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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的神灵也会白给成为凡王的肉便器吗至高无上的神灵也会白给成为凡王的肉便器吗(上),第1小节

小说:至高无上的神灵也会白给成为凡王的肉便器吗 2025-12-04 16:32 5hhhhh 7320 ℃

观前脑子寄存处!是一篇手枪文,请把你们的脑子放在这里,看完再还给你们!

烈日,永恒的主宰,正以无情的酷刑炙烤着“黄金之喉”卡迪尔王国。黄沙广袤,热浪蒸腾,空气在视野尽头扭曲成流动的幻影,仿佛整片沙漠都在熔炉中呻吟。驼铃的声响被厚重的寂静吞噬,连最耐旱的沙蜥也蜷缩在岩石的阴影下,吐着干裂的舌头。王城萨拉赫的泥砖城墙在高温下蒸腾着微弱的白气,热浪笼罩着这座沙漠明珠,只有祈祷在滚烫的风中飘散。

突然,正午的骄阳被一层诡异的、流动的金箔覆盖。天空染上了熔金般的色泽。原本慵懒的热风,毫无征兆地狂暴起来,发出巨兽的咆哮。亿万沙粒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疯狂旋舞,被一股无形的伟力攫取、拔升!它们旋转着,凝聚着,在卡迪尔王城正前方的无垠沙海中央,形成了一道接天连地的巨大黄金沙柱。它巍峨如山岳,旋转如飓风,核心处迸射出比太阳本身更为炽烈、更为纯粹的金色光芒,仿佛一颗坠入凡尘的太阳胚胎正在其中孕育。

时间失去了意义。恐惧攫住了每一个目睹此景的生灵,从王宫露台上战栗的国王阿迪勒,到蜷缩在陋巷阴影中的乞丐。他们匍匐在地,额头紧贴着滚烫的地面,连呼吸都停滞了,等待着未知的审判或恩赐。

那狂暴的、仿佛要撕裂天地的黄金沙柱,毫无征兆地静止了。下一刹那,它如同被无形巨手捏碎的琉璃,轰然解体。亿万金砂失去了束缚,如同被驯服的萤火虫群,闪烁着柔和的金辉,缓慢、优雅地向四周飘散,形成一片缓缓沉降的、梦幻般的金色光尘帷幕。

在这光尘帷幕缓缓落下的中央,一个娇小得令人心颤的身影,悄然显现。

她赤着一双玲珑剔透、宛如最上等黑玉雕琢而成的纤足,毫无顾忌地踏在依旧滚烫、足以灼伤凡人皮肉的黄沙之上。细腻的沙粒亲吻着她巧克力色的足踝,那肌肤光滑得如同最深邃的夜空,却又流淌着一种奇异的、温润的蜜糖光泽,仿佛内蕴着永不枯竭的生命之火。视线向上攀爬,越过线条柔美、充满稚嫩弹力的小腿肚,一对包裹在无瑕纯白丝袜中的腿儿便霸道地攫取了所有的目光。那丝袜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将底下那饱满得不可思议的腿肉勾勒得纤毫毕现——丰腴、圆润、笔挺,带着一种近乎甜腻的娇蜜感,从膝盖上方一直延伸至大腿中部。在那里,一道璀璨的纯金腿环,如同太阳神亲手锻造的枷锁,恰到好处地陷入那雪腻的腿肉之中,勒出一道令人心旌摇曳的、微微凹陷的诱人肉痕,仿佛在宣示着对这无上美物的绝对占有权。

再往上,是仅由薄如烟雾的纯白纱衣勉强遮掩的玲珑躯干。那纱衣轻柔得仿佛一片月光织就的云霞,仅仅覆盖住胸前初绽的、浑圆饱满的娇小乳丘,勾勒出青涩却已初具惊人弧线的轮廓。大片大片光滑如缎的巧克力色肌肤裸露着——平坦紧致、点缀着可爱小涡的肚脐,纤细得仿佛一掌可握、却又蕴含着惊人韧性的腰肢,以及那流畅滑向腰臀的、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下体,一条由无数根纤细金丝带巧妙编织而成的“内裤”,其存在感稀薄得近乎于无,仅仅在最隐秘的三角区域形成一层朦胧的、闪烁微光的遮蔽,在腿根最丰腴处同样勒出与金腿环呼应的、更深一些的肉痕,大胆地炫耀着神祇身躯的完美与无拘。

一张小脸精巧得如同最完美的瓷偶,光滑的巧克力色肌肤下透出健康的暖意。墨玉般的长发,闪烁着星辰般的光泽,柔顺地垂落至挺翘的臀尖,随着无形的神威微微飘拂。而在那整齐得如同刀裁的墨黑刘海之下,是一双洞察万物的眼眸——纯粹的金色,犹如熔化的太阳,流淌着古老、初生的光辉。此刻,这双金瞳正带着一丝初临陌生之地的、纯粹的好奇,扫视着这片匍匐的王城。

最令人无法直视的,是她头顶悬浮的那顶荆棘冠冕。由纯粹的光辉凝聚而成,形态是无数尖锐、扭曲、象征着痛苦与束缚的荆棘,却通体流淌着比正午骄阳更炽烈、更神圣的金芒。荆棘冠冕缓缓旋转,每一根尖刺都在向虚空辐射着无穷的光与热,无声地宣告着其主人生来便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不容置疑的至高权威。在她娇小的身躯之后,一轮更为宏大、更为凝实的金色日轮光环静静悬浮,光芒内敛却浩瀚如海,将她的身影衬托得无比渺小,又无比伟岸。光环边缘流淌着细碎的金色符文,那是宇宙诞生之初便存在的古老箴言。

死寂。连风都凝固了。

直到那娇小的神灵微微歪了歪头,墨玉般的发丝滑过圆润的肩头。一个声音响起,清脆、稚嫩的清响,却又蕴含着足以令大地震颤的神威,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匍匐者的灵魂深处:

“此地之王,何在?”

王宫露台之上,卡迪尔国王阿迪勒,这位以勇武和智慧统治着黄金之喉的壮年君主,此刻正五体投地,昂贵的金线刺绣王袍沾满了沙尘。他肥胖的身躯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汗水浸透了他的后背,在滚烫的石板上洇开深色的水迹。那稚嫩却威严的声音如同无形的巨锤,直接敲击在他的颅骨上。

“在…在!”阿迪勒几乎是嘶吼着回应,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扭曲变调。他挣扎着想要抬头,脖颈却像灌了铅般沉重,只能将额头更深地抵住滚烫的地面,声音带着哭腔,“至…至高无上的日轮之神!您卑微的仆人,卡迪尔之王阿迪勒,在此…在此聆听您的神谕!愿您的光辉…永…永耀沙海!”他语无伦次,搜肠刮肚地将记忆中所有对太阳神的尊称都堆砌出来,只求能取悦这位刚刚诞生的神灵、旧日的日轮之神早已死亡,世间一直流传着新的太阳神即将诞生的消息…却不想,这位新生的神灵竟是如此让人心驰摇曳。

“抬头。”那稚嫩的声音命令道,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阿迪勒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抬起汗涔涔、沾满沙粒的肥硕脸庞。视线首先触及的,是那双悬停在沙地上方几寸的、裹在纯白丝袜中的玲珑赤足。那足踝纤细,曲线优美,巧克力色的肌肤在炽烈的神光下仿佛流淌着熔化的黄金与蜜糖。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不受控制地顺着那丰腴圆润、被白丝紧紧包裹勾勒出惊人肉感的小腿向上攀爬。金腿环陷入雪腻腿肉的景象,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紧致腰肢和平坦小腹,以及那仅被轻纱覆盖的、初具惊人弧度的胸脯轮廓…一股混杂着极致敬畏与亵渎冲动的热流猛地冲上他的头顶,让他瞬间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凡王,”神灵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清脆,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如同冰珠落入玉盘,“你的眼睛,在看何处?”

阿迪勒浑身一僵,巨大的恐惧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邪念。他猛地将视线从那令人疯狂的曼妙躯体上撕开,死死盯住神灵脚前滚烫的沙地,冷汗如瀑布般涌出。“饶…饶命!伟大的主宰!仆人…仆人只是…只是被您的无上荣光…灼伤了双眼!绝无…绝无亵渎之意!”他语无伦次地辩解,肥胖的身躯筛糠般抖动。

“哼。”一声极轻的冷哼,却让阿迪勒感觉灵魂都被冻结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双熔金般的眼眸似乎扫过了他的方向,那目光淡漠,仿佛在审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毫不怀疑,只要那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怒意,自己瞬间就会化为灰烬。

“无趣。”神灵似乎失去了追究的兴趣,金瞳中的冷意稍敛,重新被一种纯粹的好奇取代。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环视着这座在热浪中蒸腾的土黄色王城,以及远方无垠的死寂沙海。“此地,便是你的国度?一片…黄沙?”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面对陌生玩具时的新鲜感,却又因那无上的神威而显得格外奇异。

“是…是的!伟大的主宰!”阿迪勒如蒙大赦,抓住这转移注意力的机会,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谄媚,“卡迪尔,黄金之喉!虽然贫瘠,但您的仆人…愿竭尽所能,向您展示沙漠的…独特与…与卑微的智慧!只求…只求能博您片刻欢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迟了一秒。

“哦?”金瞳中闪过一丝亮光,如同阳光穿透琥珀。初生的神灵的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近乎施舍般的兴味。“有趣。那便…带路吧,凡王。让吾看看,这沙砾之地,有何新奇之物,能入吾眼。”她向前轻盈地踏出一步,白丝包裹的玲珑玉足点在沙地上,却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是!是!您无上的恩典!”阿迪勒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拍打满身的沙尘,对着王宫下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同样匍匐在地的侍从和卫兵们嘶声力竭地咆哮:“快!快!至尊的日轮之神要巡视卡迪尔!准备御辇!最高规格!用黄金!用宝石!快啊!怠慢者死!”他肥胖的脸因激动和恐惧而涨成了猪肝色,唾沫星子横飞。

整个萨拉赫王城从死寂中瞬间被投入了沸腾的油锅。被一种狂热的、近乎癫狂的忙碌所取代。王宫大门轰然洞开,沉重的绞盘发出刺耳的呻吟。一辆堪称移动宫殿的巨型黄金御辇被数十名最强壮的奴隶气喘吁吁地抬了出来。辇身通体由厚重的黄金铸成框架,镶嵌着鸽卵大小的红宝石、绿松石和月光石,在烈日下折射出令人眩晕的七彩光晕。辇顶撑开巨大的、用金线和孔雀羽毛编织的华盖,用以遮蔽阳光。辇内铺设着层层最柔软的雪白驼绒毯,堆满了用冰镇着的、沙漠中罕见的各色珍奇水果。

当这奢华到极致的御辇被小心翼翼地抬到神灵面前时,阿迪勒几乎是匍匐着,用最卑微的姿态,颤抖着伸出手,指向那铺满柔软驼绒的辇座:“至…至高无上的神灵啊…请您…请您移步御辇…免受…免受沙尘与烈日之苦…”

娇小的神灵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凡人所能想象的极致奢华。熔金的眼眸扫过那些闪烁的宝石和柔软的驼绒,眼神中既无惊叹,也无鄙夷,只有如同孩子审视一件新奇的玩具。她小巧的鼻翼似乎微微翕动了一下,仿佛在嗅闻空气,随即,那精致如人偶的小脸上,几不可察地掠过一丝…嫌弃?

“凡俗之物。”她稚嫩的嗓音清晰地吐出评价,就在阿迪勒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以为触怒了神灵时,她却轻盈地向前一步。

没有借助任何扶手,那娇小的身影如同没有重量般,足尖在白丝包裹下轻轻一点沙地,整个人便飘然而起,曼妙地旋身,稳稳地落在了那堆叠如云的雪白驼绒毯上。她坐下的姿态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慵懒,纯白的纱衣下摆散开,露出更多巧克力色的、光滑紧致的大腿肌肤,以及那金丝带编织的、大胆而诱人的底裤边缘。她似乎觉得这软垫颇为舒适,小巧的臀丘在柔软的驼绒中微微陷落,调整了一下坐姿,两条丰腴圆润的白丝玉腿随意地交叠起来。那被金腿环勒出深痕的雪腻腿肉因挤压而更显饱满。

“尚可。”她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目光已投向王城之外那无垠的沙海, “启程吧,凡王。莫让吾久候。”

阿迪勒的心脏如同坐了一场疯狂的沙暴过山车,此刻才重重落回胸腔,带来一阵虚脱般的庆幸和更深的悸动。“遵命!遵命!伟大的主宰!”他连声应道,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御辇前方一个专门为引路者准备的、低矮许多的座位,肥胖的身躯几乎将那小座位塞满。他不敢回头,只能挺直腰板,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抬辇的奴隶和前方开道的仪仗队嘶吼:

“起驾——!目标,绿洲长廊!让开!所有人跪伏!惊扰神驾者,诛灭全族!”

沉重的黄金御辇在奴隶们震天的号子声中缓缓抬起。开道的号角吹响,声音苍凉而悠远,穿透了灼热的空气。王宫卫队骑着披挂华丽铠甲的骆驼在前方肃穆行进,沉重的步伐扬起沙尘。道路两侧,所有卡迪尔的子民,无论贵族、商人、工匠还是奴隶,早已被勒令跪伏在地,额头紧贴滚烫的沙石路面,身体因极致的敬畏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形成一条由匍匐人体组成的、望不到尽头的黑色河流。

黄金御辇在跪拜的人潮中缓缓前行。

辇上,那娇小的神灵姿态慵懒地倚靠在驼绒软垫中,一手随意地搭在辇边镶嵌的巨大红宝石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宝石光滑冰冷的表面。她熔金般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扫过道路两旁黑压压的、如同蝼蚁般跪伏的人群,眼神淡漠。偶尔,她的目光会被街道旁某个奇特的建筑轮廓、或是某个跪伏者身上色彩鲜艳的破旧织物所吸引,会微微停顿片刻,长长的、墨玉般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一下,流露出一丝纯粹的好奇,但很快又归于神性的漠然。

国王阿迪勒坐在前方低矮的座位上,肥胖的身体绷得笔直,汗水早已浸透了他华贵的王袍。他不敢回头,只能挺直脖颈,用眼角的余光,如同最贪婪又最胆怯的盗贼,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身后御座上的景象。

每一次御辇轻微的颠簸,都让他心惊肉跳,却又带来一种隐秘的狂喜。因为颠簸会让那交叠的白丝玉腿微微晃动,那丰腴圆润的腿肉在纯白丝袜的包裹下,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颤巍巍地荡漾开诱人的涟漪,被金腿环深深勒陷的软肉更是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饱胀欲裂的肉感。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近乎透明的薄纱下,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初具完美弧线的胸脯轮廓。那裸露的、光滑如缎的巧克力色腰肢和平坦小腹,在纯白纱衣与金丝底裤之间,形成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充满禁忌诱惑的绝对领域。每一次偷窥,灼烧着他的理智。

“凡王,”神灵那清脆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辇上沉闷的寂静,也吓得阿迪勒浑身肥肉猛地一哆嗦,差点从座位上滑下去。

“那是什么?”一只纤细的、如同黑玉雕琢的小手,指向了城外沙丘边缘一片在热浪中摇曳的、模糊的绿色轮廓。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新鲜感,金瞳专注地凝视着远方。

阿迪勒慌忙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看清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机会!这是取悦神灵的机会!

“回禀伟大的主宰!”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带着谄媚的颤抖,“那是‘绿洲长廊’!是您的仆人,以及历代卡迪尔先王,倾尽数百年心血,在无尽沙海中开凿出的生命之河!我们挖掘深井,引来地下暗河之水,在滚烫的沙砾中,硬生生种出了这条绿色的飘带!”他挺起胸膛,语气中充满了凡人的自豪,“您请看,那些高大的,是千年枣椰树!它们的果实甘甜如蜜!那些低矮的藤蔓,是沙地葡萄!还有无花果树、石榴树…它们能在最严酷的沙海中存活、结果,全靠我们卡迪尔人的智慧与汗水浇灌!”

神灵的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兴趣,如同阳光穿透了琥珀。她微微坐直了身体,纯白纱衣的领口因动作而稍微滑落,露出一小段精致如玉的锁骨。“智慧?”她轻声重复,金瞳凝视着那片在黄沙包围中顽强生存的绿色,“凡人的…智慧?”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探究,似乎在重新评估着什么。

御辇缓缓驶入绿洲长廊。燥热的空气瞬间被湿润的凉意取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绿叶和成熟瓜果的芬芳。高大的枣椰树如同绿色的巨人,伸展着羽状的枝叶,在沙地上投下宝贵的荫凉。藤蔓缠绕着支架,垂挂着串串饱满的、紫水晶般的葡萄。清澈的渠水在石砌的水道中汩汩流淌,水声淙淙,是这片死亡之海中最为动听的生命乐章。

道路两旁,负责照料绿洲的农奴们跪伏在田埂和水渠边,身体因激动和恐惧而抖如筛糠。他们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过神威,更从未想过传说中的神灵会是如此…令人心动的形态。

“水,从何处来?”神灵的目光追随着一条闪亮的水渠,好奇地问。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湿润气息。

“回禀伟大的主宰!”阿迪勒抓住机会,声音洪亮起来,肥胖的脸上泛着红光,“来自大地深处!是您的仆人指挥工匠,开凿出深入地脉的‘坎儿井’!如同地下的血脉,将远山融化的雪水和深藏的地下水,源源不断地引到这干渴的沙海!您看那些竖井口,”他指向远处沙地上一个个排列有序的土堆,“它们如同大地的呼吸孔!没有坎儿井,就没有这绿洲长廊,就没有卡迪尔!”他滔滔不绝,唾沫横飞,试图用凡人的伟业打动神灵。说话间,他的视线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向御座。

神灵似乎完全被这凡人的水利工程吸引了。她探出一点身子,墨玉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好奇地注视着下方水渠中流淌的清澈水流,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发梢。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薄纱绷紧了一些,勾勒出那对初绽蓓蕾更加清晰的、浑圆饱满的轮廓。交叠的白丝玉腿也因探身的动作而微微分开了一些,那金丝带底裤边缘勒出的、更深处的、惊心动魄的肉痕。

“有趣。”神灵最终给出了评价,收回了探视的目光,重新慵懒地靠回软垫中。她的金瞳中似乎多了一丝对凡人韧性的…认可?。“沙砾之中,亦有生机。凡王,你做得…尚可。”这轻描淡写的赞许,却让阿迪勒激动得浑身肥肉乱颤,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的认可。

“谢…谢主宰恩典!”他语无伦次,巨大的喜悦暂时压过了那蚀骨的邪念。

御辇继续前行,离开了绿意盎然的生命长廊,重新投入了无边无际的金色沙海。热浪再次席卷而来,但辇上之人似乎浑然不觉。神灵的目光被远方沙丘之巅一座奇特的建筑吸引了。

那并非王城萨拉赫的泥砖风格,而是一座由无数块巨大、色彩斑斓的琉璃拼接而成的穹顶建筑。它矗立在最高的一座沙丘顶端,在烈日下折射出梦幻般的七彩光晕,如同沙海尽头一颗凝固的巨大水滴,又像坠落凡间的星辰碎片。

“那又是什么?”神灵的指尖再次抬起,金瞳中闪烁着比琉璃光彩更为璀璨的好奇光芒。

阿迪勒精神一振,连忙介绍:“伟大的主宰!那是‘星辰之泪’!是您的仆人倾尽国库,耗时十年,为卡迪尔打造的智慧与奇迹之宫!它并非用泥砖,而是用沙漠深处开采的七彩琉璃熔铸而成!无梁无柱,全靠琉璃自身的弧度和精巧的榫卯支撑!”他脸上洋溢着自豪,“里面陈列着卡迪尔最伟大的发明!有能捕捉风的力量驱动磨盘的‘风语者’,有能利用阳光聚焦生火煮食的‘日冕之镜’,还有…”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神秘,“还有能窥探星辰轨迹、预知沙暴的‘星砂罗盘’!那是凡人智慧的结晶!”

“星辰?”神灵的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带着一丝俯瞰的兴味,“凡人也敢窥探星辰?”语气中没有嘲讽,只有纯粹的好奇,如同巨象低头审视蚂蚁的沙堡。

“是…是仆人们不自量力的尝试…”阿迪勒连忙谦卑地低下头,但眼中的得意却掩饰不住。

御辇沿着沙丘的脊线向上攀登,最终停在了“星辰之泪”那流光溢彩的琉璃大门前。大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股混合着奇特油脂、金属和古老羊皮卷的干燥气息扑面而来。

神灵轻盈地跃下御辇,白丝玉足点在清凉光滑的琉璃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熔金的眼眸带着纯粹的新奇,扫视着穹顶大厅内陈列的各种奇巧机械。一组组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铜镜排列成奇特的阵列,将一束阳光聚焦在中央的石台上,瞬间点燃了上面放置的枯草;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厅中央,一个巨大的、由透明水晶和黄铜环嵌套而成的复杂仪器,底座上铺着一层细碎闪烁的、如同星辰粉末的特殊沙砾。

阿迪勒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肥胖的身躯在清凉的琉璃大厅里终于不再汗如雨下,但内心的燥热却丝毫未减。他贪婪的目光一遍遍扫过神灵娇小的背影——那墨玉长发下若隐若现的、光滑的巧克力色后颈;那薄纱下随着她好奇走动而微微晃动的、初具惊人弧线的臀丘轮廓;那白丝包裹的、丰腴圆润的腿肉在迈步时绷紧又放松的诱人线条;还有那金丝带底裤边缘,随着动作偶尔惊鸿一瞥的、更深处的神秘领域…每一次偷窥都让他口干舌燥,呼吸粗重。

神灵似乎完全沉浸在这些凡人的造物中。她在巨大的星砂罗盘前停下脚步,微微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那些在仪器复杂黄铜环结构缝隙中缓缓流动、闪烁着微光的星砂。她伸出纤细的、如同黑玉雕琢的手指,小轻轻触碰了一下最外层缓慢旋转的黄铜环。

嗡——

一声低沉而悠远的嗡鸣瞬间响彻整个琉璃穹顶!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星辰低语,带着一种浩瀚而神秘的气息。巨大的罗盘仿佛从沉睡中被唤醒,所有的黄铜环骤然加速旋转,发出悦耳的金属摩擦声!底座上那些原本缓慢流动的星砂,此刻如同拥有了生命,如同沸腾的金色星河,疯狂地奔涌、旋转、升腾!它们不再受重力束缚,化作无数道细碎的金色流光,在仪器内部、在神灵的指尖周围、在整个琉璃穹顶之下,狂乱地飞舞、盘旋!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置身于梦幻的星云内部!

“咦?”神灵发出一声短促而惊讶的轻呼,金瞳瞬间睁大,如同熔化的太阳核心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她似乎没料到自己的触碰会引发如此剧烈的反应。那亿万星砂形成的金色光流如同最温顺的宠物,亲昵地环绕着她纤细的手指飞舞,甚至有几缕调皮地缠绕上她垂落的墨玉发丝,在她小巧的鼻尖前跳跃闪烁。

阿迪勒和在场的所有卡迪尔学者、工匠全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星砂罗盘展现出如此神迹般的景象!这仪器在他们手中,最多只能让星砂极其缓慢地移动,象征性地模拟星辰轨迹!眼前这沸腾的星河、这环绕神灵的奇迹…这根本不是凡人的造物所能解释的!

“它…它在回应您!伟大的主宰!”阿迪勒第一个反应过来,肥胖的身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它在向您致敬!在向您展示星空的奥秘!只有您!只有您无上的神威,才能唤醒这星砂真正的灵魂!”

神灵没有理会他的跪拜和狂呼。她熔金般的眼眸完全被眼前这沸腾的、环绕着自己的金色星河所吸引。那光芒映照在她精致如人偶的小脸上,在她巧克力色的肌肤上跳跃,在她纯白的纱衣和金丝底裤上流淌。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试探性地在光流中挥了挥。那些星砂如同被驯服的精灵,随着她手指的轨迹舞动,时而聚拢成束,时而散开成雾。

一丝发现新奇玩具般的笑意,终于在那张总是带着神性淡漠的小脸上缓缓绽放。那笑容很淡,却如同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融化坚冰,瞬间照亮了整个流光溢彩的琉璃殿堂。她似乎觉得很有趣,小巧的鼻翼微微皱起,金瞳中闪烁着璀璨的光彩。

“有趣的小东西。”她轻声自语,指尖轻轻一弹,一缕星砂光流如同听话的小蛇般缠绕上她的手腕,闪烁着温顺的光芒。

当神灵终于玩够了,指尖离开那巨大的罗盘时,沸腾的金色星河如同退潮般瞬间平息。亿万星砂温顺地落回底座,重新变成缓慢流动的细沙。悠远的嗡鸣也戛然而止。整个星辰之泪大厅陷入了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琉璃墙壁间回荡。

阿迪勒依旧跪在地上,肥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汗水再次浸透了他的王袍。他抬起头,目光却再次不受控制地黏在了神灵身上。此刻的神灵,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趣味中,小巧的唇角依旧残留着一丝极淡的笑意,使得那张精致的小脸少了几分冰冷的神性,多了几分属于“存在”本身的生动。她正随意地拍打着纯白纱衣上并不存在的星砂微尘,动作间,那薄纱下初具惊人弧线的胸脯微微起伏,白丝包裹的丰腴腿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腰肢的曲线在纱衣摆动间惊鸿一现…这短暂的、松懈的生动,瞬间点燃了阿迪勒心中那被恐惧压抑许久的的火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压抑的咕哝,连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翻腾的欲火。

“凡王,”神灵清脆的声音响起,金瞳扫过跪伏的众人,那丝孩童般的笑意已迅速敛去,重新恢复了俯瞰众生的漠然,“此地之物,尚算新奇。吾…有些许愉悦。”这已是极高的评价。

阿迪勒连忙叩首:“能博您片刻欢愉,是卡迪尔无上的荣光!仆人…仆人愿再献上一物!此物千年难遇,乃沙海真正的奇迹!就在城外‘叹息之谷’!”他急切地说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要延续这来之不易的“愉悦”。

神灵金瞳微亮:“哦?千年难遇?带路。”

“叹息之谷”,名副其实。它位于王城萨拉赫西侧一片巨大的、如同被天神巨斧劈开的裂谷深处。谷底并非沙地,而是坚硬的、布满风蚀痕迹的黑色玄武岩。裂谷两侧高耸的岩壁遮挡了大部分阳光,使得谷底幽深、阴冷,与外面灼热的沙海形成鲜明对比,只有正午时分,才有一线天光直射谷底。

此刻,正午已过,谷底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黄金御辇无法进入如此狭窄崎岖的地形,只能停在外面。阿迪勒气喘吁吁地引着路,肥胖的身躯在陡峭的岩壁小径上艰难挪动,每一步都汗如雨下。而那位娇小的神灵,却步履轻盈,白丝包裹的玲珑玉足点在粗糙的玄武岩上,纯白的纱衣在幽暗中仿佛自身散发着微光,将周围映亮。

最终,他们停在谷底最深处,一面巨大、光滑如镜的黑色岩壁前。岩壁下方,堆积着厚厚的、不知沉积了多少岁月的沙砾。在岩壁底部,紧贴着沙砾的地方,孤零零地生长着一株奇特的植物。

它矮小得可怜,只有半臂高,形态扭曲怪异,通体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灰褐色,如同被烈火焚烧过、又被风沙磨砺了千万年的枯骨。没有叶子,只有几根虬结盘绕、布满尖锐硬刺的枝干,顶端顶着一个拳头大小、同样布满尖刺、紧紧闭合的、如同石球般的花苞。整株植物散发着一种死寂、顽强、又带着莫名悲怆的气息,仿佛凝聚了这片死亡之谷所有的绝望和叹息。

“伟大的主宰,”阿迪勒喘着粗气,指着那株毫不起眼的植物,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狂热,“这就是‘石心花’!传说它扎根于叹息之谷最深处的绝望之中,汲取地脉的苦楚生长!千年生根,千年长刺,千年孕苞!而它开花…更是需要千年难逢的契机!自卡迪尔有记载以来,从未有人见过它绽放!它…它是沙海最坚韧、最绝望的生命象征!”

神灵的目光落在那灰扑扑、布满尖刺的石球花苞上。熔金的眼眸中,最初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这丑陋、死寂的东西,似乎与她想象中的“奇迹”相去甚远。然而,就在她的目光完全聚焦其上时,那金瞳深处,仿佛有某种更古老、更浩瀚的感知被触动了。她似乎“看”到了那石球内部,被层层尖刺和绝望外壳包裹着的、一丝微弱到几乎熄灭的、对光明的本能渴求。

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怜悯的情绪,如同投入古井的微石,在她那浩瀚如星海的金色眼瞳深处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前轻盈地踏出一步,靠近那株死寂的石心花。

阿迪勒和在场的几名心腹侍卫、学者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国王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一半是期待神迹,另一半,那隐秘的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黏在了神灵靠近石心花时,微微俯身所展露的、白丝包裹的、圆润挺翘的臀丘曲线上。那金丝带底裤在动作间绷紧,勾勒出下方饱满得惊心动魄的臀肉轮廓,在昏暗的谷底,那抹纯白与巧克力色的对比,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神灵伸出了手。那纤细的、如同最上等黑玉雕琢而成的食指,指尖萦绕起一点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金色光晕。那光晕纯净、温暖,蕴含着最本源的生命气息,如同浓缩的晨曦。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那布满尖刺、坚硬冰冷的石球花苞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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