。”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整根粗长狰狞的肉刃直接捅穿那朵熟妇菊花。

“啊——要裂了——!!!”

柳眉痛得眼前发黑,但李强掐住她脖子,开始最野蛮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肠道最深处,胯部撞击她血肉模糊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他一边操,一边继续扇她耳光,一边用手指掐她乳头,掐得紫黑肿胀。

“哭啊!叫啊!告诉主人,你有多贱!”

柳眉已经被虐得神志不清,哭喊着最下贱的话:

“贱婢好贱……贱婢四十多岁了还这么骚……被主人操屁眼操到拉屎……啊……主人射进来……射满贱婢的肠子……让贱婢怀上主人的野种……”

李强越听越兴奋,抽插速度快到残影。他忽然拔出,抓住柳眉头发,将腥臭的巨物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

柳眉毫不犹豫,张开被打肿的嘴,含住那根刚从自己屁眼出来的肉刃,舌头仔细舔舐每一道褶皱,眼神幸福得像在吃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李强射了她一脸,又命令她用手抹开,涂满整张肿脸。

最后,他将奄奄一息的柳眉按在地上,用靴子踩住她后脑勺。

“今天还没完。”

他取出最恐怖的刑具——一排细如牛毛的银针。

“老骚货,不是说虐得越狠越爱我吗?那主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根根银针,精准扎进柳眉最敏感的地方:乳头、阴蒂、阴唇、肛周……每一针进去,她都尖叫一次,喷一次。

扎完三十六针后,李强又用细线将针尾连起来,轻轻一拉,柳眉整个人像触电般痉挛,高潮到失禁,屎尿齐流。

“主人……贱婢要死了……贱婢爱您……爱您一辈子……”

李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记住,你和你女儿,都是我李强的母狗。这辈子,下辈子,世世生生,你们的贱屄、贱屁眼、贱脸,都只能给我一个人虐。”

柳眉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却幸福:

“是……贱婢……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被主人虐成废人……”

那一夜,李强虐了柳眉整整八个时辰。

天亮时,柳眉已经昏死过去三次。

她的臀肉彻底烂了,层层叠叠的鞭痕深可见骨;脸肿得不成人形,眼睛都睁不开;下身两个洞红肿外翻,血流不止,银针还插在上面,随呼吸微微颤动。

李强给她披上外袍,扔给她一瓶金创药,冷冷道:

“下个月十五,带上你女儿,一起过来。谁敢迟到,我就把谁绑在白家堡门口,让全江湖看你们母女被虐烂的贱样。”

柳眉虚弱地笑了,嘴角裂开,鲜血滴落:

“是……谢主人……贱婢……这就回去……告诉玉儿……我们母女……下辈子……还做主人的肉奴……”

她爬着离开山洞,每一步都牵动伤口,痛得冷汗直流。

但她的嘴角,却带着满足到极致的笑。

因为她知道——

只有在这个男人手里,她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活着”。

那种被彻底摧毁,又被彻底拥有的,痛不欲生的爱。

白家堡·柳眉院

十一月二十二日,寅时末,东方才露出一线鱼肚白。

柳眉是爬着回来的。

她披着李强那件沾满血腥与精液味的黑袍,一路从青枫林爬到白家堡后山小门。膝盖磨烂了,掌心磨烂了,臀上的血早在半路结成硬痂,每动一下就像有人拿钝刀在剜肉。她不敢走正门,只能从狗洞钻进来,像一条真正被主人踢出来的母狗。

白玉在房里没睡。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听见院外细微的“沙沙”声,像什么东西拖过落叶。那声音停在房门口,接着是极轻极轻的叩门声,三下,停顿,再三下,这是她们母女小时候约定的暗号。

白玉心口猛地一沉。

她打开门的那一刻,差点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柳眉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头发散乱粘着血痂,脸肿得只剩一条缝,嘴角裂到耳根,鼻血干成黑紫色块。最恐怖的是她下身,那件黑袍根本遮不住,两条大腿内侧全是鞭痕、针孔、咬痕,鲜血和白浊混在一起,顺着腿根一缕缕往下淌,滴在青石板上“嗒嗒”作响。

“娘……!”

白玉脱口而出,随即死死咬住嘴唇。她闻到一股极重的、属于李强的男人味,混着腥甜的血腥气,几乎要熏得她窒息。

柳眉抬起那张不成人形的脸,冲她笑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玉儿……帮娘……进屋……”

她整个人往前一栽,扑进白玉怀里。白玉被迫抱住她,才发现母亲全身烫得吓人,臀部肿得比她的腰还粗,触手一片黏腻血肉。

嫉妒像一把火,瞬间从白玉心底烧到喉咙。

凭什么?

凭什么她每次去都只是被打屁股、虐肛、肛交,最多被抽几十耳光,而她娘第一次单独去,就被虐成这副鬼样子?!

主人……主人果然更喜欢她娘!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白玉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她恨自己,可又忍不住想:如果她也被虐成这样,主人会不会也像抱她娘一样抱她?会不会也在她耳边说“老骚货,你比你女儿贱多了”?

她咬破了舌尖,才勉强压住那股酸涩的疯狂。

“先进来。”

白玉半拖半抱地把柳眉弄到床上。柳眉一沾床就疼得抽气,却又强撑着笑:“没事……娘皮厚……让主人玩得开心就好……”

白玉没吭声,转身去锁门,背对着母亲时,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她要照顾母亲,这是孝道。

但她也要让母亲知道,谁才是主人心里“最听话的那条母狗”。

养伤的第一天

卯时,天刚亮。

柳眉躺在床榻上,动一下就疼得冷汗直流。白玉端来一盆热水,里面放了白家堡独门的“玉雪散”,专治外伤。

“娘,先把药敷上。”

她语气温柔得像从前那个乖巧女儿,动作却毫不温柔,一把掀开盖在柳眉身上的被子,露出那具惨不忍睹的成熟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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