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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乌托邦》(可定制)【定制番外】蚕豆开花,第1小节

小说:《极乐乌托邦》(可定制) 2025-12-01 14:58 5hhhhh 3980 ℃

  青金石区的夜晚,从来不属于天空。

  穹顶之上,是层层叠叠、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和悬空廊桥,将本就稀薄的月光切割得支离破碎。

  下方,则是永不停歇的喧嚣。

  黑暗粘稠得恍若凝固了一样,湿漉漉的街道被染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油彩,癫狂闪烁的廉价霓虹与全息投影强行将黑暗撕开一道道炫目的口子。

  色彩饱和度极高的巨大广告牌上,妖娆的玉姝影像扭动着腰肢,她们的足部特写被放大到近乎荒诞的程度,涂抹着最新流行色号的趾甲在光影流转间散发着诱惑的讯号。

  劣质合成酒精的气味,街头小贩油炸食物的油腻香精味,以及无数躯体挤在一起蒸腾出的、混杂着汗液与香水的复杂体味,在闷热的空气里发酵、弥漫,还有某种更深层的属于欲望和腐烂的气息。

  这里是霍家的地盘,是赌徒、骗子和梦想着一夜暴富的可怜虫们的温床,也是采玉者们如鱼得水的猎场。

  陶俊姗沉默地滑行在喧嚣的声浪与拥挤的人潮边缘。

  “迷窟”酒吧就嵌在这片混乱的深处,像一颗在腐朽木料中滋生出艳丽斑纹的菌类。

  门面不起眼,需要走下几级边缘被磨得光滑的台阶,仿佛深入某个地穴。

  陶俊姗推开那扇隔音效果并不算好的厚重木门,声浪混杂着冷气扑面而来。

  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的她,在普遍身材不算高大的青金石区中显得格外挺拔,一头利落的银色齐耳短发反射着周围的色彩,如同被夜色浸染的金属,深色的皮肤在酒吧变幻的光线下,时而泛起古铜的光泽,时而又隐没于暗处,只留下一个高挑有型的轮廓。

  她穿着一身磨损严重的黑色皮质外套,里面是简单的灰色背心,下身是同样质地的工装裤,脚上一双厚底军靴,沾着些许干涸的泥点。

  这身打扮与酒吧里那些穿着闪烁面料、刻意展现身体曲线的男男女女格格不入,但也正因这份格格不入,反而吸引了一些探寻的目光。

  陶俊姗的长相算得上俊美,脸妆画得偏中性,下颌线条清晰,鼻梁高挺,一对金色的眸子在昏暗光线下像两潭沉寂的深水,偶尔被灯光扫过时,才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流动。

  她靠在吧台上,打了个响指。

  酒保是个装着义眼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推过来一杯琥珀色的烈酒。

  她没喝,只是用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转动着杯壁,指间还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任由烟头的那点红光在昏暗中明明灭灭,目光懒洋洋地掠过进出酒吧的每一个身影,掠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掠过卡座里交头接耳的密谈者,最终,在一个靠墙的角落里停了下来。

  那里坐着一个女孩。

  是个玉姝,独自一人。

  陶俊姗能感知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微弱但纯净的玉炁波动。

  很淡,像是初绽的花蕾,带着未经世事的生涩。

  境界不高,大概也就是涤瑕境初期,或许才刚稳固不久。

  女孩的面前放着一杯颜色梦幻的鸡尾酒,却没怎么动过。

  她身着一条藕荷色长裙,裙摆下露出一双穿着防水台系踝凉鞋的脚。

  那双脚偏大,约莫40码,脚型纤长秀气,脚踝玲珑,裸露的脚背皮肤在酒吧迷离的光线下,透出一种温润的质感,是那种会被足匠们称赞的“好胚子”,十根脚趾涂着红色的趾甲油,整齐圆润,微微蜷缩着,似乎有些紧张。

  陶俊姗的目光在那双脚上停留了几秒,金色的瞳孔深处,似乎有某种极其微弱的光晕一闪而过,快得无人能察。

  然后,她的视线才上移,投在女孩的脸上。

  很清秀的一张脸,带着些书卷气,眉眼间笼罩着一层与周围环境不符的淡淡忧郁和不安。

  女孩不时抬头看向入口方向,像是在等人,又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踏入此地,正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感到后悔。

  陶俊姗掐灭烟头,随手弹进旁边的回收口,而后端起酒杯,离开了吧台。

  她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绕了半个圈子,像是无意间经过那张桌子,军靴踩在沾着酒渍的地面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叮”一声轻响,一个精致的金属打火机从她指间滑落,正好掉在女孩的脚边。

  女孩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脚。

  陶俊姗已经弯腰捡了起来,她抬起头,对上女孩有些受惊的目光,扯了扯嘴角,一个带着几分痞气,又不会显得过于侵略性的歉意笑容在她脸上绽开。

  “抱歉,没吓到你吧?”她的声音偏低,带着磁性的沙哑,很有辨识度。

  “没……没关系。”女孩摇了摇头,声音轻柔。

  陶俊姗没有立刻离开,目光有意地落在女孩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鸡尾酒上。

  “星云泪?这酒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甜了,像在喝糖水。”她耸耸肩,很自然地在她对面的空位坐下,“一个人?”

  女孩似乎有些不适应这种直接,微微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我也一个人。”陶俊姗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酒杯,“喝点烈的,才能泡开疲惫的骨头。”

  她看着女孩,笑容坦荡,“看你不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

  “嗯,第一次来…”女孩低声说,似乎因为被人看穿而有些窘迫,“…听说这里很特别。”

  “特别?”陶俊姗短促地笑了一声,“是挺特别的,特别吵,特别乱,也特别能让人忘记自己是谁。”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喉结滑动了一下。

  这个略带男性化的动作在她身上并不突兀,反而增添了几分洒脱不羁的魅力。

  陶俊姗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递向女孩,“来一支?”

  女孩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不会抽烟,谢谢。”

  陶俊姗自己也没抽,只是把玩着金属烟盒,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开始闲聊,话题轻松而漫无目的,天南地北,从青金石区地下赌场的奇闻异事,到最近哪个区的都君又颁布了新的荒唐法令,她都能说得绘声绘色,话语里带着市井的鲜活与粗粝,偶尔夹杂着几句无伤大雅的粗口,却不惹人讨厌,反而有种奇异的真实感。

  女孩渐渐放松下来,偶尔也会被她逗笑,掩着嘴,眼睛弯起来,那层忧郁似乎淡去了些许。

  她告诉陶俊姗,自己来自相对安宁平和的东陵玉区,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玉姝,在一家文化机构做修复员,日子过得一成不变。

  这次来青金石区,算是散心。

  “散心?”陶俊姗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来‘迷窟’散心,你可真会选地方。”

  女孩的脸微微泛红,没有接话。

  陶俊姗也不再追问,她很懂得把握分寸。

  她叫来酒保,给女孩点了一杯酒精含量更低、口感更柔和的饮品,给自己则又要了一杯同样的烈酒。

  她喝酒的样子很豪爽,却不粗鲁,仿佛那灼热的液体流进喉咙,能浇熄某些不为人知的焦躁。

  时间在交谈和音乐中流逝。

  酒吧里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空气愈发浑浊。

  陶俊姗注意到女孩似乎有些累了,眼神开始迷离。

  她于是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烟草和一种说不清的、属于她自身的干净气息笼罩了女孩。

  “累了?”陶俊姗的声音压低了些,磁性更甚,“这里太吵了,我知道有个地方,更安静,视野也好,要不要……去醒醒酒?”

  女孩抬起头,对上她近在咫尺的目光。

  那双金色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专注,甚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柔。

  她的心猛地跳快了几拍,脸颊更红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眼前这个人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魔力,又或许,是她自己也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日常,寻求一点危险的刺激。

  她迟疑着,手指紧紧攥着裙角,内心天人交战。

  陶俊姗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耐心得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

  终于,女孩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好。”

  陶俊姗脸上的笑容绽开,明朗而真诚。

  她站起身,很自然地伸出手。

  女孩犹豫了一下,将自己微凉的手放在了她的掌心。

  陶俊姗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牵着女孩,穿过拥挤喧闹的人群,走向酒吧的后门。

  酒保抬起他的义眼,漠然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继续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

  酒吧后门连接着一条更加阴暗逼仄的巷道,堆积着废弃的货箱和散发着馊味的垃圾。

  虽然与酒吧内的喧嚣仅一门之隔,可这里却安静得只能听到她们两人的脚步声和远处管道滴水的嗒嗒声。

  空气阴冷了许多,女孩下意识地裹紧了披肩。

  陶俊姗的车就停在巷子深处一个监控死角的阴暗角落里。

  那是一辆改装过的、外壳布满划痕的旧式悬浮车,看起来毫不起眼。

  陶俊姗用指纹和虹膜解锁,拉开后座的车门,动作干脆利落,“有点旧,别介意。”

  女孩摇摇头,弯腰坐了进去。

  车内出乎意料地整洁,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只有一股淡淡的、类似机油和松节油混合的气味,并不难闻。

  陶俊姗从另一侧上车,关上车门,将巷道的阴冷与潮湿隔绝在外。

  车内灯自动亮起,昏黄的光线营造出一个封闭而私密的空间。

  陶俊姗侧过身,看着身边有些紧张、手指紧紧抓着安全带的女孩。

  她笑了笑,从车载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扁壶,拧开,递过去。

  “喝一口?我自己调的,暖身子很快。”

  女孩看着那银色的壶身,迟疑了一下。

  今晚她已经打破了很多惯例,不介意再多一个。

  她接过扁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液体辛辣,带着浓郁的草本植物香气,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果然带来一股暖意。

  “谢谢。”她把扁壶递回去,感觉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

  陶俊姗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收起扁壶,就着车内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着女孩。

  她的目光很直接,带着欣赏,从女孩清秀的脸庞,滑到她纤细的脖颈,最后,落在她因为坐下而更显纤巧的脚踝和那双防水台系踝凉鞋上。

  “你的脚……”陶俊姗忽然开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很好看。”

  女孩的脸瞬间红透,脚趾下意识地在凉鞋里蜷缩起来。

  玉姝对自己的双脚通常都极为在意,但这般被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人如此直白地称赞,还是第一次。

  她感到一阵羞赧,但心底深处,又有一丝隐秘的喜悦。

  “是吗……谢谢。”她不敢看陶俊姗的眼睛。

  陶俊姗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她终于启动了车子的自动驾驶功能,悬浮车平稳地飞出巷道,汇入了青金石区稀疏的车流之中。

  车载音响播放起舒缓的电子乐,音量恰到好处。

  车窗外,是飞速掠过的、由霓虹、全息投影和玉石工坊构成的夜景。

  女孩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感觉酒意和那口不明液体的后劲一起涌了上来,头脑有些昏沉,身体却轻飘飘的。

  她偷偷瞄了一眼陶俊姗,对方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投进的流动光影中显得格外清晰利落。

  车子没有开往任何知名的观景台,而是穿梭在楼宇之间,最终驶入青金石区和和田玉区的交界处,一栋废弃写字楼顶层的露天停车场。

  这里空旷、寂静,远离一切喧嚣。

  巨大的霓虹招牌在远处闪烁,将变幻的光影投洒在水泥地上,也投洒在车内。

  大都会在头顶铺陈开,是一片无垠的、由光点组成的星河。

  “很美,不是吗?”陶俊姗熄了灵能引擎,解开安全带,身体微微侧向女孩。

  车窗降下一条缝隙,夜风灌入,吹动她银色的短发。

  “嗯。”女孩望着窗外,眼神有些迷离。

  酒精、夜景、身边这个充满魅力的陌生人,共同构成了一种不真实的、令人心醉的氛围。

  陶俊姗的手臂轻轻揽过女孩的肩膀,动作很慢,带着询问的意味。

  女孩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抗拒,反而像是被那手臂上传来的、不容置疑的温热所蛊惑,轻轻靠了过去。

  第一个吻落下时,带着酒精的微醺和烟草的淡淡苦涩。

  起初是轻柔的试探,唇瓣相贴,摩挲。

  女孩的回应有些生涩,但足够真诚。

  陶俊姗的吻技很好,耐心而富有节奏,不像是在征服,更像是在引导和探索。

  她含住女孩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尖描摹着唇形,直到那紧闭的牙关微微松开,允许她更进一步地深入。

  气息变得灼热而混乱。

  车内的空间仿佛在缩小,形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领域。

  陶俊姗的手从女孩的肩膀滑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裙料,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

  指尖灵巧地解开了裙侧的拉链,丝绸顺滑地褪下,露出里面更精致的蕾丝内衣。

  女孩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不知是羞涩还是期待。

  她的手臂环上了陶俊姗的脖颈,指尖陷入冷硬的发尾中。

  陶俊姗的吻开始向下蔓延,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留下湿润而灼热的痕迹。

  她的手覆盖上女孩胸前柔软的起伏,隔着蕾丝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按,感受到那一点在掌心逐渐变得硬挺。

  女孩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像一张逐渐拉满的弦,细微的呻吟从唇齿间逸散出来,消散在车载音乐的低音里。

  “可以吗?”陶俊姗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敏感的耳廓。

  女孩说不出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已经是一片氤氲着情欲的水泽。

  后座随即自动形成一个更宽敞的空间。

  陶俊姗覆身上去,褪去彼此最后的束缚,皮肤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清晰的心跳。

  两人各自将腿部岔开,互相摩擦阴部。

  她的体型比女孩高大得多,深色的皮肤与女孩白皙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对比分明。

  她的抚摸和亲吻充满了掌控力,却又带着一种珍视。

  她熟知每一处能带来快感的秘密开关,手指配合着下身摩擦的动作,在对方那片逐渐湿润泥泞的花园里细致地探索、刮搔、揉按,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女孩在她身下彻底融化,仿佛要变成一滩柔软的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蜷起又伸直,脚趾紧紧蜷缩,那红色的趾甲像受惊的贝类,深深嵌入足心的软肉。

  陶俊姗含住那挺立的乳尖,用舌尖逗弄,用牙齿轻轻啃咬。

  一只手则继续在下方进行动作,增加着手指的数量和速度,感受着那内部的紧致、温热和剧烈的收缩。

  女孩的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泣音,手指在陶俊姗宽阔的背脊上无意识地抓挠。

  当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终于爆发时,女孩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悠长而满足的呜鸣。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眼神失焦,大口地喘息着。

  陶俊姗并没有停止。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修长的手指缓慢而坚定,直到被完全吞没。

  女孩发出一声闷哼,适应着那接近陌生的快感。

  接下来的节奏依旧由陶俊姗主导,她像是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驭着身下这艘迷乱的小船,在情欲的海洋里起伏颠簸。

  指尖的掏弄有力而深入,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女孩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求饶与索求混杂在一起,语无伦次。

  她的小腹阵阵收紧,内壁疯狂地吮吸着那不断进出的手指,预示着又一次巅峰的临近。

  在最后那阵几乎让人晕厥的猛烈攻势中,女孩再一次被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一切归于平静。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依旧在低吟的音乐。

  高潮后的慵懒和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席卷了女孩的每一根神经。

  她感觉身体像被拆解重组过,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在温暖的黑暗中缓缓下沉,陶俊姗似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

  是“睡吧”,还是别的什么?她分辨不出。

  极度的满足和放松,加上之前酒精的后续力量,让她几乎在瞬间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之后,身边那个刚刚还与她极致缠绵的人,动作轻柔地移开了身体。

  陶俊姗坐起身,脸上所有的温情与迷醉如同退潮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动作有条不紊。

  然后,她打开了座椅下方的储物格。

  里面是几样简单却让人心生寒意的东西:一条黑色的丝质眼罩,一副特制的、带有滤网的软胶口塞,一小瓶黑色的不明液体,一支极细的、闪着寒芒的金属探针,以及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

  她先是用口塞,轻柔而稳固地塞入了女孩微张的口中,确保不会引起不适或阻碍呼吸。

  接着,为对方戴上了眼罩,彻底隔绝了光线。

  做完这些,她将目光投向了女孩那双即使在昏睡中,依旧无意识微微蜷缩着的、白皙秀美的脚。

  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女孩的脚踝,感受着皮肤下微弱的、如同涓涓细流般的玉炁波动——那是涤瑕境初期玉姝特有的、尚未完全纯净的能量痕迹。

  陶俊姗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种专注的、评估式的考量,如同匠人在审视一块待雕琢的璞玉。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女孩的脚腕,脱下那双防水台系踝凉鞋。

  一双保养得不错的脚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红色的趾甲像鲜艳的花瓣。

  陶俊姗像处理货物一样将那双凉鞋放入特制的鞋盒中锁住气味,接着将女孩的两只脚分别塞进了前座两个头枕留下的狭窄空隙里。

  缝隙两侧是柔软但有韧性的皮革,恰好将脚踝牢牢卡住,既不会造成伤害,又让女孩无法轻易抽出。

  十根脚趾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微微张开,足底的肌肤细腻,能看见淡淡的纹路,足弓弯曲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弯惹人怜爱的新月。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熟练无比。

  陶俊姗坐到前座,静静地看了几秒,仿佛在欣赏自己布置好的场景。

  然后,她拿起了那支细长的金属探针。

  探针的尖端,在窗外流转的霓虹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冰冷、锐利的光。

  她用探针抽取了储物格中的黑色不明液体,而后缓缓地将针头移向女孩被精准卡死的脚踝。

  就在针尖即将触及肌肤的那一刻,沉睡中的女孩,似乎感知到了某种威胁,被禁锢的脚趾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然而,这无声的预警,来得太迟了。

  陶俊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兴奋。

  探针的针头纤维已经顺利钻入女孩脚踝肌肤里的敏感神经,带着几乎听不见的嗡嗡声,在皮肤上泛起一道涅色。

  几乎是同时,女孩的身体也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被堵住的呜咽。

  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却被空隙的边缘限制,只能徒劳地扭动。

  陶俊姗的手法有条不紊,很快便沿着女孩的脚踝刺上了一圈黑色的符文链条,接着又收起部分力道,以同样的方法轻轻划过女孩足底最娇嫩、最敏感的区域,从脚后跟到前脚掌,再到每一个脚趾的缝隙。

  昏迷中的女孩开始剧烈地挣扎,被束缚的身体在安全带下扭动,头部无意识地摆动,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痛苦和难以言喻刺激的呻吟。

  她的双脚疯狂地想要逃离那无处不在的、细微而尖锐的搔痒感和刺痛感,却被冰冷的金属和皮革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陶俊姗看着猎物的身体在她手下颤抖、扭动,听着那惊恐的呜咽,嘴角旋即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神念系统的通讯自动拨出,她笑着对刚刚接通的电话那头说道:“漠仔,我这儿又搞到了一批新货,后天老地方见面。”

  ……

  青金石区的黎明是从地底开始的,当最上层那些依附于大都会悬浮基座的区域或许还能见到一丝稀薄的晨光时,深处如铁渣巷这样的地方,只有永恒的人工照明,以及从无数通风管道里排出的带着金属腥味的潮湿废气。

  天色?那是个奢侈而模糊的概念。

  陶俊姗的旧式悬浮车踉跄落地,碾过坑洼不平、积着油污和不明液体的路面,最终停在了一间挂着“老疤烧烤”霓虹灯牌的店铺前。

  灯牌缺了几个笔画,顽强地闪烁着,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时间尚早,或者说太晚,对于这座不夜城区而言,界限本就暧昧。

  烧烤店刚刚开门,卷帘门只拉起一半,里面透出暖黄的光和浓郁的炭火气。

  陶俊姗走下车,用力甩上车门,金属撞击声在逼仄的巷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炭火和香料的底层空气,仿佛能将肺腑里残留的那些源于猎物的玉炁清香彻底涤荡干净。

  接着,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脸上看不出太多彻夜未归的疲惫,反而有种完成一项繁重工作后的松弛与漠然。

  她从后备箱里扯出两大团看起来沉甸甸的、印着某个廉价超市logo的编织袋,拎着袋口,俯身钻进了半开的卷帘门。

  店内空间不大,摆放着几张油腻腻的折叠桌和塑料凳。

  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正在角落的灵能炭炉前扇着扇子,火星随着他的动作明灭不定。

  他对陶俊姗的到来只是掀了掀眼皮,算是打过招呼。

  最里面的卡座,已经坐了一个老熟人——何漠。

  他穿着一件看起来价格低廉的烟灰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没什么肌肉的干瘦小臂和一块延时的机械腕表。

  与这身行头格格不入的是,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开了阵势:几十根钢签穿着的肉串和肥美的烤茄子冒着热气,旁边是几瓶开了盖的、瓶身凝结着水珠的冰镇啤酒。

  他正低头专注地剥着一颗毛豆,指甲掐开豆荚,将翠绿的豆粒挤进嘴里,动作熟练而自然。

  陶俊姗走过去,将两大团编织袋随意地往他旁边的空位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何漠对面,伸手就拿起一瓶啤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她点起一支烟,将打火机和剩下小半盒烟甩在桌上,满足地哈出一口带着酒气的白雾。

  “妈的,渴死了。”

  何漠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五官棱角分明,但眉眼间总带着几分圆滑和精明的脸。

  他笑了笑,自行从那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辛苦了姗姐,先吃点,刚烤好的大油边,肥瘦相间,火候正好。”

  陶俊姗没客气,拾起一串,咬扯下一块肉,咀嚼着,油脂从嘴角溢出些许,她却毫不在意地用袖子抹了把。

  “少来这套,东西给你。”她用钢签指了指那两个编织袋。

  何漠伸手将其中一个编织袋拉到身边,却没有立刻打开。

  他的手指在粗糙的编织袋表面摩挲了几下,像是在感受里面的东西,又像是在进行某种习惯性的确认。

  然后,他才拉开袋口的抽绳,朝里面瞥了一眼。

  袋子里铺着防震材料,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容器。

  这些容器外观各异,有的用深色名贵木材打造,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有的则是简约的金属材质,表面抛光得像镜子;还有一个,竟然是用整块岫玉挖空而成,透着朦胧的乳白色光泽,隐约可见里面活动着的肉体。

  何漠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他将另一个袋子也检查了一番,而后重新系好袋口,将袋子小心地放在自己身侧的座位上,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古董珍玩。

  “成色不错,都是精品。”他低声说,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那位’最近口味越来越刁,上次送去的,嫌玉炁不够活,说是死气沉沉的,差点给我退回来。”

  他说着,又拿起一颗毛豆剥着,语气带着点抱怨,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紧张,反而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陶俊姗嗤笑一声,又灌了一口啤酒,用拿着肉串的手随意地摆了摆,签头差点戳到何漠的鼻子,“屁话真多。”

  “姐可都是按老规矩,玉炁正浓的时候取的‘样’,保证原汁原味。”她语气粗鲁,说得轻描淡写,带着一种混不吝的嚣张。

  何漠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他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没有递过去,而是用手指按着,推到陶俊姗面前的桌面上。

  信封是某种耐水的牛皮纸材质,边缘有些磨损,显然经常被使用。

  陶俊姗直接伸手抓过信封,随手拆开,扫了眼里面的条形码,相应的妃钞额度随即到账。

  她满意地竖了个大拇指,继续埋头吃串。

  何漠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舞儿前几天托人带话,问起你。”何漠忽然说道。

  陶俊姗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她怎么样?”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太多关切,更像是一种程序式的询问。

  “霍爷对她不错。”何漠吸了口烟,“你知道的,舞儿从小就会看人眼色,懂得怎么让自己过得好,她现在管着如梦醉所有流莺的调度,算是彻底站稳脚跟了。”

  “那就好。”陶俊姗弹了弹烟灰,“咱们三个,现在就属她混得最像样,比当年在南宫家忍气吞声强多了。”

  提到“南宫家”,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咀嚼声、炭火的噼啪声和店外偶尔传来的飞行器低空掠过的嗡鸣。

  那段作为家仆后代的共同回忆,像一道隐秘的伤疤,平时不显,但一触碰,仍有淡淡的涩痛。

  “别感慨了。”何漠掐灭烟头,打破了沉默,“活着就行。”

  话音未落,挂在墙角、布满油污的全息投影仪自动亮起,开始播放早间新闻。

  画面有些闪烁,信号不算稳定,美女主持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毫无波动的标准腔调。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皇廷极乐司总部于昨夜子时遭遇袭击,司主玉仙胧不幸遇刺身亡。]

  陶俊姗和何漠几乎同时抬起头,看向那模糊的新闻画面。

  画面切换到了极乐司总部宏伟却带着肃杀之气的大门,门口聚集了不少穿着制服的缉卫,气氛紧张。

  [据悉,刺客手段极其专业,突破了极乐司的多重防卫,目前尚无任何组织宣称对此事件负责……]

  何漠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锐利了许多,他放下酒杯,仔细听着新闻里的每一个字。

  [……经紫霄神君陛下核准,现正式任命原极乐司缉卫部总督,辛陌棠,即日起接任极乐司司主一职……]

  画面中出现了辛陌棠的影像,那女人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极乐司高级制服,肩章闪耀,一刀切的黑色短发显得飒爽干练,面容清雅冷峻,对着镜头微微颔首,眼神平静得如同深潭,看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啧。”何漠咂咂嘴,“辛陌棠这女人不简单啊,爬得真快。”

  陶俊姗对谁当司主没什么兴趣,更关心实际影响:“妈的,这时候换老大,下面肯定要乱一阵子,条子们为了表现,少不了到处找事。”

  新闻还在播放后续,无非是加强安保、悬赏线索之类的官样文章。

  何漠收回目光,重新拿起酒瓶,给陶俊姗倒满,也给自己添上。

  “不管上面怎么变,咱们的生意还得做。”他举起杯,“为了更好的明天。”

  陶俊姗嗤笑一声,显然对这种虚伪的祝酒词不屑一顾,但她还是端起了杯子,重重地跟何漠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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