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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超能力了后成为开心操人,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31 5hhhhh 35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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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一切xp,剧情幻想】

午后的阳光有些懒洋洋的,透过体育器材室高处那扇满是灰尘的小窗,投下几道昏黄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橡胶、旧皮革和尘土混合在一起的特殊气味。操场上传来孩子们尖锐的笑闹声和老师吹响的哨音,但这一切喧嚣都与这个狭小、闷热的角落无关。

这里是世界的另一个层面,一个只有吕布和身下女孩存在的私密空间。

吕布正从身后抱着他的同班同学,班长夏雨荷。夏雨荷的身体很小,作为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女生,她还没有完全发育,身形纤细得像一株嫩芽。她身上那套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上衣的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背部,而那条蓝色百褶裙则被粗暴地掀到了臀部以上,皱巴巴地堆在她的腰窝处。她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腿绷得笔直,小巧的黑色皮鞋鞋尖勉强点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她正双手扶着一个堆叠起来的跳箱,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这个姿势迫使她小小的屁股高高撅起,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吕布的视线和攻击之下。她那两条细嫩的大腿根部之间,正被一根与她年龄和体型完全不符的、粗壮狰狞的肉色事物贯穿着。

吕布的鸡巴又粗又长,顶端那颗硕大的龟头呈现出饱满的深红色,正深深地埋在夏雨荷年幼的身体里。他每一次向前挺动腰身,那根巨物都会在女孩紧致的甬道内进行一次完整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在安静的器材室里回响,粘腻而又清晰。伴随着这种声音的,还有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溢出、顺着夏雨荷大腿内侧滑落的淫靡水渍,那是她身体被操干到情动时,不受控制分泌出来的爱液。

「嗯…啊…吕布…同学…太、太深了…要…要顶到最里面了…」

夏雨荷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但仔细听去,那哭腔里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充满了被快感淹没时的娇媚与沉沦。她那张总是带着严肃表情、催促同学交作业的清秀小脸,此刻布满了动情的红晕,平日里戴着的黑框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不断上涌的呻吟,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小屁股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随着吕布的每一次撞击,本能地向后迎合,仿佛在渴求着更猛烈的贯穿。

吕布对此心知肚明。他的能力让他成为了一个绝对的“透明人”,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干涉。他可以在上课时把手伸进同桌的裙底,可以在午休时把班主任堵在办公室里操干,甚至现在,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正常课间活动的操场边,他正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全班最品学兼优的班长。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纯洁无瑕的女孩在自己身下变得淫荡不堪的样子。尤其是夏雨荷,这个小班长,平时总是一本正经地用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仿佛能看穿一切。而现在,那双眼睛里只剩下迷离的春情。

「班长,你不是很能干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吕布低沉地笑着,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女孩的子宫口处缓缓地研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小的、紧闭的宫口在他龟头的压迫下微微颤抖,每一次摩擦,夏雨荷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不…不是的…啊哈…我…我还可以…吕布同学…请…请再用力一点…把你的鸡巴…全部…全部插进我的子宫里…」夏雨荷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她的理智早已被情欲的潮水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甚至主动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小屁股也撅得更高,为吕布更深入的入侵创造了最便利的条件。

「呵呵,这可是你自找的,小骚货班长。」

吕布的眼神一暗,腰部猛地发力。那根一直徘徊在宫口的巨物,瞬间突破了最后的屏障。夏雨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差点从跳箱上摔下去。

子宫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一种酸胀、満溢的异物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传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坚硬的肉棒正在她小小的子宫里搅动、冲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

吕布开始了新一轮的狂风暴雨。他的鸡巴完全没入了夏雨荷的子宫,每一次抽送都带动着女孩整个小腹的起伏。从外面看,可以清晰地看到夏雨荷平坦光洁的小肚子上,有一个明显的、随着吕布动作而前后移动的凸起。那是吕布的龟头在她的子宫里肆虐的形状。

「啊啊啊…好棒…子宫…我的子宫要被吕布同学的鸡巴操烂了…好舒服…」夏雨荷彻底放弃了抵抗,她松开了扶着跳箱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脑袋,将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呻吟。淫水混合着肠液,从她被过度开发的小穴里“咕啾咕啾”地涌出,将她身下的地面濡湿了一小片。

操场上的喧闹声似乎越来越远,器材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女孩淫荡的叫床声。吕布感觉自己的快感也正在攀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即将失守。他掐住夏雨荷纤细的腰肢,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整根鸡巴深深地捅进她的子宫深处。

「班长…我要射了…把我的精液…全都吃下去!」

「嗯啊!射进来…快点…射在我的子宫里…把我的肚子…用你的精液填满…啊啊啊——!」

在夏雨荷尖锐的叫喊声中,吕布发出了一声低吼,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喷薄而出,尽数灌入了女孩小小的子宫里。巨量的精液瞬间充满了那狭小的空间,并开始向外扩张。

夏雨荷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暖流在自己的小腹里扩散开来。她低下头,透过歪斜的眼镜,看到了自己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鼓胀起来,最后形成了一个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一月般的弧度。子宫被精液撑满的酸胀感,混合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还有一些来不及被子宫吸收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污迹。

吕布缓缓地抽出自己的鸡巴,看着眼前这淫靡的景象,满足地笑了。而夏雨荷则瘫软在跳箱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神,显然还没有从刚才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吕布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沾满了少女爱液和子宫黏膜的巨大鸡巴,欣赏着趴在跳箱上不住颤抖的夏雨荷。女孩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刚刚播种的证明,从她红肿穴口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更是让他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垫子,扔到了夏雨荷的屁股上。

「自己擦干净,然后整理好衣服回教室去,」吕布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感情,就像在下达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指令,「别让任何人看出破绽。下次再叫你,要随叫随到,听懂了吗,我的班长大人?」

「…是…我听懂了…吕布同学…」夏雨荷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甚至没有力气回头,只是顺从地挪动身体,开始用那块粗糙的垫子笨拙地擦拭着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她知道,在吕布面前,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更何况,她的身体也根本不想拒绝。

吕布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了闷热的体育器材室。

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操场上的喧嚣再次涌入耳中。几个男生正在追逐一个足球,女生们则聚在一起跳着皮筋,一切都是那么的和平而日常。没有人注意到,刚刚从器材室里走出来的吕布,裤子的拉链甚至都还没有完全拉好,那根行凶完毕的巨物只是被他随意地塞回了裤裆里。他的能力就是最好的伪装。

他的目光在操场上扫视着,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寻找着下一个可以亵玩的猎物。很快,他的视线就锁定在了不远处的水池边。

一个扎着清爽高马尾的女孩正弯着腰,把头凑到水龙头下,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她同样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但与文静的夏雨荷不同,她的短袖袖口卷到了肩膀上,露出两条因为经常锻炼而显得紧实、泛着健康小麦色光泽的手臂。她的校服裤子似乎是专门改过的,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出充满青春活力的健美线条。她是班上的体育委员,林雪。

冰凉的自来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淌过她修长的脖颈,没入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衣领。她似乎刚刚结束了剧烈运动,胸口正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吕布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品尝了文静班长的滋味,现在,是时候尝尝这个活力四射的体育委员了。

他迈开脚步,径直朝着林雪走去。他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充满了侵略性。正在喝水的林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当她看到吕布走向自己时,那张总是挂着阳光般笑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arct的慌乱和……期待?

然而,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吕布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伸出粗暴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林雪的手腕。

「啊!」林雪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吕布的力量是她完全无法抗衡的。他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诡异的是,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甚至就站在几米外打水的同学,都对这近乎绑架的一幕视而不见。他们依旧说笑着,打闹着,仿佛吕布和林雪所在的这片空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开来。

「跟我走。」吕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然后便拉着林雪,朝着教学楼后面的旧校舍走去。

林雪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放弃了。她被吕布拉着,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心脏“砰砰”地狂跳着。她不知道吕布要带她去哪里,要做什么,但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兴奋的奇异预感,让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大腿根部甚至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湿润。

他们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间挂着“音乐教室(废弃)”牌子的门前。吕布毫不费力地扭开了早已锈蚀的门锁,拉着林雪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锁上。

“咔哒”一声,他们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这是一个早已废弃的教室,空气中漂浮着厚厚的灰尘,散发着旧木头和纸张腐朽的味道。阳光透过布满污渍的玻璃窗,艰难地照亮了室内的景象。几张破旧的乐谱架东倒西歪,墙上挂着的音乐家画像也已泛黄卷边。教室的正中央,静静地停放着一架蒙着白布的三角钢琴。

吕布松开手,一把将林雪推了出去。林雪一个趔趄,直接撞在了那架钢琴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都趴了上去,盖在钢琴上的白布也随之滑落,露出了布满灰尘的黑色烤漆琴盖。

「吕…吕布…你…你要干什么?」林雪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撑起身体,回头看着吕布,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戒备,但深处却燃烧着一簇炙热的火焰。

吕布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她的身体因为常年锻炼,充满了力量感。那挺翘的臀部在紧身校服裤的包裹下,呈现出完美的蜜桃形状,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在上面捏一把,甚至咬上一口。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吕布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这个命令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林雪的神经。她身体一僵,脸上浮现出屈辱和兴奋交织的复杂神色。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需要我帮你吗?」吕布说着,向前迈了一步。

「不…不用!」林雪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忙喊道。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像是认命一般,缓缓地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冷的钢琴琴盖上,按照吕布的命令,将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结实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着钢琴的边缘,紧身的裤子将她臀缝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吕布满意地走到她身后,欣赏着这幅动人的画面。他没有急着脱掉她的裤子,而是伸出手,在那富有弹性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

「啊!」林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屁股上的肉都跟着抖动起来。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被拍打的地方传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让她几乎腿软的快感。

「体育委员的屁股,就是比一般女生要翘,也更结实。」吕布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肆意地揉捏着她那两团饱满的臀肉。他的手指力道很大,几乎要陷进肉里,将那完美的形状捏成各种淫荡的模样。

「呜…别…别这样…」林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在吕布的抚摸下开始发烫,一种空虚的感觉从小腹深处升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用那紧绷的臀缝去摩擦着吕布的手掌。

「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很喜欢吗?你看,都湿成什么样了。」吕布的手指顺着她的臀缝向下滑去,隔着裤子准确地按在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潮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那里的形状清晰地显现出来。

「我…我没有…啊哈…」林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布的下一个动作变成了呻吟。

吕布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将她那条运动裤的裤腰往下一扯。“刺啦”一声,本就紧绷的布料应声而裂,连带着她里面那条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纯棉内裤,一起被扯到了膝盖弯。

一个未经人事的、粉嫩饱满的蜜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充满灰尘的空气中。因为刚刚的挑逗,穴口已经微微张开,正不断地分泌着晶莹的爱液,将周围细密的黑色绒毛都打湿了。

吕布掏出了自己那根刚刚才从夏雨荷身体里拔出来,还带着温热和湿滑的巨物。那狰狞的肉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巨大,顶端的马眼还在微微地收缩,似乎在渴望着新的征服。

他没有做任何扩张,只是扶着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了林雪那紧致的穴口,然后猛地一挺腰。

「噗嗤!」

「啊啊啊——!」

伴随着肉体被强行撕开的沉闷声响,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双手猛地在琴键上按下,发出了一串刺耳的、杂乱无章的音符。

太大了!太粗了!

一种被活活撑裂的剧痛从下体传来,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根闯入的巨物一分为二。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娇嫩的穴肉被粗暴地碾过、撑开,每一寸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

但吕...布根本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完全进入之后,他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他抓住林雪随着撞击而剧烈摇晃的腰肢,将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捅向她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比刚才拍打屁股的声音更加响亮、更加淫靡,与偶尔被撞响的琴键声混合在一起,谱写出一曲荒唐而堕落的交响乐。

「呜呜…好痛…要坏掉了…我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操烂了…呜啊啊…」林雪哭喊着,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她身下的钢琴。起初的剧痛慢慢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快感所取代。那根巨物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她的身体,狠狠地撞击在她子宫口上,带给她一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极致刺激。

「痛?我看你明明爽得很,小骚货!」吕布低吼着,他能感觉到林雪紧致的穴肉正疯狂地收缩、吮吸着他的鸡巴,那是一种比夏雨荷更加野性、更加充满了生命力的紧致感。「你看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林雪低下头,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泥泞。大量的淫水随着吕布的抽插被带出,溅射在黑色的钢琴盖上,又顺着琴盖的边缘滴落到地上。

看到这淫乱的一幕,林雪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啊…啊…是的…我就是骚货…我是吕布同学专属的骚母狗…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子宫也操烂吧!求求你!」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屁股,主动地迎合着吕布的每一次撞击,仿佛想要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如你所愿!」

吕布的眼神一凛,腰部再次发力,那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紧闭的宫口,狠狠地闯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

比刚才更加强烈的、贯穿全身的快感让林雪的眼前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那根粗长的肉棒 savagely地蹂躏、开拓。那酸胀而満溢的感觉,让她发出了近乎疯狂的尖叫。

吕布按着她不断晃动的身体,开始在她的子宫里疯狂地抽送。林雪那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上,再次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代表着鸡巴形状的凸起。那凸起随着吕布的动作,在她的肚子上疯狂地来回移动,仿佛有一只怪物要破体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上课铃声即将响起的前一刻,吕布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已经积蓄到了顶点。

「体育委员…准备好了吗?把你这充满活力的骚身体…用我的精液灌满吧!」

「射进来!快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啊啊啊,我要去了!要去高潮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爆发出的嘶吼声中,吕布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射入了林雪那被操得滚烫的子宫深处。巨量的精液冲击着娇嫩的宫壁,让林雪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

她那健美的、充满线条感的小腹,以比夏雨荷更快的速度鼓胀了起来,最终形成了一个比刚才更加明显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紧实的腹肌,正在被子宫里那沉甸甸的灼热液体撑得微微发酸。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上课的铃声就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寂静的旧校舍里,显得格外突兀。

上课的铃声尖锐地撕裂了旧音乐教室里淫靡而粘稠的空气。林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现实的警钟已经敲响。她趴在钢琴上,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尤其是被那根巨大的、依旧埋在她子宫深处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小腹,正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起伏。

「起来,」吕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带一丝温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回教室上课。」

「上…上课?」林雪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可是你…你的…还在里面…」

「我知道。」吕布的回答简单明了。他非但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恶意地向里顶了一下。

「呀嗯!」那深深的一顶,让林雪子宫里满满的精液都晃动起来,再次挤压着她敏感的宫壁,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她声音都变了调,「不…不行的!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上课…会被发现的!」

「有我在,就没人会发现。」吕布的语气充满了绝对的自信。他松开扶着林雪腰肢的手,转而粗暴地抓住她那被扯到膝盖的、破烂的校服裤子和内裤,向上提了提,「自己把裤子穿好。或者你想让我帮你?」

林雪看着自己那条从大腿根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的裤子,脸上血色尽褪。这怎么穿?就算勉强提上去,下面也是门户大开,而且…而且那根要命的、把她肚子都撑起来的肉棒还直挺挺地插在里面!

她回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吕布,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求求你…吕布…我走不了路的…这样子…真的不行…」

吕布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他的眼神像是在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恐惧最终战胜了羞耻。林雪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过分的对待。她颤抖着手,扶着钢琴勉强站直了一点身体。这个动作让她下面连接着的巨物在子宫里狠狠地转动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吕布适时地从后面扶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倒。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提线操控的木偶,而唯一的线,就是插在她身体里的这根鸡巴。

她屈辱地咬着牙,忍受着身体被贯穿的异物感,用发抖的手将那条破烂的裤子尽可能地向上提。撕裂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但好在校服上衣够长,放下来勉强能盖住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

「走吧。」吕布在她身后下了命令,双手扶着她的胯部,像推着一个独轮车一样,开始推着她向门口走去。

每一步都是煎熬。

林雪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只能迈着极小的步子,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外八字姿势向前挪动。因为她的两腿之间,正夹着一根坚硬滚烫的铁棒,而铁棒的另一端,连接着吕布的身体。她每向前迈出一步,那根深埋在她子宫里的鸡巴就会因为两人身体的相对位移,而在她最娇嫩的内里进行一次缓慢而深刻的研磨。

「嗯…啊…」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子宫壁被龟头刮擦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那酸爽、涨满的刺激,让她刚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再次泛起情欲的潮水。她能感觉到,一股新的爱液从穴道深处涌出,混合着之前被射入的精液,顺着吕布的肉棒向外流淌,将她撕裂的内裤和裤子浸染得更加湿透。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人“沙沙”的脚步声和林雪压抑不住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偶尔有迟到的学生从他们身边匆匆跑过,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们这怪异的姿态一样,径直冲向自己的教室。

这就是吕布的能力吗?林雪的大脑一片混乱。这种公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却又无人察觉的背德感,让她感到无边的恐惧,同时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吕布的鸡巴在她的走动中,似乎又硬了几分。那根巨物像是活物一般,在她的子宫里微微跳动、膨胀,每一次跳动都让她的小腹一阵抽搐。

「快…快一点…」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催促。是想快点结束这羞耻的游行,还是渴望着这移动的、永不停止的性交?

他们终于来到了三年二班的教室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数学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开始讲课了。

「报告!」吕布的声音在林雪身后响起。

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包括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林雪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让她的穴肉和子宫狠狠地收缩了一下,换来了吕布在她体内更加深入的一顶。

「啊哈…」她差点叫出声来,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把呻吟吞回肚子里。

「吕布,林雪,你们两个怎么才来?快进来,已经上课五分钟了!」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有些不满,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吕布推开教室后门,用自己的身体顶着林雪的屁股,将她“推”了进去。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林雪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想象到自己此刻走路的姿势有多么怪异,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然而,所有同学的脸上都只有“这两个人又迟到了”的普通表情,没有人对他们的姿势投来一丝一毫的异样眼光。

吕布扶着林雪的腰,一步一步地将她“运”回了她的座位。林雪的座位在倒数第二排,而吕布就在她的斜后方。

最艰难的时刻到来了——坐下。

在吕布的“帮助”下,林雪几乎是“坐”在了那根贯穿着她身体的鸡巴上。当她的臀部接触到冰冷的椅子时,那根巨物在她的子宫里进行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最深的上顶。

「唔——!」

林雪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课桌的边缘,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颈都要被捅穿了,那股强烈的冲击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高潮的浪潮毫无征兆地再次袭来。

她趴在桌子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腹里的子宫疯狂地痉挛、收缩,拼命地吮吸着那根导致她失态的罪魁祸首。一股热流从两人结合处失禁般地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椅子。

「林雪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趴在桌子上?」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报告老师…她…她可能是中暑了,我正在帮她…」吕布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听起来是那么的平静和正常。

林雪趴在桌子上,将滚烫的脸埋在臂弯里,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身后的吕布并没有因为被老师点名而有丝毫收敛,反而借着桌子的掩护,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下、一下地,用他的鸡巴操干着她那刚刚高潮完、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子宫。

她转过头,用迷离的、布满水汽的眼睛,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夏雨荷。夏雨荷正襟危坐,认真地听着课,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和那微微隆起的校服,以及泛红的脸颊,都说明了她此刻的状态也并不平静。

当夏雨荷感觉到林雪的目光时,她也看了过来。两个女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羞耻、沉沦,以及被同一个男人当做肉便器使用的、诡异的共鸣。

吕布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勾起了一丝残忍而满足的微笑。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姓王。他的课向来以催眠著称,粉笔在黑板上吱吱作响,单调的函数曲线在所有学生眼中无限延伸,通向昏昏欲睡的深渊。然而此刻,对于林雪来说,这间沉闷的教室却是一个炼狱与天堂交织的、无比刺激的刑场。

她趴在冰冷的课桌上,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隔绝外界的一切,但身体内部的感受却被放大了无数倍。吕布的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深深地楔在她的子宫里。他并没有做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用一种极其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方式进行着研磨。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转动,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宫壁。子宫内部的每一条褶皱都被这粗大的肉棒头冠细细地碾过,酸、麻、胀、痒……无数种奇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神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之前被射进去的、那满满一子宫的精液,正随着这研磨的动作,在狭小的空间里晃荡、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只有她和吕布才能听到的淫靡水声。

「唔嗯…嗯…」林雪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呻吟逸出喉咙。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她的子宫在高潮过后变得异常敏感,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正在蹂躏它的巨物。每一次收缩,都像是主动在邀请对方更深入的侵犯。更多的爱液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涌出,混合着已经开始顺着吕布鸡巴根部向外流淌的精液,在她身下的椅子上汇聚成一小滩更为壮观的、黏腻的液体。

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散开来的,属于她和吕布的、混杂着汗水与性爱腥臊的独特气味。她惊恐地想,这么浓的味道,周围的同学难道闻不到吗?可她偷偷抬眼看去,前桌的同学正在认真地记着笔记,同桌的女孩在打着哈欠,一切都正常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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