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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假面M夫妻,第1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6170 ℃

目录

第1章 完美的清晨,腐烂的秘密

第2章 画廊里的低语

第3章 口中的谎言

第4章 沙发下的证据

第5章 家宴上的酷刑

第6章 面具下的邀请

第7章 无貌之夜:共同的祭坛

第8章 黎明前的对峙

第9章 圣洁的污秽:爱的交媾

第10章 婚礼的誓言,高潮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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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完美的清晨,腐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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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半的阳光,像一层流动的、昂贵的液体黄金,准时地泼洒进陆哲远和苏晚位于城市之巅的公寓。空气里是现磨咖啡豆油脂被热水逼出的醇香,和吐司机刚刚弹起时散发的微焦麦香。一切都精确得像是奢侈品广告里的场景。

陆哲远端着盛有煎蛋和牛油果的骨瓷餐盘,从开放式厨房里走出来。他身上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亚麻衬衫,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Ref. 5270P在晨光下反射出内敛而冰冷的光。他看着坐在餐桌旁,正翻阅着时尚杂志的妻子,心底涌起一阵几乎要让他融化掉的爱意。

苏晚,他的苏晚。即便是穿着一身丝绸睡袍,未施粉黛的脸庞也美得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她是他生命里的光,是他从底层一路厮杀,爬上这个金字塔尖的全部意义。

“宝贝,早餐好了。”陆哲远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他将餐盘放在苏晚面前,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今天有个重要的并购案要谈,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

“嗯,知道了,”苏晚抬起头,对他甜甜一笑,那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愿意为她献上一切。“开车小心点,老公。晚上我等你。”

“好。”陆哲远笑着回应,坐下来,开始优雅地切开自己盘子里的太阳蛋。金黄的蛋液缓缓流出,浸润了下面烤得焦香的乡村面包。

一切都如此完美。他是金融圈炙手可热的投资新贵,她是时尚界备受瞩目的策展人。他们是旁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是这座城市精英阶层的爱情范本。

然而,在这完美的表象之下,是早已腐烂溃败的脓疮。

当苏晚放下杂志,起身走向洗手间的瞬间,陆哲远脸上的温柔笑容立刻凝固、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压抑的痛苦混合着淫贱渴望的扭曲表情。他的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下颚的肌肉因为用力咬合而绷紧,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几乎能烫伤自己。

没人知道,在他那条价值五位数的杰尼亚高定西裤之下,隐藏着怎样一副淫贱不堪的光景。

一个冰冷的、沉重的精钢贞操笼,像一个刑具,正死死地锁着他那根软趴趴的废物肉芽。笼子的前端开了一个勉强能通过尿液的小孔,除此之外,他的鸡巴就像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凌迟的囚犯,任何一丝想要充血的生理反应,都会被坚硬的金属无情地碾碎,带来针扎般的剧痛。笼子的根部卡环,像个狗项圈一样,紧紧地箍在他的蛋囊上,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沉甸甸的下坠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他只是一条被阉割的、等待主人命令的贱狗,一条随时准备撅起屁股的骚母狗。

但这还不是全部。

比贞操笼更折磨他的,是一串从他后穴深处延伸出来的,由五颗大小不一的硅胶球组成的肛珠。最深处的那一颗,正死死地顶着他那骚浪犯贱的前列腺,而连接着所有球体的细线末端,则被巧妙地固定在贞操笼的卡环上,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羞辱系统,确保他无法自行取出。更要命的是,最末端、堵住他屁眼褶皱的那颗球体里,藏着一个微型震动马达。

就在刚刚,苏晚起身的那一刻,他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发出一阵剧烈的、带着愤怒意味的震动。那是“深渊回响”APP的特别提示音。他知道,这是他的“主人”,那个代号为“黑弥撒”的神秘人,通过远程操控,开启了肛珠的最低频、却最磨人的震动。

嗡……嗡……嗡……

那是一种微弱却持续不断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蜂鸣。震动从他的肠道最深处传来,像一条电流汇成的淫虫,沿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狂钻,直冲天灵盖。那不是快感,而是一种酷刑。每一次震动都像一只沾满了辣椒油的小小的电钻,在他那敏感至极的前列腺上反复钻探、碾磨,磨得他又酸又麻,几乎要当场失禁。他被迫分泌出大量的、腥臊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昨晚被主人命令用灌肠器打进去的半管润滑剂,让他的屁眼变得湿滑泥泞不堪。黏糊糊的液体已经浸透了内裤的裆部,那种失禁般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发疯,恨不得当场跪下来,扒开屁股让主人检查自己有多骚。

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调动每一块核心肌群,才能控制住自己双腿的肌肉,不让它们因为这持续的内部奸淫而剧烈颤抖。他必须死死地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才能不发出一丝贱狗般难耐的哼唧。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可怜的肉芽在那个狭小的金属笼子里,因为这变态的刺激而痛苦地、徒劳地想要充血,结果却被笼壁挤压得青筋暴起,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痛得他眼冒金星。

这就是他,陆哲远。白天,他是谈笑间决定数亿资金流向的金融精英,是温柔体贴的完美丈夫。而到了夜晚,或者说,在“深渊回响”这个APP里,他只是“黑弥撒”主人的一条狗。一条被剥夺了射精权利,屁眼里时刻塞着震动肛珠,需要随时随地接受主人命令和羞辱的贱母狗、肉便器。

洗手间里传来了苏晚打开水龙头和电动牙刷的“嗡嗡”声。这日常的声响,此刻却像催情的魔咒,和他屁眼里的震动形成了邪恶的共鸣,敲打着陆哲远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他害怕。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被操爽了的呻吟。

他怕自己会因为这酷刑般的刺激而突然射出那可怜的前列腺液,把昂贵的西裤弄得一片湿濡,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他怕苏晚会突然走出来,看到他因为忍耐而涨红扭曲的脸,那双因极度刺激而水汽弥漫的眼睛,问他“老公你怎么了?”。

这种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的心脏和卵蛋。但与恐惧相伴而生的,还有一种病态的、无可救药的兴奋。

他爱死这种感觉了。

他喜欢在最光鲜亮丽、最道貌岸然的日常中,隐藏着最肮脏不堪的秘密。他喜欢在扮演完美丈夫、亲吻圣洁妻子的时候,感受着自己被金属和异物从后面狠狠侵犯的下半身。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行走在刀尖上的刺激,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彻底撕裂、被公开处刑的极致快感。

他的主人“黑弥撒”最喜欢玩弄这种反差。主人会命令他在最重要的商业谈判前,把一颗遥控跳蛋塞进屁眼最深处,然后在会议进行到最关键、他正在阐述估值模型的时候,突然将跳蛋开到最大档。陆哲远必须在下半身被操得稀巴烂、前列腺液流得满屁股都是、几乎要当场尿出来的情况下,保持着上半身的镇定自若,用最专业的术语和眼神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对手唇枪舌战。

每一次成功地完成这种任务,都会让他获得一种近乎虚脱的满足感。仿佛他越是成功,越是完美,就越能证明他骨子里的下贱和淫荡。他通过这种自虐的方式,来惩罚那个光鲜亮丽的自己,来喂饱内心那只渴望被羞辱、被踩在脚下、被当成母狗一样狠狠肏干的野兽。

“老公,我好了,你快吃吧,不然要迟到了。”苏晚的声音从洗手间门口传来。

陆哲远猛地一惊,像是正在偷情的婊子被抓奸在床般抬起头。苏晚已经换好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正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

“好……好的。”陆哲远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拿起刀叉,强迫自己将一块沾满蛋液的面包送进嘴里。食物的味道如同嚼蜡,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自己那被玩弄得一塌糊涂、湿滑不堪的下半身。

屁眼里的震动还在继续,不紧不慢,却又无休无止,每一次嗡鸣都精准地捣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的额角又渗出了一层黏腻的冷汗。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苏晚关切地走过来,伸出微凉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妻子的关心,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巨大的愧疚和自我厌恶。他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苏晚?他就是一个内心腐烂流脓的变态,一个喜欢被当成母狗一样羞辱、操弄屁眼的贱货。

可同时,苏晚圣洁的触摸又带来了另一种地狱般的刺激。在她毫不知情的手掌之下,他那被贞操笼和肛珠折磨的身体,居然涌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淫欲。他疯狂地幻想着,如果苏晚知道了真相,她会怎么看他?她会厌恶地朝他脸上吐一口浓痰吗?会用她那尖锐的Jimmy Choo高跟鞋鞋跟,狠狠地碾在他的脸上、踩在他的鸡巴上,骂他是个不知羞耻、只会撅屁股的烂婊子吗?

仅仅是这个念头,就让他被锁住的肉芽又是一阵痛苦至极的抽搐。一股黏腻腥臊的液体,被硬生生地从尿道口挤了出来,糊在了冰冷的笼子内壁上,看起来淫秽又可怜。

“没事,宝贝,”陆哲远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握住苏晚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亲了一下。“可能昨晚没睡好。你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他的表演是如此天衣无缝。苏晚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又叮嘱了他几句,便拿起手袋,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玄关传来关门声。

“咔哒”一声,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陆哲远再也支撑不住了。他像一滩烂泥般从餐椅上滑了下来,四肢着地,狼狈地跪在地板上。他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身体因为压抑已久的痛苦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母狗发情般的呜咽。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点开那个深渊般的APP,如同信徒朝见神祇。

“黑弥撒”主人在五分钟前发来了一条新的神谕:

“我的小母狗,今天的早餐好吃吗?穿着我给你准备的‘内衣’,和你那完美无瑕的妻子接吻,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淫荡,特别下贱?现在,给老子跪在地板上,对着你妻子刚刚坐过的椅子,把你那被锁住的烂鸡巴狠狠地抽自己十个耳光。记住,要用力,我要听到你那废物肉棒撞击金属的脆响。然后拍一张你流着骚水、屁眼被肛珠撑开的骚样子的照片给我检查。要是做得不好,今晚回家,我就用电击环把你那没用的小骚逼电到尿失禁,再用你妻子的口红,在你脸上写满‘我是贱狗’!”

看着这条充满羞辱性的文字,陆哲远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病态的、得到救赎般的狂喜。

他颤抖着,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扬起手,用尽全力,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这空旷、华丽的公寓里,显得如此诡异而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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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画廊里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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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脸上挂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将她衬托得如同画廊里最昂贵的艺术品。她端着香槟,游刃有余地穿梭在衣香鬓影的宾客之间,用最专业的术语和最迷人的姿态,向这些城中名流解说着墙上画作的艺术理念。她是这家顶级画廊的女主人,是艺术圈里冉冉升起的新星,是无数人艳羡的对象。没人知道,在她优雅的外表下,藏着一具早已腐烂、渴求着被最粗暴的方式狠狠践踏的骚浪灵魂。

大腿内侧,紧贴着肉色丝袜的地方,手机无声地震动了一下。

这个频率,这个力度,是“深渊回响”。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的骚穴深处,也跟着这震动,条件反射般地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液。她不动声色地对面前的富商点头致意,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她知道,这是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主人”发来的指令。那个将她视作一条发情母狗,用最下流的语言和最变态的任务,将她的自尊碾碎成泥,再灌进她嫩逼里的男人。

她找了个借口,优雅地转身,走向画廊后方的员工通道。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即将被操烂的高潮G点上。她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黏腻的冷汗,而她的裤裆,早已被自己喷出的骚水濡湿了一片。

储藏室的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锁上。这里昏暗、狭窄,堆满了画框和包装材料,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灰尘混合的气味。与外面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相比,这里就像一个肮脏的垃圾场,一个最适合她这种下贱母狗撅起屁股挨操的地方。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主人”冰冷的文字:

“骚母狗,五分钟内,在储藏室里把你那对贱奶子露出来。我要看到你用记号笔在上面写‘公共便池’和‘精液母狗’。左奶写一个,右奶写一个。拍下来,发给我。超时一分钟,今晚就用钉子把你的骚奶头钉在墙上,让你的贱逼高潮到喷水淹没整个画廊。”

苏晚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和病态兴奋的暖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感觉自己的骚穴像火山一样快要爆发。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反抗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更强烈的、对惩罚的恐惧和对服从的渴望所淹没。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被钉在墙上,奶头流着血,下面却被操得淫水四溅的下贱模样。

她的手指笨拙地解开香奈儿外套的扣子,然后是里面昂贵的真丝衬衫。衬衫被她粗暴地扯开,露出蕾丝文胸包裹下的丰满乳房。那对雪白的奶子随着她的喘息在微微颤抖,奶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背过手,解开文胸的搭扣,那对雪白、挺翘,曾被无数男人用最爱慕的眼神注视过的乳房,就这么暴露在储藏室肮脏的空气中。

她从角落的工具箱里翻出一支粗头的黑色油性记号笔。拔开笔帽,刺鼻的墨水味让她一阵晕眩,骚穴里的淫水流得更欢了。冰冷的笔尖触碰到温热的乳房皮肤时,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腿夹紧,大腿根的丝袜被骚水彻底浸透。那感觉就像是一种烙印,一种将她的淫荡本质彻底刻在肉体上的仪式。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亲手在左边那团柔软的雪白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公共便池”四个字。字体歪歪扭扭,充满了羞耻。墨水冰冷的触感和油性的气味,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真正的、任人使用的肮脏器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在一张一合地翕动,渴望着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来,把这个“公共便池”操成真正的喷水池。

接着是右边。当“精液母狗”四个更加下贱的词语出现在她右边的乳房上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呜咽。她是个怪物。一个白天受人尊敬、夜晚却渴望被当成母狗一样羞辱、内射、灌满的怪物。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却又诡异地转化成了让她双腿发软、骚穴痉挛的性快感。

她举起手机,颤抖着对准自己写满了淫秽字眼的胸部。闪光灯“咔嚓”一声,将这幅圣洁与污秽交织的画面永远定格。照片里的乳房依然丰满、白皙,乳晕粉嫩,奶头硬挺,但上面的黑色字体就像是蛆虫一样,在啃食着它们的美丽,宣告着它们是多么下贱的玩物。她看着照片,感觉就像在看一具属于别人的、被玩坏的尸体,一具随时准备好承受任何羞辱和侵犯的肉便器。

点击发送的那一刻,就像是把自己的灵魂碎片再一次献祭给了深渊。她几乎能感觉到主人在屏幕那头,看着这张照片,一边露出轻蔑的冷笑,一边掏出他那根能把她子宫都捅穿的大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以及她助理小雅清脆的声音。

“苏姐?苏姐,您在里面吗?刚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代表想找您……”

苏晚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她全身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手机,胸前是墨迹未干的淫词秽语,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门只要一开,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就会瞬间崩塌。她会身败名裂,会成为整个城市最大的笑柄,一个在储藏室里自慰到失禁的骚货。

强烈的恐惧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同时,她的骚穴却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猛烈地收缩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的底裤和丝袜彻底打湿。她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止了。

“苏姐?奇怪,刚才明明看到她往这边走了……”小雅在门口疑惑地嘀咕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推门。

苏晚的心脏狂跳得像要爆炸。她能清晰地听到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完了。要被发现了。她这个下贱的精液母狗,就要在助理面前暴露了。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一股更加猛烈的、病态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被发现,被揭穿,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剥下伪装,让她最肮脏的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正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终极的羞辱吗?

她甚至开始期待那扇门被猛地推开。她渴望看到小雅震惊、鄙夷的眼神,渴望被当场抓住,然后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向所有人展示她胸前的字迹和湿透的裤裆。

然而,门把手转动了一下,又停住了。小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危机解除了。

苏晚浑身脱力地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在她心中交织。她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机黑色的屏幕倒影里,那个妆容精致、表情惊魂未定的女人,和她胸前那两个硕大的、写满了下贱词语的骚奶子。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一个等待被主人认领、开发、彻底玩坏的,专属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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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口中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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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法餐厅的名字俗气又昂贵,叫做“永恒誓约”。陆哲远走进餐厅的时候,几乎是同手同脚。他的双腿还在发软,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大腿内侧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火辣辣地疼,而他那可怜的、被蹂躏过的后穴,括约肌还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抽搐,仿佛仍在回味那根粗暴的肉棒是如何将它撑开、捣烂。更要命的是,他的嘴。

就在半小时前,他还像一条待宰的母狗一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胯下,被迫张开嘴,承接那滚烫、腥臊、带着一股浓烈烟草味的精液。那个代号“工头”的黑爹主人,用砂纸一样粗糙的大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胯下,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刚刚在他菊花里横冲直撞的紫黑色巨屌,屌头还在往外冒着白浊的粘液。黑爹命令他,像舔盘子一样,把那根还滴着他自己口水的肉棒舔干净。陆哲远不敢反抗,只能伸出颤抖的舌头,虔诚地、仔细地,将那根巨屌上的每一丝褶皱,每一滴精水都舔舐干净,然后混着自己的口水和泪水,咕咚一声,全都咽进肚子里。他不敢吐,甚至不敢漱口,因为主人用带着命令的口吻说:“就用这张吞过你黑爹鸡巴精的骚嘴,去亲你那个漂亮老婆,让她也尝尝,你这贱货身体里现在是谁的味道。”

现在,苏晚就坐在那里。穿着一条剪裁优雅的米色长裙,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白皙光滑的脖颈。她看到他,脸上立刻绽放出那种能融化冰山的、纯洁无瑕的笑容。陆哲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剧痛伴随着一种病态的酸爽。他走过去,俯下身,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不泄露出嘴里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代表着他堕落的腥臭味。

“迟到了,对不起,公司临时有个会。”他撒谎,声音因为刚刚被掐过的喉咙而有些沙哑,听起来像个刚刚承欢过的骚货。

“没关系,工作重要。”苏晚体贴地说,仰起脸,像只等待主人亲吻的小猫,期待着他的吻。

那一刻,陆哲远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慌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他不能吻她!绝对不能!他的嘴里,他的喉咙里,他的胃里,还残留着黑爹那浓稠滚烫的精液!那味道就像烙印,是他从一个体面男人堕落成一个贱男娘、一个肉便器的证明。如果苏晚闻到了……他不敢想。他会失去她,失去这个他用谎言和伪装辛苦维持的、完美的家。

但他无法拒绝。在苏晚清澈的、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下,他只能像个被押赴刑场的死囚,缓缓地、绝望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张刚刚吞咽过肮脏精液的嘴唇,印在了她柔软、香甜的唇瓣上。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轻柔得像羽毛一样的吻。陆哲远甚至不敢伸出舌头,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几乎是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那股精骚味。然而,就在唇瓣相接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晚的身体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

她闻到了。

陆哲远的血液瞬间冻结成冰。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像个被当场抓奸的婊子,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极致的羞耻、灭顶的恐惧、彻底的绝望……无数情绪在他心中翻滚爆炸,几乎要把他撕成碎片。他甚至已经准备好迎接苏晚的质问、厌恶的眼神,甚至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然而,苏晚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沉默了一秒,然后,出乎陆哲远意料地,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她柔软的、带着一丝甜味的舌尖主动探了进来,像一条灵巧的小蛇,轻轻地、温柔地,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探索、扫荡。她吻得那么深,那么投入,仿佛要把他的灵魂连同嘴里的污秽都一起吸进自己的身体里。陆哲远彻底懵了,大脑因为这超乎想象的展开而宕机,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任由她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将那股属于黑爹的精液味道,在两人的口腔之间来回传递、搅拌。

而此刻,苏晚的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比陆哲远更为猛烈的、夹杂着羞耻与狂喜的风暴。

是的,她闻到了。在那双唇相接的瞬间,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让她羞耻到骨子里,又兴奋到双腿发软的腥气钻进了她的鼻腔。但那不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在她混乱而自卑的认知里,那是她自己的味道。是她身体最深处,那片泥泞潮湿的花园里,盛开出的淫靡之花的味道。

就在来餐厅之前,她在画廊那间豪华的、铺着大理石的洗手间里,用那根伪装成口红的、震动强劲的跳蛋,把自己玩弄到了失神高潮。她记得自己高潮时,那不争气的骚穴是怎样淫水泛滥,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昂贵的蕾丝内裤和薄如蝉翼的玻璃丝袜裆部。因为赶时间,她只是草草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穴口,甚至没有时间去清洗那片狼藉的、黏糊糊的私处。而在来的路上,那种羞人的、混杂着尿骚和淫水腥气的味道似乎一直萦绕在她周围,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夹紧双腿,却感觉内裤里的湿意更加汹涌。

现在,她吻到了丈夫。她闻到了那股味道。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怀疑,而是极致的、深入骨髓的自我厌恶。

天啊,是我……是我这个骚货没有清理干净。是我把这种下贱的味道带给了他。他这么爱我,这么完美,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我却让他亲吻一个刚刚自慰到喷水、满嘴骚味的婊子。

强烈的负罪感和羞耻感几乎要将苏晚淹没。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不堪,一个只配跪在地上被男人操干的母狗,根本配不上眼前这个深爱着她的、完美无瑕的男人。然而,陆哲远没有推开她,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他只是温柔地、笨拙地回应着她。

这份“包容”,在苏晚看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是神祇对一个卑微信徒的终极救赎。

他一定也闻到了,闻到了我这个骚货身体里散发出的淫荡味道,但是他没有说。他为了不让我这个婊子难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愿意接纳我的一切,哪怕是我最肮脏、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

一股滚烫的暖流混合着淫水从她的心脏和穴心同时涌出,苏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双腿也开始发软。她还能奢求什么呢?这个男人,是她的神,是她的主人,是她的救赎。她要用最热烈的吻来回报他,来感谢他的“宽容”,来证明自己是他最忠诚、最淫荡的母狗。

于是,她更加用力地吻着他,用舌头贪婪地、饥渴地舔舐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把那股让她羞耻的味道,连同丈夫口腔里的一切,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仿佛是一种赎罪的仪式。她在吞咽自己肮-脏的过去,也在品尝丈夫伟大的、神圣的爱情。

这个吻变得湿热而绵长,充满了“啧啧”的水声。两个各怀鬼胎、各自沉浸在自我厌恶与自我感动的深渊中的人,用尽全力地拥抱着彼此,仿佛想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成为彼此污秽的一部分。

陆哲远能清晰地尝到自己嘴里那股属于“工头”的浓精味,被苏晚香甜的唾液稀释、搅拌,形成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淫靡的味道,然后又被他自己重新咽下。这种感觉让他几乎要当场吐出来,但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背德到极点的兴奋。他正在用一个黑爹的精液,喂养着自己圣洁如天使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似乎还很喜欢,甚至主动地、贪婪地索取着。这种极致的精神NTR感,让他那被贞操锁禁锢得早已萎缩成一粒肉芽的鸡巴,竟然有了一丝灼热的、想要挺立的迹象。

而苏晚,则在这个充满了“自己骚味”的吻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她不再是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偷偷自慰的变态,而是一个被丈夫深爱着、包容着一切淫荡的幸福母狗。丈夫的舌头每一次与她的触碰,都像是在净化她污秽的灵魂,同时又像是在命令她:“再骚一点,再浪一点,主人喜欢”。她甚至开始迷恋上这股味道,因为它成为了他们之间最私密的、最肮脏的爱情见证。

终于,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嘴唇被吻得红肿晶亮。苏晚的眼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泪光,脸上却洋溢着高潮般的红晕。她看着陆哲远,眼神迷离又崇拜,声音带着一丝被操干后的颤抖和哽咽:

“哲远……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陆哲远看着她这副动情的、像是刚刚被狠狠疼爱过的骚浪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自己的谎言没有被戳穿,还是该为这建立在污秽之上的“爱情”而悲哀。他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用同样深情的、带着一丝占有欲的语气回应道:

“我也爱你,小晚。永远。”

谎言与误解,像两条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藤蔓,将两人死死地缠绕在一起,越缠越紧。他们都以为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包容的爱人,却不知道,他们只是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最渴望被接纳、被践踏、被玩弄的那份深不见底的污秽。而这顿所谓的纪念日晚餐,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各自品尝着对方“污秽”的盛宴。侍者端上了开胃菜,精致的鹅肝上点缀着黑色的鱼子酱,但在他们口中,一切都已变了味道,变成了精液的腥,和淫水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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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沙发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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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阳光总是带着一种慵懒的宽容,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将客厅里的每一粒浮尘都照得清晰可见。苏晚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像一头温顺的母兽,丰腴的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正费力地将吸尘器的长管捅进沙发底下。这是他们夫妻间的默契,每个周末,都要一起把这个象征着他们完美中产生活的“壳”彻底清扫一遍。陆哲远正在书房接一个重要的工作电话,流利的英语夹杂着金融术语,听起来性感又可靠,像一头雄狮在宣告自己的领地。苏晚的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一丝微笑,她挺了挺腰,感受着布料下饱满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晃荡,为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丈夫而感到满足和……愈发浓烈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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