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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偷看我,我把他挂到小红书上》 河南荥阳父女舆情新闻之有感 第一卷 1至10章 5.5万字,第5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7630 ℃

陈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

他最后做了什么,她也不想去回忆。

她只知道,当他终于从她身上抽离,当那只手终于从她的内裤上拿开时,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濒死的人,终于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他走后,她立刻冲进卫生间,把自己从里到外,狠狠地搓洗了一遍。

她用了半瓶沐浴露,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有些刺痛。

但她依然觉得,自己是脏的。

那股属于他的气味,那种被他碰触过的、黏腻恶心的感觉,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她的血液,她的骨髓里。

“璐璐!起床了没?快点洗漱吃早饭,要迟到了!”

妈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语调轻快,甚至带着一丝催促的、属于清晨的活力。

她已经,把一切都忘了。

或者说,她已经,选择把一切,都翻篇了。

陈璐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回心底最深处。

她换上校服,打开房门。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份早餐。

白粥,咸菜,还有昨天吃剩的、热过的包子。

李秀梅正坐在桌边,一边喝粥,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短视频,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笑。

陈敬,坐在她的对面,安静地,小口地,吃着

东西。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衬衫和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的眼镜。

看起来,斯文,体面,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要去上班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陈璐出来,甚至还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温和”的微笑。

“醒了?快来吃饭吧。”

他的声音,也很平静,很自然。

就像昨晚,那个在黑暗中,用粗重呼吸和肮脏的手指,侵犯自己女儿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陈璐的胃,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没有再吐出来。

她拉开椅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低着头,拿起勺子,机械地,往嘴里送着白粥。

那粥,是温的。

但她吃在嘴里,却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口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沙子。

“你看你这孩子,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李秀梅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了头,注意到了女儿的异样。

“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呢?妈不是说了嘛,多大点事儿,你爸也不是故意的,你这孩子,就是心眼太小,气性太大。”

她轻描淡写地,又一次,给事件定了性。

陈璐没有说话。

她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行了,别气了。”李秀梅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你爸今天早上,特意去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喏,在锅里热着呢,自己去拿。”

陈敬适时地,抬起头,配合着妻子,露出一个“你看,我已经在弥补了”的、宽厚的笑容。

小笼包。

她最爱吃的。

在今天之前,或许是。

但现在,那三个字,只让她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恶心。

他以为,用一笼包子,就可以收买她吗?

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我不吃。”

陈璐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声音,又冷,又硬。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李秀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我不吃。”陈璐抬起头,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空洞。

李秀s梅的脸色,沉了下来。

“陈璐!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爸好心好意给你买早饭,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说了,我不吃。”

“你……”李秀梅气得,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你这孩子,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不吃是吧?行!今天一天,你都别吃饭了!”

陈敬在一旁,连忙唱起了白脸。

“哎,你跟孩子发什么火啊。”他拉了拉李秀梅的胳膊,然后转向陈璐,用一种极其温和的、慈父般的口吻说,“璐璐,别跟你妈置气。爸爸知道,昨天是爸爸不对,爸爸没注意,吓到你了。爸爸给你道歉,好不好?”

他看着她,眼神“真诚”得,能滴出水来。

“你要是不喜欢吃小笼包,那你想吃什么?爸爸现在就去给你买。”

他越是这样“体贴”,这样“温柔”,陈璐就越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然后,狠狠地,揉搓着。

虚伪。

太虚伪了。

这个男人,是天生的演员。

他的演技,精湛到,连他自己,都骗过了。

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爱女心切,却不被理解的、受了委屈的、完美的父亲。

而她,就是那个,无理取闹,不知好歹,伤害了父亲的心的、坏女儿。

连她的妈妈,都站在了他那一边。

“我吃饱了。”

陈璐放下勺子,站了起来。

她不想再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里,多待一秒钟。

她背起书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身后,传来李秀梅气急败坏的骂声。

“你看看!你看看她这个样子!真是反了天了!都是你给惯的!”

然后,是陈敬低声下气的、安抚的声音。

“好了好了,孩子在青春期,叛逆,都这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砰!”

陈璐用力地,摔上了门。

把那对男女的、拙劣的表演,和他们虚伪的世界,一起,关在了门后。

……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

陈璐走在去往公交车站的路上,脚步,有些虚浮。

阳光,透过路边法国梧桐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周围,是和她一样,背着书包,赶着去上学的学生。

他们三三两两,嬉笑打闹着。

脸上,洋溢着青春期特有的、无忧无虑的笑容。

陈璐看着他们,感觉自己,和他们,像是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他们是彩色的。

而她,是灰色的。

她像一个幽灵,游荡在他们中间,和他们,格格不入。

公交车来了。

她随着人流,挤了上去。

车厢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味。

汗味,香水味,早餐的包子味……

这些鲜活的、属于人间烟火的气味,在这一刻,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恶心。

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把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车窗外,城市的景象,飞速地,向后倒退着。

高楼,店铺,行人……

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流动的色块。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找人说出来。

她不能再一个人,扛着这个秘密了。

她快要被这个秘密,压垮了。

可是,能找谁呢?

妈妈?

昨晚和今早的经历,已经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

老师?

她能怎么说?

说她的爸爸,半夜,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摸她?

老师会信吗?

会不会觉得,是她自己,思想不健康,在胡思乱想?

会不会,把她的父母,叫到学校来?

然后,就是另一场,更加难堪的,天翻地覆的争吵。

她不敢想,那个后果。

警察?

她没有任何证据。

她的话,只是一个12岁女孩的、空口无凭的指控。

在警察眼里,这甚至,可能都构不成一个“案件”。

只会被当成,一场“家庭纠纷”。

最后,还是会把他们,送回家,让他们“好好沟通”。

然后呢?

她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她不敢想。

想来想去,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名字,只有一个。

苏若若。

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

苏若若,和她不一样。

苏若若,阳光,开朗,自信,像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

她总是那么快乐,那么无所畏惧。

她懂的,也比自己多。

或许,她会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她会相信她。

对。

就找她。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被陈璐,紧紧地,抓住了。

……

一上午的课,陈璐都像是在梦游。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着函数和方程。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陈璐的眼睛,看着黑板。

但黑板上的那些数字和符号,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个毫无意义的、扭曲的白色线条。

她的脑子里,全都在排练着,等一下,要怎么跟苏若若开口。

她要从哪里说起?

她要说得多详细?

苏若若,会是什么反应?

她会震惊吗?会愤怒吗?会和她一起,去想办法吗?

还是……她会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无数个问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纠缠,让她心乱如麻。

她好几次,都忍不住,侧过头,去看苏若若。

苏若若就坐在她的斜后方。

她正托着腮,认真地听着课。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的侧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温暖的金边。

她看起来,那么美好,那么干净。

像一个,不染尘埃的天使。

而自己呢?

自己,是一个,被藏在暗处的、肮脏的秘密,侵蚀得,快要腐烂的人。

她真的,可以向她,袒露自己身上,那些最丑陋,最不堪的伤口吗?

这会不会,也污染了她?

“叮铃铃——”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

老师一宣布下课,苏若若就立刻,像一只出笼的小鸟,欢快地,跑到了陈璐的身边。

“璐璐!走,去小卖部!我请你吃冰棍!”

她亲热地,挽住了陈璐的胳膊,用力地,晃了晃。

她的身体,是温热的,柔软的,带着一股好闻的、淡淡的馨香。

被她这样亲近地碰触,陈璐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

这是若若。

不是他。

“我……我不想吃冰棍。”陈璐小声说,“若若,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嗯?”苏若若眨了眨她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她看了看周围,教室里,还很嘈杂。

“这里……不方便说。”陈璐说,“我们……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不好?”

苏若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那份脆弱的、祈求的神色,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收起了脸上那副没心没肺的笑容,点了点头。

“好。”

……

她们最终,来到了学校操场后面的,那片小树林。

这里,是学校里,最偏僻的角落。

平时,很少有人会来。

只有一些,偷偷谈恋爱的小情侣,会躲在这里,说些悄悄话。

午休时间,这里,更是空无一人。

只有蝉,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嘶鸣着。

阳光,被茂密的树叶,切割成,一片片破碎的金箔,洒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这是一个,很适合,用来隐藏秘密的地方。

“好了,这里没人了。”苏若t若拉着陈璐,在一棵大樟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说吧,到底怎么了?看你这一上午,魂都快丢了。”

陈璐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太羞耻了。

太难堪了。

让她怎么,把那些肮脏的、黏腻的细节,说给,她最好的朋友听?

苏若若看出了她的窘迫。

她没有催促。

只是,伸出手,握住了陈璐冰凉的手。

“没事的,璐璐。”她的声音,很温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她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那股暖意,顺着陈璐的手指,一点一点,传递到了她的心里。

给了她,一丝丝的,力量和勇气。

陈璐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了头。

她的眼睛,是红的。

“若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嗯,你问。”

“就是……你和你爸爸……关系好吗?”

她又问了,和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遍的,同样的问题。

苏若若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起来。

那笑容,灿烂得,像夏日正午的阳光。

“当然好啦!超级好!我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她的回答,和陈璐预想的,一模一样。

但那份发自内心的、不假思索的骄傲和幸福,还是,狠狠地,刺了陈璐一下。

“那……那他……会很亲近你吗?”陈璐艰难地,继续问道,“就是……身体上的……亲近?”

“身体上的亲近?”苏若若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你是说,抱抱,亲亲之类的吗?”

“……嗯。”

“会啊!”苏若若的回答,理所当然,“我爸现在,每天出门上班前,都还要亲我额头一下呢!有时候,我在家看电视,他也会从后面,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跟我一起看。怎么了?”

她看着陈璐,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父女之间,再正常不过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陈璐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她知道,苏若若的世界,和她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继续问了下去。

“那……那他会……在你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不敲门就进来吗?”

这个问题,终于,让苏若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她想了想,说:“有时候会吧。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刚好有事找我,忘了敲门。有时候,我换衣服,他进来了,看到了,还会开玩笑,说‘我们家若若,身材越来越好了嘛’。”

她说完,还调皮地,冲陈璐,挤了挤眼睛。

仿佛,这是一件,很有趣的,父女之间的小情趣。

而陈璐,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从头到脚,劈中了。

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们家若若,身材越来越好了嘛。”

这句话……

这句话,和她爸爸陈敬,之前对她说过的,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

原来,天底下的爸爸,都是这样的吗?

原来,这真的是,一种“正常”的,表达关心和爱意的方式吗?

原来,真的是她自己,思想太龌龊,太大惊小怪了吗?

一个巨大的、荒谬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升了起来。

她看着苏若若那张坦然的,甚至带着一丝得意的脸。

她忽然,不确定了。

她对自己一直以来,坚信不疑的,那种被侵犯的、屈辱的感觉,产生了,一丝动摇。

“怎么了,璐璐?”苏若若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你爸……也这样吗?”

陈璐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她想把昨晚的一切,都说出来。

想告诉她,那不是一句玩笑。

那是一只,会半夜,钻进你被窝,抚摸你最私密地方的、肮脏的手。

但是,看着苏若若纯净的、不解的眼神。

她突然,说不出口了。

如果,连苏若若都觉得,这是正常的。

那她说出来,是不是,就显得,自己很可笑?

像一个,不懂事的,把父亲的爱,当成驴肝肺的、坏女儿?

“他……他昨天……”她最终,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

她需要,得到一个答案。

“昨天晚上,我洗完澡,在房间里,没穿衣服……他就,

推门进来了……”

她省略了之前无数次的“意外”,也省略了浴室里那场激烈的争吵。

她只挑了,这一件,听起来,最像“意外”的事。

“啊?”苏若若的反应,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是惊讶而已,“那……那他看到你了?”

“……嗯。”

“然后呢?”

“然后……他就,出去了。”陈璐撒了谎。

她不敢说,他不仅没出去,还用那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很久。

听完她的叙述,苏若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像是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学术问题。

陈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等待着,她的审判。

终于,苏若若开口了。

“璐璐。”她看着陈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觉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了陈璐的头上。

嗡的一声。

“叔叔他……肯定不是故意的。”苏若若继续,用她那套,自洽的逻辑,分析道,“你想啊,他

推门进来,看到你没穿衣服,肯定也吓了一跳啊。他马上就出去了,不就说明,他知道自己错了,也觉得很尴尬吗?”

“可是……他之前也……”

“之前也怎么样?”苏若若追问道,“之前也看到过吗?”

陈璐点了点头。

“那不就更说明问题了吗?”苏若若的语气,变得,更加理直气壮了,“你想啊,如果他真的,对你有什么坏心思,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该有反应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他……他就是,关心你,想看看你,才会总是不小心,闯进你房间的。”

“叔叔工作那么辛苦,回到家,唯一的女儿,还跟他不亲,躲着他,他心里,该多难受啊。”

“璐璐,我觉得,你不能总是,把叔叔往坏处想。他是你爸爸啊,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最不可能伤害你的男人。”

苏若t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温柔的刀子。

刀子,不锋利。

但它,在一下一下地,切割着陈璐的神经,颠覆着她的认知。

“爱?”陈璐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

这个词,从苏若若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但在她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和荒谬。

那种令人作呕的,黏腻的触感,是爱吗?

那种被当成玩物一样,肆意打量和抚摸的屈辱,是爱吗?

“对啊,就是爱!”苏若若的语气,斩钉截铁,“是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父女之间的,最亲密,最纯粹的爱!”

她握着陈璐的手,更紧了。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的光芒。

“我跟你说,璐璐,你别不信。我爸就跟我说过,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他就是要来,好好地,疼你,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的。”

“所以,父女之间,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所谓的‘边界感’。他是你的创造者,你的身体,就是他生命的延续。他想看看你,摸摸你,那是因为,他把你,当成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是一种,多伟大的,多无私的爱啊!”

“你根本,就不应该,感到难为情,或者不舒服。你应该,感到高兴,感到骄傲!因为,这证明了,你在他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有些人的爸爸,常年在外,一年都见不到几面,想得到这种关心,还没有呢!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若若,越说越激动。

她把自己,从她父亲那里,全盘接受来的,那套扭曲的、被美化过的乱伦哲学,慷慨地,分享给了,她最好的朋友。

她以为,自己是在,开导她,帮助她。

她以为,自己是在,把她,从“青春期的胡思乱想”中,解救出来。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这些话,对于一个,正在遭受着真实侵犯的、濒临崩溃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和致命。

陈璐,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苏若-若。

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

看着她那双,闪烁着真诚光芒的、漂亮的眼睛。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苏若若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

但组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诡异的逻辑。

是她疯了?

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所以,璐璐,你听我的。”苏若若最后,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并给出了她的“建议”。

“你别再躲着叔叔了。下次,他再想跟你亲近的时候,你别

推开他。”

“你就,试着,接受他。甚至,你可以,主动一点。”

“你对他撒撒娇,抱抱他,亲亲他。他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你信我,只要你跟他关系好了,你在家里的地位,绝对,不一样了。你妈,都不敢再随便骂你了。”

“父女关系,才是一个家庭里,最重要的关系。只要你,抓住了你爸的心,你就,抓住了所有。”

说完,苏若若,给了陈璐一个,大大的、用力的拥抱。

“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她拍了拍陈璐的后背,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说,“多大点事儿啊!走,我还是请你吃冰棍去!吃了冰的,心里就没那么烦了!”

她拉起陈璐,不由分说地,就往小卖部的方向走。

陈璐,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她,拖着走。

她的身体,是僵硬的。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

她的世界,在刚刚那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彻底地,崩塌了。

然后,又被苏若若,用一套,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荒谬的材料,重新,搭建了起来。

搭建成了一个,更加诡异,更加扭曲,更加让她,无所适从的,新的牢笼。

她唯一的,求救的窗口,被堵死了。

不。

不是被堵死。

是那个窗口外面的人,笑着,告诉她:

“别怕,这里不是地狱,这里是天堂。”

“你感受到的痛苦,不是痛苦,是幸福。”

“你应该,享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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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飘在空中的线

和苏若若的对话像一团沉闷的棉花,堵在陈璐的胸口。

回家的路变得格外漫长。

荥阳的夏末,午后的阳光依然毒辣,蝉鸣声从道路两旁的法桐树上传来,一阵高过一阵,像是要把稀薄的空气都撕裂。她低着头,影子被拉得很长,又被身后的光踩在脚下。

“享受爸爸的爱。”

苏若若说这话时的表情,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那不是敷衍,也不是嘲讽,而是一种真诚的、理所当然的困惑,仿佛在问她,为什么要把送上门的糖果

推开。

那种坦然,让陈璐自己的苦恼和抗拒,都显得小题大做,甚至有些不识好歹。

可身体的记忆不会骗人。

爸爸的手掌抚过她后背时的热度。

他在浴室门口徘徊时,投下的那片阴影。

他看似不经意间,落在她腿上的目光。

这些瞬间累积起来的黏腻感,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越收越紧。苏若若的话,非但没能剪开这张网,反而像是给这张网又缠上了一圈新的丝线,让她更加动弹不得。

她不懂。

真的不懂。

是自己错了吗?是自己太敏感,太小题大做,把正常的父爱想象成了别的什么

东西?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

她停下脚步,站在斑马线前,看着身边的人流。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嬉笑着,

推着单车。提着菜篮的阿姨匆匆走过,脸上带着生活的疲惫。开着车的司机烦躁地按着喇叭。

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他们的世界,有清晰的规则和界限。

只有她,像是走在一根摇摇晃晃的钢丝上,脚下是看不见的深渊,而那根维持着她平衡的准绳,正在被最亲近的人一寸寸地抽走。

绿灯亮了。

她随着人流走过马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

回到家,玄关处整齐地摆放着爸爸的皮鞋。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电视机上方的石英钟,在发出规律的、单调的“嘀嗒”声。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窗外吹进来的燥热的风。

爸爸应该在书房。

陈璐放轻了脚步,几乎是踮着脚尖走过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落锁。

“咔嗒”一声轻响,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她把书包甩在地上,整个人扑到床上,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枕套上还残留着昨夜洗衣液的清香,但她闻到的,却是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杂着不安与困惑的气息。

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眼眶是干涩的,酸胀的。

心里那团棉花,吸饱了水分,变得又冷又重,坠得她喘不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枕头里抬起脸,脸上被压出了几道红印。

她伸手摸过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得她眼睛微微一痛。

解锁,指尖下意识地滑向那个粉红色的图标。

小红书。

她的账号叫“小特特特”,头像是系统默认的灰色小人。没有发过任何笔记,只在深夜里,用它来窥探另一个世界。

算法精准地

推送着她可能感兴趣的内容。

“如何判断父母是否真的爱你?”

“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需要一生去治愈。”

“被‘男性凝视’的瞬间,你感到了冒犯吗?”

这些标题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点开一篇又一篇,贪婪地阅读着。

评论区里,无数匿名的女孩分享着自己的故事。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忽视,被亲戚过度的“关心”骚扰,被老师带有偏见的言语伤害……

她们的痛苦各式各样,但那种不被理解的孤独,却惊人地相似。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

这个念头,像一簇微弱的火苗,在黑暗的旷野里亮了起来。

她看到一个女孩说,她的继父总是在夏天要求她穿得“保守”一点,却又总是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忘记”敲门。

下面有一条高赞评论,来自一个ID叫“制裁者”的用户。

“这不是‘关心’,这是以爱为名的权力控制和视觉侵占。他在规训你的身体,同时享受着破坏规训的快感。警惕,收集证据。”

“制裁者”。

陈璐点进了这个人的主页。

头像是纯黑色的,背景图是一句加粗的黑体字:“不默如山,当鸣若雷。”

她的笔记不多,但每一篇都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那些包裹在温情脉脉糖衣下的权力关系和性别压迫。

她的文字冷静、犀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从不提供廉价的安慰,只提供分析和方法。

陈璐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一篇篇地看下去。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制裁者”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束强光,照进了她混沌的、充满迷雾的内心世界。

那些她模糊感觉到的不对劲,那些她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的黏腻感,在“制裁者”的文字里,被赋予了清晰、准确,甚至有些刺耳的定义。

视觉侵占。

权力控制。

边界模糊。

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手指停留在屏幕右下角的“+”号上,犹豫了很久。

指尖一次次地抬起,又一次次地落下。

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会被怎么看?

会被人嘲笑吗?会被人觉得是小题大做吗?

会像苏若若那样,觉得她“不懂事”吗?

可是……

如果不说,她就要被这团棉花活活憋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按下了那个“+”号。

【发布笔记】

标题,她想了很久,打下了一行字:

【请问大家,这样是正常的吗?】

正文。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客观、冷静,就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她不想加入任何情绪化的词语,她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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