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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偷看我,我把他挂到小红书上》 河南荥阳父女舆情新闻之有感 第一卷 1至10章 5.5万字,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9050 ℃

这气息,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让他口干舌燥。

他看到她转过了身。

这个动作,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以为她发现了。

但是,她只是转了个身,将后背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个完美的背影。

从纤细的脖颈,到微微耸起的、秀气的肩膀。

再到那两片随着呼吸微微扇动的、漂亮的蝴蝶骨。

他的目光,像一个贪婪的画家,一寸一寸地描摹着这具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

水流是最好的画笔。

它们勾勒出她背部的每一处起伏,每一道阴影。

当水流汇聚到她腰间,那道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弧线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太美了。

这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这是一个正在绽放的、独一无二的、属于他的杰作。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

他看到了那两瓣被水流打湿后、显得愈发圆润挺翘的臀。

像两只饱满多汁的、倒扣着的蜜桃。

水流在这里分岔,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最终消失在他看不见的、那道幽深而神秘的缝隙里。

他能想象。

他能想象出那里的样子。

一定也是粉色的,娇嫩的,像未曾被人触碰过的、最柔软的花瓣。

他身体的某个部分,早已因为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而变得坚硬如铁,灼热地顶着他的裤子,叫嚣着,渴望着。

他注意到,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

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就那么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发现了吗?

这个念头,让他的兴奋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她发现了。

但是她不敢戳穿。

她只能用这种消极的、无声的方式,进行着她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这太有趣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她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窥探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神。

一个可以主宰她一切的、全知全能的神。

他欣赏着她的僵硬,欣赏着她那故作镇定的、微微颤抖的脊背。

每一丝颤抖,都像电流一样,击中他的神经末梢。

他没有离开。

他要等。

等到她忍受不住为止。

他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

时间,在“哗哗”的水声中,变得黏稠而漫长。

对陈璐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她不敢回头去看。

她怕一回头,就会在那道门缝里,看到一只充满了欲望和审视的眼睛。

她只能站着。

像一尊石像。

任由热水无休止地冲刷着她已经失去知觉的皮肤。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她仿佛能感觉到那道目光的实体。

它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她的皮肤,窥探着她身体里所有的秘密。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她感觉门缝下的那道阴影,似乎……消失了。

光线,重新变得完整而明亮。

他走了?

这个念头,让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猛地一松。

她差点瘫倒在地上。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像一条被扔回水里的鱼。

她不敢确定。

她又等了一会儿,确认门外再没有任何动静。

然后,她像是疯了一样,用最快的速度,关掉了花洒,胡乱地抓起毛巾,在身上擦了几下,甚至都来不及擦干,就匆匆套上了睡衣。

她的手指在发抖,连睡衣的扣子都扣了好几次才扣上。

她拉开卫生间的门,探出头,警惕地看了看外面。

走廊里空无一人。

客厅里,妈妈还在看电视。

一切,都和她进去时一样。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砰!”

她用力地关上门。

这一次,她没有忘记。

她将门上的旋钮,用力地拧到了底。

“咔嗒”。

一声清脆的、决绝的声响。

她背靠着门,身体因为后怕和屈辱,剧烈地颤抖着。

她安全了。

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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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钥匙孔里的风

午夜。

房子沉睡在寂静里。

只有冰箱在厨房的一角,发出持续而低沉的“嗡嗡”声,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夏虫。客厅墙上的石英钟,秒针“咔嗒”“咔嗒”地走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时间空洞的鼓面上。

陈敬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坐在属于他的那张单人沙发上。

他没有开灯。

窗外的月光,被薄薄的云层过滤成一片灰蒙蒙的、死气沉沉的光,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他已经坐了很久。

他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主卧里,妻子李秀梅平稳而悠长的呼吸声。她睡得很沉。

而另一扇紧闭的房门背后,悄无声息。

陈璐的房间。

他想象着她熟睡的样子。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像一摊散开的墨迹。她的呼吸应该是轻微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淡淡的奶香。

洗澡时那道僵硬的、颤抖的背影,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不是结束。

那只是一个开始。

一种新的、更刺激的游戏的开始。

他站起身,身体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他活动了一下脖子,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在这极致的安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他走向玄关处的储物柜。

柜子的最上层,放着一个很久没用过的铁皮盒子,里面装着一些旧信件、老照片,还有……一套备用钥匙。

他搬来餐桌旁的椅子,踩了上去。

铁皮盒子入手冰凉,带着一股尘封的铁锈味。他打开盒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熟练地从一串钥匙里,找到了那一把小小的、银色的。

它属于陈璐的房门。

自从她上了初中,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就总是习惯性地把门反锁。他曾经说过她几次,“在家里,锁什么门?”

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但下一次,门依然会“咔嗒”一声锁上。

他没再说什么。

他只是悄悄地,把这把备用钥匙,从那一大串几乎被遗忘的钥匙里,分离了出来。

他握着那把小小的钥匙,冰冷的金属仿佛要烙进他的掌心。

他从椅子上下来,把一切恢复原状。

然后,他一步一步,走向那扇紧闭的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却又沉重得让他心脏狂跳。

门前,他停下了脚步。

他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里面,依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很好。

他缓缓地、缓缓地,将钥匙插进了锁孔。

金属与金属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丝极其轻微的刮擦声。

他的动作停住了,侧耳聆听。

没有反应。

他松了口气,继续转动钥匙。

“咔。”

一声极轻的、机栝弹开的声音。

像是一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

陈璐没有睡着。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被月光投射出的、窗框的模糊影子。

洗完澡后,她身体里的那股寒意,就一直没有散去。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还是觉得冷。

脑子里乱糟糟的。

门缝里的阴影,后背上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像烙印一样,反复在她的意识里灼烧。

她想告诉妈妈。

但是,她要怎么说?

“妈,爸爸偷看我洗澡。”

她能想象到妈妈的反应。大概会愣一下,然后笑起来,拍拍她的头说:“瞎说什么呢?那是你爸爸,关心你发育,怕你着凉。你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

是的,心思太重。

这是她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评价。

没有人会相信她。

或者说,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件“严重”的事。

在他们眼里,他永远是“爸爸”。

这个身份,就是一道无敌的护身符,可以让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合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丝异样的响动。

非常轻微。

像是……老鼠在啃噬木头。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她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耳朵上。

那声音又响了一下。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

是钥匙。

是钥匙在转动锁芯的声音。

怎么可能?

她明明反锁了门。

除非……

一个让她浑身冰凉的念头,蹿了上来。

备用钥匙。

“咔。”

门锁,开了。

那一瞬间,陈璐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身体蜷缩起来,拉高被子,只露出半个头,脸朝向墙壁。

装睡。

这是她唯一的、本能的反应。

她听到了门被轻轻

推开时,那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一道光,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在墙上划出一道移动的、扭曲的亮斑。

然后,她听到了脚步声。

很轻,很慢。

一步,两步,三步……

停在了她的床边。

她能感觉到。

有一个人,就站在她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她能闻到一股熟悉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是他的味道。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无法抑制的紧张而在微微颤抖。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它听起来平稳、悠长,像一个熟睡的人。

可是她的心跳,却像擂鼓一样,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胸腔。

“咚、咚、咚……”

她生怕他会听到。

……

他站在床边,借着从门外透进来的微光,打量着她。

她睡得很“熟”。

侧着身,脸朝着墙,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和一截优美的、天鹅般的脖颈。乌黑的长发瀑布般铺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调皮地垂落下来,贴在她细腻的脸颊边。

被子盖得很高,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

但那微微起伏的轮廓,依然泄露了被子底下那具身体的秘密。

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小巧圆润的耳朵上。

那耳朵在微光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可爱的粉色,像一件精致的瓷器。

他有一种冲动,想伸出手去,捏一捏那小小的耳垂。

但他忍住了。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脖颈,向下移动。

被子。

像一道该死的、碍事的屏障。

他弯下腰,凑得更近了。

他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也能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和沐浴露一样的柠檬清香。

真香。

他伸出手。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的指尖,先是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头发。

柔软,顺滑。

他将那几缕垂落的发丝,拨到了一边,露出了她完整的侧脸。

她的睫毛,在轻轻地颤抖。

他看到了。

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他依然清晰地看到了那细微的、出卖了她的颤动。

她在装睡。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残忍和狂喜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原来,她醒着。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他进来了,知道他就站在她的床边,知道他正在看着她。

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只能用这种最无助、最可怜的方式,来祈祷他能尽快离开。

太有趣了。

这比在浴室门口偷看,还要有趣一万倍。

他的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个无声的弧度。

他的手,没有离开。

而是顺着她脸颊的轮廓,轻轻向下滑动。

滑过她光洁的下颌,滑过她纤细的脖颈。

他能感觉到,在他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她的皮肤瞬间绷紧,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他的手,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然后,他的手指,像一条灵巧的蛇,钻进了她睡衣的领口。

棉质的睡衣,很宽松。

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

他触碰到了一片温热的、细腻的、充满弹性的肌肤。

是她的胸口。

……

那只手,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当它触碰到她胸口皮肤的一瞬间,陈璐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

她差点惊叫出声。

但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那声几欲脱口而出的尖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不能动。

她不能让他知道她醒着。

如果他知道了……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她只能继续装睡。

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身体的静止,维持着呼吸的平稳。

可是,那只手……

那只手在她胸前的平原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

粗糙的、属于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摩擦着。

那种感觉……

让她恶心。

让她屈辱。

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人抚摸,任人宰割。

她的眼角,有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泪水顺着她的鬓角,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一小片枕巾。

那只手,找到了它的目标。

它停在了她左胸那微微隆起的、小小的山丘上。

然后,轻轻地,覆盖了上去。

……

不大。

甚至可以说很小。

像一只刚刚成熟的、小小的桃子,刚好能被他一只手完整地包裹住。

柔软,温热,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他能感觉到,在他的掌心下,那小小的乳房,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变得有些僵硬。

顶端那颗小小的、已经微微凸起的蓓蕾,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坚硬地顶着他的掌心。

像一颗倔强的、不肯屈服的种子。

他用拇指,在那颗小小的种子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挲着。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全是她的味道。

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和眩晕。

这还不够。

仅仅是这样隔着布料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尝尝。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将她睡衣的领口,向下拉开了一些。

那颗小小的、粉红色的蓓蕾,就这样,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它因为骤然的寒冷,而瑟缩了一下,变得更加挺立。

像一颗饱满的、等待采撷的红豆。

他低下头。

将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

然后,他伸出舌头,在那颗小小的、颤抖的红豆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

“嘶……”

一股湿热的、粗糙的、带着腥气的触感,瞬间席卷了陈璐的所有感官。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弓了起来。

这一次,她几乎没能控制住自己。

那是什么?

是……是他的舌头……

他在……舔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最肮脏、最污秽的雷电,狠狠地劈在了她的天灵盖上。

恶心。

铺天盖地的恶心。

让她想吐。

他的口水,沾在了她的皮肤上,黏腻,温热,带着一股让她作呕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

她感觉到他在吸吮。

“滋、滋……”

细微的、湿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打着转,时而轻舔,时而卷弄。

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地、不带任何力道地,嗑了一下。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欲的、野兽般的玩弄和亵渎。

她哭了。

无声地、汹涌地哭了。

泪水像决了堤的河,疯狂地涌出眼眶,浸湿了她的头发,她的枕头。

屈辱,恶心,还有一种她无法言说的崩塌感,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只是一个物件。

一个被他随意摆弄、随意侵犯的、没有灵魂的物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那湿热的触感,终于离开了。

他抬起了头。

他似乎满足了。

那只在她胸口作恶的手,也抽了回去。

他帮她把睡衣的领口拉好,甚至还体贴地,帮她掖了掖被角。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然后,他站直了身体。

他最后看了一眼她在枕头上那张泪痕斑斑的、却依旧假装熟睡的脸。

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和来时一样轻。

门,被轻轻地带上。

“咔嗒。”

锁,又一次被从外面锁上了。

……

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股属于他的气息,却还残留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陈璐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睡衣的扣子,好好地扣着。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但她知道,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冲下床,甚至来不及穿鞋,就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房间自带的小卫生间里。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疯狂地冲洗着自己的脸,冲洗着自己的胸口。

她拿着沐浴球,蘸着香皂,用力地、反复地、狠狠地搓洗着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

皮肤很快就变红了,火辣辣地疼。

但她感觉不到。

她只想洗掉。

洗掉那股味道,洗掉那种触感,洗掉那层附着在她身上的、看不见的肮脏。

可是,没用的。

无论她怎么洗,那种被侵犯的感觉,都像是刻进了她的骨头里,怎么也洗不掉。

她终于崩溃了。

她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压抑了整晚的、无声的哭泣,终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剧烈的抽噎。

哭声被她死死地闷在喉咙里,听上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绝望地哀鸣。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泪流干,喉咙沙哑。

她才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回床边。

她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解锁,手指颤抖着,点开了那个熟悉的、粉红色的APP。

小红书。

大数据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痛苦和迷茫。

她甚至不需要搜索。

首页上,就是一篇加粗的、鲜红的标题。

‘警惕!你身边的“父权”正在如何无形地侵犯你’

她点了进去。

里面是一段一段触目惊心的文字。

“他会打着‘关心’的旗号,窥探你的日记,检查你的手机,剥夺你所有的个人隐私。”

“他会用‘为你好’做借口,控制你的穿着,你的交友,你的思想,让你成为他意志的延伸。”

“他会无视你的身体边界,随意进入你的房间,用那种黏腻的、审视的‘男性凝视’,将你的身体物化、客体化。”

“他会享受你的顺从,你的无力,你的‘装睡’,那会满足他病态的、畸形的掌控欲。”

“……”

“姐妹们,醒醒吧!这不是爱!这是以爱为名的、最残忍的暴力和侵犯!”

陈璐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

手机屏幕发出的冷光,照亮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苍白的脸。

她的瞳孔里,映着那些尖锐的、愤怒的、仿佛能刺出血来的文字。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个部分,被这些文字点燃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感受到的那些屈辱、恶心、无力……都是有名字的。

它叫“父权压迫”。

它叫“男性凝死”。

它叫“暴力”和“侵犯”。

她不是一个人。

有很多人,和她一样。

她继续向下滑动。

更多的帖子,涌了上来。

‘原生家庭的伤,需要一生去治愈。但首先,你要学会反抗’

‘对“加害者”的容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拿起法律的武器!让他付出代价’

‘不要沉默!不要妥协!你的身体,只属于你自己’

一条一条,一句一句。

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剖开了她血肉模糊的内心,又像是一剂一剂强心针,注入了她几近枯竭的身体。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

她贪婪地、饥渴地阅读着这一切。

在静谧的、被泪水浸泡过的深夜里,这些来自陌生人的、激进的、充满愤怒的言语,成为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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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河岸的风

第二天早上,是被闹钟叫醒的。

尖锐的、机械的“嘀嘀”声,准时在六点半响起,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破了她整夜的噩梦。

陈璐睁开眼。

天花板是灰白色的。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书桌上堆着练习册,椅子上搭着昨天换下的校服。

但她知道,有什么

东西,永远地碎掉了。

她没有立刻起床,只是躺着,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迟钝的、被掏空了的疲惫感。眼眶是干涩的,肿胀的,因为昨晚流了太多的眼泪。

她能感觉到胸口那片皮肤,依然残留着一种幻觉般的、火辣辣的刺痛。

被搓洗过的疼痛。

以及,更深层的,被触碰过的、黏腻的恶心。

她缓缓坐起身,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苍白,憔悴,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最大的不同是眼睛。那双曾经清澈的、总是带着一丝怯意的眼睛,此刻像蒙上了一层灰雾,空洞,麻木,看不见底。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然后,她拿起梳子,开始梳头。

动作很慢,很机械。

一下,两下,三下。

长长的、乌黑的头发,顺滑地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

她换上校服,蓝白相间的、宽大的运动服,将她正在发育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甚至还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很久没穿过的、带拉链的薄外套,穿在了校服外面,将拉链一直拉到了最高处,直到冰冷的金属拉链头,抵住了她的下巴。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了些微的安全感。

仿佛那层薄薄的布料,能隔绝掉所有窥探的、黏腻的目光。

她背上书包,打开房门。

客厅里,妈妈李秀梅正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碌着。煎鸡蛋的“滋啦”声,和抽油烟机的“轰轰”声混杂在一起。

“璐璐,起来啦?快来吃早饭,今天煎了你爱吃的溏心蛋。”李秀梅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的笑容。

陈敬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他穿着一身熨烫平整的衬衫西裤,正在看手机上的新闻。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目光自然地落在了陈璐身上。

他的眼神,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温和,平静,带着一点属于父亲的审视。

他甚至还笑了笑,

推了

推鼻梁上的眼镜。

“怎么还穿了件外套?今天不热啊。”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关切。

仿佛昨晚那个在黑暗中潜入她房间,用舌头舔舐她胸口的男人,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如果不是胸口还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那种被侵犯的屈辱感还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她的心脏上,她几乎也要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了。

陈璐没有看他。

她垂下眼帘,拉开椅子,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有点冷。”她轻声说。

声音沙哑得厉害。

李秀梅把煎蛋和牛奶放在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啊。是不是晚上蹬被子了?你这孩子,睡觉就是不老实。”

她没有注意到女儿声音里的异常,也没有注意到餐桌上那股凝滞的、诡异的气氛。

陈敬的目光,在陈璐那张苍白的、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

然后,他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手机,语气随意地说:“小孩子火力旺,穿多了也容易捂出病来。觉得热就脱了。”

他在试探她。

陈璐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动作。

她只是沉默地、机械地、小口小口地吃着盘子里的煎蛋。曾经最喜欢的、流质的蛋黄,此刻吃在嘴里,却像蜡一样,难以下咽。

一顿早饭,在沉默中结束。

陈璐放下筷子,站起身。

“我吃饱了,去上学了。”

“书包检查了吗?别又忘了带作业。”李秀梅在后面叮嘱道。

“嗯。”

她走到玄关,换上鞋。

在她弯腰系鞋带的时候,陈敬也站了起来,走过来。

“今天我送你吧,正好顺路。”他说。

陈璐系鞋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没有抬头,只是看着自己的鞋尖,轻声说:“不用了,爸爸。我想自己走走。”

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敬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因为弯腰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背影。

他沉默了几秒钟。

“那路上小心。”他说。

“嗯。”

她站直身体,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砰。”

门在她身后关上。

将那个充满了虚伪、谎言和肮脏的“家”,隔绝在了身后。

……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陈璐感觉自己像一个游魂。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路边的早餐店,升腾着白色的、温暖的蒸汽。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嬉笑着从她身边跑过。洒水车播放着单调的音乐,缓缓驶过,留下一地湿漉漉的痕迹。

这些鲜活的、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景象,此刻在她眼里,却像是一部褪了色的默片电影。

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她的大脑,被昨晚那些来自小红书的、尖锐的文字,和那些屈辱的、黏腻的画面,反复地冲刷、填满。

“父权压迫。”

“男性凝视。”

“以爱为名的侵犯。”

这些词语,像一个个冰冷的坐标,帮她定位了自己痛苦的源头。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感到迷茫和无助的小女孩了。

她知道了那是什么。

她知道了他是谁。

他不是“爸爸”。

他是一个“加害者”。

她走到索河岸边。

这是她上学的必经之路。沿着河边新修的塑胶步道,一直走,就能看到学校的后门。

河水在晨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风吹过河岸边的柳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切都很平静。

但陈璐的心,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她走得很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机械地向前挪动。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肆无忌惮的笑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哈哈哈……你别跑啊!把本子还给我!”

“有本事你来追我啊!追到就还给你!”

“张明!你给我站住!”

陈璐抬起头。

不远处的河边草坪上,一群穿着同样校服的男男女女,正在追逐打闹。

苏若若就在其中。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短的、刚好盖住臀部的运动外套,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黑色运动裤,勾勒出修长而充满活力的双腿线条。她的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跑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青春飞扬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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