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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假面M夫妻,第2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2 16:28 5hhhhh 3430 ℃

吸尘器的嗡鸣声中,长管的尽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似乎吸到了什么硬物,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精准地敲在了苏晚的心尖上。她皱了皱眉,关掉开关,客厅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吃力地将手探进那片昏暗的缝隙里,指甲刮过木质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的指尖触及到一个冰凉、光滑、形状淫荡得让她下体一紧的物体。当她费力地将它勾出来,摊在掌心,看清那东西的瞬间,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是一枚黑色的、底部镶嵌着一颗廉价假钻的硅胶肛塞。

是她的。不,准确说,是她买的那个型号。她记得清清楚楚,这是她为了完成“深渊回响”里那个代号“母狗的勋章”的任务,特意网购的。任务要求她把这玩意儿塞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盛装出席一个重要的客户晚宴,全程维持优雅得体的笑容。当时那种被异物填满后穴,还要在衣冠楚楚的人群中周旋的极致体验,那种混合着被发现的恐惧、背德的羞耻和身体被侵犯的隐秘快感,至今还让她的小穴深处一阵阵发紧,淫水不受控制地泛滥。

但……它怎么会在这里?苏晚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发出不成声的哀鸣。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回家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像个罪犯一样反锁房门,在淋浴时偷偷摸摸地夹紧屁股,将那枚沾满了肠液和粪味的脏东西拔了出来,然后用清洁剂反复冲洗,最后用毛巾擦干,塞进了自己内衣柜最深处的那个上锁的盒子里。她每次都这么小心,每次都像个做贼的贱货一样处理这些“罪证”。

难道是……上次用完,在这个沙发上抠弄自己骚穴,玩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不小心从屁眼里滑出来了?然后忘了收?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她,让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瘫软在地。天啊!如果被哲远发现了怎么办?他那么完美,那么正直,那么爱她……他会怎么看她?一个在背后偷偷玩弄自己屁眼的淫荡贱货?一个在外面被不知道什么野男人肏烂了屁股,还把证据带回家的肮脏婊子?他会不会立刻就跟她离婚?会不会用那种最鄙夷、最恶心的眼神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堆爬满了蛆的烂肉?

恐惧像粘稠的精液一样灌满了她的脑子,让她无法呼吸。她手忙脚乱地环顾四周,书房的门紧闭着,陆哲远的声音依旧平稳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单词都像是在审判她的罪行。她不敢多想,几乎是出于本能,飞快地将那枚冰冷的肛塞一把抓起,像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迅速撩起自己的宽松T恤,一把塞进了自己的胸罩和饱满乳房之间的深沟里。

硅胶的冰凉触感瞬间刺激了她温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乳头瞬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那枚肛塞的形状是如此的熟悉,圆润的头部和纤细的柄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紧紧地压迫着她的乳肉,将它们挤压出更淫荡的形状。这感觉……既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又带来了一丝病态的、不合时宜的兴奋。就像是把自己的罪证藏在了身体里,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肮脏的秘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她强作镇定地站起身,重新打开吸尘器,嗡鸣声再次响起,掩盖了她如雷的心跳和下体传来的“咕啾”水声。她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那枚肛塞在她的胸罩里微微晃动,底部的假钻不时地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像一个无形的手指在玩弄她。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她是个多么不知羞耻的骚母狗。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打扫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书房的门,那扇门此刻像地狱的入口。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上演各种被发现的戏码。哲远笑着走过来,从背后拥抱她,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手习惯性地抚上她的胸部,然后……他的笑容会凝固,他的手指会触碰到那个不该存在的、冰冷坚硬的异物。他会问:“这是什么?”,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她该怎么回答?说是新买的胸垫?还是说不小心掉进去的什么小玩意儿?不,他那么聪明,他会把那东西掏出来,放在眼前,然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会瞬间变得冰冷,他会认出这东西的用途,他会像丢垃圾一样把它扔在地上,然后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你这个婊子,背着我到底被多少人干过?”

或者,更糟糕的,她弯腰的时候,那枚肛塞会从胸罩的下缘滑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陆哲远会低头看去,看到那个明显是用来塞进屁眼的淫秽玩具,上面甚至可能还沾着她乳沟里的汗渍和体香。然后他会抬起头,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杂着震惊、失望和滔天厌恶的眼神看着她。那个眼神,足以将她凌迟处死一万遍。

“嗡……”吸尘器还在响着,但苏晚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只觉得自己的骚穴已经彻底失控,一股股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从穴心狂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的棉质布料,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带来一阵阵黏腻的、羞耻到极点的快感。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会有感觉,为什么身体会这么下贱。她明明应该感到恐惧和后怕,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兴奋得像是马上就要高潮。

她越是害怕被她“纯洁”的丈夫发现她的“污秽”,她的身体就越是兴奋,穴里的水就流得越欢。那个被她藏在胸口的肛塞,仿佛成了一个开关,开启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堕落欲望。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哲远会不会狠狠地扇她的耳光,骂她是个骚货,把她的头按在地上,然后……然后拿起那枚肛塞,亲自、粗暴地捅进她的屁眼里,一边捅一边骂:“你不是喜欢这个吗?贱货!老子今天就用它操烂你的屁股!”

这个念头让她的大腿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猛地从穴口喷出,她竟然夹着腿达到了高潮。她夹紧双腿,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平静的、贤惠妻子的表情,只是那潮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陆哲远打完了电话,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微笑走了出来。“亲爱的,辛苦了,我来吧。”他说着,很自然地就要从苏晚手中接过吸尘器,那只干净、修长、签过上亿合同的手伸向了她。

苏晚的心跳瞬间停止了。她几乎是尖叫着后退了一步,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仿佛那里藏着一颗炸弹。“不!不用!我……我就快弄完了!”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刚刚高潮后的余韵,而变得有些尖利和沙哑。

陆哲远愣了一下,看着她苍白的脸、惊恐的眼神和不正常的红晕,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晚晚?你的脸色不太好。”

“没……没什么!”苏晚慌乱地摇头,不敢与他对视,“可能……可能是有点低血糖。对,就是低血糖!”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心脏却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能感觉到,那枚肛塞因为她刚才护胸的动作,被挤压得更紧了,底部的假钻正死死地顶着她已经肿胀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让她呻吟出声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内裤里一片湿滑泥泞,几乎要滴到地板上了。

她知道,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她必须找个地方,把这个该死的“证据”处理掉。她不能再和哲远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对她的审判,都可能让她再次失禁。

“哲远,”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尽管那个笑容因为情欲和恐惧而扭曲得比哭还难看,“我……我突然想起来,我画廊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这里……这里就交给你了,好吗?”

不等陆哲远回答,她就逃也似的冲向了玄关,胡乱地抓起包和车钥匙,甚至连这身被淫水浸湿的家居服都没换。在开门离开的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陆哲远站在客厅中央,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担忧。

而她,苏晚,则像一个偷了东西的婊子,怀揣着那枚冰冷而又滚烫的“罪证”,仓皇地逃离了这个被她视为天堂,也即将成为她地狱的家。她更加坚信了,自己是污秽的,是下贱的,是配不上这份完美的爱情的。她必须更小心,更隐秘,把自己的黑暗藏得更深,才能勉强维持住这摇摇欲坠的幸福假象。她完全没有想过,那枚让她差点魂飞魄散,甚至爽到高潮的肛塞,根本不是她的。而是她的“完美丈夫”,在某个深夜,被一个身材壮硕的黑人健身教练按在他们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一边操弄着后穴,一边哭喊着“求求你,黑爹,再深一点”时,因为太过慌乱而不慎遗落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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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家宴上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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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冰冷的肛塞,就像一根刺,一根耻辱的烙印,深深地、永远地扎进了苏晚的心里。她现在看陆哲远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爱慕,那里面混杂了太多复杂到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情绪:把他当作神祇一样去崇拜的卑微,因为自己身体肮脏而产生的愧疚,还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源于灵魂深处自卑的、病态的欲望。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在下水道里蠕动的蛆,一个装满了酸臭垃圾的破桶,而陆哲远,他是摆在卢浮宫里被万众瞻仰的希腊雕塑,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她发誓,她要用尽一切力气,把自己这滩烂泥藏得更深,更隐秘,绝不允许自己身上的一丝污秽,玷污了她心中那座纯洁无瑕的神像。

一周后,他们要回苏晚家吃饭。那个家,对苏晚来说,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精神的军营。她的父亲,苏鸿文,是国内知名的退休哲学教授,一个将逻辑与秩序刻进骨子里的老学究;母亲,林慧兰,是一所重点中学的校长,说一不二,严厉到近乎苛刻。在那个家里,大声说话是失礼,餐桌上发出声响是粗鄙,连看电视都要限制在新闻和科教频道。

出发前,两人如同两个即将奔赴不同战场的士兵,各自躲在独立的卫生间里,进行着不能被对方知晓的、羞耻的“战前准备”。

苏晚反锁了客卫的门,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名为“深渊回响”的APP。界面黑暗而压抑,置顶的消息来自一个她只知道代号叫“铁拳”的男人——她的主人。信息像一条淬毒的鞭子,简单、粗暴、不容置疑:“骚母狗,把你那条骚到滴水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穿上,然后把‘粉色妖精’塞进你那欠操的骚穴里。记住,全程开着,随时等我的指令。敢让别人发现,我就把你按在马桶里操到尿失禁。”

“粉色妖精”,一个名字甜美却功能邪恶的远程遥控跳蛋。苏晚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狂跳不止。在父母面前,在那个连“操”字都像是禁忌咒语的家里,玩这个?这比让她在人民广场上裸体倒立还要刺激一万倍。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她的全身,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种她无法抗拒的、病态的期待。反抗?她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有。

她颤抖着脱下内裤,双腿发软地分开。那枚跳蛋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她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一个神圣而又肮脏的仪式,羞耻地将那枚粉色的、带着螺纹的硅胶物体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小巧的头部精准地顶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那点软肉上,一种被异物入侵的饱胀感和羞耻感立刻从下体传来。她猛地夹紧双腿,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混杂着屈辱和快感的电流开始疯狂地蔓延、升温,烧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而在另一边,主卧的卫生间里,陆哲远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男人英俊、挺拔,眼神深邃,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伴侣。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副皮囊之下,藏着一个多么卑贱、多么淫贱的灵魂。他的手机屏幕上,是他的主人——那个名叫“暴君”的黑人健身教练发来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像是烙铁,烫在他的尊严上:“我的小母狗,把你那根最大号的黑色肛塞插进你那骚屁眼里,我要你全程夹着它,对着你那个老古董岳父谈笑风生。要是敢掉出来,下次训练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按在卧推凳上操到脱肛,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精英律师是怎么哭着求黑爹的大屌灌满你屁眼的。”

陆哲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混杂着兴奋的笑容。他从洗手台下拿出那个黑色的、狰狞的凶器。这根肛塞比苏晚上次捡到的那枚还要粗大一圈,头部是光滑的金属材质,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刺骨的寒光。他熟练地挤出润滑液,涂抹在那根巨物和自己羞耻的后穴上。他弯下腰,用手分开自己因为常年健身而紧致挺翘的臀瓣,暴露出那个未经人事的、带着粉嫩褶皱的穴口。他调整着呼吸,慢慢地、羞耻地将那根狰狞的东西一寸寸地推进自己的身体。

肠道被强行撑开的瞬间,一股剧烈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酸胀感让他舒服得闷哼了一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头部顶开了紧闭的内括约肌,深入到身体的最深处。这股强烈的刺激,让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他站直身体,那根东西沉甸甸地坠着他的后庭,让他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自己肠道里的形状。它像一个无声的宣告,时刻提醒着他:陆哲远,你不是什么社会精英,你只是个随时随地等着被男人操的贱货,一个被人用肛塞玩弄屁眼的骚母狗。

两人在玄关汇合,已经双双换上了得体的“盔甲”。陆哲远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苏晚则是一身优雅的长裙。他们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仿佛刚刚经历的羞耻仪式从未发生。陆哲远体贴地为苏晚拎上精心准备的礼物,苏晚则温柔地伸出手,为他整理了一下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以及一丝……因为各自怀揣着地狱般的秘密而产生的、无法言说的紧张。

苏晚心想:他一定是因为太重视我的父母,所以才会这么紧张。他总是这样,为了我,愿意付出一切。我这个肮脏的女人,身体里藏着别人的东西,我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完美的神……

陆哲远心想:她一定是为了这次家宴费尽了心思,看她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我这个被黑人干屁股的废物,一个连自己后庭都守不住的贱货,怎么配得上她这样纯洁的天使……

爱意和愧疚,像两条剧毒的曼巴蛇,在他们各自的心里疯狂地交媾、撕咬,催生出更浓烈的爱,和更深重的、足以将灵魂吞噬的罪恶感。

苏家的餐桌,气氛庄重得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学术研讨会。苏教授坐在主位,镜片后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而锐利。

“哲远,我看了你公司那个新能源项目的白皮书,逻辑架构还算清晰,但关于核心技术的护城河,阐述得有些模糊。”苏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和压迫感。

陆哲远刚要开口,屁股里的那根巨物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震动!嗡嗡嗡——!那根本不是按摩,那就像有个疯子拿着一把大功率的电钻,隔着肠壁,对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疯狂地钻探!一股恐怖到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从他的尾椎骨瞬间直冲天灵盖。他差点就当场失禁般地叫出声来。他的脸“轰”地一下涨得通红,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双腿不自觉地死死夹紧,试图抵抗那潮水般涌来的、足以将理智淹没的快感。

“是的,爸……”他的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着呻吟而变得嘶哑、颤抖,“我们……我们的技术壁垒……嗯……主要在于……在于算法的……优化……”

苏晚看着丈夫通红的脸和那不正常的颤音,心里一阵刀割般的疼。她以为他是被父亲那不怒自威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这个傻瓜,总是把我的事看得比天还大。她连忙在桌布下伸过手,紧紧地、用力地握住了他汗湿的手掌,想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一丝丝力量和支撑。

陆哲远感受到妻子手心的温暖和那份不加掩饰的担忧,心里更是百感交集。他的身体正承受着地狱般的酷刑和快感,而他的灵魂,却被妻子天堂般的爱意所包裹。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要被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彻底撕裂了。

就在这时,苏晚的手机也轻微地“叮”了一声。藏在她小穴深处的那只“粉色妖精”,突然像是被注入了恶魔的能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频率开始高速旋转、猛烈震动!嗡嗡嗡——!那颗小巧的头部,此刻变成了一个发了疯的钻头,死命地、不留余地地研磨着她那最敏感、最脆弱的穴心软肉!

“啊……”苏晚猝不及防,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媚入骨髓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瞬间,餐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晚晚,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慧兰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苏晚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但随即又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正在小腹深处汇集,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她死死地夹紧双腿,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掐进了陆哲远的手背,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

“没……没事,妈。”她的声音又媚又软,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饶,“我……我就是……看到哲远为了我们的未来这么努力,我……我太感动了,一时没忍住……”

陆哲远被她掐得生疼,但听到她这句用尽全力编造出来的、充满爱意的谎言,心里却涌起一股滔天的巨浪。他看着妻子那双因为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充满了爱和依赖。那一刻,他觉得,就算现在被屁股里的这根东西操到当场射精,当着所有人的面失态,也他妈的值了!

他反手更紧地握住苏晚的手,用一种近乎宣誓的语气,深情地说:“傻瓜,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他屁股里的肛塞停止了蛮横的震动,转而开始放出一种微弱却极具穿透力的电流。滋啦……滋啦……一下下的电击,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在他的前列腺上,让他的后穴一阵阵地痉挛、收缩。那种感觉,比单纯的震动更加折磨人,更加销魂。他的大屌,在笔挺的西装裤里,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顶得裤裆高高鼓起,仿佛随时都会撕裂布料。

餐桌上,不明真相的亲戚们,被这对“恩爱夫妻”的表演彻底打动,开始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

“晚晚真是嫁了个神仙老公啊,看哲远多优秀,多疼老婆。”

“是啊,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苏晚被这些赞美包围着,脸上挂着得体而僵硬的微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小穴里,那只跳蛋已经把她的淫水搅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蕾丝丁字裤已经被彻底浸透了,黏腻湿滑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亲戚们的每一句夸奖,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那颗淫荡又自卑的心上。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穿着圣洁婚纱的妓女,在庄严的教堂里,被信徒们团团围住,然后当众扒光了衣服,露出了身体里最肮脏的秘密。

突然,毫无预兆地,她的跳蛋和陆哲远的肛塞,像是两个心有灵犀的恶魔,商量好了一样,同时开启了最强、最疯狂的功率!

嗡嗡嗡嗡嗡——!!!

那是一种足以让大脑瞬间空白、让灵魂瞬间出窍的、毀灭性的强烈刺激!

“唔!”陆哲远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猛地一颤,握着红酒杯的手一抖,猩红的酒液泼洒而出,在雪白的桌布上染开一朵刺眼的罪恶之花。他发出一声沉闷的、野兽般的闷哼,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脚趾在昂贵的定制皮鞋里死死地蜷缩着,几乎要抽筋。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就这么隔着内裤和西装裤,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射了出来,黏糊糊地一大片,贴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他高潮了。在他最敬畏的岳父面前,在他最深爱的妻子身边,被一个远在天边的黑人,用一根冰冷的肛塞操到失禁般地射精。

而苏晚的情况更加惨烈。那股灭顶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让她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雪花点。她差点就从椅子上滑下去。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带着“噗嗤”一声轻响,将那条可怜的丁字裤彻底冲垮,变成了真正的沼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混合着爱液和尿液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已经顺着光滑的椅子腿,流到了光洁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可耻的水渍。她潮吹了。在最严肃、最古板的家庭宴会上,在一片对她“贤良淑德”的赞美声中,像个最低贱、最发情的母狗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抬起头,透过被泪水和欲望模糊的视线,看着对面的陆哲远。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英俊的脸颊滑落,滴在餐盘里。她以为,他还是因为打翻了酒杯而过度自责和紧张。

她的心,疼得快要碎掉了。这个傻瓜,这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傻瓜。

那一刻,所有的羞耻、恐惧和快感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拿起餐巾,快步走到陆哲远身边,不顾所有人的惊愕目光,蹲下身子,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温柔地为他擦拭裤腿上的酒渍。

“没关系的,哲远,”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怜和疼惜,“没关系的,是我不好,是我今天太任性,是我让你太紧张了。”

陆哲远低着头,看着蹲在自己身下、卑微得像个女仆的妻子。他能闻到她发间那熟悉的香气,能感受到她手指透过布料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他刚刚射精的身体还处在极度的敏感中,妻子的每一次触摸,都让他的大屌在黏湿的裤裆里再次抽动。他看着她那双满是爱意、心疼和愧疚的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想告诉她一切。

他想告诉她,他不是神,他是个喜欢被黑人操屁股的贱货。

他想跪下来,像条狗一样,舔舐她因为潮吹而湿透的裙底和那滩肮脏的水渍。

他想和她一起,撕掉所有伪装,手拉着手,沉沦到最深、最黑暗、最污秽的地狱里去。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毁了她心中唯一的光。

他只能伸出手,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珍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谢谢你,晚晚。”

两人身下,是刚刚高潮后留下的一片狼藉,是湿透的内裤,是黏腻的精液,是地板上渐渐干涸的水渍。

两人心中,是足以将世界淹没的爱意、足以将理智焚烧的欲望,和那无尽的、交织在一起的、最汹涌的秘密漩涡。

餐桌主位上,苏教授看着这对“因为过于紧张而略显失态”却又“恩爱得令人动容”的小夫妻,满意地、欣慰地点了点头。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他引以为傲的秩序和逻辑之下,就在他这张一尘不染的餐桌底下,一场最污秽、最疯狂、最变态的酷刑和狂欢,刚刚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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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面具下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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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酷刑像一根插进骨髓的针,余震持续了整整一周。陆哲远每次坐在他那张价值六位数的总监办公椅上,都能清晰地回想起那天下午,他一边向岳父描绘着公司未来三年的宏伟蓝图,一边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枚该死的肛塞活活操烂的滋味。那枚内置了微型震动马达和电击芯片的装置,正由某个未知的“主人”通过网络远程遥控。电流毫无征兆地沿着脊椎疯狂上窜,像一条毒蛇在他的骨髓里噬咬,他不得不死死攥住拳头,用指甲刺破掌心的剧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让他当场射精的狂潮。一股骚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鸡巴在他笔挺的西裤里不受控制地涨大、跳动,前端渗出的清液已经濡湿了内裤的一角。而苏晚,那个他眼中圣洁如白莲的妻子,正坐在对面,用充满爱意和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为他的雄心壮志而骄傲。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这巨大的反差撕成了两半,一半是衣冠楚楚、指点江山的社会精英,另一半,是只想被人踩在脚下、掰开屁眼用尿灌满直肠、再一边操着菊花一边逼着喝下去的贱狗。

苏晚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母亲那张永远挂着“为你好”式微笑的脸。那天,母亲一边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夸她是如何嫁得好、如何是苏家的骄傲,一边,她能感觉到那颗小小的、伪装成卫生棉条的跳蛋在她身体最深处疯狂肆虐。那东西的顶端带着螺旋纹路,每一次旋转,都像一把小刷子,狠狠刮擦着她最敏感的子宫颈。被撞得又麻又酸的宫口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淫水,几乎要冲破内裤和丝袜的双重阻拦,彻底浸湿那条定制的香奈儿连衣裙。她只能用尽全力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脸上还要挤出最得体温婉的微笑,回应着亲戚们的赞美。丈夫陆哲远就坐在她身边,他的大手温柔地覆盖在她的手背上,那份温暖和支持,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肮脏、最卑鄙的骚母狗,用一个刚刚被自己的尿液灌满、又被跳蛋操得稀烂的骚穴,玷污着这份最纯粹的爱。

这种双重生活的压力像不断收紧的绞索,让他们都快要窒息了。伪装出来的完美越是光鲜,内心的腐烂就越是触目惊心。他们开始失眠,开始在彼此亲吻时控制不住地颤抖,因为他们能在对方的呼吸中,闻到属于另一个未知世界的、堕落的气息。他们都把对方的异样解读为是自己带来的负累,内疚感如同癌细胞般疯狂扩散。

终于,那个名为“深渊回响”的APP,向他们同时投下了救命的稻草,或者说,是通往更深地狱的请柬。

那是一个周三的深夜,陆哲远刚结束了一场线上调教。他的主人,“铁拳医师”,命令他裸体跪在电脑前,用皮带抽打自己的乳头和龟头,直到两处都破皮流血,再将混着血丝的精液射在镜头前。他麻木地执行着命令,看着屏幕上自己那张因痛苦和兴奋而扭曲的脸,厌恶感几乎让他呕吐。就在这时,一条金色的、带着地狱火焰特效的系统通知弹了出来。

【尊敬的“贱狗0711”,鉴于您在社区内展现出的卓越服从性与深度堕落潜力,您已获得参与年度盛会“无貌之夜”的特权资格。】

【活动地点:忘川俱乐部。】

【活动时间:本周六晚22:00至次日黎明。】

【活动规则:入场前,所有参与者将随机抽取并佩戴由俱乐部统一提供的全覆式假面,假面在活动结束前不得以任何理由摘除或损毁。场内禁止任何形式的、旨在探寻真实身份的交流。在这里,你没有名字,没有过去,没有社会地位。你只是一个代码,一具肉体,一个纯粹的欲望容器。】

【本次盛会,将汇聚本市最顶级的“支配者”与最卑贱的“服从者”。这将是您彻底抛弃自我、沉浸于终极凌辱与痛苦的唯一机会。】

【名额稀有,请于十分钟内确认,否则视为放弃。】

陆哲远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忘川俱乐部!他听说过这个地方,那是这个城市地下世界金字a塔的顶端,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精英们的终极淫乐场。而“无貌之夜”,更是传说中的传说。彻底的匿名,完全的身份剥离……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自己内心最深处、最黑暗、最变态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他可以不再是那个需要维持形象的陆总监,不再是苏晚眼中完美的丈夫,他可以就是一条狗,一条任由几十个黑爹轮流操屁眼、用带着铁钉的马靴狠狠踩烂鸡巴、再被当成活便器使用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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