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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串,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0 5hhhhh 7610 ℃

刘昆终于被晓雅的话激怒了,他的心底那点怨恨再次如火苗般蹿起。平时他忍气吞声,可现在晓雅的话像鞭子抽在他脸上。他喘着粗气,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晓雅!我爱你爱得要死,你却这么看我!”但怒火只维持了片刻,理智和害怕又涌上来,他摇摇头,试图压抑。但晓雅的话太狠了,他咬牙切齿地爬起来,从角落的包里拿出那块沾满乙醚的毛巾,走到晓雅面前。

晓雅看到毛巾,眼睛瞪大,恐惧和愤怒交织:“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来人啊!救命!”她拼命扭动身体,哭喊着,但仓库偏僻,谁也听不见。刘昆的双手颤抖着,但还是用毛巾一把捂住晓雅的脸,冷声说着:“你先冷静冷静吧!”乙醚的味道刺鼻,晓雅挣扎了几下,眼睛翻白,没一会儿又陷入昏迷,没了动静。她的身体软软瘫倒,胸口微微起伏。

刘昆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晓雅身边,汗水湿透了后背。他的心跳如擂鼓,刚才的疯狂让他自己都害怕。现在,仓库里只剩昏黄的灯光和晓雅均匀的呼吸。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脑子里乱糟糟的:操,我这是干了什么?她醒了会报警的,会告诉昊宇的,我完了!但看着晓雅安静的样子,那种舔狗的痴迷又涌上来。他这才仔细观察晓雅的身体,目光从她精致的脸蛋滑到胸口。那对小奶子白嫩挺立,左边的乳头上有一个粉色的心形纹身,还打着乳钉,乳钉的边缘有干涸的血迹,明显是新打的。刘昆的心一紧,晓雅居然这么作践自己去取悦昊宇,一层恨意再次涌现。

他的视线继续向下,光洁的耻丘上赫然纹着一行小字:“昊宇的淫肉”。这是什么意思?刘昆皱眉,好奇心作祟,他拿出手机,颤抖的手指输入关键词:“昊宇的淫肉 纹身 含义”。不查不要紧,查出来的结果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屏幕上跳出一堆信息:这是某种极端的情侣游戏,女人纹上“昊宇的淫肉”意味着她是昊宇的专属玩物,愿意被他任意玩弄,甚至在某些变态玩法中,“被吃掉”象征着对主人的终极献身——就是字面的意思——吃,这是通过性虐和宰杀、烹饪的方式“被主人消耗”和主人融为一体。还有更详细的:这种纹身常见于SM圈子,代表女人心甘情愿做母狗,任由男人操弄到死,甚至在高潮中“被吃”用以证明自己的彻底归属。

刘昆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他的心如坠冰窟。世界观崩塌了!他一直以为晓雅是高岭之花,只属于昊宇的温柔女友,可现在呢?这个臭婊子竟然如此下贱!心甘情愿让昊宇随便玩弄!还甘愿为了昊宇去死!甚至愿意被昊宇吃掉!刘昆的眼睛红了,愤怒如火山爆发,他扔掉手机,

他的精神世界彻底崩了。平时他幻想中的晓雅是纯洁的仙女,可现实却是条下贱的母狗!嫉妒和恨意再度交织在一起。

刘昆的脑子转个不停,他看着晓雅的纹身,那粉色心形像嘲笑他的痴心妄想。他伸出手,轻轻摸着乳钉,指尖感受到那点血迹的粗糙。晓雅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但没醒。刘昆的鸡巴又隐隐硬了,但这次不仅仅是欲火,更是扭曲的心。

他解开了晓雅的双手和双脚,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晓雅的苏醒。

晓雅这次醒得很快,乙醚的余劲还没完全散去,她就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仓库里的空气依旧闷热潮湿,带着一股混杂着汗臭和精液的腥臊味。她本能地想揉揉太阳穴,却突然发现双手自由了,没有绳子的束缚。她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双脚也松开了。绳子散乱地躺在地上,像一条死蛇。她心头一惊,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如弹簧般撑起,赤裸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被绑的红痕。她四下张望,目光锁定在角落里那个坐在地上的身影——刘昆。他低着头,双手抱膝,看起来还是那副怯懦的样子,赤裸的身体蜷缩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晓雅的怒火瞬间点燃,她猛地站起来,双腿还有点发软,下体隐隐作痛,那股黏腻的液体提醒着她刚才的噩梦。她没注意到刘昆的眼神里藏着的那丝冷意,也没有察觉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在她看来,这个死变态就是个舔狗,刚才的迷奸只是他一时鬼迷心窍,现在绳子解开,肯定是怕了,想求饶。她大吼道:“怎么给我解开了?怕了是吗?想让我原谅你?想屁吃呢!你这个死变态,刚才操我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现在装什么孙子!”

刘昆抬起头,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泪痕和红肿,他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没有了刚才的怯懦,只是淡淡地说:“晓雅,我是真的爱你。我还把刚才操你的过程录了像,只要你不跟别人说,谁都不会知道。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刘昆心里其实已经翻江倒海,刚才查到晓雅纹身的含义后,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系花,竟然是昊宇的专属母狗,甘愿被玩弄到死,甚至被吃掉!嫉妒如毒蛇啃噬他的心,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可她却把身体献给别人,还纹上那样的耻辱标记。现在,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的舔狗,他要让她和他付出代价.....

晓雅闻言,暴怒如火山爆发,她完全没注意到刘昆情绪上的变化,只觉得这个王八蛋还敢威胁她!她的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小奶子跟着颤动,刘昆眼中,晓雅乳钉上的“昊宇”两个字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她尖叫道:“你还敢威胁我!你以为我怕吗?录像了正好!我要去报警!你的录像和我身体里的恶心玩意,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我要让警察来抓你!让学校开除你!让这个死变态被判无期!一辈子关在牢里,烂死在里面!”晓雅气得头脑发晕,眼前阵阵发黑,她的心如刀绞:昊宇,我对不起你,被这个垃圾玷污了,可我不能就这么忍了,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没看到刘昆的眼睛渐渐眯起,里面涌动着杀意。

晓雅喘着粗气,捡起被扔在一边的衣服和鞋子,那些布料上还沾着灰尘和污渍。她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朝着仓库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决绝。她要出去,要找昊宇,要报警,要让这个世界知道刘昆这个畜生的恶行!让这个死变态受到法律的制裁!身后,刘昆冷冷地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愿意原谅我吗?”他的声音低沉,像从地狱传来的回音。刘昆的心理在扭曲,他爱她,但这份爱已经变质成彻底的恨。

晓雅头也不回,冷冷地回到:“去死吧,变态!”她的声音带着轻蔑和厌恶,心里想着:原谅你?做梦!你这个昊宇的跟班、变态舔狗也配?她推开仓库的门,门外是漆黑的地下超市。她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心头涌起一丝期待,昊宇,我现在就去找你,带我去警察局……可就在那一瞬,一个高大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刘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他浑身赤裸,一身精壮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他的手臂如铁钳,一根绳子猛地勒住晓雅的脖子,将她生生拖回仓库里。衣服和鞋子从她手中滑落,散落在门槛上。

晓雅的眼睛瞬间瞪大,剧痛从脖子传来,她本能地双手拼命扯着绳子,想要拉开。可刘昆的力气太大了,他平时为了踢足球练出的肌肉现在成了杀器。晓雅的指甲抠进绳子里,脖子上划出血痕,但一切都显得无比苍白无力。她被拽回仓库,狠狠摔在地上,水泥地磕在她的后背上,痛得她倒吸凉气。刘昆顺势压在她身上,双手勒紧绳子,怒吼道:“臭婊子!还跟老子装什么清纯!”他的脸扭曲着,眼睛里满是疯狂。刘昆的心里咆哮着:你不是昊宇的淫肉吗?不是甘愿被玩死吗?老子就成全你!这份爱已经扭曲成占有,他要让她在痛苦中记住他。

晓雅喘不过气,脖子上的绳子如火烧般勒紧,她的双腿乱蹬,试图推开刘昆。刘昆的双腿一用力,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那粗大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棍,毫不怜惜地捅进晓雅的骚穴。晓雅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种比昊宇还要充实的饱胀感传来。她知道,是刘昆的鸡巴又插进来了!屈辱感如潮水涌来,愤怒和憎恨一股脑涌入心里。她用几乎窒息的声音嘶哑地说:“放开我!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晓雅的心理在崩溃:为什么?为什么又这样?我要报警的,我不敢杀我的!这个畜生,他怎么敢!她拼命扭动身体,小奶子在胸前晃荡。

晓雅这句话彻底释放了刘昆心中的魔鬼!他眼睛血红,恨意如决堤的洪水。他大吼着:“臭婊子!让我死?我先让你去死!你不是愿意为昊宇去死吗?那你就去死吧!被老子操死吧!”刘昆拼命勒紧绳子,手臂上青筋暴起,鸡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要捅穿晓雅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刘昆的心理扭曲到极致:你这个骚货,纹上昊宇的标记,甘愿被他吃掉?我要让你知道,是谁操死你的!他疯狂地大力抽插,汗水从肌肉上滑落,滴在晓雅的脸上。

晓雅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绳子勒得她喉咙如火燎,空气进不来。她的双手越来越无力,绳子越勒越紧,再也无法一丁点的阻止绳子勒进脖子的皮肉。但跟最后那次和昊宇做爱时不同,那次只是增加情趣的游戏、窒息感让她兴奋、刺激。可这次,是面临真真正正的死亡!晓雅不甘心,不甘心在这种屈辱中死去,她憎恨刘昆这个变态,更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她的脑海里闪过昊宇的笑脸:昊宇,对不起,我可能要死了……我爱你……她的视野开始模糊,肺部如火烧,身体的本能在求生,她的小脚乱蹬,脚趾蜷曲,试图勾住什么东西。可在刘昆身下,她显得无比渺小,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刘昆的抽插依旧猛烈,每一下都带着恨意,他低头看着晓雅的脸,那张精致的脸蛋现在涨得紫红,眼睛里满是泪水和恐惧。他嘶吼着:“臭婊子!你倒是弄死我啊!骚货!贱种!还打乳钉!”他的眼神移动到晓雅小小的奶子上,那粉红色的爱心和乳钉上“昊宇”两个字在刘昆眼中格外刺眼,像一根刺扎进他的心。他嫉妒得发狂:昊宇的?现在是老子的了!他张嘴咬住左边的乳头,牙齿如野兽般紧咬,左右摩擦,鲜血顿时涌出。晓雅的身体猛地一颤,钻心的疼痛让她本就模糊的意识更乱,她想尖叫,可喉咙被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刘昆用力一扯,生生咬下了那个打着乳钉的乳头!鲜血喷溅,染红了她的胸口和他的嘴。刘昆没有松手,死死拉紧绳子,嘴里舌头蠕动,将乳钉从乳头肉里剥出,吐到墙边,顺势把那块血淋淋的乳头咽了下去。温热的血肉在喉咙里滑过,他对着晓雅的脸大吼:“昊宇的淫肉是吧?老子先尝尝!”

晓雅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疼痛如万箭穿心,她本就濒临死亡的感觉瞬间突破顶点——生机消散。她的脸紫红如猪肝,瞳孔慢慢扩散,双手无力地摊开在地上,指尖微微抽搐。美丽的小脚僵硬地绷直,脚趾如钩子般蜷起,括约肌失控,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尿液混着血水溅了一地,洒在刘昆的腿上。仓库里满是腥臊的味道,尿液的热气升腾,刺激着刘昆的感官。他咆哮着:“还敢尿老子一身!贱货!骚逼!”刘昆的疯狂如野兽般彻底爆发,他仿佛陷入癫狂,鸡巴抽插得更快更猛,每一下都撞击着晓雅逐渐冰冷的身体。她的骚穴已经没有了反应,阴道壁逐渐松弛,但刘昆不管,他只想在她的身体里宣泄恨意。

抽插又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刘昆的肌肉紧绷,汗水如雨。他看着身下的晓雅,那张脸定格在痛苦和恐惧中,满是屈辱和不甘。此时的晓雅嘴巴微张,舌头微微伸出,紫红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睛挣得大大的,瞳孔完全扩散,黑洞洞的没有光彩,像两颗死鱼眼。脖子上绳子深深嵌入,勒出一道紫黑的勒痕,皮肤破裂,还有被指甲划出的伤痕,血丝渗出。她的手臂摊平,手掌向上,指甲断裂,血迹斑斑。胸口的小奶子血肉模糊,左边乳头被咬掉,只剩一个血窟窿,鲜血汩汩流出。她的腹部微微鼓起,双腿大张,膝盖弯曲,小腿无力摊开,脚趾僵直,脚底板上还残留着仓库的灰尘,骚穴被自己粗大的鸡巴猛烈的抽插,阴唇红肿翻开,耻丘上的“昊宇的淫肉”纹身沾满污秽。整个身体呈大字型躺在血和尿的混合物中,皮肤从白皙转为苍白,没有一丝生机,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散发着死亡的寒意。

在这样的刺激下,刘昆终于到达巅峰,他猛地一顶,伴随着一声大吼,浓稠的精液喷进晓雅冰冷的阴道和子宫深处。滚烫的液体灌入死去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反应。刘昆喘着粗气,鸡巴抽搐着射完最后一滴,他慢慢拔出。晓雅的骚穴被刘昆的大鸡巴操的无法闭合,精液混着血尿从被撑得大大的、黑洞洞的穴口倒流而出,淌了一地。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晓雅的尸体,那具曾经让他痴迷的身体很快就会冰寒刺骨,像一具被玩坏的玩具。刘昆知道,晓雅死了……她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会醒来。

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颤抖着解开勒住晓雅脖子的绳子。那根粗麻绳深深嵌入她的皮肤,勒出一道紫黑的淤痕,血丝渗出,黏腻腻的。绳子一松,晓雅的脖子微微弹起,头歪向一边,空洞的眼睛依旧大睁着,盯着虚空,像在控诉他的罪行。刘昆仔细端详着她的脸。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精致脸庞现在苍白如纸,嘴唇微张,舌尖微微外吐,紫红的痕迹布满脖颈。她的小奶子血肉模糊,左边胸口一个血窟窿还在缓缓渗血。

刘昆的呼吸很平静,但脑海中回荡着晓雅最后的嘶吼:“变态!去死吧!”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没有回头路了。他杀了孙晓雅,这罪行足够让他枪毙了。可既然横竖都是死,他要让那个玩弄他女神的混蛋昊宇留下永远的创伤。昊宇,你不是爱这个骚货吗?不是把她当肉玩具吗?你不是要吃掉她吗?!刘昆的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暗处偷窥的卑微舔狗,不再是足球队里昊宇的跟班。他已经是来自地狱的变态恶魔,双手沾满鲜血,灵魂堕入深渊。他要毁掉一切,让昊宇在余生中每晚做噩梦,梦见他的“淫肉”被老子拆成碎片!

刘昆深吸一口气,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晓雅的尸体。她的身体还带着一丝余温,但已开始僵硬,皮肤凉凉的,像块上好的冷玉。他一只手臂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揽住膝弯,那对小巧的奶子贴在他胸膛上,血迹蹭了他一身。他抱着她走出仓库,踏入地下超市的昏暗通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尘土的颗粒,头顶的荧光灯嗡嗡作响,偶尔闪烁一下。超市早已废弃,货架东倒西歪,地面上散落着碎纸箱和空瓶子,角落里堆着生锈的推车。刘昆抱着晓雅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灰尘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他的赤裸身体在冷空气中起鸡皮疙瘩,但恨意让他忽略了一切不适。

他径直走向超市后方的处理区,那里是大厨房,专用于处理肉类和鱼鲜。推开一扇生锈的铁门,厨房的景象映入眼帘。这地方很宽敞,大部分设备早已被搬空,只剩几根钉在墙上的铁钩子,悬挂在水泥墙上,像等待猎物的爪子。墙角有几个空荡荡的金属架子,上面布满灰尘和蜘蛛网,架腿上锈迹斑斑。靠近门口的是一个长三米、宽一米的倾斜水槽,由水泥砌成,表面贴着瓷砖,现在有些瓷砖边缘有裂缝,还有瓷砖上残留着干涸的污渍和淡淡的血迹。水槽微微向下倾斜,底部连接着排水口,水槽上方是四个水管龙头,铜质的,绿锈斑斑,能放出冷水。厨房的空气更冷,地面是沾满陈年污渍的水泥地,踩上去依旧黏糊糊的。远处墙上有个插座,旁边散落着几根断裂的电线,头顶的灯泡摇晃着,投下斑驳的阴影。整个空间像个屠宰场,阴森而压抑。

刘昆把晓雅的尸体轻轻放进水槽。她仰面躺着,长发散开在瓷砖上,像一滩黑墨。她的双腿自然分开,膝盖弯曲,小脚悬在槽外,脚趾僵直。耻丘上的纹身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刘昆拧开四个水管龙头,冷水哗哗喷出,10月的自来水已冰凉刺骨,像无数冰针倾泻而下。水流冲刷着晓雅的尸体,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胸口流淌,卷走血迹和污秽。她的皮肤在水下泛白,眼睛空洞地睁着,黑瞳反射着水光,没有一丝生气。刘昆赤裸着站在水槽边,轻柔地用手搓洗她的身体,像在抚摸自己的爱人,而不是一具艳尸。他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拂开湿漉漉的刘海,擦拭掉嘴角的血沫。手掌游走到脖颈,轻轻揉捏那道勒痕,血水被冲淡,顺着水槽倾斜流走。然后是乳房,他的手掌覆盖住那对小巧的奶子,鲜血被水稀释,流进排水口。左边的血窟窿还在渗血,他用指腹按压,清洗里面的淤血。腰肢细腻,他的手掌顺着曲线滑动,像在按摩。接着是骚穴,那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和她的尿液,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冷水冲刷着红肿的穴口,纹身“昊宇的淫肉”在水下模糊又清晰。大腿内侧、小腿肚,他仔细搓洗,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最后是那双美脚,他抬起她的小腿,抚摸脚踝、脚底,灰尘和血迹被水卷走。晓雅的尸体在冰水中随着刘昆的揉搓晃动,水流哗哗,四周回荡着水声和他的喘息。刘昆的动作温柔得诡异,像在进行一场病态的仪式。

洗完后,他没有关掉水龙头,让冰凉的自来水继续冲刷着晓雅的尸体。刘昆站起身,走进超市主区,脚步在空荡荡的过道上回响。他要准备工具,彻底毁掉这具让他痴狂的身体。超市里乱七八糟,他先翻找货架下的杂物堆,运气不错,在一个角落的纸箱里找到一个脏兮兮的塑料盆。他抓起盆,抖掉灰尘,继续搜寻。下一个是菜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储物间,推开堆积的木板,看到一把生锈的菜刀躺在架子上,刀刃钝钝的,柄上缠着破布。他捡起,闻到一股铁锈味。接着在一个纸壳箱子里,他扯出一条满是灰尘的旧毛巾,布料发硬,像砂纸,。最后,在一个半开的抽屉里,他找到一双全新的塑胶手套,粉红色的,还包着塑料膜,抽屉里还有一个巨大的有些地方已经破洞的巨大的装垃圾的黑色塑料袋;旁边有一瓶洗洁精,只剩瓶底一点黏稠的液体,标签剥落;再旁边,一团乱糟糟的钢丝球,缠在一起,像个金属刺猬。刘昆把所有东西塞进塑料盆里,盆子沉甸甸的,他端着塑料瓶,满意地走回大厨房。水槽里的晓雅尸体还浸在冷水中,眼睛依旧空洞。

回到厨房,刘昆把盆子搁在架子上,先戴上塑胶手套。手套紧绷,勒住他的手指,他挤出瓶底最后一点洗洁精,滴在钢丝球上,他拿起菜刀,刀刃上的锈迹厚厚一层,像一层橙红的鳞片。刘昆用钢丝球一下一下擦拭,从刀背开始,金属摩擦声刺耳,铁锈屑掉进水槽,混着水流走。他用力搓,泡沫裹着锈迹,手臂酸麻,但恨意让他坚持。擦掉大半锈迹后,他把刀刃在水槽边缘来回摩擦。水泥台的棱角粗糙如磨刀石,每一次刮蹭都发出吱吱声,刀刃渐渐锋利,边缘闪着寒光。他反复磨了十几分钟,试了试刀尖,轻易划破手套边缘,满意地点头。磨好刀,刘昆的目光落回晓雅的无毛阴户,那纹身“昊宇的淫肉”在冷水中清晰刺目。他冷哼一声:“骚逼,老子成全你!”手握刀柄,站在水槽边,准备开始处理他从昊宇那里夺得的战利品,他要让昊宇看到,“昊宇的淫肉”是怎么变成肉的!

刘昆看了看水槽里晓雅那具被冷水冲刷得发白的尸体,他转头扫视厨房,四周的金属架子东倒西歪,灰尘覆盖。他挑中一个靠墙的铁架子,锈迹斑斑的架腿卡在水泥地上。刘昆走过去,双手抓住架子一端,用力一推,铁架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轮子般滑动到水槽边,离晓雅的头只有半米远。他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塑料手套上沾满水渍,黏腻腻的。

他找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镜头对准水槽,从晓雅的头顶开始往下拍。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苍白的脸蛋上眼睛圆睁,瞳孔扩散,像在无声尖叫。脖颈的勒痕紫黑一片,渗出的血丝被水稀释成粉红。他特意拉近镜头,拍那张微张的嘴,舌尖外吐,嘴角残留一丝泡沫。“看好了,昊宇,这就是你的宝贝晓雅!”刘昆自言自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变态的快意。镜头往下移,胸口那对小奶子在水流中微微颤动,右边乳头还完好,粉嫩得像朵娇花;左边却是血肉模糊的窟窿,边缘翻卷的肉丝在冷水中抽搐般晃动。他弯下腰,手机贴近,特写那个窟窿,血水混着泡沫咕咕冒出。

继续往下,镜头扫过平坦的小腹,肚脐眼圆圆的,像个浅浅的酒窝。水流从那里淌过,冲刷着细微的汗毛。耻丘光洁无毛,纹身“昊宇的淫肉”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显眼。阴唇还微微肿胀,穴口微微张开

他从头到脚拍了个遍,确保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昊宇,你他妈的看好了,这就是你的晓雅!独一无二的骚货!”

拍完尸体,刘昆满意地关掉录像,把手机搁在铁架子上。他从杂物堆里抓来一堆废纸,揉成团塞在架子缝里,固定住角度,确保镜头正对水槽,能拍下全程。

他从盆子里扯出黑色塑料袋,那个装垃圾的塑料袋挺厚实的,像个廉价雨衣。他抖开,套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从头罩到脚。口罩和帽子是绑架时准备的,他戴上,帽子压低帽檐,口罩遮住下巴,只剩鼻孔喘气。整个人像个幽灵,塑料袋沙沙作响。他回头瞥了眼手机,点开录像键,红灯闪烁,开始录制。“昊宇,好戏开场了!老子要让你看到,你的淫肉是怎么被老子切成块的!”

他抄起磨好的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寒光,锈迹残留。他站在水槽边,深吸一口气,对准晓雅并在身侧的右臂切下去。胳膊凉凉的,皮肤紧绷,晓雅的胳膊是并拢的,挡着身体,他拉起右臂,让它垂下水池边缘,手腕悬空,血管青筋毕露。刀子从肩胛骨处下手,先切开皮肤,薄薄的脂肪层裂开,露出粉红的肌肉纤维。刀刃嵌入,肌肉被撕扯的吱吱声混着水流,血喷溅到塑料袋上。他拍了下脑袋,自嘲道:“操,忘了放血!”他移到晓雅脖子两边,刀尖对准颈动脉,一边一刀,噗噗两声,暗红的血柱涌出,顺着水槽流进下水道。血腥味扑鼻,他深吸一口,感受着鲜血带来的刺激。

血流还在流着,他再次拉起胳膊,从肩窝处切连着骨头的筋膜。刀子顺着肱骨大结节转圈,软骨咔嚓断裂,肌肉纤维一根根分离,像拔萝卜般顺利。刘昆的手稳如老狗,不愧是生科系实操竞赛第二名,全过程没卡顿,胳膊整个卸下,骨头完整,挂着血丝。他提着胳膊,走到对面墙,那排铁钩子锈迹斑斑,下面是污水槽,专为挂肉设计的。他把右臂钩上,胳膊垂下,晃荡着,手指微微蜷曲,像在抓挠空气。

回到水池边。刘昆左手拽住晓雅的湿发,右手持刀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中间切下。皮肤轻易裂开,气管暴露,刀刃切到颈椎,骨头硬邦邦的,生锈菜刀卡住。他暗道骨头真硬,左手用力一扯,晓雅没有右臂的残躯小半边被拉出水槽,头颈悬空。刘昆抡起菜刀,对着放血的切口猛砍,每一刀都砸在颈椎上,骨头碎裂声脆响,他嘴里爆粗:“操!”砍一下,血肉和骨头渣滓溅射到塑料袋上。“操!”又一下,椎骨裂缝扩大。“操!操!操!操!操!”五六刀后,晓雅的头颅终于与身体分离。他提在手中,晓雅的眼睛还不甘地圆睁,黑瞳反射着灯光,像在瞪他。刘昆喘着气,狞笑:“贱逼,看看你自己!”他没把头挂到钩子上,而是立在水槽中,面对残躯,血从断颈淌出。刘昆要让晓雅亲眼看看“昊宇的淫肉”是如何被自己肢解的!这个骚货不是幻想着为昊宇奉献自己的一切吗?这份可能本该属于昊宇的独一无二的刺激和快感,现在只属于他刘昆!晓雅的骚穴可以被梁昊宇操无数遍!但杀死晓雅!肢解晓雅,最后吃掉晓雅的机会,有,且只有一次!他梁昊宇永远都体会不到了!

接下来是卸腿,刘昆把菜刀在水槽边缘磨了磨,刃口恢复利。从两条大腿根处下刀,先正面环切,皮肤裂开,脂肪层黄白相间,肌肉红润。他切进大腿,刀子顺着曲线,血水混着水流咕咕响。翻过无头残躯,屁股翘起,他沿着屁股的曲线切深,肌肉分离,再将股骨头处的软骨咔咔断。两条美腿卸下,他一条条抱起,大腿沉甸甸的,皮肤还光滑。他挂到墙上钩子,腿垂下,膝盖弯曲,小脚悬空,脚趾指向地面。

最后是左臂,如法炮制,挂上墙。刘昆走回水槽前,眼中只有晓雅孤零零的头颅和没有四肢的躯干。晓雅头颅圆挣的双眼,像在见证他的疯狂。

刘昆的视线死死盯住水槽里那具残缺的躯干,像一块待宰的猪肉般冰冷而无助。他忽然诡异地笑出声,那笑声低沉扭曲,从口罩后闷闷传出,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光滑的耻丘上,那行“昊宇的淫肉”纹身,在他眼中变得无比可笑。“昊宇的淫肉?还不是被老子宰了,成了老子的淫肉!算了,这行字留给你吧,昊宇。”刘昆在心里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快意。他抄起菜刀,刀刃在灯光下寒光毕露,对准那行纹身上方横着切下,嵌入皮肤,发出细微的撕裂声,他的手稳得像机器,切口平直而深。

接着,从切口两端竖着切下,一直划到骚穴两边和大腿断口处,刘昆切的格外用力,刀刃深入腹直肌,肌肉纤维层层断裂,血水混着残余的冲洗液淌出。他像掀门帘般扯起这块带着纹身的皮肉,左手固定,右手用刀刃割开与耻骨黏连的筋膜。耻丘被掀开,露出白森森的耻骨。刘昆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涌起狂热的兴奋——这具身体,本该是昊宇的禁脔,现在却任他摆布。他用刀背猛敲几下耻骨,骨头发出闷响,裂纹隐现,然后双手用力一掰,咔嚓一声,耻骨断裂开来。他毫不费力地把耻骨分开,左手伸入盆腔,掏出膀胱、子宫等一串器官,那些湿滑的内脏在空气中随着他的手微微颤动。

右手持刀,贴着宫颈口切下这一串器官,刘昆的动作精准而残忍,像在解剖实验室里处理标本。切下来后,他把子宫拿在手里,仔细端详,那东西软绵绵的,他用力挤了一下,里面流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他阴恻恻地笑着,笑声如鬼魅般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他知道,这液体是他刚才射进去的,一种独属于他的征服印记。之后,他随手把这一串内脏扔进地上脏兮兮的塑料盆,器官堆叠在一起,像废弃的垃圾。

刘昆保留了阴道,这是他要送给昊宇的“礼物”。他继续下刀,把整个阴道连同那块纹着“昊宇的淫肉”的表皮一起切下。刀刃顺着组织滑动,血丝被水冲淡。他拿水冲了冲,洗掉表面的血液,然后举起这块东西,把阴道口按在鼻子上,阴唇包裹住鼻翼两侧。他透过口罩深吸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啊~~真骚~~~”。那声音扭曲而满足,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仿佛在品尝某种禁忌的战利品。接着,他把这如同飞机杯般的阴道丢进水池,溅起水花。

刘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水池里那块沾水的阴道。他忽然摇头,自言自语道:“光这个,还不够。”他的声音从口罩后挤出,像砂纸摩擦般刺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视线向上移,落在那对小小的乳房上,晓雅的胸部本就平平的,像两个小馒头,不够他一手掌握。刘昆的呼吸加速,手里的菜刀微微颤动,不是害怕,而是某种扭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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