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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偷看我,我把他挂到小红书上》 河南荥阳父女舆情新闻之有感 第一卷 1至10章 5.5万字,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9230 ℃

1.# 爬上后背的视线

电视里正播着一档热闹的综艺节目,罐头笑声像潮水一样,一阵一阵地涌出来,拍打着客厅的墙壁,又退下去,留下一片短暂的空虚。

陈璐就坐在这片声音的海洋里,却感觉自己像一块沉在水底的石头。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方形的格子抱枕,柔软的棉布被她的指尖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抱枕的边缘已经有些潮湿,是她手心渗出的细汗。

那道目光,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它不像光,没有温度。

它也不像声音,没有形状。

它像是一种有实体的存在,带着微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重量,从沙发背后升起,越过她的头顶,然后一寸一寸地,落在她的后颈上,顺着她纤细的脊椎,缓慢地向下爬行。

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

她能感觉到它们细密的腿足,在她的T恤布料上,在布料下的皮肤上,留下看不见的、令人发痒的轨迹。

她不敢动。

她甚至不敢呼吸得太大声。

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视屏幕上,那个穿着夸张服饰的主持人正在讲一个她完全听不进去的笑话。她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也跟着罐头笑声微微上扬,想让自己看起来真的被逗乐了,真的看得入了迷。

一个完全沉浸在电视节目里的、对身后一无所知的女儿。

她必须是这样。

陈敬就站在客厅的另一头,靠近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他刚刚从储物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卷透明胶带,仿佛只是路过。

但他停住了脚步。

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又似乎无处不在。

最终,它们汇聚成一条线,牢牢地钉在了沙发上那个小小的、蜷缩着的背影上。

女儿的头发又长了。乌黑、柔顺,像上好的绸缎,披散在单薄的肩上。因为坐姿的缘故,宽大的棉质T恤勾勒出背部一道柔和的凹陷,那是少女开始显露的蝴蝶骨的雏形。再往下,腰线在宽松的衣摆下若隐若现,然后是坐在沙发上、被抱枕遮挡住的大半个身体。

他的视线没有停。

它绕过抱枕的边缘,落在她裸露在外的一小截大腿上。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细腻的、泛着象牙般光泽的白。在客厅顶灯柔和的光线下,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绒毛。

他看得有些出神。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电视的声音。

陈璐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跳,声音大得吓人。她很怕,怕这声音会传出去,传到身后那个人的耳朵里。

她把抱枕抱得更紧了,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抱枕的棉芯被挤压,发出细微的“噗噗”声。

她想,也许爸爸只是在想事情,只是恰好看着她这个方向。

就像上次在卧室。

她正在衣柜前换校服,刚把旧的T恤脱下来,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衬衫。卧室的门没有锁,她一向没有锁门的习惯,在自己家里,谁会想到要锁门呢?

门把手“咔嗒”一声,被拧开了。

她甚至来不及尖叫,也来不及寻找遮蔽。

门被

推开一条缝,爸爸的脸出现在门缝后。

他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是惊讶还是别的什么。目光直直地撞上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空气静止了大概两秒钟。

也可能只有一秒。

然后,门又被轻轻地关上了,伴随着一句模糊的“哦,在换衣服啊”。

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站在原地,赤裸着上身,很久很久都没有动。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是因为冷。

后来,妈妈问起,爸爸说他想进去拿个充电器,不知道她在换衣服。

一个听起来无比合理的解释。

可是,她总觉得不对劲。

那种被审视的感觉,那种赤裸裸地暴露在目光下的感觉,和刚才在客厅里,隔着一层T恤被注视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相似。

“咳。”

一声轻微的、刻意的咳嗽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陈璐的回忆。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陈敬迈开了脚步。

他的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声音不重,但在陈璐听来,却像是踩在自己心上。

一步。

又进一步。

他没有走开,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去阳台。

他正朝着沙发走来。

陈璐的呼吸停滞了。

她能从声音的远近判断出他的位置。他绕过了沙发,走向了另一侧。

沙发的皮面“嘎吱”一声轻响,然后是坐垫下陷的感觉。

他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很远。

隔着至少能再坐下两个人的距离。

这是一个安全的、无可指摘的、属于父亲的距离。

但是,那道目光又回来了。

这一次,是从侧面。

更加直接,更加无法回避。

她能感觉到它停留在自己的侧脸,停留在自己的耳朵上,停留在自己脖颈的线条上。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道目光的具体内容。

他或许在端详她开始变得有点肉的脸颊,或许在看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廓。

电视里的笑声再次爆发,但这一次,它显得格外刺耳和虚假。

“看的什么?”

陈敬开口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一点沉闷的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璐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了将近十分钟的电视,却完全不知道里面在演什么。

她只能凭借屏幕上闪过的字幕,磕磕绊绊地回答:“一个……一个综艺。”

“嗯。”

他又应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在徒劳地填充着。

陈璐觉得自己的脖子变得无比僵硬。她不敢转头,哪怕只是一点点。她怕一转头,就会对上那双眼睛。

她不知道那双眼睛里会有什么。

是像往常一样的平静?还是……别的什么她无法理解,也不敢去想的

东西。

那道视线变成了一只手。

一只看不见的手。

它轻轻地拂过她的头发,从发顶滑到发梢,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

她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

她想站起来,想说“我回房间写作业了”,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借口。

但是她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她只能更深地缩进沙发里,用抱枕把自己裹得更紧,仿佛那是一层可以抵御一切的盔甲。

陈敬靠在沙发的另一端,姿态很放松。

他的一只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皮质表面,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哒、哒”声。

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掩饰。

他看着女儿。

看着她紧绷的、脆弱的、带着一丝天鹅般优雅的脖颈。

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嘴唇。

看着她怀里那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抱枕。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在他心底升起。

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安静的,乖巧的,对他毫无防备的。

就像一件属于他的、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他知道她感觉到了。

他能从她僵硬的坐姿,从她不自然的呼吸频率中,清晰地读出她的不安。

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享受这种单方面的、绝对的掌控。

他可以决定这道目光的开始和结束,可以决定它的落点和强度。而她,只能被动地承受。

就像在浴室那次。

那天他提前下班回家,家里很安静。他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知道是女儿在洗澡。

他站在浴室门口,站了很久。

门上是磨砂的玻璃,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绰约的影子在里面晃动。水汽氤氲,将那道影子勾勒得愈发朦胧、诱人。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门把手。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激灵一下,清醒了片刻。

他在做什么?

这是他的女儿。

可是,另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说,只是看看而已。

关心一下女儿发育得怎么样了,这是父亲的责任。

她还小,什么都不懂,需要父亲的引导。

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理智。

他轻轻地,用最小的力道,拧开了门锁。

“咔嗒”。

推开了一条缝。

很窄的一条缝,刚好能让他的一只眼睛看到里面的景象。

热气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看到了。

看到了水流下,那具他从未见过的、正在迅速抽条变化的、属于少女的身体。

白得发光。

纤细,青涩,却又处处透着惊心动魄的弧度。

他的呼吸瞬间就停住了。

心脏疯狂地鼓噪着,撞击着他的胸膛,血液冲上头顶,让他的视野都有些发红。

他只看了一眼。

就匆匆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外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缺氧的鱼。

身体里有一头野兽,被唤醒了。

从那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哒、哒、哒……”

沙发上的敲击声停了。

陈璐的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他要干什么?

她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似乎调整了一下坐姿。

然后,那道目光变得更加沉重,更加具有侵入性。

仿佛要穿透她的衣服,穿透她的皮肤,看到她身体里的一切。

“璐璐。”

他又叫了她一声。

这一次,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点别的意味。

陈璐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学校里……有没有男生追你?”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被扔进了平静(或者说,是死寂)的湖面。

陈璐猛地攥紧了抱枕。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棉布里。

为什么问这个?

他从来不关心她在学校里的事。

无数张模糊的、属于男生的脸在她脑海中闪过。那些递情书的手,那些拦住她去路的笑脸,那些让她感到烦躁和不适的一切。

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

“没有。”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敬看着她的侧影,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是吗?”他拖长了语调,“我女儿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呢?”

他的语气,像是在夸奖,又像是在调侃。

但落在陈璐耳朵里,却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漂亮”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我想回房间了。”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等一下。”

陈敬的声音不容置疑。

他站了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

拖鞋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走到了沙发的正面,站在了电视机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现在,她不得不抬头看他了。

他很高,背着光,像一座巨大的山,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爸爸……”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

陈敬没有说话。

他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目光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脖子,再滑到她因为抱着抱枕而微微显露出来的、胸前那一点点青涩的起伏。

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在她身上逡巡。

陈璐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想把抱枕举得更高一点,挡住他的视线。

“把抱枕放下。”

他命令道。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威严。

陈璐僵住了。

她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个指令。

放下?

为什么要放下?

“爸爸……”

“放下。”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了些。

陈璐的手指松开了。

那个被她当作最后一道防线的抱枕,从她怀里滑落,掉在了沙发上。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因为失去了抱枕的支撑,软软地垂了下来,贴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胸口。

轮廓虽然依旧模糊,但已经比刚才清晰了许多。

陈敬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他看到了。

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处小小的、可爱的凸起。

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一种强烈的、混杂着骄傲和欲望的情感,像滚烫的岩浆,在他的胸膛里翻涌。

他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客厅的灯光太柔和了,太模糊了。

他想伸出手,撩开那层碍事的布料。

他想用自己的手,去亲自确认一下那里的柔软和弹性。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

皮质拖鞋的边缘,碰到了她放在地毯上的、穿着棉袜的脚。

陈璐猛地缩回了脚,像被烫到了一样。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

不是那种因为寒冷或者兴奋而产生的轻微颤动。

而是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无法控制的、剧烈的战栗。

“你……”她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迷茫和抗拒。

陈敬被她这个眼神看得愣了一下。

那头在他身体里咆哮的野兽,似乎也安静了一瞬。

他看到了女儿眼中的那份倔强和疏离。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做得太过火了。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温和一点。

“没什么。”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爸爸就是……关心一下你。”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像是为了掩饰什么。

“这个节目不好看,换一个吧。”

他胡乱地按着按钮,电视屏幕上的画面飞快地切换着。

客厅里的气氛,因为他这个刻意的动作,变得更加诡异。

陈璐没有说话。

她只是看着他,目光一眨不眨。

她不相信他的话。

一个字都不信。

关心?

有这样关心的吗?

让她放下抱枕,用那种……那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她的身体,这也是关心吗?

她想起了自己在小红书上看到的那些帖子。

“警惕!你爸爸正在用‘爱’的名义对你进行精神控制和视奸!”

“边界感!和父亲保持必要的物理和心理距离有多重要!”

“那些以‘关心’为借口的侵犯,你经历过吗?”

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标题,在她的脑海里爆炸开来。

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她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那种说不出的压抑和不适,是有名字的。

它叫,侵犯。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混沌的思绪。

她看着眼前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彻头彻尾的陌生。

他不再是那个会给她零花钱、会接她放学、会在家长会上为她骄傲的爸爸了。

他是一个……侵犯者。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快得甚至带倒了旁边的茶几上的一个水杯。

“啪!”

玻璃杯掉在地毯上,没有碎,只是发出一声闷响。

里面的水洒了出来,濡湿了一小块深色的地毯。

陈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璐璐,你……”

“我要回房间了。”

陈璐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冰冷而坚决。

她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她的背挺得笔直。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

陈敬站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看着她“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甚至还听到了里面传来反锁的“咔嗒”声。

他愣住了。

客厅里,电视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嘈杂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空洞得可怕。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手心里,全是汗。

那头刚刚被安抚下去的野兽,又开始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

不,甚至比刚才更加焦躁,更加饥渴。

女儿刚才那个眼神……

那带着抗拒和疏离的眼神,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

她开始反抗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承受的、乖巧的洋娃娃了。

这很好。

这……更有趣了。

他缓缓地走到女儿的房门前。

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他试着转动了一下。

锁住了。

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里面很安静。

没有哭声,也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他能想象出她现在的样子。

大概正缩在床上,或者靠在门后,像一只警惕的小兽,竖起全身的毛,对抗着门外的威胁。

他的嘴角,再次向上勾起。

他退后两步,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他没有再去看电视。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一直盯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他在等。

他有的是耐心。

……

房间里,陈璐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滑落,跌坐在地上。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深深地埋进去。

她没有哭。

眼泪似乎在刚才站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流干了。

现在她心中充斥的,是一种混杂着愤怒、恶心和巨大悲哀的情绪。

门外很安静。

但她知道,他就在外面。

或许在客厅,或许……就站在门外。

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像刚才在客厅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

那是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穿透了厚实的门板,笼罩着她。

她掏出手机,解锁屏幕。

手指颤抖着,点开了那个粉色的软件。

她的小红书账号,“小特特特”,主页上全是系统根据她的喜好

推送的内容。

她点开一篇新的帖子,标题是:“当他开始试探你的底线,你该怎么办?”

下面的评论区,已经有了几百条回复。

“跑!离他越远越好!”

“不要害怕!直接说出来!告诉他你不舒服!”

“录音!留下证据!保护好自己!”

“姐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一条条的文字,像一束束微弱的光,照进了她黑暗的内心。

原来,有这么多人,和她有一样的经历。

她不是一个怪物。

她感到不舒服,不是她的错。

是他的错。

她滑动着屏幕,贪婪地阅读着每一个字,仿佛要从中汲取力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腿都坐麻了。

肚子也开始“咕咕”叫。

晚饭时间到了。

她必须出去。

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这个房间里。

她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正常一点。

然后,她走到门口,手放在了门锁上。

她犹豫了一下。

门外,是战场。

她知道。

但她不能退缩。

“咔嗒。”

她转动了门锁。

拉开了门。

客厅的灯光涌了进来,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看清了外面的情景。

爸爸已经不在客厅了。

厨房里传来了抽油烟机的轰鸣声,还有锅铲和铁锅碰撞的“刺啦”声。

妈妈回来了。

陈璐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

她走到客厅,看到妈妈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璐璐,出来啦?快去洗手,马上就开饭了。”妈妈回头对她笑了笑。

“嗯。”她应了一声。

她走到餐桌旁,看到爸爸正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手机,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仿佛刚才客厅里那场无声的对峙,从未发生过。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

目光和她对上了。

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就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父亲,看着自己闹别扭的女儿。

“还生气呢?”他问。

陈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她看到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她熟悉的、让她厌恶的火苗。

他在演戏。

他在妈妈面前,扮演着一个好父亲。

这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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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门后的呼吸

晚饭的气氛沉闷得像一块湿透了的抹布。

饭菜的香气无法冲淡空气中凝固的尴尬。陈璐的妈妈,李秀梅,像往常一样,在饭桌上说着单位里的琐事,谁家又买了新车,谁家的孩子考了第一。她试图用这些日常的、无聊的话题来活跃气氛,却没有察觉到桌子两端那两个人之间几乎可以被触摸到的、冰冷的墙壁。

陈璐埋着头,机械地把米饭送进嘴里。她尝不出味道。

她只和妈妈说话。

“妈,明天我想穿那件白色的校服。”

“好啊,我晚上就给你熨好。”

她把碗递过去,“妈,我再要一点汤。”

“慢点喝,小心烫。”

每一次,她都刻意地绕过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她的视线,她的言语,都像设定了精准的程序,将陈敬从她的世界里彻底屏蔽了。

陈敬也不说话。

他只是安静地吃饭,偶尔给妻子夹一筷子菜。他的目光,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掠过女儿低垂的头顶,那乌黑柔顺的发旋。

他能感觉到她的抗拒。

像一只竖起了全身尖刺的小刺猬。

这让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恼怒。

饭后,李秀梅在厨房里洗碗,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伴随着碗碟碰撞的清脆声音。这是这个家里唯一的、正常的声音。

陈璐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刷着。

陈敬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里,看一份过期的报纸。报纸被他举得很高,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视线越过报纸的边缘,落在女儿身上。

她换了个姿势,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校服裤子因为弯曲的膝盖而向上收缩,露出了一截纤细的、白皙的脚踝。

他盯着那截脚踝,看了很久。

直到陈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自然地动了动脚,把脚踝藏进了沙发垫的阴影里。

陈敬的嘴角,在报纸后面,微微撇了一下。

“我去洗澡了。”

陈璐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厨房的方向说了一声。

“嗯,去吧,水都给你烧好了。”李秀梅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陈璐拿着换洗的衣服和毛巾,低着头,快步从客厅穿过,走向卫生间。

在经过陈敬身边时,她走得更快了,像是在躲避什么瘟疫。

陈敬放下了报纸。

他听着她走进卫生间,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

没有反锁。

他听得很清楚,只有关门的“砰”声,没有那一声额外的、代表着隔绝的“咔嗒”声。

是忘了吗?

还是……她已经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抵抗?

他站起身,在客厅里踱了两步。

厨房里的水声停了。

李秀梅擦着手走出来,“哎,今天买了点西瓜,我切开给你俩吃。”

“你先吃吧,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陈敬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行,那我给你留一块大的。”

陈敬走进了书房,但他没有开灯,也没有坐下。

他只是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听到妻子打开电视的声音,听到她吃西瓜时发出的轻微咀嚼声。

然后,他听到了另一种声音。

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她开始洗了。

他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又一次被这水声唤醒。

它在他的血管里低吼,在他的胸腔里冲撞。

他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我去趟厕所。”他对客厅里的妻子说了一句。

“哦。”李秀梅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头也没回。

陈敬的脚步很轻。

他穿着软底的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传来水声的地方。

卫生间的门,严丝合缝地关着。

门板是木质的,下方因为常年的潮湿,已经有些变形,和门框之间,留下了一道不算太窄的缝隙。

他俯下身。

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走廊的阴影里。

然后,他把眼睛,凑近了那道门缝。

……

卫生间里,水汽蒸腾。

温暖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浇在陈璐的头顶,顺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她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

她想洗掉的,不仅仅是身上的汗渍。

她想洗掉今天发生的一切。

洗掉那道黏在她身上的、令人作呕的目光。

洗掉空气中那种让她窒息的、压抑的气氛。

她脱光了衣服。

赤裸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汽中,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镜子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什么也看不清了。

这让她感到一丝安全。

她低下头,开始往身上涂抹沐浴露。

泡沫细腻而丰富,带着一股清新的柠檬香气。

她慢慢地、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手臂,胸口,小腹,大腿……

当她的手触碰到胸前那两处微微隆起的柔软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今天下午,在客厅里,他就是看着这里。

那种目光,仿佛还烙印在她的皮肤上,灼热得让她不适。

她用力地搓洗着,仿佛要将那层看不见的视线,连同皮肤一起搓掉。

水声很大,盖过了一切。

她沉浸在这种隔绝的、只有水声的世界里。

直到……

她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的动静。

门缝下面那道透光的亮线,好像……暗了一下。

就像有人,或者有什么

东西,挡在了门外。

是一瞬间的错觉吗?

她停下了动作,侧耳聆听。

除了“哗哗”的水声,什么也听不到。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继续冲洗身上的泡沫。

可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一次,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比在客厅时,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因为这一次,她什么都没穿。

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那道目光,穿透了门板,穿透了蒸腾的水汽,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背上。

她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蝴蝶骨之间流连。

能感觉到它顺着她脊椎的沟壑,一路向下。

滑过她腰间纤细的凹陷。

滑过她臀部浑圆的曲线。

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不敢动。

她甚至不敢呼吸。

她只能维持着背对门口的姿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假装自己仍然沉浸在洗澡的放松中。

水流还在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身体。

但她已经感觉不到温暖了。

只觉得一阵阵的发冷。

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无法抵御的寒意。

……

门缝里的世界,是狭窄而扭曲的。

像一个老旧的、失焦的电影镜头。

大部分的视野,都被白色的瓷砖和地面上汇聚的水流占据。

他只能看到一小部分。

但已经足够了。

他先是看到了一双脚。

纤细的、白皙的脚,踩在防滑的蓝色地垫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像一排可爱的、粉色的贝壳。

水流冲刷着她的脚踝,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的视线,顺着那不断流淌的水迹,艰难地向上移动。

他看到了小腿。

笔直,匀称,肌肉线条柔和而紧致。那是属于少女的、充满活力的线条。

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温润质感。

他能闻到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混合着水汽和柠檬香味的、独属于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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