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求你……”优美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但这哭声非但没有让田中停下，反而更激发了他作为征服者的欲望。她的内心在尖叫：我不是这样的女人！我是东大毕业生，是有前途的职场精英！却为什么在这里，像个贱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着被陌生男人侵犯？

“一个骚货，装什么清纯。”他冷笑着，手指毫不怜惜地探了进去。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优美浑身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粗指在她紧窄的骚穴里搅动、扩张，那种又酸又胀的异样感，混杂着剧烈的羞耻，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手指在穴壁上抠挖，带出黏腻的淫水声，每一次进出都让她的穴肉翻卷，粉红的嫩肉被拉扯得外翻，暴露在空气中。她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弄的玩具，内心充斥着耻辱的火焰，却又无法否认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那种被填充的满足感让她恐惧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个贱货。

“水还挺多嘛，身体倒是很诚实。”田中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她，一边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精英女，骨子里最骚了。嘴上说着不要，小穴还不是乖乖地等着被大鸡巴肏？看你这骚逼，已经湿成这样了，东大婊子，你就这么饥渴吗？平时在课堂上装清高，现在却撅着屁股让我抠穴？”

他抽回手指，优美听到了皮带被解开的金属声，以及拉链被拉下的声音。随即，一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东西，抵住了她从未被开启过的穴口。那东西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光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粘膜接触，就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优美低头偷瞄了一眼，那根大屌青筋暴起，龟头紫红肿胀，像一根狰狞的肉棍，表面布满粗糙的血管，预示着即将带来的毁灭性冲击。她心底涌起一股原始的恐惧，却又混杂着病态的期待：这么大的东西，会把我撕裂吧？但为什么我的骚穴在收缩，像在邀请它进来？

“田中课长……求你……我……我是第一次……”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希望“第一次”这个词能换来一丝怜悯。她的内心在挣扎：不要啊，我要留给未来的丈夫！却又无法忽略下体那股空虚的渴望，仿佛身体在背叛她，渴求被这根大屌填满。

然而，她得到的只有一声更残忍的嗤笑。

“第一次？太棒了。公司的处女就是用来给王牌员工开苞的，这才是最有价值的奖励啊。你这个东大贱婊子，从今以后，你的骚逼就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了。记住，你不是什么高材生，你只是个张开腿的母狗，专门供我们这些精英泄欲的！”

话音未落，田中腰部猛地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压抑在喉咙里。无法想象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仿佛整个人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那根巨大的肉棒撕裂了她珍守了二十二年的处女膜，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野蛮地贯穿了她最私密的所在。鲜血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流下。优美感觉那根大屌像铁棍一样捅进她的骚穴，龟头粗暴地撞开层层嫩肉，直顶到子宫口，每一寸血管都在穴壁上摩擦，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诡异的快感。她全身肌肉痉挛，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缩，泪水模糊了视线，内心充斥着耻辱的火焰：我被破处了！被这个男人，当作奖励的肉玩具，粗暴地开苞了！

田中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疯狂的冲撞。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她的子宫捣烂；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片的粘腻液体。房间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优美压抑不住的、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啜泣声。那根大屌在她的骚穴里狂捣，每一下都塞得满满当当，穴肉被拉扯得翻卷外露，淫水四溅，喷洒在沙发上。她的身体在剧烈冲击下抽搐，高潮的边缘隐隐逼近，却又被耻辱的恐惧压制。她感觉自己像个被钉死的肉便器，屁股高撅，任由这根狰狞的大屌反复捅插，速度越来越快，暴力感如狂风暴雨，不容她喘息。

“哭啊……大声点哭！你越是哭，我越是兴奋！”田中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想想你那对以你为荣的父母，要是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东大女儿，现在正在东京最高级写字楼里，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男人操，会是什么表情？啊？！你这个贱母狗，东大婊子，你的骚逼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平时装高冷，现在却被我狂干得淫水直流，你骨子里就是个肉便器，对不对？！”

“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他们现在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奋斗吧？而你呢？你在这里，被我肏！你的工作，就是张开腿，让你高贵的东大学逼，成为我们这些千代田精英的专用肉便器！来，骚货，叫出来！叫着说‘请黑爹用大屌操烂我的贱穴’！”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优美最脆弱的自尊心。心理上的羞辱和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的痛苦更加致命。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痉挛。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被反复贯穿的肉洞。骚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大屌的捅入都撞击到G点，带来电流般的酥麻，她忍不住开始低吟，混杂着哭泣与呻吟，内心在挣扎：不要啊，我不能享受这个！却又无法否认高潮在逼近，子宫在渴望被灌满。

田中感觉到她的变化，狞笑着加速抽插，大屌在骚穴里搅动，龟头反复撞击子宫口，带出更多淫水。优美的屁眼褶皱开合，体液交换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鲜血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流淌。她全身肌肉紧绷，突然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她高潮了！身体剧烈抽搐，骚穴疯狂收缩，夹紧那根大屌，像在乞求更多。耻辱的泪水与高潮的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我居然在被强奸时高潮了！我是多么贱的女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田中将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那浓稠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灌入，冲击着子宫壁，每一缕都烫得她颤抖，感觉子宫被填满、被标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精液的热度与粘稠，顺着穴道倒流，混合着她的淫水，从骚穴口溢出，滴落在地毯上。

他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用纸巾随意擦拭了一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场暴行从未发生。他瞥了一眼瘫软在地毯上，身下一片狼藉的优美，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万元大钞，扔在她脸上。

“赏你的。服务不错，虽然技术生涩，但哭得很好听。你这个东大肉便器，被老子开苞得爽不爽？下次再叫你来，记得把骚穴洗干净，等着被灌满。”

他扣好衬衫的袖扣，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精英形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

“自己清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

优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三科的专属盥洗室的。她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对着马桶，将胃里的一切都吐了出来，直到只剩下黄色的胆汁。然后，她打开淋浴喷头，用最烫的热水，发疯似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个被玷污、被侵犯、如今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私处。她用手指伸进去，想把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抠出来，但无论她怎么冲洗，怎么擦拭，那种被贯穿、被填满的恶心感觉，都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永远也洗不掉了。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带出残留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那黏腻的触感让她想起刚才被大屌狂干的场景，耻辱中竟又涌起一丝热意，她恨自己，为什么身体还记得那种快感？

她崩溃地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放声大哭。为自己死去的尊严，为自己被彻底粉碎的未来。哭声回荡在盥洗室，混杂着水声，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污染了，那根大屌的形状仿佛还印在穴道里，每一次呼吸都提醒她刚才的屈辱高潮。

就在这时，盥洗室的门被推开，前辈丽子走了进来。她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散发着高级香水的味道，看起来刚结束另一场“业务”。她看到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优美，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没有说一句话，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开始补妆。丽子的动作熟练而从容，仿佛刚才被几个男人轮番内射、灌满精液的骚穴，现在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工具。她瞥见镜中优美的模样，心想：又一个新人破处了，很快就会像我一样，习惯张开腿、舔鸡巴、求着被操。

突然，丽子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温柔甜美，和之前那个冷漠的职场前辈判若两人。

“喂？老公……嗯，我刚忙完，今天不加班啦……晚饭想吃什么？冰箱里有和牛哦，我们做寿喜烧好不好？……儿子呢？补习班下课了吗？……嗯，嗯，好想你们……我很快就回去了，爱你哦，么~”

挂掉电话，丽子从镜子里看着已经哭到失神的优美，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欢迎来到千代田，水无月优美。或者说……欢迎来到地狱。习惯就好了。你以为哭就能洗掉那些精液？哈哈，东大贱婊子，你现在子宫里还满是田中的种子吧？很快，你就会像我一样，白天被公司精英们当肉便器狂干，晚上回家装贤妻良母。记住，你的骚穴不是你的了，它是公司的财产，等着被一根根大屌轮番捅插、灌满。”

电话里那个幸福的妻子、慈爱的母亲，与刚才那个熟练地为某个男人张开双腿的娼妓，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在丽子身上完美地重叠。丽子回想自己第一次被开苞时，也是这样哭天抢地，但现在，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吞下精液、求着被肛交，甚至享受那种被羞辱的快感。她看着优美，内心冷笑：新人啊，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生活，爱上被叫“骚母狗”、被内射的滋味。

那一瞬间，优美停止了哭泣。一种比绝望更深的、名为“了悟”的冰冷情绪，从她的脊椎一路蔓延到大脑。她明白了。在这里，没有反抗，没有逃离，只有适应。她过去的二十二年人生，连同她的名字、她的学历、她的尊严，都在田中健太射精的那一刻，被彻底杀死了。现在，她是公司的贱母狗，东大肉便器，骚穴随时准备被精英们猛操。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隶属于千代田物产总务部庶务三科的，编号为73号的肉便器。

她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她会接到更多“业务”，或许是“会议室整理”，被几个课长围着轮奸，骚穴和屁眼同时被大屌塞满，精液从每个孔洞溢出；或许是“深夜服务器维护”，通宵被绑在桌上，任由公司高层们玩弄，求饶声混杂着高潮的尖叫。她会学会用舌头舔干净每一根鸡巴，会在被言语羞辱时兴奋地流淫水，会在回家时装作没事人一样，亲吻丈夫的脸庞，却心知肚明，子宫里还残留着陌生男人的种子。这就是她的新生活，一个充满耻辱与快感的无底深渊，她将一步步沉沦，彻底成为一个完美的公司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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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偶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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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度表彰大会的喧嚣隔着厚重的门板，化为模糊的嗡鸣。优美跪坐在“贵宾室”冰冷的地板上，双手平放在膝盖，后背挺得笔直。这里不像公司里任何一个地方，没有办公桌，没有电脑，只有一张巨大到夸张的真皮沙发，和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东京令人窒ify的繁华夜景。

黑川科长只给了她一条指令：“协助田中部长，确保莉奈前辈的服务万无一失。”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营业部的销售冠军田中，一个三十多岁、意气风发的男人。他解开西装纽扣，随手扔在沙发上，目光扫过优美，像在看一件家具。他的眼神里没有淫欲，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一种对公司资产进行盘点的傲慢。

“73号，把‘奖品’带进来。”田中点了支烟，慢条斯理地说。

优美低下头，应了声“是”，起身走向里间的准备室。

准备室里，莉奈前辈已经在了。眼前的景象让优美的呼吸瞬间停滞。

莉奈，那个平时在办公室里沉静干练，身材娇小却总能完美完成所有任务的前辈，此刻却穿着一套粉蓝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泡泡袖童装连衣裙。裙子短得可笑，将将盖住她浑圆屁股的下缘，只要稍微一动，那两瓣被紧身布料勒出的臀肉就会弹跳着暴露出来。她的脚上是白色的过膝长袜和一双红色的小皮鞋。脸上画着精致却诡异的妆容：两颊涂着夸张的圆形腮红，嘴唇是樱桃般的红色，眼睛被假睫毛和眼线框得像玻璃珠子一样大而无神。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上，一动不动，像个被摆在橱窗里的SD娃娃。

“莉奈……前辈？”优美试探着叫了一声。

莉奈的头机械地转过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瞳孔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在确认指令的来源。

“田中部长在等您。”优美喉咙发干。

莉奈站起身，迈着僵硬的小碎步，跟着优美走了出去。

田中看到莉奈的瞬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是一种孩子得到心爱玩具的笑容。他掐灭了烟，朝莉奈招了招手。

“过来，我的小人偶。”

莉奈顺从地走到他面前。田中像个鉴赏家一样，捏了捏她的脸，又伸手掀开她那短得可笑的裙子。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那片被精心修理过的、微微隆起的阴阜毫无遮掩。粉嫩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但因为长期使用的缘故，穴口微微外翻，透着一股熟透了的淫靡，甚至能看到一点晶亮的淫水挂在肉唇的褶皱间。

“保养得不错。”田中点点头，对优美说：“73号，去拿润滑剂和‘道具箱’。”

优美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她打开墙边的柜子，取出一瓶工业装的润滑剂和一个银色的手提箱。她知道那里面是什么，那是公司配发的、用以满足各种变态需求的工具。

“把她的腿分开，跪好。我要检查一下内部。”田中的语气就像在指挥工人组装零件。

优美颤抖着，走到莉奈面前。莉奈仿佛接收到了无声的指令，主动分开了双腿，将那个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优美挤出冰冷的润滑剂，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滑下，滴落在莉奈的阴阜上。她硬着头皮，用手指粗暴地将滑腻的液体涂满前辈的整个下体，骚穴和屁眼都被她抹得油亮。她的指尖触碰到前辈温热的肉体，那肉体却像死物一样毫无反应，只有穴口在她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吐出更多淫水，与润滑剂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涂多点，蠢货，别把我的奖品刮坏了。”田中不耐烦地斥道。“屁眼也给我好好抹匀了，待会儿老子要从后面开发。”

优美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只能挤出更多的润滑液，用两根手指伸进莉奈的屁眼里搅动，直到那紧闭的菊穴也被撑开，变得和前面的骚穴一样湿滑泥泞。

田中满意地走过来，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金属的、末端带有摄像头的窥镜。他粗暴地扒开莉奈的阴唇，将冰冷的金属捅了进去。墙上的巨大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莉奈子宫内部的实时影像——那是一个被反复冲刷、扩张，布满了褶皱的肉腔，粉红的嫩肉还在微微蠕动，甚至还能看到一些尚未完全排出的、属于上一个男人的半透明精液残留，像水母一样挂在肉壁上。

“嗯，很干净，庶务三科的工作效率还是值得肯定的。”田中放大着画面，像是欣赏一幅抽象画，他甚至能操控摄像头旋转，展示着子宫颈口那被无数根鸡巴撞击得微微张开的形态。“73号，你也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这些骚母狗的价值所在。一个干净、随时待命的子宫，就是公司最宝贵的财富。以后你的逼也会被这样公开展示。”

优美的胃在翻江倒海。她看着屏幕上那属于前辈身体内部的、最私密的画面被如此公开地展示、点评，一种混杂着屈辱、恶心和一丝病态好奇的电流窜遍全身。她发现自己的内裤竟然可耻地湿透了，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涌出，将布料浸得一片濡湿。

检查完毕，田中扔掉窥镜，开始了他的“游戏”。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把莉奈像真正的玩偶一样摆弄。他让她用一个高难度的瑜伽姿势撅起屁股，将她的头按在地板上，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让她的骚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像两个等待投喂的、不断渗出汁液的洞口。

“73号，把这骚货的嘴掰开，让老子先漱漱口。”

优美照做了。田中拿出手机，一边看着股市行情，一边将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青筋毕露的紫红色大屌塞进了莉奈的嘴里。那龟头巨大无比，撑得莉奈的樱桃小嘴变形，嘴角几乎要撕裂。莉奈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唾液和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水洼。但她没有挣扎，甚至还尽力地、笨拙地试图吞咽，喉管上下耸动，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使命。

田中看完行情，才猛地抽出鸡巴，那上面已经沾满了莉奈的口水和泪水，亮晶晶的。“现在，让她当我的脚凳。”

优美将莉奈的身体摆成四肢着地的狗趴姿势，田中则一屁股坐在莉奈的背上，将她娇小的身体当成了人肉椅子。他翘起二郎腿，开始处理邮件，粗硬的皮鞋后跟时不时地碾压着莉奈的后脑勺，仿佛身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趁手的家具。

优美就跪在一旁，像个等待指令的女仆。她看着莉奈的脸因为负重而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汗水从她额角滑落，但那双玻璃珠般的眼睛里，依旧是一片死寂的空洞。

半小时后，田中终于处理完工作。他站起身，一脚将莉奈踹翻在地。

“好了，开操。让老子看看公司的顶级肉便器到底有多耐操。”

他懒得再做任何前戏，抓着莉奈的脚踝，将她翻过来，像对待母狗一样，扶着自己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被润滑液弄得亮晶晶的屁眼，猛地一下，整根没入！

“噗嗤！”

一声沉闷的、湿滑的声响。莉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小腹都因为这粗暴的贯穿而向前顶出。但她的嘴里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田中开始了野蛮的冲撞。他不是在做爱，他是在泄欲，是在使用一件工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到最深处，巨大的龟头撞击着肠道内壁，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抓着莉奈的头发，把她的头一下下地撞向地板，嘴里不断地用最下流的词汇辱骂着：

“骚货！你这贱母狗就是为了被男人干屁眼才生下来的吧！公司的肉便器！你看你这屁眼，被老子的大屌操得多爽啊！是不是比操你的骚穴还舒服？给老子叫！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出来！”

优美的身体在发抖。她看着莉奈前辈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蹂躏，白浊的肠液混合着润滑剂，从她不断被抽插的屁眼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根流下，弄脏了那身可笑的童装。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但在这恐惧的深处，一丝变态的兴奋却在悄然滋长。她夹紧了双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穴心猛地涌出，内裤已经完全无法吸收，粘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最让优美崩溃的一幕发生了。

在田中疯狂的冲刺中，他突然停下来，捏着莉奈的下巴，命令道：“笑一个给老子看看，让老子看看你这骚货有多享受。”

莉奈那空洞的眼神聚焦了一瞬间。然后，在她的脸上，在那个被汗水和屈辱浸透的脸上，竟然真的绽放出了一丝微笑。那不是痛苦的、不是伪装的，而是一个纯粹的、天真的、仿佛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就顶着这个笑容，一边感受着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紧窄的肠道里涨大，一边用玻璃珠般的眼睛看着田中，仿佛在感谢他赐予的“恩宠”。

“轰”的一声，优美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反抗”的弦，彻底断了。

她明白了。公司最可怕的，不是把她们的身体变成性处理的工具。

而是把她们的大脑也格式化了。

她们不再会感到痛苦，不再会感到羞耻。她们只会被植入程序，当鸡巴捅进来的时候，身体会自动分泌淫水；当被命令微笑的时候，嘴角会自动上扬。她们会从这彻底的屈服和奉献中，找到一种扭曲的、作为零件的“价值”和“幸福”。

“啊啊啊！骚货！老子要射了！”田中被莉奈的笑容刺激得兽性大发，他掐着莉奈的腰，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最后的几十次狂捣。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整个塞进她的身体里，莉奈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摇晃，屁眼被操得红肿外翻。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田中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灌进了莉奈的肠道深处。那精液量大得惊人，甚至有一些顺着肠壁倒流出来，和肠液混合在一起，从莉奈的屁眼缓缓滴落。他拔出鸡巴，那上面沾满了白浊的秽物。他对优美命令道：“贱货，过来舔干净。”

优美爬了过去，没有一丝犹豫。她伸出舌头，像一只忠诚的小狗，将那根属于销售冠军的、带着前辈体液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仔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她尝到了精液的腥膻，肠液的苦涩，也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涩。

当田中系好皮带，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偶”。一个是被玩坏的，一个是即将被玩坏的。

优美扶起莉奈，像照顾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用温水帮她清洗身体。她用手指抠出莉奈肠道里那些属于田中的、还带着余温的精液，清理着那些狼藉。在清洗的过程中，莉奈始终保持着那个天真的、空洞的微笑。

优美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同样麻木的脸，她知道，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与其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不如……也学会如何微笑。她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嘴角，试图模仿莉奈前辈那样的笑容。镜子里的女孩，嘴角僵硬地向上扯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但她知道，很快，她就会笑得和莉奈前辈一样熟练，一样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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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伪娘的商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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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空气和死人嘴里的最后一口气一样沉闷。那个叫施密特的德国佬，顶着个油光锃亮的地中海，把那份价值数十亿的合同推了回来，说了句“需要再考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整个项目组的精英们，那些顶着东大、庆应光环的男人们，此刻脸色比死了妈还难看。

消息传到庶务三科时，科长，那个永远一副没睡醒样子的肥胖秃头中年男人——铃木，只是把嘴里的烟屁股吐进烟灰缸，然后用那双小眼睛扫了一圈科室里低头工作的女人们，最后，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那个安静得像个人偶的“职员”身上。

“葵，”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晚上的饭局，你陪着优美去。把施密特‘搞定’。”

优美的心脏猛地一抽。葵，那个部门里唯一的男性“职员”，一个比所有女人都更漂亮的伪娘。他抬起头，那张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上露出一个职业化的、毫无温度的微笑：“是，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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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料亭的包厢里，榻榻米散发着清新的草香，但气氛却比冰库还冷。施密特板着一张臭脸，对桌上的怀石料理兴趣缺缺，优美的任务就是跪坐在他身边倒酒，像个真正的艺伎。她紧张得手心冒汗，每一次给他那肥厚的酒杯里斟满清酒时，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古龙水和老人味的酸臭。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摆上餐桌的祭品，等待着被这头肥胖的白种公猪随时享用。

葵则坐在施密特的对面，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双腿并拢，坐姿比任何名媛都优雅。他没怎么说话，只是用流利的德语，和施密特聊着古典音乐和德国哲学，从康德聊到尼采，那份学识和见地，让优美这个东大毕业生都自愧不如。

施密特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话也多了起来，看向葵的眼神里，那份属于老色鬼的贪婪和欣赏，开始毫不掩饰地流淌。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X光一样扫描着葵西装下玲珑的曲线，仿佛要透过布料看穿那具比女人还要妖娆的肉体。优美觉得恶心，但又不得不佩服葵的手段。他就像个最高明的猎人，用智慧和谈吐做诱饵，引诱着猎物放下戒心，暴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酒过三巡，气氛热络起来。施密特那只肥猪一样的手“不经意”地搭在了优美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和服布料，五根又粗又短的手指像蠕虫一样用力地揉捏着她腿上的嫩肉。优美浑身一僵，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被玷污的恶心感直冲脑门。但她想起了莉奈前辈的笑容，想起了自己背负的使命，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对面的葵忽然“哎呀”一声，身体微微前倾。他脚上的一只黑色乐福鞋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只被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那只脚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足弓的曲线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抱歉，失礼了。”葵微笑着说，但并没有立刻把鞋穿上。

施密特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地钉在了那只丝袜脚上。优美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德国佬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他放在优美大腿上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只突然闯入视野的尤物勾走了。

包厢的矮桌下，是另一个充满欲望和权力的战场。

优美看到，葵的那只丝袜脚，像一条训练有素的黑色曼巴蛇，悄无声息地探了过去。隔着几米的距离，她都能想象出那丝滑的尼龙布料摩擦在地板上的轻微声响。葵的脚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像情人的羽毛挑逗一样，碰了碰施密特那条肥硕的西裤裤腿。

施密特正在高谈阔论的身体猛地一顿，话也卡在了喉咙里。他抬眼看了一眼葵，葵回以一个天真无邪的眼神，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无辜，仿佛一切都只是意外。

这头老色鬼没有躲闪。他的身体甚至微微前倾，像是在迎接这只骚脚的到来。

葵的胆子大了起来。那只穿着黑丝的骚脚，开始沿着施密特的小腿一路向上，像是在他皮肤上点燃一连串的火焰。脚趾灵巧地在他的肌肉上按压、抚摸，隔着一层布料，精准地找到他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优美看到施密特的脸开始涨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嘴上还在和葵讨论着歌德的《浮士德》，只是语速越来越慢，逻辑也开始混乱，几个简单的德语单词都说得磕磕巴巴。

“施密特先生，您似乎很热？”葵关切地问，声音甜得发腻。同时，桌下的脚趾已经找到了那个高高耸起的帐篷，隔着一层昂贵的西裤布料，准确地压在了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的肉棒上。

“……没、没事。”施密

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他端起酒杯，一口将清酒灌了下去，试图用酒精压下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

优美跪坐在一旁，像个局外人，又像是这场淫秽戏剧的第一观众。她看到葵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带着些许轻蔑的微笑。他的上半身依旧挺得笔直，和施密特讨论着合同的细节条款，条理清晰，逻辑缜密，俨然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而他的下半身，那只被黑丝包裹的骚脚，却在进行着最下流的勾当，将这个手握数十亿资金的德国老头玩弄于足下。

丝袜脚的足弓，完全贴合了施密特那根粗大的白屌，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摩擦。那感觉就像是最高级的技师在用最柔软的工具为他做着足交。葵的脚趾像五根灵活的手指，时而蜷曲起来，用指尖用力地碾过他那因为兴奋而涨大的龟头，时而张开，用脚趾间的缝隙夹住整根肉茎，用脚心温柔地套弄。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老头灵魂出窍的酥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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