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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圣坛之上:我的幼主神明,第2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4 16:32 5hhhhh 1080 ℃

“把你那狗窝里的床单给我扔了,把这些本小姐的骚东西全部铺在你的床上。从今晚开始,你就睡在本小姐的味道里。我要你做的每一个春梦,都必须是闻着本小姐的脚臭味和逼骚味,梦见给本小姐舔屁眼!”

陈皓没有任何一丝犹豫。他像个被洗脑的、最虔诚的信徒,将那些袜子和内裤一件件地、病态地、整齐地铺在自己的床垫上,直到完全看不见原本的颜色。他赤裸着身体躺了上去,柔软的织物包裹住他的肉体,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仿佛凝成实质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将他淹没。他的鼻子死死地紧贴着一条莉莉穿了一周才换下的白色棉袜,袜底已经被汗水和灰尘染成了黄黑色,硬邦邦的,像一块风干的肉,散发着一股堪比腐烂奶酪的刺鼻酸臭。他用尽全力深吸一口气,那股味道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剧烈痉挛,眼泪、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流下来。他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被活埋在一个由莉莉的身体废料构成的、温暖而潮湿的坟墓里,一个只属于他的、淫荡的子宫。他在这片污秽的海洋中,像一条在粪坑里翻滚的蛆虫一样疯狂扭动,抓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将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那条沾着黄色尿渍的蕾-丝-内-裤上。白色的精斑和黄色的尿斑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淫秽不堪的画卷。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黑色垃圾袋每周都会被重新装满。陈皓的公寓彻底沦陷了,变成了一个莉莉专属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场。他的床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由几百双臭袜子堆成的小山,墙角堆满了莉莉的脏内裤,散发着越来越浓重的骚臭味。他不再需要开窗通风,因为他已经开始病态地享受这种被主人气味彻底包裹、如同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感觉。他甚至把那些最臭的、穿得最久、已经硬得像铁皮的袜子挂在床头,以便随时可以像吸毒一样猛吸几口,在半窒息的幻觉中获得卑贱的快感。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贱格已经突破底线的时候,莉莉又发布了新的神谕,将他的奴役推向了一个全新的、更加亵渎的维度。

“光有味道还不够,我要看见你这条贱狗的忠诚。”视频通话里,莉莉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裙,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说出的话却恶毒如蛇蝎。“在你那狗窝里,给本小姐建一个圣坛。一个只属于本小姐的骚味圣坛。”

“圣…圣坛?”陈皓跪在镜头前,像条听不懂指令的笨狗,疑惑地重复着。

“对,圣坛,你这头蠢猪。”莉莉不耐烦地冷笑着,“把你房间那张破书桌清空。把我上个月穿的那双白色运动鞋,就是鞋底都快磨平、鞋垫都黑得发亮的那双,给本小姐放到正中间。那就是我的神像,你这条狗以后就拜它了。”

那双鞋……陈皓的呼吸一滞,心脏狂跳。他记得,莉莉穿着它上了无数次体育课,在塑胶跑道上疯狂奔跑,汗水把鞋子内部浸得透湿,从未清洗过。每次莉莉脱下鞋,那股能把人直接熏晕过去的、如同生化武器般的脚臭味,就是从这双鞋里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的。

“然后,把你收集的所有袜子,挑最臭的那些,堆在鞋子周围当祭品。把我的脏内裤,也全都给本小姐挂起来,当做装饰的旗帜,让你的狗窝看起来像个淫乱的妓院。”莉莉的指示越来越具体,越来越疯狂,她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还有,去打印一张我脚的照片,要一米高,贴在墙上。我要你每天看着本小姐的脚,跪拜本小姐的臭鞋和臭袜子,一边拜一边打飞机给我看!”

陈皓像一架被输入了终极程序的机器人,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女王的命令。他把那双散发着剧烈恶臭的白色运动鞋,用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庄重感,放在了书桌中央。鞋口还残留着莉莉脚踝的形状,里面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了汗酸、霉菌和少女脚皮屑的终极味道。他将几十双硬邦邦的、结成污垢块的臭袜子堆在鞋子周围,形成一座散发着毒气的小山。又用夹子把那些裆部带着黄色尿渍和干涸白色淫水痕迹的脏内裤,一条条夹在绳子上,挂在墙上,如同一面面宣告他被彻底征服的投降白旗。最后,他去打印店,打印了一张一米高的莉莉的脚部特写海报,贴在了书桌正上方的墙壁。照片上,那双白嫩的小脚趾微微蜷曲着,粉色的指甲油显得无比纯洁,与周围污秽不堪的现实,形成了最刺眼、最讽刺的对比。

一个怪诞、淫秽、亵渎到极点的圣坛,就在这个顶尖大学精英的公寓里,正式落成了。

“很好,我的好母狗。”莉莉在视频里满意地点点头,笑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从今天起,每天早晚各一次,脱光了给本小姐跪在圣坛前,磕三个响头。每磕一个头,就拿起一只我的臭袜子,或者我的臭鞋,死死堵住你的鼻子和嘴,深呼吸一分钟。整个过程,用手机录下来,发给我。如果我哪天没收到,或者觉得你的呼吸不够用力,不够陶醉……”她晃了晃手里的另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陈皓第一次被逼着像狗一样舔她脚的视频。“……你知道后果。我会让你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一次现场吃屎。”

于是,陈皓的生活被彻底格式化成了一个奴隶的日程表。每天早上醒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个散发着惊人恶臭的圣坛前。他拿起那双硬得像石块的运动鞋,将鞋口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拼尽全力地、发出一声巨大的“吸——”声。那股积攒了一个月的、浓缩了无数汗水和细菌的终极脚臭,像高浓度的氨气一样涌入他的肺部,灼烧着他的气管和理智。他的身体会因为这股强烈的化学冲击而剧烈咳嗽、干呕,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但他不敢停下,因为他知道,摄像头的另一端,他的女神正在用审视祭品的目光审视着他。他必须强迫自己表现出享受,表现出陶醉,甚至要在窒息的痛苦中,挤出一丝卑贱的、淫荡的笑容,才能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控制欲。

晚上睡觉前,同样的仪式会再来一遍。他会换一条最新鲜、最骚的内裤,整个脸埋进去,在被尿骚和逼骚彻底包围的窒息边缘,感受着自己的人格被一点点剥离、粉碎,替换成纯粹的、对莉莉的欲望、崇拜和恐惧。

就在陈皓以为自己已经付出了灵魂和尊严,彻底沦为行尸走肉的时候,莉莉的寄生,终于伸向了他最后的阵地——他的钱包。

“我帮你保管了这么多你这条发情公狗的丢脸视频,手机内存都快满了。”一天“补习”结束时,莉莉看似随意地提起,“我得买个顶级的云服务器,专门存放你的这些‘杰作’。服务器可是很贵的哦,每个月都要付钱呢。”

陈皓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沉了下去。

“所以,每个月给我打五千块钱,就当是你这条狗交的‘服务器维护费’和‘精神损失费’。”莉莉伸出五根白嫩的手指,脸上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也不想这些视频,不小心‘泄露’出去,被你学校的老师同学,还有你远在老家的爸妈看到吧?让他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是怎么变成一条喜欢闻小女孩臭袜子和脏内裤的变态母狗的。”

经济上的寄生,是压垮骆驼,并将其骨髓都吸干的最后一根吸管。陈皓只是个学生,每个月的生活费有限。为了凑齐这笔续命的“保护费”,他不得不开始缩衣节食,去餐厅洗盘子,去工地搬砖,甚至编造各种谎言向家里要钱。他的人生,从物理空间到精神世界,再到经济基础,被这个年仅十岁的女孩,彻底地、全方位地、敲骨吸髓地寄生了。

他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是她的ATM奴,是她的提款机,是她那座污秽圣坛的唯一祭司和祭品。他的存在,只为了供养她,取悦她,崇拜她。他的公寓,不再是家,而是她神国延伸在外的、一个充满恶臭的、用来囚禁他灵魂、榨干他一切的肮脏神殿。而他,心甘情愿地,跪倒在这神殿之中,等待着女神下一次的鞭挞与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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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味觉的废墟:牲畜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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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铃响起,陈皓条件反射般地冲向门口,四肢着地,膝盖和手掌摩擦着冰冷的地板,以最标准的狗爬姿势,将额头紧贴地面,等待着他的小主人。门开了,莉莉那双穿着白色芭蕾舞鞋的小脚出现在视线中,脚踝纤细,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圣洁得仿佛不应沾染凡尘。他立刻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触碰着那双鞋的鞋尖,喉咙里发出讨好、卑微的呜咽声,像一只离家许久终于盼回主人的忠犬。

“起来吧,我的肉便器母狗。今天有新的规矩。”莉莉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像玻璃碎裂,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入陈皓的耳膜。

“母狗”这个新的标签让他本已卑微的灵魂再次狠狠一颤。他顺从地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她那双俯瞰众生的眼睛,目光只敢停留在她校服裙摆下那双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小腿上。那双腿笔直修长,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因常年练习芭蕾而显得紧致而充满力量,连裤袜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一丝丝诱人的光泽。他注意到,今天莉莉带来了一个异常沉重的背包,鼓鼓囊囊,散发着一股陌生的气味。

“从今天起,你作为人的资格,要被进一步剥夺了。”莉莉走进客厅,将背包重重地摔在地上,拉开拉链,里面是一大袋印着可爱小狗头像的狗粮,还有一个闪着寒光的不锈钢狗食盆。

“这是你以后的主食。”她用那只穿着芭蕾舞鞋的脚尖,优雅却又充满侮辱性地踢了踢那袋狗粮,“我爸爸公司的宠物食品线刚推出的新品,富含蛋白和微量元素,比你平时吃的那些垃圾外卖健康多了。”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施舍般的优越感,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不过,你也只配吃这个。毕竟,你现在连公狗都不是,只是一条被阉割了自尊心、随时准备张开屁股让我肏的贱母狗。”

她将狗食盆扔在陈皓面前,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仿佛是对他残存尊严的宣判。然后,她抓起一把狗粮,像喂鸽子一样洒进盆里,干硬的颗粒碰撞着不锈钢盆壁,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吃。”一个字的命令,不容置疑。

陈皓的身体彻底僵住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吃狗粮?像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去舔食?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羞辱,是彻底将他的人格踩进泥土里的终极宣告。他抬起头,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恐惧,似乎想用最后的理智说些什么。

“嗯?”莉莉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她抬起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脚,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后脑勺上,坚硬的鞋头死死抵住他的头骨,将他的脸狠狠地压向那个冰冷的狗食盆。“我的母狗,难道还想反抗主人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你昨天晚上,一边哭一边喊着‘莉莉主人肏我’,一边用假鸡巴狂捅自己屁眼,直到前列腺高潮到失禁的视频,发到你全校师生的大群里?”

冰冷的威胁如同电流般击穿了陈皓的脊髓。他所有的反抗意志在“社会性死亡”的极致恐惧面前瞬间土崩瓦解,化为齑粉。他闭上眼睛,绝望地伸出舌头,像一只被驯服的、真正的狗一样,开始笨拙地舔食盆里那些坚硬、干涩的颗粒。狗粮特有的腥膻味混着不锈钢的金属味冲进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泪腺。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滴进食盆,将几颗干硬的狗粮浸得湿软。他舔舐着混着自己泪水的狗粮,那份咸涩与屈辱,竟让他胯下那被贞操锁锁住的、可怜的肉芽,微微地渗出了几丝前列腺液。

“这就对了嘛。”莉莉满意地笑了,脚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些,转而用鞋底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摩擦着,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的皮毛。她以一种造物主的视角,欣赏着他这副狼狈不堪、彻底臣服的样子,仿佛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雕琢而成的、完美的艺术品。“光吃饭怎么行,我的小母狗也需要喝水,补充体力,这样晚上才有力气被我干,不是吗?”

她说着,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卫生间。陈皓一边机械地吞咽着那些难以下咽的狗粮,一边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以及某种液体冲击马桶壁的、更细微的声音。他心中升起一股混杂着恐惧与病态期待的不祥预感。

很快,莉莉回来了。她手中端着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大水壶,里面盛满了浑浊的、泛着妖异淡黄色的液体。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灰黑色的絮状物和无数细小的白色碎屑,在灯光下起起伏伏。

“这是妈妈特地为你这条发情的母狗准备的‘爱液圣水’。”莉莉将水壶重重地放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恶作剧般的兴奋与残忍,“猜猜里面有什么?有我今天放学回家后,用来泡那双被白色连裤袜闷了一整天、出了超多汗的臭脚的洗脚水哦。还有……我刚刚攒了一下午,新鲜出炉的第一泡尿,又黄又骚,热乎乎的。哦对了,还有我从脚底的死皮上,特意为你搓下来的陈年老垢和脚皮屑,我都放进去了,这可是给你这条贱狗补充蛋白质的。”

陈皓的胃猛地一缩,他差点把嘴里那些还没咽下去的狗粮混合物吐出来。尿?洗脚水?脚皮?这些词汇每一个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在他的理智和尊严上来回捅刺,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这还没完,这只是开胃菜。莉莉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密封袋,里面装着一只被汗水浸透、已经变得僵硬发黑的白色棉袜。那是她上周体育课时穿过的,整整一个星期没有洗,隔着袋子都能闻到一股酸臭和霉变混合的、如同生化武器般的浓烈气味。

“这还不够,”莉莉捏着鼻子,脸上露出夸张的嫌恶表情,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只袜子,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炼金仪式一样,缓缓地、极具仪式感地浸入了那壶“圣水”之中,“这是茶包,得泡一会儿,味道才够浓郁,才能把我的骚味全部激发出来。”

陈皓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肮脏的、承载了一个星期少女汗液与细菌的袜子沉入水底,袜子上的污垢和干涸的汗渍开始迅速溶解,将整壶水染成了更深的、令人作呕的茶褐色。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混合了尿液的骚味、脚汗发酵后的酸臭味、以及织物在潮湿环境中滋生的霉味,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嗅觉神经上,让他头晕目眩。

“泡好了。”莉莉宣布道,然后将这壶浓稠的“圣水”倒进了另一个干净的狗碗里,推到他面前,液体在碗里晃动,泛起一层令人反胃的泡沫。“喝吧,我的乖狗狗。要把主人的‘精华’,我身体里排出来的所有东西,全部喝下去,一滴都不准剩。喝完它,你才有资格舔我的脚,才有资格被我用穿过的内裤塞住嘴巴。”

陈皓看着碗里那滩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褐色液体,胃里像被一只手攥住了一样剧烈地抽搐着。他的身体在尖叫着抗拒,他的本能在嘶吼着逃离。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了,这已经超越了羞辱的范畴,这是在摧毁他作为生物的生存本能。

“怎么,不想喝?”莉莉的脚再次抬起,这次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坚硬的芭蕾舞鞋鞋头顶着他的太阳穴,用力地、狠狠地碾磨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头牲口!一条只能靠吃屎喝尿活着的贱狗!牲口就该吃主人的排泄物!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的食物,你的水,甚至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应该是我的味道,是我脚丫子的骚味,是我尿液的腥味!现在,给我喝!把它当成观音菩萨玉净瓶里的琼浆玉液一样,给我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剧痛和羞辱的双重攻击下,陈皓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反抗的下场只会是更深的地狱。他放弃了思考,放弃了尊严,放弃了作为“人”的一切。他闭上眼,将脸埋进那个狗碗里,像一头在沙漠中濒死的野兽,绝望地舔舐着泥潭里最后一点污水。

第一口“圣水”涌入他口中的瞬间,一股强烈到足以让灵魂出窍的恶心感直冲天灵盖。尿液那刺鼻的咸骚、汗水发酵后的酸涩、脚皮碎屑的腥味,还有那只陈年老袜在口腔里释放出的、难以言喻的霉味,所有味道混合在一起,在他的口腔里引爆了一颗污秽的原子弹。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将这口地狱般的液体艰难地、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液体流过他的食道,像一条燃烧的铁水,灼烧着他的喉咙和内脏。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个人了。人的身体,是无法接受这种东西的。他正在被从内部开始腐蚀、改造、重塑成一种新的生物——一种以主人的排泄物为食的卑贱生物。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狗狗。”莉莉的脚在他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但她的声音却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把它们都喝下去,让妈妈的味道充满你的身体,从你的胃,到你的肠子,再到你的血液,让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记住,你是属于谁的。让你以后每次射精,射出来的都带着我尿液的骚味!”

在莉莉居高临下的监视和催促下,陈皓一口一口地,将那满满一碗“圣水”全部喝了下去。他的味觉已经彻底失灵,他的嗅觉也已经麻木,大脑放弃了对这些信息的处理,只剩下一个念头——喝下去,活下去。喝到最后,他甚至开始主动伸出舌头,将碗底剩下的那些黏糊糊的脚皮碎屑和沉淀的袜子纤维舔得干干净净,发出“咂咂”的声响。

当他舔完最后一滴,抬起那张沾满了褐色液体和食物残渣的脸时,莉莉露出了一个极度满意的、天使般的微笑。她优雅地脱下脚上的芭蕾舞鞋,露出了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小巧玲珑的脚。她将脚伸到他的嘴边,脚趾调皮地动了动。

“舔干净。”

陈皓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样,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头,开始无比虔诚地、仔细地舔舐她脚上的连裤袜。他的舌头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但他的大脑却无比清晰地告诉他,此刻,他口中这双沾染了他自己口水和“圣水”余味的脚,是他能在这个世界上尝到的最美味、最甘甜的东西。相比于刚刚那碗地狱般的液体,莉莉脚上的味道,哪怕只是最普通的汗味,都显得如此圣洁,如此美味。他甚至能隔着连裤袜,品尝到她脚趾缝里最浓郁的汗水精华。

他明白了。莉莉摧毁他的味觉,不是为了单纯的折磨,而是为了重塑他的认知,重建他的奖赏机制。她用最极致的污秽作为参照物,用最极端的惩罚作为背景板,从而让他对她身体产生的一切——哪怕是汗水、污垢、甚至是排泄物——都建立起一种病态的、感恩戴德般的美味认知。

他不再是人了。人需要吃饭,需要喝干净的水,需要尊严和体面。而他,只需要趴在地上,等待他的幼主神明,将她的排泄物和身体的污垢,当做无上的恩赐,喂进他的嘴里。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场味觉的废墟之上,被彻底改造成了只为她而存在的、一头见到主人就会兴奋地流口水、摇尾巴、嗷嗷待哺的卑贱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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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悬崖边的舞蹈:母亲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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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的母亲,那位永远优雅、永远忙碌的女人,今天居然罕见地留在了家里。她就坐在客厅另一端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茶,偶尔低头刷着手机,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像一层稀薄的保护膜,将这个空间与外界的污浊隔离开来。

陈皓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正襟危坐,在莉莉面前的茶几上摊开着数学课本,嘴里念着三角函数的公式,但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他身上穿着笔挺的衬衫和长裤,看起来就像个最普通、最敬业的大学生家教。可裤子底下,那条粉色的蕾osi丁字裤正死死地勒进他的屁股缝里,布料的边缘像烧红的铁丝,烙印着耻辱的痕迹。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吊带袜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腿根,袜口的蕾丝边磨蹭着腿根的软肉,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而他的脚,正被一双小了好几码的红色高跟鞋挤压得几乎变形,脚趾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叠在一起,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这是出门前,莉莉通过视频通话“检阅”并指定的“今日制服”,一件专为他这条母狗打造的贱奴装备。

莉莉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晃荡着两条小腿,脸上是符合她年龄的天真烂漫。“陈皓哥哥,这个辅助线为什么要这么画呀?”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着,同时,那只没穿鞋的小脚,光溜溜的脚尖,像一条淬毒的蛇信,悄无声息地探了过来,精准地勾住了他的裤脚。

陈皓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只小脚的脚趾轻佻地在他脚踝上刮搔着,像是在弹奏一架用他神经做成的竖琴。他看到莉莉的眼神,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明般的命令。她的嘴唇微微努了努,朝桌子底下示意。

他明白了。在这个他最恐惧的场景里,在他的社会性死亡仅隔着一个沙发、一声惊呼的距离下,他的幼主神明,要他表演,要他当着她母亲的面,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去舔她那双刚从运动鞋里解放出来的、臭气熏天的脚丫。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和被这恐惧催生出的、病态的兴奋。鸡巴在蕾丝小布条的囚禁下,像一条被踩住尾巴的蛇一样猛地抬起了头,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那片可怜的粉色布料彻底浸湿。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这个……莉莉,你看,因为这条边和那条边是平行的,所以做一条垂直的辅助线,可以构造出直角三角形……”他一边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废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那个女人,那个代表着正常社会秩序的、随时可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审判官。

莉莉的母亲似乎对手机里的内容更感兴趣,她低下了头,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

就是现在!

莉莉的脚尖用力一勾。陈皓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身体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滑下椅子。他故意让一支笔掉在了地上,然后用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俯身去捡。这个动作给了他完美的掩护,让他整个人顺势钻进了宽大的茶几下面。

桌下的空间狭窄而黑暗,充满了莉莉身体的甜香和她刚脱下运动鞋后,那股熟悉的、带着微酸汗味的脚臭。这股气味,曾几何时是他最恐惧的噩梦,如今却像是某种信号,瞬间激活了他被改造过的神经中枢。那股混杂着皮革、尼龙袜、少女汗腺和细菌发酵的浓烈气味,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让他瞬间头晕目眩,裤裆里的那根贱肉棒不受控制地“突突”跳动着,几乎要从那紧窄的丁字裤里挣脱出来,丑陋地展示在冰冷的地板上。

莉莉光洁的小脚就在他的面前。十岁的脚,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脚趾圆润可爱,涂着亮晶晶的粉色指甲油。但这双脚刚刚在密不透风的运动鞋里闷了一整个下午,脚心和脚趾缝里都渗出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液,一些从袜子上沾染的黑色毛絮混杂在汗水和死皮里,形成了一小片灰色的泥垢。那股混合了皮革、汗水和少女体香的独特味道,像浓雾一样包裹住他的头,灌进他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他听见莉莉的母亲在远处轻笑了一声,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新闻。这声轻笑像一道电击,瞬间贯穿了陈皓的脊髓。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冷汗从额头渗出,浸湿了刘海。他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只要被发现,他这二十年来建立的一切——名牌大学的学历,父母的骄傲,光明的未来——都会在下一秒化为泡影。他会成为一个猥亵女童的变态,一个恋童癖,一个社会渣滓,被所有人唾弃,永远无法翻身。

但莉莉的脚尖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嘴唇,像是在催促一条磨磨蹭蹭的贱狗。

恐惧和服从的欲望在他体内激烈地交战。最终,那被无数次羞辱和调教所烙印下的奴性,压倒了一切。他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伸出了舌头。

舌尖触碰到莉莉微咸的脚心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恐惧和变态快感的电流从他的舌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舌头,疯狂地、快速地舔舐着。他像一条濒死的狗,贪婪地品尝着每一滴汗珠,将那些积攒在趾缝间的、味道最浓郁的污垢一点不剩地卷进嘴里。汗水的咸味、脚皮的酸味、还有那股无法形容的、属于莉莉的独特臭味,在他的口腔里爆炸开来。他甚至能尝到一些泥土的腥味,那是她下午在花园里玩耍时留下的痕迹。这一切污秽,此刻都成了他顶礼膜拜的圣餐。

他能听到桌子上方,莉莉用毫无波澜的声音继续问着:“那如果把这条辅助线画到这边呢?”

他也能听到不远处,她母亲翻动杂志页面的“哗啦”声。

这两种声音,一个代表着掌控他的神,一个代表着随时能毁灭他的审判者。而他,就在这神与审判者之间,在这张薄薄的茶几所隔开的天堂与地狱之间,进行着一场悬崖边的舞蹈。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自己的尊严和未来;每一次舔舐,又都像是在确认自己作为贱狗的身份,从中榨取出一丝可悲的、病态的成就感。鸡巴硬得像根铁棍,前端的马眼不停地吐着骚水,将那片蕾丝浸得透湿,黏糊糊地贴在龟头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快感。

他不敢停下,因为莉莉的脚趾会不耐烦地蜷缩起来,用指甲轻轻刮他的舌头,这是警告。他舔得更快了,更用力了,像一台高速运转的吸尘器,要把她脚底的皮肤都吸掉一层。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趾缝,灵巧地翻卷,将那些藏在深处的、最精华的脚泥和汗垢全都掏出来,送进嘴里仔细品尝,然后伴随着自己的口水一同咽下。他要把这双脚舔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用自己的舌头擦拭神殿里沾满尘土的圣物。

突然,莉莉的母亲开口了:“莉莉,你陈皓哥哥钻到桌子下面干什么?”

陈皓的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崩塌了。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捏爆,血液在瞬间凝固。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甚至能想象到下一秒,那个女人尖叫着站起来,指着他那张沾满女儿脚汗的脸,然后报警的画面。他的身体像一截烂泥,瘫软在桌下,嘴里还含着莉莉的脚趾,一股骚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裤裆里涌出,瞬间浸湿了那片可怜的蕾丝丁字裤,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和吊带袜的边缘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

桌子上面,莉莉的声音却像天籁般响起,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抱怨:“哎呀妈妈!陈皓哥哥的笔掉了,他帮我捡呢!都怪你啦,刚刚跟他说话,让他分心了!”

几秒钟的死寂。

然后是她母亲略带歉意的声音:“哦……是吗?那你们继续,别被我打扰了。”

陈皓像一个被判了死刑又当庭释放的犯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桌下混合着脚臭和尿骚味的污浊空气。他抬起头,透过桌腿的缝隙,看到莉莉正朝他露出一个恶魔般的、胜利的微笑。她的脚趾在他的嘴里搅动了一下,仿佛在说:你看,你这条贱狗的生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他不再恐惧了。恐惧已经被一种更强大的、更扭曲的情感所取代——那就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归属感。他意识到,只有在这个由莉莉所支配的世界里,他才是安全的。外界的社会、伦理、法律,都像她母亲一样,可以被她轻易地用一句话糊弄过去。而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做她最忠诚、最下贱的一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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