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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阿尔图罗篇,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5050 ℃

“求求你,不要...”她第一次流露出哀求,但伯爵已经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背部着地的冲击让她一阵眩晕。孕期的重量使她的行动更加受限,只能无力地看着子爵解开自己的裤扣,露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放心,我会小心对待你和孩子。”子爵喘息着,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我听说孕期女性的身体更加敏感,不是吗?”

阿尔图罗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随着对方的进入而爆发。那不是源于身体的伤害——多年的训练和偶尔的服务已使她的身体适应了各种性交方式——而是源于心灵的创伤。在罗德岛的体系中,性服务是经过协商、有规则保护的行为,而此刻发生的一切,是对那些规则的彻底践踏。

然而,即使在这种极端情况下,阿尔图罗体内经过严格训练的本能依然开始运作。她的肌肉自动调整到最适合接纳的状态,她的呼吸节奏改变以减轻不适,她的骨盆微微倾斜以保护腹中的胎儿。所有这些都是在启蒙厅经过无数次训练后形成的本能反应,即使在非自愿的情况下也能自动启动。

子爵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在她体内冲刺。每一次冲击都带来一阵不适,但阿尔图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情感——那种混合着征服欲、权力感和性满足的情绪,如同狂暴的海浪冲击着她的感知。

“对,就是这样...”子爵喘息着,双手粗暴地揉捏她因孕期而更加丰满的乳房,“您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为了取悦强大的男性。”

阿尔图罗闭上眼睛,试图将意识从正在发生的事情中抽离。她回想起博士平静的面容,回想起音乐带给她的宁静,回想起腹中胎儿的活动——任何能够让她逃离此刻现实的事物。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完全控制。在长时间的性刺激下,尽管心理上充满抗拒,她的身体依然开始产生生理反应——阴道分泌出润滑液体,肌肉不自主地收缩,甚至偶尔有细微的快感闪电般掠过她的神经系统。这种身心分离的状态让她感到更加羞耻,仿佛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子爵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生理变化,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他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髋骨,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高耸的腹部,感受着胎儿的活动。

“感觉到了吗?”他喘息着,冲刺的速度加快,“这个小生命正在见证我们合为一体的时刻。”

阿尔图罗感到一阵强烈的宫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地毯。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腿间涌出,浸湿了地毯和她的长袍。

破水了。

几乎同时,她手腕上的生理状态监测装置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红色的灯光在昏暗的音乐厅中闪烁。

子爵的动作突然停止,皱眉看着从她腿间不断流出的羊水:“这是什么?”

阿尔图罗艰难地呼吸着,宫缩一阵强过一阵:“我...我要生了...”

就在这一刻,音乐厅的门被猛地推开,三名身穿罗德岛医疗制服的干员冲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当前负责值班的华法琳医生。

“立即停止!”华法琳的声音尖锐而威严,“塑心干员进入分娩期了!”

子爵不情愿地从阿尔图罗身上退出,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只是一点小意外,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

华法琳没有理会他,迅速跪在阿尔图罗身边检查她的状况:“宫口已经开了四指,胎位正常,但心率有些下降。需要立即转移到产房。”

另外两名医疗干员迅速展开便携式担架,小心地将阿尔图罗移上去。在整个过程中,阿尔图罗紧紧抓住华法琳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对方的皮肤。

“孩子...太早了...”她喘息着说,脸上混合着疼痛和恐惧。

华法琳轻轻拍她的手:“罗德岛的医疗技术你是知道的,三十七周已经不算早产。你和孩子都会平安的。”

就在医疗团队准备将阿尔图罗推出音乐厅时,另外两名身穿黑色制服带着面具的干员以几乎瞬间移动的方式出现在这里;她们是罗德岛内部监察部门的成员,她们的出现通常意味着规则被严重违反。

“子爵阁下,”其中一位开口,声音冰冷如铁,“根据罗德岛安全协议第7条第3款,你严重违反了服务规则,对干员塑心实施了非自愿性行为。”

子爵整理着自己的服装,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这只是一个误会,我会向博士亲自解释。”

另一位监察干员举起手中的终端,上面显示着音乐厅内的监控录像:“我们有确凿证据表明你实施了性侵犯,导致干员提前进入可能导致身体危险的分娩。根据罗德岛规则,这种行为的惩罚是...”

子爵突然打断他:“我是维多利亚的贵族!你们不能...”

然而他的话永远停在了那里。第一位监察干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源石技艺发生装置。接着,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波动瞬间穿透过伯爵的额头。他的身体依然完好无损,可眼睛却像是经历了难以言喻的痛苦那样难以置信地睁大,然后身体缓缓倒下,最终沉重地摔在地毯上。

“处决。”监察干员冷静地说完后半句话,收起武器。随后这两位干员再次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个可怜可悲的尸体。

阿尔图罗在担架上目睹了这一切,但剧烈的宫缩使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她被迅速推出音乐厅,沿着走廊向医疗部方向前进。

罗德岛的医疗部产科区域是专门为干员分娩设计的,既具备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又兼顾了情色服务的特殊需求。产房内,各种监测设备已经启动,几名医疗干员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阿尔图罗被转移到产床上,双腿被固定在支架上。华法琳迅速为她接上各种监测设备,同时另一位医疗干员为她注射了缓解疼痛的药物。

“宫缩力度不够,”华法琳检查后皱眉道,“由于是突然破水,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进入分娩状态。”

阿尔图罗艰难地呼吸着,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长发:“我...我没力气了...”

刚才的侵犯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心理上的创伤更是让她感到精疲力尽。她能感觉到宫缩的节奏,但每一次收缩都显得无力而无效,无法有效地推动胎儿向下移动。

“胎心开始下降了,”监测设备的警报声响起,一位医疗干员报告,“必须加快产程。”

华法琳点头,准备了一支注射剂:“这是促进宫缩的药物,会加强你的宫缩力度,但可能会带来较强的不适。”

阿尔图罗虚弱地点头,她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当药物注入她的静脉,几乎立即就产生了效果——一阵强烈的宫缩席卷了她的身体,如此剧烈以至于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呼吸,阿尔图罗,呼吸!”华法琳指导着她,“不要对抗宫缩,跟随它的节奏用力。”

阿尔图罗尝试按照指导去做,但身体的疲惫和心理的创伤使她难以集中精力。每一次宫缩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而那种被侵犯的恐惧感依然萦绕不去,使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抗拒分娩过程。

“我不行...”她哭泣着,黑色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我做不到...”

华法琳握住她的手,声音异常严肃:“阿尔图罗,听着,胎儿的心率正在下降。如果你不能尽快生下她,我们可能不得不进行剖腹产。”

阿尔图罗闭上眼睛,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在她空荡荡的内心深处,突然涌现出一种陌生的力量——不是来自他人情感的反射,而是源于她自己,源于那个即将成为母亲的部分。

随着又一次强烈的宫缩,她集中全身的力量向下推。医疗干员们的鼓励声在她耳边回荡,但她几乎听不清具体内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正在她体内挣扎的小生命上。

“看到头了!”华法琳的声音带着鼓励,“再来一次,阿尔图罗!”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她感到一个滑腻的物体从她体内滑出,紧接着是婴儿响亮的啼哭。

“是个女孩,”华法琳将婴儿小心地放在她胸前,“三十七周,但非常健康。可以不放在保温箱内监护......。塑心干员?塑心干员?!”。

阿尔图罗虚弱地抬起手,抚摸那个沾满血和羊水的小身体。婴儿的哭声强劲有力,小小的手指在空中挥舞。

她凝视着怀中的婴儿,那个总是空荡荡的内心此刻被一种陌生的情感填满——不是通过源石技艺从他人那里获取的,而是源自她自己的深处。这是一种混合着痛苦、恐惧、希望和爱的复杂情感,如此强烈,几乎让她窒息。然后,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终于因为不再需要强撑着,逐渐地“松弛”了下去;眼皮也突然变得很沉重,好想睡......。

“出血量偏多,”华法琳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准备止血剂和宫缩剂...”

阿尔图罗感到又一阵温暖的液体从体内流出,但已经分不清是血液还是羊水。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变得一片黑暗;完全失去意识前,她感到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指——那双属于她女儿的小手,如此有力,如此坚定。

在混沌的黑暗中,阿尔图罗感觉到了......;自己不再那个总是空荡荡的塑心,不再是那个通过音乐理解和感受情绪的音乐家。她是阿尔图罗·吉亚洛,一个刚刚成为母亲的女性,一个在痛苦与希望中重生的灵魂。

当阿尔图罗从长达四十八小时的沉睡中缓缓苏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奇异的剥离感——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完全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肉都沉浸在一种深沉的疲惫中,像是被掏空后又勉强填充回来的容器。视线起初是模糊的,只能辨认出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那光线被刻意调暗,如同黄昏时分的余晖,不会刺痛她刚刚重新睁开的双眼。

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罗德岛医疗部的病房里。这是一间为高级干员预留的单人病房,除了必备的医疗设备外,还融入了一些情色服务的考量——墙壁是可调节透明度的材质,床头控制板上有多个按钮可以调整照明氛围,甚至有一块区域专门设计用于产后恢复期间的轻度服务活动。不过此刻,所有这些功能都处于关闭状态,房间保持着纯粹的医疗环境。

阿尔图罗尝试移动手指,感受到手背上留置针的轻微刺痛。透明的输液管连接着上方的吊瓶,某种营养液正缓慢地注入她的静脉。她的腹部依然有明显的隆起,但那种紧绷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空虚。这个变化让她突然清醒过来,记忆如潮水般涌回——音乐厅里的突然破水,被紧急推往医疗部的颠簸,分娩过程中撕裂般的疼痛,还有那个被放在她胸前、啼哭不止的小小身体。

“我的孩子......。”她嘶哑地低语,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仿佛回应她的呼唤,一位医疗干员恰好推门而入。她是医疗部中最擅长照顾产后干员并指导产后恢复的成员之一。她看到阿尔图罗睁开的双眼,脸上立刻露出欣慰的笑容。

“塑心干员,你终于醒了。”医疗干员快步走到床边,检查监控设备上的数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阿尔图罗轻轻摇头,更加迫切地问:“我的孩子......,她在哪里?”

“在育婴室,非常健康。”安托温和地回答,同时调整输液速度,“她比预期早了三周出生,但体重和各项指标都很好,不需要待在保温箱里。华法琳医生亲自为她做了全面检查。”

阿尔图罗感到一阵释然,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但随即,另一种不安又爬上心头:“我睡了多久?”

“整整两天。”安托记录着她的生命体征,“你经历了产后大出血,我们不得不使用强效止血剂和镇静药物。说实话,我们有点担心你会昏迷更久。”

阿尔图罗轻轻触碰自己依然隆起的腹部,那里现在柔软而敏感:“我感觉...空荡荡的。”

“这是正常的,你的子宫需要时间恢复。”医疗干员专业地解释,同时为她更换吊瓶,“这是特制的产后营养剂,含有促进恢复的成分,也包括增强乳汁分泌的配方。医疗部已经为你制定了完整的产后恢复计划。”

阿尔图罗点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房间角落的一面镜子。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黑色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那双总是带着空洞感的眼睛此刻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不再是完全的虚无,而是多了某种难以名状的深度。

“博士知道您醒来了吗?”医疗干员问道,手指在终端上快速操作,“按照规定,我需要立即通知博士。”

阿尔图罗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在罗德岛的体系中,六星干员,尤其是与博士有特殊关系的干员,其健康状况属于最高级别的报告事项。

医疗干员完成通知后,开始为阿尔图罗进行基础检查。她小心翼翼地测量血压、心率,检查产后恶露的情况,同时记录子宫恢复的数据。整个过程专业而高效,但也带着医疗干员特有的温和。

“根据扫描结果,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医疗干员最终说,“但心理评估显示有创伤后应激的迹象。医疗部建议你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咨询,特别是考虑到......。”她顿了顿,选择着合适的词语,“分娩前发生的不愉快事件。”

阿尔图罗闭上眼睛,那段记忆如阴影般掠过脑海——那个维多利亚贵族突然的粗暴举动,撕破她裙摆的手,还有那种被侵犯的无力感。即使在她作为罗德岛干员接受的训练中,也包括了应对粗暴客户的内容,但怀孕晚期的脆弱状态使她无法有效自卫。

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博士走进房间,一如既往地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制服,脸上是那种惯常的冷静表情。但阿尔图罗能察觉到细微的变化——步伐比平时略快零点几秒,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常规检查长了一瞬,这些微不足道的迹象对常人来说毫无意义,但对能够感知情感涟漪的阿尔图罗而言,却如同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波纹。

“你可以暂时离开。”博士发出声音,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

那位医疗干员安静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博士走到床边,没有立即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阿尔图罗。那种目光不是医疗性的审视,也不是领导者对下属的评估,而是某种更加私人的关注。

阿尔图罗与那双难以读懂的眼睛对视着,坚持了几秒钟,然后突然崩溃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她试图抬起插着留置针的手擦泪,但博士的动作更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已经轻轻抚上她的脸,拇指拭去那些温热的液体。

“他......。”阿尔图罗哽咽着说,声音因哭泣而断断续续,“在音乐厅......,我演奏完......,他突然就......。”

博士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继续轻柔地擦拭她的泪水。这种无声的安慰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让阿尔图罗能够继续倾诉那些被压抑的恐惧和屈辱。

“我怀着......,他怎么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被呜咽吞没。

博士俯下身,轻轻拥抱她颤抖的肩膀。这个动作出人意料地温柔,与博士平日里的冷静形象形成鲜明对比。阿尔图罗把脸埋在博士的制服前襟,嗅着那股混合着消毒水、纸张和某种独特个人气息的味道。

“我害怕极了......。”她终于低声承认,“我以为......,我以为他会伤害我们的孩子......。”

博士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节奏稳定而令人安心:“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阿尔图罗。”

她在那个怀抱中哭泣了很长时间,仿佛要把分娩过程中的恐惧、疼痛和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成为罗德岛的干员意味着接受某种程度的身心奉献,即使是六星干员的身份,也不能完全消除服务过程中可能遭遇的风险。但这次事件超出了常规的范畴,触及了她内心深处刚刚萌芽的母性本能。

当哭声渐渐平息,阿尔图罗依然靠在博士身上,不愿离开这个难得的安慰。博士也没有催促,只是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适。

“那个客人...”最终,阿尔图罗鼓起勇气问道,声音依然带着哭泣后的沙哑,“他......,怎么样了?”

博士的呼吸几乎没有变化,但阿尔图罗能感觉到周围空气中一丝微妙的紧张。

“已经处理妥当。”博士的回答简洁而平静,“他的家族对处理结果没有异议,权力交接已经完成。”

阿尔图罗抬起头,试图从博士的表情中读取更多信息。作为罗德岛的绝对掌控者,博士的决定往往带有深远的战略考量。那个莱塔尼亚贵族显然触犯了罗德岛最基本的规则——虽然客户可以在约定范围内对干员采取较为粗暴的行为,但任何可能造成永久伤害或威胁生命的举动都被绝对禁止。而攻击怀孕晚期的干员,无疑属于最严重的违规。

“他......,死了吗?”她轻声问,几乎不敢听到答案。

博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罗德岛的规则必须得到维护,特别是针对高级干员和她们子嗣的安全协议。”

阿尔图罗颤抖了一下。在罗德岛的体系中,干员们既是提供服务的个体,也是博士精心维护的资产。对六星干员的攻击,尤其是怀有博士子嗣的干员,等同于对罗德岛本身的挑战。这种冒犯不可能被轻易原谅。

“他的家族......,真的没有异议?”,无论在任何角度,她难以相信一个贵族家族会如此轻易接受实际掌权者被其他势力抹杀的事实。

博士的表情没有大幅度的变化:“我在维多利亚,有自己的人脉;并且,我为他的家族介绍了更有力量的合作合伙,以及和罗德岛直接合作获利的机会。相比之下,一个不知所谓的领导者,可以被替换。”

阿尔图罗沉默了片刻。这就是罗德岛的运作方式——在情色服务的表象下,是精密的政治算计和资源交换。那个贵族不仅侵犯了她,也低估了博士保护自己资产和战略利益的决心。

“我本可以阻止他的......。”她低声说,更多是在责备自己,“如果我更警惕,或者......。”

博士打断她的自责,声音中带些无奈和这杯:“这不是你的责任,阿尔图罗。”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看不出情绪眼睛,“你拥有自由选择客人的权利,但不包括容忍违规行为。罗德岛的安保系统本应防止这种事发生。”

阿尔图罗在那坚定的注视下微微颤抖:“我当时......,太突然了......,而且宫缩开始后,我完全没力气...”

博士叹了口气,那声音几乎轻不可闻:“你的生理检测装置配有紧急求救功能,可以直接激活安保响应。”

“我忘记了...”阿尔图罗承认,声音小得像耳语,“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博士松开她的下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下次会改进装置,增加更便捷的激活方式。这次的案例也会被加入培训材料中,教导干员在类似情况下如何应对。”

阿尔图罗微微点头,感到一丝安心。在罗德岛这个复杂而精密运转的系统中,每一次意外都会成为改进的契机,确保类似事件不再发生。作为六星干员,她的体验和反馈对完善整个体系具有特殊价值。

她重新靠回博士胸前,感受那平稳的心跳。在这个充满情色交易和政治算计的移动设施中,这种短暂的温情时刻显得尤为珍贵。

“博士......。”她轻声唤道。

“嗯?”

“我感觉到......,有些不同了。”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总是空荡荡的地方...似乎被填满了一些。”

博士没有立即回应,但阿尔图罗能感觉到那平稳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当我抱着她的时候......,那个小小的生命......。”阿尔图罗继续低声说,“即使只有短短几秒钟,但我感觉到......,一种满足。不是通过源石技艺从他人那里获取的情感,而是从我自己的内心深处涌出来的。”

这是她加入罗德岛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填补内心空洞的方法。通过音乐,通过他人的情感,通过与博士的特殊关系,现在,通过成为母亲。每一种体验都在那个虚无的地方添加了一点实质,而这次的分娩经历,尽管充满痛苦和恐惧,却带来了最明显的改变。

“我希望......。”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更加坚定地说,“在未来,我还能继续这样的工作和相处。作为罗德岛的干员,作为音乐家,作为......,您孩子的母亲。”

博士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黑发,停留在那破碎的黑色光环上。萨科塔的光环通常是完整而明亮的,但阿尔图罗的光环却由碎片组成,如同她一直以来的内心状态。此刻,在医疗部柔和的灯光下,那些碎片似乎闪烁着微妙的光芒,不再那么暗淡。

“你的产后恢复期至少需要六周。”博士最终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之后,你可以逐步恢复音乐演奏和轻度服务。”

阿尔图罗点点头。根据罗德岛的规则,干员生下的女性后代通常被留在设施内,从小接受成为未来干员的培养。她的女儿将在育儿区成长,学习战斗技巧、专业知识,以及在适当年龄接受情色培训。这是罗德岛生命循环的一部分,也是维系这个特殊社会组织的方式。

“我想见她......。”阿尔图罗轻声请求,“可以吗?”

博士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不久后,一位保育干员推着一辆透明的保育箱进入房间。箱内躺着一个小小的襁褓,婴儿正在安静地睡眠,小小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阿尔图罗屏住呼吸,注视着那个由她创造的生命。婴儿有着稀疏的黑色绒毛,五官精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顶已经显现的萨科塔光环——同样是黑色的,但比阿尔图罗的更加完整,只有边缘处有些细微的裂痕。

“她的光环......。”阿尔图罗惊讶地低语。

“医疗部正在研究这一现象。”博士平静地回答,“通常情况下,萨科塔只有在拥抱语言后才会显现光环和光圈;她是目前观测到的第一位,在出生后不久就显现的萨科塔女婴。”

保育干员小心地将婴儿从保育箱中抱出,轻轻放在阿尔图罗的臂弯里。那个重量比她记忆中更加实在,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温暖的生命力。

阿尔图罗凝视着怀中的女儿,那种陌生的满足感再次涌现,填满了她内心一直以来的空洞。这不是通过源石技艺放大他人情感获得的暂时充盈,而是源自她自身的存在,源自她创造并孕育了另一个生命的事实。

“你好,闪耀光芒的小星星......。”她轻声对婴儿说,用一根手指轻轻触碰那柔软的脸颊。

婴儿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小手从襁褓中伸出,无意识地抓住了阿尔图罗的手指。那个触碰如此轻柔,却又如此有力,仿佛在确认彼此的存在。

博士静静地站在床边,注视着这一幕。阿尔图罗抬起头,与那双总是难以读懂的眼睛对视。

“谢谢您,”她真诚地说,“为了一切。”

博士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在罗德岛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有些情感无需通过言语表达,有些连接超越了契约和规则。

阿尔图罗重新低头注视怀中的婴儿,感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依然是那个有着传心感知能力的萨科塔,依然是罗德岛的六星干员“塑心”,但现在,她也是阿尔图罗·吉亚洛,一个不再完全空荡荡的灵魂,一个在痛苦与希望中找到了新意义的母亲。

窗外,泰拉大地的景色在移动设施的航行中不断变换。而在罗德岛内部,生命的循环继续着,情色与权力交织,痛苦与治愈并存,如同一首永不完结的复杂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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