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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作品集步步走入陷阱的少女干员们——被囚禁调教大臭脚的欢愉假日,第1小节

小说:约稿作品集 2025-12-01 14:58 5hhhhh 9550 ℃

罗德岛,某处走廊。

德克萨斯提了提自己的衣领,周围没有人,她却是迈着谨小慎微的步子,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限制着她。一片诡异的寂静里,轻微的、像是黏腻的汁液在搅动的声音从不知何处响起,与德克萨斯的脚步声近乎同频。

……

“第三次注射。”

那些滴滴答答的指示音顺着对讲系统一并传入,被套上黑色拘束衣的少女在八爪椅上竭力挣扎着,一头凌乱的蓝红长发已然看不清是内染抑或挑染的模样。她的瞳孔又一次在看到注射器时剧烈颤抖起来,那固定着她双脚的装置正向后一点点牵动起分趾器的线,随着脚掌被拉伸到最极致的模样彻底锁死,毫无预兆地,那两支注射器便径直扎入了她汗湿的脚心里。

“呜呜❤️……!!!呜呜呜噢❤️——!!!”

凄厉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但比起说是因为扎针的刺痛,那些冰凉的药液所带来的影响才更大一些。

脚……越来越热了❤️……

不要……

救……救救我❤️……

……

“呜嗯❤️……”

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在德克萨斯的眼前接踵浮现,一次又一次。无奈之下,她只能扶着太阳穴使劲摇晃起脑袋来,试图将这些怪诞的东西赶出自己的脑子。随之而来的眩晕感让她的步子也跟着踉跄起来,稍有不慎,她忽然脚下一软,来不及惊叫出声,就这样朝走廊的斜前侧瘫倒下去……

“啊啊……怎么还没……呜诶!??”

猝不及防,隔着一层光滑的紧身抹胸,那柔软的双峰便成了失足的德克萨斯此刻唯一的依靠。被贴近的少女显然是突然吓了一跳,不过并非是被这同性之间的“色狼”行径吓到,而是这番误打误撞的不期相遇,一下子就省去了她在整艘舰船上漫无目的地找人的困难。

“德……德克萨斯……?你怎么了?走个路怎么还把自己给绊倒啦?”

少女抖了抖自己有些松脱的红外套,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德克萨斯的全身上下。关切是一方面,如此呆呆的德克萨斯也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一时间,她不由得起了几分调侃的念头,脸上也逐渐浮现起无奈的笑意来。

“没,没事……”德克萨斯扶着安洁莉娜的手缓缓站稳,她摇了摇头,接着说,“可能是没休息好,这两天在出外勤。”

“嘛……没事的啦!假期都批下来了,很快就可以到海边安心睡几天咯~”

“嗯。”

“哎呀,开心点嘛~快来快来,我们刚好都在聊天呢!华法琳姐姐在规划行程,一起来看看吧!”

哦……对的,是这样啊……

她今天来到这里,来到同为罗德岛干员的安洁莉娜所在的宿舍房间,就是为了跟许久之前一起申请了假期的伙伴们,商量度假的事……

那些“错误”的记忆一点点从脑海中退去,过往发生的事涌上心头,让德克萨斯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些。她依然是迈着有些轻缓的步子,这与她曾是企鹅物流优秀雇员的身份看起来大相径庭,不过安洁莉娜并未在意她这会儿的异样,只是自顾自地哼着叙拉古的曲调向前走去。她驻足在走廊的尽头,随着干员身份卡在房门上一扫而过,门便应声向内推开了缝隙。

“要注意个人卫生呢……再这样下去,我就得给你做私人定期体检了~”

“呜诶诶!?别,呜嗯❤️……”

比起里头像是在嬉闹的叫唤声,若有若无的酸臭味倒是更先一步钻入了门口两人的鼻腔。下意识的蹙眉之余,房间的主人安洁莉娜率先回望过去,只见在她那张暖色调的单人床上,穿着黑色紧身抹胸皮衣的卡特斯女孩儿正手足无措地瘫在上头,而那白发飘飘的少女则是斜坐在床尾板上,尽管看不见她的正脸,但那满满调戏意味的声音却不由得让人想到一张揶揄的笑脸。

此时此刻,华法琳的手正轻轻捧着暴行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略显宽大的脚丫,除却白皙到毫无血色的掌心感受到的湿热,即便是没有这样的直接触感,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大片汗光的足底、被汗碱浸透到发白的足趾处……几乎所有的细节都在证实着一件事,在被华法琳脱去那双不透气的过膝皮靴后,这双大臭脚便成了如今房间里酸臭味的始作俑者。

“哎呀呀……湿透了呢~虽然说卡特斯女孩儿的足底汗腺很丰富,但小暴行这味道也太重了吧……”

“呜呜呜❤️……!!!”

顺着那以检查名义行玩弄之实的指尖,湿答答黏糊糊的黑丝被划出浅浅的痕迹,而其中的酥痒唯有暴行自己可以明白。这会儿,她的脸上已是大片的潮红色,不光是因为受痒而心烦意乱,对于自己脚臭的羞耻也让她一个劲儿地呜咽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尽是这样香艳的画面——当然,这不过是一位前科累累的医疗干员在单方面玩弄着少女汗湿的大臭脚,期待着她连声求饶认错罢了。

“咳咳!”

虽然安洁莉娜自己并不是能做出这副气势的女孩儿,但身上的衣装显然弥补了这一点缺憾。如此轻咳两声既是提醒在她床上玩闹的两人,也是安洁莉娜掩饰自己心中情愫的契机。在稍稍调整过来些后,她刚想把德克萨斯拉到身前来,却听见华法琳忽然开了口。

“哎呀!说起来,确实得收拾收拾了呢……”

“嗯?什么收拾?”安洁莉娜一怔。

“我已经把行程上报了哦!来回的时间也规划好了,不过好像……还有十分钟就要出发了,嘿嘿~”

“诶诶?!”

安洁莉娜顿时一颤,她茫然地望向自己身上的装束,与德克萨斯一样,她也是刚回到罗德岛来,此前一直第二防卫阵线执行驻守任务。

过膝的黑丝……厚重的运动作战靴……还有这么多外挂战备物件的皮带……

十分钟……根本连换衣服都不够啊……!!!

她原本还想……还想先洗个澡什么的……

空气里的酸臭味继续挑逗着少女的内心,安洁莉娜似乎是想到些什么,一时间脸颊烫红得厉害。她连忙扭过身去,声音轻若蚊呐:

“那……那快出发……出发吧……!”

“去,去哪呀?”这下反而是德克萨斯一头雾水了。

“维多利亚,海边。”

华法琳最后在暴行湿软的臭脚心上划了一下,随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满面飞霞的少女连忙狼狈地将自己的脚丫塞回了湿热的臭靴子里,稍稍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后,也是跟着站起了身。一时间,思绪各异的四人开始陆陆续续地走出房间,而等到安洁莉娜转身准备关门的时候,德克萨斯呆在原地的样子又是让她有些不解起来。

“德克萨斯?”

“嗯……!啊,不好意思……”

“是不舒服吗?”安洁莉娜上下打量着德克萨斯的全身,“要不要先去让华法琳看看呀?”

“不!没,没事……”

“嗨——快点啦!不然真的要赶不上了——”

“哦哦!来啦——”

望着安洁莉娜快步跟上的背影,德克萨斯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下。她像是在与自己心底的某些想法抗争着,但只是走了两步,顺着那双高帮运动鞋里传来的黏湿触感就又是让她连连哆嗦起来,被如此刺激着的足底顿时替她做出了决定——又一次,她选择站在了内心的欲望这边。

“维多利亚……维多利亚的海边……”

德克萨斯的脸上逐渐浮现出迷离的笑容来,而在她手中攥着的则是一支笔状的特殊设备。随着“维多利亚的海边”这一关键信息被德克萨斯传递到给予她这支“笔”的人那里,她也终于是亦步亦趋地追赶上了其他三人。这场从出发之时就注定要发生变故的休假,由此便将踏上正途……

……

维多利亚,某滨海度假区。

虽然休假的手续需要审批,但这并不意味着经费也会一起发放。休假是个人的事,而阅历相对丰富一些的华法琳自然是操办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比如将预算兑换成维多利亚铸币。她们此行的预算还是比较充裕的,不过就在来到度假区后的第一时间,有关酒店的入住事项就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意外。

“关于您预定办理的套房,非常抱歉,我们这里由于一些原因暂时无法交付。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为您提供更高规格的贵宾套房,无需额外支付费用,但需要您等候到今晚6点左右……”

意外之喜来得让女孩儿们摸不着头脑,不过横竖来看都是好事,况且度假区里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酒店可选,于是作为代表的安洁莉娜很快答应了下来。

此时正值午后,离晚上6点还有一段时间。遗憾的是她们身在大堂,包含泳装在内的行李是不方便大肆拆开了,于是第一天直奔海滩的计划只能因此作罢。在托了服务生将行李预先安置保管后,德克萨斯忽然开了口:

“要不……先去看看酒店的服务?如果是贵宾套房的话,应该会附赠一些酒店服务的免费礼券吧?”

“会哦~”

似乎是听见了德克萨斯的话,前台的女服务生微笑致意:“现在这个时段的话,酒店地下一层的SPA馆可以为贵宾套房的住客提供免费服务呢~还请稍等,我会为你们申请独立包间,四位女士可以在独立房间里分别休养哦……”

“SPA……吗?”

安洁莉娜迷惑地眨着眼睛,对于一位出身叙拉古的女高中生来说,这词汇未免太陌生了些。

暴行挠了挠头,她比起安洁莉娜也没好到哪去。质朴的卡特斯女孩儿无论是在家乡雷姆必拓,还是如今的罗德岛,都只是一味地勤劳工作、帮助同伴。累了就休息、做些美味的胡萝卜菜肴,又或者单纯去澡堂冲个澡。

SPA?还真没听说过。

“有些怀念呢……”

虽然声音听起来不比安洁莉娜年长多少,但华法琳无疑是有过经验的人。眼看着她缓缓咧开嘴角的样子,犹豫着的两位少女也是由此下了决心。在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四份临时票据后,一行人便兴致勃勃地朝着电梯走去。

酒店,地下一层。

简单的左右标识上写着酒吧和SPA馆,右转不过几步的距离,负责核验票据和房卡的工作人员便从前台走了出来。看起来是一位体格健壮的中年男人,蓄着络腮胡、戴方框眼镜,比起一贯认知里的女接待员,这样的形象总归是差了一截的。

“几位是刚入住的贵宾吧~”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与手一同迎了上来,“请将服务票据给我就好,四间贵宾包间已经准备就绪,直走到底右拐便是。”

德克萨斯上前一步,安洁莉娜便将票据给了她,继而又是交到了男人的手里。一如先前那样,她的背影是多么正常,而在与这位中年男人对视的瞬间,德克萨斯的瞳孔已然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哎呀~”男人依旧是眯着眼睛笑的样子,“美丽的小姐,你也想要来做SPA吗?”

要……要的❤️……!!!

德克萨斯的喉咙一阵蠕动,她没有出声,可在心里,她已然是那跪倒在地,向着男人摇尾乞怜的骚浪贱犬了。

“嗯?什么?”作为现场唯一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存在,华法琳下意识地接过了话茬,出声问道。

“啊~没事。”

似乎是意识到了这样的对话有些突兀,男人摇了摇头,随后迅速转移了话题。他指着票据上的字迹,目光逐一扫过德克萨斯身后的三位女孩儿:“你们预定的项目是精油按摩、足部按摩及护理,还请慢慢享受这段愉快的时光~”

“足,足部护理?!!!”

暴行的脸颊“嘭”地一下羞红起来,而这副样子就像是会传染那样,紧接着,安洁莉娜的脸上亦是跟熟透了差不多。华法琳将头扭到一边,而德克萨斯根本用不着这突如其来的通知,她的眼神早已迷离起来,甚至是第一个迫不及待就要往里走的。

“诶诶!德克萨斯……”

追逐着一同进入的声音缓缓消失在走廊尽头,而随着拐角处先后传来四声包间的门合上的巨响,由男人接管的智能锁系统便彻底将这四扇门给锁死。毫无疑问,这场SPA服务的时长将会是极其自由的,而什么时候结束,就得看四位少女的反馈了。

“还剩10个小时。”男人朝着从兜里掏出的对讲机低语道,“尽快处理完,然后连着行李全部转移走!”

“明白。”

……

“尊敬的贵宾,还请您脱掉不必要的衣物呢~”

“不必要的衣物”,这毫无疑问是个有些界限暧昧的词。而对于一路上都在为“足部按摩及护理”这一项胡思乱想的暴行来说,她根本没法思考面前这位女服务技师是否在措辞上有些怪异,只是木讷地将披风和紧身的皮马甲都给卸下,白皙壮实的小腹与腰肢全都裸露出来,唯有一层轻薄的白色蕾丝抹胸将那傲人的双峰紧紧护住。

“那个也要脱哦~”

“好,好的……”

这一次的羞耻源于暴行不想被看作是个土老帽,她也顾不上被别人看光的事情了,反正都是女孩子,也不会有什么……

“是……是先做精油吗……?”

她看向房间里的两位女技师,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会一起做哦~所以,请您把鞋袜也脱掉呢。”

暴行的眼睛颤抖得厉害,连同嘴角也是微微抽动。她的脸上尽是那因为忐忑而似笑非笑的表情,用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回应了声后,便有些僵硬地弯下腰去,像是拔萝卜那样将自己的脚丫从那双不透气的过膝皮靴里取了出来。在历经了一上午炎热旅程的捂闷后,那浓烈刺鼻的足臭味甚至要比先前在安洁莉娜房间里的时候更重了些。

“……”

暴行说不出话,此刻,比起她那本该飒爽果决的干员代号,她仿佛又是变回了被家人唤作夏洛特的那个小女孩。她用着笨拙的手指努力拉扯着那双已经和脚掌黏糊在一起的黑丝袜,温热的臭脚汗就这样顺着她的指尖,将几乎洗不干净的脚臭味浸透在了她的双手上。好不容易将那双黏糊得耷拉在一起的连裤黑丝给脱了下来,面对这么一双足以说是生化武器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黑色织物,她忽然就有了是否应该将其扔进垃圾桶而不是闲置衣物堆的念头。

“呵呵~贵宾小姐,您确实需要好好做个足部护理呢……”

“我……我……”

女技师那像是打趣的话顿时击溃了暴行羞耻的内心,她急得手足无措,只能呆呆地看着技师从她手中接过那双臭烘烘的黑丝放在一旁。她好想同她们说不要这么拿着,手也会沾上味道,可怎么都说不出口。就在这浑浑噩噩的时刻,房间里的禅音一点点托着她的意识舒缓迷离下来,待到视觉画面又一次被纳入大脑思考的范畴时,暴行忽然惊觉,她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那张用于按摩的床上,一双与娇小的身材略显反差的大汗脚足底朝上,就这样赤身裸体……完全沦为了技师砧板上的禁脔。

她可以听见那“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起初是奇妙的草药芳香,在不经意间,温热的精油就已然从暴行的背脊上淌落,顺着那双毫无顾忌的手搓动着,一点点将整个后背都涂遍。

“呜呜……!!”

细嫩的腰肢陡然被捏了一下,少女娇羞地叫唤着,突如其来的瘙痒让她本就紧张的内心愈发惊惧起来。这哪是什么按摩放松,简直……简直就像是在对她用刑……

还是要在一边呼吸着精油的芳香味,一边呼吸着自己的脚臭味……这种根本很奇怪的氛围下……

“看起来真是一双辛劳的大脚丫呢~”

暴行的脸颊被镂空的靠枕固定着,她看不见那双手何时会落下,以至于双脚在听到那话语时顿时蜷缩紧绷了起来,而如此应激的样子自然是让亟待按摩的女技师乐呵呵地笑出了声。那只温热的手掌缓缓落在少女湿热酸臭的大汗脚上,即便只是抚摸,被脚汗浸润的足底软肉都会忍不住颤抖起来,连带着暴行的整个身子也直打哆嗦,喉咙里像是呜咽,又像是在“呼呼”地吐着气,总之是半点人话都说不出来。

“呜呜哦哦哦❤️~!!!脚脚心咿呀呀呀哈哈哈哈❤️——!!!”

仅仅只需要将一根手指放在那臭烘烘的汗脚心上,这位罗德岛的攻坚能手便会惊慌失措地尖叫大笑起来。而随着最初的恐惧一点点消散,技师的拇指也开始在那敏感的穴位上缓缓揉搓起来,始终带着些许酥痒的奇妙快感就像是那逐渐蒸腾起来的暖意,如果此刻暴行的面前有一副镜子,她一定会羞耻地发现,自己那张满是潮红色的脸上竟是一副翻起白眼堆笑的模样。她说不出“舒服”这两个字,就像是个与自己内心置气的小丫头,可那双在脚心按摩下彻底松懈下来,甚至可以说是舒展开的大臭脚,实则已经将她的想法暴露无遗。

好痒……好难受……好……好舒服❤️……

脚心……好舒服❤️……!!!

“呜诶嘿嘿❤️……脚心……脚痒痒❤️……”

不知从何时开始,暴行已然将脚丫的瘙痒与快感联系在了一起。同样都是在心底怪痒痒的感觉,这些温柔的恶意简直就像是一盆温热的水,而她是那只被放进水中的、天真无助的青蛙。顺着拇指的揉搓,污黑的汗垢在脚心周围也缓缓汇聚起来,仿佛是被墨笔画了圈。直到女技师抬起自己已经被暴行的臭脚丫子腌入味的手时,少女甚至都没能反映过来,还在自顾自地发出“呜嘿呜嘿”的笑声。

“为了接下来的精油按摩,这里会先帮您洗个脚呢~”

“嘿嘿❤️……什,什么……?!洗……洗脚……”

没有半点给暴行犹豫的机会,随着温水晃荡的声音响起,蘸着肥皂水的毛巾已然在她的脚掌上轻轻揉搓起来。几乎是一瞬间,暖意便带着循循而生的酥痒将她的脚掌包裹在了甜蜜的温柔乡里。在那宛如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之下,暴行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强忍着不愿笑出声来的表情,只是比起先前的按摩来说,这样子被带些力道地搓洗,反而要显得更加舒服……更加,让她发自内心地想要去接受❤️……

这就是……S……SPA吗❤️……

她不知道,只是任由自己疲累的大脚丫一点点在技师的搓洗下放松下来——温水让她宽大的脚掌没了最初害怕受痒时的紧绷,由此,她这才像是放下了身为罗德岛干员的包袱,转而真的如同一位少女那样享受起足底的快感来。

作为卡特斯女孩儿,双脚丰富的汗腺既是酸臭多汗的羞耻秘密,但也同样是脚丫神经极其敏感的象征。那对纤长的兔耳并非是某种诅咒,而是流淌在种族血脉里的情色欲望。是的,无论暴行是否愿意承认,此刻名为夏洛特的女孩儿正满脸潮红地享受着技师搓揉她的足底,发情这样的措辞虽不礼貌,但却是无比贴切。她那双敏感的大汗脚已然被脚汗和温水浸泡得汗孔大开,细密的臭脚汗在清洗过一遍后又是飞快地分泌了出来,而这一次,暴行已然顾不上那空气中飘散开的酸臭味了。

精油顺着技师的指尖缓缓淌落在她的脚心上,一点点荡开涟漪,仿佛是打开门锁的钥匙,从她的口中启出高亢的呻吟。

“哈啊嗯啊啊啊❤️~!!!”

……

二号包间。

“脱……脱衣服……吗……”

听话和娇羞同时在安洁莉娜绯红的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缓缓抖落下那件红色的大衣,比起外套来说,那些缠在身上的战术绑带才是最麻烦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将身上的东西取了个干净,安洁莉娜这才得以将黑色的连体皮衣脱下,当着两位女技师的面露出自己三点式的傲人身材。

对于一位正值妙龄的沃尔珀少女来说,安洁莉娜的身材绝对算得上是恰到好处,丰满而又不失匀称。不过……被博士和医疗干员以外的陌生人看光身子什么的,总归还是让安洁莉娜有些难以接受。成人化的服务在JK眼里怎么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更何况……技师又是开口提出了新的要求:

“贵宾小姐,抹胸也要脱哦,还有鞋袜也是呢~”

那羞红的小脸上满是窘迫的样子,如此失态的表情全都被技师看在眼里,不禁眉宇间的笑意更盛。好在安洁莉娜终究还是个听话的女孩子,她轻轻应了声,便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话,只是伸手解开了后背上的细带,再然后,便是弯下腰去,将那覆盖到她小腿的高帮作战靴一点点扒拉了下来。

一双奔走在叙拉古大地上的脚丫,一双奋战在罗德岛各处要冲的脚丫,与年岁不符的辛劳虽然没能让安洁莉娜的足底磨出难堪的茧子,却是因长年累月穿着的厚运动鞋和作战靴染上了更为严重的汗脚。酸臭的脚汗虽然不至于让她的双脚如同暴行那般臭气熏天,却也让本就娇嫩的脚丫被浸润得愈发敏感起来。

“呜呜❤️……”

在旅途中捂闷许久的臭味里夹杂着青春活力的酸涩,一时间,包间里像是打翻了陈醋那样充斥着酸臭的脚丫子味儿,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安洁莉娜早已不敢直视面前那位技师的眼睛。羞赧交加的少女手忙脚乱地想要遮住自己裸露的酥胸,可总是遮了一边露出另一边,到头来,什么都做不好的她只得往那张按摩床上一趟,把那张羞红的脸埋进嵌口的枕头里,声音又细又闷:

“可……可以开始了……!麻烦您了……”

那双小巧玲珑的脚丫微微蜷缩着,细嫩的足掌甚至连触摸确认都不需要,技师已然在心底暗暗赞叹起这双泛着汗光的玲珑玉足来。此时此刻,背身向上的少女正跟着呼吸一起一伏,虽是躺在柔软的平面上,可安洁莉娜的足趾却是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足底在那樱桃红色的趾甲油映衬下显得愈发白皙。

“噢哈啊……!!”

只是接触的一瞬间,安洁莉娜的脚丫便已经惊呼着想要逃离。而那位“技师”显然对此有着丰富的经验,这种时候,唯有强硬的力道可以让少女乖乖听话。她轻轻捏着安洁莉娜柔软的趾根,如此便像是脚趾扣那样将她的脚丫固定得严严实实。汗津津的小脚丫儿因为惊慌而更加臭汗涔涔,不过三五分钟,当另一位技师拨开精油瓶的塞子,酸臭的脚味儿顿时与精油的芳香交融在一起,将包间里的气味浸染得愈发沁人心脾。

“呜呜❤️……脚心呀哈啊啊❤️~!!那那里呜咿呀呀呀❤️……!!!”

安洁莉娜忽然庆幸自己可以把脸埋进枕头里,至少……这样就不会被看见面红耳赤的样子了。“呜呜”的憋笑声顺着在足掌上揉搓的手指时刻变换着声调,仿佛指尖推动的并非是安洁莉娜柔软的足肉,而是滑动变阻器之类的东西。

不……不行❤️……

这这是什么……什么足部护理呀❤️……!!!

或许是因为脚丫的瘙痒在前,待到技师将精油涂抹到安洁莉娜纤细的腰肢上时,随之而来的刺激已然不至于引起少女的过激反应了。安洁莉娜止不住地像是喘息那样连连娇笑着,她的身子在颤抖,却又在那双抚摸过她上半身每个角落的温热大手里隐约透露出几分迎合的意思。这并非她的理智所主导的,但正如同暴行所感受到的那样,此刻的安洁莉娜也同样被那从瘙痒中诞生的快感所支配着,哪怕只是少女尚显稚嫩的乳沟,还有细腻的肌肤……

“呜诶嘻嘻❤️……那……那里诶呀哈哈哈❤️~!!!咿呀呀呀❤️——!!!”

身子的谄媚并未让安洁莉娜的汗脚丫屈服,或许是因为实在太怕痒了,连精油都不需要,光是脚汗的润滑就足以让她尖叫着笑出声来。“呜嘿呜嘿”的喘息声顺着那拨弄开脚趾缝的手指一起一伏,伸进去,再出来,浓重的酸臭味从女孩儿羞耻柔软的趾缝里散发出来,那正是被臭脚汗浸泡得最为繁复的地方,也自然是她的弱点所在。

尽管比起身为卡特斯少女的暴行来说,安洁莉娜最多只能算是春心荡漾,还不至于会因为这样的足部按摩就发情什么的,但那愈发灼热起来的喘息,无疑是在将某些难以言喻的情愫挣扎着吐出的信号。

她也从未体验过SPA,而打从这一天起,这名为SPA的按摩服务在安洁莉娜心底,将彻彻底底地与快感联系在一块儿,就像是某种触发用的关键词。

“现在会为您清洗一下脚丫哦——接下来是,精油按摩服务~”

昏昏沉沉中,女技师的声音仿佛是从水面上传来似的。已然全身心沉浸在足底按摩的快感中的安洁莉娜根本只是下意识地“嗯”了声,只要技师的那对拇指按在她的足底穴位上,她就什么都不用思考了。

于是乎,一如暴行所得到的那样,那被冠以精油名义的油性药液一点点地被涂抹到了安洁莉娜的双脚上,从足跟到趾缝,在新一轮欢笑和莺鸣里,药物的作用正迅速渗入到她的脚丫里,一点一点,打上再难抹去的烙印。

……

三号包间。

“唔……这样的么……”

戴着技师这层面具的两位女人静静等候着华法琳的回应。说毫不焦虑是假的,毕竟在这位活了不知多久的血魔少女面前,她们蒙骗无知少女的说辞和手法并不一定可以奏效。

虽说一位专司医疗的干员多半不会有什么反抗能力,但若是动静太大,只怕也会间接打乱她们目前的布置。在维多利亚久负盛名的滨海度假区里把事情闹大的话,无论如何都是得不偿失。

“好。”

黑白的衣裙一件接着一件脱下,娇小的少女刚一弯下腰去,那头如瀑布般的白色长发便将整个身子都遮在其中。白皙到有些失去血色的细嫩肌肤带着微微凸起的胸脯展现在技师们的面前,华法琳并未说谎,她的的确确是做过SPA的,有些较为私密的按摩需要脱去内衣,这也算是合乎情理。

“唔……”

她坐在床边,伸手从鞋跟处拨开自己的鞋子。从那之中伸出的黑丝小脚带着与躯体相仿的温凉,而当华法琳的手顺着大腿根取下那条连裤黑丝时,自足心开始的湿黏触感顿时让她有些发毛起来。那层薄如蝉翼的黑丝就像是粘连在了她的脚掌上,剥离时那种陡然发凉的刺激与瘙痒让华法琳呆滞了一瞬,继而连忙将丝袜迅速脱了下来,伸手塞进自己的鞋子里去。

借着背身躺下的功夫,她忽然没由地将那触摸到袜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鼻间,湿答答的足臭味像是某种讯号那样打开了华法琳脸上的红晕。她倒也不是单纯因为嗅闻到自己这双汗脚丫的酸臭味才有些羞耻,而是想起了先前自己在安洁莉娜的房间里吐槽暴行那双臭气熏天的大脚丫时说的话。

虽然……虽然那丫头的脚确实又湿又臭……但是……但是……

“呜嗯❤️……!!”

此时此刻,躺在温软的按摩床上,胡思乱想着的少女哪有什么防备之心可言。而随着那双手轻轻落在她濡湿的脚掌上,顺着脚汗留下的汗渍一点点滑开按摩的圆圈,纵是曾经体验过身体按摩的华法琳也忍不住轻声叫唤起来。

诚然,身体是一回事,可这双纤细怕痒的小汗脚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为血魔,苍白的肉体并非是麻木的象征——恰恰相反,她们要比寻常的种族更加敏感,甚至到了可能要命的地步。

“贵宾小姐,您有些敏感呢~”

“那……那里……可以不用呜咿哦哦哦❤️~!!!”

那后面的话,华法琳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比起前两位少女熟透的脸颊,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竟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那种在脚心和脚掌上绽开的瘙痒让她难以掩饰惊慌失措,却又忍不住地想要去继续体验其中舒服的快感。

是的……在这样一处私密包间里,享受快感,享受一时的宣泄,就是服务本身的意义所在……

华法琳像这样在心中说服着自己,而与此同时,两位女技师正缓缓揉搓着她汗津津的双足。血魔少女如今的样子让她们心绪大定,只要攥住那双敏感的脚丫,一切按摩的动作都会让她“呜呜”地发出欢欣雀跃的浪叫。意识到脚丫是关键的两人当即连假惺惺的身体按摩都不再顾及,转而一人一边地侍弄起那双微微湿黏的汗脚丫子来。随着冰凉的足底被拇指推开一圈又一圈褶皱,华法琳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得愈发厉害起来。

“呜呜❤️……!!脚心,那,那里咿呀呜呜呜❤️——!!!”

脚心永远是最致命的弱点,与同行伙伴们相仿的惊叫对于华法琳的年岁来说似乎有些不相符,可快感无孔不入,顺着指尖在脚心上的摩擦渗入到神经的每一寸,直至将那逐渐陷入瘙痒情欲之中的大脑给彻底包裹起来。那略显娇软的声音被华法琳自己死死地压着,显然,比起放声浪叫的羞耻,她宁可自己“呜呜”地喊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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