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的风吹得有点凉，膝盖下的草地湿漉漉的，陆洵觉得全身都僵硬了。他低着头，不敢看顾砚的眼睛，那双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像是在审视什么。程曜跪在他旁边，呼吸有点重，拳头在身侧握紧，但也没敢站起来。月光从树叶间洒下来，拉长了他们的影子，一切都安静得让人心慌。

顾砚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在抖掉什么灰尘。“起来吧，今天就到这里。记住我的话，你们是我的宠物。明天中午，食堂见，我有新任务。”他转过身，脚步不紧不慢地走远了，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陆洵和程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无奈。程曜先爬起来，揉了揉膝盖，低声说：“这家伙真他妈变态。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一直这么下去。”陆洵点点头，站起来时腿有点软。他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走吧，先回宿舍。明天再说。”

那一晚，陆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顾砚那平静的语气，和跪下的耻辱感。他平时就是个安静的人，不爱出风头，现在却被这样的人捏住了把柄。手机亮了，是程曜的消息：“你睡了吗？我想着怎么反击他。”陆洵回道：“还没。或许我们可以找人帮忙，但谁信我们？”程曜没再回，陆洵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中午，食堂还是老样子，人多得挤。陆洵端着餐盘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程曜很快就来了，脸上带着疲惫。“昨晚我试着删他手机里的东西，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备份到处都是。”他坐下，声音压得很低。陆洵点点头，刚想说什么，顾砚就出现了，像昨天一样，端着水杯站在桌边。

“又见面了。”顾砚坐下，把水杯放在桌上。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吃完了吗？我们去外面聊聊。”程曜筷子顿了顿，“这里不行？人这么多。”顾砚摇头，“外面安静点。走吧。”

他们跟着顾砚出了食堂，走到教学楼后面的小道上。这里平时没人来，围墙边有几棵树挡着。顾砚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们。“今天的第一步，我要让你们明白，谁是主人。程曜，你先来。脱掉上衣，给我看你的身体。”

程曜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在这里？疯了？”陆洵也愣了，心跳加速，“顾砚，别太过分。万一有人来呢？”顾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点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他们昨晚跪下的照片，还有之前偷拍的视频。“过分？这是开始。脱，或者我现在就发给你们班群。”

程曜咬牙，脸涨红了。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慢慢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T恤下摆露出来，他犹豫了片刻，才把上衣脱掉。凉风吹过，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体毛在阳光下隐约可见，他平时爱运动，身材结实，但现在却觉得无比尴尬。“满意了？”他低声问，声音带着怒气。

顾砚走近，伸出手指在程曜的胸口划了一下，像在检查什么。“还行。但不够忠诚。陆洵，你也来。脱掉外套和T恤。”陆洵的喉咙发干，他推了推眼镜，手颤抖着解开扣子。脱掉衣服后，他本能地用胳膊挡住胸口。薄肌在空气中暴露，左脸的小痣因为紧张而更显突出。“够了吧？”他小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

顾砚摇头，“不挡着。双手放下来。”陆洵慢慢放下手，感觉脸烫得像火烧。顾砚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闪光灯一闪一闪的。“很好。这些是证明。穿回去吧，但记住，从今天起，你们每天都要发一张这样的给我。姿势我指定。”

程曜穿上衣服时，手都在抖。“你这是干什么？收集我们的裸照？”顾砚收起手机，“不是裸照，只是开始。宠物得听话。下午放学后，来我宿舍。我有东西给你们。”

下午的课上得心不在焉。陆洵坐在教室后排，盯着黑板却什么都看不进去。程曜在三年级那边，也一样。放学铃一响，他们就去了顾砚的宿舍。学校宿舍是四人间，但顾砚的室友都回家了，只剩他一个人。门一关上，空气顿时沉闷起来。

顾砚从床下拉出一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些奇怪的东西：几条内裤，看起来材质光滑，边缘有蕾丝；一个金属的装置，像个小锁；还有润滑油和一些玩具。陆洵一看就脸红了，“这些是什么？你从哪弄的？”程曜也皱眉，“顾砚，你别告诉我你要我们用这些。”

顾砚拿起一条粉色的情趣内裤，扔给程曜。“穿上。材质舒服，不会勒。陆洵，你穿这条黑色的。”程曜接住，脸黑了，“开什么玩笑？我们是男生，穿这个？”顾砚坐到床上，翘起腿，“男生怎么了？宠物就得听主人的。穿上，拍张照片给我。不然，那些视频明天就全校传开。”

陆洵看着那条内裤，手心出汗。他平时连内裤都买最普通的，现在这个……边缘有小花边，前面有个开口，看起来就是为那种事设计的。“我……我试试。”他低声说，转身去卫生间。程曜骂了句，但也跟进去。门关上，他们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尴尬。

“真要穿？”程曜问，声音低沉。陆洵点点头，“没选择。快点吧。”他们脱掉裤子，换上那些内裤。材质确实滑，但穿上后感觉怪异极了，紧紧包裹着私处，还微微勒着。陆洵照了照镜子，脸红到脖子，“太丢人了。”程曜也一样，“这玩意儿，动一下就……不舒服。”

他们出来时，顾砚已经在等着，手机举着。“转个圈，拍几张。姿势自然点。”程曜咬牙，转身时觉得耻辱感涌上来，“你满意了？我们像小丑一样。”顾砚拍完，点头，“不错。留着穿，每天都这样。内裤是你们的制服。证明忠诚。”

接下来几天，顾砚的命令越来越细致。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照片给顾砚：穿着情趣内裤的自拍，从不同角度。陆洵在宿舍卫生间里拍时，总觉得室友随时会进来，心跳得飞快。程曜更糟，他室友多，常常得半夜去厕所拍。“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次发消息给陆洵抱怨。

顾砚不满足于照片。有天晚上，他又把他们叫到宿舍。“今天升级。程曜，你先。躺到床上，把内裤拉下来一点。”程曜脸红了，“拉下来？干嘛？”顾砚拿出那个金属装置，“这是贞操锁。戴上，就不能乱碰自己了。只有我有钥匙。”

陆洵倒吸一口凉气，“锁？那不是……太过了吧？”顾砚看着他，“过？这是控制的第一步。宠物得被锁住。程曜，躺下。”程曜犹豫了半天，但想到那些把柄，只好躺下。顾砚走过去，动作熟练地帮他戴上。金属凉凉的，锁扣上时发出咔嗒声。程曜觉得私处被紧紧束缚，动一下就难受。“拿开，这东西太紧了。”他低声抗议。

顾砚摇头，“习惯就好。一周后我检查。陆洵，到你了。”陆洵的腿软了，他慢慢躺下，闭上眼睛。顾砚的手触碰时，他全身一颤。锁戴上后，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他想哭。耻辱像潮水涌来，他平时那么害羞，现在却被这样对待。“为什么是我们？”他小声问。

顾砚锁好后，站起身，“因为你们有趣。陆洵的安静，程曜的活力，全是我的。每天汇报感觉，发照片。内裤和锁，不能取下。”他把钥匙收进口袋，笑了笑，“现在，你们真正是我的宠物了。”

接下来的日子，调教像日常一样渗入生活。早上，陆洵醒来第一件事是检查锁，感觉私处被金属包裹，稍微硬起来就疼。他去上课时，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出异样。程曜更明显，他爱运动，但现在健身时锁的东西硌得慌。课间，他们偶尔交换眼神，都带着疲惫。

一次体育课后，程曜在更衣室换衣服，锁的轮廓隐约可见。他赶紧用毛巾挡住，但还是觉得每个人都在看他。陆洵在教室自习时，顾砚发消息：“现在去厕所，拍张锁的特写。拉开内裤。”陆洵溜进厕所，隔间门一关，他颤抖着拉下裤子，手机对准那里。闪光灯亮起时，他觉得自己像个傀儡。照片发过去，顾砚回：“好。继续保持。”

顾砚开始加互动。有天中午，他把他们叫到空教室。“今天，互相检查对方的锁。摸摸看，感觉怎么样。”程曜瞪他，“互相？我们又不是……”顾砚晃手机，“快点。宠物得亲近。”

陆洵和程曜面对面站着，空气尴尬得能拧出水。程曜先伸手，拉开陆洵的裤腰，摸到金属锁。“凉的……紧。”他低声说，手指碰触时，陆洵身子一抖，“别……别碰。”但顾砚在一旁看着，他们只好继续。轮到陆洵摸程曜时，他的手抖得厉害。程曜的体毛多，锁下面鼓鼓的。“疼吗？”陆洵问。程曜摇头，“忍着。都一样。”

顾砚满意地点头，“很好。羞耻是调教的一部分。习惯了，你们就会听话。”他走近，捏住程曜的下巴，“说，主人，我是你的宠物。”程曜脸红到耳根，但还是说了，“主人，我是你的宠物。”陆洵也跟着重复，声音小得像蚊子。

晚上，顾砚又升级。他让程曜在宿舍视频给他看，边穿情趣内裤边自述感觉。“说说，今天锁着上课什么感觉。”程曜对着镜头，声音低沉，“难受……总觉得别人知道。”陆洵也被要求，拍视频拉开内裤，展示锁。“转个圈，让我看清楚。”顾砚在视频那头说。陆洵照做，耻辱感让他眼睛湿润，但没掉泪。

一周过去，顾砚检查时，他们已经麻木了些。宿舍里，他解开程曜的锁，检查有没有违规。“没碰过自己吧？”程曜摇头，“没有。”顾砚又锁上，“好。奖励你们，明天不发照片。但内裤和锁，继续穿。”陆洵问，“什么时候结束？”顾砚看着他，“结束？当你们完全服从时。”

调教还在继续。顾砚开始让他们做更私密的事：互相帮忙调整内裤，在公共场合偷偷发照片给他。一次课间，陆洵在楼梯下，拉开裤子拍锁的照片，手心全是汗。程曜在操场边，假装系鞋带，其实在录视频给顾砚看内裤的边缘。

他们的关系也变了。本来暧昧的两人，现在夹在顾砚的控制中，偶尔私下聊天时，会互相安慰。“坚持住，也许他会放手。”程曜说。陆洵点头，“嗯。但现在，只能听他的。”

顾砚的执念越来越深。他收集他们的照片，像宝贝一样存档。每次看到他们脸上的羞耻，他都觉得满足。那种控制一切的感觉，让他上瘾。三人的纠葛，在学校平静的表面下，悄然深化。陆洵的安静开始带上恐惧，程曜的开朗蒙上阴影，而顾砚，依旧是那个淡漠的掌控者。

日子一天天过，锁的重量似乎越来越重。陆洵有时照镜子，看到自己左脸的小痣，都觉得陌生。程曜的笑也少了，健身时总走神。他们知道，这调教才刚开始，顾砚的下一步，会更让他们喘不过气。

小说相关章节：两条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