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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祥的鱼钩地狱(R18G)扩写版:小小祥的鱼钩地狱(一)

小说:小小祥的鱼钩地狱 2025-12-01 14:55 5hhhhh 2240 ℃

午后,阳光像一层融化的蜂蜜,缓缓淌进三角初华的别墅庭院。草坪被修剪得平整柔软,边缘一圈蔷薇开得正盛,花瓣层层叠叠,像少女羞红的脸。空气里混着青草、泥土和远处泳池氯水的味道,蝉鸣高一声低一声,懒洋洋地挂在梧桐枝头。

祥子九岁,蓝发在光里像一泓被阳光烤化的蓝宝石,柔顺地垂到肩下,发梢带着天然的微卷,像猫尾巴一样轻扫锁骨。风一吹,发丝便扬起,拂过她白瓷似的颈侧,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她金色瞳仁澄澈得惊人,能倒映整片天空,连天边那一缕懒散的云都清晰可见;睫毛扑簌,像两把小扇子,眨一下就能扇起一阵甜腻的风。她说话时声音软得像刚出锅的年糕,尾音总带着一点上扬的甜,软糯得让人想捏一捏她的脸。

她提着小小的草莓图案行李箱,箱子是粉白相间的,四个轮子咕噜噜滚在石板路上,像一串欢快的鼓点。祥子蹦蹦跳跳,裙摆蓬蓬,脚踝系着一串细银铃铛,叮叮当当,像把夏天的尾巴都摇碎了。阳光照在她身上,白裙子几乎透明,隐约透出蝴蝶骨的轮廓。她跑到玄关,鞋都没换就扑过去抱住初华的腰,脸颊贴在初华小腹,蹭啊蹭,声音黏糊得能拉丝:“小姨,我好想你!想得晚上都睡不着,数芝麻团子数到一百个!”

初华十八岁,金发如瀑,阳光落在发梢,像给每根发丝都镀了一层流动的金。紫瞳深得像午夜海沟,映着光时却泛出诡丽的紫罗兰色泽。她穿着一条极淡的丁香色长裙,裙摆轻扫地面,像夜色拖着尾巴。听见祥子的话,她唇角弯起,笑意温婉得像一幅油画,伸手穿过祥子的蓝发,指腹摩挲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在呢喃咒语:“我也想你,宝贝。想得连月亮都嫌我吵。”

白天,她们在花园里追蝴蝶。祥子赤脚踩过草地,脚趾陷进柔软的草叶,脚踝铃铛叮叮当当,像一串风铃被风吹得发疯。草叶割破脚底,留下细小的痒,她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初华举着白色网兜,裙摆随风轻扬,紫瞳里倒映着祥子飞奔的背影——白裙子鼓成一朵蒲公英,蓝发在风里散开,像一捧碎裂的星屑,落在草尖,又被阳光吻化。

蝴蝶是橘色斑点翅膀的,飞得慢吞吞。祥子踮脚,网兜高举,小脸涨得通红,铃铛声乱成一串。蝴蝶终于被网住,她“呀”地欢呼,抱住初华的胳膊,鼻尖蹭着初华的袖口:“小姨!抓到了!它翅膀像晚霞!”初华低头,指尖轻点蝴蝶翅尖,声音柔得能滴水:“嗯,像晚霞,也像你的眼睛。”

午后,她们躺在吊床吃西瓜。吊床是藤编的,挂在两棵梧桐之间,树影斑驳,风一吹,影子在两人身上晃成水纹。西瓜是冰镇的,切成小三角,汁水晶莹。祥子咬一口,汁水顺着下巴滴到锁骨,滑进裙领,凉得她“嘶”地缩脖子。初华用拇指抹掉那一点甜,送进自己嘴里,舌尖卷走,眼神却沉得像暴雨前的海面,紫瞳里映着祥子毫无防备的笑,深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祥子舔舔嘴角,铃铛轻响:“小姨,你也吃!”她掰下一小块,踮脚送到初华唇边,指尖沾了西瓜汁,红红的像草莓酱。初华张嘴含住,舌尖不经意扫过祥子指尖,温热而潮湿。祥子“咯咯”笑,脚尖在吊床边缘蹭啊蹭,铃铛声像一串碎银。

风忽然大了,吊床晃得厉害。祥子抓住初华的手腕,声音软得发颤:“小姨,我怕……”初华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低得像叹息:“别怕,有小姨在。”阳光透过树叶,在两人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一场安静的星雨。祥子闭上眼,睫毛在初华颈窝扑簌,铃铛声渐渐弱下去,混着蝉鸣,融化在夏天的尾巴里。

夜幕降临,别墅只剩壁灯昏黄的光。餐厅长桌是深胡桃木的,烛台上的蜡烛摇曳着橘黄火苗,把空气烤得微甜。桌上摆着一整排祥子最爱的芝麻团子:圆滚滚、雪白糯皮,撒满细白糖粒,像一排刚落的小雪球,映着烛光闪出柔软的珠辉。热气氤氲,芝麻香混着糯米甜,勾得人鼻尖发痒。祥子坐在初华对面,小腿悬空晃啊晃,脚踝的银铃铛叮叮当当,像一串顽皮的风铃。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指尖几乎够到最近那颗团子,声音软得像刚出锅的年糕:“小姨,这个给我~”

初华坐在对面,烛光把她的金发镀成流动的蜜,紫瞳里映着跳动的火苗,像两汪沸腾的熔岩。她唇角弯起,温柔得像一幅油画,指尖轻推那颗团子,让它滚到祥子面前,糖粒簌簌掉落:“吃吧,宝贝。”

祥子眼睛一亮,睫毛扑簌,像两把小扇子。她张嘴,糯米皮“噗”地破开,芝麻馅瞬间在舌尖炸开,甜得她眯起眼,尾音拖得软糯:“嗯——”下一秒,锋利的金属寒光从团子中心刺出,鱼钩尖如狼牙,带着三根倒刺,闪着冷蓝的光。它以迅雷之势扎穿祥子舌尖的嫩肉,倒刺“嗤啦”一声钩住舌下系带,血珠像红宝石般溅在白糖上。

“啊——!”惨叫撕裂夜空,尖利得像绸缎被生生扯开,刺得耳膜生疼。祥子猛地弓起背,脊椎绷成一道惊惶的弧,双手死死捂住嘴,指缝间血如泉涌,染红掌心,顺着指缝滴落,在白裙上绽开一朵朵猩红蔷薇。金色瞳仁瞬间放大,瞳孔缩成针尖,泪水决堤般滚落,砸在桌布,晕开深色水痕。她想吐,却发现细韧的渔线从钩尾延伸,穿过团子残渣,牢牢卡在齿间。舌头每颤一下,倒刺就撕开新伤口,血腥味混着芝麻香在口腔炸开,甜腻得令人作呕。

“小姨!疼!疼死我了!”祥子哭喊,声音含糊得像被泡在血里的棉花,舌头迅速肿胀,几乎堵住喉咙。她拼命摇头,蓝发甩出一道道血弧,粘在脸颊,像一张破碎的蛛网。泪水、鼻涕、血水混成一团,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汇成细小的红溪。

“拔出来!求你了,小姨!拔出来啊!”她跪在椅子上,膝盖撞得“咚咚”响,铃铛发出绝望的哀鸣。裙摆因剧烈动作掀起,露出白嫩的小腿,血珠顺着腿肚滑到脚踝,银铃染成暗红。初华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像黑夜拖着尾巴。她绕过长桌,站到祥子身后,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紫瞳近在咫尺,映出祥子扭曲的小脸:泪痕纵横,鼻尖通红,嘴角血沫翻涌。

初华的拇指按住被刺穿的舌尖,轻轻一压,血珠滚落,砸在祥子锁骨凹陷处,像一颗滚烫的红宝石。祥子浑身战栗,脚尖绷直,像被电击的青蛙,铃铛叮当乱响,声音从清脆变成破碎的呜咽。她试图用舌头抵住钩子,却牵动倒刺,撕裂声细微却清晰,血腥味更浓。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只能看见初华唇角那抹温柔到病态的笑,像一朵盛开在深渊的曼陀罗。

“别动。”初华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却带着金属的冷,像是从冰窖深处渗出,带着回声。她突然伸手,修长的手指揪住祥子裙子领口,指甲刮过锁骨,留下四道淡红的月牙。布料“嘶啦”一声裂开,像被利刃划开的云,白裙瞬间碎成两片,滑落到脚踝,堆在椅脚,像一滩被踩烂的雪。祥子赤裸地坐在椅子上,皮肤在烛光下泛着牛奶的光泽,细腻得能看见毛细血管的淡蓝。胸口剧烈起伏,肋骨清晰可数,像一架被拉紧的琴,随时会断弦。血从舌尖滴到胸前,顺着锁骨凹陷滑进肚脐,像一条猩红小蛇,蜿蜒而下,冰凉刺骨。

羞耻像火烧,她想蜷缩,双手抱胸,却被初华揪住后颈,按在桌上。冰凉的胡桃木贴上胸口,乳尖被压得生疼,像被钳子夹住,神经炸开电火花。她尖叫:“不要!小姨,我听话!别脱我衣服!”声音却被血呛住,变成一串呜咽,舌头的伤口因张嘴而撕裂,血喷到桌上,溅在烛台上,火苗“滋”地一跳,差点熄灭。

初华抬手,掌心划过空气,狠狠甩在祥子左脸。“啪!”清脆得像鞭炮,祥子的头猛地偏向右边,蓝发甩出一道弧线,几缕粘在血迹上,像被撕裂的蛛网。脸颊瞬间肿起五道指印,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炸开,像一朵怒放的牡丹,红得刺目。她“哇”地一声哭得撕心裂肺,鼻涕混着血糊满下巴,嘴角裂开,血丝渗出:“小姨!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声音支离破碎,带着血泡。

初华又是一耳光,反手抽在右脸,祥子像被甩飞的布娃娃,身体侧翻,额头撞上桌沿,“咚”一声闷响,留下青紫淤痕,额角渗出血珠。她蜷成一团,双手抱头,肩膀抖得像筛糠,铃铛在脚踝乱响,从清脆变成呜咽:“我听话……我什么都听……饶了我……”泪水砸在桌上,溅起细小水花,混着血,晕开深色花朵。

“屁股翘起来。”初华的声音低沉,像从地底渗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祥子抖得像筛糠,膝盖撞到桌腿,铃铛叮当乱响,声音从清脆变成破碎。她勉强撑起上身,臀部被迫抬高,皮肤绷紧,透出淡青色血管,像一张拉满的弓。羞耻像火烧,她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私处暴露在烛光下,泪水砸在桌上,溅起细小水花。“不要看……求你……”她哽咽着,声音细若蚊鸣,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

初华从抽屉取出戒尺——乌木制,边缘磨得锋利,像一把缩小版的镰刀,表面泛着冷光。她举起,空气被撕裂,戒尺落下,“啪”地抽在祥子右臀。皮肤瞬间裂开,血珠渗出,像一串红宝石,滚落在大腿内侧。“啊啊啊——!”祥子尖叫,声音像被剜心的鸟,舌头的伤口因张嘴而撕裂,血喷到桌上,溅在烛台上,火苗“滋”地一跳。她拼命扭动,想逃,却被初华一脚踩住小腿,骨头“咔”地抗议,膝盖磨破,血肉翻卷。“别动!小姨我错了!再也不吃团子了!饶了我吧!”她哭得嗓子哑了,鼻涕泡破裂,粘在嘴角,泪水混着血糊满脸。

第二下,第三下……戒尺如暴雨,落在臀瓣、大腿后侧,甚至膝弯。每一击都带起皮肉翻卷,血珠飞溅,落在桌布上,晕开深色花朵。祥子的腿开始抽搐,脚趾蜷缩,铃铛的声音从清脆变成呜咽,像是被扼住喉咙的哀鸣。她试图爬开,双手抠住桌沿,指甲断裂,血丝渗出,指甲缝里塞满木屑:“救命!谁来救我!小姨疯了!”声音却被初华的冷笑淹没,紫瞳闪着病态的光。

臀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肿胀得几乎翻倍,皮肤裂口处翻出粉红嫩肉,像一朵被踩烂的玫瑰,血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染红铃铛。祥子趴在桌上,脸颊贴着自己的血,蓝发被汗和泪黏成一缕缕,散发腥甜恶臭。她的金色瞳仁翻白,焦点涣散,嘴里含糊地念:“妈妈……我想妈妈……”声音细弱如蚊鸣,带着绝望的颤音。

初华放下戒尺,拿起渔线,另一端已连在鱼竿上,鱼竿是竹制的,泛着冷光。她轻轻一抖,渔线绷直,鱼钩在祥子舌头里转了个圈,钩刺刮过舌根软骨,发出湿腻的“咯吱”声,撕开更大伤口。血喷涌而出,溅到初华金发尖端,像一串玛瑙,在烛光下闪耀。“不要扯!会死的!小姨我求你了!”祥子跪在地上,膝盖磨破,血迹拖出一道蜿蜒红线,地毯吸饱血,发出黏腻“咕叽”声。她双手合十,血手印沾满胸口,像一幅抽象画,泪水混着血滑落,滴在地毯,晕开深色花朵。

初华拽着鱼竿,渔线拉直,祥子被迫爬行。舌头被扯得老长,像一条被钓出的粉红鱼,钩刺外露,血肉挂在钩尖。别墅走廊漫长,地毯吸饱血,散发腐臭。祥子每爬一步,鱼钩就晃一下,撕裂声细微却清晰,像丝绸被撕开,血顺着渔线滴落,在地毯上开出一串细小红花。她哭得像溺水的人,断断续续:“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别这样对我……”声音被渔线扯得支离破碎,带着血泡。

初华没有停在客厅。她推开落地玻璃门,夜风卷着草腥味扑进来,带着露水与泥土的凉意。院子在月光下像一块巨大的黑曜石,玫瑰丛、喷泉、秋千架,全都蒙着银霜,像是被冰封的梦魇。初华赤足踩上草地,裙摆沾了露水,像拖着一尾银河,脚印在草叶上留下暗痕。她回头,紫瞳在黑暗里亮得像两盏鬼灯:“出来,宝贝。”

祥子趴在门槛,赤裸的身体被月光照得惨白,臀部的伤口还在渗血,滴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像是丧钟。她摇头,蓝发乱成一团海藻,黏在汗湿的额头:“不要……外面冷……会有人看见……”声音被渔线扯得支离破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初华轻轻一抖鱼竿,鱼钩在舌肉里转了半圈,祥子“嗬——!”地倒抽冷气,膝盖一软,整个人被拖过门槛,脸颊擦过粗糙的木纹,蹭出一道血痕,木刺扎进皮肤,带来细小的刺痛。

草地冰凉,露水像无数细针扎进伤口,祥子被迫四肢着地,膝盖陷进泥土,铃铛半埋在草里,发出闷响,像是被泥土吞噬的哀鸣。初华牵着鱼竿,走在前面,渔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条银蛇,微微颤动。祥子每爬一步,舌头就被拉长一分,血顺着渔线滴落,在草叶上开出一串细小红花,像是夜里绽放的罂粟。她哭得嗓子出血:“小姨……我爬不动了……舌头要断了……”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血泡,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

初华绕着喷泉走。喷泉水声潺潺,掩盖了祥子的呜咽,水花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像无数细小的刀刃。她故意放慢脚步,让祥子跟上,鱼竿微微晃动,鱼钩在舌根深处钩住软骨,每一次拉扯都像要把整块肉撕下来,发出湿腻的“咯吱”声。祥子金色瞳仁翻白,泪水混着鼻涕糊满脸,蓝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背上,像一幅水墨画,散发腥甜恶臭。她的膝盖早已磨破,血肉黏在草屑上,每挪一步都像在剥皮,骨头隐约可见,铃铛早被血堵住,发出沉闷的“咕咚”声。

她试图用手撑地,指甲缝里塞满泥土和血痂,指甲断裂,血丝渗出,双手颤抖,像风中的枯叶。“呜呜……救命……”她含糊地喊,声音被风吹散,像是被夜色吞噬。初华停在玫瑰丛前,月光下,玫瑰花瓣像一摊摊凝固的血,荆棘尖锐,泛着寒光。她蹲下,捏住祥子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荆棘划过祥子脸颊,留下一道细长血痕,血珠滚落,砸在草叶,发出“嗒”一声轻响。初华用指尖蘸了血,涂在自己唇上,像抹了口红,紫瞳闪着病态的光:“看,多漂亮。”

祥子抖得像筛糠,尿液失禁,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草里,发出“嘶嘶”声,热流混着露水,冰凉刺骨。她羞耻得想死,双手捂住下身,却被初华一脚踢开,膝盖撞地,血肉翻卷,铃铛闷响。“继续爬。”初华起身,鱼竿一扬,祥子被迫跟着,舌头被拽出15厘米,钩刺完全外露,血肉挂在钩尖,像是被钓出的活鱼。

她爬过秋千架,铁链在风中吱呀作响,像一具吊死的尸体,影子在月光下摇晃,像是嘲笑她的无力。她的舌头肿得像一根紫黑香肠,血泡一个接一个破裂,腥甜味呛得她干呕,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初华故意绕远路,穿过灌木丛,枝条抽打在祥子背上,留下交错的血痕,像是鞭子的延续。她哭得像个破风箱:“小姨……我错了……我再也不来你家了……放我回家……”声音被渔线扯得支离破碎,带着血泡,泪水混着血滑落,滴在草地,晕开深色花朵。

月光下,祥子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在草地上扭动,挣扎却无力。她的膝盖已血肉模糊,骨头隐约可见,血顺着小腿流到脚踝,染红草叶。铃铛早被血堵住,发出沉闷的“咕咚”声,像是被泥土吞噬的哀鸣。初华停在院子中央,紫瞳映着祥子——蓝发乱成鸟巢,脸颊肿得像发酵的面团,舌头被钩得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牙床,血肉翻卷,像是被剜心的羔羊。

她蹲下,解开鱼竿,把渔线缠在自己手腕,像系了一条红绳,微微颤动,血珠顺着渔线滴落,砸在草叶,发出“嗒”一声轻响。“疼吗?”初华的声音轻柔,像在问今晚吃什么,带着病态的温柔。祥子点头,泪水被风干在脸上,结成盐霜,像是被冰封的绝望。她试图说话,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舌头肿胀至无法收回,钩刺外露,血肉模糊。

初华抱起她,女孩轻得像一团棉花,却烫得惊人,像是烧红的铁。她的臀部伤口蹭到初华裙摆,血瞬间染红一片,像是盛开的罂粟。初华走进屋,关上门,落地玻璃门“咔嗒”一声锁上,院子恢复寂静,只剩喷泉水声潺潺,和草叶上未干的血迹,在月光下凝固成一幅永不褪色的抽象画,像是诅咒,像是预言。

祥子被抱回餐厅,重新按在椅子上,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惨白,血迹斑驳,像是被撕碎的画。她的金瞳空洞,意识在剧痛与羞耻中沉沦,蓝发被汗和血黏成一团,散发腥甜恶臭。初华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紫瞳近在咫尺,映出祥子溃烂的脸:“宝贝,今天只是开始。”祥子呜咽,血泪滑落,舌头的伤口渗出脓血,滴在桌上,发出“嗒嗒”声。初华吻她的额头,舌尖舔过血痕,呢喃:“明天会更漂亮。”祥子蜷缩,身体颤栗,鱼钩如永不拔除的枷锁,痛楚与羞耻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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