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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作品集步步走入陷阱的少女干员们——被囚禁调教大臭脚的欢愉假日,第2小节

小说:约稿作品集 2025-12-01 14:58 5hhhhh 4140 ℃

脚心痒痒❤️……痒痒❤️……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呜咿嘻嘻❤️……!!呜啊啊哈哈哈哈哈❤️——!!!一,一点点来呀哈哈哈哈❤️!!!”

撕去名为“按摩”的皮囊,女技师们此刻在做的赫然是一场无休止的搔痒。先前的试探已经将这双敏感白嫩的汗脚丫子给摸得透彻,除开脚心最为怕痒外,这整双脚丫子就活脱脱是欢笑的泉眼,稍稍凿开几分便再也无法止住。借着做足部按摩的名义让华法琳乖乖躺上床交出双脚后,这场阴谋就没有被阻挡的可能了。难道要让此刻已经在欢声笑语、笙歌连连的血魔少女蹬腿反抗?怎么可能。从脚丫的每一寸痒痒肉上传来的快感已然让华法琳的上半身也跟着发软、乳头酥痒难耐。挠痒痒的快乐虽然令她猝不及防,但……或许也正中了她想要宣泄的念头。

SPA……好像……不,不太一样了❤️……

“呜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会儿……停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

那短暂清醒时冒出的疑惑也很快被欢笑所取代,一双嫩脚丫子在十指的调弄下颤抖不止,无论怎么蜷缩都会被搔痒着重新绽开,仿佛是两朵被精心呵护着的雪腻娇蕊。比起等到另外两间包间里调弄到发情瘫软什么的,这会儿的华法琳显然已经是这场阴谋的囊中之物了。

……

四号包间。

“真是一只听话的好狗狗呢~”

精油的芳香、舒缓的音乐,本该是营造出来的惬意氛围,却是与那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鲁珀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她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霞红,呼吸在望见羽毛和金属细棒的瞬间陡然急促起来。显而易见的是,这里并不会上演一场名为按摩的戏码,而是毫无遮掩的……调教。

“怎么?不过是放你出去两天,这双骚蹄子就这么饥渴了么~”

一位技师笑呵呵地走上前来,她一只手半曲着攥紧羽毛,另一只手却是摆出一副抓挠的动作,顺着德克萨斯的鞋底缓缓滑出轻微的振动来。德克萨斯并未如同享受按摩那样背身躺下,而是直勾勾地望着,那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终是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忽然浑身上下触电般地哆嗦起来,连带着小嘴微张,因为发情而灼热起来的呼吸徐徐吐出,话音亦是打颤不止。

“请……请……”

“大声点!!!”那技师顿时厉声喝道。

“请主人随意玩弄……贱奴的……的骚臭蹄子❤️……!!!”

如果这会儿不是在床上,只怕德克萨斯当场就想向面前的女人跪下。那声音并非是羞耻地哭喊出来的,恰恰相反,她已然兴奋到浑身颤抖。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早已被快感挤出了大脑的角落,从被绑架到那如同炼狱一样的调教室里,再到被注射各种增进敏感的药物,日复一日,她活生生被各种各样的工具开发着臭汗淋漓的脚丫子,笑到惨叫、笑到昏死过去……

还有……还有……那油性的液体,像是快感的诅咒……将她羞耻的臭脚丫子一点点侵蚀成如今这副骚浪的……连行走都困难的样子❤️……

“这次做得不错呢~本来还以为最多带回来一个,这一下子也算是大丰收了……”

那根羽毛在女技师的手中不停旋转着,而另一位技师则是从长条的金属盒里精心挑选着适宜的工具。银棒和尖头齿轮与盒壁碰擦出清脆的响声,光是这样的声音就已经让德克萨斯兴奋地上下扭动起双脚来,连带着身下的尾巴亦是连连摇晃。

如是数分钟过后,这骚浪狗子的欲望也终于是被钓至顶峰。“呜呜”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少女迫切地挥舞着自己穿着鞋的骚脚丫子,而这样的请求也终于得到了回应。密闭且厚实的运动鞋被女技师伸手握住,或许是因为其中潮湿的缘故,阻尼感让她一连拔了好几下,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德克萨斯的运动鞋给脱了下来。

好臭❤️……!!!

只一瞬间,脚汗发酵的刺鼻气味便混杂着浓醇的恶臭从鞋口翻涌而出,甚至隐约可以瞧见那上面冒出的淡淡雾气。与此同时,那只裸露出来的黑丝脚丫上也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女技师试探着将手指伸进靴筒里去,这双被德克萨斯的臭汗脚虐穿了不知多久的鞋子里简直就像是蒸笼那般,其中的湿热程度远远超出她的预料。指尖刚一触及鞋垫,那已经被脚汗浸透了的乳胶便泛出些许水渍来,闹得女技师也是不敢继续按下去,生怕那浓郁的脚臭味就这样印在了指头上,洗都难以洗掉。

“呜呜❤️……臭……好臭呜嗯哈啊啊❤️~!!!”

在自己熏人的脚臭味里,德克萨斯的尾巴也跟着扫动得愈发欢快起来。她的脸颊已是潮红一片,渴求快感的念头让她迫不及待地舒张着自己被脚汗黏在一起的足趾,试图通过这样的办法来索求被挠痒痒的恩赐。可每每当微小的气流吹拂过趾缝时,她又是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一哆嗦,旋即便是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委屈巴巴地摆出一副内八的姿势。

“真是条随意发情的母狗呢~”

女技师的脸上挂着笑意,冗长的前戏也终于在这一刻走到尽头。随着那条湿黏的连裤黑丝被连根拔起,羽毛也陡然以尖处落在德克萨斯湿软红润的足心上。一瞬间,仿佛是从中刺破了某种禁锢似的,德克萨斯当即浑身一颤,欢快至极的笑声甚至要慢了几秒才从大脑里反应出来。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唔噢噢噢噢不不呀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是在言辞上抗拒,又迫不及待地舒张开脚掌卖力地迎合羽毛的搔弄,如此相悖的一幕叠加在德克萨斯身上,几乎是将她那被调教坏了的脑子给表现得淋漓尽致。

“哈哈哈哈呀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在羽毛一上一下的撩拨里放声大笑着,带着浓烈酸臭味的脚汗止不住地从足底细密的纹路里渗出来,整片足底都在羽毛的轻抚下颤抖。而从始至终,每当羽毛在脚心上宛如钻木取火那样燃起致命的剧痒时,德克萨斯都只有“呀噢呀噢”着从喉咙里倾泻出更加体无完肤的笑声。

曾几何时,她在企鹅物流与罗德岛中不过是沉默寡言的实干者,和一群吵闹却也温馨的朋友们共度一天又一天。德克萨斯给同伴留下的印象总是这样的,安安静静,却又在需要她的时候能够帮上大忙。可事到如今,在这间不算宽敞包间里,曾经的冰山美人只能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放声大笑,甚至是笑得脸颊抽搐眼角含泪。如此毫无自尊心可言的画面就这么明明白白地出现在两位不怀好意的“技师”眼前,而作为这一切的实际参与者,她们也自然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玩弄德克萨斯的臭脚丫所带来的快乐。

“嗯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没了连裤黑丝的遮掩,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毕露无遗。也正是在这被衣服下摆略微遮掩住的私密花园里,淡黄色的、混杂着骚臭气味的液体如溪泉般涌出,而德克萨斯那张潮红的小脸上则早已是翻起白眼,连舌头也频频抽搐着吐出的模样了。

德克萨斯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无论是失禁还是潮吹的欢愉,如今这副极度敏感,敏感到只是被羽毛搔了几回脚心就泄身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在无数次的调教下被一点点摧残成的。她仍记得那些犹如噩梦般的日子,在永无止境的欢笑里,她的尊严和人格,已经全都被冠以“母狗不需要的东西”,彻彻底底地粉碎掉了。

“接下来——是小母狗最喜欢的尖齿轮呢~”

“还有满满的药油哦~离开好几天,这双骚蹄子也该保养一下了呢……”

“呜呜❤️……唔噢噢噢❤️——!!!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润的油性药液落在德克萨斯的脚掌上,将原本黏腻的足底汗垢覆盖润滑。光是药液在足底流淌着,甚至还不用技师伸手将其抹匀,德克萨斯就已经在那刺挠的瘙痒里浑身直打哆嗦起来。当然,涂抹是逃不过的,于是还没等到心心念念的尖齿轮向着脚心亮出尖利的轮齿,德克萨斯就已经在技师的抚摸下险些从床上蹦了起来。她的身子依然是发软的,可像这样被慢慢抚摸脚丫什么的……根本……根本忍不住❤️……!!!

药油……好热……脚丫好热❤️……

又要出更多的臭脚汗了❤️……脚丫……又要更臭了❤️……!!!

痒……痒痒❤️……好舒服❤️……

就在荒淫的想法彻底将德克萨斯包裹起来的同时,一旁的三处包间里,少女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迎来了短暂的喘息。或许是因为自愿的宣泄,或许是真的被自己敏感的身子推送到了宛如天堂一般的世界里,总之,没有一人可以说自己尚在清醒之中。乖乖听话地躺在床上,这本就已经是最可笑的事情了。即便是华法琳,在如此欢快的脚心痒刑之下也早已是放松了警惕之心——直到那分明有些怪异的雾气,从空心的枕头里徐徐散出。

“唔……这,这是……”

强效麻醉剂并不会给任何一位贪恋快感的少女反应过来的机会。

“喂喂,玩够了就准备收工!趁早带回去,过几天就是交易日了,这批指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嘿嘿……”

“知道了。”

望着已经在抚摸中自发开始第二次高潮的德克萨斯,女技师又是笑了笑,旋即便将床单掀开。藏在其下的、足以装进一位少女的黑色行李箱被她迅速取了出来,而这便是整个计划的最后一步,打包带走。

“跟你的臭鞋子慢慢培养感情去吧~”

弯曲起来的人形唯一留下的空处,便是被硬生生塞下了两只留有余温和浓烈臭味的高帮运动鞋。自己在鞋子里长年累月留下的浓浓足臭味让德克萨斯两眼翻白,她没机会再说些什么了,光亮很快随着行李箱的合上被尽数剥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唯一能够呼吸的,就只有充斥着自己脚臭味的空气。

“呜……呜呜❤️……”

……

犹如宿醉过后的清醒。

“呜……哈啊?!呜呜……!!!”

随着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陆陆续续地,三位少女睁开惺忪的睡眼。明晃晃的白炽灯让她们迷迷糊糊地呜咽着,可就在下意识想要起身的瞬间,从手脚腕上传来的拘束感顿时让几人一个激灵,顺带着将被麻醉剂弄迷糊的意识也转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

安洁莉娜的声音依然带着几分怯怯的呢喃软意,她的视线回望在自己身遭,青黑色的皮椅把手上是两只电子锁铐,再加上裹在她腰肢上的绑带……等等?!衣服……衣服去哪里了?!

没有凉飕飕的感觉,整个房间里都开着暖气,以至于当少女望见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时,她甚至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正赤身裸体着的事实。安洁莉娜顺着自己的脖颈以下望去,可偏偏是在小腿处,包裹着皮革的硬板足枷将她的的视线与双脚彻底阻隔开来。似乎是为了确认自己的鞋袜是否尚在,她又是努力扭动了一下脚丫,直到因此产生的气流在周遭翻涌,惹得她那双爱出汗的娇嫩汗脚一阵酥痒,她这才忙不迭地将双脚朝着彼此贴靠过去,摆出一副羞涩的内八字来。

“这是哪里?!放开我!!放开!!!”

比起在皮椅上不知所措的安洁莉娜,这会儿的暴行倒是一反常态地贯彻了自己的干员代号。她自信着可以凭借源石技艺强化力量将桎梏挣开,可任凭锁铐在她的手腕上留下深刻的勒痕,那金属环也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这副被拘束起来的样子让她连一刻都无法忍受,简直……就像是要拷问她一样……

“这东西……”

华法琳蹙眉不语,比起两个没见识的小丫头,她丰富的见识此刻倒是起了作用。

只是……这些怎么看都是与情趣和调教沾边的东西……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点点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以至于华法琳那毫无血色的脸上又是泛起几分红晕来。

可是……为什么要绑架她们到这里来……?

为什么是……她们……?

“哎呀哎呀~不愧是罗德岛的优秀干员,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嘛。”

穿着宽松袍子的女人从门外一步步走来,顺带着将身后的门给锁上。裸露着的双肩与上乳带着莫名的香调,只是经过,便将三位少女的目光统统汇聚到了一起。

“啧啧啧,三双可爱的臭脚丫,也不知道是谁先耐不住寂寞呢~”

“你是什么人?!整合运动的走狗吗?”

暴行咬了咬牙,尽管她此刻全身都被拘束着,但仍是厉声质问道。

“哪有的事~比起那种搅局甚大的匪徒,妾身旗下做的,不过是一些富家子弟交办的差事罢了。”

“炎国人……?”

那话音与措辞让华法琳眉头皱紧,口中喃喃道。

“好了!”那女子赫然抬高了声音,“比起纠结妾身的身份,看起来——你这小兔子是第一个按耐不住的呢~”

清脆的步履声由远及近,三只调教椅上的少女无不下意识地想要回缩身子和双脚,却在足枷的拘束下成了无用的挣扎。女子一直走到暴行的跟前才驻足,而仅仅是将视线回望至那双被足枷固定住的红润大脚丫的功夫,那黏腻汗湿的大臭脚散发出的浓浓足臭味就已经飘进了她的鼻腔里。

“哎呀呀~这还真是一双臭气熏天的大——臭——脚呢!”

眼看着暴行的面颊因为羞恼而涨红,整个身子都隐约颤抖起来,女子微微一笑。趁着这剑拔弩张的功夫,她忽然弯下身来,一双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托住暴行的右脚,刻意修剪的尖长指甲娴熟地落在少女的足跟,顺着脚心直勾勾地划去,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咿呀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尖锐的剧痒像是有根针刺进了她的大脑里,如果不是腰腹间的绑带限制着她,暴行几乎是要从这椅子上直接蹦起来。整副足枷被她惊恐地想要回缩双脚的动作闹得连连作响,而看着暴行脸上的气恼与宁死不屈在这一刻沦为惊慌失措的小女孩作态,女子也是满意地笑了起来。

“放心好了~妾身可不关心你们有什么机密情报之类的东西,这不是一场拷问。”

“哈啊……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要玩我的脚……”

暴行咬着牙,她只能咬牙,因为生怕这坏女人又要拿她的脚心寻欢作乐,让自己刚才尖叫着大笑的样子再重演一遍。

等等……拿她的脚来寻欢作乐……

暴行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后脊传来的寒意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脑海中飞快地思忖着先前经历的种种画面来。

“从酒店改换套房开始,就全是你们的安排了吧?”

华法琳的声音悠悠响起,在相同的猜疑下,她间接成为了暴行的唇舌。

“妾身手下的妮子们可是让你们这几个小丫头舒服得死去活来呢~三双臭脚丫子一个比一个味儿大,偏偏还全都怕痒得要死,活脱脱就是一群天生当痒奴的料子,嘻嘻……”

安洁莉娜早已羞耻得不敢抬起头来,“舒服得死去活来”、“臭脚丫子”、“痒奴”……这些词段无一不在让她的脸颊有如火烧一般滚烫。甚至在这番羞耻心作祟的影响下,她的脚丫也是止不住地变得愈发湿润起来。除了脚汗还会是什么?安洁莉娜不知道。可那股子连她自己也能闻到的脚丫酸臭味已经诉说了真相。

“不过嘛——你们的猜测还是有所疏漏呢。是对同伴太生分了么?从始至终,这里好像都缺了一个人呢~”

没有理会从两侧投注而来的错愕目光,女子又是缓缓起身,走到一旁,伸手从壁柜上取来一只遥控器。直到这时,三人才注意到在天花板上方悬挂着的那台显示器。而在右下角的信号灯亮起白光的瞬间,刺耳的、犹如鬼哭狼嚎一般的癫狂笑声顿时填满了整个房间。

“唔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臭脚心要爽死了唔噢噢唔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呀哦哦哦❤️!!!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臭蹄子母狗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要死了咿呀哦哦哦哦哦❤️——!!!”

画面中的鲁珀少女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拘束架给反弓着拘束起来,而上方左右两角的圆环处正是她那双已经被挠得通红的臭脚丫子。尖齿轮、撸猫手套……被涂满增痒油膏润滑的臭脚丫子在不计其数的工具里挣扎呻吟,而从始至终,比起说是恐惧,少女那张近乎崩坏的脸上都只有兴奋,以及由衷的……欢愉?

“德克萨斯……为什么……”

安洁莉娜呆呆的望着那可以说是在享受酷刑的少女,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哦对,还有耳朵。就在这间只有施虐者与德克萨斯共处的未知房间里,被固定在拘束架里的德克萨斯……平时一直沉着冷静、不多言语的她……居然会像这样丧尽尊严地为了被挠痒痒……说出这样羞耻放浪的话……

“你们……难道给她洗脑了?”

华法琳几乎没有松开过皱紧的眉头,她越发意识到事情的棘手。这段视频无论是正在发生的,还是过去录制下来的,都可以说明一件事——德克萨斯应该早就惨遭这女人的毒手,并且很有可能因此影响了神智,将她们此次度假的行踪安排泄露了出去。

当然,比起责怪同伴的“背叛”,三位少女心里都清楚,这会儿只有面前的家伙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妾身记得她刚来的时候可不爱叫了,调教她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女子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嘈杂,恰恰相反,她正眯着眼睛,面带微笑地享受着德克萨斯无助又欢快的笑声。

“作为妾身这里人气最盛的痒模,这条小母狗的臭脚丫子已经被调教得连沾地都会瘙痒难耐了呢~”

“变……变态……!!!”

安洁莉娜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无论是对于德克萨斯遭遇的气恼,还是从那些字眼里体会到的恐惧,过量的情绪带着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连带着那张清秀的小脸上也是忿怒的样子。

“呵呵~妾身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清纯的小姑娘了……”

被这位女子评价为“最喜欢”绝对称不上是好事,就在安洁莉娜以为自己会成为被玩弄的目标时,那家伙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走来,反而是回到了暴行的双脚跟前。

“不过对于有限期的工作什么的,果然还是得从最棘手的开始呢~”

“你,你要做什么?!”

暴行的脸颊一瞬绷紧,双脚也紧跟着蜷缩起来,试图凭借这样的做法来对抗瘙痒。

“我我警告你,我可不会被你这种下,下流的招式弄唔噢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利的指甲顺着脚心处横过来的足底肉褶着力划了一下,仿佛是解锁一台智能设备的屏幕那样,少女那紧绷着的小脸顿时被破开,露出慌乱无措的大笑。

一秒破功。

“你呜呜❤️~!!!不噢噢噢别摸咿呀哦哦哦哦❤️——!!!呜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杀了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并不以为意,被她绑上调教椅的女孩儿太多了,像暴行这种嘴硬又自作聪明的小丫头更是其中大多数。她的手掌轻轻抚过暴行那湿润酸臭的大脚丫子,又是在这过程中随性地点触了几下,如此三四回后,伴随着呜咽和哭号一般的躁狂笑声,那蜷缩起来的脚丫顿时蹦跶着舒展开来,重新回到了只能依靠闪躲来逃避搔痒的模样。

“虽然没那条小母狗的臭蹄子脚汗多,不过这味道嘛~”

“唔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一边用手在暴行的右脚脚心上一通抓挠,一边又是将左脚给攥住。她放任暴行在调教椅上玩了命地蹦跳着,但唯有左脚不行。她将面颊飞快地凑了过去,而暴行那几乎快要因为挠痒的快感而上翻的眼睛根本看不见这羞耻的画面。很快,随着浓厚且酸咸的脚臭味涌入女子的鼻腔,她便对于这只顽抗的小兔子的大臭脚有了最后一层完整的认知。

接下来……便是依照客人的需求,加以定制。

青春活力的卡特斯少女最容易发情,这是全泰拉人尽皆知的事实。在两三轮的足底爱抚过后,趁着暴行终于得以喘息的间隙,女子便望向了她那张满是潮红色的面颊,还有早已没了先前那般抗拒的迷离眼眸。

显而易见的是,先前在SPA包间里的桃色记忆对暴行造成了不小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是让她第一次将自己臭烘烘的大脚丫子当作是性器那样的东西。她曾踏着自己的长靴攻坚克难,也曾在雷姆必拓的矿场砂石中探查奔走,除开很多时候会对自己天生脚臭这件事有些羞耻外,暴行几乎从不会对自己的脚丫产生多余的想法。而事到如今,这种从零到一的转变是巨大的,因为有这样的念头,此刻的暴行便不得不在意起自己的脚丫来,甚至是在这位一手策划绑架她们的女子面前展露出一副扭捏娇羞的小女生作态。

“妾身玩过的卡特斯女孩儿可不少,不过像你这样摸几下骚脚心就发情的小兔子,还真是少见呢~呵呵!”

“你,你唔噢噢噢噢❤️~!!!混蛋别别碰那里咿呀哦哈哈哈哈哈哈❤️——!!!”

指尖在那湿臭的汗脚心上兜兜转转,舒缓的动作在被暴行叫骂的瞬间变成了玩闹那般的来回搔弄。三四根灵活的指节在脚心上有如太空漫步,而这滑稽的一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将剧痒捅进暴行的大脑。她的脸颊几乎快要因为高频的尖叫和大笑而抽搐,尽管毫发无伤,但也已是临近崩溃的边缘。

住……住手……

这本该是作为同伴的两位少女喊出的话,可话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

“唔噢噢噢❤️——!!!脚心咿呀哦哦哦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瘙痒堆积而成的快感一点点涌上暴行的大脑,连带着让她的身子在疯狂的边缘拼了命地抽搐着,笑声里也带上了惊恐的叫喊。这一切的源头便是在她下身缓缓酝酿着的暖流,对于某种解脱的渴望已然让她浑身上下充斥着蚀骨的酥痒,比起千刀万剐或者鞭笞的酷刑,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输给挠痒痒这样的小把戏。

但……事实如此。

“咿呀哦哦哦哦哦哦❤️——!!!”

骚浪的尖叫声里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而一旁听到这番叫唤的安洁莉娜早已是羞红了脸。不知怎的,她忽然也有点忆起先前在SPA包间里的画面来了。因为被挠脚心的快感而高潮什么的,这样羞耻的事情发生在回忆里的自己身上,又接踵浮现在眼前的同伴身上,随之而来的情愫让安洁莉娜几乎不能自已。她的脚丫微微颤抖着相互贴靠蜷缩起来,药油的作用是肉眼可见的,神经的活化催使着足底汗腺持续兴奋,带来的结果便是湿黏的酸臭脚汗越来越多,甚至让她的脚丫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哈啊❤️……呜嗯啊噢噢噢❤️~!!!”

“妾身手下的妮子们早就给你们的骚蹄子抹了药,这么一双大~臭~脚,现在脚掌上的每一寸可都是能把你这小兔子活活笑死的废物痒痒肉呢……”

高潮的宣泄过后,还来不及等到暴行从失神的喘息中清醒过来,那双手便已经如法炮制地握住了她的一边脚掌。拇指按压在脚心上,即便是没有多余的动作,敏感至极的足心软肉也早已将那微妙的快感传递到了大脑里。她像是被慢条斯理地折磨着那般呻吟起来,抗拒?挣扎?求饶?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要那双酸臭的大汗脚还在被足枷拘束着,她就必然与“自由”彻底无缘。

“放轻松~很快就好了呢。”

“哈啊啊啊❤️~!!脚……脚心唔噢噢噢❤️——!!!去去啦呀噢噢噢噢❤️——!!!”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接下来的无数次。决堤来得愈发轻易,而椅面上也逐渐洇开了大片水渍。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响起,暴行一次又一次地吸入自己浓郁的酸臭脚味,而后又是在这羞耻与淫色交加的快感和瘙痒里步入极乐。女子甚至并未对她用上什么特别的工具,仅仅只是用手撩拨着足底的嫩肉,或是轻轻搔弄满是臭汗的趾缝,或是将脚心窝给拨开成浅浅的洼穴。这番宛如地质开发一样的调弄极尽轻柔,却也正是因为这份轻柔,让本就备受折磨的暴行几乎快要彻底崩溃。

好臭❤️……我的……我的脚好臭❤️……!!!

脚心痒痒❤️……脚趾缝痒痒❤️……全在痒……好痒❤️……痒死了❤️……!!!

思绪如乱麻之际,尖利的指甲落在那被撩拨开的足穴上,旋即便顺着那其中微微隆起的、宛如筋脉一样的纹路上下游动了起来。

“唔噢噢噢噢噢❤️——!!!”

那耷拉着的耳朵又一次竖起,仿佛是对应着暴行翻起白眼的绝望笑脸。她知道自己输了,输了所有的尊严,也失了最后的矜持。在矿场和战斗中千锤百炼的体魄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因为自己暴汗的大臭脚陷入绝望的发情。

这双淫荡的汗臭骚蹄子……这双……让她从此陷入深渊的骚蹄子❤️……

“嗯哼~看起来,搞定了呢。”

女子缓缓收起手来,望着暴行一个劲儿喘息的淫荡笑颜,终是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

“有位客户很喜欢像你这样有些英气的小丫头。可别因为被玩坏了一两次,就变成无趣的臭脚婊子呢……”

“够,够了!!!”

女子缓缓回过头去,从安洁莉娜喉咙中迸发出的娇喝声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可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们离开罗德岛之前,可是充分报备过的!只要我们到时间没回去的话,大家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

似乎是想起女子刚才说的“抹了药”,一想到自己那双本就严重的汗脚丫如今更是暴汗不止,羞耻心便让安洁莉娜愈发气恼。甚至……有些忘记了此刻的处境。

“快收手吧!绑架、折磨女孩子、人口贩卖……你们是炎国人吧?就不怕之后被炎国律法制裁吗?!”

声音在密闭的房间里循循回荡,末了,女子却是忽然轻笑一声,眉宇间也带上了几分无奈。

“小丫头,你在和妾身这种灰色地带的人谈律法么~?”

眼看着安洁莉娜陷入语塞,女子也是直起身来,快步走到了她的椅子旁边,伸手轻轻托起那带着汗香味的下巴,四目相对。

“妾身见过你这样子的女孩儿~还是学生妹的年纪吧?高中生?”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安洁莉娜拗不过那只手的力量,或许是因为闻到了手上沾染的暴行的脚臭味,她忍不住想要扭过头去,试图避免这样的对视。

“并不是每个沦为感染者的高中生小丫头都像你一样好运。”

安洁莉娜本想从女子的眼睛里瞧出些什么来,可她没能做到。那犹如死水一样的眼睛里并非感怀或者悲悯,而是……无穷无尽的戏谑。

“不过放心~既然你来到了这里,妾身自然会好好地玩弄你,直到你在这双小臭脚的快乐里乖乖变成听话的好孩子……”

“接下来,无论是笑,还是恐惧,你的小臭脚究竟会为了逃避挠痒痒的快乐挣扎成什么样子,就让妾身完整地录制下来,慢慢品味吧~”

“或许……妾身还可以给每位客户免费赠送一份?不如试想一下,一部内容为调教年轻可爱的小痒奴的片子,每个人都可以看着你的小臭脚痒得跳起舞来……哎呀~不知会有多少人愿意一掷千金,趋之若鹜呢……”

女子微微眯起眼睛,每说完一段话,她都能从那张苍白到快要失去血色的小脸上看到难以掩饰的惊恐。到了最后,甚至是连身子都已经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不……”安洁莉娜的声音已经颤抖到带上了一丝哭腔,“你……你不可以……”

“妾身,可以!”

遥控器按下的瞬间,不远处固定机位的摄影机便亮起了红色的指示灯。

“放轻松~初体验什么的,可不能被奇怪的情绪搅和了。”

声音自录制画面外传来,能够看见的就只有匍匐在边缘的那双手,光是在足枷面前伸展晃动一番,被拘束在足枷里的两只红润湿透的小臭脚就已经跟着手指活动的频率不安地挪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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