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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太监,我靠女装侍奉皇帝,独揽大权,成为九千岁

小说: 2025-12-04 16:30 5hhhhh 5630 ℃

冷汗浸湿了单衣,紧贴在背上,又凉又腻。

李言睁开眼,视线里是模糊的、不断晃动的昏黄光影,过了好几秒才聚焦——那是一盏样式古拙的油灯,灯焰被不知从哪儿漏进来的风吹得摇曳不定。

头,痛得像要裂开,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硬生生往里塞。

这里是……大晏朝?

一个他从未在历史课本上读过的朝代。

而他,李言,原本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社畜,被大卡车创死后,成了大宴朝宫里,一个名叫“小言子”的小太监。

入宫不到三个月,就因为……因为一张脸?

他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脸颊,触感光滑细腻得不像话,再往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他几乎又要晕过去。

完了。

彻底完了。

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中挣脱,更多关于这个朝代、关于当今陛下的信息涌了上来。

晏武帝,殷钊。

记忆里最鲜明、也最血腥的一条——他曾将一位谏言的老臣全家处死,并用那老臣的皮……做了盏人皮灯笼,就挂在日常起居的太极殿侧殿,据说,夜里当值时,还能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血腥气。

李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冰冷的硬木板床边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恐惧像冰水一样灌满了五脏六腑。

“小言子,发什么呆!”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混乱思绪,一个穿着深蓝色宦官服、面皮白净的中年太监走了进来,眼神里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算你运气好……也不知是福是祸,太极殿那边缺个近前伺候笔墨的,张公公点了你的名。”

太极殿?

近前伺候?

李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比身上雪白的里衣还要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那不就是暴君殷钊日常待的地方?

那个挂人皮灯笼的地方?

那中年太监似乎见惯了他这种反应,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听着,小子,想活命,就机灵点。陛下……近来心情很不好,前儿个才处置了两个手脚不利落的。不过……”他顿了顿,眼神古怪地在李言过分精致的脸上转了一圈,“张公公特意吩咐了,让你……收拾得‘干净’‘秀气’些再去。”

“干净秀气”四个字,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李言。

他猛地抬头,对上中年太监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个荒诞却又在眼下绝境中唯一能窥见一丝生机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原主的记忆里,似乎隐约有宫人私下议论,陛下对颜色好、性子柔顺的“宫人”会稍微……宽容那么一点点。

是哪种宫人?是宫女,还是……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他没有选择。

……

铜镜模糊,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十三四岁的年纪,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眼睛因为惊惧蒙着水汽,更显得黑白分明,我见犹怜。

只是那脸色,白得吓人。

李言颤抖着手,拿起梳妆台上那盒劣质的、带着浓重香粉气的胭脂。

指尖挖下一小块艳丽的红色,他闭上眼,视死如归般地往脸颊上、唇上抹去。

旁边放着一套浅碧色的宫装裙裳,是刚才一个小太监悄悄塞给他的,尺寸明显不合身,有些宽大。

脱下那身象征着他此刻身份的灰扑扑太监服,换上这身女式宫装时,李言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羞耻感和求生欲疯狂交织。

他笨手笨脚地系着衣带,手指抖得几乎打不成结。

最后,他将那头原本用布条束着的、原主保养得意外不错的长发披散下来一些,勉强遮住了两侧脸颊和……最为关键的颈部。

做完这一切,他几乎虚脱,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引路的小太监在门外催促,声音带着不耐烦。

李言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压下那几乎要撞碎胸骨的心跳。

他低着头,迈着尽可能模仿记忆中宫女走路的细小步伐,跟在那太监身后,走进了那座象征着这个王朝最高权力、也弥漫着最浓重血腥气的宫殿——太极殿。

殿内极尽奢华,金砖墁地,蟠龙柱巍峨,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冷冽的龙涎香,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言总觉得那香气底下,隐隐缠绕着一丝铁锈般的腥气。

他不敢抬头,眼观鼻,鼻观心,只用余光瞥见前方不远处,一双玄色绣金线的靴子,以及一角明黄色的袍角。

周围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他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还有那引路太监退下时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他按照之前被人紧急教导的规矩,跪伏下去,额头抵在冰凉刺骨的金砖上,声音是刻意压低的、带着颤的细弱:“奴婢……参见陛下。”

时间一点点流逝,上方没有任何回应。

这种沉默比直接的呵斥更让人恐惧,李言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湿透,贴在身上的碧色宫装冰凉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或许是漫长的一炷香。

那双玄色靴子,终于动了一下,不疾不徐地,走到了他面前。

一股强大的、带着无形压迫感的气息笼罩下来。

一根冰凉的手指,带着薄茧,猝不及防地抵上了他的下颌,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李言被迫仰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晏武帝殷钊,比他想象中要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面容极其英俊,棱角分明,但那双眼睛裡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沉沉的、化不开的墨色,仿佛多看一会儿,连魂魄都会被吸进去碾碎。

他垂着眼帘,打量着李言抹了胭脂的脸,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无惊艳,也无厌恶,就像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李言屏住了呼吸,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倒有几分姿色。”男人的声音低沉,平淡无波。

李言心脏紧缩,努力控制着喉咙的肌肉,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那根手指沿着他的下颌线,似乎无意识地、轻轻滑向他的颈侧。

就在李言因为这触碰而极度紧张,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时——

那根原本要移开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稳稳地,停在了他喉结的位置。

虽然被散落的长发勉强遮盖,但近距离的触摸,那一点点凸起根本无法完全隐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殷钊的指尖,就按在那小小的、属于男性的特征上。

他微微偏了下头,深潭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兴味的东西。

他俯身,靠得更近了些,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李言耳畔,声音依旧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剐蹭着李言的耳膜和神经:

“你的样子…倒是很美。”

殷钊的指尖在李言的喉结上轻轻摩挲,那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玩意儿。

李言的呼吸都停了,脑子里嗡嗡直响,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这暴君要宰了他。

谁知,那手指忽然一勾,挑开一缕遮在颈侧的发丝,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小太监,呵呵,有趣。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

李言不敢不从,勉强抬起脸,那双眼睛里水雾更重了,睫毛颤得像风里的柳条。

殷钊的目光从他的脸滑到唇上,那抹劣质胭脂被他刚才的紧张弄得有些花了,却更添几分娇艳欲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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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嘴角微微一扯,像是笑了,却没半点暖意:“小东西,朕今儿心情不好,你要是伺候得朕舒坦了,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脱掉衣服吧。”

“陛、陛下……”李言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小脸蛋儿红得能滴血。

他跪在那儿,手抖着去解身上的碧色宫装,布料滑落,露出底下光溜溜的身子。

原主的身体本就瘦弱,现在脱地光溜溜的,更是白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只是胯下那空荡荡的阉痕,像个丑陋的疤,刺眼得很。

殷钊的眼睛眯了眯,伸手一把将他拽起来,按在身后的龙椅扶手上。

李言一个趔趄,膝盖磕在地上,疼得倒抽凉气。

皇帝俯身下来,高大的身子笼罩着他,热气喷在耳边:“小太监!哭什么?朕又没说要你的命。来,伺候朕的龙根,张嘴。”

李言的心怦怦乱跳,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记忆里,这暴君最喜好的就是那些柔顺的“玩意儿”,不管男女,只要好看、会哄,就有活路。

他咬咬牙,跪直了身子,颤抖着手去解皇帝的明黄龙袍腰带。

那腰带金丝缠绕,解开时手指都发软。

袍子一散开,一根粗长得吓人的龙根就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戳在他眼前,青筋盘虬,龟头红得发紫,带着股浓烈的男人味。

“陛下……奴婢、奴婢不会……”李言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却还是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龟头。

咸咸的,腥腥的...

他强忍着恶心,慢慢含进去。

殷钊低哼一声,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腰一挺,就往里顶。

李言的喉咙被塞满,呜呜直叫,眼泪刷地流下来,却不敢吐出来,只能笨拙地吮吸,小舌头在棒身上打转。

“斯,小太监,小嘴这么舒服,平时没少练吧?”殷钊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兴起,抓着李言的头发前后耸动。

那龙根在嘴里进进出出,顶得他喉咙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银丝。

皇帝的眼神越来越热,另一只手往下探,捏住了李言胯下那片光秃秃的阉痕。

手指粗鲁地揉按那道疤,像是故意在羞辱。

李言身子一颤,呜呜地摇头,嘴里的动作却没停,吮得更卖力了。

殷钊笑得低沉:“阉地真干净...啧啧,可惜了这张脸,这小身子。要是没阉,朕说不定真收你做朕的男妃。朕的后宫里可有不少漂亮的男性妃子。不过嘛,你这样的也胜在新奇。来,让朕瞧瞧你的贱穴,屁穴儿紧不紧。”

说着,他一把将李言翻过来,按在龙椅上,屁股撅起。

那阉痕被他手指抠挖着,疼中带着怪异的麻痒,李言咬着唇,哭出声:“陛下……呜呜呜,奴婢好疼……”

殷钊不管不顾,从旁边的熏炉里抽了根玉势,沾了点香油,就往他屁眼里捅。

玉势凉滑,进得容易,李言却觉得撕裂般的疼,尖叫起来:“啊!陛下,不要……奴婢的贱穴……要坏了!”

“坏了才好,朕就爱操坏的大肉穴。”殷钊拔出玉势,换上自己的大龙根,龟头抵着那紧闭的菊穴,一挺腰就捅进去半根。

李言的指甲抠进龙椅的扶手,疼得眼前发黑,屁眼儿被撑得满满的,像要裂开:“啊啊啊!陛下……太大了,奴婢的屁穴……操不住啦……呜呜,求陛下饶了奴婢吧!”

殷钊喘着气,双手掐着他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饶你?小太监,夹这么紧,还说不要?朕要操死你这阉人!”

他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龙根在肠道里搅得咕叽咕叽响。

李言的哭声渐渐变了调,疼中混着股说不清的快感,他摇着头,屁股却不由自主地往后迎:“陛下……嗯啊……奴婢错了……操深点……奴婢的贱屁眼儿……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啊!”

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李言的浪叫。

殷钊越操越猛,手还在玩弄那阉痕,指尖抠进疤里,像是故意刺激:“看你这骚样,阉了还这么浪。要是朕早点发现你,说不定早就把你阉了收在身边,天天操。”

李言的脑子被顶得空白,只能呜呜应和:“是……奴婢就是陛下的小母狗……操我……陛下的大龙根……操死奴婢吧!”

一顿狂风暴雨后,殷钊低吼着射了进去,热液灌满李言的屁眼儿。

他拔出来时,李言瘫软在地,屁股翘着,穴口合不上,精液混着血丝往下流。

皇帝喘息着,踢了他一脚:“起来,伺候朕擦身。表现不错,赏你个名分。”

从这天起,李言就留在了太极殿侧殿,成了皇帝的贴身“玩物”。

.....

因为有现代加上古代的知识,所以,他学得非常快,嘴甜,身子软,口交时总能舔得皇帝舒爽,屁眼儿被操得越来越会夹。

殷钊那暴脾气,在他面前竟收敛了不少。

.....

因此,宫里传开了,小太监李言得了圣宠,封了“言公公”,掌管内廷笔墨,还兼着伺候龙床的差事。

白驹过隙,李言也从最初的恐惧,渐渐摸清了宫里的门道。

他的美貌无人能及,侍奉更是完美无缺,皇帝每次操完他,都会赏赐金银珠宝。

没多久,他就从一个无名小太监,爬到了司礼监的副总管位置,手下管着上百宦官。

宫人私下叫他“九千岁”,因为再往上,就只差皇帝那“一万岁”了。

但,李言并不满足。

根据现代的知识!

他知道,这暴君的江山,早晚要塌。

殷钊这些年杀戮太重,朝野怨声载道,皇子们也各怀鬼胎。

皇帝有五个儿子,大皇子刚直,二皇子阴柔,三皇子……最合李言的心思。

那小子叫殷宸,年方十六,表面温润如玉,骨子里却狠辣无比,早被李言拉拢,成了他的棋子。

.....

于是,李言开始布局了。

他用皇帝赏的钱财,暗中买通禁军,收买朝臣,又让手下宦官散布谣言,说皇帝中了邪祟,龙体欠安。

殷宸那边,他亲自去教,教他怎么伪装,怎么下手。

.....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殷宸带着一队忠心耿耿的宦官和禁军,闯进太极殿。

皇帝殷钊正醉醺醺地躺在龙床上,李言跪在床边,给他口交,舔得啧啧有声。

皇帝眯着眼,抓着他的头发:“小骚货,今儿怎么这么浪?嗯?朕的龙根舔得舒服不?”

“舒服……陛下的龙根……奴婢爱死了……”李言含糊地应着,眼睛却瞟向殿门。

门一开,殷宸带着人冲进来,手里握着把淬毒的匕首,直扑床榻。

“父皇!驾崩了!!!”殷宸大叫一声,匕首捅进殷钊胸口。

皇帝瞪大眼,鲜血喷出,瞬间明白了一切,他的安保可都是交给了李言啊!!

他这么信任他,他竟然背叛了自己!!

于是,皇帝用尽最后的力气,抓着李言的头发,痛骂道:“你……贱人……”

李言吐出龙根,抹了把嘴,笑得阴冷:“陛下,奴婢伺候了您这么久,也该换人了。”

这时,殷宸又补了几刀,殷钊抽搐着断了气,眼睛还死死盯着李言。

.....

弑君后,李言动作飞快。

他封锁宫门,伪造遗诏,说皇帝传位三皇子,又让宦官们散布消息,说皇帝暴病而亡。

朝臣们被他买通的那些,早跪地效忠。

新皇帝殷宸登基,改元“永安”,第一道旨意就是封李言为“九千岁”,总领内廷,权倾朝野。

李言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他住进了原来的太极殿,身边美女如云,但那些女人比起前皇帝的龙根,总觉得少了点味儿。

再多的美女又怎样!

又不能操!

只能用下面磨磨,弄得一身口水!

欲火焚身!还释放不了性欲!

.....

他开始扶持殷宸,帮他稳固皇位,铲除异己。

表面上,他还是那个温顺的阉人公公,跪在龙床边伺候新皇帝更衣、批阅奏折。

私下里,他操控一切,像个影子皇帝。

可没想到,殷宸这小子,骨子里和老皇帝一个德行。

登基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殷宸在御书房召见李言。

殿里烛火摇曳,新皇帝一身明黄龙袍,俊脸带着股熟悉的冷意:“九千岁,过来。”

李言跪下,声音柔柔的:“陛下有何吩咐?”

殷宸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打算敲打敲打李言了:“吩咐?朕想操你。父皇在时,你伺候得那么好,现在轮到朕了。张嘴吧。”

李言愣了愣,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却还是乖乖跪直身子,解开皇帝的腰带。

这不是正符合自己的想法嘛...

顿时,新皇帝的龙根弹出来,和他父亲殷钊的如出一辙,粗长硬挺。

他张嘴含住,舌头熟练地卷着龟头,吮得啧啧响:“陛下……奴婢的嘴……就是给您操的……嗯,射进来吧……”

殷宸喘着气,按着他的头猛顶:“小贱货,当年弑父,你出力最多,现在还想独揽大权?朕操死你,让你知道谁是主子!”

他拔出龙根,将李言按在书桌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那阉痕和屁眼儿。

他的手指先是抠挖阉痕,揉得李言直哼哼:“陛下……轻点……奴婢的眼痕……有点痒……”

“痒?那朕帮你止止痒。”说着,殷宸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龙根上,一挺就捅进他含苞待放,任君采摘的粉嫩屁穴。

顿时,李言尖叫一声,圆润的屁股夹紧:“啊啊!陛下……太粗了……奴婢的贱穴……要被撑裂了……操深点……嗯啊!”

新皇帝大力抽插,啪啪声在书房回荡,手还在玩弄阉痕,指甲抠进去,疼得李言眼泪直流,却浪叫不止:“陛下……奴婢是您的母狗……操我……用大龙根操烂奴婢的屁眼儿……啊啊,射里面……奴婢再也不敢了……”

殷宸低吼着射了,热精灌满肠道。

他拔出来,拍了拍李言的屁股:“从今儿起,你就留在朕身边,天天伺候。九千岁?哼,朕的专属小母狗罢了。”

李言瘫在桌上,嘴角勾起一丝笑。

权势到手,新皇帝又想操他?

这日子,还真有趣。

他抹了把嘴角的精液,声音娇滴滴的:“谢陛下恩典……奴婢的贱身子……永远是陛下的。”

殿外,风雨又起,大晏朝的夜,依旧血腥而漫长。

山雨欲来风满楼,鸟下绿芜秦苑夕...

......

李言知道,这不过是开始。

他会继续玩转这宫廷,操弄人心,直到一切尽在掌握。

哪怕是这新皇帝的龙根,他也会伺候得服服帖帖——然后,慢慢蚕食!殆尽!!!

他!要比秦朝的赵高还厉害!!!

成为最顶尖,最厉害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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