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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串,第4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30 5hhhhh 9490 ℃

他伸出左手,粗鲁地揪住晓雅右边的乳头,那突起在他指间被拉长,皮肤拉扯出细微的褶皱。刘昆的眼神空洞而专注,像个疯子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刀刃贴上表皮,触感让他舔了舔嘴唇。他用力一划,刀尖嵌入皮肤,鲜血瞬间渗出,金黄色的脂肪层在切口下翻卷开来,像融化的蜡油般层层剥离。只几下,右乳就齐根脱离胸脯,断面平整,露出一圈粉红的组织。刘昆举起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低笑一声:“小小的,还挺可爱。”

转而看向左乳,那里已经没有乳头,只剩一个空洞的疤痕。刘昆的指尖在乳晕上摩挲,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快意。他把食指直接插进乳晕中间,粗暴地勾起表皮,组织被拉扯变形,发出细碎的撕裂声。刀刃再次贴上,齐根切下,动作比之前更狠,像是发泄某种积压的恨意。左乳刚被他拿起,油脂太滑,一个不留神,它从指间滑脱,啪的一声掉在黏腻污浊的地面上。地板上满是油污、血渍和不明污垢,那小小的乳房砸落时微微变形。

刘昆骂了一句,转身去捡,结果因为盲区,不小心踩了上去。脚底底重重压下,晓雅的左乳被夹在肮脏的地板和他的脚掌之间,像被压爆的棉花糖般扁平,脂肪和组织挤出,混着地上的泥垢。刘昆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他弯腰捡起那坨烂肉,捏在手里揉了揉,污垢沾满指尖。如果不是残留的一圈乳晕,根本看不出它曾经是个小巧精致的乳房。

刘昆想了想,走到水龙头下,用冷水简单冲洗。污垢勉强洗掉些许,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把两个奶子随手扔进水池,堆在阴道的边上。三块残缺的“礼物”并排躺着。刘昆后退一步,双手叉腰,盯着它们,眼中涌动着变态的满足感,仿佛这不是在分尸,而是在创作一幅属于他的杰作。

他重新握紧菜刀,刀背先是用力叩击晓雅的肋骨,发出闷响,像在敲击一根根枯柴。晓雅的胸廓本就纤细,骨头在刀下微微颤动。刘昆的眼睛亮起,瞳孔放大,他用力加重,咔嚓几声,肋骨应该是裂开了,皮肤下隐隐渗出淤青。然后,刘昆下刀,刀刃从断颈处贴上,沿着胸腔中线缓缓下划,一刀直达小腹处已经掀开的位置。切口如拉链般绽开,晓雅的腹腔顿时暴露,肠子如蛇群般涌出,滑腻腻地堆在台边,带着弄弄的臭味。刘昆的鼻翼翕动,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些滑腻的内脏,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接着,他又将刀刃横在锁骨下方,深切一刀,鲜血旧迹斑斑的切口瞬间拉长,胸前皮肤翻卷开来。刘昆喘息加重,额头渗出细汗,却不是劳累,而是某种狂热的喜悦。他把菜刀搁置一旁,双手从切口处探入,粗糙的掌心扣住胸骨两侧。深吸一口气,他猛地向两边拉扯。骨骼摩擦的刺耳声响起,像干柴折断,咔啦一声闷响,晓雅的胸腔被打开,整个体腔从上到下彻底洞开。内脏器官暴露无遗,心脏黯淡,肺叶塌陷,腔内满是暗红淤血,黏稠地积聚。刘昆眯眼打量,暗道:“放血晚了,冲太久才想起来……血都淤这儿了,真难收拾....”他的语气像在抱怨着自己的疏忽,却透着冷酷的随意。

他重新拿起刀,动作机械却精准,先是切下心脏,取出那团疲软的肉块,扔进一旁的塑料盆。接着是肝、脾、肺、肾,一一剥离,肠子也被拽出,长长一串甩入盆中。盆里很快堆满,血水溅起细碎泡沫。不一会儿,晓雅的躯壳只剩空腔,骨架裸露。刘昆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冲刷,淤血顺着水池流淌,一小部分溅到地面,大部分被冲进了下水道。他看着水流卷走污秽,眼中闪烁着空洞的满足。

冲洗完毕,他开始剥离肌肉,手指抠进骨缝,撕扯下层层纤维。嘴里若有若无地念叨:“后臀、排骨、肋条、里脊……”声音低沉,像在默念菜单,每一块肉在他手中都成了珍宝。

...........

与此同时,昊宇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校园里四处奔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跳得像擂鼓。他一遍遍拨打晓雅寝室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晓雅中午本该来运动场找他,可现在都快天黑了,她人影都没见着,手机也关机了。昊宇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知道晓雅把跳蛋遥控器给了自己,肯定是在搞什么刺激的惊喜游戏,想让他开心。可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她怎么就跟人间蒸发似的?寝室电话打不通,他开始挨个给晓雅同寝室的女生打。

“喂,何雨薇吗?我是昊宇,晓雅在寝室吗?”昊宇喘着气问,声音急促得像要断气。

“昊宇?晓雅啊,我不知道啊。我1号就回家了,我们寝室其他人也应该都回去了。怎么了?”何雨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些诧异。

“她中午说好来找我的,结果到现在没来,电话也打不通。我急死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吗?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昊宇边走边说,手心都出汗了。

“没有啊,她一直没联系我啊。你们吵架了?要不你等等,她可能手机没电了,或者一会我给她打个电话?”何雨薇安慰道。

“行行,你要是联系上她,赶紧告诉我,拜托了!”昊宇挂了电话,又拨下一个号。

“喂,静雯吗?晓雅在你那没?她联系过你吗?”昊宇的声音更大了些,脚步越来越快。

“昊宇哥?没有啊,我放假就回家了,她也没给我发微信啊。你找她有急事?”小雨的声音有点迷糊。

“她中午没来找我,现在人没了,手机关机,我快疯了。先不跟你说了,我打给其他人看看”昊宇挂断电话急得直搓手。

“喂,雪晴吗?我是昊宇......”

昊宇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晓雅爱玩些大胆的把戏,但这也太久了点吧?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报警的念头一闪而过,可他立刻摇头甩掉。才几个小时,警察局根本不会立案。更何况,要是警察查出来晓雅在玩那些变态游戏——跳蛋啊、遥控器啊什么的,那他们俩在学校还怎么混?直接社死?那名声全毁了!昊宇咬牙,心想晓雅肯定没事,她那么聪明,处理完事情,晚上就会回他们的小窝的。他抱着一丝侥幸,赶紧跑回出租屋,推开门,瘫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晚上七点,刘昆从地下超市的隐秘入口溜出,肩上的背包鼓鼓囊囊,里面塞着晓雅那两只白嫩嫩的断手。他心跳加速,但脸上毫无表情。以前他只是晓雅的舔狗,卑微的喜欢晓雅,但他不是傻子,他能考进学校数一数二的生科系就足以证明他的智商完全在线,他知道现在他要做的是稳住局面。郊外小镇灯光昏黄,刘昆挑了家不起眼的小旅馆,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扔下八十块钱,钻进狭窄的房间。

关上门,刘昆从包里掏出晓雅的手机和那双断手,放在床上。刘昆用晓雅的手指解锁,手机开机,微信弹出一堆消息,昊宇的占了大半:“宝贝,你在哪?快回我!”“晓雅,看到快点回话!我急死了!”.....还有几个女生问放假去向。刘昆冷笑,昊宇这个足球队长,平时耀武扬威,现在却急成了无头苍蝇。他翻开手机相册,最新一张照片跃入眼帘:晓雅刚打完乳钉,自拍她的小奶子。乳头渗着血珠,那精致的乳尖被银钉穿过,两端刻着“昊宇”二字。刘昆心想,就它了,真是老天对我的眷顾!

点开昊宇的聊天框,发去照片,配上文字:“不要着急,我处理点小事情,8号收假前我就回去给你个大大的惊喜,我手机没电了~~耐心点呦~”发送完,手机关机,扔回包里。他靠在床上,脑中盘算着下一步,嘴角勾起得意的弧。

昊宇的手机嗡嗡震动,他猛地抓起一看,是晓雅!照片加载出来,盯着照片,他眼睛直了:他认得这个小小的乳房,那精致的乳头无数次在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尖纠缠起舞,现在被刻有他名字的乳钉穿过,还渗着血,昊宇心情激动“晓雅,你居然肯忍着痛为我打乳钉!为我流血!”。昊宇急忙微信拨回去,没人接,又打电话,还是关机。看到留言,他稍稍松口气,心想:“肯定是打乳钉感染了,乳头化脓了吧?没事就好,我就等等我的宝贝骚货。”他躺到床上,自从上次窒息游戏后,就再没做过的昊宇盯着照片撸了一把:“要不我也打个龟头环?刻上晓雅?会不会疼死?龟头发炎化脓了咋办……再想想……”念头纠缠中,他迷迷糊糊睡去。

刘昆那边,他已经把手机里的视频上传到电脑上,正在专心致志的剪辑,为昊宇准备那份晓雅的“惊喜”......

6号早上,刘昆早早醒来,镇上雾气蒙蒙。他先去五金店,挑了把锋利的斧子,试了试刃口和重量,满意点头。又买了个大铝盆。转到小超市,买了烧烤用的金属槽、金属网、木炭、腌料和撒料、还被赠送了一大堆签子。最后,他买了一个月饼的双层木质礼盒,大小刚刚合适。毕竟中秋节刚好就遇上十一长假。准备好这些,刘昆再次返回了地下超市。

刘昆拉开地下超市的铁门,脚步沉稳地走进大厨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潮湿味,北方10月的凉意让这里低于10℃,但晓雅的身体昨天已被他处理得七零八落。骨肉分离,内脏堆在塑料盆里,散发着腐臭,几只苍蝇嗡嗡盘旋,叮在心肝脾肺上产卵。刘昆没理会,任由它们啃食,反正这些要扔掉。他从角落拖出泡沫箱,里面是晓雅的脑袋、一双白嫩的美脚、连着纹身的阴道块和两团血肉模糊的奶子,肉块还裹着昨夜的凝血。

他先捡起超市里的塑料袋,找出一块破包装箱木板当下菜板。刘昆戴上手套,抓起盆里的内脏,一一切碎:先是紧实的肝脏,刀刃划过,暗红汁水溅出;肺子软绵绵,像海绵般被剁成泥;腰子切开,露出粉嫩的肾盂;肠子拉直,黏糊糊缠绕刀刃,一段段绞碎;子宫和卵巢,小巧的器官被捏碎,血水混着卵泡流淌;尿泡刺破,尿液味扑鼻。碎肉被分散装进几个袋子,封紧口,避免臭气扩散。

接着,他拆开月饼礼盒,把晓雅的脑袋塞进最下层。那张精致的脸还保持着死前的惊恐,嘴唇微张。他从包里掏出U盘,粗暴塞进她嘴里,固定好。盖上底层盒子,上层码放双手、双脚、阴道和奶子。仓库角落的乳钉被他捡回,插在左乳那团烂肉的乳晕中央,银光在血污中闪烁。盖紧盖子,礼盒成了完美的“惊喜”。

刘昆转向肉块,菜刀去皮,薄薄的皮肤剥离,露出金黄的脂肪。他一边切一边自语:“这么瘦的骚货,脂肪倒不少,够肥瘦相间。”瘦肉和肥肉分开,切成拇指大小的块,扔进铝盆,加烧烤料搅拌,酱汁渗入肉丝,腌制均匀。

最后是骨头。他买的斧子闪着寒光,拉出墙角那块满是灰尘、散发腐臭的木菜墩。抄起大腿骨,猛砍下去,骨裂声脆响,粉红骨髓暴露。一次次剁砸,大腿骨碎成黏糊骨渣;小腿骨细长,斧刃嵌入髓腔;盆骨厚实,砸出裂纹;脊骨一节节断裂,髓液飞溅。刘昆挥汗如雨,从早上砍到中午,所有骨头化作骨渣,装进垃圾袋。

中午,他拎着一袋骨渣、一袋内脏出门,骑车到偏僻水库。内脏倾倒,水面血花绽开,鲶鱼蜂拥抢食,撕扯肠子吞咽。他骑车离开,在树林挖坑,用捡到的一节钢筋刨土,埋下骨渣,踩实掩盖。事毕,他回镇上吃碗热面条,抹嘴返回地下超市。

刘昆走进超市的大厨房。空气里还残留着血腥味,他擦了把额头的汗,弯腰去检查铝盆里的肉块。那些切好的晓雅的肉已经被腌制得均匀,酱汁渗进每一丝纤维,看起来倒像普通的烤串材料。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下一步,突然入口处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大喊道:“谁在里面?!”

刘昆的心猛地一沉,哪怕他自认为镇定,也忍不住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盆子差点滑落。脑子飞快转动,他赶紧抓起角落里的垃圾袋,把剩下的内脏碎块和骨渣胡乱塞进去,用几张破报纸和塑料碎片盖住,勉强掩盖住那股隐隐的腥臭。铝盆里的肉块他抱在胸前,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挤出个笑脸,慢慢走向入口。

超市入口,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六十多岁老头正拿着手电筒,灯光直直照过来。老头眯着眼,脸上布满皱纹,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像个退休的乡下汉子。他大声呵斥:“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偷东西呢?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快说!”

刘昆咽了口唾沫,冷汗从后背滑下来,浸湿了衣衫。他强撑着紧张,脸上勉强扯出个笑容,声音有点颤抖:“大爷,大爷,您别误会,我不是偷东西的。我就是过来借用下场地,真的,没别的意思。”

老头往前走了两步,手电筒的光在刘昆脸上晃荡,让他眼睛一眯。老头上下打量着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借用啥场地啊?这里是废弃的超市,不让进的!你赶紧出去!端着的是啥肉啊?是哪来的?看着怪模怪样的。”

刘昆抱着盆子,手心全是汗,肉块在盆里微微晃动。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晓雅的那些碎肉可不能露馅啊。情急之下,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大爷,我这是家里羊的羊驼肉!羊驼您知道吗?就是那个草泥马!那种南美洲的动物,肉可鲜嫩了,不带膻味的。我是隔壁学校的学生,生科系的,我来这其实就是为了处理下家里给我寄过来的肉。假期这段时候,我想卖点烤串,挣点生活费。寝室实在弄不了,血刺呼啦的,室友们受不了,所以就想到这里来借借地方,地方宽敞好用干净。”

老头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往前凑近了些,鼻子抽动着闻了闻盆里的肉:“羊驼肉?啥玩意儿?没听说过。这肉闻不出是啥嘞,看着不像猪肉,也没有牛肉和羊肉的膻味。颜色还挺粉的,你小子不会是从哪弄的野味吧?老实说,是不是偷摸弄死的猫啊狗啊的?”

刘昆的心跳如鼓,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滴,他赶紧从口袋里摸出半包香烟,抽出一根递过去,声音更急促了:“大爷,您尝尝就知道了,不是野味,是正儿八经的羊驼!家里人从老家那边寄的,自己家养的。我家里是养殖户,平时就靠养这个挣钱呢,长相好的性格好的就当宠物卖掉,品相不好的就直接吃肉了。您别生气,行行好,就让我在这弄会儿吧。要不我给你先烤几串尝尝?刚腌好的呢,香着呢,保证好吃!”

老头看着刘昆那张惊慌失措的脸,眼睛里闪着犹豫。他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又看了看刘昆递来的打火机,叹了口气:“你小子,慌成这样,像是做了亏心事。行吧,你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是偷东西的。这里也没啥值得你个学生偷的,顶多些破烂家具。但是这里确实不让用,我知道你是图这里的免费水电。免费水电是吧?老头子我巡逻这么多年,看过不少像你这样的小年轻。行吧,你就用这两天,等十一假期过完就不能再来了,到时候老头子我就换锁了,省得你们这些学生天天钻空子。”

刘昆如蒙大赦,急忙点头哈腰:“谢谢大爷!谢谢您,您人真好,我这就弄,保证不耽误事儿。两天时间,够我给您收拾好的。”他赶紧翻出烧烤工具:一根简易的铁签子、炭火盆和一小袋木炭。手忙脚乱地点上火,炭火噼啪作响,他抓起几块肉,颤抖着串在签子上。晓雅的肉块在火上滋滋冒油,酱汁滴落,发出诱人的香气,但刘昆的脑子还嗡嗡的,刚才那股惊吓让他手心发软。

老头也没客气,就地找了张破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刘昆忙活:“小子,你这肉真能吃?羊驼啥的,我活这么大岁数,没见过,只听过。烤好了给我尝尝,活这么大岁数了还真是头一次吃。”

刘昆勉强笑了笑,翻转着签子:“大爷,您放心,绝对好吃!这肉嫩着呢,不柴不腻。”但他的手抖得厉害,第一串肉刚放上火,就翻得太急,边缘开始焦黑。他赶紧移开,第二串又没注意火势,肉汁滴进炭火,冒起一股烟,烤得外焦里生。第三串总算好点,但还是有点糊边。他一共烤了五串,其中两串彻底烤焦了,黑乎乎的,像炭块似的,闻着还有股焦糊味。刘昆心里直骂自己,手艺平时还行,今天这紧张劲儿,简直像新手。

他颤颤巍巍地把烤串递过去,脸上堆笑:“大爷,来,尝尝。前两串烤的有点焦,我手抖,后面的好多了。您趁热尝尝。”

老头接过签子,眯眼看了看那两串黑的,哼了一声:“你小子烤的啥玩意儿?糊成这样,还让我吃?”他咬了一口第一串,眉头紧锁,嚼了两下,脸上露出怪表情:“嗯?这肉……有点怪,嫩是嫩,就是味儿不对劲。焦的这口,苦巴巴的。”他又咬第二串,勉强咽下两口,突然“呸”的一声,吐到地上,边吐边笑骂:“你手艺不行啊,小子!这烤的跟煤块啃似的,糊得我牙都黑了。老头子我不跟你计较,吃两口就够了。你这学生,慌里慌张的,估计平时没干过这活儿。”

刘昆尴尬地挠挠头,冷汗还没干,赶紧道歉:“大爷,对不住,我今天太紧张了。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要不我再烤几串?”

老头摆摆手,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灰:“行了行了,别烤了。吃两口就知道你没撒谎,这肉不是偷的,也不是啥猫肉狗肉,就是你手笨。赶紧用完你的场地,弄好了就走人。记住,两天后不准再来,老头子我可不是好糊弄的。”说完,他转过身,晃晃悠悠地出去了,留下刘昆一个人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

刘昆看着地上的吐渣,心有余悸,赶紧收拾工具,继续处理剩下的肉块。

刘昆擦了把额头的汗珠,盯着地上的那点吐渣,脑子里还回荡着老头那句“手笨”的嘲笑。他咬咬牙,赶紧弯腰把铝盆里的肉块一股脑儿抓出来,那些晓雅的肉已经被腌得透透的,酱汁裹着粉嫩的纤维,看起来诱人得很。他抓起竹签子,一根根串起来,手法比刚才稳多了——毕竟刚才那惊吓劲儿过去,现在是真刀真枪干活了。签子上穿的每一块肉都匀称大小,他甚至还多洒了点孜然和辣椒粉,闻着那股香气,心里暗爽:晓雅这身材,切成这样,烤出来准香喷喷的。串了足足两百来串,塑料兜子塞得满满当当。

天色渐暗,已经快七点了。刘昆瞅瞅手机,深吸口气,推开门往外走。超市外头风凉凉的,带着点秋夜的寒冷,他快步拐进学校附近的一个老小区。这小区是上世纪的破楼,单元门锈迹斑斑,他钻进一栋单元楼,吱呀一声打开了个小储物间。里面堆满杂物,他扒拉开几箱旧书和破烂,拽出一辆大二八——那车子灰头土脸的,后架上锈迹点点,前后车胎都没有气,起码几年没人骑了,估计也是没人要的老古董了。他骂了句“操,这破玩意儿”,从角落里翻出个打气筒,费劲巴拉地给轮胎充气,充得满头大汗才勉强能骑。

烧烤炉是简易的铁家伙,能装炭火。他点起一小堆木炭,吹了半天,火苗终于窜起来,炭块烧得通红,热浪扑面。他小心地把炉子固定在自行车后座上,用铁丝缠了好几道,试着晃了晃,总算稳当。塑料兜子里的肉串搁在炉边,热气一熏,香味就开始往外冒。刘昆推着车子出门,车轮在坑洼的路面上咯吱作响,他低头哈腰,避开小区里的几个遛狗老头,脑子里想着:今晚争取卖光这些晓雅的肉,昊宇那小子要是知道他女朋友成了我兜里的串儿,想想就爽的不行。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学校旁的美食街在假期里冷清了不少,小贩摊子稀稀拉拉的,没平时那么挤。学生们倒还有些,成群结队地在路边晃荡,找吃的解闷。刘昆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停下车,卸下烧烤炉搁在地上,炭火噼啪响着,火光映得他脸红彤彤的。他支起个小伞当遮挡,从背包包里摸出个刷子,擦干净了搁在炉上。塑料兜子里的肉串被他倒出来一些,码得整整齐齐。风一吹,孜然辣椒的味儿混着肉香,顿时飘了老远。他点起个小灯泡,挂在伞边,摊子总算像模像样了。刚摆好家伙事儿,就有几个路过的学生瞅过来,鼻子抽抽的:“哎,这烤串新开的?闻着挺香啊!”

刘昆正笑着招呼,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他抬头一瞧,操,是昊宇!那小子大步流星走过来,脸上挂着焦急,眉头拧成疙瘩,手里还捏着手机,像在找人,看起来憔悴。刘昆心头一紧,赶紧低头假装忙活,脑子里飞快转:这孙子怎么在这儿晃?晓雅失踪的事儿他准急疯了。昊宇走近了,灯光一照,眼睛直勾勾盯上刘昆的摊子,愣了愣,突然叫出声:“昆子?你他妈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在这儿摆摊了?”

刘昆抬起头,脸上挤出个惊讶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故意揉了揉,像刚认出来似的:“宇哥?哎哟,是你啊!操,我以为你也回家了呢。”他放下手里的签子,拍拍围裙上的灰,内心却乐开了花:来得好,昊宇这傻逼,还不知道晓雅的肉就在我这儿烤着呢。他故意顿了顿,装作意外:“我本来是回家了,可家里那羊驼杀了一只,肉多得吃不完,我就跟家里说回来摆两天摊,卖点烤串挣生活费。宇哥,你来得巧,我这儿刚开张,现烤的,热乎着呢!”

昊宇站在摊前,没挪步子,眼睛眯着打量刘昆的摊子,脸上那股焦急没散:“羊驼肉?啥玩意儿,你家养那东西?以前咋没听你说过。”他顿了顿,叹口气,声音低沉:“算了,我没心情吃,就不占你便宜了。晓雅这几天联系不上,我正满世界找她呢。昆子,你见过她没?她手机关机,寝室也没人,微信不回,我都快急死了。”昊宇说着,拳头捏紧了,关节发白,看起来真他妈愁眉苦脸。

刘昆心里狂笑,表面上却一脸同情,摇头晃脑的:“嫂子啊?没见过啊,宇哥,你别急,她兴许是去哪儿玩了,假期嘛。哎,你不吃?那可不行,我这儿第一单就得给你!来,现烤十串尝尝,不收你钱!兄弟一场,占啥便宜?”他不由分说,抓起十根签子,肉块在火上滋滋冒油,翻转着烤,香气直往昊宇鼻子里钻。内心却在吼:免费?哈哈哈,反正都是你的晓雅,当然免费!这肉一入口,也算完成了晓雅被你吃的心愿,想想都刺激!

昊宇皱眉看着,闻着那味儿,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但他还是摆手:“不了,昆子,我真没胃口。晓雅的事儿把我愁的,哪有心思吃烤串。你留着卖学生去吧,别浪费。”他转头想走,脚步却慢了半拍,眼睛还往摊子上瞟。

刘昆哪肯放过这机会,死缠烂打,上前一步拽住昊宇的胳膊,脸上堆笑:“宇哥,你这话说哪儿去了?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啊!我们队里谁不知道你最仗义,我这摊子开张,你不捧场,我以后怎么在队里混?就十串,尝尝我手艺!羊驼肉,嫩着呢,不柴,保证你吃完还想再来!”他边说边把烤好的串子递过去,第一批已经金黄油亮,酱汁裹得亮晶晶的,热气腾腾。昊宇拗不过,叹了口气,接过来:“行行,你小子嘴硬。那我拿回去吃。谢谢了,昆子。”

刘昆笑着点头,看着昊宇转身走远,内心笑得前仰后合:去吧,去吃你的晓雅!昊宇拿着十串肉串,脚步沉重地回了寝室。寝室里,小威和另外两个兄弟正围着电脑打游戏,烟雾缭绕,键盘噼啪响。昊宇推门进来,把串子往桌上一搁:“昆子那小子摆摊了,羊驼肉,免费给的。你们吃吧,我没胃口。”小威眼睛一亮,扑上来抓起一根,咬一口,满嘴流油,嚼得嘎吱响:“草泥马啊!第一回吃哎,这肉真嫩!昆子手艺可以啊!”

.........

摊子越摆越火,炭火噼啪,烟雾缭绕。刘昆手脚麻利地烤着,一串串晓雅的嫩肉从粉红变成金黄,表面焦脆,里面汁水四溢。他估摸着兜里剩下的串子还够卖一晚,学生们尝过头一口就上瘾,嘴巴吧唧着叫好:“哇,这肉真好吃!不柴不腻,还没有膻味!”刘昆憋着笑,点头哈腰:“那是,家养的羊驼,纯天然!”他瞥眼时间,已经十点了,塑料兜子里的晓雅肉串卖得七七八八,只剩几把。他收摊时,看了看手机,首日就进账三百多。明天再努把力,全都卖光!

十点半,刘昆推着那破自行车拐回地下超市,车轮在夜路上碾出吱嘎声。刘昆钻进去,抓起角落里中午还没处理完的,装着晓雅内脏和骨渣的塑料袋。他深吸口气,闻着那股腐臭味儿,想着学生们大赞肉串的美味,刘昆的鸡巴诡异地硬了。照着中午的法子,处理掉了剩下的内脏和骨渣之后,刘昆回到镇上的小旅馆睡了一觉。

第二天,7号中午,刘昆早早出摊。太阳毒辣,学校附近的街头热浪滚滚,他推车停在老位置,炭火一烧,晓雅肉串的香气又飘开。剩下的串子不多,他卯足劲儿吆喝:“羊驼肉串,三块五一串,便宜大碗!”学生们蜂拥而上,比羊肉牛肉摊子抢得欢——谁让晓雅这肉嫩滑,咬一口汁水爆开,像她以前被昊宇操时淫水直流。下午高峰,摊子围了黑压压一圈,男生女生嚷着:“老板,再来五串!这肉真好吃!”刘昆手忙脚乱地翻烤,酱汁溅得围裙到处是油。不到晚上六点,最后一把串子卖光,他数钱时手都在抖:一千二百多,全是晓雅换来的!他妈的,这是用昊宇的淫肉换来的钱!刘昆的内心激动的狂笑!

晚上,刘昆打开手机,订了8号中午飞云南德宏的机票——那地方是边境,丛林密布,离缅甸一河之隔....票一确认,他咧嘴笑:昊宇,晓雅我明天就还给你,你慢慢享受吧。回旅馆一觉睡死,梦里晓雅跪着求他操,让他放过自己,全身雪白、骚穴滴水....

8号早上,6点多,刘昆醒了,洗把脸,抓起双层礼盒。用包装纸裹得严严实实,外层用彩纸包好。他拎着盒子,溜达去昊宇和晓雅的出租屋小区。那个单元楼还是老样子,他猫着腰从侧门钻进,躲在楼梯拐角,盯着昊宇的门。8点出头,里面传来动静,昊宇推门出来,眼睛红肿,脸上胡子拉碴,一看就是没睡好。他脚步匆忙下楼,直奔公交站——他要去公安局报警了。

刘昆等昊宇身影消失,赶紧上楼,心跳怦怦。刘昆来到门口,从兜里摸出彩带,红艳艳的,打了个蝴蝶结,系在盒子上十分漂亮。他又撕了张便签,写上“晓雅的惊喜”,下面画个大爱心,血红的笔迹像她的唇膏。做完一切,他退后两步,欣赏了一下!便手轻脚把盒子搁在门口,转身下楼,溜出小区,拦了辆出租车去机场。车上,他靠着窗,脑子里全是昊宇拆盒子的表情——震惊、恶心、崩溃。机场人不多,他很快的过了安检,登机口坐下,中午十二点十七分,MU3679航班起飞,飞往云南德宏.....

.........................

昊宇一早起来,眼睛还肿着,昨晚又是一夜没合眼。他胡乱洗了把脸,抓起手机和钥匙,直奔公安局。市里的警局人来人往,空气里一股消毒水的味儿,让他更觉心烦。办案的警察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姓李,戴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挺和气的,但昊宇一开口,就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同志,我要报警。我女朋友5号晚上就失踪了。她手机关机,不见踪影。我们俩住一起,她平时不乱跑的,肯定出事了!”昊宇声音急促,双手撑在桌子上,额头青筋直跳。

李警官点点头,翻开笔录本:“姓名、年龄、关系……详细说说失踪的时间和地点。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啥时候?”

昊宇咽了口唾沫,从4号晚上说要给他惊喜开始说起,一五一十,笔录做了足足2个小时。警察安慰了几句:“别急,我们会立案调查的。先发个协查通告,周边监控也调一调。你有她的照片吗?发给我们。”

昊宇点点头,从手机里翻出晓雅的照片,那张她笑靥如花的正脸,让他心如刀绞。笔录做完,已经快中午了。他谢过警察,走出警局,虽然已是秋田,但太阳晒得他发晕。他没回家,直接钻进公交车,去了市中心晓雅爱逛的那些地方。商场、咖啡馆、书店,一家家转悠。晓雅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他进去问了半天,老板摇头:“没见过,小伙子,你女朋友长啥样?哎呀,这么漂亮,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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