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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偷看我,我把他挂到小红书上》 河南荥阳父女舆情新闻之有感 第一卷 1至10章 5.5万字,第4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6200 ℃

她一个人,撑起了一整张饭桌的热闹。

陈敬沉默地扒着碗里的饭,偶尔“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陈璐低着头,用筷子尖,一下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那些白色的、饱满的米粒,被她戳得稀烂。

“璐璐,你怎么不吃菜啊?这个红烧肉,你爸炖了好几个小时呢,尝尝。”李秀梅夹了一块最大的、肥瘦相间的肉,放进她的碗里。

那块油光锃亮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肥肉,让陈璐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她想起了傍晚时,在垃圾桶边呕吐的感觉。

“我不想吃。”她把那块肉,又夹回了盘子里。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一凝。

李秀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你爸辛辛苦苦做的……”

“我说了,我不想吃。”陈璐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的冷意。

“你……”李秀梅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行了。”陈敬开口了,声音很沉。

他看了陈璐一眼,然后对李秀梅说:“她不想吃就别让她吃了。可能今天在学校不舒服。”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她解围。

但在陈璐听来,却充满了虚伪的、令人作呕的“体贴”。

李秀梅还想说什么,但被陈敬用眼神制止了。

她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饭桌上的气氛,比刚才更加冰冷。

只有筷子和碗碟碰撞的、清脆的声响。

“对了,璐璐,”李秀梅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强行开启了一个话题,“你跟若若最近怎么样啊?好久没见她来我们家玩了。我今天还碰到她妈妈了呢,哦不,是后妈,哎呀,反正就是她爸新娶的那个,打扮得可妖艳了……”

“妈。”陈璐打断了她。

“啊?”

“我吃完了。”

陈璐放下碗筷,站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后,是李秀梅不满的、压低了声音的抱怨。

“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算了算了,孩子大了,有心事了……”这是陈敬的声音。

“心事?她能有什么心事!我看就是被惯坏了!你也是,老是护着她……”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陈璐靠在门上,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个家,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子。

妈妈的唠叨,爸爸的沉默,都像是罐子里的空气,稀薄,浑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需要洗个澡。

她需要用滚烫的热水,冲刷掉今天所有黏在她身上的、肮脏的

东西。

苏若若那张天真又残忍的脸。

她父亲那只,放在她臀部上的、肥硕的手。

还有……陈敬那道,穿透了门板的、幽暗的注视。

她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衣和内裤,走出了房间。

路过客厅时,李秀梅还在数落着她,陈敬则低头看着手机,没有说话。

没有人看她。

她走进卫生间,反手,“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那把锁,是老式的、只能从里面反锁的旋钮锁。

很 flimsy。

她知道,只要在外面用一点巧劲,或者用一枚硬币,就能轻易地把它拧开。

但这是她能拥有的、唯一的、小小的防御。

她脱掉衣服,打开了花洒。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水流的声音,很大,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哗啦啦——”

这声音,像一道屏障,将她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她闭上眼睛,仰起头,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微微隆起的胸脯。

水蒸气,很快就弥漫开来,在镜子上,蒙上了一层白雾。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的、安全的茧里。

只有在这里,她才能短暂地、卸下所有的防备。

她开始思考。

那个抽屉,她不能再贸然去碰了。

陈敬已经起了疑心。

她需要一个新的计划。

旧手机。

她想起了自己抽屉里,那部被淘汰下来的、屏幕碎了一角的旧智能手机。

它还能开机。

如果,她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软件,把它变成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呢?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可行。

这个计划,比撬锁要安全得多。

她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把它藏在书架的某个角落,或者,毛绒玩具的后面。

然后,她只需要等待。

等待他,再一次,走进她的房间。

等待他,以为她已经睡着。

等待他,做出……她想要拍下的、一切。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遍又一遍地,完善着这个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她没有注意到,卫生间门外,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

陈敬站在门外。

他手里,拿着自己的牙刷和牙膏。

这是他的借口。

一个他刚刚才想到的、天衣无缝的借口。

他要刷牙,睡觉了。

但他自己的牙具,早上洗漱完,就放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忘记拿出来了。

多么合理的理由。

他侧耳,听着里面的水声。

“哗啦啦——”

声音很大。

她肯定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他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心跳,在不受控制地加速。

一种混杂着罪恶、刺激和强烈渴望的情绪,在他的血液里奔涌。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但是,他控制不住。

自从两个月前,第一次“不小心”看到她换衣服的场景后,那个画面,就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少女的身体,青涩,稚嫩,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含苞待放的诱惑。

像一颗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沾着露水的桃子。

他想看。

他想再看一眼。

就一眼。

他轻轻地,用指关节,在门上,叩了两下。

“叩,叩。”

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完全被巨大的水声所淹没。

但他敲了。

这是一个仪式。

一个可以让他事后,用来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的仪式。

“我敲门了,是她自己没听见。”

他等了两秒钟。

里面,毫无反应。

很好。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然后,他缓缓地,转动了门把手。

门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咔”声。

然后,门被

推开了一条缝。

滚热的、潮湿的蒸汽,夹杂着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从那道门缝里,看到了他想看的画面。

他的女儿,正背对着门。

她微微仰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后背上。

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一路向下,滑过紧致的腰线,和刚刚开始显露出圆润弧度的臀部。

她的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的色泽。

整个画面,朦胧,潮湿,像一幅出自名家之手的、充满了情欲暗示的油画。

陈敬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

他握着牙刷的手,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每一寸曲线。

他想走进去。

他想靠得更近一些。

他想……

就在这时,陈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也许,是门缝里透进来的、一丝微凉的空气。

也许,是那道过于灼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了身。

四目相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陈璐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她看着门口的那个男人。

她的父亲。

他手里拿着牙刷,脸上带着一种来不及收起的、混杂着欲望和惊慌的表情。

而他的目光,正赤裸裸地,黏在她的胸前。

那里,是她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小的、柔软的乳房。

“啊——!”

一声短促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

陈璐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胸口,蹲了下去。

但已经晚了。

他看到了。

他什么都看到了。

羞耻,愤怒,恶心……无数种情绪,像火山一样,在她的胸中爆发。

但这一次,不再是无声的、内耗的爆发。

“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哭腔,而变得尖锐,嘶哑。

陈敬被她这一声吼,吓了一跳。

他如梦初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慌乱。

“我……我来拿牙刷……”他举了举手里的

东西,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拿牙刷?!”陈璐猛地站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指着他,手指因为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

“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我敲了!”陈敬立刻反驳道,声音比她还大,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敲了半天,你没听见!”

“你敲了?”陈璐冷笑了起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这是第几次了?啊?!你告诉我,这是第几次了?!”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积压了两个月的、所有的委屈、压抑和恶心,在这一刻,尽数喷涌而出。

“第一次!我换衣服,你

推门就进!你说你不知道我在里面!”

“第二次!我穿着睡衣在房间里,你借口给我修窗户,盯着我看了多久?!”

“第三次!就上个星期!我睡着了,你进我房间干什么?!别告诉我是给我盖被子!我醒了!我都看到了!”

“现在!第四次!我洗澡!你又

推门进来!陈敬!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声高过一声地质问着,哭喊着。

她把自己记得的所有细节,所有那些被她压在心底,连苏若若都没有完全说清楚的场景,全部吼了出来。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愤怒的幼兽,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最绝望的、最凄厉的控诉。

“你是我爸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

最后这一句,她几乎是哭嚎出来的。

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滑坐到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放声大哭。

那哭声,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一种被最亲近的人,彻底背叛的绝望。

卫生间里,只剩下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和还在“哗哗”作响的水声。

陈敬彻底愣住了。

他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他更没想到,她居然……把每一次,都记得这么清楚。

那些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的、可以被轻易揭过去的“意外”,在她的心里,原来是这么清晰的、一道又一道的伤疤。

羞耻,难堪,还有被当众揭穿的恼羞成怒,一瞬间,全都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什么时候盯着你看过?!我什么时候进你房间了?!你这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西!”

“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这么污蔑你爸爸的吗?!”

他开始反击,用愤怒和指责,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他绝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所有的一切,就都毁了。

他们的争吵声,终于惊动了在客厅看电视的李秀梅。

“怎么了?吵什么呢?”

她趿拉着拖鞋,快步走了过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丈夫站在卫生间门口,脸色铁青。

而卫生间里,女儿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这……这是怎么了?!”李秀梅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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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虚假的平静

“这……这是怎么了?!”

李秀梅的声音,像一把迟钝的、试图劈开凝固空气的钝刀。

她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完全空白的。

丈夫,脸色铁青,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扶着门框,像一尊愤怒的门神。

女儿,光着身子,蜷缩在湿漉漉的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声已经嘶哑,像被扯破的丝绸。

而花洒,还在不知疲倦地,用巨大的水声,为这场家庭战争,配上喧嚣的背景音乐。

“吵什么呢!”

李秀梅的第二句话,终于带上了她惯常的、不耐烦的音调。

她快步走进去,一把关掉了还在喷水的花洒。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陈璐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哭哭哭!就知道哭!多大点事儿,值得你这么鬼哭狼嚎的!”

李秀梅扯过挂在旁边的一条干浴巾,动作粗鲁地,兜头盖在了陈璐的身上,将她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她的动作里,没有丝毫的温柔和安抚,只有一种“赶紧把这丢人现眼的场面收拾掉”的烦躁。

她甚至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知道。

她太累了。

在单位受了一天气,回家还要面对这一地鸡毛。

父女俩吵架,能有什么大事?

无非就是一个管得太多,另一个嫌管得太严。

“你也是!”她转过头,开始数落陈敬,“孩子洗澡,你进来干什么?不知道避嫌啊?”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指责,但更像是一种程序化的、各打五十大板的和稀泥。

陈敬找到了台阶。

他立刻顺着爬了下来,脸上做出委屈又无奈的表情。

“我拿牙刷!我敲门了,她自己没听见!我一进来,她就跟疯了似的,冲我喊,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说我……说我……”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叹气,扮演一个被女儿深深误解和伤害的、心力交瘁的父亲。

“乱七八糟的话?她说什么了?”李秀梅皱起了眉头。

陈璐的心,猛地一沉。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看到的是一张充满了不耐烦和怀疑的脸。

她知道,妈妈不会信她的。

就像小时候,她被邻居家的男孩抢了玩具,哭着回家告状。

妈妈总会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怎么不抢别人,就抢你呢?”

在妈妈的世界里,冲突的发生,永远是双方的责任。而作为弱小的一方,你必然也做错了什么。

现在,也是一样。

她想开口,想把那些屈辱的、恶心的瞬间,再一次,当着妈妈的面,全都说出来。

但她看着陈敬那张写满了“委屈”和“痛心”的脸,看着李秀梅那张写满了“麻烦”和“别再闹了”的脸。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只会换来更激烈的争吵。

只会换来妈妈更严厉地指责,说她“小小年纪,思想龌龊”,“不尊敬爸爸”。

然后,爸爸会变得更加“委屈”,更加“受伤”。

而她,将成为这个家里,唯一的罪人。

一个破坏家庭和睦的、不懂事的,甚至有点神经质的女儿。

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无理取闹的、青春期的歇斯底里。

陈璐的哭声,渐渐停了。

不是因为被安抚,而是因为,绝望。

她只是低着头,用浴巾,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

看到她不哭了,也不再“疯言疯语”,李秀梅松了一口气。

她最怕的就是没完没了地纠缠。

“行了行了!”她挥了挥手,像在驱赶苍蝇,“多大点事儿!父女俩,有什么隔夜仇啊?”

“璐璐,你也是,你爸还能吃了你?他进来肯定是没想那么多,你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太敏感!”

“还有你,陈敬!以后也要注意点!女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进房间洗手间,多敲几下门,听见人应了再进!听见没有?”

她三言两语,就给这场风波,定了性。

是女儿太敏感。

是爸爸不小心。

是一场微不足道的、不该发生的误会。

“赶紧把衣服穿上回屋去!地上凉,别感冒了!”李秀梅拉起陈璐的胳膊,把她往外

推。

陈璐像一个木偶,任由她摆布。

她没有再看陈敬一眼。

她甚至,没有再看李秀梅一眼。

她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灰色的、死寂的沉默。

回到房间,她机械地擦干身体,换上睡衣,然后,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用被子,从头到脚,蒙住了自己。

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李秀梅最爱看的、婆婆妈妈的家庭伦理剧。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不听我不听!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电视里,男女主角正在声嘶力竭地争吵着。

真可笑啊。

陈璐在被子里,扯出了一个无声的、冰冷的笑容。

原来,所有的家庭,都是这么吵闹,又这么虚伪。

她听到了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音。

是陈敬。

他在用这种方式,向李秀梅展示他的“体贴”,巩固他“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过了一会儿,李秀梅走过来,敲了敲她的门。

“璐璐,睡了没?妈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再睡。”

陈璐没有出声。

门外,李秀梅等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孩子,气性还真大……算了,牛奶我放门口了,你想喝自己出来拿。”

然后,是拖鞋远去的“啪嗒”声。

那杯牛奶,就放在门外。

像一个虚伪的、廉价的和平橄榄枝。

陈璐知道,只要她出去喝了那杯牛奶,就代表着,她接受了母亲的和解方式。

代表着,今晚的一切,都翻篇了。

她不会出去的。

她就让自己,烂在这个黑暗的、密不透风的被窝里。

……

夜,深了。

房子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电视关了。

灯,也一盏盏地,熄灭了。

隔壁,传来父母房间里,轻微的鼾声。

是李秀梅的。

她总是睡得很快,很沉。

仿佛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

陈璐却毫无睡意。

她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个小小的、因为墙皮脱落而形成的斑点。

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斑点。

今晚的爆发,像一场耗尽了所有能量的烟火。

绚烂,激烈,然后,归于死寂。

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

还是有改变的。

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在这个家里,她是一个孤岛。

妈妈不是她的盟友。

妈妈是爸爸那一边的人。

她是那个,负责用“爱”和“常理”,来粉饰太平,掩盖罪恶的人。

她的求救,永远不会被听见。

那么,她只能自救。

那个用旧手机做摄像头的计划,在她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她必须拿到证据。

铁一样的、不容辩驳的证据。

然后,她要怎么办?

报警?

告诉老师?

还是……发到网上去?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必须先拿到那个

东西。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是她房门的门把手,被极慢、极慢地,转动的声音。

“……咯……吱……”

那声音,像是被放慢了一百倍。

每一个细微的、金属摩擦的声响,都在这死寂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陈璐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块石头。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是他。

陈敬。

他居然……还敢来?

在今晚那样激烈的争吵之后。

在他被自己那样声嘶力竭地控诉之后。

他居然,还敢来?!

一种比愤怒,比恶心,更深沉的、冰冷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爬满了整个后背。

这不是“意外”。

这不是“不小心”。

这是故意的。

是蓄谋已久的。

是……一种示威。

一种在被揭穿、被反抗之后,变本加厉的、残忍的报复和宣示主权。

他在用这个行动告诉她:

“你看,就算你闹翻了天,就算你妈妈知道了,又怎么样?”

“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你,还是我的。”

门,被无声地,

推开了一条缝。

一道更深的、来自走廊的黑暗,渗透了进来。

然后,一个高大的、模糊的黑影,闪了进来。

门,又被无声地,关上了。

“咔嗒。”

这一次,他甚至,从里面,轻轻地,反锁了房门。

陈璐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听到了他脱掉拖鞋的声音。

然后,是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床边。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烟草和汗液的气味。

那气味,在今晚,变得前所未有的、令人作呕。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黑暗中,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保持着平稳的、均匀的呼吸。

她必须假装睡着了。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黑影,在她的床边,站定了。

她能感觉到,那道熟悉的、幽暗的目光,正在黑暗中,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为什么还不走?

他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她感觉床垫,轻轻地,陷下去了一块。

他坐下了。

就坐在她的床边。

离她那么近。

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灼人的热量。

近到,她能听到他那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声。

“呼……呼……”

那声音,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拉扯着。

陈璐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不敢动。

她怕她一动,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一只手,带着粗糙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手掌的温度,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被子上。

就停在,她胸口的位置。

那只手,没有立刻做任何事。

只是那么,静静地,放着。

它的重量,却像一座山,压在陈璐的心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后,那只手,开始动了。

它没有去掀开被子。

而是隔着薄薄的夏凉被,缓缓地,抚摸着她身体的轮廓。

从她的肩膀,到她的手臂。

然后,是她的腰。

最后,停留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错觉。

但陈璐只觉得,有一条冰冷的、黏腻的毒蛇,正在她的身上,缓缓地爬行。

每一寸被他隔着被子抚摸过的皮肤,都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泛起一阵战栗和恶心。

那只手,在她的下腹部,停留了很久。

他的掌心,滚烫。

那热量,穿透了被子,穿透了她薄薄的睡裙,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开始用指尖,轻轻地,在那个敏感的、私密的区域,画着圈。

“沙……沙……”

那是他的手指,和被子摩擦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陈璐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尸体。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因为这种屈辱的、被迫的撩拨,而开始产生一些可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那里,变得湿润了。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居然,在一个她如此憎恨和恶心的男人的抚摸下,产生了反应。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极轻的、满足地叹息。

是陈敬发出来的。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在外面打转。

他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找到了缝隙。

他的手,从被子的边缘,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冰凉的空气,和一只滚烫的手,同时,接触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陈璐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差一点,就要尖叫出声。

但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咽回了肚子里。

不能叫。

叫了,妈妈就会醒。

然后,就会是另一场,更加难堪的,无法收场的争吵。

而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她会被指责为“撒谎”,“污蔑”。

而他,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只能忍。

那只手,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薄茧。

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种又痒又麻的、陌生的感觉。

终于,他的手,到达了目的地。

隔着一层薄薄的纯棉内裤,他的整个手掌,覆盖住了她最私密的、最柔软的地方。

“嗬……”

陈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几乎无法听见的抽气声。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到了极致。

他感觉到了她的僵硬。

他不仅没有收手,反而,用手掌,更用力地,向下压了压。

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安抚她,也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他的占有。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动了。

他隔着那层湿透了的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小小的凸起。

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开始打圈、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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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唯一的倾诉对象

第二天早上,陈璐是在一阵尖锐的、断断续续的闹钟声中醒来的。

那不是她的闹钟。

是她自己身体内部的警报。

昨晚的一切,像一场没有剪辑过的、粗糙的噩梦,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那只隔着被子的手,那越来越放肆的抚摸,那钻入被窝的、带着薄茧的指尖,以及最后,那层薄薄的、被濡湿的棉布……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喉咙。

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冲向房间角落的垃圾桶,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她的食道。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搐而颤抖着。

眼泪,生理性的,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不是在哭。

这是一种,比哭,更深沉的,来自生理本能的排斥反应。

她的身体,在替她,表达着最极致的憎恶和屈辱。

外面,客厅里,已经有了动静。

是妈妈李秀梅起床了。

“……哗啦啦……”是卫生间传来的冲水声。

然后,是厨房里,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

一切,都和往常的每一个清晨,一模一样。

仿佛昨晚那场歇斯底里的争吵,那压抑到窒息的侵犯,都只是一场幻觉。

陈璐扶着墙,慢慢站直了身体。

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得像鬼一样的脸。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眶下面,是两团浓重的、青黑色的阴影。

她整晚,都没有合眼。

她就那么睁着眼睛,躺在黑暗里,听着自己的心跳,直到天色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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