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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华女子调教学院第十一章:塞壬的狂想曲,第1小节

小说:圣华女子调教学院 2025-12-01 14:54 5hhhhh 9630 ℃

第十一章:塞壬的狂想曲

对李萱亭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在学院里,是无可争议的女王……】她赤裸的身体因为体内那根金属阳具的每一次搅动而微微颤抖,【我以为我的技巧、我的忍耐力,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新手村里的荣耀。真正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残酷、也……也广阔得多。】

车子经过一个颠簸的路段,那根冰冷的巨物在她体内猛地向上一顶,随即开始了一连串高速的、毫无规律的旋转。与此同时,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电流,从顶端猛然释放!

“啊……嗯!”

李萱亭再也无法维持她那份女王的矜持,一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腰身猛地弓起,被铁铐锁住的身体在座位上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与痛楚而绷紧,连穿着白袜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骚穴深处被那金属物搅得一片狼藉,又麻又痒,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

当这阵突如其来的“惩罚”过去后,她羞耻地抬起头,发现身旁座位上的一个女孩,正平静地看着她。

那个女孩,和她一样,赤裸着身体,被绳索和铁铐以同样的姿态固定着,体内也插着同样规格的器械。但她的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仿佛刚才那阵足以让李萱亭失态的剧烈搅动和电击,对她而言不过是微风拂面。

李萱亭认得她,是在上车点名时听到的名字,黄绚。

“你……你还好吧?”李萱亭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窘迫。

黄绚的脸上露出一个礼貌而疏远的微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天生的清冷感:“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会辛苦一些。习惯了就好。”

她的话语是客气的,但那份居高临下的从容,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刺痛了李萱亭的自尊心。就在这时,车子又是一个转弯,体内的金属棒再次开始作祟,这一次是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伴随着细微的、持续的电流。

“唔……”李萱亭又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哼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试图去包裹那根折磨它的异物。

“放轻松,试着去感受它的节奏,而不是对抗它。”黄绚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是那种客气得近乎冷漠的鼓励,“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学着与它共存。”

李萱亭紧紧咬住嘴唇,心中翻江倒海。【果然……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大巴车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又在几个隐秘的地点停靠了数次。每一次,都会有几个和她们一样,被精心捆绑好的、赤裸的女孩被送上车,固定在那些空着的“刑具”座位上。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被誉为“佼佼者”的女孩们,彼此打量着,眼神中充满了审视、戒备,以及一丝隐藏极深的、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

李萱亭压下了心中的骄傲,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是女王,而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她开始主动与身边的人攀谈。

她旁边的一位,名叫毕昱。她看上去很年轻,甚至有些稚气未脱,但当她开口时,语气中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令人心悸的自信。

“我?”毕昱在回答李萱亭关于她“绝活”的提问时,微微一笑,那笑容纯真,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我擅长的是‘效率’。之前的测试记录是,口交、足交、手交、肛交、穴交,任何一种,我都能在半小时内,让二十个不同的男人缴械投降。”

李萱亭倒吸了一口凉气。半小时,二十个人?这已经不是技巧的范畴,而是近乎于妖术了!

另一位名叫杨金嫒的女子,则散发着一种成熟妩媚的气质。她的身材丰腴得恰到好处,每一寸肉体都仿佛在诉说着情欲的故事。听到毕昱的话,她只是慵懒地笑了笑。

“小妹妹追求的是数量,而我,追求的是质量。”杨金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她看着李萱亭,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我的小穴,才是我的武器。任何尺寸、任何硬度的男人,只要插进来,哪怕他自己是个完全不懂的新手,我的骚穴也能主动引导他、包裹他、刺激他,让他的一切动作都变成最完美的配合。三分钟,这是我的承诺。三分钟之内,无论他是谁,我都能让他体验到最极致的、灵魂出窍的高潮。”

李萱亭彻底被震撼了。能让穴部主动配合,这是所有高级生都在追求的境界,而这个杨金嫒,竟然已经将其修炼到了可以反客为主、操控对方高潮的程度!

除了她们,车上还有几位同样深不可测的存在。那个叫何文培的,据说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能记住服务过的每一位客人的所有癖好,甚至能通过对方最细微的肌肉颤动,来预判其下一步的需求。而另一个叫吴珠娟的,则以其惊人的柔韧性和对痛苦的极致忍耐力而闻名,据说能解锁任何人类想象力极限的、最匪夷所思的性爱姿势。

听着这些如同传说般的事迹,李萱亭心中最初的那些不甘与屈辱,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的兴奋所取代。

【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她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这里不是刑场,这里是武道的巅峰殿堂!能和这些传说中的人物共处一室,亲眼见证她们的技艺,这本身就是千金难买的机会!我不仅要完成任务,我还要在这里,学到一切我能学到的东西!】

她体内的假阳具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更为猛烈的抽插和电击。但这一次,李萱亭没有再发出声音。她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从身体的感受上移开,她强迫自己去分析、去模仿黄绚那种放松的状态,去感受自己肌肉的每一次痉挛,并试图用意志去安抚它们。

她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谦卑而渴望的眼神,看向了那个自称能用小穴操控高潮的杨金嫒。

“杨姐姐,”她诚恳地问道,“恕我冒昧,您说您的……小穴可以主动引导,那种境界,究竟要怎样才能达到?是单纯的肌肉训练,还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诀窍?”

杨金嫒看着她,那双慵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许的笑意。

“小妹妹,你问到点子上了。肌肉只是工具,是死的。”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真正的诀窍,不是去‘练’,而是去‘听’。你要学会的,是用你的骚穴,去倾听男人肉棒的声音。”

大巴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被厚重的窗帘隔绝,车厢内自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充满着压抑与情欲的移动囚笼。

对李萱亭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在学院里,是无可争议的女王……】她赤裸的身体因为体内那根金属阳具的每一次搅动而微微颤抖,【我以为我的技巧、我的忍耐力,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新手村里的荣耀。真正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残酷、也……也广阔得多。】

车子经过一个颠簸的路段,那根冰冷的巨物在她体内猛地向上一顶,随即开始了一连串高速的、毫无规律的旋转。与此同时,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电流,从顶端猛然释放!

“啊……嗯!”

李萱亭再也无法维持她那份女王的矜持,一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腰身猛地弓起,被铁铐锁住的身体在座位上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与痛楚而绷紧,连穿着白袜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骚穴深处被那金属物搅得一片狼藉,又麻又痒,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

当这阵突如其来的“惩罚”过去后,她羞耻地抬起头,发现身旁座位上的一个女孩,正平静地看着她。

那个女孩,和她一样,赤裸着身体,被绳索和铁铐以同样的姿态固定着,体内也插着同样规格的器械。但她的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仿佛刚才那阵足以让李萱亭失态的剧烈搅动和电击,对她而言不过是微风拂面。

李萱亭认得她,是在上车点名时听到的名字,黄绚。

“你……你还好吧?”李萱亭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窘迫。

黄绚的脸上露出一个礼貌而疏远的微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天生的清冷感:“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会辛苦一些。习惯了就好。”

她的话语是客气的,但那份居高临下的从容,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刺痛了李萱亭的自尊心。就在这时,车子又是一个转弯,体内的金属棒再次开始作祟,这一次是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伴随着细微的、持续的电流。

“唔……”李萱亭又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哼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试图去包裹那根折磨它的异物。

“放轻松,试着去感受它的节奏,而不是对抗它。”黄绚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是那种客气得近乎冷漠的鼓励,“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学着与它共存。”

李萱亭紧紧咬住嘴唇,心中翻江倒海。【果然……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大巴车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又在几个隐秘的地点停靠了数次。每一次,都会有几个和她们一样,被精心捆绑好的、赤裸的女孩被送上车,固定在那些空着的“刑具”座位上。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被誉为“佼佼者”的女孩们,彼此打量着,眼神中充满了审视、戒备,以及一丝隐藏极深的、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

李萱亭压下了心中的骄傲,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是女王,而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她开始主动与身边的人攀谈。

她旁边的一位,名叫毕昱。她看上去很年轻,甚至有些稚气未脱,但当她开口时,语气中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令人心悸的自信。

“我?”毕昱在回答李萱亭关于她“绝活”的提问时,微微一笑,那笑容纯真,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我擅长的是‘效率’。之前的测试记录是,口交、足交、手交、肛交、穴交,任何一种,我都能在半小时内,让二十个不同的男人缴械投降。”

李萱亭倒吸了一口凉气。半小时,二十个人?这已经不是技巧的范畴,而是近乎于妖术了!

另一位名叫杨金嫒的女子,则散发着一种成熟妩媚的气质。她的身材丰腴得恰到好处,每一寸肉体都仿佛在诉说着情欲的故事。听到毕昱的话,她只是慵懒地笑了笑。

“小妹妹追求的是数量,而我,追求的是质量。”杨金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她看着李萱亭,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我的小穴,才是我的武器。任何尺寸、任何硬度的男人,只要插进来,哪怕他自己是个完全不懂的新手,我的骚穴也能主动引导他、包裹他、刺激他,让他的一切动作都变成最完美的配合。三分钟,这是我的承诺。三分钟之内,无论他是谁,我都能让他体验到最极致的、灵魂出窍的高潮。”

李萱亭彻底被震撼了。能让穴部主动配合,这是所有高级生都在追求的境界,而这个杨金嫒,竟然已经将其修炼到了可以反客为主、操控对方高潮的程度!

除了她们,车上还有几位同样深不可测的存在。那个叫何文培的,据说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能记住服务过的每一位客人的所有癖好,甚至能通过对方最细微的肌肉颤动,来预判其下一步的需求。而另一个叫吴珠娟的,则以其惊人的柔韧性和对痛苦的极致忍耐力而闻名,据说能解锁任何人类想象力极限的、最匪夷所思的性爱姿势。

听着这些如同传说般的事迹,李萱亭心中最初的那些不甘与屈辱,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的兴奋所取代。

【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她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这里不是刑场,这里是武道的巅峰殿堂!能和这些传说中的人物共处一室,亲眼见证她们的技艺,这本身就是千金难买的机会!我不仅要完成任务,我还要在这里,学到一切我能学到的东西!】

她体内的假阳具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更为猛烈的抽插和电击。但这一次,李萱亭没有再发出声音。她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从身体的感受上移开,她强迫自己去分析、去模仿黄绚那种放松的状态,去感受自己肌肉的每一次痉挛,并试图用意志去安抚它们。

她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谦卑而渴望的眼神,看向了那个自称能用小穴操控高潮的杨金嫒。

“杨姐姐,”她诚恳地问道,“恕我冒昧,您说您的……小穴可以主动引导,那种境界,究竟要怎样才能达到?是单纯的肌肉训练,还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诀窍?”

杨金嫒看着她,那双慵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许的笑意。

“小妹妹,你问到点子上了。肌肉只是工具,是死的。”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真正的诀窍,不是去‘练’,而是去‘听’。你要学会的,是用你的骚穴,去倾听男人肉棒的声音。”

三个小时的车程,对李萱亭而言,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那根埋藏在她体内的“热身器”,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将每一次车辆的颠簸、加速、转弯,都转化成对她身体最深处的、毫不留情的挑逗与折磨。她的意识在痛苦、羞耻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催发出的快感之间反复横跳,几度濒临崩溃。

她像一个溺水者,拼命地从身边那些“神级”同伴的只言片语中汲取着养分。她听着杨金嫒用一种慵懒而又极度精准的语言,描述着如何“用小穴去倾听肉棒的声音”——那不是一种比喻,而是一种真实存在的、通过肌肉的细微触感来感知对方欲望流动状态的通感技巧。她听着毕昱分享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观察对方的喉结滚动和呼吸频率,来判断其兴奋度的临界点。

这些知识,如同黑暗中的灯塔,让她在生理的巨大折磨中,找到了一丝精神上的慰藉和前进的方向。她开始明白,自己过去所追求的,仅仅是“术”的层面,而这些人,早已触及了“道”的境界。

终于,大巴车的速度慢了下来,那持续不断的、来自体内的搅动也随之停止。车门打开,一股夹杂着咸腥味的海风涌了进来,驱散了车厢内那压抑而靡乱的气息。

“到港了,各位,请准备下车。”那个冷漠的黑衣男人宣布道。

两名工作人员开始挨个为女孩们解锁。当轮到李萱亭时,那冰冷的铁铐从她的腰部和脚踝上解开,束缚着她身体的力量骤然消失,让她感到一阵虚脱。

紧接着,一名工作人员毫不怜香惜玉地握住那根插在她体内的假阳具的根部,用力向外一拔!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那根折磨了她三个小时的金属巨物,带着一股温热的、混合着她体液与润滑剂的液体,被猛地抽离了她的身体。

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和酸胀感瞬间席卷了她。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假阳具的拔出,她体内积蓄已久的、被反复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哗”地一下喷涌而出,将整个黑色的真皮座位都打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啊……”李萱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只能靠着工作人员的搀扶勉强站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双腿和腰部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后穴和小腹深处还残留着被粗暴贯穿后的余韵。

她环顾四周,发现有几个女孩和她一样,脸色苍白,浑身虚软,显然也在这场“热身”中被折磨得不轻。但如黄绚、杨金嫒那样的几个人,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优雅。她们在假阳具被拔出时,甚至能通过收缩肌肉,控制住体液的流出,只是平静地站起身,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长达三小时的强制高潮训练,而仅仅是做了一次普通的伸展运动。

【这就是差距……】李萱亭在心中苦涩地想,【身体的承受力,肌肉的控制力,意志的坚韧度……我每一项,都差得太远。】

她们被允许穿上了一件统一的、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袍,遮住了赤裸的身体,但双手,却再次被一副更为精巧的、几乎不会发出声响的合金手铐,反剪在了身后。

一行人走下大巴,踏上了坚实的码头。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私人港口。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瑰丽的金色,一艘巨大而奢华的、通体雪白的超级游艇,如同一座漂浮在海上的宫殿,静静地停泊在泊位上。它的船身上,用优美的花体字镌刻着一行名字——“Siren Rhapsody”(塞壬的狂想曲)。

一个优雅而又充满了危险暗示的名字。塞壬,希腊神话中以歌声诱惑水手、使其触礁沉船的女妖。狂想曲,一种形式自由、富于幻想的器乐体裁。这个名字,就像一场用欲望谱写的、通往毁灭的华丽乐章。

游艇上,早已有另一队穿着同样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在等候。他们引导着女孩们走上舷梯,踏上了那光可鉴人的柚木甲板。

游艇内部的奢华程度,超出了李萱亭的想象。这里没有客人,显得异常安静,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极致的考究。水晶吊灯,真皮沙发,抛光的红木墙壁,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若有若无的、昂贵的雪茄和香水混合的气味。

一名看起来是总管模样的、年纪稍长的男人,将她们召集到了主甲板的会客厅里。他的目光锐利而沉稳,扫过每一个女孩的脸。

“欢迎各位登上‘塞壬的狂想曲’号。”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是本次航行的总管,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先生’。在客人登船前,我需要再次向你们重申这里的规则,也是你们在接下来一周内,必须用生命去遵守的铁律。”

他顿了顿,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那份沉重的压力。

“首先,你们要记住,这次派对的真正主题,是‘束缚与献祭’。‘塞壬的狂hapsody’这个名字,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们每一个人,都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献给塞壬的祭品。你们的价值,在于你们在被束缚的状态下,所能展现出的、极致的美与服务。”

“从现在开始,直到一周后我们在另一个港口停靠,你们的双手,除了在指定的洗浴时间内,其余任何时刻,都必须保持在反绑的状态。这是最基本的规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其次,关于足部。本次派对中,有大量的足交服务项目。客人们对足部的清洁度和美观度,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因此,你们必须确保自己的双脚,时刻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你们每天,最少要清洗三次脚,并更换三次全新的鞋袜。游艇上有专门的洗浴间,时间由你们自行安排,但请注意,不要所有人都挤在一个时间点。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在固定的时间点,为你们提供更换的鞋袜,并对你们的脚部进行清洁度检查和护理。任何一次检查不合格,都会被记录在案,并影响你们的最终评级。”

“第三,关于时间。后天中午十二点,客人们将开始登船。黄昏六点,游艇将正式启航。这意味着,你们还有一天两夜的准备时间。我建议你们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熟悉一下船上的环境,以及更重要的——适应在晃动的船上,时刻保持被束缚状态的感觉。明天一整天,你们的任务,就是在船上自由活动,但双手必须全程反绑。这既是适应性训练,也是对你们意志力的第一次考验。”

总管说完,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你们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但在这里,你们过去的荣耀都将清零。你们唯一的评判标准,就是客人的满意度。一周后,当游艇靠岸时,你们会得到应得的一切——财富,名望,以及通往更高阶梯的门票。但如果你们失败了……”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所带来的寒意,却让在场的每一个女孩都心头一凛。

“现在,去分配你们的房间,然后熟悉环境。记住,从这一刻起,游戏,已经开始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将这群被束缚的、美丽的祭品,留在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即将启航的囚笼之中。

李萱亭站在人群中,心中百感交集。她抚摸着手腕上冰冷的合金手铐,感受着它带来的、那份无时无刻的束缚感。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副手铐,更是她新身份的象征。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黄绚和杨金嫒,她们的脸上依旧是那份波澜不惊的平静,仿佛即将到来的,不是一场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性爱献祭,而只是一次普通的度假。

【我必须……尽快适应。】李萱亭暗自下定决心,【我不能再被她们甩在身后。】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感受着脚下甲板随着海浪轻微的、富有节奏的起伏。她尝试着在这种晃动中,找到自己身体的平衡点。她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让她无法像正常人一样通过手臂来维持平衡,她必须更多地依靠自己的核心力量和腿部肌肉。

这是一种全新的挑战。在这座移动的宫殿里,在献祭开始前的最后这段宁静时光中,一场无声的、关于适应与超越的竞赛,已经在这些天之骄女之间,悄然拉开了序幕。

为期一天的适应性训练,对李萱亭而言,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洗礼。

她不再将那副反剪在身后的手铐视为单纯的束缚,而是将其看作一个全新的、必须去适应的身体前提。她学着在海浪的每一次起伏中,仅凭核心与双腿的力量维持优雅的步态;她学着在双手缺席的情况下,用牙齿、嘴唇、甚至下巴与肩膀的配合,去完成取物、整理衣物这些简单的动作。

她的进步是惊人的。最初,她连端起一杯水都显得笨拙,但到了下午,她已经能用双脚的脚趾,灵巧地从地上捡起一块方糖,并用一个优雅的后仰动作,将其精准地抛入自己口中。

她的学习能力和适应性,也让那些原本对她心存轻视的“前辈”们刮目相看。黄绚在看到李萱亭仅用了一个下午,就掌握了在摇晃的甲板上单腿站立并用另一只脚写字的技巧后,那张冰山般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由衷的惊异。而毕昱,在亲眼目睹李萱亭是如何通过调整呼吸节奏,来让自己的身体与船体的晃动频率达成“同频共振”,从而在最剧烈的颠簸中依旧能稳如泰山后,更是暗自心惊。

她们终于明白,这个来自圣华学院的女王,其可怕之处不在于她掌握了多少现成的技巧,而在于她那近乎恐怖的学习能力和对身体绝对的掌控欲。她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正以惊人的速度,吸收着周围的一切养分。

黄昏,是献祭的序曲。

夕阳将最后一片金色的锦缎铺满海面,巨大的游艇在引擎的低沉咆哮中,缓缓调转船头,如同一头苏醒的白色巨兽,向着无垠的、深蓝色的远方驶去。

“塞壬的狂想曲”号,正式启航。

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的女孩都被工作人员召集起来,换上了统一的、为第一晚服务准备的“祭品服”——那是一件件用近乎透明的、冰丝质感的白色丝绸制成的、仅仅能遮住关键部位的短款旗袍。高高的开衩几乎达到了腰际,随着她们的走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大腿根部的柔嫩肌肤。她们的双手依旧被反剪着,冰冷的合金手铐在灯光下闪烁着禁欲而又淫靡的光。

她们被带到了位于游艇三层的主酒吧。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充满了诱惑的、等待被采撷的果园。女孩们被安排着错落有致地坐在那些暗红色的天鹅绒沙发和高脚吧椅上,像一件件被精心陈列的、有生命的艺术品。

李萱亭和毕昱被安排坐在吧台前。她们面前各摆着一杯盛在水晶杯中的、色泽深邃的勃艮第红酒。

“真没想到,你学得这么快。”毕昱侧过头,看着李萱亭,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由衷的赞叹,“昨天你还像个刚出壳的雏鸟,今天,你已经有凤凰的雏形了。”

“跟你比还差得远。”李萱亭的语气谦逊,但眼神中却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的那种‘爆发力’,那种能在瞬间将对方所有防御击溃的力量,我到现在还无法理解。对我来说,那就像是魔法。”

“你那是‘酿造’,是艺术。需要时间,需要铺垫,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沉醉,最后心甘情愿地献上灵魂。”毕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我,是‘刺杀’。放弃一切多余的动作,找到最致命的弱点,一击毙命。我们是不同的流派,但目标都是一样的。”

“敬我们的目标。”李萱亭轻声说。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属于顶尖高手之间的默契油然而生。她们同时优雅地向前倾身,用嘴唇和牙齿,精准地咬住了各自酒杯的杯沿。她们的动作是如此的平稳,即使船身在微微晃动,杯中的酒液也没有荡起一丝涟漪。她们缓缓地、同步地抬起头,将那醇厚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的滚动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束缚的美感。

就在这时,两个男人走进了酒吧。

他们一出现,整个酒吧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为首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套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低调而奢华的光。他的面容儒雅,但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一切的气度。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要年轻一些,三十岁上下,面容英俊,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的目光更具侵略性,毫不掩饰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祭品”。

他们显然是今晚的贵客。

年长的男人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停留在了吧台前那两个刚刚喝完酒、正用舌尖优雅地舔去唇边酒渍的女孩身上。他径直走了过去,在李萱亭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而那个年轻的男人,则饶有兴致地在毕昱身边坐下。

“这里的酒不错。”年长的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并没有看李萱亭,而是看着酒保,仿佛只是在随意地评价一杯酒。

“能入您的口,是它的荣幸。”李萱亭微微侧过脸,声音柔和而恭敬。

男人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她,那审视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我听说,圣华学院今年出了一个了不得的新人。他们说,品尝她,就像是在品尝一杯绝世的美酒。”他的手指在吧台上轻轻敲击着,每一个节拍都敲在李萱亭的心上,“初闻时清香扑鼻,是为‘前调’;入口后醇厚绵长,是为‘中调’;咽下后余韵不绝,能让灵魂都为之震颤,是为‘后调’。那个女孩,是你吗?”

李萱亭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考验来了。这是她的名声,也是她的枷锁。

“先生过誉了。晚辈只是尽力而为,不敢与美酒相提并论。”她的回答滴水不漏,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将评判的权力完全交还给了对方。

“哦?”男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他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年轻男人也对毕昱发起了“进攻”。

“嘿,美女。”他的语气轻佻,手指几乎要触碰到毕昱裸露在旗袍开衩外的、光滑的大腿,“我听说这里有个‘闪电终结者’,能在眨眼间就让男人丢盔弃甲。看着你这文静的样子,不像啊。”

毕昱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先生,闪电之所以快,是因为它在降临前,从不做任何预告。”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年轻男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浓厚的兴趣。他们就像是两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同时发现了两只截然不同、却都同样顶级的猎物。一个内敛深邃,一个锋芒毕露,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选择题。

年长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看着李萱亭,又看了看毕昱,似乎在权衡。

就在这时,李萱亭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四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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