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再切蛋蛋

小禮的雞雞被切除已經過了兩星期，那段時間彷彿是一場無盡的噩夢，讓他每晚都在痛楚與空虛中輾轉難眠。這天，他終於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掩地躺在床上。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映照出他蒼白的肌膚和那平坦的下腹部。他低頭看向下體，那裡只剩一道狰狞的傷口，邊緣腫脹而泛紅，隱隱滲出少許血絲，中央是一個細小的尿道孔，周圍皮膚凹陷成一個空洞的平面，讓整個下體看起來異常醜陋而空虛。原本引以為豪的陰莖已被切除，只剩下兩個完整的睪丸，孤零零地鼓起成兩個圓潤的形狀，皮膚光滑而蒼白，隱隱散發出一絲溫熱的脈動。那種視覺上的殘缺讓小禮感覺到一股深刻的空虛與恐懼，心想：這就是我的下體了……一個平面，永遠失去了那溫熱的跳動、勃起的快感、噴射的釋放。只有蛋蛋還在，那種殘存的激素讓我隱隱有慾望，卻又無法發洩，這種色情的折磨太可怕了。

「小禮，」小麗推開房門，看到弟弟赤裸的樣子，不禁紅了臉。她穿著簡單的家居服，臉上帶著疲憊的黑眼圈，這兩週來，她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愧疚，每晚都守在弟弟床邊，為他擦拭傷口、餵食湯藥，那種自責如潮水般吞沒了她，心想：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執意上那所宮女學校，弟弟不會遭受這樣的痛苦。我怎麼能這樣對他？那色情的缺失，那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都是我的錯。

「怎麼了？」小禮警惕地問，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他本能地想拉被子遮掩下體，那殘缺的傷口讓他感覺到一種深刻的羞恥與空虛，心想：姐姐進來了……她會怎麼看我這醜陋的下體？沒有雞雞，只剩蛋蛋掛在那裡，像個不完整的怪物。

小麗猶豫了一下，內心如刀絞般痛苦，她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關於成為太監方面，我約了下個月做手術……必須把蛋蛋也切除了。」她心想：怎麼開口？上次切除雞雞已經讓他那麼痛苦了，現在又要面對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的愧疚越來越深，卻又無力改變。

「怎麼會那麼快？」小禮震驚地瞪大眼睛，他剛剛才被切除了雞雞，休息都沒有一個月，又要準備下一次手術，那一次的劇痛已經讓他非常害怕。他回想起手術室的燈光、刀子劃過皮膚的撕裂感、血肉模糊的痛楚，那種火燒般的灼熱讓他全身發冷，心想：不……我受不了了。上次切除雞雞的痛楚還在腦海中迴盪，那溫熱的器官被生生切斷的感覺，讓我每晚都從噩夢中驚醒。現在又要切蛋蛋？那種永遠失去激素的空虛，我怎麼承受？「我不當太監可以嗎？我已經受不了那種火燒的劇痛，我寧願成為一個沒有雞雞的普通人，也不願意再去承受劇痛切除蛋蛋！」小禮的聲音裡滿是恐懼與絕望，他摸著下體的傷口，那腫脹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種色情的缺失，那殘存的蛋蛋隱隱抽搐，激起一股無法發洩的慾望，讓他更添痛苦。

「不這樣做，你就沒法通過審核，」小麗解釋道，聲音裡帶著顫抖，她內心充滿了自責，心想：我怎麼能逼他？但如果他不切蛋蛋，成為正式太監，我就要被切除陰蒂和乳頭，那種痛楚我怎麼承受？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全家……但我的愧疚，讓我好想哭。「況且沒有蛋蛋，你就不會有性欲困擾。現在雖然切除了小雞雞，但蛋蛋還在分泌激素，到時候你會很難受的。那種慾望湧起卻無法發洩的感覺，會更折磨人。」

小禮摸著下體的傷口，回想起那天被切割的痛苦。那刀子劃過的瞬間，溫熱的血噴湧而出，那種撕裂的痛楚如火燒般永遠銘刻在心。「又要再來一次？」他喃喃道，聲音裡滿是恐懼，他內心陷入兩難的掙扎：一方面，上次切除雞雞的劇痛已經讓他沒勇氣再面對手術，那火燒般的灼熱、永遠的空虛，讓他寧願當一個沒有雞雞的普通人，保留蛋蛋的分泌，偶爾感受那殘存的慾望；另一方面，如果不切蛋蛋，他就做不了太監，雞雞也就白白被切取了，姐姐小麗也需要被切除陰蒂和乳頭，那種對家人的責任讓他更添痛苦，心想：這兩難的選擇，太殘酷了……如果不切，我至少還能有慾望，但姐姐會遭殃；如果切了，我就永遠殘缺，連最後的激素都失去。

「我知道這很殘忍，」小麗哽咽著說，淚水滑落臉頰，她內心如針扎般自責，心想：都是我的錯……我怎麼能讓他承受這雙重苦難？那色情的缺失，那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都是因為我的自私，「都是我的錯。」

「是你！」小禮突然爆發，聲音裡滿是怨恨與絕望，他瞪著姐姐，內心充滿了怒火，「都是因為你非要上那個變態的宮女學校，害得咱們全家都要遭殃。你還趁我沒同意就讓他們割了我的命根子！那溫熱的雞雞被切斷的感覺，那血淋淋的痛楚，你知道嗎？現在又要切蛋蛋，我怎麼受得了？」

「我……我也不想這樣，」小麗擦著眼淚，聲音斷斷續續，她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愧疚，心想：哥，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執意上學，你不會這樣。我的愧疚，讓我好想死，「如果沒人當太監，我就要被切除乳頭和陰蒂。那種痛楚，我想像都不敢想。」

「那也不能用我換啊！」小禮崩潰地喊道，淚水滑落臉頰，那痛楚讓他全身抽搐，「我現在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沒有雞雞，連慾望都無法發洩，只剩蛋蛋的激素讓我隱隱難受，這種半殘的日子太折磨了！」

「我不該聽媽媽的，」小麗痛苦地說，內心如潮水般自責，「不該在你睡著的時候……但現在要是你不把蛋蛋切除，那麼你的雞雞就是白白被閹割了。我怎麼能讓你白受這苦？」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小禮抱頭痛哭，聲音裡滿是絕望，「一切都晚了。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那種色情的快感，那溫熱的脈動……永遠回不來了。」

兩人都陷入沉默。房間裡只剩下小禮的啜泣聲，和小麗壓抑的抽噎。那種雙重苦難的氛圍，如無形的枷鎖，緊緊鎖住了他們的心。

小说相关章节：太監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