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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的神灵也会白给成为凡王的肉便器吗至高无上的神灵也会白给成为凡王的肉便器吗(上),第2小节

小说:至高无上的神灵也会白给成为凡王的肉便器吗 2025-12-04 16:32 5hhhhh 9970 ℃

嗡——

一声低沉、浑厚、仿佛来自大地心脏的共鸣,瞬间席卷了整个叹息之谷!空气在震颤!两侧高耸的岩壁簌簌落下碎石和沙尘!

在阿迪勒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灰扑扑、死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石球花苞,骤然迸射出万丈金光!

嗤啦——!

坚硬的、如同岩石般的外壳,在金光中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蛛网般的裂痕瞬间布满整个花苞!紧接着,那层层叠叠、狰狞尖锐的硬刺,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焚烧,迅速化为灰烬飘散!

外壳剥落,硬刺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违背自然常理地疯狂绽放的奇花!

花瓣由纯粹的光辉凝结而成!层层叠叠,如同最纯净的水晶雕琢,却又比水晶更通透、更璀璨!花瓣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流动的金色,边缘晕染着淡淡的、如同朝霞般的粉紫色光晕。花蕊则是更为凝聚的金色光团,如同微缩的太阳,向四周辐射着温暖而神圣的光芒!

这朵光之花在神灵的指尖下旋转、盛放,越来越大,越来越璀璨!它散发的光芒瞬间驱散了谷底所有的幽暗,将嶙峋的黑色玄武岩壁映照得如同黄金铸就!温暖、蓬勃、蕴含着无尽生机的气息如同潮水般席卷开来,那气息是如此强大,如此神圣,让所有沐浴其中的人,都感到灵魂被洗涤,身体内充满了久违的活力!

“神…神迹!真正的神迹!”阿迪勒第一个跪倒在地。他身后的侍卫、学者们也全都匍匐在地,身体因极致的震撼和狂喜而剧烈颤抖。他们亲眼目睹了死寂化为生机,绝望绽放出最璀璨的光明!这是凡世绝无可能出现的奇迹!

神灵指尖的光晕缓缓消散。那朵完全盛开的“石心花”悬浮在离地三尺的空中,缓缓旋转,散发着永恒的光辉与温暖,成为了这叹息之谷新的、不朽的心脏。

她收回手指,熔金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这由自己指尖诞生的光明。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似乎依旧没什么表情,仿然而,在她转身的瞬间,阿迪勒那因极度震撼而短暂清明的视线,捕捉到了她唇角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满足的弧度。那弧度一闪而逝,却美得惊心动魄。

就在这时,神灵的目光似乎无意间扫过了谷口的方向。透过狭窄的裂隙,可以看到外面依旧是无边无际、死气沉沉的滚烫黄沙。烈日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沙丘如同凝固的金色波浪,延伸向视野的尽头。一片毫无生机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她那双熔金般的眼眸深处,仿佛倒映着整个沙漠的干渴与绝望。

“太干了。”她轻轻地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因神迹而陷入狂热寂静的谷底。那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评价一杯水的温度。

话音未落,甚至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那只刚刚点化了石心花的、纤细如玉的小手,随意地、如同拂去一粒微尘般,对着谷口外那广袤的沙海,轻轻一挥。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丝绸被撕裂的——

“嗤啦。”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覆盖了整个苍穹的巨手,瞬间撕开了卡迪尔王国上空那凝固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由酷热和绝望编织成的无形幕布!

前一秒,还是烈日灼空,万里无云,空气在高温下扭曲蒸腾。

下一秒!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仿佛天河决堤般的巨响,毫无征兆地、狂暴地炸裂在每一个卡迪尔人的头顶!声音之巨大,甚至盖过了方才石心花绽放时的神音!

萨拉赫王城、绿洲长廊、星辰之泪、叹息之谷…整个卡迪尔王国,以及目力所及的无尽沙海,瞬间被一片急速膨胀、翻滚沸腾的、厚重到极致的铅灰色云层所覆盖!天空在刹那间由刺目的金黄变成了绝望的深灰!

阳光被彻底吞噬!白昼瞬间化为如同末日般的黄昏!

“天…天裂了?!”王城中,一个跪伏的商人惊恐地抬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神罚!是神罚!”有人绝望地哭喊。

然而,这并非毁灭。

就在那厚重的、令人窒息的铅灰色云层覆盖整个天空的下一瞬!

哗——!!!

没有雨滴的前奏,没有淅淅沥沥的试探。

如同九天银河被整个倾覆!

亿万颗冰冷沉重的水珠,裹挟着万钧之力,狠狠地砸在滚烫的沙地上、泥砖的屋顶上、跪伏的人体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密集如战鼓擂动的噼啪巨响!

滚烫的沙地瞬间被砸出无数深坑,腾起大片大片白色的蒸汽!泥砖的屋顶在狂暴的水柱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跪伏在地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骨的“天河水”砸得东倒西歪,发出惊恐的惨叫和呛水的咳嗽!

然而,这恐怖的水势仅仅持续了不到三个呼吸!

就在人们以为自己即将被这狂暴的天河之水彻底淹没、窒息而亡时,那连接天地的巨大水柱骤然变得柔和、分散。拳头大小的水珠在空中迅速分解、变小,化为亿万道密集的、连绵不断的雨线,温柔地、却又无比迅猛地覆盖了整个天地。

真正的、倾盆的、笼罩一切的暴雨,降临了!

雨幕密集得如同实质的墙壁,视线被压缩到极限。豆大的、冰冷的雨点疯狂地抽打着地面、建筑、植被和人体。干渴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黄沙贪婪地、疯狂地吞噬着雨水,发出滋滋的声响,腾起浓密的白雾。龟裂的土地在雨水的冲刷下迅速弥合。枯萎的灌木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着枝条,绽出点点新绿。王城街道上瞬间积起了浑浊的水流,汇成小溪,沿着沟渠奔腾而下。

绿洲长廊的渠水暴涨,漫过堤岸,滋润着更远处的沙地。星辰之泪的琉璃穹顶被雨水冲刷得更加晶莹剔透。叹息之谷外,那株新生的光之花在雨幕中依旧璀璨,光芒穿透雨帘,如同黑暗中的灯塔。

整个卡迪尔王国,从死寂的炼狱,瞬间变成了水的世界!生机在暴雨中疯狂地萌芽、滋长!

“雨!是雨!真正的雨啊!”一个老农跪在泥水里,仰起头,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布满沟壑的脸庞,浑浊的泪水混合着雨水滚滚而下,他张开干裂的嘴唇,贪婪地吞咽着这甘霖,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嘶吼。

“神迹!是日轮之神!是伟大的主宰赐予我们的生命之水!”有人反应过来,在齐膝深的积水中挣扎着重新跪倒,朝着叹息之谷的方向疯狂叩首,额头砸在浑浊的水里也浑然不觉。

“感谢伟大的主宰!感谢至高的日轮之神!”狂热的呼喊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席卷了整个被暴雨笼罩的王国。所有幸存的卡迪尔人,无论身处何地,无论身份高低,全都挣扎着在冰冷的雨水中跪伏下去,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虔诚、最狂热的呐喊与膜拜!

谷口处,暴雨如注,形成一道密集的雨帘。那娇小的神灵静静地立在雨中,她没有抗拒雨滴的落下,只是扬起那张绝美的小脸,似乎在思索什么,纯白的纱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她巧克力色的、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勾勒出每一处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那初具规模的、浑圆饱满的胸脯轮廓,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挺翘圆润、被湿透金丝底裤紧紧包裹、勒出深痕的臀丘,以及那白丝包裹下、因湿透而更显丰腴肉感、蜜色诱人的腿肉。雨水顺着她墨玉般的长发流淌,滑过她精致如人偶的锁骨,滴落在湿透的纱衣上。

她熔金般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谷外那被暴雨彻底统治的世界,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雨声和穿透雨幕传来的、山呼海啸般的狂热祈祷。那张被雨水映照得更加晶莹的小脸上。挥手间降下淹没国土的暴雨,对她而言,真的如同拂去一粒尘埃般轻松随意。

力量。绝对的力量。这便是她存在的本质。

“凡王,”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清脆稚嫩,却轻易穿透了狂暴的雨声,清晰地传入阿迪勒几乎被恐惧冻结的灵魂深处,“此地,尚可。”

阿迪勒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几乎要瘫软在冰冷的积水里。

“你献上的新奇之物,吾…略感愉悦。”神灵的目光似乎扫过谷底那朵依旧在雨中散发着温暖光辉的石心花,金瞳中看不出情绪,“此刻,吾有些…倦了。”

阿迪勒的心脏狂跳起来!随后被一种狂喜的预感所取代!他猛地抬起头,肥胖的脸上混杂着雨水和泪水,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谄媚到极致的光芒:“伟大的主宰!您…您赐予卡迪尔新生!这无上的恩典,仆人…仆人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仆人已在王宫备下最盛大的宴席!最甘甜的美酒!最鲜美的珍馐!最…最动人的歌舞!只求…只求您能移步王宫,略作休憩,让您卑微的仆人,能有机会…能有机会表达这…这微不足道的感激之情!”他语速极快,声音因激动而尖锐

暴雨如注,敲打着谷底的岩石,发出密集的鼓点。神灵立于雨幕之中,无形的屏障隔绝了所有水汽。她熔金般的眼眸淡淡地扫过匍匐在积水里、因激动和寒冷而瑟瑟发抖的肥胖国王。那目光,如同掠过一块路边的石子。

片刻的沉默。只有雨声喧嚣。

终于,那小巧的、如同花瓣般润泽的唇,微微开启。

“可。”

暴雨的余威在王宫之外依旧肆虐,密集的雨点敲打着琉璃穹顶和泥砖墙壁,发出永无止境的轰鸣,仿佛整个卡迪尔王国都沉浸在一场宏大而潮湿的梦境里。然而,王宫最深处的“日曜厅”内,却是一片隔绝了风雨的、近乎凝固的奢华与温暖。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复合香气。千年沉香木燃烧释放的、带着神秘东方韵味的木质烟韵;数十种沙漠珍果被蜜糖和玫瑰露浸渍后散发的、近乎糜烂的甜香;烤得恰到好处、油脂滴落在炭火上滋滋作响的沙驼峰肉排所迸发的、原始而粗犷的肉欲气息;还有来自遥远海洋彼岸的、装在镶嵌蓝宝石的银壶里、被冰镇得恰到好处的琥珀色葡萄酒的微醺果香…这些气味如同有形的绸带,在温暖干燥的空气里交织、缠绕,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

日曜厅的穹顶极高,由无数块打磨得薄如蝉翼的七彩琉璃拼接而成。此刻,穹顶内壁镶嵌的、取自“星辰之泪”的星砂粉末,在下方数百盏黄金烛台摇曳的烛火映照下,正缓缓流动、旋转,折射出梦幻迷离的七彩光晕,如同将一片微缩的、流淌的星河倒扣在了厅堂之上。柔和而变幻的光线洒落,为厅内镀上一层流动的、非人间的华彩。

大厅中央,一张巨大的、由整块温润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圆桌,几乎占据了小半个空间。桌面上,来自卡迪尔王国乃至遥远国度的珍馐美馔堆积如山,在星砂光辉和烛火下闪烁着诱人的油光和水泽。蜜渍的椰枣饱满得如同红宝石,晶莹的糖霜在表面凝结;烤得焦黄酥脆的沙蜥尾段,散发着奇异的、混合了坚果与肉类的香气;冰镇的石榴籽堆砌成小山,每一颗都如同凝固的血滴,在冰雾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还有盛在巨大银盘里、点缀着金箔的、颤巍巍的巨大骆驼奶冻…

黄金御辇被安置在大厅最尊贵的位置,铺陈的雪白驼绒毯此刻被换成了更为柔软蓬松、闪烁着金丝光泽的“沙金驼绒”。那位娇小的神灵,正以一种与她无上威严截然相反的、近乎孩童般的慵懒姿态,蜷缩在这片柔软的黄金云朵之中。

此刻,这位古老的神灵似乎暂时卸下了些许神性的重负。她微微歪着头,墨玉般的发丝滑过圆润的肩头,垂落在胸前薄纱覆盖的、初具惊人弧线的乳丘轮廓上。一只纤细的、如同最上等黑玉雕琢而成的小手,正拈起一颗硕大的、裹满晶莹蜜糖和玫瑰露的椰枣。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嗅闻那甜腻到极致的香气,熔金般的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垂落,流露出一丝纯粹的、属于味觉的餍足。

她张开小巧的、如同花瓣般润泽的唇,贝齿轻轻咬下。蜜糖的浓稠、椰枣果肉的绵软甘甜、以及玫瑰露那独特的、带着异域风情的馥郁香气,瞬间在口腔中爆开。一丝极其满足的、近乎叹息的轻哼,从她小巧的喉间逸出。她伸出粉嫩小巧的舌尖,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猫儿般的慵懒,轻轻舔去沾在唇角的一抹亮晶晶的蜜糖和玫瑰露混合的痕迹。这个动作让她微微仰起一点下巴,露出线条优美的、巧克力色的颈项。

另一只白丝包裹的玲珑玉足,似乎因这份愉悦而放松,无意识地在蓬松柔软的金色驼绒毯上轻轻蹭了蹭,丰腴的腿肉在丝袜的包裹下微微挤压着绒毯,陷进去一个诱人的小窝,又随着动作弹起,在绒毯表面蹭出一道浅浅的、暧昧的痕迹。

“凡王,”她咽下口中的甜蜜,稚嫩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熔金的眼眸半开半阖地扫过桌上堆积如山的珍馐,最终落在那盘几乎被她吃光的蜜渍椰枣上,“此物…尚可。”这已是她今晚第三次给出“尚可”的评价,语气平淡,却让侍立在一旁、紧张得如同绷紧弓弦的国王阿迪勒心中狂喜。

阿迪勒肥胖的身躯包裹在一件崭新的、缀满珍珠和绿松石的赤金王袍中,汗水依旧不断从他油腻的额角渗出,沿着肥硕的脸颊滚落,在昂贵的丝绸领口洇开深色的斑点。他脸上堆砌着最谦卑、最谄媚的笑容,腰弯得几乎要折断,目光却如同最贪婪的鬣狗,死死锁定着软榻上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每一次神灵慵懒的伸展,每一次白丝腿肉在绒毯上的无意识磨蹭,每一次薄纱下胸脯轮廓的细微起伏,不可遏制的燃起了他的野心。那被金丝底裤紧紧包裹、在动作间若隐若现的饱满臀丘曲线,更是让他喉咙发干,小腹处一股邪火疯狂燃烧。

他等待的时机,似乎成熟了。

“至高无上的日轮之神!”阿迪勒的声音因激动和压抑的欲望而微微发颤,他肥胖的身躯向前挪动了一小步,动作笨拙得像一头披着华服的熊,“您…您能满意这些粗陋的凡俗之物,是您无上的仁慈!是仆人…仆人毕生的荣耀!”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鼓起毕生的勇气,肥胖的脸上挤出更加谄媚、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如同献宝般从身后一名侍从颤抖的手中,接过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由整块黑曜石雕琢而成的骰盅,入手冰凉沉重,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能清晰地映出穹顶流淌的星砂光芒。骰盅旁边,静静躺着三颗同样材质的、打磨得浑圆完美的黑色骰子,每一面都镶嵌着细小的、如同星辰碎片般闪烁微光的星砂颗粒。

“伟大的主宰,”阿迪勒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他将骰盅和骰子小心翼翼地捧到黄金软榻前,肥胖的手指指向大厅角落一个被重重水晶罩保护着的展示台。水晶罩内,悬浮着一小撮不断流动、闪烁着细碎金芒的沙砾,它们仿佛拥有生命,时而凝聚成微小的沙漏,时而散开成星云,散发出一种微弱却异常玄奥的时空波动。“您请看,那是卡迪尔王国世代守护的圣物——‘时之沙’。传说它蕴含着时间长河的一缕支流,能窥见过去未来的碎片,是凡世绝无仅有的异宝!”

神灵熔金般的眼眸终于从蜜渍椰枣上移开,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纯粹的好奇,扫过那黑曜石骰盅,最终落在那水晶罩中的“时之沙”上。金瞳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符文流转了一下,仿佛在解析那沙砾中蕴含的微弱法则。片刻,她小巧的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撇了一下,带着一丝俯瞰的兴味:“蕴含时间残屑的沙砾?凡俗之物,倒也…算件新奇玩具。”

阿迪勒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捕捉到了神灵语气中那丝细微的兴趣!“至高无上的主宰!”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带着一种赌徒般的狂热,“卑微的仆人斗胆,想与您玩一个小小的游戏!以此骰盅,摇动这三颗星辰骰子,如果点数是小,则是我赢,如果是大,则是您赢!若仆人输了,”他指向那水晶罩,声音斩钉截铁,“这‘时之沙’,便是仆人对您无上恩典的…微不足道的献礼!”

神灵慵懒地调整了一下蜷缩的姿势,白丝包裹的丰腴腿肉在金色驼绒中挤压出更深的凹陷,薄纱下的胸脯因动作而微微晃动。熔金的眼眸带着一丝玩味:“哦?游戏?若…吾输了呢?”她的声音依旧稚嫩清脆,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的漠然,仿佛在问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阿迪勒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肥胖的脸颊因极度的紧张和兴奋而涨得通红,汗水小溪般流淌。他猛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神灵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金瞳,声音如同蚊蚋,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若…若伟大的主宰您…您不慎…输了…只需…只需褪去…褪去您身上…一件小小的…衣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压抑不住的欲望气息。说完,他肥胖的身躯筛糠般剧烈抖动起来,仿佛随时会因恐惧而瘫软在地。

死寂。

大厅内所有的乐声、侍从的呼吸声,甚至穹顶星砂流动的微响,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只有宫外暴雨的轰鸣,透过厚重的墙壁隐隐传来,如同沉闷的背景鼓点。

神灵没有立刻回答。她依旧慵懒地蜷在软榻的金色驼绒里,熔金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因恐惧和欲望而抖如筛糠的凡人君王。那张精致如人偶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时间仿佛凝固了。

片刻,一声极轻、极冷的哼笑,如同冰珠滚落玉盘,从她小巧的唇间逸出。

“呵。”

随着这声轻笑,悬浮在她头顶的荆棘冠冕骤然迸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炽烈、都要纯粹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如同实质的火焰,瞬间照亮了整个日曜厅,将穹顶流淌的星砂光晕都压制了下去!一股浩瀚、威严、不容置疑的神威如同无形的海啸般席卷开来!厅内所有的烛火瞬间被压得低伏,侍从们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扑通扑通全都脸色惨白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住冰凉的地板,连呼吸都停滞了!

阿迪勒更是首当其冲!他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砸在灵魂上,膝盖一软,肥胖的身躯如同烂泥般瘫跪下去,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挤压移位,喉咙里涌上腥甜!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化为飞灰!

然而,那恐怖的神威来得快,去得也快。荆棘冠冕的光芒缓缓收敛,但一种更加冰冷、更加肃穆的气息却在厅堂中弥漫开来。

“凡王,”神灵稚嫩的嗓音响起,清脆依旧,带着某种玩味的笑意,“你之胆魄,倒是令吾…略感意外。不过你可知道,即使是作为新生的神灵,所拥有的天运,也不是一个凡王所能比拟的。一旦开始赌斗,你的筛子只可能永远掷出大点”她的目光扫过那黑曜石骰盅和骰子,金瞳深处仿佛有无数星辰生灭,瞬间解析了其构造——纯粹的凡物,无任何神力或法术附着。

“也罢,为了让你也有一些公平,嗯,公平。”她轻轻笑了。

紧接着,她抬起一只纤细的、如同黑玉雕琢的小手,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嗡——!

一声古老、浩瀚、仿佛来自宇宙法则本源的宏大嗡鸣,瞬间响彻整个日曜厅!在黄金软榻与国王阿迪勒之间的虚空中,一点纯粹到极致的白光骤然亮起!白光迅速拉伸、延展,化作一道由无数细密、玄奥的银色符文构成的、半透明的契约卷轴!卷轴缓缓旋转,散发出一种绝对中立、绝对公正、不容丝毫亵渎的法则气息!

“以公平之神见证此约!”神灵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灵魂深处,“赌局成立。点数为大则吾胜,为小则汝胜。规则既定,神力禁绝,运道自决。违者…神魂永锢于虚无之渊!”最后的宣判,带着冻结万物的寒意。

契约卷轴光芒大盛,两道细小的银色符文流光分别射向神灵的眉心和阿迪勒的额头,一闪而没,如同烙印般刻入灵魂本源。

阿迪勒瘫在地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被冷汗浸透,肥胖的身躯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契约烙印完成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冰冷的安心感涌上心头——公平之神见证!神力禁绝!这意味着,眼前这位至高无上的神灵,将无法动用任何神力干预骰子的结果!只能依靠纯粹的…运气!而运气…他肥厚的嘴唇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极其细微地、扭曲地向上咧了一下。

“开…开始吧…伟大的主宰…”阿迪勒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地上爬起,重新捧起那沉重的黑曜石骰盅,声音嘶哑。

神灵慵懒地靠在软榻上,熔金的眼眸带着一丝俯瞰蝼蚁的兴味和绝对的自信,微微颔首。

第一局。

阿迪勒肥胖的双手捧起黑曜石骰盅,手背上的肥肉因用力而绷紧。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混合着紧张与狂热的精光,手腕猛地发力!

哗啦啦——!

三颗镶嵌着星砂颗粒的黑曜石骰子在光滑的盅壁内疯狂撞击、旋转,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如同死神的低语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那声音被穹顶的琉璃放大,又被宫外暴雨的轰鸣衬得格外清晰刺耳。阿迪勒的手臂肌肉贲张,肥胖的身躯随着摇盅的动作笨拙地晃动着,汗水不断从鬓角滑落,滴在他昂贵的王袍上。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癫狂的韵律,骰盅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沉重的黑色轨迹。

砰!

骰盅被他重重地扣在黑曜石桌面上!沉闷的撞击声让所有跪伏的侍从心脏都跟着一跳。

阿迪勒肥胖的脸上汗如雨下,他喘息着,小心翼翼地、如同揭开命运之幕般,缓缓掀开了骰盅。

三颗黑曜石骰子静静地躺在光滑的桌面上。

一点。两点。三点。

六点,小。

死寂。只有宫外暴雨永不停歇的轰鸣。

黄金软榻上,萝莉神灵那慵懒蜷缩的姿态似乎凝固了一瞬。熔金的眼眸扫过那刺眼的点数,长长的、墨玉般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那张精致如人偶的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金瞳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冰面裂痕般的意外和…不悦,一闪而逝。仿佛看到一只本应被踩死的蚂蚁,竟然抖了抖触须。

“小。”阿迪勒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狂喜,他肥胖的身躯深深弯下,“伟大的主宰…您…您…”

神灵没有看他。她只是微微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交叠的白丝玉腿之上,那圈勒在丰腴大腿中段、闪烁着纯净金芒的腿环上。小巧的、如同花瓣般润泽的唇瓣抿成了一条冷淡的直线。

没有言语。一只纤细的、如同黑玉雕琢的小手抬起,伸向那金质的腿环。指尖莹润,带着神性的微光。她小巧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腿环内侧光滑的边缘,动作随意得如同拂去一粒尘埃。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卡扣弹开的脆响。

那圈象征着某种束缚与尊贵的纯金腿环,被她轻轻一拨,便顺从地脱离了那被它长久禁锢、勒陷出诱人深痕的雪腻腿肉。失去了束缚,那饱胀得惊人的、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腿肉瞬间弹颤了一下,在纯白丝袜的包裹下荡漾开一圈令人心颤的肉浪涟漪。被勒出的那道深红凹痕,在失去压力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平复,却留下了一圈清晰无比的、带着情色意味的印记,烙印在雪白丝袜之上、丰腴腿肉的中段。

神灵随手将那枚小巧精致的金腿环丢在身旁的驼绒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那动作漫不经心,她甚至没有再看那腿环一眼,熔金的眼眸重新抬起,平静地看向阿迪勒,稚嫩的嗓音听不出丝毫波澜:“继续。”

第二局。

骰盅再次在阿迪勒汗湿的肥手中疯狂摇动。这一次,他的动作似乎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韵律,肥胖的手指在骰盅底部极其隐蔽地、如同爱抚般掠过某个微不可察的凸起。

砰!

盅落。

掀开。

五点。六点。六点。

十七点,大。

阿迪勒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肥胖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肉痛。

“大。”神灵的声音依旧平淡,金瞳中那丝细微的不悦似乎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更深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玩味。她的指尖随意地指向水晶罩中的“时之沙”。

阿迪勒肥胖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踉跄着走到展示台前,颤抖着双手打开那重重保护的机关,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悬浮着金色流沙的水晶球。他跪行到软榻前,将水晶球高高举起,献到神灵面前。

神灵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那流动的“时之沙”,熔金的眼眸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对着水晶球轻轻一点。

嗡!

水晶球连同其中的时之沙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凡俗之物,暂且收下。”她淡淡地说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骰盅,“再来。”

第三局。

骰盅的摇动声更加急促,阿迪勒的喘息也愈发粗重,汗水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肥胖的手指再次隐秘地拂过骰盅底部的凸起,动作快得如同幻觉。

砰!

盅落。

掀开。

一点。一点。一点。

三点,小。

这一次,黄金软榻上那娇小的身影,姿态终于有了一丝明显的变化。她微微坐直了身体,交叠的白丝玉腿放了下来,踩在蓬松的金色驼绒毯上。熔金的眼眸紧紧盯着那三颗刺眼的“幺”,金瞳深处,那点玩味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实质的审视。小巧的眉头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如同完美的瓷器上出现了一道微不可察的裂痕。一股无形的、压抑的气息以她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跪伏的侍从们感觉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几乎无法呼吸。

“小…”阿迪勒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更深的恐惧,他肥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死死锁在神灵那双裹着纯白丝袜的、丰腴圆润到惊心动魄的玉腿上。

神灵沉默了。时间仿佛被拉长。宫外的雨声、厅内烛火的噼啪声、侍从们压抑的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终于,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白丝包裹的玲珑玉足悬在驼绒毯上方。她微微弯下腰,一只纤细的、如同黑玉雕琢的小手,伸向了自己左腿的足踝。

指尖勾住了白丝袜那薄如蝉翼的袜口边缘。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凝重的仪式感。

然后,她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上褪去。

纯白的丝袜如同第二层肌肤,紧紧包裹着那丰腴得不可思议的腿肉。随着袜口被指尖勾着向上卷起,那被长久包裹的、巧克力色的、光滑如缎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温暖而暧昧的烛光之下。

首先是纤细圆润的足踝,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巧克力丝绸,在烛火下泛着健康而诱人的蜜色光泽。接着是线条柔美、充满弹力的小腿肚,肌肉的轮廓在褪去丝袜束缚后更显饱满紧致。袜口继续向上卷动,越过膝盖,露出那线条流畅、圆润笔挺的大腿下段…

这个过程缓慢优雅。丝袜卷起的边缘,在那饱满的腿肉上勒出一道短暂而清晰的凹陷红痕,随着袜子的褪去,红痕缓缓平复,却又在下方新暴露的肌肤上留下新的、更深的诱惑。那被丝袜长久包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仿佛还带着一丝湿润的暖意和独特的、若有若无的体香。丰腴的腿肉在失去丝袜紧绷的包裹后,如同解除了封印的羊脂白玉,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荡漾出令人窒息的、蜜糖般的肉感光泽。

当袜口终于褪到大腿中段,被那圈之前腿环留下的、尚未完全消散的深红凹痕所阻挡时,她小巧的手指微微用力。

嘶啦…

一声极其细微的、丝织物被撑开的轻响。袜口艰难地、带着一种被饱满腿肉抗拒的张力,越过了那道诱人的凹痕。

最后一段丝袜被褪下,从圆润饱满的大腿根部,到小巧玲珑的足尖。那整条丰腴、圆润、笔挺、如同造物主最完美杰作的巧克力色玉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烛火和星砂光芒的交织下,那肌肤光滑得如同揉进了蜜糖,流淌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健康而情欲的光泽。大腿根处,那被金丝带底裤边缘轻轻覆盖的、更深处的神秘领域,随着腿部的完全裸露,散发出更加致命的诱惑。

她随手将那团带着体温和淡淡体香的纯白丝袜,如同丢弃一件垃圾般,扔在了之前那枚金腿环旁边。那只赤裸的、巧克力色的、如同黑玉雕琢而成的玲珑玉足,轻轻踩在蓬松的金色驼绒毯上,圆润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在绒毯表面压出几个小小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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