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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圣坛之上:我的幼主神明,第3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4 16:32 5hhhhh 7280 ℃

他重新低下头,用一种近乎神圣的姿态,继续舔舐着那只主宰他命运的脚。这一次,他的动作里没有了恐惧,只剩下纯粹的、卑微的崇拜。他把莉莉的五根脚趾一齐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口腔内壁仔细地吮吸、包裹,仿佛在吮吸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种在毁灭边缘疯狂试探的刺激了。这种把自己的性命和尊严完全交到另一个人手里的感觉,这种在极度危险中完成任务所带来的变态快感,已经像毒品一样,深深地注入了他的灵魂。他不再是那个挣扎的大学生陈皓,他只是桌子底下的一条狗,一条因为舔到了小主人的臭脚丫而兴奋到尿失禁的、快乐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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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器具化:无魂的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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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阴影一旦从这栋别墅里消散,空气中那根伪装体面的弦便应声绷断,莉莉神国里的法则重新以百倍的残酷与淫荡降临。陈皓被命令立刻滚回他的“狗窝”里,那间曾属于他的公寓,现在只是莉莉远程精神殖民地的一块飞地,一个豢养人形宠物的肮脏兽栏。他的任务,是把被单上所有印着莉莉女神玉足的污渍,用他那条为舔舐而生的贱狗舌头舔舐干净,把堆积如山的、散发着从清甜到酸腐不同浓度芬芳的脏袜子,用他那条高材生的贱鼻子仔细嗅闻,然后按气味浓度进行神圣的分类。最后,他必须拍摄一部至少十分钟的视频,内容是像最虔诚的信徒朝圣一般,疯狂地舔舐那双供奉在圣坛上、已经被女神连续穿着一个月没洗的白色运动鞋。他必须用他那肮脏的口水,把他那卑贱的体液,涂满鞋面的每一个角落,直到鞋子被他那充满奴性的口水浸润得闪闪发光,仿佛刚刚出厂的崭新艺术品为止。

完成这一切,体内的精液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积蓄到几乎要炸裂膀胱,陈皓像一条等待交配指令的公狗,准时爬回了莉莉的别墅。莉莉已经沐浴完毕,她那幼嫩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裹在一身粉色的真丝睡裙里,丝滑的布料紧贴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让她看起来像个从地狱深渊爬出的、专门狩猎灵魂的魅魔公主。她正坐在客厅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看动画片,双腿随意的岔开,裙摆下滑,露出了大半截光洁如玉的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被粉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而陈皓,这个昔日的顶尖大学高材生,此刻的身份只有一个——一个刚刚被召唤回来,即将被榨干所有价值的活体家具,一件专属莉莉女神的肉玩具。

“跪下,狗东西。”莉莉的声音轻飘飘的,甚至没有回头看他,那是一种对蝼蚁下达命令时才有的、理所当然的轻蔑。

“是!我的小主人!”陈皓的声带在颤抖,膝盖仿佛被无形的巨力狠狠砸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巨响。他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爬行动物,手脚并用地快速爬行到莉莉面前,双手撑地,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最适合被骑乘、被使用的稳固四足形态。

“头低下来,把你那张犯贱的脸抬起来。”

他完全照做了。他的头颅深深低下,脸却极力朝上,形成了一个与地面平行的、完美的平面。莉莉连动画片都没暂停,只是像处理一件随手可得的工具一样,随意地抬起她那双精致小巧、仿佛象牙雕琢而成的玉足,一左一右,精准地踩在了陈皓的脸颊上。左脚那柔嫩的脚跟,死死压在他的左颧骨上;右脚的脚跟则碾住了他的右颧骨。十根涂着鲜艳粉色指甲油、如同粉色珍珠般的脚趾,则像一把张开的淫荡小扇子,彻底覆盖住了他的眼睛和鼻梁。他的脸型仿佛是创世神为了承托这双小脚而专门设计的,完美贴合,严丝合缝,成了一个量身定做的、带着青春少女体温和奶香的专属肉脚凳。

一股刚出浴的、混合着昂贵沐浴露甜香和少女独有奶香的、令人灵魂出窍的脚丫味道,瞬间化作浓雾,凶猛地灌满了他的鼻腔,冲刷着他的大脑。但这廉价的“恩赐”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莉莉似乎觉得脚底有些凉了。她不耐烦地用那几根调皮的脚趾,在他的眼皮上使劲地蹭了蹭,仿佛在擦拭什么脏东西,然后命令道:“去,把你妈的臭鞋和臭袜子给老娘拿来,快点!”

陈皓像一条得了大赦令的疯狗,瞬间从地上弹起,连滚带爬地冲到玄关,用一种捧着圣物的姿态,捧回了那双他刚刚用舌头舔舐过的、散发着浓烈酸臭与青春汗味的白色运动鞋,以及那双因为被汗水彻底浸透而变得僵硬、板结的棉袜。他虔诚地跪在莉莉面前,像个即将为女王献上祭品的卑微奴隶,先是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袜口,把那双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袜子,一寸一寸地套在了莉莉白嫩无瑕、血管清晰可见的脚上。袜子上残留的、他自己的口水与鞋内污垢混合的黏腻液体,让莉莉的玉足穿进去时,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粘连声。然后,他托着莉莉那堪称完美的脚踝,将她的双脚送入那双同样肮脏、散发着致命气息的运动鞋里。

“好了,滚回你的位置,母狗。”莉莉的语气就像在指挥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

陈皓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剧烈颤抖,他重新跪好,再次将脸抬起,像迎接神罚的罪人一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真正的“神迹”。这一次,踩上来的不再是香喷喷的裸足,而是隔着两层肮脏屏障的、沉重无比的鞋底!粗糙的、沾满了灰尘、泥土和不明污渍的鞋底,像一块砂纸般在他的脸颊皮肤上疯狂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几乎要撕裂皮肤的刺痛。鞋底缝隙里卡住的几颗小石子,此刻则像微型的狼牙棒,每一颗都深深地、残忍地嵌进他的脸肉里。更要命的是那种味道!那是一种能将理智彻底摧毁的、复合型的地狱毒气!之前还只是单纯的脚臭和汗臭,现在,鞋子的皮革味、橡胶味、以及被他自己的口水长时间发酵过的、更加复杂浓郁的酸腐气味,像一堵由腐烂物和化学废料砌成的墙,死死地压在他的鼻子上。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食一团从下水道捞出来的、热气腾腾的垃圾,但这种窒息般的恶臭,却让他胯下那根被锁住的肉芽疯狂地渗出前列腺液,几乎要将贞操锁的缝隙都糊住。

莉莉似乎对这个全新的、更具“风味”的脚凳的舒适度和稳定性感到无比满意。她把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了上来,双脚在他的脸上惬意地、放肆地晃来晃去。她的鞋尖时不时地像钻头一样,狠狠地戳弄他的鼻孔,让他感觉鼻梁骨都快要断裂;或者用那坚硬的鞋跟,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碾磨、旋转,仿佛要将他的嘴唇磨成肉泥。“哈……哈……”陈皓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动画片里传来阵阵轻松欢快的笑声,与他脸上承受的极致屈辱和痛苦形成了最荒诞、最变态的对比。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没有知觉的物体,一块肉,一件专为承受这双脚、这股臭味而存在的、有生命的家具。

“把你的狗手机拿出来。”莉莉那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皓用颤抖到几乎握不住的手,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双手奉上。他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因为他知道,这预示着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片私人领地,即将被彻底侵占和摧毁。莉莉接过手机,用她踩在陈皓脸上的那只脚的鞋尖,以一种笨拙却又充满戏弄和侮辱的姿态,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她首先点开了相册,看到里面除了她要求的那些“舔脚作业”视频外,还存着几张陈皓和家人的温馨合影。她不屑地轻哼一声,鞋尖在屏幕上重重一划,选择了“全部删除”。陈皓的眼角瞬间渗出了滚烫的泪水,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那些代表着他曾经作为“人”的温暖回忆,被一只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鞋底彻底抹去,化为虚无。

接着,莉莉打开了他的壁纸设置。她从自己的手机里传过来一张照片——那是她刚才在浴室里,故意岔开双腿,用刁钻的角度拍下的一张她私处的超高清特写。那粉嫩的、刚刚被清洗过的骚穴,穴肉微微外翻,像一张等待被侵犯的小嘴,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剔得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她把这张照片设置成了陈皓的锁屏和主屏幕壁纸。从今往后,无论陈皓何时打开手机,首先映入眼帘的,都将是主宰他一切的、这个十岁女神的骚逼!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莉莉又打开了他的社交软件,在一个以重口味、极端性癖闻名的匿名论坛上,她用陈皓的账号开始编辑帖子。她的鞋尖,带着鞋底的污垢和石子,一下一下地戳着手机屏幕,打出歪歪扭扭却又字字诛心的句子:

“我是一条母狗,一条属于我十岁小主人的专属母狗、肉便器、活脚凳。我的存在价值就是舔她天下第一的臭脚,喝她的洗脚水,吞食她的黄金和圣水。我每天都渴望被她用穿了一整天的、已经硬得像铁片的臭袜子塞满我的狗嘴,直到我窒息。我渴望她穿着沾满泥巴和狗屎的最脏的鞋子,狠狠地踩我的脸,踩我的鸡巴。有没有同好?我们小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香的,哪怕是隔着运动鞋和臭袜子,那股浓到化不开的酸臭味也让我这条贱狗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献给她,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我的人生。我就是为她而生的专属脚凳和人体垃圾桶!”

她写完后,根本没问陈皓的意见,直接点击了“发布”。然后,她像扔垃圾一样把手机扔回到陈皓的肚子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纯真的、满意的笑容。

“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用你这个贱狗账号发一篇这样的帖子,内容不能重复,要变着花样地夸我的脚有多臭,你自己有多贱。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养了一条多么听话、多么犯贱、多么无可救药的狗!”她说完,双脚又开始在他的脸上更加用力地踩踏、旋转,鞋跟像铁锥一样狠狠地凿击着他的太阳穴,仿佛要在他的脸上,在他的灵魂上,盖上一个永不磨灭的、属于她莉莉女神的奴隶烙印。

陈皓的眼睛被鞋底的灰尘和屈辱的泪水彻底糊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彻底麻木,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石子嵌入的剧痛。他的鼻子被鞋底那霸道的恶臭彻底堵塞,只能靠嘴巴像一条离水的、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从物理空间到数字世界,他作为“陈皓”的一切都被彻底剥夺、彻底粉碎。他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被称为“自我”的东西。他只是一个会呼吸、有温度的脚凳,一个会打字的、宣传主人伟大的性奴工具,一件莉莉小姐的私有财产。他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莉莉穿着臭鞋的脚狠狠地踩爆、碾碎,只剩下一个印满了肮脏脚印的、空洞的躯壳。

而最可怕的是,在这无尽的屈辱和绝望深处,当莉莉的鞋底再次碾过他那被磨得红肿的嘴唇时,他感到胯下的贞操锁内,那根可怜的肉芽在极度的刺激下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他全部的精气神和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无可抑制地喷射而出,将他的内裤和贞操锁内部灌得满满当当,一片泥泞。他,在这极致的羞辱中,可耻地、彻底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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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欲望的畸变:秽布与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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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转动的金属摩擦声,如同地狱之门的铰链在呻吟。陈皓推开自己公寓那扇沉重的门,迎接他的,不是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正在呼吸的异形巢穴。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少女青春期旺盛体味和织物长期未洗而发酵霉变的酸腐气息,如同粘稠的沼泽淤泥,瞬间糊住了他的口鼻,钻入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里,早已不是他那个简洁明亮的中产单身公寓,而是莉莉用她的排泄物和分泌物构筑的“圣殿”,是他理智与尊严的焚化炉。

客厅中央,那座由莉莉穿过的、从未沾水、堆积如山的袜子、内裤、瑜伽裤和运动bra,已经不再是一座小山,而是一座不断向外释放着孢子和恶臭的活火山。最上层是几天前刚换下的,还带着新鲜的、热烘烘的汗酸味;中间层是混合了汗水、灰尘和死皮的硬块;而最底层,那些几乎与地板融为一体的织物,已经霉变发黑,散发出一种类似腐烂水果和陈年奶酪混合的、令人作呕却又让他灵魂颤栗的甜腥气味。这味道,就是他赖以为生的氧气,是他存在于世的唯一证明。

他像一具被编程的仿生人,机械地关上门,用那声沉闷的“咔嗒”声,将自己与那个衣冠楚楚、充满虚伪礼节的人类世界彻底、永久地隔绝开来。双膝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他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跪倒在那座散发着神圣恶臭的“圣坛”前。恐惧早已麻木,屈辱已经化为日常,此刻在他脑海里翻滚的,是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病态的思念与饥渴。他知道自己完了,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完了。白天在莉莉-他那女神般的主人-家里,他是被高跟鞋鞋跟狠狠碾在昂贵地毯上的卑微肉垫,是连呼吸都需要许可的无魂家具;而回到这个他自己花钱租下的空间,他甚至连家具都不如,只是一只被莉莉气味囚禁的、在主人排泄物里孤独蠕动、等待着被基因彻底改造的蛆虫。

但是,一种前所未有、如同癌细胞般疯狂增殖的扭曲渴望,正从他被反复踩踏、碾成齑粉的人格废墟中破土而出,长出了锋利的獠牙和滴着毒液的触须。仅仅是被动地承受莉莉的支配,跪舔她沾满泥污的运动鞋,用嘴接住她吐出的果核,已经无法填补他灵魂中那个如同黑洞般不断扩大的空洞了。他需要更多,需要更主动、更下贱地去拥抱那份污秽,去向那个永远在监视着他的、无形的主人证明,他只配得上这份污秽,他天生就是为了消化这些垃圾而存在的。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饥饿、精神羞辱和那把冰冷残酷的贞操锁的双重束缚下,已经变成了一架极度敏感的生物仪器,任何与莉莉莉相关的刺激,哪怕是一根脱落的头发,都能让他这具残破的躯壳产生剧烈的、淫荡的化学反应。

他颤抖着伸出手,那双曾经在大学实验室里精准操作精密仪器的手,此刻像一个帕金森晚期患者,朝着那座恶臭的“巴别塔”,进行着他此生最虔诚的朝圣。他小心翼翼地、仿佛在拆除一枚炸弹般,从那堆积如山的衣物中,抽出一只莉莉前天去健身房时穿过的白色阿迪达斯棉袜。袜子已经因为被汗水彻底浸透后又自然风干而变得僵硬发黄,特别是脚尖和脚跟部分,深色的污渍混合着黑色的毛絮和不知名的颗粒,形成了一幅抽象而丑陋的地图。他闭上眼,将袜子凑到鼻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深吸一口气。

轰——!

那股混合着汗酸、皮革味、灰尘以及一丝丝少女独有幽香的复杂气味,像一把爆破锤,瞬间砸开了他大脑中那扇用“文明”和“理性”加固的、最后的防盗门。无数关于莉莉的画面在他眼前炸开:她穿着这双袜子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她脱下鞋子后用这双被汗水浸透的脚踩在他脸上的样子,她命令他用舌头把袜子上的汗水一滴不剩舔干净的样子……他的胯下,那个被冰冷金属笼子死死锁住的、早已退化成一小粒肉芽的可悲器官,立刻不争气地开始剧烈抽搐,前端的小孔里甚至渗出了一滴浑浊而粘稠的前列腺液。

不够,还远远不够!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只能让他更加饥渴!

他的目光如同饿狼般在那座山上疯狂扫视,最终锁定了一只被压在中间的、更具挑战性的战利品——一只莉莉上学时穿过的黑色及膝丝袜。一个疯狂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和战栗的想法,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他脑中炸开。他像疯了一样扑过去,双手在那堆脏衣服里疯狂刨挖,指甲里塞满了污垢和毛屑,终于将那只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抓了出来。丝袜上沾着许多其他衣物的纤维,还带着一股更陈旧、更醇厚的脚臭。他抓着这件圣物,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跌跌撞撞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把刻着“莉莉的贱狗”字样的贞操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贴着他滚烫的大腿内侧,像一个永恒的嘲讽。

他转过身,背对着那座“圣山”,仿佛一个即将被献祭的异教徒,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他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紧闭合的后穴。然后,他将那只黑色的、散发着莉莉莉陈年脚臭的丝袜,对准那羞耻的穴口,一点一点、无比艰难地、用一种自我献祭般的决绝,往里塞。

“滋……滋啦……嘶……”

冰凉滑腻的尼龙布料,摩擦着他那敏感而紧绷的穴口嫩肉,那异物入侵的强烈羞耻感和被主人气味从内部彻底侵犯、殖民的诡异快感,让他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咬着牙,忍受着那撕裂般的胀痛,将整只丝袜都塞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截黑色的蕾丝袜口垂在外面,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属于主人的黑色狗尾巴。他感到自己被彻底标记了,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了莉莉的延伸,成为了她污秽帝国里的一块微不足道的殖民地。

做完这一切,他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后背。他重新跪直身体,像个等待神罚的罪人,面对着那座脏衣山。他拿起手中那只早已被手心汗水濡湿的、僵硬的白棉袜,目光呆滞地看着胯下那个被锁住的、丑陋的肉瘤。恐惧已经被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向死而生的疯狂所取代。他要用最极端、最下贱的方式,完成这场史无前例的献祭。他要证明给那个不存在的、却又无处不在的莉莉看,他就是她所希望的那样——一头无可救药的、以她的污秽为食、用她的垃圾来自慰的公畜!

他笨拙地将那只散发着浓郁酸臭的白棉袜的袜口撑开,小心翼翼地、像给神像穿上外衣一样,套在自己那被锁住的、可怜的性器上。那粗糙、僵硬、混合着汗渍结晶和灰尘颗粒的布料,如同砂纸般摩擦着他早已肿胀发紫的敏感顶端,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刺痛和酥麻的强烈快感。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莉莉那双踩在他脸上、脚趾在他嘴里搅动的高傲的脚。那双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条纹路,都比他父母的脸要清晰一万倍。

他开始动了。

他握住那被袜子包裹的、丑陋的柱体,开始了生命中最羞耻、最背德、也最疯狂的一次自渎。他不再是轻轻摩擦,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上下撸动!每一下凶狠的摩擦,袜子上的酸臭味都仿佛被暴力挤压出来,更浓烈地钻入他的鼻腔,直接灌入他的大脑,让他阵阵眩晕。他幻想着,这不是一只臭袜子,而是莉莉的嘴,是她那充满嘲弄和鄙夷的、涂着鲜艳口红的小嘴,正在粗暴地吞吐着他这根下贱的公狗屌。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牙齿在刮擦着自己的肉棒,她的舌头在舔舐着马眼。而他屁眼里塞着的那只黑丝袜,随着他身体的剧烈动作而来回晃动、摩擦着他的肠道内壁,像是在提醒他,他已经被从后方彻底贯穿、占有,前后两个洞都属于主人!

“啊……啊……主人……莉莉主人……操我……用你的臭袜子狠狠地操我……”他从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破碎的嘶吼,眼泪、鼻涕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他消瘦扭曲的脸颊上肆意流淌。他不再是陈皓,不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名牌大学高材生。他只是莉莉的母狗,一条跪在自己用主人的屎尿屁构筑的狗窝里,用主人的臭袜子给自己撸管,屁眼里还塞着另一只袜子的、人形的、发情的母狗!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完全失去了控制。那根被锁住的废物,在袜子粗糙内壁如同锉刀般的反复刮擦下,早已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羞耻、兴奋、自我厌恶、还有对莉莉那病态入骨的崇拜,所有情感都汇聚到了下腹的一点,化为了一颗即将引爆的核弹。他能感觉到,一股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洪流,即将在他卑贱的体内狂暴地喷发。

“我是主人的狗……只配闻主人的臭味……吃主人的屎……用主人的臭袜子……射出来……射给主人看……啊啊啊啊啊——!”

他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长啸,整个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灼热、更加浓稠、腥味更重的精液,带着他全部的理智、尊严和残存的自我,狂暴地、一波接一波地喷射而出。然而,这汹涌的洪流根本无法冲破那把残酷的贞操锁的束缚,只能尽数、狠狠地灌在那只早已被他体温和手汗浸润得温热湿滑的白棉袜内部。那精液的腥膻气味和袜子的酸臭味瞬间混合、发酵,形成了一种全新的、专属于他这个废物的、象征着彻底堕落与臣服的终极气味。

他像一滩烂泥般脱力地瘫倒在地,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堆散发着恶臭的脏衣服里,大口地呼吸着那让他迷醉的空气。高潮的余韵像无数细小的电流一样在他每一根神经末梢流窜,而后穴里的丝袜依然忠实地、紧紧地塞在那里,像一个永远无法移除的、滚烫的烙印。他输了,输得体无完肤,输得心甘情愿。他不仅全盘接受了莉莉施加于他的一切,甚至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创造性地,从这份污秽中榨取着最极致的快感。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地狱。从这一刻起,他的欲望,他的高潮,他的生存意义,已经和莉莉的污秽,和这满屋的恶臭,和那把冰冷的贞操锁,永远地、密不可分地、血肉相连地绑定在了一起。他的堕落,终于在主动的自我献祭中,完成了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内在闭环。他,已经不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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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城市边缘的野兽:公开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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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的空气对莉莉来说已经变得沉闷而粘稠,像一块发了霉的蛋糕,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她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猎人般的暴虐与烦躁。她觉得笼子里那头名叫陈皓的野兽已经被驯化得太过温顺,那副逆来顺受的贱样让她提不起丝毫性欲。是时候了,是时候将它这头贱狗牵到更广阔的田野上,在众目睽睽的风险下,测试它的服从性,并用全新的、更深刻的恐惧,把它的灵魂彻底操烂、碾碎。

“陈皓哥哥,不,我该叫你……我的骚母狗?”莉莉坐在她那张堆满蕾丝的公主床上,两条穿着白色泡泡袜的纤细小腿不安分地晃动着,袜子包裹着的足尖时不时蹭过床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用最天真无邪的语调,说着最恶毒的邀请:“你不是说你这条母狗最喜欢主人我了吗?那主人的任何命令,你都会像狗一样去执行,对吗?”

陈皓,或者说,那头“野兽”,正以一种极其卑贱的姿势跪在床边。他的整张脸都深埋在莉莉刚换下的、还带着温热湿气的脏运动鞋里,像一头濒死的毒瘾患者,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混合了少女脚汗、劣质皮革和户外灰尘的、独一无二的销魂气味。那股酸臭而甜腻的芬芳,像最烈的毒品,已经彻底侵蚀了他的大脑皮层,烧毁了他所有关于“人格”和“尊严”的神经元。他含糊地呜咽着,喉咙里发出类似点头的咕噜声,像一只等待主人抛出飞盘的、被阉割的猎犬。

“那我们今晚出去玩吧。”莉莉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充满施虐欲的微笑,那笑容让她天使般的脸蛋看起来像个小恶魔,“去一个……能让你这条贱狗彻底明白自己身份的好地方。”

夜幕像一块肮脏的黑布,将城市包裹起来。城市边缘,一座废弃多年的立体停车场,成为了莉莉今晚临时的神殿。冰冷的混凝土立柱、布满涂鸦与霉斑的墙壁和头顶闪烁不定的、昏黄的应急灯,构成了一个与她那华丽别墅截然不同的、充满原始、暴力与野性气息的舞台。在这里,文明不复存在,只剩下最赤裸的权力和欲望。

“脱,脱到只剩那条装着你那根废物肉芽的内裤。”莉莉的命令不带一丝情感,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陈皓顺从地、机械地脱掉所有外衣。晚风吹过,他裸露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莉莉从她那可爱的、缀着卡通兔子挂件的书包里,取出了一个粉红色的、镶着水钻、还挂着一个小铃铛的项圈,以及一条配套的、同样粉嫩的牵引绳。

“戴上它,我的骚母狗。”莉莉命令道,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激起一阵阵冰冷的回响,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宣判。

陈皓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他残存的、名为“理智”的东西在他颅内发出凄厉的尖叫与哀嚎。在那个私密的、只属于他和主人的房间里,他可以抛弃一切,化身为舔舐脚底的爬虫。但在户外,在这个理论上随时可能出现第三者的、半公开的空间里,这根项圈不再是情趣道具,而是地狱的烙印,是刻在灵魂上的奴隶编号。一旦戴上,就等于向整个未知的世界宣告——我,陈皓,不再是人,只是一条会两条腿走路的畜生。

“怎么?我的母狗长出骨头了?不愿意了?”莉莉轻蔑地哼了一声,举起了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之前在餐桌下,像条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狂舔她脚底的视频。角度极其刁钻,虽然看不清莉莉的脸,但陈皓那张曾经英俊的侧脸,以及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贱狗模样,却被拍得一清二楚。“我想想,A大的校园论坛应该很久没有这么劲爆的帖子了。标题就叫——《品学兼优的校草陈皓,竟是迷恋幼女脏袜的恋童癖足奴!》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恐惧,如同北冰洋最深处的冰冷潮水,瞬间淹没了陈皓的每一寸肌肤,冻结了他的血液。社会性死亡的画面在他脑中一帧帧炸开——被千夫所指、被学校开除、父母那绝望而羞耻的眼泪、昔日同学鄙夷恶心的眼神……他的一切,他二十年来辛辛苦苦堆砌起来的“正常人生”大厦,都会在那一瞬间,被莉莉动动手指就彻底引爆,化为一片焦土和废墟。

他那双曾经用来写论文、做实验的手,此刻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接过了那个闪着廉价光泽的粉红色项圈,冰冷的金属扣“咔哒”一声在他脖颈上扣死。这一声脆响,仿佛是地狱之门关闭的声音,彻底锁住了他作为人类的最后一道枷锁。那个小小的、可爱的铃铛,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发出一阵阵清脆而羞辱的叮当声。

“很好,这才是我听话的好狗狗。”莉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魔鬼般的笑容。她熟练地将牵引绳扣在项圈的金属环上,就像牵着一只真正的宠物。“现在,跪下,用你的四肢爬行。让我看看我的狗爬得怎么样。”

陈皓的双膝,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砸中,重重地、毫无尊严地砸在粗糙的、满是砂砾的混凝土地上。冰冷和尖锐的刺痛感从膝盖瞬间传遍全身,但这种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内心那翻江倒海的屈辱来得猛烈。他低下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双手也撑在地上,像一只刚学会走路的四足动物一样,笨拙地、屈辱地跟在莉莉身后。粉红色的牵引绳瞬间绷紧,将他的脖子勒得生疼,每一次拉扯,都在用最直接的物理方式提醒他此刻的身份:一条狗,一条被主人牵着的、会说话的狗。

“快点!我的狗怎么像只乌龟一样慢!”莉莉像个不耐烦的小主人,猛地向后一扯绳子。巨大的拉力让陈皓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去,脸颊擦过地面,火辣辣地疼。他脖子上的铃铛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一阵急促、刺耳的叮当声,在死寂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在向整个黑暗宣告这里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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