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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第8小节

小说: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 2025-12-07 11:36 5hhhhh 7560 ℃

  

  “呀啊啊啊!好烫!太烫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满足与享受,迅速地转变成了惊恐与痛苦!她感觉到,我的肉棒不再是她汲取阳气的“食物”,而是一根正在她体内疯狂燃烧、要将她从内部彻底焚毁的烙铁!

  

  她身上那层美丽的皮囊,在我的每一次撞击下,都开始剧烈地闪烁、扭曲!在一瞬间,我甚至能透过她那张美艳的脸,看到下面那个空洞的、黑漆漆的眼眶和森白的牙床!

  

  “不……不要!停下来!我要消失了!”她惊恐地尖叫着,想要将我从她体内推出去。

  

  “消失?不,你是要获得‘新生’!”

  

  我狂笑着,按住她那开始剧烈挣扎的身体,用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速度,操干着她那片虚无的肉穴!我要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生命的实感,烙印在她那早已遗忘了活着的滋味

  的灵魂深处!

  

  终于,在数百次狂暴的冲击之后,我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发的冲动!

  

  我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被褥上,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插入!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剧烈摇晃的屁股,进行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收下吧!这足以让你血肉重生的神之精液!”

  

  在一声震彻整个和室的咆哮中,我将我那积蓄到了顶点的、如同熔岩般滚烫的亿万精子,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了她那由枯骨构成的、冰冷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她那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中,奇迹发生了!

  

  只见我的精液在她体内,如同创世的神之火焰,猛地爆发出万丈金光!金光从她的小腹开始,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那身美丽的皮囊,如同被烧尽的画纸般,寸寸剥落、化为灰烬。而皮囊之下的那具惨白的骷髅,则被那金光彻底包裹!在金光之中,那些枯黄的骨骼,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鲜红的筋络、饱满的肌肉、滚烫的血管……

  

  最后,一层温润、细腻、泛着健康红晕的皮肤,覆盖了所有的一切!

  

  当光芒散去,趴在我面前的,不再是虚假的皮囊,也不是恐怖的枯骨,而是一个拥有着真正温热的血肉之躯的、赤裸的绝美女人!

  

  她缓缓地转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那双恢复了血色的、温暖的手,然后,抬起头,用一双已经洗去了所有痴迷与怨恨、只剩下纯粹的感激与重生的喜悦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

  

  “我……活过来了……”

  

  她喃喃自语,流下了两行温热的、属于“生者”的泪水。话音刚落,她那具被我精液重塑的、崭新的身体,连同这间充满了百年爱怨的幽静和室,一同化作了漫天的、如同金色牡丹花瓣般的光点,最终,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十六)姑获鸟(うぶめ)

  

  纯白广场上,十五道门扉宛如沉默的墓碑。我的肉棒在经历了十五次净化后,已经成为了一件超越神魔的因果律武器,每一次勃起,都意味着一个扭曲的灵魂即将得到救赎。

  

  我走向第十六扇门。这一次,门板上传来的并非怨恨或饥饿,而是一种彻骨的、被雨水浸透的悲伤,以及……婴儿微弱的啼哭声。

  

  门后的世界,大雨滂沱。

  

  黑沉沉的夜幕下,冰冷的雨水毫无休止地冲刷着大地。我正站在一条荒芜的河岸边,浑浊的河水在脚下湍急地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土腥味和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木桥在风雨中飘摇。桥下,一个瘦弱的身影正蜷缩在那里,怀中紧紧抱着什么东西。

  

  我走了过去。

  

  那是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凌乱的黑发紧紧贴在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她的和服下摆被鲜血染红,看起来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创伤。她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口中不断地、神经质地呢喃着:“不冷……宝宝不冷……妈妈在这里……”

  

  在她怀里,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但那婴儿的脸色青紫,身体冰冷,早已没了气息。

  

  这就是姑获鸟,因难产而死的母亲,其执念所化的妖怪。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幻觉之中。

  

  “他只是睡着了。”我走到她面前,平静地开口。

  

  我的声音让她受惊般地抬起头。那是一双因无尽的哀恸而显得空洞、麻木的眼睛。在看清我的瞬间,那麻木迅速被一种疯狂的、保护幼崽的母兽般的警惕和敌意所取代。

  

  “别过来!别想抢走我的孩子!”她尖叫着,身体向后缩,将那个早已死去的婴儿抱得更紧了。

  

  “我不是来抢走他的,”我看着她,“我是来把他‘唤醒’的。”

  

  说着,我无视她的警告,在她面前蹲下身,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我那根因为感受到她那份“死寂”的执念而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在阴冷的雨夜中散发着灼热的金色光芒,如同一轮小小的太阳。

  

  姑获鸟被眼前这根充满了霸道生命力的巨物惊得呆住了,一时竟忘了尖叫。

  

  “你……你想干什么……”

  

  “你因‘死亡’而失去了他,那我就用最纯粹的‘生命’,让你重新感受创造的温度。”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沾满雨水和泪痕的脸颊,“你早已流干了血,身体冰冷,无法再给予他温暖。所以,先让我把你的身体……重新填满吧。”

  

  我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让她那充满敌意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丝。她感觉到,我的手掌传来的,是她死去之后再也未曾感受过的、活人的温暖。这份温暖,让她无法抗拒。

  

  我将她怀中冰冷的死婴轻轻地放到一边,然后将她因为失血和悲伤而虚弱不堪的身体,放倒在桥下的泥地上。冰冷的雨水浇灌着我们,我褪去她那件被血浸透的和服,露出了她那因为刚刚生产过而显得有些松弛、却依然充满母性魅力的身体。她的奶子因为涨奶而显得异常丰盈,乳头却因为悲伤而毫无生气。

  

  我分开她无力反抗的双腿,将我那根灼热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刚刚承受过死亡与分离之痛的肉穴。

  

  “啊……!”

  

  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她的肉穴因为主人的死寂而冰冷干涩,但深处却又因为生产的创伤而异常敏感。我的闯入,同时带给了她撕裂般的痛苦和一股被强行注入的、滚烫的生命暖流。

  

  “好烫……好痛……”她在我身下无意识地呻吟着,但身体却本能地开始吸收着我带给她的热量。

  

  我没有立刻开始粗暴的抽插,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怜悯的节奏,缓缓地研磨、律动着。我每一次的推进,都像是在用我的肉棒,去抚平她子宫深处的创伤。我低下头,含住她那因为涨奶而饱满的乳房,用舌头和嘴唇,温柔地吸吮着。

  

  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冰冷的奶水,被我吸了出来。我将其尽数咽下,然后用我的阳气,去温暖她冰封的乳腺。

  

  渐渐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冰冷,原本苍白的皮肤泛起了一丝血色。她那空洞的眼神,也开始重新聚焦,带上了一丝迷离的情欲。她不再反抗,反而无意识地抬起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

  

  看到时机成熟,我不再压抑。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手臂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啊!啊啊!不行……那里……刚刚……啊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生产的旧伤与被巨大肉棒开垦的新痛混杂在一起,化作了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快感!她的尖叫被暴雨淹没,身体在泥浆中剧烈地弹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我操干得散架!

  

  我的每一次全力顶入,都是一次生命的宣告!每一次极限的摩擦,都是对死亡的亵渎!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那股死气与怨念,正在被我霸道的阳气和生命力一点点地粉碎、净化!

  

  终于,我抓住她不断摇晃的腰肢,对准她那悲伤的子宫深处,将我积蓄了最浓郁生命能量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部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我看见,她那被生产和死亡所诅咒的肉穴里,流出的不再是混合着泥水的淫液,而是泛着点点金光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暖流!

  

  我缓缓退出,躺在她身边。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颤抖,但她的脸上,却第一次露出了安详的神色。

  

  就在这时,那个被放在一旁的死婴身上,发出了柔和的白光。光芒中,婴儿的灵魂缓缓升起,飘到了她的面前。那不再是青紫冰冷的模样,而是一个通体晶莹、带着温暖笑容的灵体。

  

  婴儿的灵体,对着她,发出了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清晰的、充满了依恋的呼唤:

  

  “妈妈……”

  

  姑获鸟的身体猛地一震,两行滚烫的泪水,从她那恢复了神采的眼中,决堤而出。这不是悲伤的泪,而是解脱的泪。

  

  “宝宝……”她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个灵体。

  

  婴儿的灵体在她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化作了无数的光点,像萤火虫一样,缓缓地、缓缓地,飞向了雨幕深处,消失不见。

  

  她呆呆地看着光点消失的方向,许久,才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

  

  “谢谢你……”

  

  她说完,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些妖怪一样整个身体化作光点。

  

  只见滂沱的大雨,在这一刻,停了。

  

  乌云散去,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夜空,洒下温柔的清辉。河水变得清澈,两岸开满了洁白的彼岸花。

  

  她站起身,对着我,深深地、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她转过身,沿着月光下的河岸,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远方。她的身影在月色中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那片盛开的彼岸花海之中。

  

  在她消失的地方,一扇新的、散发着月光的门,静静地浮现出来。

  

  (十七)清姬(きよひめ)

  

  踏入第十七扇门后的世界,没有循序渐진的过渡。

  

  前一秒还是永恒的纯白,后一秒,灼热与狂怒的浪潮就已将我吞没。这里没有天空,只有一片被无尽怒火映照得猩红的穹顶。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金属烧熔的气味,脚下的大地干裂、焦黑,仿佛刚刚被天火焚烧过。

  

  一条暗红色的大河,河水并非液体,而是翻腾的、粘稠的岩浆,横亘在这片焦土之上。岩浆河的对岸,矗立着一口巨大的、被烧得半熔的青铜古钟。

  

  一个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古钟前。

  

  或者说,那东西的上半身是女人。她有着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赤裸的背部曲线优美,肌肤却呈现出一种不祥的苍白。而她的腰部以下,则是一条长达数十米、覆盖着青黑色鳞片的、粗壮狰狞的蛇尾!蛇尾不安地在滚烫的地面上抽动、盘绕,每一次摆动,都刮起灼热的罡风,将地面犁出深深的焦痕。

  

  她就是清姬,因爱而生的极致执念,因背叛而燃起的无尽业火,最终将自己化为火龙蛇妖的悲哀之女。

  

  她没有回头,但那充满着足以焚尽万物的憎恨与疯狂的声音,却如同烙铁般印在我的脑海里:

  

  “安珍……你终于来了……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回来娶我,却背信弃义,一个人逃走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那片猩红的天幕都因她的怒火而剧烈波动。

  

  “躲在那口钟里也没用!今天,我就要连人带钟,把你烧成灰烬!让你永生永世都和我这怨念的火焰纠缠在一起!”

  

  显然,她已经将我当成了那个千百年前辜负了她的僧人。

  

  “我不是安珍。”我的声音在灼热的空气中显得异常平静。

  

  “你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个男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该被烧死!”

  

  她猛地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因极致的爱与恨而扭曲的、既美丽又恐怖的脸。她的双眼燃烧着金色的火焰,嘴角裂开一个疯狂的弧度,口中吐出分叉的、如同蛇信般的舌头。

  

  “吼——!”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巨大的蛇尾猛地一扫,挟着足以熔化钢铁的高温,向我横扫而来!

  

  我没有躲。

  

  任由那燃烧着烈焰的蛇尾狠狠地抽在我的身上。金色的神光自我体表轰然爆发,将那足以毁灭一切的火焰与巨力尽数抵消。

  

  清姬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错愕。

  

  “你……为什么……”

  

  “你的火焰,很温暖。”我迎着她错愕的目光,一步步向她走去,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滔天怒火而勃发到极致的肉棒,此刻正燃烧着比她更加霸道、更加原始的、属于创世之初的生命之火。“但是,只有恨意的火焰,是无法带来光明的。它只会将你连同你所恨的一切,都烧成虚无。”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无视她那因惊疑不定而微微张开的、露出毒牙的嘴,伸出手,抚摸着她那冰冷的、覆盖着鳞片的蛇尾。

  

  “你的身体,明明燃烧着这样的烈焰,为什么……会这么冰冷?”

  

  我的话,仿佛一柄重锤,狠狠地击中了她疯狂灵魂下唯一的破绽。她那燃烧的眼眸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份冰冷,是她舍弃人身后,连带着体温一同失去的东西,也是她疯狂之下,最深的孤独。

  

  趁她失神的瞬间,我猛地将她那有着女人上身的躯体,狠狠地按倒在地!同时,我用双腿压住她那不断挣扎扭动的巨大蛇尾,像骑着一匹最狂野的烈马。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她疯狂地尖叫,扭动着上半身,想要用利爪和毒牙攻击我。

  

  我低下头,用嘴唇,堵住了她那充满恶毒诅咒的嘴!

  

  我将舌头强行伸入,勾住她那分叉的蛇信,将我充满了生命之火的津液,强行渡入她的口中!

  

  “呜呜呜——!”

  

  她挣扎得更加剧烈,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比她的怨念之火更加灼热、更加霸道的“火焰”,正从我的口中,涌入她的四肢百骸!这股火焰,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让她那冰冷的蛇身,第一次产生了酥麻的暖意!

  

  我分开她那因为愤怒而紧紧并拢的双腿,将我那如同太阳核心般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片从未有男人——甚至连安珍本人都未曾触碰过的、象征着她作为女人最后尊严的肉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响彻焦土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奇异快感的悲鸣!

  

  她的肉穴,因为长久的怨恨与冰冷而紧致干涩到了极点。我的闯入,仿佛是将一整座火山,强行塞进了一条冰封的裂谷!

  

  “骗子!骗子!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她一边疯狂地咒骂着,一边却不受控制地从那片被我贯穿的肉穴深处,涌出了第一股代表着屈服与情欲的淫水!这股淫水刚一出现,就被我肉棒上那惊人的高温瞬间蒸发,化作“滋滋”作响的白雾!

  

  “恨吧!叫吧!把你的全部怨恨,都通过这片肉穴,发泄到我的肉棒上来!”我狂吼着,开始了足以让大地崩裂的狂暴操干!

  

  轰!轰!轰!轰!

  

  这不是交合,这是一场战争!

  

  是她那足以焚尽万物的怨念之火,与我那足以创造万物的生命之火的、最原始的对决!她的蛇尾疯狂地抽打着大地,将焦黑的地面砸出一个又一个深坑!她的指甲在我后背上划出无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这些伤口在出现的瞬间,就被我体内的神光治愈!

  

  我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我能感觉到,她那由怨恨构成的火焰,正在被我的生命之火一点点地压制、中和、吞噬!她口中的咒骂,也渐渐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

  

  终于,我感觉到我体内的创世之火即将达到临界点!

  

  我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巨大的蛇尾高高翘起,用一种最屈辱也最深入的姿势,对准她那已经被我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喷涌着淫水的肉穴,进行了最后的百次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要被你的……火焰……烧穿了……安珍……救我……不!杀了我啊啊啊!”

  

  在她精神彻底崩溃的嘶吼中,我将我那足以熄灭地狱业火的、最纯粹的生命源浆,尽数喷射进了她那被仇恨扭曲了千年的子宫的最深处!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没有金光,没有净化。

  

  只见清姬那庞大的蛇身猛地一僵,然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软软地瘫倒在地。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也如同蜡烛般,缓缓地熄灭了。

  

  一切都结束了。

  

  岩浆大河停止了翻滚,猩红的天空也渐渐褪色,变回了普通的夜空。

  

  我从她那已经变得温热的身体上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她没有消失,也没有变回人类的少女。她依然保持着半人半蛇的妖怪之姿,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那张扭曲而美丽的脸上,仇恨与疯狂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像是做完了漫长噩梦般的、极致的疲惫。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好好睡一觉吧,”我轻声说,“醒来之后,就忘了那个叫安珍的男人。”

  

  说完,我站起身,转身离去。

  

  在我身后,她那巨大的蛇尾,无意识地、轻轻地,蜷缩了一下。

  

  那口被烧熔的古钟,在夜风中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寂寥的轻响,仿佛在为一段纠缠千年的爱恨情仇,画上最后的句点。

  

  (十八)濡女(ぬれおんな)

  

  进入第十八扇门,我便有着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的意识恍惚了一下,等回归的瞬间,我便身处一片死寂的、被无尽黑暗与冰冷包裹的深海之渊。

  

  上方是数万米厚、连一丝光线都无法穿透的漆黑海水,下方是永恒沉积着骸骨与泥沙的万年海床。恐怖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足以在瞬间将钢铁压成薄片。这里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生命,只有绝对的、令人发疯的孤寂与冰冷。

  

  我的身体,在这片代表着“终结”的领域里,却如同一个微型的太阳,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与热量,将周围一小片区域的海水煮得微微沸腾。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冰冷、充满了原始捕食欲望的意志,从深渊的更暗处,锁定了我。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悬浮在水中。

  

  片刻之后,一个巨大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游弋而出。

  

  那是一头真正的怪物。

  

  她有着女人的头颅和上身,一头墨绿色的长发在水中如海藻般飘散。她的脸庞带着一种非人的、冷漠的美丽,一双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蛇类锁定猎物时的绝对专注。而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长达百米、覆盖着湿滑黑亮鳞片的巨大海蛇之躯。

  

  濡女。栖身于深海,以绝对的力量与冰冷猎杀一切闯入者的顶级掠食者。

  

  她没有像清姬那样因为仇恨而咆哮,也没有像其他妖怪那样因为诅咒而哀伤。她只是一个纯粹的、遵循本能的存在。在她眼中,我这个在她的领地里发光发热的异物,就是一份从未见过的、值得捕杀的猎物。

  

  她巨大的蛇尾猛地一摆,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水中带起巨大的暗流,向我袭来!她的目标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头颅!她张开嘴,露出满口密集的、如同匕首般的利牙,打算一口将我吞噬!

  

  面对这足以咬碎鲸骨的巨口,我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我的右手。

  

  在她咬合的前一瞬,我用食指,轻轻地,点在了她的眉心。

  

  嗡——!

  

  以我的指尖为中心,金色的神力如同核爆般扩散!本应无坚不摧的濡女,那庞大的身躯却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神山,猛地一僵!她前进的势头被瞬间扼杀,那股狂暴的动能被我的神力尽数吸收、化解。

  

  她那双冰冷的金色竖瞳里,第一次,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露出了类似于“震惊”和“不解”的情绪。她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渺小的生物,为何能用一根手指,就挡住她足以掀起海啸的全力一击。

  

  “你的世界,太冷了。”我的声音,无视了水的阻隔,直接在她的意识中响起。

  

  我五指张开,一把抓住了她的头颅,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地扣住了她想要用来缠绕、绞杀我的巨大蛇尾!任由她如何疯狂地扭动、挣扎,都无法撼动我分毫。

  

  我将她巨大的身体,强行按在了冰冷的海床上,激起大片的骸骨尘埃。

  

  被强行压制在海底的濡女,发出了无声的、愤怒的嘶吼。她的意识中充满了最原始的杀意与狂暴,但她的身体,却第一次尝到了“无力”的滋味。

  

  我撕开她上身那片由鳞片化成的简陋蔽体之物,露出了她那虽然丰满,却如同大理石雕塑般冰冷僵硬的乳房。我低下头,粗暴地含住其中一只,用尽全力吸吮。

  

  没有乳汁。只有一股属于深海矿物的、冰冷腥涩的味道。

  

  我分开她那因为愤怒而紧紧并拢的大腿,尽管那里连接着巨大的蛇身,但属于雌性的构造依然存在。我的肉棒,那根燃烧着生命之火的巨物,在这片死寂的海底显得如此突兀而霸道。

  

  我将它对准了那片被冰冷海水浸泡了千万年、从未有过任何温度的肉穴。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最彻底的、力量上的征服!

  

  我狠狠地,将整根肉棒全部捅了进去!

  

  那一瞬间,濡女庞大的身躯,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一次痉挛!

  

  这并非情欲,也非痛苦,而是一种更接近于“法则崩溃”的绝对冲击!

  

  想象一下,在一个只有绝对零度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颗太阳的核心。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存在的全部概念,都在被我这股闯入的、绝对的“热”与“生”,从最根本的层面进行着暴力的改写!

  

  “嘶嘶——!”

  

  她发出了痛苦的嘶鸣,巨大的蛇尾疯狂地抽打着海床,将万年沉积的淤泥搅得天翻地覆!周围的海水,以我们交合之处为中心,被瞬间煮沸!无数的气泡咕噜咕噜地冒起,在这片万年死寂的深渊中,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奇景!

  

  我抓住她光滑的腰肢,开始了征服!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太阳的权杖,狠狠地敲打着一块万年玄冰!每一次撞击,都有大量的生命之火涌入她的体内,强行温暖她冰冷的血液,强行激活她死寂的细胞!

  

  渐渐地,她那疯狂的挣扎开始变弱。她那双冰冷的金色竖瞳中,愤怒与杀意正在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困惑。她感觉到,那股原本让她感到痛苦的灼热,正在她的体内循环,让她那从未有过知觉的身体,第一次,产生了“活着”的实感。

  

  她的蛇尾不再抽打,而是无意识地、轻轻地,缠上了我的腰。

  

  我能感觉到,她那如同冰窟般的肉穴,正在被我的精火融化,第一次,分泌出了属于雌性的、温热的体液。

  

  我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让她面对着我,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这绝对黑暗的深海之渊,我看着她那双渐渐染上情欲迷离的金色竖瞳,将我那积蓄了足以在沙漠中开辟出绿洲的、创世级别的生命岩浆,全部注入了她那片象征着“终结”与“死寂”的冰冷子宫!

  

  轰隆——!

  

  整个海床,都为之震动!

  

  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没有化作金光,而是化作了最纯粹的、无尽的“热源”与“生命之种”,猛地爆发开来!

  

  只见,以濡女的身体为中心,这片万年黑暗的死寂海床上,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株散发着柔和蓝光的珊瑚,从骸骨中破土而出!

  

  第一群闪烁着银光的深海游鱼,凭空诞生,环绕着我们飞舞!

  

  无数奇异的、发光的水草和海葵,如同被唤醒的精灵,开始疯狂地生长,将这片原本只有黑与白的海底,变成了一片流光溢彩的、充满了生命奇迹的梦幻花园!

  

  而濡女,她没有消失,也没有变回人类。

  

  她那巨大的黑色蛇身,褪去了象征着掠食与冰冷的鳞片,变成了如同最顶级羊脂白玉般的温润质地,上面还浮现出无数散发着生命光晕的、美丽而神秘的金色纹路。

  

  她松开了我,缓缓地、优雅地,在这片由她自己身体中爆发出的生命力所创造出的海底花园中游动着。她不再是冰冷的掠食者,而是这片新诞生生态系统的女王与母亲。

  

  她游到我的面前,第一次,主动地,用她那已经变得温润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

  

  然后,她转身,巨大的白色蛇尾轻轻一摆,消失在了那片由她守护的、绚烂的光之花园深处。

  (十九)山姥(やまうば)

  

  这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

  

  参天的古木遮蔽了天日,浓重的雾气在林间终年不散。空气里满是腐烂落叶和湿润泥土混合发酵的独特气味,脚下踩着厚厚的苔藓,软绵得如同踏在巨兽的毛皮上。四下里寂静无声,连虫鸣鸟叫都听不见,仿佛时间也在这片浓雾中凝固了。

  

  我像一个迷途的旅人,不紧不慢地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稀疏的雾气中,透出了一点温暖的橙色光亮。

  

  拨开最后一层蕨类植物,一间孤零零的木屋出现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屋顶上冒着袅袅的炊烟,散发出某种令人食指大动的肉汤香气。

  

  一个女人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木盆,似乎正要泼水。她穿着朴素的麻布和服,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简单地挽在脑后。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岁上下,容貌算不上绝美,却透着一股山野村妇特有的、健康而淳朴的风韵。

  

  她看到我,先是微微一惊,随即露出了一个热情而质朴的笑容。

  

  “哎呀,是迷路的旅人先生吗?天都快黑了,这深山里晚上可是很危险的。不嫌弃的话,就进来歇歇脚,喝口热汤吧。”

  

  她的声音温婉柔和,让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心。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走进了木屋。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桌,几把椅子,还有一个烧得正旺的壁炉,炉子上吊着一口铁锅,那诱人的香气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请坐吧,我这就给您盛汤。”

  

  她热情地招呼我坐下,转身从锅里舀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汤,放在我面前。汤色奶白,里面有大块炖得酥烂的兽肉和一些我不认识的菌菇。

  

  我拿起勺子,却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红:“怎么了,先生?不合您的胃口吗?”

  

  “汤很香,”我放下勺子,微笑着说,“只是,这肉……带着一股不该有的甜腥味。就像是……不久前还在山里迷路、向你求助的某个旅人的味道。”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股温婉淳朴的气质,如同面具般片片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毫不掩饰的、看待猎物般的贪婪与残忍。她的嘴角缓缓咧开,一直咧到了耳根,露出了满口鲨鱼般尖锐的利齿。她的眼睛,也变成了野兽般的暗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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