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温暖而安静，空气中弥漫着精油和花瓣的香气。房间中央是两个铺着柔软毛巾的躺椅，旁边摆放着盛满了温热牛奶和药草的银盆。

工作人员并没有解开她们手上的束缚，只是扶着她们在躺椅上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们那因为比赛而有些红肿的双脚，浸入了温热的液体中。

温热的触感从脚底传来，瞬间缓解了肌肉的酸痛，舒服得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工作人员开始用柔软的海绵，为她们清洗着双脚，并用特制的药膏，按摩着她们的穴位，帮助她们恢复。

在这片静谧之中，黄绚侧过头，首先开口了。

“你的‘复调足音’，很了不起。”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清冷，多了一丝属于同道中人的、真诚的赞叹，“我从未想过，一双脚，可以同时演奏出如此复杂的乐章。你是怎么想到的？”

李萱亭笑了，笑得轻松而愉快：“被你逼出来的。你的‘冰火两重天’，才真正让我大开眼界。那已经超出了技巧的范畴，近乎于‘道’了。你是怎么做到的？那种对身体温度的精准控制……”

两个刚刚还在场上斗得你死我活的对手，此刻却像相交多年的闺蜜一样，开始热切地交流起彼此的“独门秘籍”。

“那是我从一个很古老的流派学来的呼吸法，通过极限的肌肉张弛，来调动血液的流向。”黄绚毫不吝啬地分享着自己的经验，“但风险很高，对身体的负荷极大，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它是我塔尖上的明珠，也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原来如此。”李萱亭恍然大悟，她由衷地佩服道，“你是在用生命去磨练你的技艺。而我，只是在灵光一闪下，将我所学的驳杂知识，进行了一次重新的排列组合。我模拟了口、手、穴三种不同的刺激方式，试图用一双脚去重现一场‘全身的盛宴’。”

“全身的盛宴……”黄绚轻声重复着这个词，眼中异彩连连，“真是个天才般的构想。难怪……难怪后半段，你的客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回味与沉醉。而我的客人，更多的是被瞬间击溃后的虚脱。在‘体验的深度’上，你赢了。”

“但在‘冲击的强度’上，我输了。”李萱亭坦然地承认，“你的冰火，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最纯粹的毁灭性快感。”

她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场比赛，让她们成为了彼此最好的“磨刀石”。

工作人员为她们清洗完毕，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白色棉袜和舒适的拖鞋。

“下一次，”在被扶起，准备送回房间休息时，李萱亭看着黄绚，认真地说道，“下一次，我不会再输在开局了。”

黄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却极美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冰山消融，雪莲绽放。

“我等着。”

小说相关章节：圣华女子调教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