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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第9小节

小说:异度空间(Alternate Dimension) 2025-12-07 11:36 5hhhhh 3020 ℃

  

  “呵呵……呵呵呵呵……”她发出低沉而诡异的笑声,“真可惜,本来还想让你做个饱死鬼的。你的嗅觉,比之前那几个货色要灵敏得多啊。”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瞬间膨胀,原本合身的麻布和服被撑得寸寸碎裂!她化作了一个身高超过三米、青面獠牙、肌肉虬结的独眼女鬼!那口壁炉上的铁锅,被她一巴掌拍飞,滚烫的肉汤和人骨残骸洒了一地。

  

  山姥。以慈祥妇人或绝色美女的形象将旅人骗入山中木屋,然后将其吞噬的恶鬼。

  

  “你的身体,看起来比我吃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精壮……”她伸出长长的、血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牙齿,“你的血肉,一定会是无上的美味!”

  

  她咆哮着,带着一股腥风向我扑来!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动也未动。

  

  就在她那足以撕裂巨熊的利爪即将触及我头顶的瞬间,我缓缓地开口,说出了一个字:

  

  “饿。”

  

  我的声音不大,却仿佛蕴含着宇宙诞生之初、万物混沌之时的、最本源的“饥饿法则”。

  

  山姥那庞大的身躯,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停在了半空中。她那只独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极致的恐惧与困惑。

  

  因为她感觉到,我体内苏醒了一头比她自己贪婪亿万倍的、足以吞噬诸天万界的“饥饿”巨兽!在她这个“猎食者”的眼中,我,瞬间变成了更高维度的、她完全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的“捕食者”!

  

  “不……不可能……你是什么东西……”她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后退。

  

  我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粗壮的手腕,将她那庞大的身躯,如同拖拽一只小鸡般,狠狠地按倒在了那张被她自己打翻的、沾满了人油与碎骨的餐桌上。

  

  “你不是饿了吗?”我俯下身,在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耳边轻声说,“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饱足’。”

  

  我扯掉自己的衣物。我那根因为感知到她那份“吞噬”的欲望而变得前所未有狰狞的血肉巨物,顶端燃烧着金色的、象征着无穷生命力的火焰。

  

  我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这根“生命之源”,对准了她那片象征着“吞噬”与“掠夺”的、黑暗而腥臭的肉穴,用一种近乎惩罚的姿态,狠狠地捣了进去!

  

  “吼——!”

  

  山姥发出了震彻山林的、不似悲鸣也不似欢愉的、纯粹的痛苦咆哮!

  

  她的肉穴,被她自己吞噬的无数怨魂所诅咒,充满了足以消化一切的粘液与利齿。但我的闯入,却像是一颗恒星撞进了一个小小的捕兽夹!那些利齿在接触到我肉棒的瞬间,就被神圣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我要……吃了你!吃了你啊啊啊!”

  

  她疯狂地扭动着,试图用肉穴的肌肉将我绞断、消化!但她很快就绝望地发现,她那引以为傲的吞噬之力,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条小溪,妄图吞没整片大海!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开始了最原始的、只为了“喂食”而进行的疯狂抽送!

  

  我的每一次挺进,都不是为了索取快感,而是将我体内那无穷无尽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生命精华,强行“喂”进她的身体!

  

  她想吞噬我,却被我反过来从内部、从根源、从灵魂的层面,进行着最霸道的“灌溉”!

  

  “呃……啊……好胀……要裂开了……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给我了……”

  

  她那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地颤抖,独眼中流出了恐惧的泪水。她那永无止境的饥饿感,第一次,被一种更加恐怖的、即将被撑爆的饱胀感所取代!

  

  我抓着她的腰,将我那足以让一颗死星重新焕发生机的、最终的生命洪流,尽数射入了她那永远无法被填满的、贪婪的子宫之中!

  

  那一刻,山姥的身体,如同一个被过度充气的皮球,轰然炸裂!

  

  但,没有血肉横飞。

  

  她那庞大的身躯,在极致的饱足与生命力的冲击下,化作了亿万点翠绿色的、充满了最纯粹生命能量的光点。

  

  这些光点没有消散,而是如同被赋予了使命一般,飞出了木屋。

  

  光点所到之处,枯死的树木重新长出嫩芽,凋零的野花再次绽放,干涸的溪流涌出清泉。

  

  整座死寂的、被山姥的怨念所笼罩的森林,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被彻底唤醒!无数的飞鸟与走兽,仿佛从沉睡中苏醒,开始在这片重获新生的山林中欢快地鸣叫、奔跑。

  

  而我眼前的木屋,也在绿光的包裹下,迅速地变化着。它的墙壁化作了遒劲的树干,屋顶变成了繁茂的树冠。最终,它变成了一棵高耸入云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神树。

  

  树上,结满了金色的果实,每一颗果实,都散发着之前那锅肉汤的香气。只是这一次,那香气中再也没有了任何血腥与怨念,只剩下足以让任何迷途旅人恢复体力的、最纯粹的慈悲与温暖。

  (二十)青女房(あおにょうぼう)

  

  这次,我站在一条腐朽的走廊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厚重的气味,是尘埃、朽木、与干枯的香料混合了千百年时光的味道。月光透过已经破损剥落的格子窗,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惨白而破碎的光斑。这里曾是一座极尽奢华的宫殿,但如今,只剩下褪色的描金屏风、蛛网遍布的横梁、以及无处不在的、死寂的沉默。

  

  我走过空无一人的庭院,枯死的泉水与碎裂的石灯笼诉说着被遗忘的辉煌。在宫殿最深处,一间几乎还维持着原样的房间里,我见到了她。

  

  她跪坐在一面布满裂纹的青铜古镜前,身上穿着早已褪色,但依旧能看出曾无比华美的十二单衣。层层叠叠的丝绸,如同干枯的花瓣,包裹着她僵直而瘦削的身体。她有着一张如同能面般苍白无血色的脸,唯一的色彩,是她正用一支小刷子,一丝不苟地,为自己的牙齿涂上名为“铁浆”的黑色染料。

  

  这是“お歯黒”(御齿黑),古代贵族女子的妆容。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已经持续了几个世纪。她对我的到来毫无反应,眼中没有任何神采,仿佛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精美人偶。她的整个世界,就只有镜中的自己,和那永无止境的、徒劳的妆扮。

  

  青女房。被遗弃在荒废宫殿中的宫女,因无法释怀的等待与执念化作的鬼怪,永远维持着妆容,等候着那位永远不会归来的贵族主人。

  

  她不是恶鬼,也不是怨灵。她只是一个被时间遗忘在原地,连悲伤都已经风干了的、空洞的幻影。

  

  我走到她的身后,我的影子将她和她的镜子一同笼罩。

  

  她依然没有反应。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正在涂抹铁浆的手腕。

  

  她的手冰冷、僵硬,毫无生气。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感知到了“反抗”。一股微弱但极其顽固的意志,从她的手腕传来,她要挣脱我,她要继续她那永恒的仪式。对她而言,任何打断她化妆的行为,都是对她存在意义的否定。

  

  “他不会回来了。”我的声音,在这间落满灰尘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清晰。

  

  她的身体,几百年来第一次,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镜中,她那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第一丝波动。

  

  “你的妆,已经很完美了。”我从她手中拿过那支小刷子,丢在一旁,然后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现在,是时候……卸妆了。”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我撕开了她身上那层层叠叠、象征着身份与束缚的十二单衣。干枯的丝绸发出脆弱的悲鸣,化作无数尘埃与碎片。她那具如同白瓷娃娃般、却因长久不行人事而毫无生机的胴体,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

  

  她开始挣扎,不是出于羞耻,而是出于一种程序被打乱的恐慌。她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梦呓般的呜咽。

  

  我将她平放在那些破碎的丝绸之上,那些曾经代表她荣耀的衣物,如今成了她被侵犯的温床。我分开她那因为僵硬而难以动弹的双腿,我那根炽热的、充满了绝对“现在”与“真实”的阳具,对准了那片被遗忘在“过去”的、冰冷而干涸的幽谷。

  

  我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将自己完全推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疼痛的尖叫,也没有情欲的呻吟。

  

  只有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碎裂了的、轻微的“咔嚓”声。

  

  那不是**身体**的声音,而是她用执念构筑了数百年的、那个密不透风的**精神世界**,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用最粗暴的物理方式,强行撕开了一道裂口。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那双空洞的眼睛,第一次,映出了我的样子。

  

  我开始了动作。

  

  这并非泄欲,也不是征服。这是一场唤醒。

  

  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在用最原始的生命热量,去融化她内心深处的万年冰封。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灼热的温度让她瑟缩了一下。我的喘息,是这间死寂的屋子里,数百年来第一个属于“生命”的声音。

  

  她那干涸的肉穴,在我的滋润下,开始迟疑地、笨拙地,分泌出第一滴不属于眼泪的液体。她那僵硬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节奏微微颤动。

  

  她那被妆容禁锢的灵魂,正在被我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从那面名为“等待”的镜子中,一点点地拖拽出来,逼着她去感受“现在”,感受“活着”。

  

  镜中的那个“青女房”在哭泣,而我身下的这个“女人”,眼神却渐渐变得清晰。

  

  我感觉到她体内那堵由执念构筑的堤坝即将崩溃。

  

  我将她抱起,让她面对着那面破碎的镜子,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那张不再是“能面”的、染上了红晕和情欲的、属于“人”的脸。然后,我从背后,用最深的姿态,将我那足以让枯木逢春的、最纯粹的生命本源,射入了她那片早已遗忘了“孕育”为何物的子宫深处。

  

  “啊——!”

  

  一声悠长的、仿佛用尽了几个世纪力气的叹息,从她的口中溢出。

  

  那不是高潮,而是一场漫长到绝望的梦,终于醒来时的解脱。

  

  她软软地瘫倒在我的怀里。

  

  而那面她日夜相对的青铜古镜,在被我的生命精华所触动的瞬间,所有的裂纹都开始发光,然后,如同被净化的冰雪,悄无声息地,化作了点点光尘,消散在空气中。

  

  禁锢她灵魂的牢笼,消失了。

  

  我放下她,为她披上一件自己的外衣。

  

  她没有消失,也没有变回怨灵。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不再需要涂抹妆容的手,像一个大梦初醒的病人,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但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转身离开。

  

  当我再次走过那片枯死的庭院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轻轻的、仿佛在感谢什么的、细微的啜泣声。

  

  而那口早已干涸的泉眼里,一汪清澈的、倒映着皎洁月光的新泉,正汩汩地冒出。

  

  (二十一)毛倡妓(けじょうろう)

  

  这一次的场景,喧嚣而浮华。

  

  我置身于一条不夜的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木造阁楼,屋檐下挂着成百上千的红色灯笼,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种暧昧而糜烂的绯色。空气中,廉价的香粉、劣质的酒水、以及无数人压抑的欲望混合成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粘稠气息。这里是吉原,却又不是吉原。它更像是一个由欲望和悔恨构筑的海市蜃楼,一个专门囚禁亡魂的、永不散场的盛宴。

  

  无数衣着华美的游女在格子窗后招徕着客人,她们的面容精致,笑容妩媚,但眼神却空洞得如同深渊。她们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生前的角色。

  

  我没有理会她们,径直走进了这条街上最深、最暗、也最冷清的一间游廓。

  

  一个面容模糊的老鸨,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问我,要指名哪位“太夫”。

  

  “我要你们这里,最‘特别’的那一个。”我说。

  

  老鸨那模糊的五官似乎扭曲了一下,像是在笑。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提着一盏灯笼,引我穿过迂回的走廊,来到一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僻静房间。

  

  房间里只点着一根蜡烛,光线昏暗。一个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房间中央。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寝衣,仅从背影看,便能感到一种极致的优雅。她缓缓地回过头,露出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庞。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唇似红樱。她的美丽超越了这个污秽之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不真实的精致。

  

  “客人,”她开口,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您想要妾身,如何服侍您呢?”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最顶级的艺术品。但正是这种完美,透着一股非人的寒意。她不是在与我交流,她只是在运行一套名为“取悦男人”的程序。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轻轻挑起了她寝衣的一角。

  

  寝衣之下,并非肌肤。

  

  而是……无穷无尽的、如同黑色深海般浓密、厚重的长发。这些头发覆盖了她的四肢、躯干,覆盖了她作为女人的一切,只露出了脸、脖颈、手和脚。它们如同有生命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毛倡妓。传说中,由在花街柳巷中积怨而死的游女所化,其身体被浓密的长发覆盖,以此来隐藏自己那颗早已麻木、破碎的心。

  

  “很恶心,对吗?”她看着我,脸上依然是那副完美的微笑,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自嘲的冰冷,“每一根头发,都是一个男人留在妾身上的、空洞的欲望。看久了,可是会做噩梦的。”

  

  我没有说话。

  

  我伸出手,不是去触碰她裸露的肌肤,而是轻轻地,将我的手指,探入了那片黑色的“发海”之中。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完美的微笑,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的指尖能感觉到,这些头发并非死物。它们纠缠、蠕动,每一根都带着冰冷的、属于逝者的怨念。它们是她痛苦的铠甲,也是她囚禁自己的牢笼。

  

  “它们……在害怕。”我轻声说,“它们在害怕一束不属于这里的、真实的光。”

  

  我不再犹豫,用双手拨开那厚重的发帘,如同分开摩西面前的红海。我的目标,是那被重重保护、重重隐藏的、她作为生命起源的、最核心的秘境。

  

  “不……不要看!”

  

  她第一次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属于“人”的尖叫!她想合拢双腿,想用头发将自己重新包裹起来,但我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我终于看到了。在那片黑暗的中心,那片从未被任何带着“真心”的目光注视过的湿润花蕊。它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着,瑟瑟发抖。

  

  我低下头,用我的嘴唇,覆盖了它。

  

  那一瞬间,毛倡妓的整个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惊骇与难以置信的抽泣!

  

  她接待过成百上千的客人,他们用过各种方式占有她的身体,但从未有任何一个人,会用这种近乎“朝圣”的方式,去亲吻她最污秽、最卑微的象征!

  

  我用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那紧闭的门户。我品尝到的,不是情欲的甘美,而是积压了百年的、咸涩的泪水与苦楚。我在用我的温度,去告诉她,她身体的这一部分,并非只是用来换取金钱的工具,它同样值得被珍惜、被爱抚。

  

  她不再挣扎,身体软了下来。那片包裹着她的黑色发海,也渐渐停止了躁动。

  

  我抬起头,用我那根因为怜悯与最纯粹的欲望而勃发的、滚烫的权杖,对准了那扇已经为我敞开的、通往她灵魂深处的门扉。

  

  我缓缓地进入。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那双第一次褪去了程序化伪装的、蓄满了泪水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我开始了动作,缓慢,却深入灵魂。

  

  我能感觉到,她那麻木的、从未有过任何真实感受的身体,正在我的引导下,笨拙地、迟疑地,学习着什么叫做“快乐”。她体内的每一根头发,都在被我的生命之火净化,它们所承载的怨念与痛苦,正在被一种全新的、温暖的能量所取代。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口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那不是为了取悦客人而发出的伪装,而是她灵魂深处,第一次,为自己而唱出的、真实的歌。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的意识开始混乱,那张完美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表情。

  

  “你只是,在变回一个‘人’。”

  

  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体内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净化。我将我那不属于这个虚假世界的、蕴含着无尽生命与真实的阳精,悉数注入了她那片由虚伪和痛苦构筑的、贫瘠的子宫!

  

  轰——!

  

  以我们交合之处为中心,爆发出一阵璀璨的、纯白色的光芒!

  

  那片覆盖在她身上的、如同诅咒般的黑色长发,在光芒中发出了痛苦的嘶鸣,随后,如同被朝阳融化的积雪般,迅速地褪去、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虽然瘦削,但却光洁、温暖的、真正属于女人的胴体。

  

  她失神地看着自己恢复正常的身体,泪水,终于决堤。

  

  而我们身处的这间屋子,这个妓院,乃至整条虚假的吉原街道,都在这纯白的光芒中,如同沙画般被抹去。那些麻木的游女、空洞的嫖客,都在光芒中化作了飞灰,得到了最终的安息。

  

  当光芒散尽,我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荒芜的平地上,天边,正露出第一抹鱼肚白。

  

  而那个不再是毛倡妓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由晨光织成的、洁白无瑕的和服,正站在我的面前。

  

  她向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没有言语。

  

   然后,她转身,迎着初升的朝阳,赤着双脚,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属于“人”的、崭新的世界。

   

  (二十二)般若(はんにゃ)

  

  当那象征着妓女百年悲苦的虚假街市化作晨光消散,我再次回到了这片空无一物的纯白广场。

  

  二十一扇门扉在我身后静静地发光,它们不再是孤立的光源,而是连成了一片璀璨的星图,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被我亲手救赎的灵魂的安宁。我不再需要外界的力量,我自身,便是这片扭曲时空的“道”与“法”。我的肉棒,便是衡量一切、裁决一切、创造一切的权杖。它随我的心念而动,时而温润如玉,抚慰悲伤;时而灼热如星核,焚尽怨憎。

  

  我走向了那扇编号为“22”的门。手掌尚未触及,一股尖锐、灼热、充满了猜忌与毁灭欲的、如同淬毒钢针般的情感洪流便刺入我的掌心。那并非单纯的恨,而是一种由极致的爱恋发酵、腐烂后,所产生的最可怕、最偏执的毒药——嫉妒。我推开了门。

  

  眼前,是一片燃烧的废墟。

  

  这里似乎曾是一座雅致的贵族庭院,但此刻,所有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都在熊熊的、暗红色的火焰中燃烧、扭曲、崩塌。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烧焦的气味,以及一种更加刺鼻的、仿佛是情感本身被点燃后所散发出的焦臭。这里没有热浪,那火焰是冰冷的,不会灼烧肉体,只会直接焚烧人的灵魂,勾起内心最深处的猜忌与不安。

  

  在那片火海的中央,在一座已经烧成焦炭的、象征着爱情的“比翼冢”前,一个女人正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无尽恨意的、优雅的舞姿,跳着独舞。

  

  她穿着一件血红色的、绘有金色凤凰图案的华美“白无垢”。她的舞姿,每一个旋转,每一个顿足,都充满了极致的美感,却又带着一种要将天地都撕裂的恐怖力量。

  

  她缓缓地转过头。

  

  那是一张戴着“般若”之面的脸。面具惨白如骨,头顶生出两根尖锐的金角,一双空洞的眼眶里,燃烧着金色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火焰。那张嘴,咧开一个既像在哭泣、又像在狂笑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然而,在我眼中,我能看穿那副由嫉妒所化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何等美丽、却又因泪水与痛苦而扭曲的、柔弱的脸庞。

  

  “你来了……”

  

  她的声音,是从面具之下发出的,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悲戚与疯狂。

  

  “你说过,你的眼中只有我……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目光还会停留在别的女人身上!哪怕只是一瞬!”

  

  她的舞步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周围的火焰也随之冲天而起!

  

  “你说过,你的心中只有我……可为什么,你的梦里,还会出现别人的名字!”

  

  她每质问一句,脸上的面具就仿佛与她的血肉融合得更深一分,她身上那股属于“人”的气息就更淡薄一分。

  

  “既然你的眼、你的心、你的梦,都装不下完整的我……那我就亲手把它们……连同这个你曾爱过的世界一起……挖出来!烧干净!”

  

  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停止了舞蹈,那双燃烧着嫉妒之火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我!她再一次,将我错认成了那个让她堕入魔道的男人。

  

  “我要把你……嚼碎了……吞下去!这样,你就永远,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她化作一道血红的残影,携着足以焚毁灵魂的嫉妒之火,向我扑来!那双原本柔荑般的手,已经变成了闪烁着寒光的利爪!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体表那层淡金色的神光,如同最温柔的铠甲,将那些冰冷的火焰尽数隔绝在外。

  

  我伸出手,没有去抵挡她的利爪,而是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轻轻地,抚上了她脸上的那副“般若”之面。

  

  “这张面具,很美,”我的声音,如同清泉,滴入了这片燃烧的地狱,“但它太沉重了。戴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吧。”

  

  我的指尖,蕴含着足以平息一切动乱的法则之力。

  

  在我的触摸下,那副坚硬如铁的鬼面,竟然开始变得柔软,如同即将融化的蜡。

  

  “不……这是我的爱!是我对你……唯一的证明!”她惊恐地尖叫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我那看似轻柔的抚摸,彻底禁锢在了原地。

  

  “不,”我摇了摇头,另一只手,则穿过她华美的婚服,准确地,握住了她那颗因嫉妒而疯狂跳动、却又因孤独而冰冷的心脏,“这只是你的痛苦。”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我狠狠地,将那副已经开始软化的面具,从她的脸上……撕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仿佛灵魂被一同剥离的惨叫!

  

  面具之下,那张美丽而脆弱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如同蛛网般的血色裂痕,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两行血泪,从她那双恢复了人类形态的、美丽的眼眸中,不受控制地滚落。

  

  我丢掉面具,将她那具因为失去了“外壳”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我撕开她那件象征着虚假婚礼的“白无垢”,将她压倒在那座已经成为焦炭的“比翼冢”之上。

  

  我将我那根因为感受到了她那份“毁灭欲”而变得无比灼热、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因为嫉妒之火的焚烧而变得异常干涸、紧致的肉穴!

  

  “既然你想要独占,那我就给你最彻底的‘占有’!”

  

  我用尽全力,将整根肉棒,狠狠地楔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痛苦到极致的悲鸣!她的肉穴,就像一个被嫉妒之火烧得扭曲变形的熔炉,紧紧地、疯狂地,想要将我这根“外来之物”绞断、焚毁!

  

  我狂笑着,开始了最霸道、最不容抗拒的入侵!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在用我那充满了“包容”与“创造”的生命之火,去对抗、去中和、去熄灭她那充满了“排他”与“毁灭”的嫉妒之火!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又这么……温柔……”

  

  她的咒骂,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呻吟。她的身体,从最初的激烈反抗,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渴望被填满的迎合。她那双原本只看得到“背叛”的眼睛,此刻,却只能倒映出我那张充满了绝对“占有”的脸。

  

  她因嫉,而成魔。

  我便用比她的嫉妒更加霸道、更加彻底的“爱”,将她从魔道中,强行拉回!

  

  我感觉到她体内那最后的疯狂即将被我彻底操散。我将她紧紧地按在那座象征着他们爱情坟墓的焦炭之上,将我那足以让地狱火海都开出莲花的、最纯粹的生命本源,尽数射入了她那被嫉妒之火灼烧得千疮百孔的子宫深处!

  

  那一刻,周围那冰冷的、暗红色的火焰,尽数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温暖的、如同萤火虫般的金色光点,从我与她交合之处涌出,飘向这片废墟的每一个角落。

  

  焦黑的土地上,重新长出了嫩绿的青草。

  倒塌的亭台楼阁,在光点中恢复了原状。

  干涸的溪流里,再次响起了潺潺水声。

  那座烧成焦炭的“比翼冢”,在金光的包裹下,开出了一朵洁白而巨大的、永不凋零的莲花。

  

  我缓缓退出。

  躺在莲花中央的她,身上那件血红的婚服已经褪去,换上了一身朴素的白色衣裙。她脸上的血色裂痕已经愈合,那张美丽的脸上,所有的疯狂与憎恨都已消失,只剩下一种大梦初醒般的、极致的澄澈与安宁。

  

  她没有看我,只是缓缓地坐起身,看着眼前这片恢复了和平与美丽的庭院,眼神中充满了释然。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朵由他们的爱情残骸中绽放出的洁白莲花,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不带一丝阴霾的、温柔的微笑。

  

  “谢谢你……让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连同这整座由爱恨构筑的庭院,都如同被晨风吹散的幻影般,化作了漫天的白色花瓣,最终,消散在了永恒的纯白之中。

  

  (二十三)玉藻前(たまものまえ)

  

  当般若那由爱恨交织的庭院彻底化作漫天花瓣消散,我再次回到了这片代表着“起始”与“终末”的纯白广场。

  

  二十二扇门扉在我身后静静地辉映,它们的光芒已经不再是孤立的点,而是彼此呼应,连成了一片璀璨的星图,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被我亲手平息的灵魂所反馈回来的安宁。我已然明悟,我自身,便是这片扭曲时空的“道”与“法”。我的肉棒,便是衡量一切、裁决一切、创造一切的权杖,它随我的心念而动,时而温润如玉,抚慰悲伤;时而灼热如星核,焚尽怨憎。

  

  我走向了那扇编号为“23”的门。手掌尚未触及,一股与之前所有怨念都截然不同的气息便弥漫开来。那并非单纯的恨意或悲伤,而是一种更加古老、更加复杂的质感——极致的妖娆、无上的权柄、千锤百炼的魅惑,以及隐藏在这所有华美之下的、如同深渊般冰冷的、俯瞰众生的孤高。我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瞬间将奢华与绮丽这两个词诠释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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