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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超能力了后成为开心操人,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31 5hhhhh 6850 ℃

这让她更加兴奋了。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的快感,开始取代最初的恐惧和羞耻。既然无人知晓,那我是不是可以…更享受一点?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理智。

她趴在桌上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后晃动腰肢,用自己的子宫去主动迎合那根巨物的每一次研磨。

身后的吕布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这匹充满活力的小野马,正在被他驯服。他扶在课桌下的手悄悄下移,隔着那层薄薄的校服布料,找到了林雪那被精液撑得鼓胀的小腹。他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按压。

「!」林雪的身体猛地一颤。

隔着一层肚皮,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来自外部的按压,与内部子宫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形成了奇妙的共振。吕布的手指每按一下,她子宫里的精液就随之晃动,然后她的小腹就更加剧烈地收缩一下,换来的是吕布的鸡巴在她体内更加深入的碾磨。这种内外夹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神。

「林雪同学。」

讲台上王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林雪滚烫的欲望之火上。

林雪浑身一僵,大脑瞬间空白。

「请你来黑板上,做一下这道应用题。」王老师用粉笔指了指黑板上一道复杂的题目,镜片后的眼睛正盯着趴在桌子上的林雪。

完了。

这是林雪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去黑板前?怎么可能!她现在正被一个男生的鸡巴插着子宫!她站都站不起来!而且她的裤子是破的,椅子上全都是……

她惊恐地回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吕布。

吕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去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玩味的残忍。仿佛在说,我很期待你的表演。

在林雪绝望的目光中,吕布开始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插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巨大鸡巴,一寸一寸地向外抽离。

「噗啾……嗯啊……」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黏腻的水声,那硕大的龟头终于脱离了对她子宫的占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席卷了林雪。紧接着,被堵住的缺口一旦打开,她子宫里那些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地一声,毫无阻碍地倾泻而出。

大量的白色浊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浸透了她破烂的内裤,流过她那因为长期锻炼而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最终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轻响。

「林雪同学?你还在等什么?」王老师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林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颤抖着,扶着桌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每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腿间滑落,顺着小腿,流向脚踝。

幸运的是,她的校服上衣足够长,勉强遮住了她身后最关键的部位。她夹紧双腿,用一种极其僵硬的姿态,一步一步地挪向讲台。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腿间那些黏腻的液体在摩擦,那种感觉让她羞耻到想死,却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

她身后的椅子,已经彻底被染湿了,在昏暗的教室后排,留下了一大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夏雨荷坐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当林雪站起来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林雪椅子上的那片狼藉,也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更加浓郁的、熟悉的腥臊味。她的心猛地一跳,小腹也跟着一阵紧缩,仿佛自己也被当众羞辱了一般。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同样微胀的肚子,脸上浮现出既嫉妒又恐惧的复杂神情。她嫉妒林雪能被吕布如此“宠爱”,又恐惧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也遭受同样的待遇。

林雪终于挪到了讲台前。她拿起粉笔,但手抖得连一个数字都写不出来。黑板上的题目在她眼中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都是刚才被吕布在子宫里操干的画面,和现在腿间一片狼藉的黏湿触感。

「不会做吗?」王老师皱起了眉头,「这么简单的题。上课不好好听讲,在下面搞什么小动作?」

林雪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以为老师发现了什么。

「对…对不起…老师…我…」

就在这时,吕布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师,林雪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发烧了,脑子有点不清醒。」

王老师看了一眼林雪那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虚汗,信了几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回去坐好吧,下次注意听讲!」

林雪如蒙大赦,她放下粉笔,几乎是逃也似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当她再次经过吕布身边时,吕布的脚在课桌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脚踝。

林雪身体一颤,她知道那是什么信号。

她坐回那张湿漉漉的椅子上,冰冷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的裤子,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就在她坐下的瞬间,那根刚刚才抽离的、滚烫的、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的巨物,再次从椅子下方对准了她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噗嗤一声,又一次狠狠地捅了进来!

「唔——!」

林雪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抠住桌子,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这一次,吕布没有再满足于子宫口,而是以一种更加霸道、更加深入的姿态,直接将整个龟头都顶进了她那刚刚排空、正自空虚的子宫里,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比之前更加狂暴的抽插。

「啪嗒、啪嗒、啪嗒…」

在老师的讲课声和同学们的呼吸声中,只有林雪能听到的、自己身体被贯穿操干的水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响亮。她趴在桌子上,将脸埋在臂弯里,身体随着身后那狂野的撞击而剧烈地起伏。

这一次,她没有再反抗。

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她的一切,都在刚才那趟羞辱的讲台之行中被彻底击碎了。剩下的,只有对快感的无限渴求。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配合着吕布的节奏,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地挺动自己的腰肢,让那根鸡巴能插得更深,操得更狠。

「啊…吕布…操我…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子宫…当成你的肉便器…永远地…插在里面…」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了最淫荡的邀请。

而吕布,也如她所愿,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子宫里捣出来。

数学课的最后十五分钟,对林雪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却又短暂得让她不愿其结束。王老师那单调乏味的声音,此刻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催情音乐,为她和吕布这幕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淫乱戏剧提供了完美的背景音。

教室后排,课桌的掩护之下,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上演。

吕布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他扶着林雪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椅背上,然后用尽全力,将自己那根早已被淫水和精液浸泡得滑腻不堪的巨屌,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变得越发响亮而急促。每一次撞击,林雪的整个身体都会被顶得向前一冲,然后又被吕布拉回来,她的臀肉与冰冷的椅面反复拍打,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这狂暴的冲击下错了位,尤其是她那可怜的子宫,正被吕布的龟头当成一个捣蒜的石臼,被毫不留情地反复冲击、碾磨、捣烂。

“唔…啊…嗯嗯……”她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只能将脸死死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让那些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声消散在校服布料的纤维中。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脑海中没有任何羞耻或恐惧,只剩下被贯穿、被填满、被蹂躏的纯粹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这种感觉。子宫在高潮的痉挛中,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每一次都拼命地收缩,试图将那根让它欲仙欲死的肉棒吞得更深。穴道里的嫩肉也被操得外翻出来,随着吕布的抽插被带进带出,摩擦着她破烂的内裤边缘,带来一阵又一阵尖锐而酥麻的刺激。

吕布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个女孩的变化。她已经从一匹桀骜不驯的小野马,彻底变成了一只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子宫内壁的肌肉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产生有节奏的痉含,那是一种纯粹为了迎合雄性而生的、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他一边享受着林雪子宫的紧致包裹,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斜前方的夏雨荷。

夏雨荷正襟危坐,眼睛虽然看着黑板,但涣散的瞳孔和泛红的脸颊暴露了她根本没有在听课。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自己的小腹上滑了下来,悄悄地伸进了课桌下面。她微微张开双腿,身体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那副想要求欢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在吕布眼中,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吕布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放开扶着林雪腰肢的手,在课桌的掩护下,将那只沾满了林雪淫水的手,伸向了夏雨荷的方向。他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五指,对着夏雨荷做了一个虚抓的动作,然后,又将手收回,重新按在了林雪那正随着他的操干而剧烈起伏的、滚烫的小腹上。

那个手势的含义不言而喻。

“下一个,就是你。”

夏雨荷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电流击中。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吕布,正好对上他那双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恐惧、屈辱、兴奋……无数种矛盾的情感在她心中炸开。

她仿佛能再次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开自己宫口、在子宫里肆意搅动的感觉。小腹里那些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似乎也变得滚烫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腿心涌出,瞬间就打湿了她的内裤。

“不……我不要……”她在心里徒劳地抗拒着,但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夹紧了双腿,却无法抑制那销魂的空虚感。她甚至发现,自己开始嫉妒起正在被吕布狠狠蹂躏的林雪。

也想被那样粗暴地对待。

也想在全班同学面前,被他的大鸡巴插进子宫里,操到失禁。

也想被他当成一个只配在他身下承欢的肉便器。

就在夏雨荷心神激荡之际,她身后的林雪发出了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尖叫。

“呀啊啊啊——!”

那是高潮来临的顶点。在吕布持续了近十分钟的狂暴冲击下,林雪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迎来了又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喷发。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又重重地趴回桌子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纷纷回头看向她。王老师也停下了讲课,皱眉道:“林雪同学,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没事…老师…”林雪趴在桌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还在剧烈地抽搐着,“我…我就是…肚子…肚子疼……”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吕布便抓住她高潮痉挛的瞬间,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地、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

“呃啊!”林雪的眼睛翻起了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教科书上。

与此同时,吕布的身体也猛地绷紧了。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尽数射进了林雪那正在疯狂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海量的精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数量填充着她小小的子宫。林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大、隆起。那股被强行灌满的、撕裂般的胀痛感,与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痛不欲生的极致快感。

“叮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如同天国的福音,又如同地狱的丧钟,在这一刻尖锐地响起。

王老师合上教案,说了一声“下课”,便夹着书本走出了教室。

同学们瞬间从沉睡中苏醒,教室里立刻充满了收书包、挪动桌椅的嘈杂声。

而林雪,还趴在桌子上,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她的子宫被吕布新射入的精液撑得满满当当,小腹高高鼓起,仿佛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而那根射完精、却依旧坚挺的罪魁祸首,还稳稳地插在她的子宫里,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她一动都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吕布把鸡巴拔出去,她肚子里的东西就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全部流出来。

下课铃声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入教室,冲刷着王老师留下的最后一点函数曲线的痕迹。同学们像是被按下了启动键的机器人,瞬间活了过来,收书包的,聊天的,追逐打闹的,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青春期特有的、杂乱而鲜活的能量。

然而在这片嘈杂的背景音中,教室的后排角落,却上演着一幕寂静的、关乎崩溃与臣服的终曲。

吕布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身下林雪的惨状。女孩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颤抖,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只有那被撑得异常饱满、高高隆起的小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像一只揣在怀里的皮球。

他笑了笑,是时候结束这场课间游戏了。

他捏了一把林雪那因为被精液撑满而变得紧绷Q弹的腹部,然后缓缓地、毫不留情地将自己那根依旧硕大滚烫的鸡巴,从她那被操得烂熟、正拼命痉挛挽留的子宫里抽了出来。

“噗啾——咕啾……哗啦啦啦……”

那声音,就像是拔开了装满浓稠酸奶的瓶塞。伴随着一声响亮到近乎淫荡的闷响,被堵住的缺口瞬间洞开。积攒在林雪子宫里的、整整两份滚烫的、属于吕布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分泌出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一般,再也无法抑制,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狂涌而出!

白色的、粘稠的、还带着男人腥臊气味与体温的浊液,形成了一股壮观的瀑布,瞬间冲刷过她的大腿根部,浸透了那本就破烂不堪的校服裤子,然后顺着椅子腿,在地面上迅速汇聚成了一大滩 milky 的、令人触目惊心的淫乱水洼。

“啊……”林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了,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被当众展览的羞耻。她甚至能感觉到,还有一些精液因为流势太猛,顺着她的小腿肚,一路滑到了脚踝,黏糊糊的感觉让她想死。

周围已经有同学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吕布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被用过的、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夏雨荷投去一个玩味的眼神,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去女厕所等我,把她也带上,清理干净。」

夏雨荷浑身一颤,这个命令让她既恐惧又兴奋。她知道这是对她的考验,也是对她的预告。她点了点头,脸色通红地站起来,走到已经快要昏厥的林雪身边,架起她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在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中,狼狈地、一步一瘸地向教室外挪去。林雪的双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白色的液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条暧昧的、断断续续的痕迹。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冷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站住。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她穿着一身浆洗得笔挺的校服,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扣子。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扎成了两条标准的、垂在肩头的双马尾,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微微晃动。一副纤薄的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锐利得像是能看穿人心。她的手臂上戴着一个红色的袖章,上面用黄线绣着三个大字——纪律委员。

是学校里以铁面无私和古板严苛著称的纪律委员长,李静姝。

李静姝的目光扫过夏雨荷和林雪狼狈的样子,最后落在了林雪座位下那一滩触目惊心的白色液体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林雪同学,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在教室里乱倒牛奶?还弄得满地都是!根据校规第十七章第三条,在公共区域制造脏乱,是要记过并罚扫整个楼层一个星期的。」她的声音像她的人一样,冰冷而公式化。

“牛奶?”夏雨荷和林雪都愣住了。

吕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这个纪律委员长,长得倒是清秀可人,特别是那副一本正经、自以为是的样子,让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将其彻底玷污、撕碎的破坏欲。

他慢悠悠地走到李静姝面前,在她开口质问自己之前,“不小心”地撞了她一下。

“啊!”李静姝被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纪律手册掉在了地上。她刚想发作,吕布却已经抢先一步,将她整个人都逼到了门边的墙角,用身体将她死死地困在了墙壁和自己之间。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加上吕布“绝对匿踪”的能力,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对此毫无察觉,仿佛他们三人所在的这个角落,是另一个次元的空间。

「你、你想干什么?!」李静姝又惊又怒,她还从来没有和男生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吕布身上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某种她无法辨明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让她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我想干什么?」吕布低头,凑到她的耳边,用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想问问纪律委员长大人,根据校规,在教学楼里强奸纪律委员长,该怎么处罚?」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李静T姝彻底慌了,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吕布面前就像是小猫抓痒。

吕布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一只手粗暴地掀起了她那整洁的百褶裙,另一只手则直接撕开了她那纯白色的、还带着皂角清香的棉质内裤。

「不!不要!」李静姝的眼睛瞬间睁大了,无尽的恐惧淹没了她。她感觉到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薄茧,蛮横地分开了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双腿,然后覆上了她最私密的、还无比稚嫩的神秘地带。

那里干涩、紧致,却在他手指的恶意揉弄下,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丝丝羞耻的湿意。

「看来委员长大人身体很诚实嘛。」吕布的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将那根刚刚才在两个女孩身体里肆虐过、此刻依旧狰狞昂扬的巨物释放了出来。那根沾满了林雪和夏雨荷淫水与精液的、腥臊味十足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地、毫不客气地抵在了李静姝那娇嫩、湿润的穴口。

「不…求你…不要放进去…我还是…啊啊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吕布便挺腰一送,那硕大无朋的、滚烫的龟头,便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撕裂一切的力量,残忍地破开了她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狠狠地、一口气地捅进了她那狭窄、紧致的甬道深处!

剧烈的、被贯穿的疼痛让李静姝的身体猛地弓起,她的眼镜都因为剧烈的晃动而歪向了一边。她张大了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这还没完,吕布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因为甬道太过紧窄干涩,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硬生生在血肉中开辟道路,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李静姝感觉自己要被这根粗暴的巨物从中间撕成两半了。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吕布的胸膛,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委员长大人,你不是最喜欢讲规矩吗?」吕布一边操干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言语如同毒药,「那我现在就给你立个新规矩。第一条,你的这双小穴,以后就是我吕布的专属肉便器。第二条,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操你,无论是在教室、走廊,还是在公交车上。第三条,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并且要叫得比谁都骚。听明白了吗?我的小母狗委员长?」

「我不是…我不是母狗…啊…嗯…不…不要顶那里…」

吕布的龟头,精准地找到了她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便开始用最狠毒的方式,反复地、深深地碾磨、撞击!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李静姝用十八年时间建立起来的理智和矜持。她的身体猛地一软,挣扎的力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啊…啊啊…好奇怪…身体…身体不听话了…」她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镜片后的眼神开始涣散。

吕布见状,笑意更深。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臂弯里,用一个更加深入、更加方便用力的姿势,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再一次捅进了她的子宫!

“呃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贯穿。李静姝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根烧红的铁杵捅穿了,一种极致的胀痛与极致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的意识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就在这人来人往的教学楼走廊里,把高高在上的纪律委员长,操成了只会喷水的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李静姝被操得神志不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之后,吕布终于停了下来。他没有拔出去,而是就着鸡巴插在她子宫里的姿势,帮她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眼镜和凌乱的裙子。

「走吧,我的委员长大人,」他拍了拍她那因为高潮而变得通红滚烫的脸蛋,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我们坐公交车,回家。」

「不…不可以…还插着…」李静姝带着哭腔哀求道。

「我说,走。」吕布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李静姝不敢再反抗。她只能夹紧双腿,用一种极其怪异的、仿佛下半身瘫痪了的姿势,跟在吕布身后,一步一步地向校门口挪去。每走一步,那根深埋在她子宫里的巨大肉棒,就会随之晃动、摩擦,带给她一阵阵让她腿软的、羞耻的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黏糊糊地往下淌。

傍晚的公交车站台,挤满了放学的学生和下班的市民。

吕布拉着已经彻底失神的李静姝,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挤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车上人很多,他们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后排。吕布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然后顺势将李静-姝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让她面对着自己跨坐下来。

这个姿势,使得那根原本就插得很深的鸡巴,更加深入地、狠狠地顶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唔!”李静姝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吕布的肩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车厢里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人们的交谈声,汽车的引擎声,报站的电子音……没有人注意到,在这拥挤的、充满生活气息的空间里,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正被另一个男孩以最淫荡的方式侵犯着。

公交车发动了,车身开始摇晃。

每一次颠簸,每一次转弯,每一次刹车,都变成了对李静姝最残忍的酷刑,也是最销魂的恩赐。

吕布根本不需要自己动,公交车的惯性就带着李静姝的身体,在他的大鸡巴上,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度的坐弄。车子轻轻一晃,他的龟头就在她的宫壁上温柔地刮搔;车子猛地一颠,他的整根肉棒就会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底。

李静姝跨坐在吕布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里。她不敢看周围的任何一个人,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双马尾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通红的脸颊上。眼镜的镜片上,也蒙上了一层白茫茫的、由她的喘息凝结成的雾气。

她彻底坏掉了。

「喜欢吗?我的委员长,」吕布在她耳边低笑,「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我操子宫的感觉。」

李静姝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子宫,狠狠地夹住了那根正在蹂躏她的罪魁祸首,用最原始的、身体的语言,给出了最淫荡的回答。

公交车像一个被关在铁笼里的疲惫巨兽,在城市拥挤的血管中走走停停,发出阵阵不耐烦的低吼。车厢内,浑浊的空气混合着汗味、香水味和尘土的味道,在傍晚的余晖中发酵。放学的学生、疲惫的上班族、提着菜篮的老人,将这个移动的铁皮罐头塞得满满当-当,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一天的终结与麻木。

无人知晓,在这片再寻常不过的都市风景画中,一个最极端、最淫秽的秘密,正在后排的角落里疯狂滋生。

李静姝感觉自己正在被分裂成两个人。

一个她,是那个戴着眼镜、扎着双马尾、手臂上戴着“纪律委员”袖章的李静姝。这个她,正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的后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这个男人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自己正在崩塌的世界。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怒吼,在用校规校纪和十八年来建立的所有道德准则,疯狂地鞭挞着另一个自己。

【无耻!下贱!你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你怎么能有感觉!你是李静姝!是学校的纪律委员长!】

而另一个她,是一个纯粹由肉体构成的、堕落的雌性生物。这个她,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任由他那根粗大、滚烫、还带着其他女人骚味的鸡巴,深深地插在自己最深处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里。公交车的每一次颠簸,都像是死神的鼓点,敲打在她灵魂的最深处,却又带给她一阵阵让她腿软筋酥的、罪恶的快乐。

“咕啾…咕啾…”

那根巨物在她体内发出着黏腻的水声。每一次车辆的晃动,都带动着她的身体,在那根肉棒上进行着无意识的、却又无比精准的研磨。龟头顶端的棱角,正毫不留情地刮擦着她敏感稚嫩的子宫内壁。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既像是被撕裂般的胀痛,又像是被羽毛搔刮般的酥痒,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原本紧致干涩的甬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泥泞湿滑的淫河,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拼命地想要讨好、取悦那根正在侵犯它的凶器。而她的子宫,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每一次都试图将那根让它又痛又爽的肉棒吞得更深,吮吸得更紧。

「怎么了,我的委员长大人?」吕布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滚烫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颤,「你的小嘴,好像很喜欢我的鸡巴啊。夹得这么紧,是想把它留在你肚子里过夜吗?」

说着,他那只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那身整洁的百褶裙底下。车厢的颠簸与裙摆的褶皱,为他的动作提供了完美的掩护。

李静姝浑身一僵。她感觉到一只粗糙、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拨开了她身下那两片已经彻底被淫水浸透的、湿漉漉的嫩肉,然后,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肿胀不堪、如同一粒熟透的红豆般挺立着的阴蒂。

「!!」

吕布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他的拇指和食指,就像两把精准的手术钳,轻轻地、却又带着十足恶意地,捏住了那颗敏感的肉粒。

然后,他开始研磨、揉搓、拉扯。

「啊…嗯嗯……不…不要碰那里……求你……」

李静姝的防线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了。如果说被插入子宫的快感,她尚且能用意志力勉强压抑,那么来自阴蒂的、这种最直接、最尖锐的刺激,则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伪装。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喉咙里发出了小猫般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拼命地将脸埋进吕布的脖颈,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他的校服衣领,才没让自己在这拥挤的、满是陌生人的车厢里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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