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絮雨短篇,第6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6 5hhhhh 1340 ℃

预产期如同一道若隐若现的终点线,在无尽的煎熬与等待中终于被触及。然而,对于絮雨而言,分娩并非解脱的序曲,而是另一场更为惨烈、以肉身作为战场的终极考验。在待产病房严密监护了数日后,真正的产兆,伴随着不容误判的规律性、强度持续攀升的宫缩,如同终于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

初始的阵痛尚在可以咬牙忍受的范围内,絮雨按照产前培训所学,调整着呼吸,试图用意志力去驾驭那如同潮汐般一波波袭来的紧缩感。但随着宫口缓慢而坚定地扩张,疼痛的等级呈几何倍数飙升。那不再是单纯的肌肉收缩痛,而是一种深层的、仿佛盆骨正在被无形巨力缓缓撬开、韧带和肌肉纤维被强行拉伸至濒临断裂的结构性剧痛。她躺在产床上,双手死死抓住床边的握杆,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细密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病号服。

凯尔希医生亲自坐镇指挥,助产士团队和多名医疗干员环绕在侧,严密监控着她的生命体征和胎心变化。考虑到她极其脆弱的体质和对药物可能产生的剧烈反应,能够使用的镇痛手段非常有限,仅能给予极低剂量的、对她影响最小的舒缓药物,这无异于杯水车薪。絮雨几乎是在以纯粹的意志力,对抗着这种源于生命本能、却几乎要撕裂她意识的痛苦。

“宫口开至四指……羊膜囊完整……”

“胎心A,140次/分,胎心B,145次/分,反应尚可……”

“絮雨干员,保持呼吸,不要向下用力……”

助产士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絮雨的视野因疼痛而模糊,听觉也变得不真切,唯有腹部那如同被巨型液压机反复碾压的感觉清晰无比。她的呼吸变得破碎而急促,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每一次宫缩的峰值,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从中劈开。

时间在剧痛中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当宫口终于在巨大的压力下扩张到接近全开时,助产士发出了指令:“宫口近全!絮雨干员,下次宫缩,随我指令用力!”

积蓄已久的力量伴随着又一次山崩海啸般的宫缩汹涌而出。絮雨咬紧牙关,脸颊因极度用力而涨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将全身所有的气力、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那正被生命之力强行开拓的出口。她能感觉到第一个胎儿的头部,像一个坚硬而巨大的楔子,正卡在骨盆的最深处,无情地挤压、扩张着最后的通道。阴道口的肌肉和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传来一种火辣辣的、濒临撕裂的灼痛和压迫感。

“很好!看到头了!继续!用力!”

“哈气!快!哈气!控制速度!”

在助产士急促的指令下,絮雨艰难地转换呼吸模式。就在她松懈的瞬间,一股更强大的、源自生命本身的推力自行爆发。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胎头猛地冲破了最后那圈极致的、火辣辣的紧箍——一个温热、湿滑、带着生命活力的物体,伴随着一股热流,骤然从她体内那被扩张到极限的通道中滑出!

“头出来了!A胎儿娩出!”助产士迅速清理婴儿口鼻,伴随着一声并不算特别嘹亮、但清晰可辨的啼哭,第一个女儿降临人世。

然而,絮雨还来不及感受片刻的解脱,剧烈的宫缩几乎无缝衔接地再次袭来,提醒着她体内还有一个孩子。与此同时,一种巨大的虚脱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第一个孩子的娩出已经耗尽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全部力气。她的手臂软软地垂落,抓住握杆的手指无力地松开,胸膛剧烈起伏,却仿佛吸不进足够的氧气,眼前阵阵发黑。

“絮雨干员!坚持住!第二个孩子!继续用力!”凯尔希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迫。

絮雨挣扎着,试图再次凝聚力量,但她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能量的残破躯壳,肌肉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连抬起脖子的力气都欠奉。她能感觉到第二个胎儿的头部已经抵达出口,甚至能模糊地感受到那小小的颅骨带来的压力,但她却无法再推动分毫。产程陷入了停滞。

“产妇力竭!B胎儿头露于口外,无法自行娩出!”助产士快速汇报,语气凝重。

凯尔希医生没有丝毫犹豫,当机立断:“准备手法辅助!必须尽快让胎儿脱离产道!”

在严格的消毒和局部麻醉(对絮雨效果甚微)后,凯尔希戴上了无菌手套。她的手沉稳而精准,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已经极度扩张、甚至可能已有撕裂的产道,轻柔而坚定地握住了B胎儿已经露出的头部和肩部。这是一个极其危险且需要高超技巧的操作,旨在模仿自然分娩的机制,配合宫缩的余波,将胎儿“牵引”出来。

“絮雨,跟着我!最后一次!”凯尔希低喝道。

絮雨在朦胧中听到了指令,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配合着体内残余的宫缩力和凯尔希向外牵引的力量,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的、用尽生命最后能量的嘶哑呻吟。

伴随着一阵更为强烈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内部翻扯出来的撕裂感和拖拽感,第二个女儿,被医生的手,以一种近乎“拔”出的方式,从那已然无力自主完成的通道中,带到了这个世界。她的啼哭声比姐姐更为微弱,如同小猫的啜泣。

“B胎儿娩出!女性!时间记录!”

双胞胎姐妹,终于都脱离了母体。但产房内没有喜悦的欢呼,只有紧张有序的后续处理。两个新生儿被迅速转移到一旁的开放式保温台,儿科医疗干员立刻上前进行评估和清理。她们的身形比单胎婴儿明显瘦小,皮肤带着些许青紫,呼吸略显急促。

“A胎儿,Apgar评分8-9分。”

“B胎儿,Apgar评分7-8分。均需转入NICU(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密切观察。”

这意味着她们虽然存活,但存在轻度窒息和适应不良的情况,需要高级别的医疗支持。

而产床上的絮雨,在听到第二个女儿的哭声后,那支撑着她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意识迅速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与虚脱之中。后续的胎盘剥离和娩出,完全是在医疗干员的帮助下完成的,她已毫无知觉。

就在胎盘被完整取出,意味着妊娠彻底结束的瞬间,异变陡生。

絮雨原本苍白如纸的身体,忽然开始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极其微弱的、朦胧的紫色光芒。那光芒初时很淡,如同呼吸般明灭不定,但很快变得稳定而清晰,将她整个身躯包裹其中。

“生命体征急剧变化!心率、血压、血氧饱和度快速下降!”

“退行反应!是退行反应开始了!”凯尔希厉声喝道,立刻指挥医疗干员进行紧急干预,试图稳定她的状态。

但一切措施都如同石沉大海。那紫色的光芒越来越盛,逐渐变得不透明,如同一个巨大的、温暖的光茧,将絮雨的身躯完全吞噬、包裹。光茧呈现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紫色,表面仿佛有流光转动,散发出一种并非源于任何已知源石技艺的、纯粹的生命气息。

产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仪器上,原本属于絮雨的生命体征曲线,在经历了短暂的剧烈波动后,逐渐趋于一条极其微弱、但异常平稳的直线,仿佛进入了某种深度的休眠状态。

那紫色的光茧维持了大约一刻钟,然后光芒开始缓缓内敛、收缩。最终,光芒完全散去,原本躺着成年絮雨的病床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椭球形的、半透明的紫色生物质“茧”,表面光滑,隐约能看到内部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凯尔希示意一名医疗干员上前,极其小心地、用无菌器械轻轻划开那已经变得脆弱的茧壁。

茧内,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她蜷缩着,双目紧闭,陷入深沉的昏迷。她有着与絮雨一模一样的紫色长发,面容精致如同人偶,却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轮廓。她的身体基本结构已经与成年絮雨无异,只是等比例缩小了,仿佛时间在她身上发生了倒流,却又定格在了这个介于幼童与少女之间的微妙阶段。

新的身体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呼吸平稳,生命体征稳定,但意识却不知沉睡在何方。

“……记录:絮雨干员已发生完全退行反应。当前生理年龄评估:约八岁。意识状态:昏迷,原因不明,持续时间未知。”凯尔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下达指令,“将她转移到特殊观察病房,与NICU同层,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护。”

不久后,博士的身影出现在了观察窗外。他沉默地看着保温箱里那两个瘦小但正在努力生存的双胞胎女儿,又透过玻璃,凝视着特殊病房里那个躺在病床上、如同沉睡公主般的幼年絮雨。

他的面具遮掩了所有表情,只有那双隐藏在阴影后的眼睛,锐利如鹰隼,却又深邃如寒潭。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冰冷的观察窗玻璃,仿佛在隔空抚摸着里面那三个与他命运紧密相连的、脆弱的存在。

“我会等着。”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等着你们醒来,然后把一切……都还给你们。”

罗德岛的医疗部门,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对需要精心呵护的早产双胞胎,以及一位身体回溯至童年、不知何时能苏醒的“母亲”。而博士,这个一切的始作俑者与承诺的守护者,则如同一个沉默的守望者,站在这一切的阴影与光芒交织之处,等待着未知的黎明。

时间的流逝在深沉的昏迷中失去了意义。对于那个蜷缩在病床上的、拥有着八岁孩童躯壳的意识而言,过去的三日如同一场无梦的、绝对宁静的长夜。没有痛苦,没有恐惧,也没有任何关于自我或世界的认知,只有一片纯粹的空无。

然而,在第三日的黄昏时分,那片空无的帷幕被悄然掀开了一角。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紫色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那双与过往一般无二、却因稚嫩脸庞而显得更大的紫色眼眸,缓缓地、带着无尽的茫然与懵懂,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温和清洁剂的味道。她转动着尚且虚弱的脖颈,视线迟缓地扫过周围——冰冷的仪器屏幕闪烁着幽绿的数据,透明的输液管连接着她细瘦的手臂,窗外是罗德岛航行时恒定不变的、金属结构的景象。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空白。脑海里是一片令人心慌的空白。她试图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有一种莫名的、沉甸甸的疲惫感萦绕在身体深处,尤其是下腹部,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而酸软的感觉。她抬起自己明显小了一圈、却依稀能看出未来修长轮廓的手,放在眼前,困惑地打量着。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与记忆中任何模糊的印象都不同,这个人没有穿着厚重的制服,也没有覆盖着那标志性的、隔绝一切表情的面具。他穿着一身简单的深色便服,步伐沉稳而安静。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小动物般的警惕与不安,怔怔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径直走向自己的人。

他有着一张出乎她意料的脸庞。并非想象中威严或冷峻的样貌,而是相当年轻,甚至带着些许中性化的清秀,黑色的短发柔软地垂落在额前。然而,那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邃如同亘古的星空,沉淀着远超外表的沧桑与智慧,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洞穿灵魂的一切伪装。他的气质是内敛而强大的,如同深海,表面平静,内里却蕴含着无法估量的力量与秘密。这就是……博士的真实容貌?

他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凝视着她。那目光中没有审视,没有评估,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早已预料到此刻的平静。

小女孩(或许我们暂时只能这样称呼她)被他看得有些无措,下意识地想要向后躲,但身体虚弱得无法移动。她看到他缓缓俯下身,向她伸出了双臂。

不是攻击,不是命令,而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在她茫然的目光中,博士轻柔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将她那小小的、因为虚弱和不安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拥入了怀中。他的怀抱并不算十分温暖,却异常稳定、坚实,仿佛能隔绝外界的一切风雨。

紧接着,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博士微微偏头,将他光洁的、带着正常人体温的额头,轻轻地、紧密地贴在了她幼小的额头上。

那一瞬间——

不再是之前那种微弱的、“扫描”般的感觉。这一次,是汹涌的、磅礴的、如同决堤洪水般的记忆洪流,强行冲破了那层隔绝的壁垒,轰然注入她空白一片的脑海!

记忆从更古老的地方开始,再慢慢地来到伊比利亚与罗德岛的成员接触的那些时间;无数画面、声音、气味、触感、情感……如同被打碎的万花筒,又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拼合,构成了一个完整而鲜活的“絮雨”——那个巡游的医生,那个脆弱的阿戈尔,那个渴望成为母亲、并为之付出了全部的女人。

“呃啊——!”巨大的信息流冲击着稚嫩的神经,她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身体在博士怀中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紫色的眼眸因承受不住这瞬间的冲击而翻白,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

博士的手臂稳稳地环抱着她,支撑着她,没有丝毫松动。那额间接触的温度持续传递着,仿佛在引导着混乱的记忆洪流归于有序的河道。

剧烈的冲击感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海啸过后的、一片狼藉却无比清晰的意识沙滩。所有的记忆,直到在产床上力竭、感受到第二个女儿被娩出那一瞬间的解脱与虚脱为止,全部回归了。她想起了自己是谁,想起了眼前抱着她的人是谁,想起了……她那刚刚诞生的女儿们!

记忆回归的瞬间,巨大的情感也随之复苏。她不再是那个茫然无措的孩童,她是絮雨,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的母亲。

“呜……博士……博士!”她猛地伸出纤细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博士的脖颈,将满是泪水的小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如同受尽委屈后终于找到依靠的幼崽,放声痛哭起来。这哭声里,包含着对分娩痛苦的恐惧,对失去记忆的后怕,对自身脆弱的不甘,以及……对博士履行承诺、将她从遗忘深渊拉回的、无法言喻的感激与依赖。

博士任由她哭泣着,宣泄着情绪,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瘦小的、因哭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提供着支撑。

哭了不知多久,哭声渐渐转变为压抑的抽噎。絮雨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急切地、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期盼,望向博士那双深邃的眼眸:“孩子……博士,我的孩子们……她们……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软糯,但语气和眼神却充满了属于母亲的焦虑与渴望。

博士凝视着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笨拙的温柔。

“她们活着。”博士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不再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电子音,而是他原本的、带着些许磁性且异常冷静的声线,“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如你所愿。”

絮雨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喜悦光芒,但博士接下来的话让那光芒微微凝滞。

“但因为是双胎早产,她们很瘦小,出生时评分不高,现在在NICU(新生儿重症监护室)。”他顿了顿,继续以他那特有的、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说道,“需要呼吸支持和密切监护,能否完全健康地存活下来,还需要时间观察。”

喜悦与担忧如同冰火交织,冲击着絮雨刚刚恢复完整的心神。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博士的衣襟,紫色的眼眸中再次蓄满了泪水,但这一次,更多的是对女儿们的心疼与牵挂。

“她们……很坚强,对吗?”她哽咽着问,像是在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来支撑自己。

“嗯。”博士给出了一个简短却有力的肯定,“像你一样。”

这句话如同一道暖流,瞬间抚平了絮雨心中大部分的恐慌。她看着博士,看着他那张卸下所有伪装后、依旧令人捉摸不透却在此刻给予她无限安全感的脸庞,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谢谢您……博士……”她将额头重新抵在博士的肩上,声音闷闷地传来,却充满了真挚,“谢谢您……没有放弃我……谢谢您……把记忆还给我……谢谢您……告诉我孩子们还活着……”

她抬起頭,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混合着母性坚毅与绝对信赖的神情。她凝视着博士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说道:

“博士,是您将我从无尽的流浪和遗忘中带回,是您给了我成为母亲的机会,是您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承诺并守护了我的记忆……从今以后,我,絮雨,我的生命,我的记忆,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属于罗德岛。我将永远追随您,效忠于您,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或者……直到下一次遗忘的到来。而我知道,即使到了那时,您也一定会再次找到我。”

这是一个孩子的身躯,却发出了一个成熟灵魂的、经过深思熟虑的誓言。她不再是那个因为恐惧而逃避联系的巡游者,她主动将自己与博士、与罗德岛牢牢绑定。博士,这个既是她孩子的生物学父亲,也是她记忆与灵魂的守护者,成为了她存在的唯一坐标与意义。

博士静静地听着她的誓言,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有某种难以察觉的微光闪过。他没有回应她的效忠宣言,只是伸出手,再次轻轻摸了摸她柔软的紫色长发。

“休息吧。”他最终说道,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平稳,“你需要恢复体力。孩子们那边,有最好的医疗团队。”

他将她轻轻放回病床,为她盖好被子。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絮雨忍不住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依赖:“博士……您还会来看我吗?还有……孩子们……”

博士在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会。”

随后,房门轻轻合拢,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但这一次,絮雨的心中不再是一片空白和茫然。那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记忆,对女儿们的牵挂,以及……一种找到了最终归宿的、平静而坚定的力量。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虽然幼小、却已然不同的自己,等待着身体康复,等待着与女儿们相见的那一天,也等待着,继续追随那位将她从虚无中一次次锚定回现实的博士的未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