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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杀人比射爽这件事,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2960 ℃

血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沿着地板,浸湿了白色的爪毛。

不爽。

牧长云松了手,后退了一步,紧皱着眉头,看着手术台上的尸体。

那是一具虎兽人的尸体。

身材健美,胸腹的毛发光亮柔顺,胸肌带着丰腴肉感,宽厚的乳沟几乎能将头埋进去,健美的腹肌整齐排列在光亮柔顺的胸腹毛发上,一路延伸到带着人鱼线的公狗腰上,下身的巨物突兀在白色耻毛中,哪怕在一夜的榨取后,卵蛋仍然饱满,昨夜喷射后在铃口滴出的白浊,此刻已经结成精垢,将耻毛结成杂乱的几缕。包皮中稚嫩的龟头此刻红得发紫,铃口前端留着根黑色圆环,随着牧长云的拉扯,慢慢吐出那根长得惊人的带着无数细密凸起的尿道拉珠。

泊云的尸体。

晦暗发黄的聚光灯下,尸体原本光亮顺滑的毛发已经变得污浊不堪,胸腹的白毛被混杂着精液的斑驳血渍弄得一片狼藉。尸体也自然不是全尸,脑袋、双腿和右臂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几个被血液泡发开的纱布裹球,一把泛着铁锈的柴刀死死卡在仅剩的左臂肩膀上,尸体仅剩的血液正沿着左键的豁口,淌得满桌满地。

很不爽。

牧长云双手抱胸,满脸厌烦地看着眼前已经被自己玩到无可再玩的朋友,或者说前男友。染了些许血迹的眼脸仍在疑惑。

为什么,为什么这次的快感持续得那么短?

不认真么?

不是。

牧长云却是在认真地处理两人的关系。

联系方式的交换,约着吃饭打球,一起合作的小组作业,最后到牵着手的温泉旅行。

明明就是正常的泛滥的交往模板。

优越感不够?

不是。

优渥的家境,光明的前途,刚从学生会主席下来的泊云不止一次在牧长云面前绘声绘色描述着两人的未来。那副不论是谁都想把泊云摁着狠狠凌辱蹂躏的样子。

手法枯燥?

更不可能。

牧长云从来不允许自己的愉快有任何不协的纰漏。

只是一次在确定关系后的简单邀请,泊云便带着无上的感激第一次踏进牧长云家的大门,毫无戒备地吃下牧长云端来的,精心准备的晚餐,再毫无征兆地昏死过去。

牧长云就在餐桌的另一旁看着,看着这只可爱诱人的大家伙心甘情愿地掉到牧长云的手术台上。

就连工具,也是牧长云花了功夫找到的。

荒废的乡下里钝得发锈的柴刀,用来止血的木炭烙铁,让人脱力休克的肾上腺素,以及一些简单有效的工具和药剂.....

“哈....哈嘶......”

泊云是被快感唤醒的。

嘴巴被掐着张开,牧长云的味道缠泊云的舌头,熟悉的气息趴伏在自己身上,鸡巴不知什么时候裸露在空气中,被温热的,熟悉的肉垫包裹,套弄。

“哈啊...长云......”

身下人在朦胧中下意识地回吻,手中的肉棒狰狞张着马眼,淫液从尿道拉珠的缝隙中溢出铃口,濡湿了牧长云的手掌。牧云长翻过手掌,湿哒哒的掌心握住肉茎的顶端,抵着泊云的冠状沟开始恶劣地摩擦,难言的酸胀感从膀胱一路挤上脑子,和被禁欲的涨感不同,细密的小珠顺着牧长云的撸动反复剐蹭着敏感的尿道内壁,整根鸡巴涨得发疼。

“呜......别......你给我塞什么了...?”

唇齿相交,泊云刚组织出的文字被牧长云的舌头搅开,只能含糊不清地吐露着一两个字。药剂后疲软的四肢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四肢大张,被铁链扯成大字型,无助地躺在手术台上。

“能让你射不出来的东西。”

唇齿相别,带着牧长云骚腥气味的内裤扯断了两人舌尖的银丝,牧长云不打算给泊云求饶的机会,温和地将自己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内裤塞进了泊云的嘴里。混杂着尿渍和陈年精垢的布料霸道地霸占了泊云口腔的每一处空隙,如此反胃的味道在泊云嘴里却意外香甜,泊云主动勾着舌头寻找腥味最重的那块布料,被口水洇湿的布料精垢缓缓从布料上脱解,混着发了酵的味道强奸着泊云的每一颗味蕾。

咕啾咕啾。

包裹住龟头的手掌兀地开始加快摩擦,带着些茧子的粗糙肉垫毫不留情地剐蹭过敏感脆弱的龟头,混杂着不适的强烈快感刚刚从鸡巴涌进大脑,握住粗壮肉茎的手又突兀离开。泊云还在晃神,疼痛混杂着细密而又异样的快感从胸口传来。牧云长低着头,舌尖在泊云的乳首上打转,狼族锋利的牙齿碾着肿起的葡萄打转,咬出一圈细密的血丝,再混杂着唾液舔舐干净。另一只乳首自然也没歇着,牧长云捏着那只可怜的红缨暴力地向上扯起,拉到极限后弯过手拧着打转,几乎要将泊云整个上身提起。

“唔哈.......别.......轻点......唔嗯!噢噢噢...!”

泊云模糊地从内裤里吐出些字眼,满眼迷离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牧长云。牧长云吐出嘴里的乳首,坐起身子,锯齿状的乳夹装饰上了泊云的红缨,乳夹链被牧长云扯着向下扯着泊云的乳首,勉勉强强够到了泊云的卵蛋根部。泊云那对被锁了大半个月没发泄过的卵蛋此刻快有了鸡蛋大小,里面酝酿出的滚烫种精已经快变成了粘稠的精膏。药剂带来的疲软感缓和了些许,是泊云体质的缘故,还是牧长云刻意控制了药量?泊云喘着粗气,挣扎着想翻身将牧长云压在身下,好好教训这只坏狼,却才发现四肢被铁链牢牢捆住,大张着四肢。

“坏狼......”

泊云喘了口气,放弃了抵抗,决定由着自己的白狼。牧长云也没闲着,扶着泊云的腹肌坐起身来,纤细的薄布料围裙完全遮不住牧云长的半边身子,不亚于泊云的胸肌将围裙撑起,白色胸毛中的两颗红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上翘的肉茎直接将围裙的下半顶起明显的帐篷,铃口溢出的淫液濡湿了鸡巴的布料,透着单薄的布料清晰可见肉茎上的狰狞青筋。

牧长云稍微往前倾了些,将泊云肉茎溜出的淫液沾了满手,笨拙得润滑着自己粉嫩的后穴。未经世事的肉穴哪怕在初次润滑后还是有些生涩,牧长云试探地将泊云的鸡巴抵上紧致的穴口,却连着滑开了好几次,泊云看着牧长云掐住肉茎,作势要将整根拉珠一口气扯出来,才停了挣扎。

“呼......呼......妈的,还乱动。”

“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泊云宛如听到了赦免的调令,狂热地看向牧长云。牧长云猛地坐下,那根狰狞的粗大肉茎推平了肉穴的褶皱,狠狠撞击上了牧长云的前列腺!

同时,早握在牧长云手上的柴刀,狠狠落在泊云的右肩上!

“唔啊啊啊!我草!!牧长云!!!你......!”

犹如同热刀切黄油,肌肉被轻易地劈开,锈钝的刀刃自然做不到直接砍断骨头,手臂的关节咬住了刀刃,喷泉似的血从豁口涌出,在泊云的抽搐下染红了半边身子。

剧烈疼痛完全消掉了泊云的所有情欲,但在药物作用下,下身的挺立依旧,被尿道拉珠堵住的肉茎连恐惧的尿液都泄不出半分,嘴中本来熟悉发骚的伴侣体味已经变成了生涩的恐惧,剩下的四肢奋力挣扎,却只能扯着锁链砸在手术台上,发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牧长云随手将注射器丢到一边,掐上泊云的嘴,硬生生将接下来的脏话掐了回去,不知什么时候被注射进肾上腺素的泊云暂时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扯着锁链哗哗作响。温热的鲜血喷溅上牧长云的脸,混杂着前列腺的快感,让牧长云吐着舌头,狂热地淫奸着泊云的肉棒。

“噢噢噢噢!亲爱的安静~”

牧长云后穴的淫肉死死夹着泊云的肉茎,滚烫搏动的鸡巴根本不是以前尝试的那些按摩棒能够相比的。牧长云俯身趴在泊云身上,伸着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右臂不断喷溅的血液,滚烫的铁锈味填满了牧长云的口腔,牧长云狂热地看着右臂豁口暴露出的鲜肉生肉,肌肉纤维还在有力地跳动,锈钝的刀锋卡在骨头的缝隙里,只需要稍微再用力一点.......

牧长云对着刀柄狠狠一砸,柴刀又切开了几分关节,身下的爱人猛得一抽,剧痛扬起的身子将那根鸡巴推得更深了一些。牧长云稍微坐起,再猛得做了下去,尿道拉珠在鸡巴上突出明显的球状蔓延,马眼口留下的那根黑色细棒剐蹭着牧长云的淫嫩肉壁,拉珠在鸡巴上突起的滚球狠狠碾过前列腺!

“齁哦哦哦噢噢!好爽!”

如柱的鲜血止不住地从伤口喷出,再这么下去,要是泊云失血过多就不好了。牧长云勉强撑着起身,紧紧绞着鸡巴的穴肉啵地吐了出来,被操到有点外翻的嫩穴在空气中冒着晶莹的水光,被尿道拉珠堵死的鸡巴此刻整根红得发紫,只能在尿道堵的缝隙里淅淅沥沥溢出些白浊。

“啊啊啊啊啊!”

柴刀被一口气摁到了底,血丝连着纤维,从泊云橘色的身上剥离,角落的烙铁早被热得滚烫,冒着白烟利落地印盖上了泊云肩膀的端口,发出恶心的呲呲声,滋滋冒油的烤肉香气,焦黑的血肉里勾着牧长云的鼻子,味道和之前同泊云常去的那家烤肉店一样。

牧长云有些垂涎,但是再怎么说,泊云都嚎得那么大声了,也总不能真的吃自己爱人吧。

好吧好吧。

牧长云遗憾地偏过头,伸手遮住泊云的眼睛,无视掉那股透人的目光,紧致的穴肉绞着鸡巴,起身拖出的肠肉包裹在憋得发紫的龟头上,在一鼓作气被捅回体内。无法发泄的肉茎再一次被那紧致温热的肉壁包裹,食髓知味的嫩肉奸吻着肉棒上的每一处,被压抑的疼痛,与始终无法得到发泄的胀痛,混在那张涕泪四流的可爱脸上,平日里温和阳光的帅气脸庞此刻扭曲得看不出原样。

“呜啊......呜呜.......停......求你......停......唔嗯嗯嗯!”

泊云被压抑在口腔中的,带上了哭泣哀嚎让牧长云的鸡巴又涨了几分,星星点点白浊已经从马眼淅淅沥沥地淋出,被碾到即将潮吹的鸡巴已经颤抖地喷出些透明的精尿,牧长云俯身用堵上泊云的嘴巴,先前塞入的布料阻止了泊云对舌头的伤害,牧长云温柔地顶着舌头撬开泊云的牙齿,舌头卷着血液的锈味强奸着泊云的口腔,极致的兴奋带着两人摸到了高潮的边缘!

“噢噢噢噢!好爽!好爽!要....要射了!”

......

然后是左腿,右腿,头......

牧长云捏着泊云的下颌,喘着粗气,伸着舌头肆意在泊云的口腔里探索着,搅动着那条失去活力的厚实舌头,贪婪地吮吸着那即将干涸的唾液。肮脏的头颅已经看不清表情,对爱人的眷恋让牧长云不愿意合上泊云的眼睛。牧长云捧着泊云,舌头鲜红得刺目,满眼深情地对视。

“哈...哈...”

“我好爱你!”

这是长策做得最完美的一次。

泊云的头还在架子上的罐子里,所有表情也只有泊云的最为丰富。

但莫名成了最不爽的一次。

“啧。”

牧长云连清理的心情都没有,甩了甩手,随手把手上沾着的粘腻体液蹭到挂在一旁的围裙上,裸着身子推开了上楼的门。

别墅的采光一向很好,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牧长云身上,被体液打湿成块的皮毛透着反着点光,照得牧长云忍不住眯起眼睛。倒用不着担心自己的裸体被别人看到,这块靠近郊外的别墅区可没人会闲的没事靠过来野炊,就算有人,保安也还算管事。

带着血迹的爪印一路沿着楼梯一路留到牧长云脚下,弄脏了客厅的地毯,总是借着宠物的原因洗地毯迟早会被发现,之后还要再买几块。

晚点再说吧。

牧长云仰躺在浴缸里,长出了口气。

“嘀嘀嘀。”

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响起。

群电话。

“喂?”

接通的时候电话里已经有了好几个人。

“五块钱,他包不去的。”

“不跟。”

“先别跟了晚饭吃啥。”

“先别吃啥了人来了你们二多隆吗!”

电话里嬉闹的声音过了会才凑出了正事。

“下周万圣节!那个叫什么来着乐园要办那个惊魂游园会,出cos来不来!还有泊云!”

“泊云不来,他有事回老家了。”

牧长云托起浴缸的泡沫,仔细地搓洗手臂上沾染的血渍。

“下周是吧。”

“去呗,帮我订张票吧。”

几日后。

“你出的是啥啊?”

为了讨个方便,几人直接将集合地点定在游乐园外边的奶茶店里。

牧长云刚进了门,就能在一众角色中认出尤其显眼的那几个人。

穿着吸血鬼领主服的黑猫,领子几乎快要飘到天上,估计是为了所谓的角色沉入感甚至还在室内打着阳伞,主动抬着手暴露着几个显眼弱智的位置。

弱智一号。

Cos绷带人的黑龙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就象征性地缠了几条白色绷带,大马金刀的跨坐在沙发上,动作大开大合,毫不遮掩地展示自己傲人的肉体,带着白色鳞片的超大胸脯几乎是要贴在所有过路人的脸上。若不是为了防止被喊着伤风败俗的民警抓走,估计连下身那条勉强遮盖住大腿和从龙缝里巨根的短裤都不会穿。

暴露狂二号。

第三只金毛倒是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只有一颗头露了出来。一身带着鸡爪袜套的海鸥服,头上顶着的海鸥喙还衔着根大号拟真薯条,塞进尾翼的尾巴此刻摇得飞起。

白痴三号。

牧长云看了一圈,还是决定坐到最正常的那只红狼旁边。红狼简单穿着件外套,领子拉到顶上,将精壮的身子老老实实藏在外套下,在几人的包围中看起来是唯一一个正常的。

个屁。

牧长云刚坐下,红狼眼神一凝,大声呵斥。

“大胆刁民,怎敢与朕同坐天下!”

说罢,猛得将外套拉链拉开!露出里面那件黄色龙图马褂,龙图手指直指牧长云,马褂上大大写着大胆二字!

傻逼四号。

牧长云想走了。

“德州电锯杀人狂。”

牧长云的服饰倒简单,手上提着拟真泡沫电锯,裹着件黑色夹克,皮质手套将白色的毛发藏在衣服底下,要是戴了面具,还真不好认出。

“没听过。”

几个不看恐怖电影的纷纷摇头。

“那你面具呢?”

黑猫是唯一一个识货的,此刻正好奇扒拉着牧长云手上提着的泡沫电锯,似乎在遗憾不是真的。

“没戴,胶味道太重了,不喜欢。”

“话说泊云......”

“分手了。”

牧长云叹了口气,“有些观念和不太来,和平分手了。”

“哦~唔!”

“人齐了走吧,早点进门排项目了。”

金毛伸手捏住了红龙的吻部,没好气地打断了几人的八卦,拍了拍腿上的薯片屑,先起了身。

“团购票。”

黑猫出示着手上的二维码,示意身边几人先过安检。在万圣节的氛围下,检票口特意做得旧了些,小丑回魂夜的演员举着扫码枪滴过后,示意身后的覆面屠夫放人。覆面屠夫将自己的种族特征裹得严严实实,猩红色的眼睛透过棕色的麻袋头套中的开口,死死地盯着几人,哪怕在黑色风衣的遮掩下,也挡不住那雄壮的身材。屠夫稍微侧过身,目送着牧长云一行人走过。

“我草,游乐园里不会都是这种等级的尤物吧,怪不得叫我们来。”

刚离得远了些,红狼就低头凑到了黑猫耳边,不怀好意地蛐蛐。

“死男同没救了。”

黑猫翻了个白眼。

“走吧,前边鬼屋。”

“刚刚那个过山车好无聊诶。”

万圣节的游乐园相较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太大不同,到处张贴了些彩球贴纸,鬼屋项目也多了几个。五人悠哉悠哉玩了小半天,此刻找了家店,随便点了些零嘴,四仰八叉地靠坐着。

红狼啃着冰棒,靠在牧长云身上,单手扒拉着手机。

“还行吧,至少坡度还行。”

牧长云随口应付了两句,“而且你们不是冲着今晚的游园才来的?”

惊魂游园会,游乐园在每个万圣节都会举办的项目,每个鬼屋项目的工作人员穿着各式服装,从游乐园入口开始游行,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汇聚到游乐园中心的舞台上,最后进行所谓的表演。这次游园的宣传从半年前就开始在各大平台上传播,先前黑猫在群里软磨硬泡了半宿,才磨得几人答应陪着来了游乐园。

“还行在哪,吃大份吧你们!”

黑猫扶着黑龙的肩膀猛灌了几口饮料,清白的脸显然还没缓过来。

“多练,好么。”

黑龙嗤笑了两声,硫磺味的鼻息喷得黑猫的耳朵折了些。

“练**!”

“先歇会吧我好累诶。”

金毛显然也好不到哪去,有气无力地斜躺在沙发上。

“歇会。”

“附议。”

“嘀嘀嘀。”

桌上的东西刚解决了大半,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牧长云皱着眉看了一眼,打了个招呼,起身接了电话。

“喂?干嘛。嘶,必须去,行吧。”

牧长云推开身上的红狼,起身走到了桌旁。

“有事?”

红龙问了一声。

“嗯,估计得要先走了。”

“行吧。”

几人倒也不在意,毕竟牧长云扫兴离席的事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唉唉牧少爷日理万机,太伤心了,下次没一顿海X捞好不了!”

金毛装模作样地接哏,拽着牧长云的衣角擦着压根没有的眼泪,哭唧唧地开始讨便宜。

“行吧行吧。”

牧长云叹了口气,挥手告了别。

“那怎么说,接下来去哪?”

金毛回头,却看到其他几人倒都在干自己事,没好气地叫唤了两声。

“喂喂,那个谁你别看了,晚点有的是时间让你爽。”

暴露狂黑龙没在意牧长云的离场,反倒被一旁路过的雄壮服务员吸引走了目光,掩盖在绷带下的龙缝已经渗出了点滴淫水,此刻正被红狼满脸嫌弃地拿衣服遮住。

“拜托遮掩点,过个万圣节真能被你这个暴露狂爽到,唉唉无言了。”

红狼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绕着黑龙的腰打了个结,衣外套的下摆堪堪遮住了黑龙的半截大腿,后边翘挺臀部的绷带布料早就随着半天的活动落了大半,只剩几根绷带勉强遮住屁穴。

黑龙倒不在意,长臂一张,搂着黑猫的肩膀,侧头看着黑猫手里的地图,软弹得能称得上是丰腴的胸肌蹭过黑猫的耳朵,那对有着巨大乳晕的乳首此刻像樱桃一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也就黑龙能够在这种天气下基本不穿东西了。

“去排那个缆车吧,排完差不多就到晚上了。”

看着黑猫还在犹豫不决,黑龙先抬手指了指地图上旁边的设施。

“成。”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下了缆车,也差不多到了游园的点。众人随着人流到了园区中心的舞台旁,靠着边上几个卖吃的小店里散发的微光和手机上的手电筒,几人在前排找着位置按座位号坐下。

“来了来了!这次游街后就是表演!宣发好几个月前就开始在做了呢!”

黑猫显得很兴奋,远边的金毛拎着袋刚从隔壁小摊买来的零嘴,坐在旁边。

“不是因为团购优惠?”

“啧,这你别管。”

舞台上的聚光灯兀地亮起,昏黄的灯光在黑暗中反倒显得更加阴暗,两边的广播里也随着播放起先前鬼屋里的音乐。先从黑暗里现身的,是几人在入园时见过的覆面屠夫。

入园时看守的覆面屠夫此刻已经脱下了披在外层的外套,露出底下那层裹在黑色紧身衣中的雄壮身材,宏伟的胸肌撑起那件沾了血的衬衣撑得紧绷,隐隐能见到那对凸起的乳首,水桶般粗壮的腰肢随着行动近乎要将衣物撕裂开来,破烂衣物的缝隙中透着黑色短毛。一柄半人高的斧头垂放在地上,整柄斧头血迹斑驳,被屠夫宛如玩具一样拖在地上,绕着舞台走了半圈,斧刃和地面擦出的刺耳的声音硬生生盖过了音响。

灯光再暗,几乎是刚从白羊兽人被推出了后台,跌爬在舞台上。屠夫猛得回头,斧头狠狠砸在羊兽人面前,截断了猎物的去路,粗壮的小腿带着靴子抬起,对着身下的羊兽人狠狠一碾,被抓到的猎物瞬间发出凄厉的悲鸣。紧接着,屠夫掐住猎物的脖颈,单手高高举起,羊兽人的脸被掐得通红,挣扎着撕扯着屠夫的手臂,将那本就破板的布料扯断,露出那截布满狰狞伤口的小臂!猩红色的眼睛看着手里不断挣扎的猎物,手臂逐渐施力,膨胀的肌肉几乎要将衣服撑爆。几分钟过去,手中的羊兽人挣扎的力度越发微弱,逐渐没了动静,屠夫反手一甩,将手中同破布娃娃一样的羊兽人狠狠砸入后台。

聚光灯一盏一盏关闭,最后整片舞台再次归于黑暗。

“好恐怖...”

黑猫吞了口水,哪怕知道上面的表演是假的,但那种带着暴虐的张力与痛苦的喊声还是多少让人有些瑟缩。

“对。”

红狼难得应了。

“好涩。”

“?”

黑猫像是被塞了一嘴屎,回头没好气地看向红狼,红狼愉快地笑了笑,和身边的黑龙碰了个拳。

“拜托,你看看那胸肌,还有那......”

红狼滑开刚刚拍摄的照片,每张照片都清晰特写了屠夫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和隐藏在黑色紧身衣下的那对巨乳。

“停停停,无人在意好吗。”

黑猫满脸鄙夷地挪开,红狼摊了摊手,继续拿着照片和黑龙聊起来。

接下来的演出也就黑猫在认真看,身边几个偶尔随手把手头食物塞黑猫嘴里,尽职尽责地当个合格玩伴。

干冰的雾气慢慢隐没在舞台下,鬼屋里的护士推着病床消失在舞台上,聚光灯再次暗了下去,等了半响却还没有反应。

“诶,还没开始吗?”

台下观众等了半响,舞台上仍还没有半点声响,纷纷侧着头窃窃私语起来。

“节目效果吧?”

“谁知道,指不定又是什么舞台事故。”

“顾长呢!”

导演左右找不到人。

“轮到他上场了!”

“在这。”

扮演德州电锯杀人狂的演员从后台钻了出来。

“刚在洗手间。”

“总算来了,快上!”

“嗯。”

带着面具的白狼紧了紧手套,将最后露出的一丝白色毛发藏在衣服下边。

猩红色的聚光灯亮起,沿着后台一路向前,最后聚焦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台上的木棺,蓝眼睛的演员拎着电锯,慢悠悠地从后台走出。

“检修的?”

冬天的黄昏来得要比下班早,上了年纪的伯恩山保安看着眼前搬着梯子的白狼,不疑有他,开了门放了进去。

“嗯。”

牧长云压低了些帽檐,提着工具箱和梯子进了场馆,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游乐园角落的器材室里。器材室显然没人打理过,各种东西杂乱地堆在一起,角落里的蛛网都分不清是不是万圣节道具,甚至连些案本草稿都被随手丢进了这间垃圾房里。

“报账...嘉宾名册...表演目录......找到了!员工名册!”

牧长云将工具箱搁在旁边,埋头在散乱的纸张里翻找了半响,总算抽出了那张演员名册。牧长云沿着扮演名单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顾常’的名字上。

游园的宣发做得很厉害,甚至连舞台表演的节目顺序都大剌剌地贴了出来。牧长云几乎是一眼便看到了那项压轴节目——链锯解剖!扮演电锯杀人魔的演员随机挑选幸运嘉宾上台,邀请嘉宾躺入木棺后,配合隐藏机关进行腰斩表演,最后带着完好无损的嘉宾无声退场。

而牧长云只需代替掉原先表演人员的位置,再换掉表演所准备的无害的道具,最后再借着表演的遮掩,锯开被邀请上台的无辜嘉宾......

以及,最重要的东西。

牧长云打开工具箱,露出里面所谓的工具——电锯的所有零件。牧长云哼着小调,娴熟地将零件一点点拼装在一起,拉动链条,感受着电锯在自己手中的轰鸣声。

“哈...哈...”

鸡巴硬得发疼。

牧长云靠在杂物间的墙上,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粗壮狰狞的肉茎冒着淫水,啪地打在了牧长云的手上。维修工的手套握住肉茎根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凸起的青筋,攒了半周的精子早将卵蛋蓄了个满,牧长云吐着舌头慢条斯理地撸动起来,涎液沿着舌头滴在鸡巴上,盖在冠状沟上的包皮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仓库内的冷空气亲吻着露出的粉嫩龟头,手套上的凸起剐蹭过冠状沟的下层,带起一阵荡浪的快感。

“呼...哈,哈,好爽......”

“啪嗒,啪嗒。”

室外的脚步声突兀地响起,大概是刚刚扯动电锯的声音,引来了过路的员工。只要有人开门进来,走廊的亮光就会将这副淫靡的样子暴露在监控下,连带着自己脚旁的电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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