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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夏的难忘暑假,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1 5hhhhh 8000 ℃

“休息得差不多了,继续吧”三姨的话语再次传入云夏耳中,云夏顿觉晴天霹雳,不顾一切地大声嘶嚎起来:“凭什么为了这两个跟我毫不相干的人就如此大动干戈地惩罚我?这不公平!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啪”的一声脆响给生生截断了,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滚烫触感,云夏挣扎着抬了点头,视野中渐渐出现了一位跪在自己面前哭到岔气的中年妇女。

“不相干?你说不相干?叶云夏,你好狠好毒的心!我的幺儿,那么听话,那么乖,可是就在幺儿7岁那年,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知道,别跟我说什么不知道,因为你发了高烧?烧糊涂了所以什么都记不得?哼,你分明就比所有人都更应该清楚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我家幺儿在泥石流中,冒着暴雨背着昏迷的你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拼死救回来的!你凭什么去遗忘?凭什么忘?!”

云夏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大量的信息一下子涌入她的脑海,再加之身体上的余痛还在不断折磨着她,云夏只觉得大脑要爆裂开来了。

如果说身体上的伤是刺入骨髓一样钻心的疼,那么心灵上的打击则是让她痛彻心扉,永生难忘。

“不可能,不可能!他骗我说山上好玩结果迷了路,明明就差点把我害死了!”

“山洪后才几天啊?你不在家好好待着非要跑出去玩,到时候要是被余波卷走那现在还不知道尸体在哪儿呢!哼,我的幺儿,我可怜的幺儿啊,为了救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叶云夏,你听好,我家幺儿好心把你搀进山里躲着,骗你说出去玩,谁曾想竟遇上了泥石流,你在慌乱中被飞石砸中了头,我的幺儿跟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命都不要了也要回去救你!

却白白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间,把你背回来的时候,呜,已经因为一路高烧而病危了……”

讲到这妇人又哽咽了起来,可还没等云夏反应过来,便又劈头盖脸骂道:“而你,叶云夏!

非但不感激,反而对我那善良了一辈子的幺儿恶意揣摩,甚至恶语相加!不然,不然,不然他会为了着急自证清白在救你家老太的时候失足落水吗?说啊?说话啊!你满口胡诌时候的劲头呢!”

表姑说到了情深处又是潸然泪下,无法自拔:“你倒是活得自在,逍遥肆意,好不快活!日后也还能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世间的一切风光,可是我的幺儿呢?他的一生就从此定格了你知道吗!”

“我不是被卧捆在刑凳上吗?连头都抬不起来”,云夏想道,“可是为什么,表姑的头,好像低得比我还要低呢……”

云夏被这通指责搞得有些神智不清,头脑搅成了一滩浆糊,挨最后一顿家法板子的时候拼了命的痛呼、哀嚎,只为能换得一份自我暗示的心理安慰,也权当是赎罪了。

最后两下重重的尾板一齐落下,“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两瓣屁股在高速抖动中已经上下颤出了残影,云夏疼到失声,一瞬间理智清零,只剩身体还在一个劲地抽动,时不时伴有几声凄惨到不像是人的声带能够发出的碎音和干呕。

尾板收停,云夏只觉身后疼得愈发无可忍受,瞳孔涣散失了神,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瘫在刑凳上,两瓣青黑紫肿大的屁股彻底麻木掉,没了知觉。

收了重板,任由已经半死不活的云夏趴在刑凳上傻

缓了好半天,确定她意识清醒得差不多了,三姨这才开始宣布第二项责罚。

可三姨话还没说一半,云夏便像被针扎了一样“噌”地抬头,眼里满是惊恐。

“不……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为什么……为什么?”眼见无人理睬,云夏再次委屈个不行:“为什么!就算是偿命也得给个痛快吧,为了让那老太婆瞑目你们就这么折磨我?哼,愚昧至极!既然如此,那当年她差点把我害死的时候怎么没人站出来伸张正义啊?!”

云夏自觉占理,嗓门越喊越响,连喉咙嘶哑都顾不上,只拿质问的语气和“必须给我个说法”的眼神扫过四周。可一圈看下来,众人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半分她预想中的羞愧与尴尬都没有。

“夏儿。”沉默了好半晌的三姨忽然开口,声音沉沉的,“你是不是觉得,奶奶害得你差点也成了傻子,这事做得太过分了?”

云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戳得心头发慌,可嘴上仍强撑着,从牙缝里硬挤出两个字:“是啊。”

“看来是时候该告诉你了,夏儿,你听姨说,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但那场洪灾是实实在在的,灾后几天内庄稼、牲畜全完蛋了,不少人家的孩子也都因为淌浑水发了烧。

村里那小诊所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医疗器材什么的全被泡透了,连片退烧药都弄不到,当时听说你也烧起来了,我们都急得不行,偏偏山路被冲堵,你父亲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我也只能先把你安置好,等你父亲把药带回来。”

三娘顿了一下,继续说:“可谁寻思你烧得那样厉害,冷水毛巾刚敷上还没有几分钟便被体温给焐得温热,你口中还一直嘟哝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迫不得已之下,一生要强的老太太不愿意去麻烦别人,就偷偷背着我们出了门,为了去镇上求医,一个人走了十几里山路,刚下过雨,路还很滑,你险些死在山上应该也知道有多危险。

老太太她,她……她几乎是跪下求成那老行医跟着来的,而那个时候,你父亲才刚刚赶回来。”

“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云夏几乎是一瞬间便脱口而出——毕竟刚刚听到的那些对她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甚至可以说完全不亚于听到了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我一直以来,都错怪老太太了?不,不行!我,我,我不信,骗人的吧!”云夏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自己当时看向老太太的那副厌恶神情,她得有多寒心,多绝望啊!

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云夏抑制不住泪水,“哇”地哭了出来,不一样的是,这次的眼泪中充满了真诚的忏悔之情。

“奶,奶奶,对……对不起,我……呜哇,奶奶我错了,对不起……”

三姨见状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逝者已经安息,再懊悔又能有什么用呢?只希望夏儿你以后能好好改改自己的大小姐脾性吧,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根在哪里。”

“对不起三娘,对不起大家,我……我深刻认识到自己蛮横无理、自私无知的一系列错误了,我甘愿受罚,担接下来的一切惩罚。”

“嗯,好,那就不用我多说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心里都清楚吧?”三娘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这是叶家历来受罚的老规矩,以表示整个惩罚过程的公平公正。

“呼——”云夏长吐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抖着肿了好几倍的黑紫烂屁股躺在了提前准备好的另一个刑架上:双腿在膝盖处被抬起固定住,两只手都被紧紧铐住,整个人吊悬在了空中。

一块软垫由上到下包裹住了云夏彻底赤裸的胴体,确保整个人都被托举起来,固定膝盖的地方被向两侧拉开,少女白嫩的处子之地就这样显露了出来,与惨不忍睹的臀腿形成了极为强烈且鲜明的对比。

云夏这才重新恢复了些许理智,被众人注视着幽秘之处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并重新在她的脑中占据了上风,可怜的光洁私处还正被风吹的一抽一抽,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做好心理准备,掉下来,会很痛,你可能接受不了,但还是要忍忍的,毕竟如果昏过去了再被泼醒重新打过的话,会更不好受的”说罢云夏便觉一柄戒尺抵上了自己的两瓣唇肉,下体在紧张中不停的收缩。

“啪!——”一种如同过了电一样的奇妙感觉传来,激得她浑身一震,随后瞬间便传来了被火烤了似的灼热感。

戒尺缓缓地抽离开,云夏的私处微微泛肿,散发着热气 不知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还是丝丝寒意而颤动着,宛若一块被点上了粉晕的清水豆腐。

云夏轻吟,此处本就是私密的处子之所,如今却要蒙此狠责,不多时便已被拍打的娇嫩软烂,云夏吃痛,下身小口一张一合,微微颤个不停。

那丫鬟明显还怒气未消,下手格外的重,几乎每一句狠责都卯足了气力,挥出势大力沉的一击,在云夏的私处炸响开,不多时云夏已觉是肿痛难耐,开口处如同泛滥了的河口子一样不断流着淫水。

一轮抽打下来,两瓣大阴唇又红又肿,摸上去还隐隐有些发烫,可不摸不要紧,此刻本就又痛又痒,这一摸更是如同被细针扎过一样的刺痛个不停,云夏咬紧牙关,又将手固定了回去。

又是一轮痛打,两瓣大阴唇被抽得凹陷又弹起,每一次回弹都连带着吐出一大口又一大口的淫浆。疼的云夏尖叫的同时下身直抽抽。

整个人都飞悬在了空中,又在落下的瞬间再次被狠狠抽中,靠近点看,大阴唇肿的老高,一下一下的无规则抽动着,却怎么也躲不开接连落下的板子,只得生生等着被打扁又弹起。

不知道究竟被揍了多久,云夏只感觉整个世界在她的脑中都混乱了,此刻的大阴唇看上去深红高肿,云夏只感觉那里就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的滚烫,阵阵剧痛更是直往她脑子里钻个不停。

不仅如此,就连里面的娇软嫩肉也被波及到,小阴蒂头微微探了出来却被迎头痛击。

“啊啊啊啊嗷!疼死我了,呜啊啊好疼,好疼,要裂开了齁呜呜”嗓子又嘶哑了起来,云夏只得咬紧牙关,浑身冷汗直流,翻着白眼抽搐个不停。

私处的密液泛滥,晶莹剔透的包裹着整个小穴,肿的肥大的阴唇再次被狠厉击中,摩擦下体所带来的异样干涸感简直让她发疯。

此时逼瓣完全肿的不能看了,大大的开着口,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两块挂在腿间的大肉肠。

一共三轮的责罚打下来云夏连弓起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时不时抖一下大腿表明自己的意识还清醒着。

不过很快就要连腿都没法抬了——为了避免疼痛太集中,下一项惩罚中采用了交替打法,即私处一下,大腿内侧五下,及时的分散注意力也可以最大限度地去支撑受罚人挺过全程。

这样一来可苦了云夏,因为她正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那蛰痛肿胀的逼瓣被用力掰开,露出了里面正不断抽动吐泡泡的内阴,很快,一记戒尺“呼——啪”的一声落下,将她的整个私处内部都给尽数覆盖。

如果说大阴唇被责打时,肥厚脂肪发震所带来的折磨程度堪比钻骨之痒的话,那么这一下的直击花心就相当于在她的下体上生生割肉。

几下打完,私处内部的嫩肉一片鲜红,与染上大红色的大腿内侧相呼应,远远看去倒颇有一番独特美感。

由于云夏早已脱力,故而让戒尺平白无故多抽了好几下,本来就发昏,怎么可能还记得清数目吗!于是又是几下重责,虽是加罚,却让大阴唇泛起了紫砂,随后接二连三的加罚更是让其紫红高肿起来。

倒也不用刻意去掰了,因为大阴唇被打的彻底烂掉,肿胀的有两指来高,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破掉一样,所以现在两逼瓣完全合不上了,看上去就是一副门户大开的状态。

内部被波及的嫩肉在几番蹂躏下早已泛红,云夏抖的就像过了电一样,这顿挨完内部更是红肿不堪。

就连小阴蒂头也被抽的红肿充血,东倒西歪,“特殊照顾”了几下后高度的肿胀发硬,仅仅是风微微吹过便会难受的要命,不过很快,这肿痛烂熟的一粒被缓缓剥开,准备迎接“小打小闹”后的狂风骤雨了。

只见那丫鬟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支长鞭,前端是革质小皮片,共包了两层真皮牛革与一层厚填内容物,挥起来呼呼作响。

云夏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唰”的一下,神经疯狂的传输着疼痛,如同被烈火炙烤的灼烧感刺激着她的下体,毒辣的长鞭吻上她的私处嫩肉,留下一道可怖的伤痕,撕开柔嫩的皮肉,带来难以言说的钝痛感。

内部嫩肉被打到泛紫,整个私处已是紫肿到彻底合不上了,白的,黄的,透明的液体交错流淌,让板子呼啸落下时还带起“啪叽”的水声,活像在给云夏的惨叫声做伴奏。

快感与痛感交织冲刷着她的神经,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徘徊,可偏又意识十分清醒,云夏只觉得自己现在没能疯掉是一种极大的煎熬了。

小阴蒂头更是直接被打成了酱紫色,艳的发亮,估计现在硬化以后连塞回包皮去都极其困难了。

最后一鞭子狠狠咬住整个下体,云夏用尽最后的力气翻着白眼尖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又一大股的淫液。

惩罚结束,云夏的下体鲜艳饱满,肿烂肥大,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娇嫩之地了,分明就是一块肥大饱满的发面馒头,一点缝隙都不曾再见了。

被放下来时,云夏下身的火辣已经连成一片,肿胀感被完全塞入了每一根神经。

见严惩已经结束,众人便一哄作鸟兽散,干农活的干农活,忙家务的忙家务,只留下了刚被抬进屋中上过药还在微微啜泣的云夏仍在忏悔,或许这次逃不掉忘不掉的惩戒,真的能给她带来不小的改变吧。

后日谈:

“哎云夏,你这个暑假去哪了,我去了你家好几趟都没人”学校里,云夏的同桌好奇问道。

“嗯?我?唔……我呀,去乡下赴了一场充满爱的死亡盛宴。

“哎呀什么嘛,回老家就回老家,怎么还说得神神叨叨的,算了算了,走,咱周末一块逛街去,这么久没见,可得让我狠狠宰你一顿!”

“哈哈行,别违约哦”

“哟哟,谁违约还不一定呢……”

“对了,那明年暑假你还会再去吗?”

“应该,

——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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