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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花的妄想故事集响家的笨蛋父母:勇纪的家庭亲密接触,第1小节

小说:六花的妄想故事集 2025-12-04 16:30 5hhhhh 7550 ℃

我推开家门,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我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门廊边的鞋柜,两双鞋子——母亲小巧的平底鞋和父亲那双有点旧的球鞋——正以一种近乎依偎的姿态亲密地挨在一起。我微微叹了口气。这种小细节,是我判断今天家里气氛的重要晴雨表。鞋子挨得紧,通常意味着今天父母之间又弥漫着…………嗯…………粉红泡泡。果然,我刚放下书包,就听到了厨房传来刻意压低的嬉笑声,夹杂着细微的、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作为响家的老二,本人,[[rb:响 > 響]][[rb:勇纪 > 勇紀]]和[[rb:幽香 > 幽香]](比我早出生几分钟的姐姐)一样遗传了响家上一代的特点:幽香继承了父亲的红发和母亲的身材,我则继承了母亲的黑发(不过似乎是收到父亲的影响,我的发色有些偏蓝),以及父亲那张有些稚嫩的面庞。

而现在,我那位已经三十多岁的父亲响裕太,正顶着这张像是神明大人赐予的娃娃脸,像只吉娃娃一样和母亲亲近在一起,下巴亲昵地放在母亲的肩上。而我的母亲响六花,和她成熟到接近模特品味的衣品完全不同,像刚刚交往的小情侣那样羞红着脸,用鼻子贴了贴爸爸的鼻尖。

完全就是一对笨蛋啊。

“裕太?别闹了,把酱油递给我好吗?”

“诶——就在眼前嘛,六花自己拿一下嘛。”爸爸的声音拖得长长的,透着一种和他年龄、甚至外表都极其不符的撒娇意味。他甚至得寸进尺地用下巴蹭了蹭妈妈的颈窝。

“真是的,你这样抱着我怎么拿?”母亲作势要挣脱,但力度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小情趣。

“那我抱着六花过去拿好了!”父亲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作势就要把人抱离地面。

“也,也不是不行啦…………”妈妈脸红着点了点头,然后被爸爸一下子抱了起来。我呆立在那里,不知道是被两个人亲昵的样子震惊了,还是吃惊看上去那么瘦弱的爸爸竟然力气那么大。怪不得内海叔和蓬叔叔都说这两个人已经逐渐笨蛋情侣化了。

不过…………蓬叔叔和梦芽阿姨也差不多吧。难道说我们几家里只有莲阿姨和不接触奥特系列时的内海叔才是正常人吗?

我忍不住扶了扶额头,重重叹了口气。

“哦,勇纪回来了啊。”爸爸用和他那副娃娃脸配套的可爱声音说道。

“我回来了。”我立刻补上了一句。

“欢迎回来。”妈妈说道。

你们还不打算放开对方吗?就这样在我面前继续黏黏糊糊吗?

“对了,你姐姐去找梦芽桑和香乃酱玩了。她说等她回来再把书还你。”

“不要把梦芽阿姨说的像是和香乃一个辈分一样啊。”我忍不住吐槽道。

“梦芽酱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变化呢,”妈妈说道,爸爸终于把她放了下来“她和香乃酱与其说是母女,倒有点像姐妹呢。”

你们二位也不比梦芽阿姨更成熟吧。

吃过晚饭,一家三口收拾过碗筷之后,爸爸妈妈相互依偎在电视机前,我找了个借口,从这对笨蛋夫妻的耀眼光芒中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我随意拿起了一本舅舅送给我的漫画,没想到竟然是一本恋爱漫画。

那我还不如去客厅看那二位的真人演出呢!

我打开Youtube,偶尔扫到了一条入室绑架的报道视频,场景模拟中扮演绑匪的演员闯进屋内,门“砰”地关上了,随即屋内发生了一番激烈的对抗,器物翻倒的“咣当”声顺着耳机传进我的耳朵里,把我吓了一大跳。我摘下耳机稍微定了定神,走出卧室,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屋外的电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了,想必是笨蛋夫妇觉得电视里的情节尚不如他们二人甜蜜吧。仔细想想,这两个人虽然是笨蛋夫妻,但他们的感情也着实令人羡慕,那些我在故事里看到、在现实中听说过的情侣,甚至是我们三家里被认为是最卿卿我我的蓬叔叔和梦芽阿姨,和我家这对相比恐怕都有一些差距。

我以后结了婚也会这样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爸妈卧室里传来了“咣当”一声,门也发出了“嘭”的一声。我立刻冲了过去,卧室的门微微开了条缝,我推开门,急切地喊道。

“爸!妈!你们没事…………”

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卧室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崭新棉布晒过太阳后的清新气味。而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大脑瞬间宕机:我那平时虽然有点呆但总归还算正常的父亲,此刻正躺在卧室中央厚实的深色地毯上。他穿着在家常穿的灰色棉质T恤和深色运动裤,一堆鲜艳的、看起来质地异常柔软宽厚的棉绳——宝蓝色、明黄色、还有火焰一般的红色——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充满韵律和美感的复杂方式缠绕着他的身体。绳子绕过他的胸膛、手臂、大腿根部,将他的身体约束成一个固定的姿态:双臂被舒适地反剪在背后;双腿并拢微曲,脚踝处也被同样宽幅的绳子交叠绑住。绳索的捆缚显然经过精心设计,避开了所有的关节和脆弱的部位,那些宽宽的绳子像某种…………华丽的装饰带,紧贴着他的衣物,清晰地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却又没有一丝勒紧皮肉的迹象。爸爸脸上的表情更是让我瞳孔地震——没有丝毫痛苦或不适,那张娃娃脸上甚至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蓝宝石般的眼睛异常明亮,专注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和满足地望着跪坐在他身旁的人。

那个人,正是我的母亲。

妈妈背对着门口,跪坐在爸爸身侧,一头柔顺的黑发因为微倾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她似乎正专注于最后一道绳结的调整,白皙纤细的手指在鲜艳的绳股间灵巧地穿梭、收紧、打结。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嘴角噙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宛如艺术家完成得意作品般的满足笑容,那笑容里还饱含着一种深邃的、只属于眼前被束缚者的浓烈爱意。她偶尔会伸出指尖,轻轻拂过被绳子固定住的父亲的肩膀或手臂,动作带着一种掌控感和…………亲昵。

时间仿佛凝固了。耳边只剩下我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擂着鼓,震得耳膜发麻。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之间细微的呼吸声,以及棉绳在轻微动作下摩擦衣料发出的簌簌轻响。

时间只停滞了也许一秒,又或者是一个世纪。妈妈优雅地起身,走到我的身旁,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她带着一丝恶作剧的笑容说道“勇纪,你都看到了吗?”

我这才想到逃走,却发现门被关上了。

妈妈整个人轻盈地滑到我面前。一股混合着阳光、棉布和她身上特有淡香的暖风扑面而来,我的手腕被一只看似纤弱却如同铁钳般牢固的手紧紧扣住。几根棉绳捆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腕,将我捆倒在地。

“妈!等等!你等一等!” 我像一只误入狼窝的羔羊,被妈妈不容分说地按坐在爸爸旁边的厚地毯上。爸爸依然挂着那副娃娃脸,露出了可爱的表情。

“六花……这样对勇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裕太?”妈妈蹲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说道,顺手还拍了拍父亲被绑住的肩头以示安抚,“勇纪都上高中了,是大孩子了!而且你看,你们父子俩平时不是交流太少了嘛?裕太总说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既然勇纪看到了,那就别客气,一起加入吧!这可是难得的‘父·子·亲·近·时·光’哦!”

“妈…………你在说什么啊?”我惊讶地看着妈妈,又看了看仿佛恍然大悟的爸爸。

我们家的四口人从来都不缺乏交流,爸爸也总能看透我心里想的事情。妈妈明明都知道的!

妈妈的表情,就好像在演舞台剧一样…………

难道…………

“那声音是你们故意搞出来的?就为了把我引过来?”

“勇纪,我稍微阻止过妈妈的…………唔唔唔…………”

“裕太,不要剧透哦。”妈妈将一团布塞进了爸爸口中,封住了爸爸的话语。爸爸则温顺地靠在妈妈身边。

“乖,我先打扮好儿子再来照顾裕太。”

爸爸点了点头,妈妈又朝我走了过来,她解开了我身上的拘束,却代指以双手的钳制,我的挣扎被死死压制住。

“乖,别动哦,勇纪。妈妈保证不会弄疼你。”母亲安抚着我,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她拿起一条宽幅的宝蓝色棉绳,触感非常柔软厚实,像某种高级毛毯的边缘。她让我双臂轻轻背到身后,手腕交叠。绳子没有想象中麻绳的粗糙,反而像温热的绸带,缠绕上我的手腕。母亲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腕关节等部位仔细地垫好绳股,确保绳子只覆盖在肌肉厚实的小臂和手腕平坦处,然后才开始收紧、打结。我能感觉到绳子的束缚力,它们牢固地固定住了我的双腕,但神奇的是,绳索没有造成一丝勒紧皮肉的痛感,也没有压迫血管的麻木,只有一种被厚实织物温和包裹、限制了活动能力的清晰触觉。绳结也打得精巧而圆润,硌不到皮肤。

接着,她又拿起一条明黄色的绳子,让我坐直身体。绳子绕过我的上臂,在胸前交叉,再绕到背后与手腕的绳结连接固定。同样,绳子宽而柔软,避开锁骨、腋下等敏感部位,松紧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我无法大幅扭动上半身,又完全不影响呼吸,甚至感觉比刚才背着手更舒服一点。最后,她象征性地用一小段红色绳子松松地在我并拢的脚踝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活结,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个装饰性的点缀。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妈妈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近乎艺术的韵律感,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完成一件精心设计的陶艺作品。她甚至偶尔会像对爸爸那样,用手指轻轻抚平我手臂上绳子轻微的褶皱,那触感轻柔,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好了!”妈妈退后一步,双手叉腰,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我僵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色彩鲜艳、花纹复杂的宽幅棉绳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却又意外舒适的姿态缠绕着我的上半身,将我牢牢固定在原地。再转头看向旁边,爸爸以同样华丽的方式被束缚着,正用一种混合着同情、尴尬和“欢迎加入”的复杂眼神看着我。我们父子俩,就这样并排被捆得像两件等待包装的节日礼物,陈列在卧室中央的地毯上。

巨大的、足以淹没一切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吞没。脸颊和耳朵烫得像要烧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奔涌的轰鸣。我忍不住蠕动身体,来到爸爸身边,躲在他的身后。

妈妈看着我的样子,高兴地点了点头,她拿起了一部相机,对准了我们。

“来来来!看这边!这么珍贵的‘父子羁绊’时刻,必须好好记录下来留作纪念!”

“不要!妈,求求你了!爸,快阻止妈啊!”

他们果然是一伙的吧。

“诶——有什么关系嘛?勇纪都高一了,是大孩子了!”妈妈笑眯眯地欣赏着手机屏幕,手指滑动翻看着刚拍的照片,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餐菜单,“再说,这是在家里,而且拍得多有纪念意义啊!”她故意瞥了一眼爸爸。

爸爸竟然露出了有些享受的笑容,我绝望地扭开头,拒绝再看这对奇葩夫妇一眼。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之后,妈妈心满意足地放下相机,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她重新在我们面前跪坐下来,双手托着下巴,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在我们父子俩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某种……令人不安的期待和兴致勃勃。“那么,接下来,就是正题了哦!父子‘亲近时光’正式开始!”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我看向爸爸,连他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六花?”父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看向我这边,“你看勇纪,脸红成这样……他肯定不愿意吧……”

我在心里疯狂点头:没错!爸!说得好!快阻止她!

“就是因为他害羞,才更需要交流啊!”妈妈轻轻拍了一下手,像是宣布游戏规则,“你们俩就这么坐着,好好聊聊天嘛!比如,裕太,你可以问问勇纪在学校的事情?最近的烦恼?或者分享一下你当年的‘惊喜’?增进了解就从坦诚交流开始!”她笑得一脸纯良,仿佛提出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建议。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地毯上的细小绒毛似乎都在嘲笑我们的处境。我能清晰地听到父亲略显紧张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爸爸当年…………和妈妈确立情侣关系以后,第一次约会选了去温泉…………现在想起来真是有点丢人…………”

爸,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不丢人吗?而且你当初为什么把第一次约会选在温泉啊?你当时不会满脑子都是色情的事了吧!

“爸…………我觉得我们父子这个样子好像更丢人…………”我小心地提醒道。

“我和你妈妈经常玩这种游戏的,”爸爸仿佛在说平常的事情一样“有时候是六花像现在这样捆我,有时候是我来捆她。而且往常玩游戏时我的衣服都要被妈妈给脱光的。”

等一下,你脸上那副幸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聊得很开心吗?”母亲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我甚至没有意识到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托盘上放着两个漂亮的玻璃杯,插着吸管,里面是金黄色的果汁,还有一小碟切得整整齐齐的橙子瓣。“说了这么久,渴了吧?来,补充点水分和维生素!”她笑容满面地将一杯果汁放到父亲嘴边,将吸管小心地凑近他的唇边。“裕太,张嘴。”

父亲立刻顺从地含住吸管,满足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妈妈又拿着另一杯果汁和一片橙子,径直来到我面前。

“勇纪也来,啊——”她拿起一片饱满多汁的橙子瓣,直接递到了我的嘴边,那双蓝眼睛温柔地望着我。浓郁的橙香瞬间涌入鼻腔。看着嘴边那近在咫尺的水果,以及妈妈那哄小孩子般的“啊——”的口型,一股更加强烈的羞耻感猛地窜上头顶!我都高一了!不是三岁!这种被当成小宝宝一样喂食的待遇……

“我……我自己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抗拒,试图扭开头。

“不行哦,”母亲的声音温柔却带着磐石般的坚定,“你现在手不方便嘛。乖,张嘴。”她又把橙子往前递了递,几乎要碰到我的嘴唇。

“勇纪?”妈妈微微挑眉,眼神里的坚持和一丝“再不听话妈妈可要生气了哦”的暗示清晰无比。

最终,在那双蓝眼睛的注视和屈辱感的双重压力下,我几乎是带着一种悲愤的心情,极其不情愿地微微张开了嘴。

母亲满意地将那片冰凉的橙子瓣塞了进来。橙汁在口腔里爆开,酸甜的味道本该令人愉悦,此刻却只尝出了无尽的苦涩和羞耻。我机械地咀嚼着,眼睛死死盯着地毯,感觉自己的尊严也在被一同嚼碎。

就在我用力咀嚼,试图用这个动作发泄一点憋闷时,喉咙因为紧张和被水果汁水刺激,突然不受控制地呛了一下。

“咳!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因为束缚而无法大幅度前倾,憋得脸通红,几滴来不及咽下的果汁混合着唾液,狼狈地从嘴角溢了出来,滴落在胸前的T恤上。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妈妈连忙放下水果碟,抽出纸巾,动作轻柔地替我擦拭嘴角和下巴上的水渍。她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那双蓝眼睛专注地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眼神突然变得异常深邃柔软,仿佛透过眼前的我,看到了遥远的过去时光。

“啊啦……”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怀念,指尖温柔地抹去我下巴最后一滴晶莹的水珠,“……勇纪这个样子,弄得满嘴都是果汁,真像你小时候喝奶的时候…………”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她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向自己胸前家居服的纽扣。象牙白色的贝壳扣在她灵巧的动作下逐一解开,衣襟向两侧散开,露出内里柔软棉质衣料的边缘。在我大脑因震惊而彻底空白、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的瞬间,温热的、带着浓郁甜香和肌肤特有气息的饱满乳峰已不容抗拒地贴近我的脸颊。下一秒,那柔软的、深色的乳头连同浸润着润泽感的乳晕,被精准地、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塞进了我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里!

“呜……!”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堵住的惊鸣。

温热浓郁的液体——是货真价实的乳汁——混合着母亲肌肤上淡淡的馨香,汹涌地冲入口腔,顺着喉管滑下。那股陌生又带着原始生命印记的腥甜味道,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羞耻感。

我全身的肌肉在厚实棉绳的束缚下绷紧如铁板,徒劳地试图用舌头顶开那哺育的源头,喉头滚动着拒绝吞咽的本能。但生理的吮吸反射在温热的刺激下被强行唤醒,每一次微弱的抵抗都带来更多乳汁的涌出,狼狈地沿着我的嘴角溢出,滑过下颌,滴落在深蓝色的校服T恤上,晕开深色的、屈辱的印记。我的蓝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胸前的布料褶皱。

就在这时,爸爸急切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六花!不公平!勇纪都喝到了!我也要!给我嘛!”他的语调像极了在玩具店橱窗前耍赖的幼童,带着毫无掩饰的委屈,甚至因为急切而有些破音。

这声呐喊如同魔咒,让我因极度羞耻而濒临宕机的视线猛地转向声音来源。

爸爸正努力地在我们并排坐卧的地毯上扭动身体,试图更靠近妈妈。那些华丽而牢固的绳结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使得他的挣扎更像一只笨拙撒娇的、被束缚住的大型犬。绳索在他裸露的脖颈和小臂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与他此刻因急切和不明情绪而涨得通红的娃娃脸相互映衬。那双遗传给我、此刻却盈满了纯然渴望的蓝眼睛,像蒙着水汽的晴空玻璃,正一眨不眨地、无比专注甚至带着点可怜巴巴的哀求,盯着妈妈。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漏跳了一拍。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如同微弱的电流倏然窜过脊椎。

等等……这张脸……露出这种表情……

那张被岁月偏爱的娃娃脸,此刻因红晕和纯粹的渴望而显得格外生动,绳索勒出的浅痕非但没有削弱什么,反而像某种奇特的装饰,平添了几分脆弱的、让人心口发紧的……可爱?那双蓝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没有丝毫杂质,纯粹得像未经世事的孩童,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和渴望,直勾勾地投向我的母亲。

这也太犯规了!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我混乱的思绪,带着让我自己都心惊肉跳的荒谬感。

明明是个三十好几的大叔了,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当然、毫无心理负担地露出这种……这种纯粹到极致的撒娇表情啊?!这种反差……这种不顾一切的直球……

难怪妈妈当年会…………这种天真又可爱的样子,这种让人根本无法抵抗的娃娃脸,根本就是无敌的吧?!

就在我被这瞬间的顿悟和随之而来的更深沉羞耻感双重夹击时,妈妈终于有了动作。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愉悦的轻笑,如同风铃摇动。

“好啦好啦,裕太也是饿坏的孩子呢。”她的声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仿佛在安抚两个争宠的幼崽。她温热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些许粘腻地抹掉我嘴角溢出的乳汁——那触感让我触电般地一颤——然后,如同完成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她从容地从我口中退出了那哺育的源头,甚至顺手将我敞开的衣襟拉拢盖好。

新鲜空气涌入,我如蒙大赦般大口喘息,胸腔剧烈起伏,口腔里还残留着那浓烈的腥甜气息,混合着劫后余生的虚脱。然而,这解脱感只持续了不到半秒。

妈妈毫不迟疑地移坐到了父亲裕太的身边。她微微侧身,姿态舒展而自然,如同展开羽翼的母鸟。没有半分犹豫,她将另一侧同样饱满丰盈的乳峰,轻柔地、充满爱意地送入了自己丈夫——我那被绳索捆缚、正用孩童般纯真眼神渴求着的父亲——的口中。

“啾……咕……”细微而清晰的吮吸吞咽声,伴随着爸爸满足至极的、如同幼兽般的鼻腔哼唧,在骤然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他几乎是立刻闭上了那双蔚蓝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脸颊紧紧贴着母亲的胸脯,无意识地在温软的肌肤上依赖地蹭动着,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安心。绳索捆缚下他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仿佛所有的焦躁都在这一刻被抚平妈妈微微低着头,一手轻柔地环抱着爸爸的头,另一手自然地搭在他被绳索缠绕的肩背上,指尖偶尔无意识地轻轻抚摸过绳结和衣料。她的嘴角噙着一抹近乎神性的、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垂落的视线包裹着怀中的丈夫,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

这副画面——爸爸被华丽绳索牢牢捆绑、外表成熟的男人,却像个婴儿般依偎在妻子怀里,贪婪而满足地吮吸着乳汁;妈妈神情温柔专注,眼神里流淌着能将钢铁融化的爱意和宠溺……

爸爸纯粹依赖的表情,妈妈无限包容的姿态,以及那令人窒息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浓烈爱意……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道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不是爸爸那种懵懂的满足,也不是妈妈那种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温柔。

那是一道敏锐的、带着了然和一丝玩味的视线。

我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掀开了一丝眼皮。

妈妈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目光精准地穿越咫尺的空间,落在了我因为极力绷紧身体而显得格外清晰的、校服裤子上那不容忽视的窘迫隆起上。她的蓝眼睛里没有责备,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一丝暧昧。只有一种如同解开一道趣味谜题般的、了然于心的通透,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掌控者的、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极其细微、却让我心脏骤然停跳的笑容。然后,她极其自然地俯下身,温热的吐息拂过爸爸的耳廓,用极其轻微、如同情人絮语般的气声,开始对着还在专注吮吸的爸爸,低声说着什么。爸爸吮吸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微微睁开眼睛,那双还带着迷蒙水汽的蓝眼睛先是茫然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妻子,然后,视线仿佛接收到无形的指令,缓缓地越过妈妈的肩膀,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爸爸的眼神里没有了孩童般的依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带着一丝困惑和坚定责任感的光芒。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嘴里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唔……”

就在我被爸爸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不详预感飙升至顶点时,妈妈已经直起身,重新面向我。她没有再看我身体的窘迫之处,仿佛那尴尬的隆起从未存在过。她轻盈地挪到我身边,跪坐下来,侧对着我和依旧依偎在她身旁的爸爸。

一只温暖的手掌,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触感,轻轻落在了我的头顶。妈妈的手指温柔地穿过我深红棕色的发丝,带着一种安抚的力度,缓缓地梳理着。

“勇纪,”妈妈开口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如同春日午后最暖的阳光,带着一丝隐秘的笑意和奇特的洞察力,“刚才看着裕太的样子……”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我发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最贴切的语言,“……勇纪是不是觉得,‘爸爸,其实很可爱啊’?”

头顶那只手的温度仿佛瞬间灼烧起来!母亲的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咔哒一声捅开了我内心深处那个刚刚萌芽、让我羞耻无比的念头

“我……爸爸……”

明明“别开玩笑了快放开我”才是我该说的,但我却无法否定妈妈的话,只能一言不发,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投向爸爸。他正微微歪着头靠在母亲的腰侧,因为妈妈的抚摸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吮吸乳汁后的红晕,配上那被华丽绳子束缚住的姿态和娃娃脸……那种混合了成年男性身躯与不谙世事般纯粹依恋的反差感……

心跳在胸膛里沉重地跳动。

反驳的尖刺瞬间枯萎。

在妈妈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蓝眼睛注视下,所有的掩饰都变得苍白无力。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实质性的重量压着我的头颅,我几乎是本能地、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幅度小得不能再小,但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却无异于一声惊雷。

喉咙干涩得发紧,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是……”

“爸爸……很可爱……”

我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

妈妈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明媚的笑容,就好像是她自己被夸可爱一样。她落在头顶的手指更加轻柔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欣慰。“是吧?”她的语气笃定无比,“裕太他一直就是这么可爱的人啊。” 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爸爸脸上,带着无尽的珍视。

那目光里的爱意太过浓烈,几乎要将空气都点燃。

“……所以,”我的声音依旧艰涩,带着一丝求证般的迟疑,目光在妈妈温柔注视爸爸的侧脸和爸爸那张写满茫然的娃娃脸上来回移动,“……妈妈当初,就是这么喜欢上爸爸的吗?因为……他这么……呃……‘可爱’?” 我艰难地吐出了那个词,感觉脸颊又开始升温。这份笨拙的、纯粹的、近乎原始的吸引力?这就是他们爱情的起点?

妈妈转过头来重新看向我。她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却仿佛有星辰沉落,荡漾起一种更深邃、更悠远的光芒。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和郑重。

“不止是这样哦,勇纪。”她的声音压低了,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鼓膜上。她微微俯身,靠近我的耳边,像是要分享一个重大的秘密,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爸爸他啊……”

她的声音顿了顿,那短暂的停顿仿佛凝聚了无尽的情感重量。

“……是我们的英雄哦。”

这个词如同一颗小小的陨石,骤然坠入我因羞耻和混乱而沸腾的心湖深处,激荡起层层涟漪。

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背景,没有具体的英雄事迹佐证。仅仅就是妈妈此刻的眼神——那双凝望着爸爸的眼睛里,充满了仰望星辰般的崇敬、磐石无转移的信赖,以及一种历经岁月洗礼、早已融入骨血的、誓死相随的坚定——就赋予了这简单的两个字难以想象的重量。“英雄”这个词被妈妈解构、重塑。它不再仅仅属于传说故事或新闻报道里那些惊天动地的形象。它被妈妈赋予了全新的、只属于这个家庭的定义——那个在妈妈眼中,永远闪烁着笨拙光芒、能让她全身心依赖、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和珍视的男人,就是她的英雄。也许是为了某个微不足道的承诺,也许是在生活的某个艰难瞬间给予的支撑,也许就是那份永不褪色的、笨拙却纯粹的爱意本身……

一股莫名的暖流,混杂着对这份深沉情感的敬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动,悄然冲刷掉部分盘踞心头的羞耻和荒谬感。她看着爸爸那张依旧懵懂、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赋予了何等崇高评价的娃娃脸,看着妈妈眼中那毫不作伪的光芒,一种奇特的、柔软的慰藉感在心底弥漫开。

“确实也是你想的那样,”妈妈的话语中依然充满了爱意“不过不止是这样……也许你以后就知道了,不,我不希望那一天到来,因为你爸爸连犹豫都不懂啊……”

不知怎么,妈妈的语气突然黯淡下来,像是电视上那些看着丈夫返回岗位的刑警妻子那样。爸爸还有这样的过去吗?

“唔唔……”爸爸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妈妈身边,用头蹭着她的身体,似乎是在安慰她?妈妈也温柔地抚摸着爸爸的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都怪我毁了气氛。”妈妈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她在爸爸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爸爸笨拙地撑起了上半身。那些华丽的绳索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只能像某种行动不便的陆地生物,艰难地利用膝盖和手肘一点一点地……朝着我的方向爬了过来!

爸爸的动作迟缓而吃力,绳索随着爬行在地毯上发出持续的摩擦声。那张娃娃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纯真依赖,也没有了母亲赋予他“英雄”光环时应有的光辉。此刻写在裕太脸上的,是一种混合着笨拙的认真、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以及某种纯粹的、想要完成妻子交付任务的坚定。他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目标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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