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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杀人比射爽这件事,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3 5hhhhh 4310 ℃

“什么声音,是不是道具出了什么问题?”

只要被发现了,恐怕地下室里的东西也会被发现吧,警察一定会看到地下室那些可怜的头,而最后,自己一定会扭送上刑场,在所有人的面前接受死刑......枪杀...注射...还是电击?

“哈啊......草....好爽......”

声音几乎是在墙的隔壁响起,脑子被鸡巴捣成浆糊的牧长云哪有理智再停下,握在手里的肉茎又涨大了好几分,大张的马眼狰狞地吐着淫液,即将被揭露的紧张感反而让马眼像是漏水了般不断吐着淫液。

“有人吗?”

脚步停了下来,牧长云刚松了口气,叩门的声音就在耳旁炸开,牧长云的手猛得僵住!

外边的工作人员看着没人回应,疑惑地嘀咕了一声,在牧长云稍微放了点心时,门锁的钥匙被转开!

“咦?没人啊?”

演员看着乱糟糟的杂物间,没看到一点有人的痕迹,就连自己不知道多久前丢进去的装饰品都在搁在角落。

“算了,快下班了,懒得管了,估计是舞台彩排那边的声音吧。”

路过的演员叹了口气,回头带上了门,露出藏在门后阴影的牧长云。

牧长云死死捂着自己的嘴,电锯被踢到柜子旁的角落,握着鸡巴的手将整根肉茎拧得泛着紫红。

草...我草....

就差一点!

“唔嗯!噢噢噢!”

牧长云此刻才注意到肾上腺素带来的顶级快感!紫红色的铃口在松了手的瞬间猛得溅出大块淫液,早已存蓄许久的热流沿着卵蛋冲入肉茎,在放松下来的同时,一股脑涌进了尿道,些许黄色的滚烫精液从涨得生疼的马眼激射而出,膏状的精液混合物狠狠砸在了杂物间的墙上,黏黏嗒嗒地沿着门上的纹路一路淌到地板上。

牧长云加速套弄着肉茎,将剩下的精液一点点挤出,乳黄色浊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混着墙上的精液将房间内染上浓烈的腥气。

“呼...呼......”

......

“辛苦了......你工具箱好像没拿。”

门口的伯恩山保安正背着手看着外边的落叶,和迎面走来的白尘打了个招呼。

“嗯,您也辛苦。工具箱就放在杂物间了,晚点同事回来。”

白尘笑得温和,补充道:

“但是杂物间我挂了牌子,平时没事的话还是希望尽量不要进去了。”

“好的。”

......

“呼哧...”

顾常狠狠吐了口烟,昏暗的房子里一盏灯没开,带着尼古丁的雾气弥漫在整个客厅。

四十多岁的年龄在兽人里边算不上老,对长寿的龙种来说更算得上年轻,但是这年头屁事越来越多,各种降本增效硬生生把顾常从公司里裁了下去,想再找点工作也横竖比不过满街的年轻人,没办法,只能接了点杂散的活,兼职扮上了游乐园里表演的角色。

好像是叫什么,电锯杀人魔来着?

顾常吐了口痰,显得有些愤懑。明明就是个讨好年轻人的小表演,还一天到晚都在彩排,规矩多得要死,要不是为了挣那一两个臭钱,谁会去啊。妈的,谁管呢,反正逃一天彩排也 懒得抓我。随便找了个由头翘了班提前回了公寓,草草吃了点冰箱里的剩饭,就瘫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不知怎么的,莫名的燥热从小腹涌起,后颈冒出些细密的汗珠,烟味混着彩排了一整天的浓烈汗味,熏得人有些v发昏。

“我草,暖气开太高了?”

红龙嘟囔着起了身子,四肢突然使不上多少力气,便也懒得再去拿房间里的空调遥控,图个省事,直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上了年龄的身子还算厚实,早些年锻炼的身材还没完全被消磨掉。顾长大张着双腿,弯着腰坐在沙发上,细密的汗珠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淌进双乳的沟壑中。宽厚的白色胸肌带着点临近发福的肉感,像是正在发酵的白面一样带着丰腴的紧致。白天彩排的制服质量怎么说也好不到哪去,溢出黑色背心的乳头在粗糙的演出服内磨蹭了一天,此刻已经红得有些发肿,在汗水的润滑下显得额外淫嫩。

再往下,六块腹肌的小腹只剩下个轮廓,原本精壮的腰线此刻已经消失了个精光,水桶粗细的腰正随着呼吸猛烈地伸缩,些许热气从腰部蒸腾冒出,汗水卷着覆盖在腰侧的红色鳞片中的灰尘流进胯部间的缝隙,将身下的沙发布料打湿。

身子再怎么前倾,也仍有些汗水沿着小腹一路蔓延到下身那条隐秘的缝隙里。缝隙随着呼吸慢慢张合,些许透明的液体沿着缝口溢出,混着汗水滴在沙发上,发黑的菱状肉茎挣扎着伸出了头部。

“妈的...多久没操过女人了?”

莫名的燥热感让龙缝里的肉茎不受控制地发硬,发黑的菱状肉茎挣扎着伸出了头部,不断往外边的冰冷空气吐着滚烫清野。红龙也懒得再想那么多,放松身子,噗地一声靠在沙发上,粗糙的手指野蛮地握住肉茎的根部,带着咕叽的水声将整根鸡巴拔了出来。

那根黝黑的鸡巴大概有20厘米,粗壮的大小连顾长本人都做不到一只手握住,菱形的硬质构造从根部一圈一圈向上包裹,仅有脆弱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顾长握住那根连青筋都见不到的龙族肉棒,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

手淫能带来的快感到底不是草后穴能够比上的,食髓知味的鸡巴哪能只靠着撸管发泄。顾常伸着手指扒开缝口,粉红的缝肉暴露在空气里,早被淫水浸润的指尖沿着缝边轻轻剐蹭,敏感的内壁随着触碰慢慢张开,顾常喘息着将手指探入缝内,湿润的内壁立刻吸附上手指,触电般的快感冲上顾常的脑子,顾常再也按耐不住,两根手指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带起一阵阵淫水。黑色的龙茎随着抽插上下摇晃,或许是在燥热的作用下,仅仅是窗外吹过的冷风擦过龟头,鸡巴便摇晃着吐出腥臭的黏液。

“唔啊...草...好爽...!妈的!明天干完活就去开房!”

喀哒,喀哒。

还沉浸在快感里的顾常猛然听到门锁被撬动的声音,抽出手指,嘴里威胁的话却被惊人的快感打断,扶着沙发想站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身子已经变得疲软无力!

“谁!......妈的!”

顾长暗骂一声,发软的腿部让顾长只能重新栽回沙发上,但大声的呵斥或许确实是惊到了门口的人,开锁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

“呼......”

刚松了口气,或许是太久没进行性事导致顾长的体力弱了许多,顾长也没心思握住自己那根仍然昂扬的龙屌,暗自决定之后重拾健身房的锻炼,门口的锁声却突然响得更加猛烈!

“他妈的!谁!我报警了!”

喀哒喀哒...咔擦。

一阵简短而又急促的金属碰撞声后,门被从外边推开,阴暗的楼道照不进多少光,顾长只能透着阳台路灯照进来的隐约光芒,看到站在门口的那只白狼。

“你他妈谁啊!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

手机还在顾长的房间里,顾长只能色厉内茬地呵斥,公寓的隔音一向很好,更何况最近的住户距离这里也只要有两层楼!

不同与红龙的满脸戒备和凶恶,白狼慢吞吞地回头,将门捎上,随手把工具箱放在鞋柜上,娴熟地从鞋柜里取出鞋套戴上,回头进厨房戴上围裙。

顾长被白狼像是主人般的动作弄得发懵,但鸡巴上传来的昂扬感让顾长回过了神。顾长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撑着桌子起了身,迈开步子想往房间里赶,却无力地一头栽倒在地上,只能狰狞地看向慢慢靠近的白狼。

嗯,药效很好。

牧长云双手背后,系着围裙,愉快地走到了红龙的面前。

要是自己想替代压轴的演出者,那就得让原先的演出者消失。然后白尘就挑了天,溜进了红龙的家里,稍微在冰箱的晚餐里加了点东西。

嗯,剂量没问题。

就当,前餐好了。

“你他妈要干什么!”

顾长眼睁睁看着牧长云扯了扯从顾长厨房里拿出的手套,蹲在顾长身后,稍微在两指指尖挤了点润滑油,沿着顾长穴口打转。

“滚!滚开!”

冰凉的触感递上顾长的后穴,手套的褶皱抚平后穴口的褶皱,将润滑油涂满那未经世事的粉嫩入口。红龙怒目圆睁,却只能匍匐在地上。牧长云下的药剂除了肌肉松弛剂与少计量的春药外便没了其他作用。春药的剂量仅仅是为了维持红龙那根可爱的,饱经风霜的骚浪鸡巴不会疲软而已。

“没什么,安静点,不让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低剂量的春药自然不可能让这位猛一红龙感到后穴未来可能带来的快感,但反倒也是牧长云所期望的。牧长云随口敷衍身下的红龙两句,稍做润滑后,中指指尖抵上穴口,因为药剂而松弛的肌肉,完全没有紧绷着抵抗的能力,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根带着肉垫的温热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侵入红龙从未开垦的淫靡入口。

“你他妈......滚啊!唔嗯....别碰我.....!”

陌生的侵犯感让红龙的咒骂带上了哭腔,后穴几乎是暴力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指开了苞,做为万年猛一的身体被如此轻率地破处。红龙尾巴无力地耷拉在旁边,先前的各种威逼利诱都起不了半分效果,此刻只能颤抖地祈祷对方的收手。

“乖,不想死就安静。”

牧长云没停,食指跟着插入龙穴。两只稍微撑开,一点点探索着那粉嫩的紧致内壁,按着自己先前在泊云身上的体验,找到了那个略微发硬的凸起,轻轻一摁......

“呜嗯嗯嗯...!”

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从红龙陌生的地方传来,只在被自己草到坏掉的女人的嘴里才能发出的声音从红龙嘴里溢出,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在体重的压迫下也忍不住再次吐出透明的淫液,打湿了小腹的鳞片。究竟是被侵犯带来的快感还是春药的快感顾长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只希望身后的那只恶魔能够感觉离开自己的身体。

“啧。”

刺激前列腺带给红龙的精神打击是摧毁性的,但后穴口下意识的收缩夹得牧长云的手指卡在穴口的淫肉里,淫浪的内穴只是在初次开苞下,便无师自通地分泌起了透明的肠液,初次食髓知味的身子顾不得精神的反抗,绞着侵入的外来物不愿离开。牧长云稍微皱了皱眉,啪地一声,左手毫利落地打上顾长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将丰腴的臀瓣打得掀起一阵淫浪的肉浪,后穴口的淫肉又绞得更紧了几分,死死吻着牧长云的手指不愿放开。

“放松点,如果不想死的话。”

“齁哦......对,对不起...!”

臀瓣上传来的痛觉精准击中了红龙被侵犯下产生的,名为背德的快感。顾长呜咽地尝试放松,无力的肌肉却清楚反应着红龙的无力。顾长挣扎着尝试,反倒让后穴夹得越来越紧,愈发慌张地蠕动反而将身下的鸡巴压得更实了些,被淫水濡湿的腰腹粘腻地润滑整根肉茎,体重的压迫反而给了龙茎正在享用雌穴的幻觉,想要膨发得更大的肉茎却撑不起整具身子,只能卑微地不断吐着淫水。

“废物。”

牧长云低着眉头看着身下颤抖的红龙,心中愉快,如此纯粹的恐惧作为开苞的前调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嘴上厌恶轻蔑仍是半分不减。牧长云抽出手指站起身来,从房间里取来眼罩,给瘫软在地上的红龙戴上后踢着翻了过来。

顾长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四肢被牧长云踢得大开,被迫展示着自己每一寸的肉体。黑色的肉茎已经涨得发红,不断抽动着,已经摸到了高潮的边缘,被压得红肿的乳头此刻终于有机会挺立,葡萄大小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哪怕是中央空调吹过的风都让顾长爽得忍不住发颤。眼罩带来的黑暗完全剥夺了顾长的视觉,视觉的丧失带来的是更加敏锐的感知。耳旁皮靴咚咚的脚步声,几乎是踩在顾长的心上,紧接着,就是胸口传来的触感。

牧长云的手指沿着红龙的脖颈一路向下,摘下手套的指尖毫不收起锋利的爪尖,沿着红龙深色的乳晕打转。些许热气靠上了红龙的乳首,紧接着,突兀的刺痛从乳首处传来,冰凉的金属物件穿过乳首,带着一阵清脆的铃声。

“草!你他妈干啥!”

“乳环,听说过吧。”

牧长云勾上穿进红龙乳首的银色乳环,稍微扯了两下,穿在乳环上的铃铛随着发出声音,一股难言的撕裂带着莫名的快感堵住红龙的嘴巴,逼着呜咽出声。

“那他妈,不是女人用的东西吗!”

顾长只在色情杂志上看到过那种乳环,银质的小圈圈在女人的乳头上,在别人的扯动下露出那种淫浪不堪的表情,挺着黝黑的鲍鱼勾引男人。

妈的......我被戴上了这种东西?

强烈的背德感轻松压过了好奇,春药的效力早蔓延到了全身,龙兽人极强的自愈能力让乳首的穿孔已经开始回复,密密麻麻的酥烂感混杂着乳首扯动的刺痛,带给顾长莫名的快感,下身胀痛得厉害的鸡巴被牧长云掐住根部一捏,顾长控制不住地发出高昂浪叫。

“噫呜呜呜!别......!”

“龙人果然都是骚逼,被穿孔都能爽成这样。”

牧长云嗤笑地捏住顾长的龙根,手指施力,紧致的握感没带给顾长任何不适,反倒抽动两下,到了喷射的边缘!

“要不我们打个赌。”

“你今晚要是能憋住不射,我就放了你。”

“要是射了......你也看到过我的样子了,对吧?”

粗糙的肉垫突然剐蹭上敏感的冠状沟,恶意地摩挲起来,掌心的肉垫抵上铃口,整只手绕着龟头打旋,牧长云的肉垫堵上顾长的马眼,硬生生将刚要喷薄出的黏液堵了回去,爪尖插入铃口摩挲着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内壁。牧长云恶意地开了口,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下,开始慢慢脱下自己衣服。

“草你妈的......不就是不射吗......唔嗯嗯嗯!”

冰凉的触感再次抵上龙穴,被扩张过的处穴几乎是轻易地吞进了那枚鸡蛋大小的东西。顾常呜咽一声,推着肠壁想将那枚陌生的东西排出体外,却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牧长云的手指缓慢地将东西运到了先前找到的位置,轻轻摁下遥控。

沉闷的嗡鸣声在顾常体内响起,强烈的震感几乎是强暴地碾压着腺体,远超被手指指奸的快感残忍地打断了顾常喉咙里刚组织起的话语,细碎的呜咽从顾常嘴里溢出,生生忍耐住的精液此刻又重新在卵蛋里汇聚,等着下一次松懈的机会。死亡的威胁让顾常艰难地夹住鸡巴中的热流,无助地喷出几团混着白丝的淫液,只能用变了调的语气求饶。

“唔噢噢噢噢!不要!呜.....不能射....草...你赖皮......!求你不要......”

淫妻般的求饶让牧长云忍不住嗤笑出声,慈悲地稍微将跳蛋调低了两档,随手撸动起手里的龙根。顾长整的根鸡巴颤抖地在牧长云手里抽动,回流的精液灌回膀胱,胀痛得顾长呜咽出声,强烈的快感弄得顾长像刚被开发的淫妻一样浪叫起来,牧长云沾了些许染了白色的淫液,喂进顾常嘴里。

“顾先生这么敏感,不会早泄吧?吃下去。”

“草...你他妈下的春药...唔嗯嗯嗯嗯!”

“哦?我的错了?”

“行,那就,换个方式。”

覆盖在鸡巴上的手被移开,顾常刚松了口气,一股温热紧致的触感突然包裹住了顾常的龙根,牧长云猛得坐上了顾常的龙根!

“我草!”

“草...”

两人同时浪叫出声。能够包经沙场的鸡巴自然不是泊云那种雏儿鸡巴能够相比的,比起泊云要大得多的巨物让哪怕是润滑过后的牧长云都有些吃不消,就算早有准备,猛得碾过前列腺的快感也让牧长云惊叫出声。粗壮的龙茎一路推平淫穴里的褶皱,一口气捅到最深处,膨胀到极点的龙根让牧长云的内壁都不需要主动吮吸,野蛮的勃动让牧长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强奸谁,只能仰着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嗯嗯嗯噢噢噢!好深...!”

顾常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本就压抑到极点的肉棒仅仅是因为赌约才勉强忍住不射,强烈而紧致的快感让顾常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鸡巴插在什么里面,下意识想要挺动腰翻身狠狠草翻骑在自己身上的浪货,却因为肌肉松弛剂而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那紧致得像是未经世事的淫穴奸吻着鸡巴上的每一段凸起。

“草草草草草!妈的!浪货!早知道你是来要老子鸡巴的,老子我现在就把你草死!”

听着顾常在耳旁的叫嚣,本捅得翻起白眼的牧长云半响才回过神,牧长云吐着那条粉嫩的狼舌,舌尖滴出的涎水淌在顾常的腰腹上,撑在顾常身上的手早就被两人的淫水弄湿。牧长云伸手,勾着顾常的乳环狠狠一拽!叮叮当当的铃声随着顾常的浪叫一并响起,那只宛如发酵馒头的胸肌随着被扯着变了形。牧长云虎口抵上腋下肋骨,压着乳肉往上朝着乳沟推,掌心的肉垫压着乳首磨蹭,淫肥的胸肉被推得浪起,完完全全用着催乳的手法把玩着顾常那对浪荡的雄胸,异样的快感让顾常近乎要泌出雄乳。

“闭嘴,雄畜。胸练得那么大,怎么连产乳都做不到?”

牧长云挺着腰,开始不断地在顾常身上坐起,娇嫩的淫穴稍微吐出了少许龙根,再一点一点地吞坐下去。和先前急躁地坐奸不同,肠肉一寸一寸地绞着龙根的每一寸,湿滑的肉穴绞着每一处手淫所照顾不到的缝隙,淫壮的龙根填满了内壁的每一分缝隙,带着结节的龙根层次地碾过敏感的腺体,浪潮般的快感推得牧长云的大腿开始近乎痉挛地颤抖。

“唔嗯....!草......要...要去了!”

尖锐的龙首再一次狠狠撞上那枚敏感的腺体,惊人的快感淫奸着牧长云的大脑,生生将表情草得崩坏,牧长云几乎是发狂地榨取淫穴里的肉棒,满副对男人精液上瘾的模样。牧长云小腹一挺,小腹积蓄中的滚烫液体猛得冲下,全数灌进鸡巴,牧长云,再也按耐不住,浓稠的狼精从马眼深处涌出,乳黄色的种浆溅到顾常身上!白浊沿着顾常的腰颈一路下淌,流进龙鳞的缝隙中。

顾常紧致的处穴无师自通地吞咽着抵在前列腺的跳蛋,仅仅在初次开苞下,透明的肠液就像前头的淫水一样止不住地流,自恃甚高的直男红龙哪怕再怎么拒绝,淫浪的本性也已经摆脱不了抵在前列腺的不规律震感,浪潮般的快感肠壁饥渴地将跳蛋推得更深,顾常仅存的意识不断尝试着让内壁推出自己穴里的异物,反而让跳蛋一遍遍碾过前列腺,将整个龙穴开发成了第二条龙缝。

“妈的,小浪货,这就被爸爸我的鸡巴草射了!”

妈的!凭什么!骑在自己身上的母狼都被自己草射了,自己却连射都不敢!

“噢噢噢噢!妈的,操他妈的!好爽,好爽!好想射!不行...不能射...不能射...但是好想射...噫呜呜呜......!不行了.......!鸡巴...鸡巴要坏掉了.....!”

不断的压抑反而要被各处的刺激冲坏脑子,前后夹击的快感摧毁着顾常的神智,尖利的狼齿含上那枚完好的乳头,那条白狼的精液从被扯动的乳首流下,硬生生带给顾常开始泌乳的幻觉。只能被玩弄的屈辱感反而让顾常更加兴奋,始终卡在极限的鸡巴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精子仿佛从血管涌进脑子,大声叫嚣着释放,虚假的声音震得顾常耳膜发疼,只剩下那身肌肉还在抵抗。

“好爽...好爽...脑子要被草坏了......”

雄性的汗味混着烟味盘踞在客厅里,淌得满地的淫水与精液被中央空调蒸成稀薄的水汽,牧长云仅存的理智被淫靡的气味熏得愈发稀薄,挺着腰不知疲倦地榨取着淫穴里的龙根。陌生的快感从被碾烂的腺体一路刺进快被草坏了的大脑,那根刚射完的白色狼茎此刻又重新变得硬挺。不断的蹲起碾得牧长云的腺体要变了形,肠液混着淫水从穴里溢了满地,发软的腿部让牧长云只能俯身躺在顾常身上,牧长云摇着舌头,脸上表情愈发浪荡,猩红色的双眼此刻连聚焦都无法做到,双手却猛得掐上了顾常的脖颈!

“滚......滚开!”

肺部的氧气在挣扎中很快出了个干净,强烈的逐渐上涌的窒息感让顾长尝试唤起瘫软的四肢,却只能靠着神经反应稍微抽动,逐渐痉挛的肌肉抵在牧长云身下,胯下的肉棒随着痉挛剧烈抽动,一次次碾过牧长云的腺体,将本就淫浪的内壁不断榨出淫汁。后穴里的肠壁已经不再抵抗,积极地挤压着那枚跳蛋,眼前的景象和声音被拖得越来越远,只有身体里那股摧枯拉朽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

“齁哦哦噢噢!好爽!继续!艹烂我!”

牧长云双眼愈发迷离,骑在顾长身上的双腿忍不住打起颤,吞下肉棒的淫穴吐出半根肉棒,再狠狠坐下!小腹被肉棒顶起轮廓,后穴中的嫩肉强奸着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那根尺寸被无数雄性所羡慕的肉棒此刻已经抵在了牧长云的第二道门口!陌生的快感从被碾烂的前列腺颤抖地传向鸡巴,潮吹的陌生快感糊烂了牧长云的脑子

牧长云的鸡巴颤抖地喷出清液

“呵...呵!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亡的窒息感和小腹的灼热感一起涌进了顾常的下体,攒蓄了许久卵蛋再也压抑不住,在牧长云的淫穴中喷涌而出,滚烫的精液直接冲开了牧长云的第二道门,几乎要让鸡巴上浪荡的白狼怀上孕!一股,两股,为了延续龙族的后代,死亡的威胁让顾常的生理从卵蛋中泵出更多的种浆,巨量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出,灌入牧长云的肠道,牧长云的小腹被精液撑得胀起,浓烈的腥气沿着肠道一路涌上咽喉,黏稠的精粥填满了整个胃部,精液味的嗝从牧长云的嘴里扑到顾常脸上。

但掐着顾长脖颈的双手没有丝毫泻力,反而掐得愈紧,死亡的胁迫让肉茎再也控制不住,失禁出了最后一发黄色浊液。

“哈.....哈......哈.......”

手下的脉搏逐渐停下,身下的挣扎只剩下了神经的抽动。牧长云痴迷地俯身亲吻那只已经被浸透了的眼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后穴吐出那根慢慢萎靡下来的龙根,留恋地发出啵的一声,混杂着黄色的粘稠精膏沿着肠壁一点点流出体外,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我草...”

牧长云后退几步,跌坐回那摊体液里,喘了口气,好半响,才将目光重新凝聚起来,

.......

舞台上的聚光灯照进观众席,绕着边缘摆了片刻,落到了观众席中央。

“今天的病人是——G23号......”

嗯?

牧长云看着上来的人,忍不住挑了挑眉。

穿着吸血鬼长袍的黑猫一步三回头地上了台,犹犹豫豫地站到了牧长云面前。

要让他下去么......

不要......

不要。

脑子里的声音大声叫嚣,粗暴地震上牧长云的耳膜。

好爽......

“我...我接下来要干嘛...?”

黑猫显得很没有底气,心里暗暗懊悔刚刚就不该听那几个恶友的画,就这样上了台。

“放松...”

牧长云压着声音,轻巧地绕到黑猫身后,弯下腰,在黑猫颈间深吸了一口那股柠檬沐浴露的味道......

猛得掐住黑猫的后颈,另一只手托起黑猫整个身子,直接丢进木棺里!

“唔!”

黑猫猛得落进木棺里,木棺里的消音棉替黑猫承下了所有冲击力。黑猫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扯着卡进头顶的木枷中,牧长云冷冷吐出安静两个字后,便无情地扣上了木棺。

封顶落下,完全的漆黑封锁了黑猫的所有视线,镶嵌在封顶上的卡槽锢住了黑猫的腰肢与小腿。黑猫试探性地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了活动空间,沉闷的木质敲击声和衣服的剐蹭声隐没在消音棉中,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木棺外隐约透进来的欢呼。

“好黑...是为了防止乱动破坏机关吗...”

黑猫咕噜吞下口水,暗自宽慰自己,事已至此,晚点出来后再狠狠攻击撺掇自己上台的那三人好了。

再怎么说也要让他们请顿饭!

嗯!

黑猫这样想着,电锯的轰鸣声贴着耳旁响起。

颤动的链锯狠狠锯上了木棺,颤动沿着木料一路攀上黑猫全身!

“呜哇......草啊啊啊啊啊!”

疼痛,剧烈的疼痛,无法言喻的疼痛,从腰腹传来。

轰鸣的链条撕开了黑猫腰腹那可怜的布料与毛发,将皮肤下的内脏撕扯着搅成肉泥,飞溅出的肉碎沾到牧长云的围裙上,整个过程轻松地就像用热刀切开黄油。

黑猫撕心裂肺的哀嚎与呜咽被消音棉死死封在木棺中,牧长云感受着电锯下的挣扎逐渐平息,巨量鲜血沿着锯开的缝隙中淌得满地。公开杀人的快感让牧长云几乎摸到了高潮的边缘,牧长云挺着腰,忍不住蹭上慢慢停下的链条,过热运行的热量隔着裤子烫着那根同样炽热的肉茎,挂着空挡的鸡巴摩擦着粗糙的裤子内壁,不断溢出的腥臭淫液濡湿了大半条裤子,沾满血肉的宽大围裙堪堪遮住下半身的淫靡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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