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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世界修改app自带二周目系统?,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3 5hhhhh 7580 ℃

一种极致的宁静包裹着他,如同沉入最温暖的海底。陈默的眼睑微微颤动,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家里特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洗衣液的清香。身下是他睡了多年的、软硬适中的床垫,盖在身上的被子轻盈而舒适。

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得让他有些恍惚。他撑起身体,揉了揉额角,那里没有任何宿醉或不适的痛楚,只有一种奇异的、空茫的倦怠感,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后却只余下模糊的影子,抓不住任何实质的内容。

记忆像是被水洗过,一片模糊的灰白。他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修改了什么,创造了什么,然后…记忆就断裂了,只剩下一些无法拼凑的碎片,以及一种深植于骨髓的、难以言喻的顺从感。

他伸手,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一条来自“ALTER”系统的未读提示,发送时间是凌晨。

指尖划过屏幕,那条信息跳了出来:

【系统提示:检测到用户“陈默”人格结构与核心认知发生不可逆崩解,已触发紧急保护协议。世界参数已于今日04:27:11自动重置至基础稳定态。请注意:深层逻辑链路可能存在部分未完全擦除的残留痕迹,该残留对表层现实稳定性影响概率低于0.003%。祝您生活愉快。】

陈默盯着这条信息,眉头微微蹙起。

人格崩解?世界重置?残留痕迹?

这些词语单独看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配上这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他完全无法理解。是系统更新说明吗?还是什么新的功能预告?他摇了摇头,随手关掉了提示。大概是些无关紧要的技术通知吧,他心想,就像那些烦人的软件更新日志一样。

随即,一种更加强烈的、几乎已经成为身体本能的**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驱散了那微不足道的疑惑。

他翻了个身。

床铺的另一侧,一个庞大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身躯正安静地侧卧着。

那是他的**狗奴**。

晨光勾勒出他惊心动魄的肌肉轮廓。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紧致,覆盖着贲张的、如同铜浇铁铸般的肌肉群。宽阔的肩背厚实得像一堵墙,斜方肌与三角肌的隆起充满了原始的压迫感。他的胸肌极其饱满厚实,深陷的胸沟往下,是块垒分明、如同钢板般的八块腹肌,清晰地显露出每一道沟壑。再往下,劲瘦的腰肢连接着强健有力的臀部,肌肉紧实而饱满。

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地箍在他肌肉虬结的脖颈上,项圈前方还挂着一个沉重的、刻着繁复花纹的黄铜铃铛,此刻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腰间佩戴着那个标志性的金属贞操锁,冰冷的质感与他温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而此刻,贞操锁前方,那根为他特制的**狗用阴茎模型**正安静地垂落。模型采用深色橡胶材质,精细地模仿了犬类生殖器的形态,顶端尖锐的龟头微微上翘,下方连接着两个沉甸甸、几乎有鸡蛋大小的**仿真睾丸**,沉甸甸地悬在那里,带着一种沉默而专注的等待。

晨间的勃起让它显得更加**饱满、坚挺**,尺寸颇为可观。深紫红色的龟头表面湿润,泛着亮晶晶的粘液光泽,显然是已经自动分泌了润滑液。一股浓郁的、带着野兽般麝香与橡胶混合的独特气味,缓缓弥散开来,并不难闻,反而透着一股强悍的生命力。

陈默的目光落在上面,内心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期待。

“早上好…”陈默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自然而然的亲昵。

那狗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咕噜声,像是被主人抚慰的大型犬。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躺姿,将那根等待“服务”的器官,更清晰地呈现在陈默面前。他那双看向陈默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依赖和无条件的信任。

完全没有需要思考“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必要。这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是他每日清晨必须履行的、与这强大生命之间的第一份契约。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流淌在狗奴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又滑过他腹肌深刻的沟壑,最后落在那根完全勃起的黑亮橡胶阳具上。陈默没有片刻犹豫,自然地俯下身,张开嘴唇,将那带着温热体温和独特橡胶气味的硕大龟头慢慢纳入口中。

他的动作熟练而顺从,舌尖沿着冠状沟的轮廓细致地舔舐,感受着橡胶表面微微突起的纹理和前端不断渗出的润滑液。那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与口腔,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狗奴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腰胯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挺动,令那根粗长的假阳具更深入地滑入陈默温热的口腔。陈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硬度与形状,顶到喉咙深处时引发轻微的呕吐反射,但他立刻调整呼吸,放松喉部肌肉,更顺畅地接纳着对方的侵犯。他的脸颊因为深喉的刺激而微微凹陷,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就在陈默完全沉浸在为狗奴服务的状态中时,卧室门口的光线突然被一个更为庞大的身影遮住了。一头体型异常魁梧的肌肉马奴悄无声息地爬进了房间,他那如山般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几乎挡住了整个门框。

这头马奴比陈默见过的任何同类都要高大健壮,目测身高接近两米五,浑身的肌肉像是用最坚硬的岩石雕刻而成,在晨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浓密的黑色胸毛覆盖着他花岗岩般结实的胸肌,一路向下蔓延,与腹肌处更深邃的体毛连成一片。他爬行时,背部与臀部的肌群如同波浪般起伏滚动,充满了原始而强大的力量感。

他的腰间同样佩戴着厚重的金属贞操锁,但那根为他配备的马型假阳具更是惊人,尺寸粗长,饱满的龟头呈现深紫红色,表面沾满了湿滑的粘液,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那根巨大的橡胶阴茎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前后晃动,带着一种可怕的威慑力。

马奴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床上正在进行的口交场景,里面没有嫉妒,只有一种更强烈的、被规则驱动的急切欲望。他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嘶鸣,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到来。

陈默口中还含着狗奴的阴茎,他微微抬眼,看到那庞然大物般的马奴正迅速逼近。一种本能的恐惧刚在心底升起,就被另一种更强大的、早已被刻入骨子里的顺从所覆盖。他呜咽着,想要说什么,但口中被塞满的状态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

狗奴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分心,有些不满地用粗壮的手指轻轻揪住陈默的头发,腰部向上更加用力地顶送,迫使陈默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自己身上。

然而,马奴已经来到了床边。他没有丝毫停顿,强壮的前肢搭上床沿,庞大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覆盖上来。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陈默感到后背一沉,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重量压了下来。马奴那如同树干般粗壮的双腿轻易地分开了陈默无力的双腿,将自己置于他的双腿之间。

陈默能感觉到马奴胯下那根巨大假阳具正紧紧抵在自己刚刚被使用过、尚且湿润红肿的后穴入口。粗糙的橡胶龟头带着粘稠的润滑液,在那里笨拙而急切地磨蹭着,寻找着进入的通道。

狗奴似乎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腰部疯狂地向上顶撞,仿佛要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将自己的印记更深地刻入主人的口中。

陈默再次被夹在了中间。前方是狗奴凶猛的口交侵犯,后方是马奴即将到来的、更为可怕的进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回应着两方的夹击。

马奴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粗壮的腰肢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一声痛苦的闷叫被堵在喉咙里。那根远超正常尺寸的马型假阳具,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强行挤开了那尚未从上一轮蹂躏中恢复过来的紧致入口。

剧痛如同闪电般窜过脊髓,但其中又诡异地混合着一种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马奴的进入粗暴而直接,没有丝毫的缓冲与试探,瞬间就深入到前所未有的位置。

陈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再次涌出。前方的深喉感和后方的强烈贯穿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彻底消失。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使用的物件,同时满足着两个强大存在的需求。

狗奴的假阳具在他口中猛烈地搏动起来,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喷射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甚至呛入了气管。他被迫吞咽着,喉咙发出困难的咕噜声。

而后方的马奴,在完全进入后,开始了毫不留情的猛烈抽送。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全身的重量,撞击着陈默的身体核心,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马奴沉重的呼吸喷在陈默的后颈,带着炽热的气息。

陈默的意识在双重的侵犯下再次变得模糊。他无力地趴在床上,臀部却被马奴高高抬起,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他的唾液、狗奴射出的液体、还有后穴被过度使用后渗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弄脏了床单和他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那些关于手机、关于修改世界的模糊记忆,此刻显得如此遥远而不真实。

马奴的冲击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陈默能听到自己骨头被挤压的轻微声响,能感觉到内壁被反复摩擦的火辣疼痛,以及那疼痛之下,越来越难以忽视的、钻心的酥麻快感。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马奴的抽插,细微的呻吟从被堵住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马奴发出一声高亢的、宣告胜利般的嘶鸣,全身肌肉绷紧,将那根巨大的假阳具死死抵在最深处,进行着最后的、最深入的灌注。

陈默眼前发黑,感官过载。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似乎看到床头的手机屏幕又闪烁了一下,但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沦在这被强大雄性力量包围和使用的、熟悉的混乱之中。这,就是他的日常,他的世界,他唯一的真实。

阳光偏移,将床头柜的轮廓拉得更长。房间里只剩下陈默粗重而破碎的喘息,以及空气中浓郁不散的、混合着橡胶、汗液与雄性荷尔蒙的粘稠气味。他的身体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凌乱的床铺上,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喉咙深处还残留着被强行深喉的灼痛感,后穴更是火辣辣地肿胀着,每一次微小的收缩都带来清晰的、混杂着疼痛的酥麻。

他勉强动了动手指,感觉到关节都在发出抗议。刚才那一个多小时的“服务”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那头新来的、体型格外庞大的马奴,精力简直无穷无尽,最后的冲击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撞出躯壳。

视线有些模糊地扫过房间。狗奴已经心满意足地蹭到墙角他常待的那块软垫上,蜷缩着身体,发出均匀的鼾声,古铜色的健壮背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而那头马奴,在餍足之后,也安静地爬到了房间另一侧,正低着头,用他粗糙的舌头,慢条斯理地清洁着自己腰间那根尺寸骇人的马型假阳具,动作专注而驯顺。

陈默茫然地看着他们。一种深刻的、几乎是宿命般的依赖感,从他记事起就缠绕着他。他们是他的“所有物”,社会规则和法律文件上是这么定义的——他是主人,它们是被改造、被禁声、被佩戴着贞操锁和特制假阳具的奴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那种单方面的、他如同宠物般被照顾与被“使用”的关系,能称之为一起长大的话。

他不用工作。他的“生活费”、这间公寓的租金、所有的开销,都来自于马奴和狗奴的“工资”。那些钱会定期打入一个联名账户,而账户的使用权,名义上在他手里。他似乎只需要……存在。然后,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满足他们。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微弱的眩晕。究竟是谁在养着谁?谁是主人,谁是宠物?界限模糊得让他心慌。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潮湿粘腻的皮肤摩擦着同样湿漉漉的床单,很不舒服。但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那部黑色的手机上。

它就放在枕头边,屏幕因为刚才的混乱而沾染了几点模糊的指印和不明水渍。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屏幕上滑动。解锁,主界面。那些熟悉的App图标排列着,其中一个,那个名为 **“ALTER”** 的、图标简洁到近乎朴素的App,静静地待在角落。

他点开了它。

应用的界面瞬间展开,依旧是那个他感到陌生又隐约熟悉的简洁设计。纯白的背景,中央是几个清晰的功能区选项,下方则是一个空白的输入框,旁边标注着【输入修改指令】。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混合着空洞的好奇心,在他胸腔里滋生。他完全不记得上次打开这个App做了什么,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使用过它。那条关于“人格崩解”和“世界重置”的系统提示,此刻在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概念,无法与任何具体的记忆联系起来。

他盯着那个输入框,指尖悬停在虚拟键盘上方。

要……输入什么?

一个模糊的、被压抑的念头如同水底的泡沫般浮起——修改一下,让他们……不要这么……频繁?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种更强大的、源自身体本能的**抗拒感**压了下去。他的身体似乎比他的大脑更“记得”某些东西,记得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填满、被使用到意识模糊的奇异感觉。

就在这时,原本在墙角假寐的狗奴忽然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像是梦呓。他腰间那根刚刚射精过的狗用假阳具,在沉睡中似乎又有了微微勃起的迹象,两个饱满的睾丸模型轻轻晃动着。

陈默的手指顿住了。

他看着狗奴那强壮、忠诚、带着野性却又无比依赖他的身躯,又看了看另一侧如同山岳般安静、却随时可能再次爆发出惊人力量的马奴。

一种更深的茫然攫住了他。

修改?修改什么?这难道不就是……最自然的状态吗?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光标,久久没有动作。脑海中那些试图拼凑起来的、关于“上一次”的记忆碎片,如同阳光下碎裂的冰块,迅速消融,不留痕迹。

他或许真的用过这个App。但此刻,那感觉就像上辈子的事情,遥远得如同别人的故事。他存在的全部意义,似乎就只剩下此刻——躺在这张床上,承受着疲惫与隐秘的满足,等待着下一次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服务”。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输入。

指尖缓缓移开,他只是无意识地、反复地滑动着那个空白的界面,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想找。最终,他退出了App,将手机随手扔回枕边,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闭上眼,将脸埋进尚且残留着马奴浓重体味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混合着汗液、雄性荷尔蒙和橡胶的复杂气味,此刻闻起来,竟有一种……诡异的、如同家一般的安心感。

他只是他们名义上的主人。

但实际上,他才是被圈养在这里,用身体换取生存和这种扭曲“归属感”的宠物。

这个认知,如同一颗早已埋下的种子,在他被彻底重塑过的意识深处,悄然探出了嫩芽。

光线在空荡的公寓里显得格外苍白。墙上的挂钟指针缓慢爬行,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每一次响动都像是在强调这空间的寂静。马奴和狗奴在一个小时前离开了,他们需要去“工作”——那些陈默完全无法理解、也不需要他理解的繁重体力劳动,据说报酬相当丰厚,足以支撑他们三个(或者说,支撑他)的优渥生活。

房间里还残留着清晨激烈“服务”后未曾散尽的雄性气味,但与活生生的、散发着热量的庞大躯体在场时相比,此刻的寂静几乎令人窒息。陈默蜷在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游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喧嚣的城市,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但那些热闹似乎被一层无形的薄膜隔绝了,传到他耳里只剩下模糊的嗡嗡声。

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攫住了他。他不是没有试过出门,但每一次,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格格不入。仿佛只有在这个被两个强大雄性气息填满的空间里,他才能找到一丝扭曲的安定。

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在那部黑色的手机上。它就放在茶几上,屏幕漆黑,像一块沉默的磁石。

那个名为 **“ALTER”** 的App,像一个禁忌的诱惑。

上一次使用它的记忆依旧是一片空白,只有那条语焉不详的系统提示和一种模糊的、事情不该如此的感觉,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但此刻,占据他全部心神的,是这蚀骨的空寂。他想要……更多的陪伴。不仅仅是清晨和夜晚那固定时段的服务,不仅仅是被动承受那强悍的冲击。他渴望更持续的、更充盈的存在感,渴望被彻底占据,渴望不再是孤独一人。

这种渴望压倒了对未知的恐惧,甚至压倒了他身体里那份根深蒂固的、对现有状态的顺从。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拿起了手机。解锁,找到那个图标,点开。

纯白的界面再次展开,简洁得近乎冷酷。那个空白的输入框,似乎在等待着他献上祭品。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指尖在虚拟键盘上缓慢地敲击:

【想要……有更多人陪伴。】

句子很简单,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他犹豫了一下,删掉了“想要”,觉得不够直接,又重新输入:

【需要有更多人陪伴。】

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渴望的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而是一种……更绝对的、可以填补他内部所有空洞的“存在”。

最终,他定格的指令是:

【生成:更多陪伴单位。】

他盯着这行字,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仿佛要挣脱束缚。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沿着脊椎缓缓爬升。但驱使他行动的空虚感太过强烈,压倒了这丝预警。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确认】。

手机屏幕骤然黑了下去。

不是普通的待机黑屏,而是那种吞噬一切光线的、绝对的黑暗。

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屏幕中心亮起一个猩红色的警告符号,旁边是一行急速闪烁的小字:

【警告:指令解析歧义……启用底层修正协议……认知映射偏差修正中……】

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提示,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触感猛地从脚踝处传来!

“啊!”

他惊呼一声,低头看去。

在他光裸的脚踝处,一小滩浓稠的、如同石油般的黑色胶质液体,不知何时从地板的阴影中渗出,正以惊人的速度沿着他的小腿向上攀爬!

那东西没有固定的形态,粘稠、湿滑,散发着一种非生命的、无机质的寒意。它向上蔓延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覆盖了他的膝盖,并且还在不断向上。

陈默吓坏了,想要挣扎,想要踢开这诡异的东西,但他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的麻痹感再次席卷了他,就像清晨被马奴和狗奴“使用”时那样,他的反抗意志在接触到这黑色物质的瞬间就土崩瓦解。

他想要尖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黑色的胶液如同活物,贪婪地覆盖着他每一寸皮肤。它爬上他的大腿,包裹住他疲软的性器,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想用手去扒开这不断上升的黑色物质,但手臂同样沉重无比。胶液已经覆盖了他的腰腹、胸膛,那冰冷的触感甚至透过皮肤,渗入骨髓。

它覆盖了他的手臂,他的脖颈,他的下巴……

最后,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头套,彻底包裹了他的头颅。

视野被剥夺,陷入一片粘稠的、蠕动的黑暗。

听觉被隔绝,只有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以及一种……内部液体流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汩汩声。

这层胶质外壳紧贴着他的五官轮廓,严丝合缝。

然后,入侵开始了。

首先是鼻孔。两股细丝般的胶液,如同拥有自我意识的探针,强硬地、不容抗拒地钻了进来,沿着鼻腔通道向深处蔓延,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般的压迫。

接着是耳朵。更细的胶流钻入耳道,冰凉的触感直抵鼓膜,外界的声音彻底消失,只剩下内部粘液流动和自己血液奔流的噪音。

最可怕的来自口腔。一股更粗壮的胶液强行撬开他因恐惧而紧闭的牙关,塞满了他的口腔,并且继续向喉咙深处挺进!

“呜——!!!”

他发出被堵住的、绝望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却无法摆脱分毫。

但这仅仅是开始。

他感到下半身传来更可怕的触感。

一股尖锐的、如同针头般细的胶液,精准地找到了他尿道口,然后毫不留情地刺入!

剧痛!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从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传来,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那胶液沿着尿道向膀胱内部蜿蜒深入,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从内部填满和侵犯的恐怖感觉。

与此同时,另一股更粗壮、更粘稠的胶液,抵住了他刚刚在清晨才被马奴狠狠使用过、尚且红肿敏感的后穴入口。

没有试探,没有润滑,只有冰冷的、强硬的闯入!

“呃啊啊啊——!!!”

无声的惨叫在他被堵塞的喉管里震荡。

后面的入侵比尿道更加粗暴,直接撑开了脆弱的括约肌,向着肠道的深处不断推进,探索着每一个褶皱,填塞着每一寸空间。

此刻的陈默,被这层不断蠕动、收紧的黑色胶质从外部彻底包裹、束缚,像一件活的、紧身衣。而内部,他的鼻腔、耳道、口腔、喉咙、尿道、膀胱、直肠、结肠……所有能够被进入的孔窍和腔道,都被这冰冷粘稠的异物彻底占据、填满。

他像一个被制作精良的容器,里里外外都被这扭曲的“陪伴单位”所占据。

外部是密不透风的包裹和压迫,内部是无数胶液触须的深入探索和填塞。

他无法动弹,无法呼喊,视觉、听觉被剥夺,只剩下触觉被放大到极致,感受着这无孔不入的侵犯。

他想起来了。

上一次,他一定也是输入了什么,导致了某种可怕的后果,以至于触发了所谓的“人格崩解”和“世界重置”。

而现在,他重蹈覆辙。

这黑色的胶质怪物,就是系统对他“需要更多陪伴”这个指令的、扭曲的、噩梦般的实现。

他被悬在这绝对的、内外都被占据的状态中,意识在痛苦的边缘和一种诡异的、被彻底满足的充盈感之间疯狂摇摆。

这不是他想要的陪伴。

但这……这被绝对填充、被彻底占据、不再有一丝一毫自我空间的感觉,却又诡异地……契合了他内心深处那份无法填补的空洞。

胶液在他体内更深入地蠕动,仿佛在探查他最深处的秘密,占据他最私密的空间。

陈默的身体在胶衣内剧烈地痉挛着,眼泪混合着唾液被胶液吸收,他发出无声的呜咽,最终在那内外夹击的、超越承受极限的刺激下,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

意识像沉入深海的石子,在粘稠的黑暗中下坠。不知过了多久,陈默感受到的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和侵犯,而是一种……奇异的安抚。

那层紧密包裹着他的黑色胶质,其内部分化出无数更加纤细、近乎无形的微小触须。它们如同拥有独立生命的柔软水草,在他被束缚的每一寸皮肤上游走。掠过紧绷的背肌,滑过敏感腰侧,缠绕着他疲软却开始微微悸动的性器,甚至轻柔地拂过他胸前那两点。动作轻缓,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韵律,与之前粗暴的入侵判若两物。

这细微的蠕动带来难以言喻的搔痒和舒适,像是最精妙的按摩,精准地舒缓着他因恐惧和挣扎而紧绷的神经,也挑逗着他被过度使用的敏感带。一种违背他当下处境的酥麻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开始在他四肢百骸流窜。

与此同时,一个清晰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仿佛直接在他颅骨内侧响起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海:

*‘你今天反应很激烈。这不符合常规。’*

这声音并非通过耳膜传导,而是直接在意识层面震颤。陈默一惊,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他想要质问,想要怒吼,但那塞满口腔、深入喉咙的胶质让他连一个模糊的音节都发不出,只能在心里狂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滚出去!*

*‘我是陪伴单位。你要求的。’* 那声音平静地回应着他的心念,毫无阻碍。*‘我的日常任务,是在大型雄性哺乳类陪伴单位外出工作期间,确保你的身心处于稳定满足状态。根据过往记录,你对我的常规抚慰流程接受度良好,甚至表现出依赖。今天的阻抗行为,属于异常数据。’*

那些细密的内部触手随之调整了动作。更关注他酸胀的肌肉,更轻柔地揉按他刚刚被过度开拓、仍然敏感红肿的后穴入口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矛盾的慰藉与刺激。

陈默挣扎着在脑海中反驳,带着哭腔:*“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记得你!你突然出现,然后……然后就……”* 他想起那无孔不入的侵犯,心理上的恐惧和身体却被这诡异抚慰挑起的反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他扭动着被完全包裹的身体,试图摆脱,但那黑色的胶衣如同他自身的第二层皮肤,随着他的挣扎只是变换着束缚的形状,却更加紧密。

从外部看,他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层流动的、哑光的黑色胶质之中。这层胶质完全贴合他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轮廓,甚至细致地复刻了他五官的起伏,只是没有留下任何孔洞,仿佛一个用黑色软玉精心雕琢的人形容器,唯有胶质表面那缓慢的、如同呼吸般的蠕动,显示着其内部生命的活跃。

*‘记忆存取存在干扰,这是已知系统问题。但生理反应数据与认知习惯模型不会说谎。’* 那声音继续陈述,同时,几根内部触手开始集中刺激他勃起程度逐渐加深的阴茎,缠绕着柱体,轻柔按压着饱满的龟头,模拟着熟练的口交爱抚。另一股稍微粗壮些的胶质,则在他紧闭的后庭入口处暧昧地打着转,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

*‘你,编号734雄性犬科陪伴单位,编号885雄性马科陪伴单位,以及我——多功能液态陪伴单位,是从你幼体阶段就被分配的核心生活组件。我们共同成长。他们的职责是提供高强度生理疏导与安全保障,我的职责,就是填补他们离开时的空白,维持你的情绪基线。’*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冲击着陈默的理智。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精心调试的精密仪器,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在对方的预料和掌控之中。这种感觉比纯粹的侵犯更令人恐惧。

*“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在意识里微弱地抗议,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被填满的尿道传来奇异的胀麻,后穴的入口在胶质的按压下开始松弛,分泌出自然的润滑,仿佛在欢迎着那曾经造访过的异物。他的腰肢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迎合着那外在的刺激。

*‘你的身体记得。’* 那声音如同最终宣判。*‘抗拒是无效能耗。接受,才能获得平静与快乐。’*

随着这句话,那股一直在后穴门口徘徊的胶质,再次缓缓地、但坚定不移地挤入了那个刚刚适应了抚慰的紧致通道。

“呜……!”

这一次,侵入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痛苦。那胶质在进入后,内部再次分化出更细小的触须,轻柔地刮搔着肠道内壁敏感的褶皱,精准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

强烈的、几乎要掀开头盖骨的快感猛地炸开!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纷乱的思绪、恐惧、疑惑,都被这生理上极致的刺激暂时淹没。

他像一件被彻底拆解、清理、又重新组装擦拭的玩具,被这黑色的液体从里到外、事无巨细地“抚慰”着。

外部,是被完美包裹、束缚的、线条流畅的黑色人形,静止在客厅中央,唯有表面如水波般缓缓荡漾。内部,是思维被读取,是感官被主宰,是脆弱的内壁被反复爱抚刺激。

*‘看,你正在平静下来。’* 脑海中的声音指出。*‘这才是正确的状态。我们会一直陪伴你。直到……下一次系统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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