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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花的妄想故事集响家的笨蛋父母:勇纪的家庭亲密接触,第2小节

小说:六花的妄想故事集 2025-12-04 16:30 5hhhhh 6540 ℃

我的感动瞬间被现实的荒谬感击得粉碎!一股寒意猛地窜上脊背!

等等?!他爬过来干什么?!这姿势好像跟英雄没有关系吧?!

妈妈察觉到我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正在艰难“跋涉”的丈夫,脸上露出了然于心的、带着一丝促狭意味的笑容。她身体微微后倾,好让开空间,方便爸爸的行动,同时,她转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我,用一种仿佛在介绍最新款玩具般的轻松愉快语气说道:

“啊,忘了告诉你,勇纪。”妈妈的笑容明媚得晃眼,指了指已经爬到我脚边、正抬头望着我、眼神莫名认真的爸爸,“爸爸他啊,是来解决你的‘小困扰’的哦。”

爸爸的目光,顺着妈妈手指的方向,极其精准地落在了我束缚之下、校服裤子上那依旧清晰可辨的隆起轮廓上。巨大的惊恐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我刚刚被妈妈那句“英雄”激起的微弱暖流。我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厚实棉绳的束缚下绷紧,试图向后蹭去,逃离这即将到来的、比被迫哺乳还要恐怖万倍的境地。

“不……不用!爸!停下!我自己能处理!”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尖锐变形,带着绝望的祈求,“真的!它马上自己就消下去了!你……你别过来!”

然而,我的挣扎在绳索的限制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更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徒劳的颤动。爸爸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他无视了我惊恐的眼神和徒劳的扭动,只是更加坚定地、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克服着绳索的阻碍,将上半身艰难地撑起,头颅缓缓地、目标明确地,朝着我双腿之间那个尴尬的源头俯低下去。

“呜……!” 当父亲温热的鼻息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清晰地拂过我那不受控制的、敏感至极的部位时,我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悲鸣。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瞬间冻结。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密密麻麻地刺穿了我所有的神经末梢。我死死地闭上眼睛,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等待着那最终审判的降临。

然而,就在这如同被架在火山口炙烤的、濒临崩溃的瞬间——

一只温暖的手掌,带着令人心安的、熟悉的力度,轻轻落在了我的头顶。

妈妈?。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指尖温柔地梳理着我的发丝。那动作轻柔、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如同无数次在我儿时发烧或做噩梦时,她坐在床边安抚我的模样。指尖划过头皮,带来细微的酥麻感,像一道微弱却持续不断的暖流,试图渗透我因恐惧而冻结的壁垒。

我内心的第一反应是剧烈的抗拒和怨怼。我甚至想用力甩开妈妈的手。但身体被绳索牢牢固定,连这个动作都做不到。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罪魁祸首的、近乎讽刺的“安抚”。

与此同时,另一只同样温暖柔软的手,也落在了爸爸那头鲜艳如火的红发上。

妈妈微微侧着身,像一个优雅的指挥家,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另一手则同样温柔地、带着肯定意味地抚摸着正俯身在我腿间的爸爸的头。妈妈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在同时安抚两个心爱的孩子,指尖在父子俩的发丝间穿梭、轻揉,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无声的支持。

爸爸似乎感受到了头顶的抚摸,他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幼兽被安抚时的舒服咕哝声,紧绷的肩背线条似乎也放松了一瞬。

然后,他开始了。

没有试探,没有犹豫。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熟稔和精准。

温热的、湿润的触感,隔着校服裤子的薄棉布料,清晰地覆盖了上来。那不再是简单的鼻息,而是唇舌的形状,带着不容忽视的柔软和力度。爸爸的舌头灵活地舔舐过紧绷的布料,勾勒出下方肿胀的轮廓,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一种探索般的专注。爸爸牙齿的轻啮偶尔擦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湿润,隔着布料喷吐在我的皮肤上,如同细小的火焰在燎烧。

爸!你在干什么啊!还有这么熟练的技术是怎么回事啊!

“勇纪,爸爸的技术是在妈妈身上练习出来的哦。”

我不想知道这个啊!但是为什么……好舒服……

“唔……!啊……!”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牙关缝隙中溢出,我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纯粹的感官风暴中飘摇。羞耻感依旧存在,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心头,但在那排山倒海般的生理快感面前,它被撕扯、被冲击、变得支离破碎。

妈妈的手依旧温柔地停留在我的头顶,她的抚摸甚至没有一丝停顿。指尖的暖意和规律的梳理动作,此刻却像一道诡异的锚点,在这片欲望的风暴中,诡异地提供着一种扭曲的安定感。身体背叛了我还在顽抗的意志。在爸爸精准到可怕的技术刺激下,在妈妈那持续不断的、如同催眠般的温柔抚摸下,我紧绷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那隔靴搔痒般的触碰,腰肢在绳索允许的微小范围内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致命的快感源。呼吸变得粗重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落在我头顶的手微微加重了一点力道,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稳固。她的目光低垂,安静地看着爸爸专注的动作,看着我在她手下无法自抑的颤抖和失态,脸上没有任何情欲的波澜,只有一种深邃的、如同观察精密仪器运转般的专注,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一切的满意。

爸爸的唇舌技巧愈发娴熟。他不再满足于隔衣舔舐,牙齿轻轻叼住裤腰的边缘,配合着灵巧的舌头和鼻尖的拱蹭,以一种令人绝望的、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地、将我宽松校服裤子的裤腰往下推挤。

当那早已被唾液和汗水濡湿的布料终于被褪下一小截,灼热而湿润的唇舌毫无阻隔地、直接贴上我滚烫的、极度敏感赤裸皮肤的瞬间——

“呃啊——!” 我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弓起身体,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完全失控的短促尖叫!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被彻底点燃、炸裂!

爸爸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蛇,直接缠绕上那肿胀的柱体,从根部一路舔舐到顶端,在冠状沟处打着圈,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力度。温热的口腔包裹上来,带来无与伦比的湿滑紧致感。牙齿偶尔刮擦过敏感的系带,带来一阵阵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酥麻。

妈妈的手掌,如同最温暖的囚笼,依旧稳稳地按在我的头顶,她的指尖甚至开始轻轻揉捏我的耳廓。那温柔的动作与身下父亲带来的狂暴快感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疯狂地撕扯着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身体最深处疯狂地积聚、冲撞,寻找着唯一的出口。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地痉挛,如同离水的鱼。绳索深深地勒进了衣物下的皮肤,带来轻微的、却完全被快感淹没的束缚感。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对释放的疯狂渴求。

爸爸似乎也感受到了临界点的到来。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而深入,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吞咽声,口腔的吮吸力度骤然加大,舌尖精准地抵住最敏感的马眼位置,用力地舔舐、旋转——

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弓弦终于断裂!

“呃——!!!” 一声嘶哑的、不似人声的低吼从我喉咙深处挤压而出!身体在绳索的极限束缚下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落回地毯!一股滚烫的、如同熔岩般的激流,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释放进爸爸温暖的口腔深处!强烈的痉挛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眼前瞬间被一片耀眼的白光吞噬!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失声、失色。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余波在神经末梢疯狂肆虐,以及头顶那只手,依旧带着令人窒息的、温柔的重量。

灭顶的白光与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在耳膜里缓缓消退,如同潮水退去,留下满滩狼藉的感官碎片和一片死寂的空白。身体深处残留着剧烈的余震,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都牵扯着被绳索勒过的、微微发酸的肌肉。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乳汁那独特的腥甜气息,混合着下身刚刚释放后的、一种难以言喻的粘腻感和……一丝奇异的、被彻底掏空的虚脱。

我瘫软在地毯上,束缚的绳索仿佛成了支撑我不至于彻底散架的框架。沉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不敢睁眼,不敢去看爸爸此刻的表情——他是否在吞咽?是否在擦拭嘴角?是否也和我一样,被这荒诞到极致的行为冲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不敢去看妈妈,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和温柔的抚摸,此刻只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安抚后的诡异平静。

“好了。”妈妈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种任务完成的轻松感,如同收拾好晚餐的碗碟。她落在我头顶的手终于移开,那令人窒息的温柔重量随之消失。“看来困扰解决得很顺利呢。”她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困扰?解决?!

这个词像一根针,刺破了包裹着我的混沌气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回涌,混杂着被玩弄的愤怒和被轻易“解决”的屈辱感,让我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爸爸正有些笨拙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从我腿间挪开。他的脸颊依旧泛着红晕,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可疑的水光,那双蓝眼睛避开了我的视线,带着浓重的尴尬和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茫然。他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小幅度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而妈妈已经动作利落地开始解开我身上的绳结。她的手指依旧灵巧,动作温柔而迅速,宽幅的棉绳如同温顺的蛇,一圈圈从我的手臂、胸前、脚踝滑落。束缚解除的瞬间,身体骤然轻松,但随之而来的不是自由的感觉,而是一种巨大的、被剥光的空虚和无力感。

“去清理一下吧,勇纪。”母亲将最后一段绳子收好,指了指卧室附带洗手间的方向,语气自然得像在吩咐我去洗手吃饭。“毛巾在架子上。”她甚至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毯上爬起来,身体的酸软和残留的快感余韵让我脚步虚浮。看也不敢再看父母一眼,低着头,像逃离犯罪现场一般,踉跄着冲进了洗手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反锁。

冰冷的门板隔绝了外面那个疯狂的世界。我背靠着门,身体无力地滑落,跌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残留的羞耻和混乱。洗手间里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痛,空气中弥漫着清洁剂和淡淡的、属于这个家的水汽味道,此刻却只让我感到窒息。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失控的列车,在脑海里疯狂倒带、冲撞:

被母亲捆绑的羞耻……

被迫哺乳的荒谬……

目睹父亲哺乳时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看到父亲那副可爱模样时的悸动

母亲那句“英雄”带来的瞬间感动……

父亲爬过来的绝望……

那灭顶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还有母亲那如同安抚幼兽般、却带着掌控一切的温柔抚摸……

“呜……”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从喉咙里挤了出来。我把脸深深地埋进膝盖,手臂紧紧环抱住自己,试图用身体的束缚来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的混乱和崩溃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怎么会不反抗到底?甚至在最后……竟然……

竟然觉得……不完全是痛苦?

我挣扎着站起来,踉跄地走到洗手池前。拧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下。我掬起一捧又一捧冷水,狠狠地泼在自己滚烫的脸上、脖子上,试图用这刺骨的冰冷浇灭身体内部残留的燥热和混乱的思绪。水滴顺着下巴、脖颈滑落,浸湿了衣领,带来短暂的、麻木的清醒。

抬起头,目光茫然地落在镜子上。

镜子里映出一张湿漉漉的脸。深红棕色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脸颊和耳朵依旧残留着未褪尽的热度。但最刺眼的,是那双眼睛——

如同玻璃球一般清澈的蓝眼睛。

像夏日晴朗的天空,像最纯净的宝珠。

那是爸爸妈妈赠予我的礼物。

妈妈……爸爸……

妈妈温柔的样子、恶作剧得逞的俏皮、将爸爸看作英雄时的爱意、还有那一丝不知来源的伤感,爸爸被绳索束缚、涨红着脸急切地喊着“我也要”时,那张娃娃脸上毫无杂质的、孩童般的渴望……

那一刻心脏中的悸动……

我烦躁地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洗手间的门——刚才进来得太急,门并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缝隙之外,是客厅温暖的灯光。

还有我家那对笨蛋情侣。

妈妈正侧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爸爸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像一只疲惫的大型犬,头枕在母亲的大腿上,身体放松地蜷缩着,似乎已经睡着了。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安静的侧脸,红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母亲微微低着头,一只手还拿着一块小小的、似乎是从餐桌上带过来的水果,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正无比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梳理着父亲裕太那头鲜艳的红发。她的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动作缓慢、细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爱怜。她的目光低垂,落在父亲沉睡的脸上,那眼神……

没有了之前的狡黠、促狭或掌控一切的得意。只有一种沉淀下来的、如同深海般的温柔和宁静。那目光仿佛带着温度,无声地诉说着千言万语——信赖、包容、守护,以及那份历经时间洗礼、早已融入骨血的、炽热的爱意。她嘴角噙着一抹极淡、却无比真实的、满足的笑容。

那种能把人烫伤的炽热爱意

一种奇异的、近乎荒谬的平静感,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缓缓地淌过心田。紧绷的神经在无声无息中松懈下来。

我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关紧了洗手间的门,彻底隔绝了客厅的画面。

走到洗手池前,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湿漉漉的水迹,微红的脸颊,遗传自妈妈的黑发、遗传自爸爸的娃娃脸,还有……

来自于两个人的蓝色眸子。

“原来我……也是笨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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