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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wl的单篇合集千代田公司性处理科,第3小节

小说:alicewl的单篇合集 2025-12-01 15:00 5hhhhh 2850 ℃

“关于……关于第7.2条款的利润分配……”施密特的声音开始发抖,他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好让葵的脚能更方便地活动,那副急色的样子,活像一只等待交配的老狗。优美的耳朵里,甚至能听到桌下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和那老东西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这是一种极致的割裂和荒诞。桌上是几十亿的商业谈判,是人类社会最顶层的文明博弈;桌下,却是最原始、最肮脏的肉体交易,是褪去一切伪装的动物性交媾。优美感到一阵眩晕,这个世界的真相在她面前赤裸裸地展开,丑陋而又真实得可怕。

葵的攻势越来越猛。他甚至用脚趾,灵巧地解开了施密特的皮带扣和西裤拉链。“啵”的一声轻响,那根被憋了半天的、通红肿胀的肉屌从裤裆里弹了出来,丑陋地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甚至已经流出了几滴浑浊的前列腺液。葵的丝袜脚毫不犹豫地直接贴上了那根滚烫的器官,冰凉丝滑的触感让施密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差点当场射出来。

“施密特先生,”葵微笑着,将合同推了过去,眼神里充满了蛊惑,“如果您对条款没有异议,或许我们可以现在就把它签了?这样也能展示贵公司的诚意。”

他的话语,就是最后的催情剂,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只脚,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蹂躏着那根老肉棒。脚心、脚趾、脚跟,每一个部位都用上了,像一个榨汁机一样,要把那根东西里的每一滴精髓都榨干。优美看到施密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紧紧抓住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脸上的表情,是痛苦、是舒爽、是屈辱、是沉沦,几种情绪扭曲地交织在一起,丑陋到了极点。

“啊……嗯……哦哦哦……”一阵压抑到极限的闷哼声后,施密特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腰部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座位上。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精腥和汗臭的味道,在包厢里弥漫开来。优美甚至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属于老年男人的骚味。

她低头看去,只见施密特的西裤裤裆处,迅速晕开一团深色的、黏腻的湿迹。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正从他未拉上的裤链缝隙中汩汩流出,将昂贵的西裤和身下的榻榻米都弄得一塌糊涂。

“看来您是同意了。”葵依旧微笑着,将钢笔递了过去,仿佛刚刚只是踩死了一只蟑螂。

施密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像一条刚刚被人干射的公狗。他看了一眼葵,眼神里是彻底的臣服和一丝……感激。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在那份还散发着油墨香的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几十亿的单子,就这么在一滩腥臭的精液里,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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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出租车上,葵从容地穿上鞋,整理了一下西装,又变回了那个安静漂亮的职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又脱下丝袜,将那只刚刚立下汗马功劳的脚也擦得干干净净,仿佛碰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优美坐在他身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三观,在今晚被彻底碾碎,然后用最荒谬的方式重塑。她一直以为,“性处理科”的工作,是一种屈辱的、被动的、内部消耗的奉献。但葵让她看到了另一面。

原来,堕落可以成为武器。

原来,身体可以成为撬动亿万资本的杠杆。

原来,将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像条公狗一样射精,能带来一种……扭曲的、令人战栗的优越感和掌控感。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优美。”葵淡淡地开口,声音恢复了男性的清冷,“我们不是在卖身。我们是在用最高效的成本,换取公司的命脉。施密特今天射出的每一滴精液,明天都能变成财报上一个漂亮的数字。你以为那些在会议室里绞尽脑汁的精英们很高贵吗?他们花几个月都拿不下的单子,我用一只脚就搞定了。到底谁才是公司的英雄?谁才是真正的贱货?”

他转过头,看着窗外东京璀璨的夜景,那张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近乎神圣的、殉道者般的表情。

“我们不是肉便器,”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骄傲,“我们是千代田物产这台巨大战争机器上,最锋利的刺刀。我们用骚穴和屁眼,去捅穿敌人的心脏。”

优美看着葵的侧脸,心中第一次没有了屈辱和恐惧,反而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敬畏和向往的情绪。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还算秀气的脚。

这双脚,也能成为……刺刀吗?

自己的身体,这个被自己鄙夷、被男人觊觎的肉体,也能成为一把无坚不摧的、为公司开疆拓土的武器吗?

一个可怕而又诱人的念头,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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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裂痕与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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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机听筒里,健太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钢针,每一根都精准地扎进优美的耳膜深处,搅动着她脆弱的神经。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优美!最近总是加班,电话不接,人也心不在焉!你身上那股味道……不是你的香水味,是别人的,是男人的味道!是那股又腥又臊的精液味!”

“不是的,健太,你听我解释,公司最近真的……”优美的辩解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那些混杂在发丝间的古龙水味,那些被客户的肥手揉捏过的腰肢,那些残留在皮肤深处、无论用多少沐浴露都洗不掉的、属于无数男人的精液烙印,都在嘲笑着她的谎言。

“解释?我他妈还需要你解释吗?我朋友都看见了!看见你骚穴里夹着别人的屌,跟一个老男人进了酒店!千代田物产?哈!业界第一的商社?我看是业界第一的窑子吧!”健太的咆哮在电话那头彻底失控,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清水优美,你他妈就是个为了钱,连屁眼都能给野狗操的贱母狗!你真让我恶心!”

“贱母狗……”

这个词像一把滚烫的烙铁,瞬间烫穿了优美最后一道名为“自尊”的薄膜。她所有的挣扎、痛苦、自我怀疑,都在这一刻被这个词钉死在了耻辱柱上,烙下了永不磨灭的淫纹。

电话被狠狠挂断,嘟嘟的忙音像是对她烂掉的人生敲响的丧钟。

优美握着手机,瘫坐在公司休息室冰冷的皮质沙发上。窗外,东京的夜景璀璨如星河,但没有一盏灯是为她亮的。她第一次,不想回家。那个曾经和健太充满欢声笑语的出租屋,此刻已经变成了审判她这只骚母狗的法庭,仿佛健太正拿着狗链在门口等她。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公司内部终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震动,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总务部庶务三科通知】

【任务类型:C级压力疏解(非强制)】

【服务对象:会计部 铃木一郎 副部长】

【地点:17层 假眠室 03】

【备注:对象精神压力临近阈值,请求即时对应。】

非强制。

她可以拒绝。她可以现在就站起来,冲出这栋大楼,回到健太身边跪下来,像条狗一样舔他的鞋子,求他原谅。她还可以辞职,逃离这个把人变成肉便器的地狱。

可是,“贱母狗”三个字在她脑中反复回响,像一只巨大的手,掐灭了她心中所有名为“希望”和“尊严”的火苗,转而点燃了另一种更黑暗、更堕落的火焰。

回去?回到那个骂她是贱母狗的男人身边?

不。

母狗,就该待在狗窝里,等着被不同的公狗操。

优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泪水打湿的职业套装,脸上恢复了在公司里惯有的、毫无波澜的平静。她迈开脚步,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回响,那声音仿佛在说:“去挨操,去当好你的母狗。”

17层的假眠室,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说是高级的炮房。隔音墙壁,可调节的暧昧灯光,以及一张铺着雪白床单、准备迎接淫水与精液的大床。

铃木副部长已经等在了那里。

这是一个典型的、会被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中年男人。微秃的地中海,圆滚滚的啤酒肚把白衬衫撑得紧绷,几乎要崩开扣子。脸上因为紧张而泛着油光,汗水从他稀疏的额发间渗出,混合着一股中年男人特有的酸腐气味,让他看起来更加猥琐和可怜。

看到优美进来,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猛地从床边站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裤裆里那根软趴趴的肉屌隔着西裤微微颤抖。

“啊……清、清水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眼睛根本不敢直视优美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优美的心中,第一次没有涌起被当成工具的屈辱,反而升起一种奇异的、居高临下的平静。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像之前那些年轻气盛、屌大活好的王牌职员,也不像那些身居高位、把她当成高级妓女玩弄的高管。他只是一个被工作压力压垮的、可悲的、需要找个骚穴泄欲的雄性动物。

而自己,是来“伺候”他的。

“铃木副部长,请不要紧张。这是我的工作,是为公司服务的母狗应尽的义务。”优美用最标准的职业化微笑说道,然后熟练地锁上了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她一步步走向铃木,高跟鞋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像一只捕猎的雌豹。她身上那股混杂着高级香水和沐浴露的香气,钻进铃木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干涸的欲望瞬间被点燃,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那个……我……我该怎么做?”铃木结结巴巴地问,像个第一次进窑子的处男。

“您什么都不用做,”优美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请您,这头老肥猪,先把衣服脱掉。”

铃木慌乱地开始解衬衫扣子,因为手抖,半天都解不开一个。

优美轻轻地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她走上前,伸出纤细的手指,覆盖在他那肥厚、汗湿的手背上。铃木浑身一颤,像被高压电击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裤裆里那只羞于见人的小虫,正在不受控制地抬头。

“我来帮您这头蠢猪吧。”

优美的动作轻车熟路,仿佛做过千百遍。衬衫、西裤、袜子……一件件被剥下,露出了铃木那副毫无美感的、松垮的、苍白的身体。他那被土气内裤紧紧包裹的阳具,早已懦弱地半勃着,撑起一个可笑的帐篷,散发着一股尿骚味。

“转过去。”优美命令道,语气像在训狗。

铃木乖乖照做,肥硕的屁股对着她,像是在等待被鞭打。

优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动作优雅而从容,就像脱衣舞娘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献祭。黑色的职业套裙滑落,露出被紧身吊带袜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她解开衬衫的纽扣,D罩杯的丰满乳房被蕾丝胸罩向上托起,挤出一条深邃的、可以夹断男人屌的乳沟,两颗乳头早已硬挺,顶破了薄薄的蕾丝。

她没有完全脱光,而是保留了那双黑色的吊带袜和尖头高跟鞋。这是科长教的,她说,对于某些男人来说,保留一部分职业的符号,会让他们感觉像是在办公室里强奸一个高傲的女同事,会让他们射得更快、更多。

“现在,你可以转过来了,我的老肥猪。”

铃木转过身,看到眼前这具完美的、散发着青春淫荡气息的雌性肉体时,喉咙里发出了“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他那半勃的肉茎瞬间充血胀大,虽然依旧短小,但硬度却前所未有,前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兴奋地渗出了几滴透明的骚水。

“趴到床上去,像狗一样趴好。”优美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内容却充满了羞辱。

健太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贱母狗”。

对,我就是贱母狗。而你,健太,你连嫖我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只有千代田的男人们,才有资格享用我这具下贱的骚逼。

铃木没有丝毫犹豫,笨拙地手脚并用爬上了床,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像一只等待主人肏干的肥猪,那满是褶皱的屁眼甚至都紧张地收缩着。

优美跨坐在他的背上,丰满湿热的臀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她能感受到身下这具肥胖身体的剧烈颤抖。她俯下身,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将湿热的淫靡气息吹进他的耳道。

“副部长……你今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被那些数字和报表,折磨得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吧?”

“是……是……”铃木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嘶哑,几乎不成语调。

“没关系,我会用我的骚穴,让你全部忘掉的。”

优美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绕到前方,一把抓住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前端淫水横流的肉棒。那根东西尺寸不大,甚至有些可笑,但此刻却无比滚烫,布满了因为充血而暴起的青筋。

“你看,你的小屌,已经等不及要插进我这个精英母狗的逼里了呢。”她用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刮搔着龟头的冠状沟,引得铃木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猪一样的哼哼。

“清水小姐……我……我可以……现在就操你吗?”

“不可以,”优美一口回绝,然后用穿着黑丝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腰,用阴阜狠狠地摩擦着他的背,“现在,我是主人,你是我的狗。狗,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只能等着被主人骑。”

她从铃木的背上下来,走到他的面前,命令他躺平。然后,她分开双腿,像展示祭品一样,将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打湿、泛着水光、穴口微微张合的蜜穴,对准了他那根丑陋的肉棒。

“健太,你看到了吗?你最爱的这双腿,现在正为这个又老又丑的秃头胖子张开。你曾经发誓要守护一生的这个骚穴,马上就要被这个废物的鸡巴狠狠地肏穿了!”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脸上却依旧是职业化的微笑,眼神里充满了欲望的火光。

“副部长,请你自己,把你的屌,塞进我的骚穴里。”

铃木颤抖着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对准了那个神秘的、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洞口。因为太过紧张和兴奋,他那肥胖的手不停打滑,龟头在湿滑的穴口捅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优美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自己挺起纤腰,对准那根肉棒,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粘腻的水声,仿佛熟透的蜜桃被捅开。那根又短又粗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被她硬生生地、完整地吞了进去,直没至根。不算粗大的尺寸,却因为中年男人特有的那种松软和温热,带来一种异样的充实感。紧窄的穴肉贪婪地包裹住整根肉棒,甚至连龟头的轮廓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啊……!”铃木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肥胖的身体爽得像触电一样抽搐了一下。

优美开始主动地上下起伏,将铃木的肉棒在自己的骚穴里研磨。她不再是那个在年轻王牌身下被动承受的玩物,也不是那个在客户面前施展魅力的商业武器。此刻,她是一个女王,一个骑在自己臣民身上,榨取他精力的淫荡女王。每一次下沉,都让整根肉棒捅到子宫口;每一次抬起,又将龟头拉到穴口,淫水被带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她看着身下铃木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看着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看着他因为肥胖而微微颤抖的双下巴,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优越感充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副部长……我的骚逼……舒服吗?是不是比你家那个黄脸婆的松逼紧多了?”她一边快速地套弄着,一边用最淫荡的语言刺激他。

“舒……舒服……太棒了……清水小姐的逼……好紧……好热……像火一样……要把我的屌融化了……”

“那就快点射出来啊,像你这种没用的中年废物,能插进我这种东大毕业的精英母狗的身体里,就已经是你人生的巅峰了吧?快点!把你那些肮脏的、充满压力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灌满我!用你的贱精来证明,你为公司奉献了你的一切!”

她的语言越来越粗俗,越来越恶毒,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这些话语,既是在羞辱身下的男人,也是在鞭挞过去的自己。每一次的挺动,都是对过去纯洁爱情的告别;每一次的喘息,都是对“肉便器”新身份的确认。她甚至开始用手揉搓自己挺立的乳头,挺起胸膛,让那对雪白的奶子在铃木眼前剧烈地晃动。

铃木在她疯狂的肉体和语言双重刺激下,再也无法忍耐。他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嘶吼,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下。“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的骚母狗!”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毫无保留地、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了优美的子宫深处,那冲击力甚至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一切都结束了。

铃木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那根射完精的肉棒软塌塌地滑出优美的身体,他很快就发出了满足的鼾声。

优美从他身上下来,跨过他那仍在微微抽动的肥腿。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男人。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合着她的淫水,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粘稠的痕迹。

她没有去洗手间。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感受着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热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慢慢变凉,感受着子宫被填满的、堕落的满足感。

她不觉得恶心。

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全。

千代田物产,就是她的家。而像铃木副部长这样的男人,就是喂养她这只母狗的主人。

她掏出手机,拉黑了健太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删掉了两人所有的合影。做完这一切,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满足的微笑。

从今天起,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属于健太的、纯洁的清水优美了。

只有属于千代田的,随时准备张开双腿,迎接精液灌溉的,肉便器0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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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献给铃木先生的“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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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的过程,简单得像撕掉一张用过的便利贴。没有眼泪,没有挽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当电话那头传来“优美,我们结束了”的声音时,我只是平静地回了一句“好”,然后挂断。那个曾经占据我整个青春的男人,如今在我心中,甚至不如庶务三科一张冰冷的办公桌来得重要。

我的世界,已经被千代田物产这栋摩天大楼彻底重新定义。而在这个新世界里,唯一的坐标,就是会计部的铃木副部长。

我开始像个变态的跟踪狂一样,迷恋上了观察铃木先生。他那微秃的头顶,在荧光灯下泛着油腻的光;他那因久坐而凸起的肚腩,把廉价的白衬衫撑得紧绷;他那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疲惫的眼神,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仓鼠。那些曾经让我不屑一顾的,属于中年失败者的所有特征,如今却像最猛烈的春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激着我早已被公司改造得面目全非的神经。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肥躯压在我身上的画面,那股油腻的汗臭味让我下体隐隐发热,骚穴深处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渴望被他那丑陋的肉棒粗暴填满。

我开始主动申请加班,只为了能在他离开办公室时,假装“偶遇”,然后深深地吸一口他身上那混杂着汗臭、烟草和廉价定型水味道的空气。那股味道,比任何高级香水都能让我双腿发软,让我的肉穴深处涌出滚烫的骚水,内裤瞬间湿透成一片泥泞。我甚至黑进了公司的排班系统,将所有可能与铃木先生对接的任务都调到了自己名下。同事们以为我是为了KPI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为我的神,献上最卑微的供奉。每当想到自己像个贱婊子一样为他卖力工作,我的乳头就会硬挺起来,摩擦着胸罩的布料,带来阵阵酥麻的羞耻快感。

终于,我向科长提交了“专属担当”的申请。科长那张永远挂着职业微笑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惊讶,她反复确认道:“07号,你确定?是会计部的铃木副部长?他级别不够,而且……他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是的,科长。”我的声音坚定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这是我的个人意愿。我想成为只为铃木先生服务的肉便器。从今以后,我的骚逼、贱嘴、屁眼,一切都只为他一个人张开,任他随时捅插、灌满。”

那个周五的晚上,整栋大楼都陷入了寂静,只剩下零星的加班狗在各自的格子里苟延残喘。我算准了时间,会计部只剩下铃木先生一个人。他正在为下周的审计报告而焦头烂额,镜片下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端着一杯热咖啡,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隔间旁。他被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扶了扶眼镜,“啊……是,是07号……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咖啡放在他堆满文件的桌上,然后反手锁上了隔间的玻璃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及他那台发出嗡嗡声的电脑。那股封闭的空气中弥漫着他的体臭,让我的心跳加速,骚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铃木先生,”我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声音开口,身体却大胆地贴了上去,隔着他廉价的西装裤,用我的大腿根部感受着他那疲软的肉茎,“您辛苦了。”我的大腿轻轻摩擦着他的裆部,感受到那根软绵绵的家伙微微跳动,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这个丑陋的中年秃头男人,竟然能让我这个东大精英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胖脸上满是汗珠,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公司……”

“公司就是我的家,铃木先生。而您,就是我的主人。”我跪了下来,脸颊在他粗糙的裤料上磨蹭,贪婪地嗅着那股混杂着汗味和尿骚的臭气。然后,我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那根皱巴巴、散发着尿骚味的玩意儿弹了出来,小得可怜。但在我眼里,这根东西,比销售冠军那身蛮肉的巨根要神圣一万倍。它表面布满皱纹,龟头微微泛红,隐约可见几根弯曲的青筋,我的心底涌起一股卑贱的渴望,恨不得立刻将它吞进喉咙深处,让它粗暴地捅穿我的贱嘴。

我伸出舌头,像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它。从龟头开始,舌尖轻轻扫过马眼,尝到一丝咸涩的尿液残留,那味道让我全身颤抖,骚穴瞬间收缩,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水。铃木先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瘫软在椅子上,任由我摆布。他的鸡巴在我的舔弄下慢慢抬头,血管开始鼓胀,变得粗硬起来,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嘴里跳动,像一根活物般贪婪地索求更多。

但这还不够。舔屌,口交,这些不过是庶务三科的入门课程。今天,我要为我的神,献上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圣餐”。我的内心翻腾着矛盾的情绪:身为东大毕业生的骄傲让我感到一丝残存的羞耻,但更多的是被这股屈辱激发的狂热兴奋,我渴望被他彻底玷污,变成他的专属肉便器。

我一边伺候着他,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铃木先生……您知道吗,我已经是您的专属了……从今天起,07号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只属于您一个人……”我的舌头在龟头下反复卷动,吸吮着那股越来越浓的骚臭味,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胀大,顶到我的喉咙,让我忍不住干呕,却又兴奋得全身发烫。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显然是被我的话语和动作刺激到了。我能感觉到他那根废柴一样的鸡巴,正在努力地充血、抬头,龟头胀成紫红色,表面青筋暴起,像一根丑陋的肉棍随时准备爆发。

“为了庆祝……为了表达我的忠诚……”我抬起头,用一种狂热的、痴迷的眼神望着他,“请您……请您赏赐我吧……用您最宝贵的东西……把我填满……不,是把我彻底清洗……”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和渴望的混合,那种即将被彻底征服的预感让我骚穴痉挛,淫水如潮水般涌出,浸湿了地板。

铃木先生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他喘息着问:“什么……你要我……射给你吗?”

“不。”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圣洁的微笑,“比那更珍贵……我要喝您的尿,铃木先生。我要用您的圣水,完成我的洗礼。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东大毕业的白石优美,我只是您专用的……肉便器、贱母狗、骚尿壶。”这些词从我嘴里吐出时,我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但那羞辱却转化成汹涌的快感,让我的乳头硬得发痛,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缩,渴望被他的手指粗暴捅入。

“肉便器”三个字,像一道电流击中了铃木先生。他肥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井喷式的爆发。他,一个在公司里被所有人无视的、失败的、油腻的中年男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年轻貌美的精英女性跪在脚下,请求喝他的尿。这种权力的极致倒错,让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他的鸡巴猛地一跳,顶端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我能看到他肚腩上的脂肪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我的头发上。

我不再等待他的许可。我爬向他座位旁边的垃圾桶,把里面的废纸都倒在地上,然后把金属垃圾桶倒扣过来,擦干净桶底。接着,我以一个母狗交配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垃圾桶里,只把屁股高高地撅起,对着他。我的OL套裙被我掀到了腰间,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大腿,中间那片吸饱了骚水的蕾丝内裤早已湿透,内裤边缘被淫水浸得透明,隐约可见我那粉嫩的骚穴在轻轻张合,褶皱翻卷着,渴求被他的大屌猛捅。

“主人……请您……请您把您的尿,全都尿在我的嘴里……您的贱母狗已经渴了……求您用骚尿灌满我的喉咙,灌满我的胃……一滴都不要浪费……”我的声音从垃圾桶里传来,带着嗡嗡的回响,显得更加淫贱、更加卑微。我的内心在挣扎:曾经的骄傲让我想逃离,但那股被彻底奴役的兴奋让我屁股扭动着,屁眼一张一合,像在邀请他随时塞入他的肉棒。

铃木先生的喘息声变成了野兽般的嘶吼。他站了起来,肥大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掏出那根已经半勃的鸡巴,对准了我张开的嘴。那根丑陋的肉棒在灯光下闪着油光,龟头胀大如拳,表面布满弯曲的血管,马眼微微张开,随时准备喷射。

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氨水气味的液体,猛地冲进了我的口腔。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味道!我闭上眼睛,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股骚臭的液体,顺着我的食道滑进我的胃里,带来一阵温暖的灼烧感。它比任何高级的红酒都更让我沉醉。我能感觉到铃木先生的尿液是如此丰沛,他今天一定喝了很多咖啡,积攒了很久。金黄色的尿液灌满了我的嘴,从我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下巴,流到我的脖子上,浸湿了我昂贵的白衬衫。尿液的冲击力让我喉咙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高潮般的快感从骚穴扩散开来,我的肌肉紧绷,屁股高高翘起,淫水如喷泉般从嫩逼里 squirting 而出,溅在地板上。

垃圾桶的金属内壁,反射着他那根正在排泄的、丑陋的鸡巴,也反射着我那张被欲望和屈辱扭曲到极致的脸。鸡巴的马眼张开着,一股股浓稠的骚尿如高压水枪般捅进我的贱嘴,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口腔里翻滚,混合着我的口水,变成粘稠的体液交换。在这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羞耻和兴奋交织,让我的全身细胞都在颤抖,我想象着自己被他彻底占有,骚穴被他的肉棒狂干,屁眼被他的手指捣烂,那种暴力感让我接近高潮边缘。

东大的毕业证书、曾经的骄傲、男友的温存、父母的期望……所有这些属于“白石优美”的东西,都随着这股骚臭的尿液,被我一起吞进了肚子里,然后被彻底地消化、分解、排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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