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像一块浸透了油污的旧抹布，沉沉地压下来，把整个世界挤得只剩下一层灰蒙蒙的薄膜。风掠过焦黑的地面，卷起细碎的灰烬，带着硝烟、铁锈，还有那股甜腻得发苦的腐肉味，一股脑儿往鼻腔里钻。男孩弓着背，瘦得肋骨在破布衣衫下起伏，像一排被风吹动的枯枝。他每迈一步，脚底的碎石就硌得生疼，饥饿却比疼痛更锋利，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刮着他的胃壁。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跑到主战场边缘。大人们说，这里总能捡到“好东西”——罐头、饼干，或者士兵口袋里剩下的半块巧克力。恐惧当然有，心脏像被谁攥在手里，咚咚乱撞，远处的枪声一响，他就差点跳起来。可另一种陌生的痒意，从喉咙深处爬上来，像有人拿羽毛挠他的心窝——冒险，未知，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热烘烘的期待。

他拨开一丛焦黑的灌木，动作轻得像只受惊的老鼠。下一秒，他僵住了。

她躺在一堆碎砖旁，军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青白色的皮肤。半边头颅不见了，红色的碎骨和白色的脑浆混在一起，像被顽童泼翻的颜料罐。苍蝇嗡嗡地盘旋，落在她仅剩的眼睑上，那只完整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瞳孔扩散成两汪浑浊的墨。

男孩的呼吸卡在喉咙里。恐惧先一步攫住他，双腿发软，可视线却像被钉住，挪不开。她的皮肤不像那些肿胀发紫的老尸体，依旧带着血色，只是泛着一种病态的青白。胸口起伏的弧度，小腹平坦的线条，还有腿间那片狼藉——泥泞的脚印、干涸的粘液、星星点点的烟头烫痕，像一幅恶毒的涂鸦。最刺眼的，是那个小小的烟蒂，焦黄的过滤嘴卡在幽暗的入口，像某种下流的标记。

“新鲜。”

这个词在他脑子里炸开，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原始的、近乎贪婪的惊叹。

他吞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塞满沙子。心脏狂跳，可另一种更陌生的悸动，从小腹升起，热得发烫。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蹲下身，视线与那只完好的眼睛齐平。玻璃珠般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东西，却像在凝视他。风掠过，带起她散落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带着铁锈与淡淡的、属于女性的体香。

“哇……”

他无意识地张嘴，干涩的空气灌入口腔。

“姐姐……你真漂亮。”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他自己都陌生的颤抖。

他的手——那双挖过泥土、捡过弹壳、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小手——颤巍巍地伸出去。指尖先碰到她的肩膀，冰凉，却不像石头那样硬，带着一丝尚未散尽的弹性。他屏住呼吸，指尖滑向军服撕裂处，探进那对丰满的胸乳。掌心触到的柔软，像捏住一团温热的云，又像藏着什么活物，轻轻一按就变形，又缓缓弹回。

“哇……好软……”

他眼睛亮起来，声音里透出孩童般的惊叹。昨天，他亲眼见过大人们围着另一具尸体，发出怪笑，用粗硬的东西顶撞。他当时只觉得困惑，可现在，掌心传来的触感像点燃了什么，烧得他脑子发晕。他用力抓揉，感受那团柔肉在指间溢出，乳尖擦过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姐姐……”他呢喃，视线再次落在她空洞的眼睛上，“我……可以像他们那样，和你玩吗？”

天空没有回答，只有风呜咽着掠过耳边。

沉默，被他当成许可。

他兴奋地低呼，笨拙地解开破裤子。冰冷的空气贴上瘦小的臀部，他打了个哆嗦，却顾不上。跨跪在她双腿间，近距离的观察让那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精腥、血腥、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活人的麝香。他皱了皱鼻，却没有退缩。那些大人留下的湿滑液体成了天然的润滑，他扶住自己那根青涩的分身，对准那个被烟蒂标记的入口。

“噗嗤。”

一声轻微的水声，他进去了。

“哇……姐姐……”

他倒抽一口凉气。里面滑溜溜的，紧紧包裹着他，像在轻轻吸吮，又冷得像冰窟。死亡的寒意顺着分身爬上脊背，却像鞭子抽打着他的本能。他学着大人的样子，前后挺动。小小的肉棒在冰冷的阴道里搅动，带出粘腻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阴囊拍打在她会阴处，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混着他的喘息，在死寂的战场上诡异地回荡。

他沉浸其中，膝盖无意间压到她柔软的胸部。忽然，他停下动作，瞪大眼。

“咦？”

被压扁的那侧乳房，深色的乳晕上，小小的凸起竟渗出一滴白色的液体，顺着弧度滑落。

“哇！姐姐！”他几乎喊出声，兴奋得声音发颤，“你在流奶！”

饥饿像猛兽扑上来，胃袋抽搐得生疼。奶水——是食物！他顾不上多想，手脚并用爬上去，下半身还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他低下头，干裂的嘴唇含住那颗尚有余温的乳头。

一股带着淡淡腥甜的液体涌入口腔。

甜的！

他像只贪婪的幼兽，大口吮吸，舌尖卷住乳头，牙齿轻咬，奶水汩汩流出，沾湿了他的嘴角。下半身因这突如其来的狂喜，本能地更加用力冲撞。冰冷的阴道壁摩擦着他的分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与口腔里的甜腻交织。咕啾的水声与啧啧的吮吸声重叠，他闭上眼，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的白。

直到一股微弱的暖流从分身顶端喷薄而出，射进那冰冷的子宫深处。他全身一僵，酥麻的颤栗从尾椎窜上脑门。

“哈……哈……”

他瘫在她身上，急促喘息，嘴边沾着白色的奶渍。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缓缓退出。粘稠的液体拉出细丝，滴在她大腿内侧。

“呼……姐姐……”他抹了把脸，脸上混着汗水、污垢和奶渍，咧开一个天真的笑。

“你的身体……玩起来真有趣！感觉就像……你在让我随意探索一样。”

他站起身，对着那具安静的尸体挥挥手，脚步轻快得像刚吃饱饭。

“谢谢你让我玩！也谢谢你的……奶水。”

“明天我还会来！而且……带着伙伴一起！他们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少年蹦蹦跳跳地离开，背影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渐渐模糊。对他来说，这个“姐姐”只是个能插、还能喝奶的、最棒的玩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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