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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榨取游戏:被三位少女骗到酒店进行惨无人道的榨精(男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8 5hhhhh 4320 ℃

你是在那间名为“流光“的酒吧里注意到她的。

吧台的人造大理石被擦得锃亮,反射着头顶紫红色的霓虹灯管,空气里弥漫着杜松子酒、果汁甜香和人群混杂的气味。你正有些百无聊赖地晃着杯中的冰块,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那个……请问,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你转过头,看到了她。

女孩看起来很年轻,或许还在上大学,绝美的面容,化着精致的淡妆。她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短袖T恤,领口有点宽,隐约能看到锁骨的线条。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和边缘露出的、同样是白色的棉质短袜,这身打扮让她身上充满了那种介于清纯与诱惑之间的、被称作“纯欲“的气质。“我叫杨苗”,女孩见你在观察她,脸微微发红,不过还是大方的自我介绍。

“我请你才对。“你笑了笑,将酒单推到她面前。

杨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她点了一杯最普通的橙汁,然后就安静地坐在你身边,用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偶尔抬起眼飞快地瞥你一下,又像是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低下头。

“一个人?“你主动打开了话题。

“嗯,和朋友约好了,但她临时有事来不了。“她小声回答,声音很软。

接下来的对话,就像无数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一样,自然而然地展开了。你们从天气聊到工作,从最近上映的电影聊到各自的家乡。你发现她很会倾听,总是在恰当的时候点头,提出一些充满好奇的问题,让你很有倾诉的欲望。你谈起了工作上的压力,生活中的烦闷,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放松交谈的对象。

“感觉你很累的样子,“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你,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放松过了?“

“算是吧。“你苦笑一下。

“我……我知道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哦。“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神秘的意味,“一种能让人彻底放空,把所有烦恼都丢掉的方法。你想不想试试?“

在酒精和暧昧气氛的催化下,你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里太吵了,“她凑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上,“我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吧,好吗?“

——酒店房间——

房间里开着暖黄色的灯,比酒吧安静了许多。杨苗脱掉鞋子,那双白色的短袜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的,不是什么香薰或按摩油,而是一卷看起来很结实的尼龙绳。

你愣了一下,她却只是对你甜甜一笑。

“别怕,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方法,“她晃了晃手里的绳子,语气轻松得像是在介绍一款新游戏,“人之所以会累,是因为身体和精神都绷得太紧了。只有当你的身体被适度地束缚住,完全放弃抵抗,把控制权交给别人,你的精神才能得到真正的、彻底的放松和自由。这是一种……深层次的信任游戏。“

她的说辞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她的眼神却无比真诚。她一步步向你走近,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味。她拉起你的手,指尖微凉,让你感觉有些紧张。

“你愿意……暂时把身体交给我吗?“她仰起脸看着你,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光,“相信我,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的理智在警告你这很危险,但身体的反应却更为诚实。她身上那种混合着少女体香和纯真面孔的气味,她言语中那种大胆的、带着禁忌色彩的暗示,让你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你看着她,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头。

得到许可后,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她让你平躺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将你的手腕、脚踝一一绑在床头和床尾。绳结打得很专业,松紧度恰到好处,既让你动弹不得,又不会立刻感觉到疼痛。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地划过你的皮肤,她的发丝偶尔会垂下来,扫过你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你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即将被拆开的礼物,充满了紧张、羞耻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当你被彻底捆绑结实,摆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大“字型后,杨苗直起身,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然后,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种甜美、清纯和略带羞涩的气质,如同褪去的潮水般,从她脸上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表情。她的眼神变得像手术刀一样锐利,扫过你赤裸的身体,那目光不再带有任何温度,只剩下一种看待猎物般的评估和玩味。

“哼,男人啊,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和刚才判若两人。

你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开始用力挣扎,但那专业的绳结却越挣越紧,尼龙绳深深地勒进你的皮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别白费力气了,“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你的手机,用你的指纹轻松解锁,然后对着你的脸,以及你被捆绑得无比羞耻的身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现在才想跑?晚了。“

她收起手机,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件又一件你只在某些网站上见过的东西:口球、各种材质的手套、电击器、甚至还有一些造型奇怪的金属和硅胶制品。

“刚刚的游戏,只是开胃菜,“她戴上一副黑色的乳胶手套,手指在你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依旧硬挺的下体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现在,真正的‘放松’时间,才要开始。“

你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和悔恨所淹没。你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杨苗似乎觉得一个人玩还不够尽兴,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轻快地说道:

“喂,雪姐?我这边钓到一条不错的鱼,已经绑好了,很结实。你和欣欣快上来吧,老地方。“

挂掉电话,她对你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微笑。

“我的两个闺蜜,她们也……很喜欢玩这种‘放松’游戏哦。“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杨苗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风格迥异的女人。

走在前面的那个,一头妩媚的黑色大波浪卷发,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走动间摇曳生姿,浑身散发着成熟御姐的强大气场。她就是雪姐。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一个看起来更小的女孩,扎着双马尾,穿着一身标准的日式JK制服,藏蓝色的及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看起来天真无邪。她就是欣欣。

“哇哦,苗苗,这次的货色看起来不错嘛。“雪姐踩着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眼神像是女王在检阅自己的战利品。

“是呀是呀!身体看起来好结实的样子!应该很耐玩吧?“欣欣也兴奋地跑了过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你紧绷的腹肌,然后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你看着这三个女人,一个清纯腹黑,一个妩媚强势,一个天真恶毒。她们将你团团围住,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即将开始狩猎的兴奋表情。

你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地狱的狂欢,才刚刚拉开序幕。

雪姐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她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像一个CEO审视项目报告一样,用指尖轻轻敲了敲床沿。她的目光在你身上游走,那是一种不带任何欲望,纯粹评估一件物品价值的眼神。

“在开始之前,有些手续还是必须的。“她开口了,声音平稳而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毕竟,我们也是很注重‘契约精神’的,对吗?“

她从自己那个精致的鳄鱼皮手包里,取出了一份用文件夹精心装着的文件和一支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钢笔。她将文件在你面前展开,那洁白的A4纸上,印着触目惊心的黑色宋体字。

《“生命能量榨取项目“自愿体验与免责声明书》

欣欣像只好奇的小猫一样凑了过来,她那双天真的大眼睛眨了眨,用一种甜得发腻、仿佛在朗读童话故事的嗓音,念出了上面的第一条:

“‘本人在此声明,完全出于自愿原则,同意参与由杨苗女士、陈雪女士及赵欣欣女士组织的‘生命能量榨取项目’。本人充分理解,该项目包含激烈、高强度、甚至可能带有伤害性或羞辱性质之身体及精神刺激……’哇哦,听起来就超好玩的!“

你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别急着拒绝嘛,“杨苗俯下身,她那张清纯的脸庞离你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脸颊,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与她口中吐出的话语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你看第二条,这对你可是‘保障’哦。“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了第二段文字上。雪姐用她那慵懒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接过了话头:“第二条很简单,‘本人承诺,在项目过程中,无论遭受何种生理不适、精神压力、精液枯竭、甚或导致意识丧失,皆系本人自愿承受之后果。组织者对此不承担任何法律及道德责任。’——简单来说,就是待会儿不管我们把你玩成什么样,哪怕是玩坏了,也和我们没关系。很公平,不是吗?“

你瞪大了眼睛,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从你的脊椎一路向上攀爬。

“还有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哦!“欣欣笑嘻嘻地抢着说,她像个向老师邀功的小学生,“‘本人理解,项目一旦开始,终止权完全掌握在组织者手中。如本人尝试反抗或拒绝,组织者有权采取任何其认为必要的强制措施,包括但不限于公开本项目的照片、视频,或联络本人的家人、朋友及同事,以确保项目的顺利完成。’——意思就是,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我们榨干你,我们就会让你通讯录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你现在这个可爱的样子哦~“

她晃了晃之前拍下你照片的手机,屏幕上你那被捆绑的羞耻模样清晰可见。

这已经不是协议,而是彻头彻尾的宣判。

“签吧。“雪姐将钢笔递到了你的嘴边。

你死死地闭着嘴,将头偏向一边。

“看来,还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杨苗轻叹一口气,仿佛为你不知好歹而感到惋惜。她伸出双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了你的头颅。同时,欣欣娇笑着握住了你那依旧挺立的下体,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用力一捏。

一股钻心的剧痛让你全身猛地一颤,你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就在这一瞬间,雪姐将那冰冷的钢笔笔杆塞进了你的口中。

“用你的舌头,在签名栏上,写下你的名字。“她下达了命令,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让你签收一份快递。

你屈辱地流下眼泪,但每当你稍有迟疑,欣欣手上的力道就会加重一分。在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崩溃边缘,你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你的头被杨苗控制着,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带动着口中的钢笔,在那份将你彻底推入深渊的协议书上,留下了一串歪歪扭扭、沾染着唾液的墨迹。

雪姐满意地收回协议书,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屈辱的“签名“,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吹干,重新放回文件夹。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连衣裙的裙摆,对另外两人宣布道:“好了,手续完成。协议正式生效。“

她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带着嗜血兴奋的笑容。

“那么,狂欢……可以正式开始了。“

随着雪姐那句宣告,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被一种无形的、充满恶意的兴奋所点燃。三个女孩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近乎一致的、看待猎物的愉悦表情。

杨苗站起身,她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当着你的面,慢条斯理地褪下了那条深灰色的百褶裙。裙子滑落后,她的小腹下,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纯白色棉质三角内裤,紧紧贴合着她尚显青涩的身体曲线。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表演性质的从容,随后,她弯腰,勾住内裤的边缘,将它缓缓褪下。那片还带着她身体余温和淡淡洗衣液清香的布料,就在你眼前晃了晃,像一面宣告屈辱的白旗。

姐姐最喜欢看的呢,就是男孩子穿上自己小裤裤的样子了。“她的声音甜美又纯真,像是同桌女生在分享一个可爱的秘密,“特别是……当他们在里面被弄得一塌糊涂,拼命忍耐的时候,那个表情,超可爱的。“

你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屈辱,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但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床上,任何挣扎都只是让束缚带勒得更紧。杨苗咯咯地笑了起来,先是松绑了你腿部的束缚,将那条对你来说尺寸过小的内裤,套上了你已经涨红的下体,再更加结实的绑住。

布料紧紧地绷在你勃发的肉体上,每一根棉线都在施加着压迫,摩擦着你极度敏感的肌肤。棉布的柔软质感、内裤上残留的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以及那份被强迫穿上女性贴身衣物的羞耻感,混合成了一种前所未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你的阴茎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得更加肿胀,前端无法抑制地渗出透明黏腻的液体,很快就在纯白的棉布上,以马眼为中心,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淫靡的圆形湿痕。杨苗的眼神亮了起来,凑近欣赏你的反应,像是欣赏一朵正在被强行撑开的花苞。

杨苗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凑得很近,像是好奇的观察显微镜下的标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哇,已经湿透了呢。“欣欣也围了过来,她那双天真烂漫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你胸前因为全身紧张而僵硬挺立的乳头,用指腹和那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交替着在上面按压、捻动。那是一种轻柔却又无比精准的挑逗,痒意和微弱的刺痛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

而雪姐,则始终保持着她女王般的优雅。她慢条斯理地翘起一条腿,那只被致命的黑色薄丝包裹的纤足,缓缓地、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搭在了你那被白色内裤紧紧束缚的胯间。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足弓的曲线,感受着你在棉布内里搏动的形状、温度和硬度。

“别急,“她看着你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红的脸颊,声音慵懒而充满磁性,“好东西,要慢慢品尝。“

然后,她的脚开始动了。

黑色的丝绸隔着一层已经被你体液微微浸湿的棉布,在你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上,开始了缓慢而优雅地画着圈。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触感——丝绸的顺滑、棉布的柔软、以及你自身器官的坚硬灼热,三者通过她足底时轻时重的压力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一张无限细腻的砂纸,打磨你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呜……“你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想要迎合那只带来极致快感的丝足。

“呀,反应好大。“欣欣被你的反应逗笑了,她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两根手指夹住你的乳头,像是要把它从你胸前揪下来一样。

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三重无死角的刺激推向顶点的瞬间,那股灭顶的快感几乎就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雪姐的脚停住了。

欣欣的手松开了。

一切感官的输入,戛然而止。

你的身体在半空中僵硬了一瞬,随即重重地摔回床上。那股蓄势待发的欲望无处宣泄,化作一阵阵空虚的、撕心裂肺的悸动在你下腹部疯狂冲撞。你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额发,眼中因为剧烈的生理性冲动而泛起了屈辱的泪光。

“呵,这么快就不行了?“雪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杨苗俯下身,对着你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甜腻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几乎是贴着你的耳廓说的,“后面还有很长很长的游戏时间,你要是现在就射了,姐姐们后面准备的更好玩的东西……可就要开始变得很‘疼’很‘惨’了哦。所以,要尽可能的好好忍耐,知道吗,我的乖狗狗?““别呀,千万不要这么轻易就射出来,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

她的称呼让你浑身一颤,羞耻感和被支配的奇异快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苗慢悠悠地从你身侧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润滑液瓶递给了欣欣。她俯下身,温柔地抚摸着你已经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灼热的额头,手心带着一丝凉意。

“乖乖躺好哦,“她甜美地笑着,另一只手则摸出了四粒药片,分别是三粒蓝色和一粒黄色。她小心翼翼地把药片放在自己湿润的掌心,“姐姐知道,一直这样忍着很难受呢。所以呀,特意给你准备了小糖果,能帮你更好地‘玩’下去哦。“

你眼皮微微颤动,想要偏开头,但颈部的细微动作被杨苗那看似温柔、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的手掌稳稳地固定住了。她的拇指在你太阳穴轻轻揉搓,发出让她满足的颤抖。

“这三粒蓝色的呀,是三倍剂量的‘快乐丸’呢,“她用仿佛哄骗孩童的语气,解释着药片的作用,“吃了它,你就能一直有力气,一直地勃起,想软也软不掉,这样就能陪姐姐们玩得更久,射得更多,开心不开心?“她说完,便将三粒蓝色药片送入你口中,用拇指轻轻按压你的下巴,迫使你吞咽下去。

接着,那粒唯一醒目的黄色药片也被塞了进来:“而这粒黄色的小星星呢,“她的声音更轻柔了,带着一种引人堕落的诱惑,“它会让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超级敏感,平时一点点的小刺激,到时候都会变成放大无数倍的快乐——哦不,或许是对你来说,是一种极·致·的·‘感受’哦。“

她的话语像柔软的毒针,瞬间刺破你的大脑防线,让你知道这糖果背后,是更无法承受的折磨。你下意识地想要将药片吐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然而,杨苗的手掌始终没离开你的下巴,她的指尖有力地掐住你口角的颌骨,让你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用舌头将药片推出。不给丝毫抵抗的机会,她用指尖沾了杯中的水,轻轻滴入了你的口中。冰冷的水珠与药物特有的苦涩混合,瞬间顺着你的喉咙滑了下去。你被呛得剧烈地咳了几声,生理性的眼泪在眼角溢出,身体的抗拒宣告失败。

“嗯……真乖。“杨苗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脸上依旧挂着那份纯洁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在她做完这些之后,欣欣也并没有闲着。她从地上捡起杨苗的白色短袜。她将那团带着汗味的柔软棉布揉成一团,递给了雪姐。

“雪姐,堵嘴。免得他一会叫得太大声,又把隔壁客人都吓跑了。“欣欣笑着说,声音天真烂漫得像是商量晚上吃什么。

雪姐接过短袜,纤长的手指捏起短袜的一角,先是放在自己的鼻翼前轻嗅了一下,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小妮子,穿了几天没洗了?”不过毫不犹豫地,她将那团看着有些穿着痕迹的白袜,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你的嘴巴里。

在你口腔内部感受到那潮湿而带着汗水咸味的棉布瞬间,一种由内而外的荷尔蒙味道感蔓延开来。你试图将其吐出,但短袜被挤压成团,柔软又富有弹性,轻易地占据了你的口腔内部所有空间,死死地堵住了你的舌头和喉咙。除了几声不成形的“呜呜“声外,你什么也发不出。

“可不能让‘宝贝’被吐出来哦。“杨苗的声音甜得像蜜。她从桌上拿起一卷透明的宽幅静电胶带,细心地、一圈又一圈地将你的嘴巴封得严严实实,甚至在上面又缠绕了几圈,确保袜子无法脱落,绝不可能凭自己的能力将胶带挣开。随着胶带与毛孔的反复摩擦,你的脸颊传来细密的刺痛。胶带最终覆盖到你的下巴和人中,将嘴唇完全粘合。你的舌头被死死地压在口腔深处,只能通过鼻子进行急促的呼吸,嗅着堵嘴布料带来的混合香气,感受着呼吸道的微微受阻感。

做完这一切,欣欣开始对你的捆绑进行加固。

“这个绳子,勒得还是不够紧,“欣欣从地上拿起几条黑色皮质束缚带,像模像样地对着你的手腕和脚踝处比划着,“根据以往的经验呢,一会的游戏会很刺激很舒服的呢。你一定会忍不住挣扎的。“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仿佛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她将柔软的皮绳绕上你的手腕和脚踝,用力收紧。你的身体在床上被绳子完成第一道捆绑之后,又被她们移动到束缚板上,用皮带牢牢的完成了第二道束缚,无法动弹分毫。每一条皮束缚带都与皮肤紧密贴合,边缘处微微嵌入血肉之中。

欣欣用手指插入皮绳和你的皮肤之间,试着确认了捆绑的牢固程度。感受到你被固定得一动不能动,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用娇柔的语调继续说:“要是姐姐没有把你绑紧紧,一会你太舒服了,把我们撞坏了怎么办呢?对吧,雪姐?“

雪姐轻轻地勾起嘴角,那笑意在你看来却分外邪恶。她没有回话,而是径直地坐在你的大腿上,她的红色连衣裙的裙摆在她臀部展开,你仿佛能嗅到她衣物上淡雅的成熟香味。她坐定后,一只包裹着黑丝的脚掌,轻轻地压在你被胶带封住的口鼻上。那柔软的丝袜覆盖在你的鼻腔口,带着她脚掌的余温。你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急促的呼吸让鼻腔摩擦着丝袜,带来一阵细密而酥麻的触感。而她的另一只黑丝脚,则隔着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的白色内裤,继续有规律地在你胀大的下体上进行慢速的足交摩擦,像是一艘轮船在海面上缓缓航行。

一种全新的多重刺激把你淹没。呼吸受到阻碍,让她脚掌压在你的嘴巴周围,鼻尖陷入丝袜与皮肤的柔软夹缝。嗅觉被甜腻的棉布味和雪姐成熟女性的体香包裹。听觉模糊,只有心跳在耳边加速雷鸣。触觉被肢体缠绕和性器官紧绷包围。在药物的影响下,你的身体每一寸都达到了难以言喻的敏感度。你感觉自己成为了她脚下砧板上,完全等待她们宰割的猎物。

你就这样,被她们像风筝一样,一次次地放飞到快感的云端,又一次次地被无情地拽回地面。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只在她们的一念之间。你的理智和尊严,正在这反复的“寸止“酷刑中,被一点点地消磨殆尽,磨成齑粉。

还没等你适应这种刺激,雪姐那只包裹着黑丝的美脚又一次覆盖上来。它不再是像之前那样缓慢画圈,而是开始了更加明确、也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动作。

她用纤长的脚趾,隔着那层已经被体液浸湿的纯白棉布,精准地夹住了你因为过度刺激而极度敏感的龟头。然后,像是在捻转一颗熟透的浆果,她开始轻柔而又充满力道地揉搓起来。丝绸的滑腻、棉布的潮湿,与你最脆弱处的神经末梢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哎呀,你看,小狗狗好像很焦躁呢。“杨苗甜美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覆上了你因为紧张而微微隆起的胸肌,指尖在上面打着转,像是在弹奏钢琴。

欣欣则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羽毛,她笑嘻嘻地用羽毛尖端,在你被皮革束带紧紧捆住的脚心处轻轻划过。那是一种细微到极致的、酥麻的痒意,却如同最强的催化剂,将你下体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彻底点燃。

“千万要忍住哦,“雪姐的声音依旧慵懒,但她的脚趾却加大了力度,隔着两层布料,碾压着你的冠状沟,“就像苗苗说的,如果你现在就缴械了……我们可是会很‘失望’的。而让我们失望的后果,你这只小狗,肯定承受不起。“

她的语气是在告诫,但她的动作却是赤裸裸的煽动。她的脚趾时而紧紧夹住顶端,时而又用脚心重重碾过整根肉棒。你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无助地起伏,每一次向上挺动,都像是溺水者伸向水面的最后挣扎。

你拼尽全力咬紧牙关,舌根抵着口腔深处那团咸湿的棉袜,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呜咽的闷响。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射,绝对不能射。理智的弦已经被绷到了极限,几近断裂。

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用意志来对抗的。终于,在又一轮猛烈的、让人无法思考的攻击中,你再也坚持不住了。

猛地,雪姐用她的脚趾突然加速,隔着内裤对你的龟头施加突如其来的、精准而沉重的按压后,你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你的后背本能地猛地向上拱起,却被绳子和束缚带的双重束缚紧紧的按在原地,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你的前端,隔着那层单薄的棉布,喷涌而出。

白色的浊液隔着内裤,没有喷溅的机会,只能尽数倾泻在那片狭小的、属于杨苗的纯白空间里。内裤被这股热流瞬间撑得鼓起一个小包,那片原本只是局部湿润的纯白色,眨眼间就被你的体液完全浸透,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紧紧地、黏腻地、沉甸甸地贴合在你痉挛后微微颤抖的下体上。内裤的腿部边缘,甚至有几丝浓稠的白浊液体被从缝隙中挤压出来,顺着你的大腿根部,缓慢地滑落。

世界,在那一瞬间安静了。 房间里只剩下你因为剧烈高潮而急促到几近窒息的喘息声。

短暂的寂静过后,是三个女孩几乎同时爆发出的、清脆又残忍的笑声。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你看他!你看那条小裤裤的样子!“欣欣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

“哎呀呀,终于是没忍住啊,真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狗。“杨苗走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端详着那条被你彻底弄脏的白色内裤,眼神里是混杂着嫌恶与兴奋的奇特光彩。

“我提醒过你了,“雪姐缓缓抬起她的丝足,用脚尖轻轻挑起那片已经湿透的、因为充满了液体而变得沉甸甸的内裤边缘,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残酷的微笑,“这么早缴械,可是会很惨的……看来现在,就是兑现‘后果’的时候了。“

她们的笑容在你眼中无比刺眼,比任何恐怖片里的鬼怪都要可怕。你眼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因为刚刚极致的释放而脱力,只能无助地、轻微地颤抖着。

“那么,接下来……“杨苗说着,与雪姐、欣欣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们三人很有默契地,分别伸出手,一人揪住了那条被你液体浸透的白色内裤的一角——杨苗和欣欣抓住了靠近你大腿根部的两个角,而雪姐则用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最顶端、包裹着你龟头的位置。

她们同时用力一扯!

那条吸收了你精华、变得无比湿滑黏腻的内裤,被她们瞬间从你身上拉直、绷紧,像一张湿透了的砂纸,紧紧地贴合在你那刚刚射过、敏感度达到有史以来最高峰的龟头上。

“呜!呜呜呜!“你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那已经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尖锐的、如同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的剧痛和折磨。你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酷刑而剧烈地扭动起来,被束缚带勒紧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像是被捕鲸叉刺穿后在甲板上垂死挣扎的鲸鱼。你拼命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想要表达的是求饶,是痛苦,是希望她们停手。

“嗯?他在说什么?“欣欣故意把耳朵凑到你被封住的嘴边,然后天真地歪着头,对另外两人说道,“我听不懂耶。不过他摇头摇得这么开心,身体也扭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很舒服,很想要我们继续,对不对?“

“嗯,肯定是这样,“雪姐也跟着点头附和,她用脚尖优雅地踩在你不断挣扎的腿上,增加你移动的难度,“你看他,腰挺得那么高,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又有点精神了呢。一定是还想要更多刺激。“

她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甜美又邪恶。她们故意曲解你的每一个反应,将你的痛苦挣扎,当成是渴望更多折磨的邀请。你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语言是多么无力,求饶又是多么可笑。

那条本该属于一个青春少女、象征着纯洁与私密的贴身衣物,此刻,就在你的眼前,在她们三人的手中,被你的体液浸染着,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件精巧、致命、专门用来折磨你的刑具。

你的挣扎,在她们眼中不成其为反抗,反而像是给这场残忍戏剧增添趣味的生动表演。她们三人拉扯着那片已然成为刑具的内裤,如同操纵着一只可怜的提线木偶,让你的身体在痛苦的浪潮中反复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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