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枫仪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浅，嘴角血丝更多，却仍用尽最后力气，把唇贴上他的耳廓，声音细若游丝：

“再……再要我一次……好不好……就……现在……”

血从腹侧的弹孔汩汩涌出，像一条不肯停歇的红线，把蓝枫仪的意识一点点抽走。她靠在阿邦怀里，冰凉的金属地板贴着后背，疼得像被火钳反复搅动内脏。可比疼痛更锋利的，是胸腔里翻腾的恨。

（都是你……）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结，恨不得用最后的力气咬断那里的动脉。

（是你把我当盾牌，是你的子弹先开的火，是你把我推到枪口下的……）

每一次心跳，都像在提醒：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现在还在巡逻、呼吸、活着。

（我恨你……恨你……）

可恨意像潮水，涌到顶点时却又被另一种更烫的东西冲散——他的体温。

阿邦的胸膛贴着她，滚烫得像烙铁，隔着两层被血浸透的布料，烫得她发抖。

（好暖……）

她想起刚才被他按在墙上时，那双手掌如何粗鲁又如何精准地揉碎她的理智；想起他喘息喷在她耳后时，带着硝烟和汗水的雄性气息。

（就这么死……太不甘心了……）

她恨他，却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最后一刻，还想再被那双手指碰一次，想再被那具身体填满一次。

（哪怕只有几秒……哪怕明知道是假的……）

她抬手，指尖沾满自己的血，颤抖地勾住他的衣领。

“再……要我……”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把刀，扎进她自己的心脏。

（我恨你……可我好冷……）

泪混着血滑进鬓角，她闭上眼，放弃了所有尊严，只留下最后一句气音：

“……别停……”

阿邦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单膝跪地，把蓝枫仪轻轻放平，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弯起的臂弯里。血还在往外渗，染红了她的腰侧，也染红了他的手指。他颤抖着去碰那道弹孔，却只敢用指腹轻轻掠过，生怕再弄疼她。

“对不起……”他低声说，像在对空气忏悔。

蓝枫仪的睫毛抖了抖，嘴角扯出一个近乎透明的笑，血丝顺着唇角滑到颈窝。她的胸口还在微弱起伏，呼吸浅得像风中的烛火，却固执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俯身，先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咸涩的味道混着硝烟。接着是鼻尖、脸颊，最后停在微微发紫的唇上——不是掠夺，而是极轻极轻地贴着，像怕惊碎什么。

蓝枫仪的呼吸浅得几乎听不见，却在那一刻微微张开唇，迎合地回吻了一下。极轻，极短，却像把火种丢进干柴。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勾住他的袖口。

阿邦的手滑到她肩头，找到作战服的拉链。金属齿一颗颗松开，发出细碎的“嗒嗒”声，像倒计时。他动作慢得近乎虔诚：先剥开领口，露出锁骨上细小的汗珠；再往下，扯开被血黏住的布料，露出胸前那道被子弹擦过的红痕——幸好没伤到要害，但皮肤已泛起青紫。

他低头，用唇轻轻碰那片淤青，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猫。

蓝枫仪的身体本能地弓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疼……”

“我知道。”他哑声回答，手指却没停。

他解开她胸前的搭扣，黑色蕾丝内衣被血和汗黏在皮肤上，剥离时发出轻微的“嘶啦”声。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乳尖因冷空气迅速挺立，带着细小的战栗。阿邦的掌心覆上去，体温滚烫，掌心纹路摩挲过敏感的皮肤，蓝枫仪的呼吸立刻乱了节奏——尽管虚弱，却带着一丝火热的回应。

他一路向下，吻过肋骨、吻过肚脐，最后停在弹孔边缘——那里血流得更急了。他用舌尖轻轻舔去新鲜的血珠，铁锈味混着她皮肤的甜，刺激得他眼眶发热。

“别看伤口……”蓝枫仪虚弱地偏头，指尖插进他的发间，像在安慰他，又像在求他继续。她的声音细若游丝：“继续……别停……”

阿邦抬眼，看见她眼底那团混杂着恨与渴望的火。

他俯身含住她一侧乳尖，牙齿轻刮，舌尖打圈；另一只手滑到她腰后，找到紧身裤的腰头，缓缓往下拉。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高跟长靴的拉链“嘶——”地拉开，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膝弯，一只手把靴子褪下，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丝袜在踝骨处被血浸透，他用牙齿咬住袜口，一点点卷下去，露出苍白却滚烫的皮肤。

蓝枫仪的脚趾蜷缩了一下，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她的腿尽管无力，却本能地微微分开，像在邀请。

阿邦的唇顺着小腿往上，吻过膝弯、吻过大腿内侧，最后停在那片早已湿透的布料前。紧身裤被褪到脚踝，黑色蕾丝内裤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中央湿得几乎透明。

他用鼻尖轻轻蹭过那道湿痕，热气喷在上面，蓝枫仪猛地抽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送，伤口处的血涌得更快，却让她脸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

“别……别停……”她声音破碎，像哭又像笑，指甲刮过头皮，力道虽弱，却带着急切。

阿邦的指尖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湿滑的布料离开皮肤时带出一声轻微的水声，蓝枫仪的私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已然肿胀、晶亮。

他低头，舌尖轻轻掠过最敏感的那一点，蓝枫仪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脚趾蜷紧，喉咙里滚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她的内壁开始微微收缩，尽管生命在流逝，身体却在回应——越来越热，越来越紧。

伤口还在流血，生命在流逝。

可她的身体却在燃烧——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腰肢扭动，乳尖在他掌心硬得像小石子。

阿邦的吻越来越急，舌尖探入花径，舔舐、吮吸，像要把她所有的温度都吸进自己体内。

蓝枫仪的手指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

“再……再深一点……”

她哭着说，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火热的渴望。

阿邦的手指取代了舌尖，两指并拢，缓缓推进。内壁滚烫、湿滑，紧紧绞住他，像在挽留。

他抽动、旋转，再用拇指按住上方那粒小核，快速地揉。

蓝枫仪的呻吟断断续续，身体开始痉挛，血从伤口涌得更快了，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瞳孔虽涣散，却固执地锁住他。

“看着我。”

阿邦抬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蓝枫仪费力地点头，嘴角扬起一个极浅的笑，血从唇角溢出。

“我在……”他吻住她，“我一直都在。”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内壁一阵剧烈收缩，热流涌出，浸湿了他的手腕。

高潮像一把火，烧灼着她残存的力气，却让她在那一瞬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蓝枫仪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像在说：还不够……继续……

阿邦的指尖还残留着她高潮后的湿意，滚烫得像要灼穿皮肤。蓝枫仪的眼睛半睁，瞳孔虽涣散，却仍固执地锁住他，嘴角挂着那抹近乎透明的笑。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肩头，指甲无力地刮过布料，像在无声地催促：**别停。**

他喉结滚动，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对不起”，却再也压不住胸腔里那团混杂着愧疚与疯狂的火。

阿邦迅速解开自己的作战服拉链，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叮”。上衣被粗暴地扯下，露出汗湿的胸膛；腰带“啪”地解开，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膝弯，硬挺的欲望早已胀得发紫，顶端渗出晶亮的液体，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

他俯身抱起蓝枫仪——她轻得可怕，像一团随时会散开的雾。血从弹孔涌得更快，染红了他的小腹，但他顾不上。

阿邦把她放回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背靠冰冷的墙面。蓝枫仪的头无力地后仰，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胸口微弱起伏，乳尖却因冷空气和渴望而硬挺。

“看着我……”他哑声说，一手托住她后腰，一手扶住自己滚烫的硬物，对准那片早已湿透的花径。

蓝枫仪的睫毛颤了颤，费力地点头。她的腿软得几乎抬不起来，阿邦只好用手臂托住她的膝弯，让她完全敞开。

顶端抵住入口时，蓝枫仪猛地抽气，内壁本能地收缩，像在挽留，又像在抗拒。

“疼吗？”他问，声音抖得厉害。

她摇头，血从唇角滑到下巴，却固执地挺腰：“要……你……”

阿邦不再犹豫，腰身缓缓前送。

紧致、滚烫、湿滑——她的内壁像熔化的蜜糖，紧紧绞住他每一寸推进。蓝枫仪的喉咙里滚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双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肩，指甲陷进肌肉。

“啊……”她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阿邦低头吻住她，舌尖探入她口中，模仿着下身的节奏。

他抽动、深入，再退出到只剩顶端，再狠狠撞进去。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湿滑的水声，蓝枫仪的身体被顶得在墙面与他的胸膛间小幅度滑动，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肌，乳尖划出火热的轨迹。

“再……深一点……”她哭着说，声音被撞击打得断断续续。

阿邦的动作越来越急，汗水从额头滴到她锁骨，与血混在一起。

他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指尖捻住乳尖，轻轻拉扯；另一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按住那粒肿胀的小核，快速地画圈。

蓝枫仪的身体猛地绷紧，内壁一阵剧烈痉挛，热流涌出，浸湿了他的耻骨。

“啊——！”她尖叫，声音却轻得像叹息，头后仰，喉咙绷出漂亮的弧线。

阿邦的理智彻底崩塌。

他抱紧她，腰身疯狂撞击，像要把自己嵌进她体内。

蓝枫仪的呻吟越来越弱，身体却在回应——内壁一次次收缩，吸吮着他，像在挽留。

“别走……”他低吼，声音里带着哭腔，“再待一会儿……”

蓝枫仪的手从他肩头滑落，软软地垂在身侧，却在最后一刻反扣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

快感如潮水涌来。

阿邦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顶，深深射入她体内。

热流一股股喷涌，填满她的子宫，溢出交合处，顺着大腿内侧滑到地面。

蓝枫仪的身体猛地一颤，内壁再次绞紧，像在贪婪地吞咽他的温度。

她的嘴角扬起一个极浅的笑，眼睛却在那一瞬彻底失去焦距。

阿邦喘息着，额头抵着她的肩，汗水混着泪滑过脸颊。

“嘿？”

他轻声唤她，声音颤抖。

没有回应。

他猛地抬头——

蓝枫仪的头软软地歪向一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的血迹已凝固。

她的胸口不再起伏，手指从他手腕滑落，冰凉地垂在地板上。

弹孔处的血已不再涌出，只剩一滩暗红，在两人交叠的腿间缓缓扩散。

阿邦僵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她最后的痉挛。

他抱紧她渐渐冷却的身体，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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