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无情的榨取游戏:被三位少女骗到酒店进行惨无人道的榨精(男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8 5hhhhh 3710 ℃

每一次扯动,那混合着你体液的粗糙棉布纤维,都在你极度敏感的龟头上刮过,带来一阵阵让你灵魂出窍的尖锐刺激。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爱,而是一种神经上的凌迟。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无处可逃的折磨下,你的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不同于上一次源自根部的猛烈喷发,这一次,一股更深层次的、奇异的痉挛从你的小腹深处传来。它像是一股无法抑制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你的脊椎。你甚至来不及反应,只是身体猛地挺直了一下,脚背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成了僵硬的弓形,脚趾也死死地扣紧。

紧接着,一股稀薄却滚烫的、完全透明的液体,从你前端的马眼中难以自控地喷薄而出。它不像精液那般粘稠,更像是纯粹的、生理性的泪水。这股潮水喷射出好几波,没有被内裤完全阻挡,有些直接溅射到了欣欣抓着内裤的小臂上,更多的则是滴落在你不停颤抖的小腹上,形成一片晶莹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女孩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欸?“欣欣最先发出惊奇的声音,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温热的液体,又看了看你身下那片新的水洼,眼睛瞪得像两颗玻璃珠,“……什么啊?又射了吗?“

“不是哦,“杨苗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你看,是透明的。这是在过度刺激下才会出现的‘前列腺高潮’……哇,只是用内裤摩擦,竟然就把你弄到潮吹了吗?也太敏感,太好玩了吧!“

雪姐脸上也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她缓缓松开了捏住内裤的手指,用丝足尖端蘸了一点那透明的液体,放到鼻尖闻了闻,随即露出一个了然又残酷的微笑:“看来,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计分方式。白色的是一种分数,透明的,是另一种。“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像个宣布着新的规则。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她对另外两人提议道,“就赌在游戏结束前,谁能让他射出更多白色的,谁又能让他流出更多透明的。输的人,晚上请客喝奶茶。“

“好耶好耶!“欣欣立刻拍手叫好,她看向你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台会喷出两种不同颜色彩票的游戏机,“我赌透明的!这个比较好玩!“

“那我就赌白色的吧,“杨苗甜甜地笑着,她的手指在你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上轻轻弹了一下,让你又是一阵抽搐,“毕竟,把猎物彻底榨干,才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呢。“

你的心沉到了无底的深渊。她们不仅不罢手,反而因为你身体新的痛苦反应而找到了更多的乐趣。你的高潮,你的射精,你的潮吹,都成了她们之间无聊又残忍的赌博筹码。

“不过呢,“杨苗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你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脸颊,“你看,你把姐姐的内裤弄得这么脏,它都已经快要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游戏了呢。这样的话,又怎么去迎接接下来……更厉害的丝袜责呢?“

“丝袜责“这个词,如同恶魔的耳语,让你瞳孔骤缩。

仿佛是为了印证杨苗的话,雪姐优雅地抬起腿,将脚踩在床沿上。她弯下腰,纤长的手指勾住自己黑色长筒丝袜的边缘,然后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中,将那条薄如蝉翼的尼龙,从她那光滑、匀称的小腿上,一点一点地,缓缓褪了下来。

她将那条带着她体温的黑色丝袜拿在手里,然后拿起桌上的润滑液瓶,毫不吝啬地将半瓶冰冷的液体都倒了上去。透明的润滑液瞬间浸透了黑色的尼龙,让它变得湿滑、黏腻,在灯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雪姐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但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温度。她一手抓着丝袜的一端,另一手将那沾满了润滑液、冰冷湿滑的袜头,轻轻地、缓慢地,覆盖上了你那饱经蹂躏、红肿不堪、敏感度已达顶峰的龟头上。

“呜!!……呜呜呜呜!“

无法忍受的刺激让你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呜咽。如果说刚刚被湿棉布摩擦是砂纸打磨,那现在,这被润滑液浸透的、更细密、更坚韧的尼龙纤维,就像是一把软刷,在你最脆弱的、几乎已经破皮的神经上反复爱抚。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让你想立刻死去的痒感和无法言喻的异样快感。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疯狂地扭动,试图逃离那地狱般的触感。但欣欣早已有所准备,她和杨苗一起用力按住你的身体,让你所有的反抗都变成徒劳的、加剧束缚带勒痕的无用功。

“你看,他又在兴奋地摇摆了呢,“欣欣的声音里满是快活,“雪姐的丝袜,好像比苗苗的内裤更让他喜欢呢!“

雪姐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她开始拉动丝袜,让那浸满润滑液的刑具,在你的顶端来回地、有节奏地抽动着。她的表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在欣赏一件被精心打磨的艺术品,而你痛苦的痉挛和无声的哀嚎,就是对她作品最完美的赞美。

那条黑色的、浸满了润滑液的丝袜,此刻已经化作了雪姐手中最致命的武器。她没有将它完全套上,而是用双手捏住丝袜的两端,让那湿滑的袜头部分像一张网,绷紧在你红肿不堪的龟头顶端。然后,她用双脚的脚踝优雅地夹住你的阴茎根部,将其固定。准备工作就绪,她开始像拉动小提琴的琴弓一样,有节奏地左右摆动、拉扯。

“这是雪纺材质的丝袜哦,“雪姐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像是在介绍一件奢侈品,而不是一件刑具,“它的纤维结构非常特别,带有一种一般丝袜没有的、细微的纱质感。这意味着,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它既能提供极致的顺滑,又能在每一次摩擦中,给予神经末梢最大程度的刮擦刺激。“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个如同科研人员发表成果般的、充满自信又冰冷的笑容,“这是我们……实验了几十个像你这样不听话的男人后,得出的结论——它的综合刺激程度,是最强的。“

你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折磨,而是一种被精确计算、被反复验证过的科学化酷刑。每一次丝袜的左右拉扯,都证实着她话语的真实性。那薄薄的尼龙纤维,在你那刚刚高潮过、敏感度达到顶峰的龟头上,制造出一种如同被通电的钢丝绒反复刮搔的、既酥麻又锐痛的可怕感觉。

“呀,你快看他!“欣欣开心地指着你的脸,那里因为极度的痛苦和被压抑的呼吸,早已涨得通红,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从被胶带封死的眼角和额头滑落,“他的表情好好玩!像快要坏掉的玩具一样!“她说着,也加入到了这场狂欢里。她脱下自己的小皮鞋,用那穿着藏蓝色及膝袜的脚,在你另一条暴露在外的大腿内侧嫩肉上、以及袒露的胸膛上,缓缓地地踩踏和碾动。

“很痛苦吧?“杨苗的声音如同梦呓,在你耳边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你身侧,她没有碰你身体的任何地方,只是将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庞凑到你面前,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近乎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你。

“全身都像是要被撕开了一样,对不对?“她轻声说,那声音甜得让人心碎,“感觉自己就像风暴里的一片小叶子,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不停地发抖,不停地想要逃跑……可是没办法呀,这是对不听话的、还把姐姐内裤都弄脏了的小狗狗的惩罚哦。“她的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拂过你被束缚带勒出红痕的手腕,“所以,你要乖乖地感受这一切,把所有的‘舒服’……都清清楚楚地,刻在身体里面。“

她每一个温柔的字眼,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插得更深。

在这身心双重的折磨下,你又一次被推向了临界点。那来自于药物的强制性勃起,让你的下体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雪姐手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丝袜拉扯。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不是高潮前的兴奋,而是一种身体不堪重负、即将崩溃的预警。

你想要求饶,你想喊停,你想昏过去,你想做任何事来结束这场无尽的噩梦。但你什么也做不到。

“要来了哦……要来了哦……“欣欣像个观看赛马比赛的观众,兴奋地为你的失控倒计时。

就在你的理智被彻底冲垮的一刹那——雪姐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狠地加速了!她不再是左右拉扯,而是用丝袜覆盖住整个龟头,用一种极快的速度,疯狂地上下撸动!

“呜呜呜!!!“

高潮的到来,不是一种释放,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在顶端神经被尼龙纤维残酷研磨的极致痛苦中,你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攥住,猛烈地痉挛着。你射出的已经不是一股洪流,而是几下断断续续的、稀薄的、几乎像是掺了水的白色液体。它们无力地喷射在黑色的丝袜上,迅速被润滑液稀释、冲散,像是一场拙劣而悲惨的烟花表演。

在这几秒钟地狱般的射精过程中,雪姐手上的丝袜责罚,一秒钟都没有停歇!

当那可怜的几股液体喷射完毕后,你的身体像一条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但那黑色的丝袜,依然在你那变得更加红肿、更加敏感、甚至已经有些破皮的龟头上,继续着它冷酷无情的摩擦。射精后的敏感度,让每一次摩擦带来的痛楚都放大了十倍、百倍!

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

“怎么样?很难受吗?更加痛苦了对吗?“杨苗凑过来,温柔地用纸巾替你擦去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如同在照顾一个生病的孩子。

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是你此刻唯一能做出的反应。

看到你的反应,杨苗、欣欣和雪姐,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恶魔般的甜美笑容。

杨苗将那张擦过你泪水的纸巾丢到一边,然后用她最温柔、最甜美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对你宣判道:

“那可太好了,记住这种感觉,这才刚刚开始哦。“

雪姐似乎对这初步的成果感到满意,又似乎觉得有些乏味了。她优雅地松开手中的丝袜,用那依旧穿着另一只黑丝的脚,在你大腿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像是在交接一件物品。

“苗苗,该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让他换换口味。“

“好呀!“杨苗愉快的应声答道,脸上洋溢着接到新任务的、充满活力的甜美笑容。她接过雪姐递来的、那条已经被你的体液和润滑剂弄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丝袜,眼神里却没有任何嫌弃,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光芒。

她跪坐在你的身体一侧,先是温柔地用手背探了探你汗湿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一个关心病人的护士。

“哎呀,你看你,出了这么多汗,“她关切地说,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身体已经开始习惯雪姐的丝袜了?这样可不行哦。“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真为你伤脑筋“的表情。

“人的身体呀,是很聪明的,会对同一种刺激慢慢产生耐受性。为了能让你一直、一直都能感受到最棒的、最强烈的‘快乐’,姐姐得想个办法,让你永远都没办法适应才行。“

她说着,从自己的大背包里,取出了一双崭新的、薄薄的医用乳胶手套。她撕开包装,将手套戴上,乳胶贴合皮肤时发出的“啪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双手套让她那双原本纤细可爱的手,瞬间多了一种冷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专业感。

她先是将那条湿滑的黑丝重新覆盖在你那红肿、颤抖的龟头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摩擦。但这一次,她的手法和雪姐完全不同。雪姐是充满力量感的拉扯,而杨苗,则像是在进行精密的打磨,速度不快,却让丝袜的每一根纤维,都在你最敏感的神经上反复刮搔。

你呜咽着,身体因为这新一轮的折磨而绷紧。

这样的摩擦,精确地持续了一分钟。就在你的身体刚刚开始试图适应这种刮搔感时,杨苗的动作突然变了。

她停下摩擦,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将那湿滑的丝袜在你顶端聚拢成一小团,然后像给它戴上一顶帽子一样,开始上下撸动。这一下,刺激的类型瞬间从平面的“刮“,变成了立体的“握“和“套弄“。尼龙纤维被聚拢后产生的褶皱,在你龟头的冠状沟里反复研磨,带来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要钻进你骨头里的酸麻胀痛。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完全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这一分钟的套弄结束后,不等你喘息,杨苗又松开手,将丝袜重新绷直,恢复了第一分钟那种平面的、研磨式的摩擦。你的神经刚刚适应了被包裹的感觉,又被瞬间切换回那种尖锐的刮搔,一种感官上的巨大落差让你几乎要发疯。

而最可怕的,是第四分钟的到来。

杨苗突然将丝袜完全撤走,然后,直接用她那戴着白色乳胶手套、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握住了你的龟头。

乳胶的质感和丝袜截然不同!它没有尼龙的纤维感,而是一种带着黏性的、紧密包裹的、完全不透气的触感。它紧紧地吸附在你的皮肤上,每一次撸动,都带着一种黏腻的、产生巨大摩擦热的吮吸感。这种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又强烈,让你那饱经折磨的神经彻底宣告投降。

摩擦一分钟,套弄一分钟,再摩擦一分钟,再换成乳胶手套撸动一分钟,如此周而复始。

杨苗就这样,用她那温柔而又精准到毫秒的节奏,不断切换着刺激的类型。你的身体,你的神经,就像一根被反复弯折的铁丝,在冷热交替中,被折磨得即将断裂。你永远无法预测下一秒迎来的会是哪一种酷刑,也永远无法对任何一种刺激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习惯“。

你疯狂地挣扎着,身体的扭动幅度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剧烈,束缚带深深地勒进你的皮肉。你痛哭流涕,被胶带和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绝望的、野兽般的呜咽,泪水混着汗水,将你的脸庞冲刷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一轮乳胶手套的凶狠撸动中,你的身体迎来了新一轮的崩溃。伴随着一次短暂而剧烈的射精,和紧随其后、更为汹涌的潮吹,你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透明和白色的液体,一同喷射在杨苗那雪白的乳胶手套上,景象淫靡而又凄惨。

但是,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因为你的高潮而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停顿和减速!

在你高潮的痉挛中,在她手套上还沾着你温热液体的时候,新一轮的折磨,已经开始了。

“呀,你看,好像有点没力气了呢。“欣欣看着你瘫软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有些不满地撅起了嘴,“这样可赢不了赌局哦。“

“别担心,“雪姐的声音冷静地响起,她优雅地脱下了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露出了包裹着黑丝的、完美的足弓,“只是靠下半身的话,身体很快就会麻木的。我们需要……给他开辟几个新的痛苦来源,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一直都有力气。“

说着,雪姐将她那冰冷的丝足,踩上了你因为捆绑而完全暴露的、毫无防备的左脚脚心。与此同时,欣欣也咯咯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小皮鞋,用她那穿着藏蓝色及膝袜的脚,覆盖上了你的右脚脚心。

两股截然不同的、却同样致命的痒意,瞬间从你的脚底板,如同电流般直冲天灵盖!

欣欣用她灵活的脚趾和指甲,在你脚心最敏感的痒痒肉上疯狂地、快速地抓挠,像是要把你的皮都抓下来一样。而雪姐,则用她的脚趾,在你足弓和脚趾缝之间,进行着缓慢的、深入的、如同钻探般的按压和搔刮。

“呜呜呜——!!“

如果说之前的痛苦还能勉强压抑,那么现在,下体传来的、被反复切换的剧痛,和双脚脚心传来的、让人发疯的强烈痒感,这两种完全不同性质的折磨混合在一起,彻底摧毁了你最后的精神防线。你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触电般疯狂弹动,被束缚带固定住的双脚只能徒劳地蜷缩着脚趾,嘴里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的呜咽。

你彻底明白了。她们的目的,是让你在永远无法适应、永远保持清醒、身心都处于极限的状态下,被榨干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会流泪和颤抖的坏掉的玩具。

那两股来自于脚底的,迥然而异却又同样致命的痒意,彻底击溃了你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化作泡影,只剩下从脚心蔓延至全身的,让人想要发疯的痒。下体的折磨仍在继续,杨苗用她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依旧按照那无人性的四分钟循环法则,切换着丝袜和手套,让你根本无法适应。

然而,比起脚心传来的折磨,那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还不够哦,“欣欣看着你剧烈弹动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个天使般纯真的、却也最残忍的微笑,“痒的还不够彻底!“

她说着,将润滑液倒在了你挣扎蜷缩的脚心上,冰凉的液体让你的皮肤猛地一缩。她开始用手指,在你脚心那片涂满了润滑液的区域快速地滑动、抓挠。潤滑液的存在,将每一次的触碰都放大了数倍,那不是简单的痒,而是一种混杂着湿滑和灼热的、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你皮肤下钻探的酷刑。

雪姐那边也加入了进来,她同样给你的另一只脚涂上了润滑液,却从包里拿出来一把小巧的气垫梳。她用梳子那密集的、带着圆头的塑料齿,在你的足弓和脚趾根部,进行着有力度的、反复的刮搔。

“呜——!呜呜——!啊啊!“你的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哀嚎。嘴里塞着的棉袜早已被口水浸透,却依然无法阻挡你想要尖叫的冲动。

就在你感觉自己的神经和理智都即将被这场无尽的折磨彻底烧断的时候,杨苗的脸又一次凑到了你的面前。她那张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脸,此刻却冰冷得没有一丝表情,眼中是让你不寒而栗的、纯粹的施虐欲望。

“那么,现在,继续给我射出来!“她厉声命令道,那声音尖锐而凶狠,和你之前听到的所有甜言蜜语都判若两人,“不管你是喷水也好、喷尿也好、喷精液也好、喷血也好!给我把你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喷出来!“

她的命令像是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催动着雪姐和欣欣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气垫梳的刮搔变得像是在切割你的皮肤,欣欣的手指也像是要钻进你的肉里。杨苗刺激下体的的手速也提到了最高,乳胶手套与你皮肤摩擦时发出的“咕啾“声,在你的耳中如同催命的鼓点。

你再也无法承受了。

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出的、绝望到极致的闷哼,你的身体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一次痉挛。你的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世界旋转着坠入深渊。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你感觉到下体喷射出了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第几次射精,也分不清其中到底混合了些什么,然后你的世界就彻底被黑暗吞没了。

……

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液体浇在你的脸上时,你被猛地呛醒了。

你剧烈地咳嗽起来,雪姐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双腿跨在你的头两侧,骑在你的脸上。刚才那股将你从昏迷中浇醒的液体,正是从她身上流出的。金黄色的尿液顺着你的脸颊流下,流进你的脖子,浸湿了你的头发。

“醒了?“雪姐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她抬起臀部,从你脸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看来我的小狗,终于知道装睡是没用的了。“

她说着,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住你嘴上那被尿液打湿的胶带一角,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嘶——!“

胶带从你皮肤上被撕下的剧痛让你倒抽一口凉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久违的、能够张嘴的自由。

然而,这份自由并没有持续太久。雪姐将她另一只依旧穿着黑色丝袜、沾满了地上尿液的脚,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你刚刚被解放的嘴巴里。

“给我好好舔干净,“她命令道,用脚掌压住你的舌头,“舔不干净,就全部喝下去。“

黑色丝袜上混合了润滑液、你的体液,以及她刚刚的尿液,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而又屈辱的味道。你终于能说话了,被压抑了许久的求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你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呜咽和刚刚的哭泣,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

听到你的求饶,三个女孩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脸上都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

“哎呀,终于肯好好说话了呢?“杨苗蹲下身,温柔地摸着你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你看你,一开口就说这么见外的话。我们怎么会不放过你呢?我们是在帮你‘治疗’你那不听话的坏毛病呀。“

她说着,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又一次握住了你那已经有些疲软,但在药物作用下依旧坚挺的下体,开始了新一轮的、轻柔却致命的折磨。

“对呀对呀,“欣欣也在一旁附和道,她将你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里拿着那把气垫梳,对着你的脚心比划着,“我们都还没玩够呢,你怎么可以说这种扫兴的话?我们还要让你变得更舒服,更快乐才行呢。“

她们嘴上说着最甜言蜜语、最像是为你着想的话,但手上的动作、脚上的动作,却在瞬间变得比之前更加残忍,更加变本加厉!杨苗的手速越来越快,雪姐的脚在你嘴里更加深入地搅动,欣欣的气垫梳也再次落在了你的脚心上。

“不要……啊……停下……求你……“你的求饶声,在她们变本加厉的折磨中,很快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哭泣。

你痛苦地意识到,你的求饶,不但没有换来任何怜悯,反而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让她们的施虐欲,彻底爆发了出来。你的话语,你的痛苦,都是点燃她们兴奋的燃料。在这场地狱般的狂欢里,你越是求饶,她们就越是兴奋,折磨也就越是无休无止。

“根据《生命能量榨取项目条款》第八条,被执行者如果频繁说出执行官不爱听的话,可是要接受严重惩罚的。”雪姐坏坏的笑着,对杨苗试了个颜色,“苗苗,用那个,罚他。”

杨苗停下手中的“工作”,怜悯的看了你一眼,然后从她那个仿佛哆啦A梦口袋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让你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东西——

那是一个飞机杯,但和你认知中的任何情趣用品都截然不同。它的外壳是半透明的硬质塑料,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内部狰狞的结构——没有柔软的硅胶,取而代之的是布满了粗糙螺纹的硬质橡胶内胆,上面还有几个细小的、像是金属喷头一样的东西。它的底部连接着一根粗大的电线,整个装置看起来不像玩具,更像是一个工业用的、用来榨取汁液的残忍机器。

“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听话,射得那么慢,还动不动就晕倒,“杨苗将那个“榨精器“拿到你眼前展示着,用一种为你好、替你解决问题的温柔语气说道,“姐姐只好拿出这个更‘有效率’的工具来帮你了哦。它会帮你把你身体里所有不听话的东西,都又快又好地挤出来,放心~保证一滴都不会剩下。这样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对不对?“

她说着,将欣欣刚刚脱下来的一只藏蓝色及膝袜,粗暴地套在了那个狰狞的飞机杯上,然后又将大量的润滑液倒了上去,让那深色的棉质布料变得湿滑而黏腻。

在你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中,她将那包裹着袜子、冰冷而粗糙的洞口,对准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套了进去!

“呜啊啊啊——!“

一种无法形容的、被粗糙硬物强行侵入研磨的剧痛让你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你的腰猛地向上弹起,却被束缚带死死地按了回去。

与此同时,雪姐也冷笑着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小盒子,上面印着“郊狼“的字样。她娴熟地撕开几包电击贴片,将那冰冷的凝胶贴,一片片地贴在了你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你的双侧乳头、你的小腹、你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两片,被她精准地贴在了你阴囊两侧的根部。

“这个呢,是用来保证你不会再偷懒‘睡着’的,“她说着,打开了手机上的APP,滑动着上面的功率条,“它会让你一直、一直都保持清醒,好让你能仔仔细细地,感受到我们接下来要给你的全部‘恩赐’。“

话音刚落,她便将功率瞬间推到了最大!

滋——!

一股强烈到让你无法思考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你的全身!那不是酥麻,而是强烈的、让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的抽搐!你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剧烈颤抖、弹动着。你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每一个神经元都在尖叫。

杨苗就在你这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中,按下了飞机杯上的开关!

嗡——!嗡——!

那台残忍的机器发出了低沉而又凶狠的嗡鸣声。内部的硬质突起开始了高速的旋转和刮擦,同时,整个装置还以一种蛮横的、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频率,开始了猛烈的活塞式抽插和高频震动!

“啊——!啊啊——!!“你眼球上翻,身体因为电流和机械的双重折磨,抽搐得几乎要将骨头都绷断。

这还没完!

在你因为剧痛和电流而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声音的时候,雪姐那丰腴的、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身体,再一次坐上了你的脸。黑暗瞬间笼罩了你,唯一的空气来源被彻底切断。窒息的恐慌,混合着电流的剧痛和下体被机械蹂躏的酷刑,形成了一座无法逃离的、立体的地狱。她柔软的臀部和腿根压在你的口鼻上,你只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皮肤的温度,而这在此刻,却比任何毒药都更让你绝望。

欣欣则带着报复性的快乐,继续用那把沾满润滑油的气垫梳,在你那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双脚脚心上,进行着永无休止的、疯狂的刮搔!

你彻底崩溃了。

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从全身各处同时传来的、强度早已超过人类忍耐极限的痛苦信号。你的意识在清醒和昏厥的边缘疯狂闪烁,每一次即将被黑暗吞噬,都会被新一轮的电击或窒息感强行拉回。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无尽的、无法形容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全身痉挛般地剧烈颤抖。

你听到了她们的对话,那声音像是从另一个遥远而又残酷的世界传来:

“你看你看,他又在发抖了!这次抖得好厉害!比刚才好玩多了!“(是欣欣快活的声音。)

“功率好像刚刚好呢。正好是在他快要休克,但又休克不了的那个点上。真完美。“(是雪姐冷静到冷酷的分析。)

“小狗狗,感觉怎么样?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呀?很快,很快你就会把你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乖乖地交出来了哦……“(是杨苗,她温柔的声音,此刻就是恶魔在你耳边的低语。)

那个如同工业榨汁机一般的“玩具“在你身上无情地运转着。高频的震动和内部硬质螺纹的旋转刮擦,配合着无处不在的电流刺激,以及脚底让人发疯的痒意,将你的理智反复碾碎。窒息感让你大脑缺氧,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扭曲的色块,耳边只有那台机器凶狠的嗡鸣声,和三个女孩偶尔传来的、在电击与窒息的背景音中显得分外清晰的欢声笑语。

你又一次射了,但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射精。在飞机杯和电击的双重强迫下,你的身体做出了一次干涩的、无效的痉挛。几乎没有任何液体被射出,只是顶端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混杂着组织液的黏液,然而内部的机械刮擦却因此而变得更加直接、更加痛苦。你像是一颗被榨干水分的柠檬,却依旧被放在榨汁机里,一遍遍地徒劳运转。

“咦?这就没货了吗?“飞机杯停止了运转,杨苗有些不满地将其拔出,看着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收获的惨状,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这也太不经用了吧?姐姐的新玩具都还没玩过瘾呢。“

然而折磨并未停止,欣欣和雪姐脚下的动作还在继续,杨苗又换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开始撸动榨精。在又一轮猛烈的、让人想要立刻死去的折磨中,你的身体为了应对这极端的刺激,再一次做出了射精反应。然而这一次,伴随着痉挛一同被射出的,是一股让你从心底感到绝望的,带着腥味的、淡淡的粉红色液体。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