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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税鱼税

小说:鱼税 2025-12-04 16:34 5hhhhh 7760 ℃

  楚三十六年夏,临川城,郊外。

  烈阳当照,渔民周涛从烂螺湾跋涉而来,身上粗麻制成的半臂短袴早已被汗水浸湿。他站在李府外抬头看了看高大的牌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默默偏转脚步走向一旁的侧门。

  李氏自开国大将李峰而兴,此后与国同休。即使在临川城这种远离京城的地方,李氏修在郊外的一处别府也是朱门高墙、青砖黛瓦。

  铜环砸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李府下人推开侧门,打量下面前的魁梧大汉,问道:“来缴鱼税的?”

  李氏挑选临川城周边有资质的渔户,教导他们武功。渔户练武后更强壮能打,捕起鱼来也收获更多,成了各处乡镇的渔老大,生活水平比普通渔民好了不止一筹。

  但相应的,这些渔老大每年都得来李府缴鱼税,直至缴满二十年。

  之所以叫鱼税,并非是捕鱼的税费,而是以鱼为税。

  周涛高大的身躯微弯,低头讨好地笑着:“是的是的,鱼奴周涛……”他在烂螺湾算是一霸,手下管着二三十来户渔家,此时面对李府一个下人,态度却十分谦卑。

  下人不耐烦地打断道:“进来吧,跟着我!”说完领着周涛走进李府,将他带去一处偏院。

  偏院没什么摆设,只在墙边立着一个木架,角落挖着一口井。离井稍微远点的地方有一处大坑,坑上铺着两条长木板。

  院子面积不大,里面或蹲或站着二十多位壮硕汉子,显得有些拥挤。

  这群汉子年龄二十到四十岁不等,都是来缴鱼税的。周涛混入人群中,与一些熟人打了声招呼。

  下人时不时往返,领着新到的渔民来院子。直到太阳西斜,偏院里塞了三十多个练武壮汉,才有一名管事领着几位小厮来到此地。

  管事的姓张,五十多岁,身形矮小。他面对这么多气血雄浑的莽汉,如训狗般呼喝着,丝毫不客气地指示他们一一报名登记。

  这些渔老大在自己地盘算是个头儿,习武后腰圆膀粗,平日里也是气势蛮横。但此刻他们当着张管事这个小老头的面,却丝毫不敢放肆。

  “三十八位,齐了。”张管事点点头,合上手中账本,“都记得规矩吧?今年没新来的,我就不多唠叨了。”他挥挥手,示意小厮们上前,“吃饭净身吧!”

  净身,就是单纯的字面意思。靠着器具、药膳的辅助,将这些粗野渔夫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刷干净,以备之后的鱼税。

  张管事说完出了院子,六名小厮跟着走了俩,剩余四人相互走远点,高声呼喝起来。

  “甲字,甲字的过来!”

  “乙字的来这里!”

  “丙字这边,谁是丙一?丙一呢?”

  “丁字,丁字来这边!”

  为方便管理,张管事登记时,顺手将三十八名渔夫分成了四队。

  排名靠前的渔民凑到小厮面前等候吩咐,排名在后的渔民则按照以往的规矩,自行脱去全身衣物,将其叠好放到木架子上。

  周涛排在丙五,喊到他时早已脱得一丝不挂。

  或者说,院子里除了几名小厮,粗壮的渔老大们尽皆赤身裸体。

  周涛听到“丙五”的喊声,拨开人群大步走到小厮面前。

  “我是丙五,烂螺湾的周涛。”

  周涛知道小厮急着办差,没有多嘴套近乎,自报姓名后在原地站定,任由对方打量。

  这一步是检查渔民身上的毛发,以免影响鱼税的缴纳。

  原本小厮会给渔民们挨个刮毛,但陆续有渔民缴鱼税前,在家自行修剪。于是到了后来,渔民都是将除头发外的浑身毛发刮干净了,再来的李府。

  规矩改了后,也曾有人头铁直接来李府,让小厮刮毛。小厮毕恭毕敬地替他刮了,甚至不敢划出血口子,怕影响到鱼税。

  可当那人缴完鱼税后,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李府小厮甚至还不准别人帮忙提供几块破布。回家的几十里路,那人只得赤身裸体地走回去。

  虽说底层渔民不太讲究这个,但光着身子依旧会造成些许羞耻。加上来缴鱼税的都是各乡各湾的渔老大,在自己地盘也算是个头儿,来上这么一出,也是很丢了些面子。

  于是再往后,众人知道小鬼难缠,也就没人敢留着毛发直接来李府了。

  小厮打量着周涛的身体,指挥着他转了圈,甚至要求他弯腰掰开屁股看了看。

  渔民多有纹身的习俗,周涛也不例外。他在背上纹了一座青色的镇水塔,大气威武,对比其余人的鹰虎纹身也要更沉稳些。

  小厮见得多了,扫了眼就挪开视线,确认周涛浑身无毛后,让他转了回来。

  小厮抬起沾了墨的食指,在周涛厚实胸肌上勾画几笔,留下“丙五”的字样,然后摆摆手,驱赶道:“行了!”

  “谢谢小哥。”

  周涛道了声谢,朝院子口走去,那里聚着一伙赤条条的渔汉子,都是胸前写了编号的。

  被这伙壮汉围住的,是刚才随张管事离去的两小厮。他俩抬着一个盛满药粥的大木桶回到院子,此刻正在给众人舀粥。

  在场的都缴过多次鱼税,知道药粥管饱,所以虽然木桶被围的水泄不通,但并未出现争抢。

  里面的人出来,外围的人前挪。轮到周涛时,木桶才空了不到三分之一。

  周涛从一名不太熟的汉子手中接过刚用完的木碗,碗里还糊着一层粥汤。这碗如同给畜生喂食的饲料槽一样,换着用时没有清洗步骤,但来缴鱼税的这群人畜又能嫌弃什么呢?

  周涛将木碗伸到小厮面前,接了满满一碗药粥,“劳烦小哥了。”说完,他将药粥咕嘟咕嘟灌进自己肚子。

  周涛这两天进食极少,此刻也是真饿了。他接连灌了五碗粥,才感觉到饱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药粥有着洗刷肠道的效用,有经验的渔老大在缴渔税的前几日,都不会吃太多东西。一是来蹭饭可以节约粮食,再则避免洗肠时排便麻烦。

  李府传给各位渔老大的功法名叫《引鱼诀》,药粥也是根据功法调制的,除了洗刷肠道外,配合《引鱼诀》内力还有多重功效。

  《引鱼诀》修炼出的内力中正平和,只能用来强身健体,并不适合好勇斗狠。但这功法还有个特性——引鱼,这也是渔民们愿意修炼的原因。

  《引鱼诀》内力游遍全身后,修炼者的躯体会成为极佳的鱼饵。无论是血肉、还是精尿,洒入水中都可以引来成片的大鱼。

  周涛灌饱药粥后,和其余人一样,找了块空地坐下运功。随着内力游走全身,药粥慢慢被周涛的肠胃吸收,仅留下很少的残渣。

  这便是药粥的第一个特点——完全吸收。根据周涛的经验,只进食这种药粥的话,三五天内,是不需要排便的。

  随着药粥被消化,各类药材转化为纯粹的精气,融入周涛的内力中。这是药粥第二个功效——增补精力。

  缴鱼税是非常耗费精力的活,李府深知不可竭泽而渔的道理,征税归征税,但也给了渔民相应的补偿。

  等周涛运行完功法,从地上爬起来时,感到精力饱满想要发泄,但走动时却身体沉重、关节僵硬,完全不像习武之人,力气甚至比不上孩童。

  这同样也是药膳的功效。缴鱼税用不上力气,通过药物把这些汉子的力气禁了,管理起来也省心些。

  周涛对这种状态有经验,神色沉稳地挪动步伐,拖动着沉重身体走向大坑。

  大坑的两条木板上已经蹲着好几位壮汉,这坑竟是一座大型露天茅厕!

  这座茅厕一年启用一次,坑也足够深,倒是没什么异味。只是亏得木板够结实,挨着蹲上七八个壮汉,也没半点异响。

  来李府的渔民多半和周涛一样,这两日极少进食,肠胃空空。不过药粥效力霸道,硬是将众人肚内的残渣全给冲刷出来。经过这么一回,众人的肠道内就真没东西了。

  旱厕上方,两条木板上的渔民来来往往。因空间有限,这群汉子挨得很近,没有丝毫廉耻心地挤在一起,如畜生般排泄着。

  周涛挤上木板,前方壮汉的宽阔脊背离他鼻尖不足一拳之距,他也能感受到身后另一位渔民的鼻息。

  拥挤环境与排泄这一私密行为的冲突,让周涛所剩无几的尊严再度被践踏。他强忍着不适,快速清空肠道,从木板挤了下来。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井边冲洗下,然后在角落找个空地一躺,就这样睡了过去。

  其余渔民也差不多的行径,没多久,小院躺满了赤裸壮汉。有些后睡的渔民没了空位,就直接叠在其他人身上,如货物般胡乱躺了一地。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众壮汉陆续醒来。底层渔民比畜生更耐操,这些汉子在坚硬土地睡上一晚,也没半点不适。

  渔民们醒来没多久,又有两小厮抬着木桶来到小院。

  这次喝粥是按着编号来的。排名靠前的渔民喝完粥,被小厮带到井边,用丝瓜络搓洗身子。

  不同于刮毛,这是小厮免不了的工作,因此没出什么幺蛾子,小厮对每位渔民一视同仁。

  周涛也被洗去浑身污渍,黝黑肌肤浮现些许暗红,如同被搓掉了一层皮。他胸前的“丙五”字样也被洗去,但很快又给补上。

  一众壮汉如待宰牲畜般被挦毛洗净,张管事也再度出现。他扫视了一眼,吩咐众人跟上,将这群人带往了一处深潭。

  水潭名为银鱼潭,顾名思义,就是养着银鱼的深潭。

  水潭旁挖着近五十来个小坑,每个坑通过水渠与银鱼潭相连,约有圆桌大小。坑底铺着青石板,蓄满清水,水渠目前是堵着的。

  银鱼潭里的银鱼,便是鱼税的鱼。银鱼有很多种,李府征收的鱼税,自然不是普通的银鱼,其成年后通体乳白,约有一寸长,粗细不过木筷。

  这种银鱼经过李府多年培育,不仅繁殖方式发生改变,更重要的是,其为一种补阳圣品,在达官显贵间供不应求。

  因着李府常年培育,银鱼潭里的银鱼习性与外界截然不同,其更倾向在男性膀胱中交配!

  而这,正是在场渔民们的的价值所在,也即所谓的鱼税。

  三十八名赤裸渔夫零散站在银鱼潭边,小厮来回跑动着,抬着筐木质肛塞,给每名渔夫塞上。

  银鱼有着钻洞的习性,这枚肛塞是防止银鱼走错洞口的。

  肛塞很大,刷着薄薄一层油,在小厮用力推顶下,一个不漏地堵上所有渔老大的屁眼。

  周涛同样如此,他被肛塞顶住前列腺,还忍不住射了几滴淫液滴落在水潭,引来数条银鱼分食。

  “缓缓下水,不要惊扰了银鱼。”

  随着张管事的叮嘱,带好肛塞的壮汉渔夫们缓缓走进潭中。

  潭沿修整过,靠近岸边都是青石板。周涛上前几步,小腿没入水中后原地坐下,正好将腰腹以下浸没在清凉潭水里。

  他将上半身靠在潭边,张开粗壮双腿,大喇喇地露出鸡吧。

  木质肛塞的底托被青石板抵住,又一次挤压周涛的前列腺,让他流出些许淫液。他索性放松肌肉,让尿液一同涌出。

  《引鱼诀》的气息散发出去,引来大片银鱼。

  渔老大们私底下戏称这些银鱼应该叫做“淫鱼”,专盯着他们这些人的鸡吧。

  周涛坐下没多久,便有十来条银鱼围在他的胯下,绕着粗黑鸡吧不断游走。

  银鱼吞食着肉棒流出的液体,偶尔有那么两条凑到马眼处,用尖细鱼嘴朝内探去,戳得周涛一阵酥痒。

  如同钓鱼般,周涛耐心等候着,直到一条银鱼受本能驱使,朝着细窄缝隙深入。

  乳白色的细长鱼身钻入温热尿道,在缺乏液体的环境下朝内奋进。鱼鳍将柔嫩尿道壁划出不可见的伤口,附带着的轻微毒素注入,让尿道主动扩张。与此同时,大屌因刺激开始更为频繁地吐露淫液,帮助银鱼润滑通道。

  外物入侵的异样感从马眼朝内蔓延,逐渐抵至膀胱。周涛努力松弛全身肌肉,任由自己的大屌成为银鱼繁衍的巢穴。

  当鱼嘴轻啄尿道括约肌的那刻,一阵尿意传来,周涛放松姿态主动排尿。

  最后的关卡被打开,银鱼逆着尿液而上,钻进周涛的膀胱中。

  短暂的失禁感提醒着周涛,他沉下心开始运转《引鱼诀》,内力很快化解鸡吧遭受的毒素。他的尿关重新闭合,将鱼儿锁在膀胱中。

  天性令银鱼在狭窄幽闭的空间内保持冷静,随着尿液重新蓄积,周涛的膀胱稍稍撑大后,雌鱼开始排卵。

  经过培育的特殊银鱼产卵很少,单次一百到三百之间。比芝麻更小的鱼卵从雌鱼泄殖腔涌出,弥散在尿液之中。

  银鱼排完卵开始摆动身子,搅动膀胱内的尿液,让鱼卵接触膀胱壁并吸附在上面。

  直到雌鱼耗尽体力,它才啄咬尿道内口,给周涛制造尿意。

  肌肉强壮的渔夫也难捱身体内部的刺激,周涛感受到猛增的尿意,不再强控尿关,将蓄积的尿液排了出去。

  雌鱼随尿液一同涌出尿道,周涛的膀胱重新瘪了下去,只留密密麻麻的鱼卵吸附在内壁。

  雌鱼释放的信息素驱散了一部分银鱼,留下的全是雄鱼。

  和刚才一样,周涛又耐心等候会,一条雄鱼钻进了他的鸡吧,在膀胱中喷射鱼精。

  尿液被雄鱼搅动着,令膀胱壁挂着的鱼卵尽数授精。当周涛再度排尿时,银鱼的一次交配就此完成了。

  雄鱼的信息素驱散剩余鱼群,即使蕴含《引鱼诀》的尿液弥漫四周,也不再有鱼过来。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了水潭。在旁等候的小厮立刻上前,递来一枚细小圆塞。

  这是李府特制的尿塞,用木渣、棉花和鱼胶等物制成,会被液体缓慢浸透。含水的尿塞会膨胀,并黏附住肌肉,难以脱落。这玩意目的是控制缴税人排尿,保证膀胱充满液体,又不至于胀爆。

  周涛接过木筷粗细、手指节长的尿塞,娴熟地将其插入自己马眼。接着,他在小厮带领下,前塞后堵地甩着鸡吧,离开了银鱼潭。

  小厮将周涛带到银鱼潭旁的人造水坑,五十来个小水坑已有零星数人占据。装满药粥的木桶放在路旁,有几位与周涛没啥两样的壮硕渔夫正在灌食。

  周涛凑过去灌了两大碗药膳,然后挑了个没人的水坑,盘膝坐在水中修炼《引鱼诀》。水池中的水不深,只没过周涛的肚脐。

  温和内力蕴养着膀胱内的鱼卵,令其可以在一日左右的时间孵化出来。

  期间周涛除了几次起身灌食药膳,其余时间都在修炼。这也是李府的规矩,药粥管够,但为防止惊扰脆弱的银鱼,孵化期间是不允许渔老大们闲聊的。

  等到入夜,这群壮汉也没从水坑中爬起,而是直接靠着坑壁,缓缓睡去。

  因膀胱充盈的缘故,渔夫们都没睡太好,天刚亮就陆续醒了过来。他们三三两两地前往药粥桶,如牲畜般进食后,乖顺地回到了自己的水坑。

  小厮灵活地穿梭在水池间,为每位壮汉分发新的肛塞。新肛塞更粗、更长,周涛拔出后穴塞了一整夜的肛塞,换上新的后,还留有小半截在外面,难以彻底塞入。

  周涛坐回水池,肛塞被青石板抵住,更为有力地压迫他的膀胱与前列腺。

  酝酿一夜的尿意本就让他难以忍受,再经这刺激,周涛一时间难以把控下身,尿关大开着,尿液在尿道中与淫水混做一团。

  这股浊液未能排出,毕竟尿塞还堵着呢!

  周涛闷哼一声,下半身同时传来失禁与憋尿的感受。浑浊尿液只能透过尿塞,一滴滴往外渗透,甚至比不过生成的速度,更别谈缓解膀胱的压力。

  一众壮汉皆是如此,他们坐在水池中,任由新插入的肛塞抵住敏感点,皱着眉咬着腮帮,强忍下体的不适。

  太阳逐渐攀升,在《引鱼诀》内力的蕴养下,这群壮汉体内的鱼卵逐渐孵化。

  幼小的银鱼在膀胱尿液中游窜,起初没带来多大的感觉。

  但随着幼鱼越来越多,且自发开始觅食后,太阳下的这些赤裸壮汉开始忍不住低哼。

  尿液充盈加上有意放松,周涛的尿关清早打开后就未合上。幼鱼从膀胱中游进尿道,靠着本能啄食输精管与尿道相连的输精口。

  下体传来的瘙痒让周涛明白自己的职责,他该坐为蹲,将肛塞抵住水池底部的青石板后,将身子下沉,一副蹲坑排便的姿势。只是,他的肠道被药粥洗过、屁眼被木棍堵住,又能排出什么呢!他换成蹲姿,只是为了方便之后的操作。

  下蹲的姿势,令肛塞更能压迫前列腺。随后,周涛双手交叉揉捏乳头,全身肌肉开始发力。

  黝黑背脊瞬间线条分明,令占据整块背部的镇水塔纹身更为威武。凹陷的脊椎如裂谷般幽深,衬得背肌尤为厚实。

  而在人眼所看不见的地方,周涛体内的射精肌主动使劲,试图将卵袋中储存多日的精浆强行泵出。

  初生幼鱼以精液为食,这是缴税渔夫的职责。如果尚未进食就游入清水,极易导致幼鱼死亡。

  但是为了避免撸动鸡吧过于用力,将幼鱼捏死在尿道,或是抽插屁眼撞击到膀胱,导致幼鱼惊惧而亡,李府并不允许渔老大们自慰射精,只准他们以最轻柔的动作,将宝贵雄精挤出喂食给幼鱼。

  一年年经验累积下来,摸索出的最好办法就是,抵住肛塞后下蹲,以排便的方式发力,配合揉捏乳头,就能强行挤出精浆,满足幼鱼的需求。

  而像周涛这样经验丰富、缴了几年鱼税的,更是能从幼鱼啄咬输精口的刺激中,获得些许快感。

  一时间,随着鱼卵的孵化,水池响起此起彼伏的沉闷哼叫。因担心惊扰银鱼,也不愿在其余人面前丢脸,这群肤色黝黑、肌肉结实的壮汉刻意压低声音,让呻吟声更为低沉、雄浑,更具雄性阳刚气质。

  但再怎么压抑、遮掩,也无法改变这群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魁梧壮汉,此时正卖力地自我刺激,以求无手流精的事实。

  周涛也是其中之一。他的鸡吧半硬着,马眼被尿塞堵住,斜指着前方。他用力收缩着射精肌,黝黑肉棒在清水中跳动,积蓄多日的雄精被挤压出来,以供幼鱼群分食。

  饱胀的膀胱与尿道再多出几股液体,给周涛带来强烈的失禁感。他忍着尿液强挤出几股精浆,松开捏着乳头的手指,有些费力地喘息。

  在尿意的折磨下等候一段时间,周涛伸手托住鸡吧,挤出尿塞头,将其拧着一边旋转一边拔了出来。有着内力的协助,尿塞与尿道壁的黏着很容易就被分开。

  混杂着尿液、淫水、精浆的浑浊液体一股脑涌出,数百条肉眼难以看清的幼鱼游进水池。

  周涛维持蹲姿排尿,将膀胱最后一滴尿液挤出,如释重负地起身时,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张管事不知何时来到水池边,他用内力感应下池中的幼鱼,看了眼周涛胸前的标记,记在账本上,“丙五,一百七十六条活幼鱼。”他示意小厮打开水池口,将幼鱼放归银鱼潭。

  李府培育的银鱼单次繁殖在百条到三百条之间,而鱼税每次要求渔夫缴纳至少五百条活幼鱼才行。因此周涛排干净幼鱼后,还得继续去银鱼潭用鸡吧垂钓银鱼,再重复几轮这番操作。

  银鱼潭那么大,自然不可能只靠数十名渔夫、五百条鱼税。大多数银鱼还是会在合适的水草附近繁衍,鱼税更多的是用来优化品种。从这些壮汉膀胱涌出的幼鱼,长成后的药性更强,而且还能代代遗传。

  不过这和底层的缴税渔夫没啥关系,周涛没资格关心这些,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小厮的带领下,继续缴纳鱼税。

  三轮孵育后,周涛终于缴满五百条鱼税,离开了银鱼潭。

  但他并不能就此离去,而是取下肛塞后,被小厮带到另间屋子。

  屋子中央放着个大水缸,靠墙处被屏风分成几个隔间,周涛能听见其后传来男性呜呜的呻吟。

  渔老大们缴鱼税的速度有快有慢,因此来这的人也是陆陆续续的。

  不需要小厮过多介绍,周涛主动走到水缸前,连灌几碗清水。接着他在小厮的示意下,进了间无人的隔间。

  隔间布置很简陋,就一个木椅和一个木盆,木椅上扔着一团破布,木盆沿搭着一块纱布。值得一提的是,木椅底座中间有着柱状凸起,椅把手和椅子脚各有铁锁。

  隔间似乎被人用过,木盆里积着些许水渍,木椅上也有汗液的痕迹,椅座中央的圆柱更是被磨得油光发亮。

  周涛明白规矩,走到木椅前拾起破布与纱布,抬着屁股将后穴对准圆柱缓缓坐了下去。坐定后,他将双腿靠在椅子脚,用铁环固定并合上拉拴。

  周涛将破布搭在肩上,握着纱布讨好地看向小厮,“小哥,您看?”纱布泛着黄色,摸上去很是滑腻,还散发着浓郁的腥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沾染了什么。

  “和往常一样,自个儿先撸出来!”

  “好的小哥,您先稍候一会!”

  说罢,周涛一手托着纱布,一手握住鸡吧开始撸动起来。他干这活完全没想着享受,用力握住鸡吧暴力撸动着,纯靠包皮的滑动才不至于擦伤。

  目标明确的刺激很快让周涛抵达射精边缘,他闷哼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身躯绷紧,屁眼紧紧夹住木棍。接着,他朝下用力按住粗黑肉棒,将挺立的大屌下掰,让马眼朝向斜前方,对准摆在手掌上的纱布。

  喂食幼鱼靠的是无手流精,即使榨了三轮,这个壮汉的卵蛋还残留些许雄精。此刻卵袋中剩余的精浆喷涌而出,尽数涂抹在纱布上,与之前不知是何人的精液淫水混做一起。

  “小哥,好了!”

  周涛喘着粗气,松开握住鸡吧的大手,托着纱布看向小厮。

  小厮没开口,嫌弃地接过纱布,将周涛双手锁在椅把手上。他将破布塞进周涛嘴里,防止对方待会咬到舌头。之后小厮俯身下蹲,将纱布搭在周涛的饱满龟头上。

  缴纳鱼税的最后一环,便是射精潮吹,榨干缴税渔老大的每一滴精尿,防止他们膀胱夹带鱼卵出李府。

  一般来说,排精排尿这两项操作都应该由小厮主导。但和刮毛一样,除非有小厮想要把玩这些壮汉的鸡吧,否则他们只负责最后一步。

  粗糙纱布有着精液润滑,也能造成强烈的刺激。加上周涛刚射完正是敏感期,龟头被小厮隔着纱布一撸,顿时有些扛不住。

  被破布堵住的嘴巴露出些许呜咽,周涛全身的肌肉失控般绷紧又放松,连绵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

  刚喝的几大碗清水一滴滴转变为尿液,又在小厮熟练的技巧下,化作尿意冲击周涛的神经。

  没多久,周涛便在小厮的折腾下,控制不住膀胱,失禁尿了出来。

  小厮动作不停,继续用纱布摩挲着周涛的敏感龟头。过于猛烈的刺激让周涛对身体失去控制,只能一边失禁,一边发出崩坏的淫叫。

  尿液断断续续从周涛的鸡吧涌出,洒落在木盆里,与前面不知有几位、也不知是谁的浊尿混在一起,散发浓郁的尿骚。

  小厮又撸又捏的,最后让周涛打了几发空炮,确定对方没有丝毫保留后,才解开椅把手上的铁锁。

  小厮将纱布搭在木盆,取出周涛嘴巴里的破布,将手上沾染的尿液擦干净。

  周涛喘着气,黝黑脸色浮现些许暗红。他低声给小厮道了声谢,自己解开双脚的束缚,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粗圆木柱从周涛屁眼抽离,令他刚被掏空的身体感到另一种空虚。高大壮汉踉跄地跟着小厮走出隔间,被汗液浸透的身躯油光发亮,显得狼狈又诱人。

  出了隔间后,周涛迎面遇见刚进屋的其他渔夫,神色尴尬地避开与其对视。

  之前见不着人还好,现在回想下自己失禁时的呜咽声,再听着其他隔间断断续续的淫叫,周涛多少有些羞耻。

  但无人在意。

  小厮们见惯了习以为常,缴税渔夫则是自顾不暇。

  因此周涛只是尴尬一会,便恢复正常,寻回自己衣物后,离开了李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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