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皮开肉绽，鞭痕纵横交错，有些地方深可见骨，血痂一层叠一层。三十六根银针的针孔还渗着血珠，阴唇肿得外翻，阴蒂紫得发黑，菊花彻底合不拢，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烂牡丹。

柳眉倒抽一口冷气，却没躲，反而把腿分得更开：“玉儿……轻点……”

白玉甜甜地应了一声，手里拿着蘸满药酒的棉布，表面上是在擦拭，实际上却故意往伤口最深的地方按。

“嘶——！”

柳眉疼得弓起腰，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娘你忍忍，伤口要清理干净才不会留疤。”

白玉声音软得像蜜，手下却毫不留情。她用棉布反复摩擦那条最深的鞭痕，血痂被撕开，新血又涌出来。她甚至用指甲抠进针孔，把残留的血痂一点点挖出来。

柳眉疼得直打颤，却咬着牙不吭声，只当女儿是心疼她、怕她感染。

白玉看着母亲疼得发抖却还要强撑的样子，心里那股阴暗的快意几乎要冲破胸腔。

疼吗？

那就多疼一点。

她娘不是最喜欢被虐吗？那就让她连养伤都“爽”个够。

第二天

柳眉开始发高烧。

李强下的手太狠，伤口又深，夜里就开始发热，说胡话，满口都是“主人……再狠一点……贱婢受得住……”

白玉守在床边，听得脸红心跳，偏偏又酸得要死。她端来退烧药，故意把药汤熬得滚烫。

“娘，喝药。”

柳眉烧得迷迷糊糊，乖乖张嘴。白玉把勺子凑到她唇边，却在柳眉刚碰到勺子时，手微微一抖，滚烫的药汤全泼在她肿得发紫的乳头上。

“啊——！”

柳眉猛地惊醒，疼得蜷成一团，眼泪哗哗往下掉。

“对不起娘！我手滑了！”白玉慌忙用帕子去擦，却故意把帕子按在那两团肿烂的乳肉上反复揉搓，“我给你擦擦……”

柳眉疼得浑身发抖，却还安慰她：“没事……玉儿……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白玉低着头，眼底阴冷一片。

不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让母亲知道，被主人虐是福气，被自己这个“乖女儿”照顾，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第三天

柳眉的臀伤开始化脓。

白玉说要上“化腐生肌膏”，那是白家堡最烈的药，活血化瘀，见骨三分疼。

她让柳眉趴好，自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小银刀。

“娘，我得把坏死的肉削掉，不然会烂到骨头。”

柳眉烧得神志不清，只嗯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臀部却乖乖翘得高高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白玉看着那两团烂肉，眼底闪过疯狂的嫉妒。

主人就是用刀子、用鞭子、用银针，把她娘虐成这样的吧？

她也想试试。

银刀落下，第一刀就偏了，削掉一块好肉。

柳眉疼得惨叫，猛地抬头：“玉儿？！”

“娘别动！”白玉按住她后腰，声音还是软软的，“我怕弄疼你，所以下手轻了点……”

第二刀更深，削到肌肉层，血喷出来溅了白玉一手。

柳眉疼得哭出声，声音嘶哑：“玉儿……轻点……娘真的疼……”

白玉却像没听见，一刀接一刀，削得血肉横飞。她甚至故意把刀尖挑进鞭痕深处，旋转着搅动，说是“清理脓血”。

柳眉疼得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最后只能哭着求她：“玉儿……娘求你……别削了……娘宁愿烂掉……”

白玉终于停手，低头看着满手鲜血，舔了舔嘴唇，声音甜得发腻：

“娘，你看，清理干净了，是不是很舒服？”

柳眉疼得连话都说不全，只能点头，眼泪把枕头浸湿一大片。

第四天

柳眉已经虚弱得下不了床。

白玉说要给她换药，端来一盆加了盐水的热水，说是“杀菌”。

她把柳眉翻过来，让她双腿大开，露出那两处彻底毁掉的私处。

“娘，忍着点。”

话音未落，一盆滚烫的盐水兜头浇下，从阴唇、阴蒂、尿道口一路浇到外翻的菊花。

“啊啊啊啊——！！！”

柳眉尖叫着弹起来，双手死死捂住下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疼得满床打滚。盐水渗进伤口，那种火烧火燎的痛楚，比李强用银针扎还要狠十倍。

白玉站在床边，看着母亲在地上翻滚哭喊，脸上却带着近乎痴迷的笑。

“娘，你看，这样多干净。”

柳眉疼得失禁，尿液混着血水喷了一地，她哭着爬到白玉脚边，抱着她的腿哀求：“玉儿……你到底要怎样……娘真的受不住了……”

白玉蹲下来，温柔地抚摸她母亲被打肿的脸，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

“娘，你不是最喜欢被虐吗？主人虐你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可开心了？现在女儿帮你虐，你怎么就不喜欢了？”

柳眉愣住，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终于看清了那双眼里疯狂的嫉妒。

“玉儿……你……”

白玉笑得更甜，手指掐住她母亲的下巴，逼她抬头：

“娘，你抢了我的主人，我就抢你的骄傲。从今天起，你就躺着别动，女儿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求我带你一起去见主人，求我让你跪在主人脚边，看着他只操我一个。”

她俯身，在柳眉耳边一字一句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谁才是主人最爱的贱婢。”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白玉的“照顾”花样百出。

她用最粗的狼牙棒给母亲“通便”，说是防止便秘，结果捅得柳眉肠子出血；

她用烧红的烙铁给母亲“消毒”，烫得她臀肉滋滋冒烟；

她甚至在夜里偷偷把母亲绑成大字形，用羽毛挠她最敏感的伤口，挠到她哭着尿失禁……

柳眉从一开始的隐忍，到后来的崩溃，最后彻底疯了。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说胡话，满口都是“主人……玉儿……饶了娘……娘错了……娘把主人还给你……”

直到第十五天，柳眉烧到神志不清，奄奄一息。

白玉终于满意了。

她给母亲换上最暴露的衣服，亲自背着她，一步步走向青枫林。

到山洞时，李强正靠在石壁抽烟，看见白玉背着个血人进来，挑了挑眉。

白玉把柳眉放在地上，自己先跪下，额头贴地，声音甜得发腻：

“主人，贱婢把老母狗带来了。她这半个月不听话，贱婢替主人教训了她。现在她知道错了，求主人再狠狠惩罚她，好不好？”

柳眉趴在地上，看着李强那双靴子，眼泪混着血往下掉，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主人……贱婢错了……求主人……再虐贱婢……像上次一样……贱婢受得住……”

李强蹲下来，捏住柳眉下巴，看了看她那张被虐得不成人形的脸，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眼底藏着疯狂得意的白玉。

他忽然笑了。

“行啊。”

他一脚把柳眉踹翻，解开裤带。

“今天，主人就让你们母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那一夜，山洞里又响起了熟悉的鞭声、哭喊、哀求……

只是这一次，哭得最惨的，是白玉。

因为李强把最狠的刑具，全用在了她身上。

而柳眉，被他抱在怀里，像抱一个宝贝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看女儿被虐烂的样子。

“看，你女儿多贱啊。”

“她嫉妒你被我虐得重，所以自己作死。”

“以后，你就是我最宠的老母狗。她？她得先学会怎么伺候你，才配舔我的靴子。”

柳眉靠在李强怀里，看着女儿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听着她哭喊“娘救我”，却只是笑着亲了亲李强的下巴：

“谢主人……贱婢……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被主人虐，也看着女儿被主人虐……”

白玉的哭喊戛然而止。

她终于明白，

嫉妒的代价，是永世不得翻身。

从此以后，青枫林的山洞里，永远是柳眉坐在李强腿上，看白玉跪在地上，被虐得死去活来。

母女的地位，彻底颠倒。

而这一切，都源于白玉那半个月“细心”的照顾。

从那以后，每月十五，青枫林的山洞里，都会上演最淫靡、最残忍的一幕。

白玉和柳眉母女，穿着同一款暴露的黑色皮衣——胸口开洞，乳房完全裸露；下身只有一条开裆裤，臀部和阴部彻底暴露。两人并排跪趴在石头上，臀部高高撅起，等着李强来“驱除戾气”。

李强每次都带新花样。

有时是母女互相抽对方耳光，谁下手轻了，就被李强用荆条抽臀一百下。

有时是让柳眉用舌头给白玉扩肛，白玉用手指给柳眉抠屄，母女俩哭着做，却又在羞辱中高潮。

更多时候，是李强一人玩弄她们母女。

他会让柳眉趴在白玉身上，母女臀部叠在一起，四瓣臀肉一层层，他一皮带下去，能同时抽到两个人，母女同时尖叫，抱在一起哭，却又一起把臀撅得更高。

他会把巨物插在柳眉屄里，让白玉跪在后面舔他卵囊和柳眉的屁眼；再换白玉的屁眼，让柳眉舔女儿和自己的结合处。

他抽她们耳光时，专挑最羞辱的姿势——让她们母女面对面跪着，互相拉开对方的脸，轮流抽。

“啪！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洞里回荡，母女俩哭成泪人，却又在疼痛中疯狂亲吻对方被打肿的脸，喊着同样的话：

“谢主人……主人打得贱婢好爽……贱婢母女……这辈子……生是主人的肉奴……死是主人的鬼奴……”

柳眉最爱的，是李强虐她到极限时，那一句冰冷的耳语：

“你比你女儿贱多了，老骚货。”

每听一次，她就高潮一次。

而白玉看着母亲在李强身下彻底疯狂，也终于明白——原来她娘骨子里，比她还要贱，还要离不开这种又痛又爽的折磨。

尾声

十年后。

白家堡早已名存实亡。

江湖传言，白家母女不知得罪了什么大魔头，被人掳走，从此下落不明。

只有青枫林深处的山洞，每月十五，依旧会亮起火把。

里面，两个女人——一个四十有九，一个三十有七——赤裸跪趴，臀部高撅，上面布满新旧伤痕，脸上掌印从未消退。

她们并排跪着，额头贴地，声音嘶哑却幸福：

“求主人……今天也狠狠惩罚贱婢母女吧……”

李强站在她们身后，黑衣如墨，嘴角带着一贯的残忍笑意。

他扬起手里的新皮鞭——这次是内嵌铁珠的狼牙鞭。

“啪——！！！”

第一鞭下去，母女同时尖叫，鲜血飞溅，却又同时把臀撅得更高。

洞外，月如钩。

洞内，永无止境的疼痛与欢愉，交织成一曲最淫靡的武侠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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