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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乳驭宸,第4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3 5hhhhh 7140 ℃

  皇后的心,瞬间被狂喜填满!

  成了!自己的加倍剂量起效了!那贱婢就要彻底毁了!

  但她的脸上,却挤出了悲戚的神情,柔声劝慰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妹妹她……吉人自有天相,或许……或许那龙涎草很快就能找到了呢?”

  “龙涎草?”皇帝自嘲地苦笑一声,“谈何容易。天下之大,找一株虚无缥缈的草,与大海捞针何异?朕……已经不抱希望了。”

  他将那杯参茶一饮而尽,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身道:“朕要去上朝了。国事……总不能再耽搁了。皇后,你多费心,替朕……看着些后宫吧。”

  说完,他便带着一身的落寞与颓唐,离开了凤仪宫。

  看着皇帝那失魂落魄的背影,皇后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挥退了所有宫人,独自一人在殿内来回踱步,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扭曲的快意。

  “苏婉儿,你这个贱人,终究还是斗不过本宫!等你那两团肉彻底烂掉,变成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时,我看皇上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帝在转身离开凤仪宫的那一瞬间,脸上所有的颓废与痛苦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猎人看着猎物步入陷阱般的、冰冷的快感。

  早朝之上,文武百官看着龙椅上那个精神萎靡、意兴阑珊的君主,纷纷在心中揣测着那位圣乳皇贵妃的病情。看来,是真的不行了。不少与皇后家族亲近的官员,已经开始暗中交换着得意的眼神。

  然而,就在早朝即将结束之时,殿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与高亢的呼喊。

  “八百里加急——!西北急报——!!”

  一名风尘仆仆、盔甲上还带着血迹的信使,被破例直接带入金銮殿,他高举着一个火漆密封的竹筒,嘶声力竭地跪倒在地:“启禀陛下!西北边军于祁连山深处,发现疑似‘龙涎草’之神物!”

  嗡——!

  整个金銮殿瞬间炸开了锅。

  龙椅上,原本“萎靡不振”的皇帝,竟“霍然”站起,脸上涌现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之色!

  他一个箭步冲下龙椅,亲自劈手夺过那竹筒,颤抖着双手将其打开,取出一张画影图形和一份详细的报告。

  “像!太像了!”皇帝的声音激动得都在发颤,“叶如龙鳞,夜凝涎露……快!快马加鞭!用最好的军马,日夜兼程,将此草护送回京!沿途所有关隘,胆敢延误片刻者,满门抄斩!!”

  “遵旨!”

  那名信使甚至来不及喘口气,便再次领旨,飞奔出殿。

  皇帝的“狂喜”感染了整个朝堂。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

  “陛下洪福齐天,天佑我大周啊!”

  “贵妃娘娘得此神物相助,定能安然无恙!”

  唯有几位站在前列、属于皇后派系的官员,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这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传回了凤仪宫。

  “什么?!”皇后失手打碎了手中名贵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也毫无知觉。她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血色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无边的惊骇与怨毒。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快?!

  难道,那贱婢的命,就真的这么硬吗?!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第一次感觉到,事情似乎正在脱离她的掌控。

  她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那株所谓的“龙涎草”,正以一种故意放慢的速度,被“护送”进京。每一天,皇帝都会收到关于它位置的最新报告,然后将这份“希望”,以一种夸耀的形式,传遍整个后宫。

  而与此同时,在长春宫内。

  皇帝拿着那份缴获来的、真正的“化骨散”,对太医院院首下达了一道密令:

  “以最慢的速度,配制出它的解药。从今天起,你们每日给贵妃服用的汤药里,掺入一丝微不可察的解药。朕要她的病情,‘恰好’从今天开始,停止恶化,并且,随着那株‘龙涎草’离京城越来越近,她恢复的速度……也要越来越快。”

  皇帝的嘴角,噙着一丝魔鬼般的微笑。

  “朕要让皇后亲眼看着,她所有的希望,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变成绝望。朕要让她在无尽的等待与煎熬中,品尝那迟来的、凌迟般的痛苦。”

  一场精心设计的、残忍至极的猫鼠游戏,正式拉开了帷幕。

  那只被蒙在鼓里的老鼠,还不知道,猫……从来就没想过让她痛快地死去。

  

  第十三章 凌迟之刑

  时间,变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皇后而言,都是一场公开的、无休止的凌迟。

  那株虚构的“龙涎草”,以一种近乎庄严的、不可阻挡的速度,向着京城推进。

  “今日急报,‘龙涎草’已过雁门关,由三千羽林卫护送!”

  “今日急报,‘龙涎草’已渡黄河,换乘最优良的御马,星夜驰骋!”

  “今日急报,‘龙涎草’已入京畿范围,百官沐浴更衣,准备出城恭迎!”

  每一道消息,都像是一把钝刀,在皇后的心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切割。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种即将见证奇迹的狂热氛围中,唯有她,如同身处冰窖,眼睁睁看着那绞索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

  更让她绝望的,是来自长春宫的消息。

  伴随着“龙涎草”的日益临近,苏婉儿的病情,竟真的“奇迹般”地开始好转。

  第一天,太医们欣喜若狂地报告,贵妃胸前的松弛之势已经止住。

  第三天,报告变成了,贵妃的乳房似乎重新恢复了一丝弹性。

  第五天,整个太医院都沸腾了——贵妃那原本已经有些黯淡的乳晕,竟重新变得粉嫩如初,乳房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饱满、挺翘起来!

  这不再是“好转”,这是“重生”!

  这“神迹”让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必定是那千里之外的“龙涎草”神威浩荡,其龙气已然提前庇佑了贵妃。

  只有皇后知道,这不是神迹,这是魔鬼的审判。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那“化骨散”是假的?不可能!那是她家族秘传的至毒之物。难道是那贱婢天赋异禀,百毒不侵?更不可能!

  她想不通,也无计可施。她派去的人,连长春宫百丈之内都无法靠近。那里,早已被皇帝的禁卫围得如铁桶一般。

  最残忍的折磨,来自于皇帝本人。

  他几乎每日都会“邀请”皇后,一同去长春宫探望“正在好转”的苏婉儿,美其名曰“夫妻同心,为贵妃祈福”。

  皇后不能拒绝。

  她只能强颜欢笑,跟着“满面春风”的皇帝,走进那个让她恨不得一把火烧掉的宫殿。

  她被迫坐在床边,看着苏婉儿那张日渐红润的脸,听着皇帝用最温柔、最痴迷的语气,描述着那对圣乳“今日又挺拔了一分”、“弹性比昨日更好了”、“连上面的青筋都显得格外有活力”。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刺入她的耳中,搅烂她的神经。

  有一次,皇帝甚至兴致高昂地握住苏婉儿的手,对皇后笑道:“皇后你看,婉儿的气色多好。朕觉得,等龙涎草一到,她非但能痊愈,说不定……这对宝贝比以前还要更胜一筹呢!”

  他说着,视线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皇后的胸前,那眼神中的轻蔑与嘲弄,毫不掩饰。

  那一刻,皇后攥在袖中的手指,指甲已经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鲜血淋漓。

  她必须微笑着点头,说着言不由衷的祝福话语:“是啊……妹妹洪福齐天,臣妾……也为她高兴。”

  当她终于能从长春宫那座人间地狱离开,回到自己的凤仪宫时,她再也无法抑制,疯狂地将殿内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粉碎。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

  她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母兽,发出绝望而怨毒的嘶吼。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关窍。这种眼睁睁看着敌人从深渊爬出,而自己却一步步滑向深渊的感觉,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痛苦一万倍!

  她瘦了,整个人都脱了形。夜夜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苏婉儿那对重新变得硕大无朋的乳房,像两座大山一样,向她压过来,让她窒息。

  而此时,在御书房。

  皇帝正听着锦衣卫关于皇后每日动静的密报。

  “……今日砸毁前朝青花瓷瓶三只,宋代端砚一方,命人杖毙宫女二人,太监一人……”

  皇帝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有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冰冷的愉悦。

  他轻轻敲击着桌面,享受着这复仇的协奏曲。

  “很好。”他淡淡地说道,“那株‘草’,到哪了?”

  “回陛下,按计划,明日午时,便可抵达京城城门。”

  “嗯。”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终结的寒光,“传朕旨意,明日,朕要携六宫嫔妃,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恭迎神草。”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特别是……要请皇后,务必凤驾亲临。”

  “朕要让她,亲手将这份‘希望’,迎进宫门。”

  “然后,再亲眼看着这份‘希望’,如何变成她的……催命符。”

  

  第十四章 审判大典

  京城十里外的长亭,旌旗蔽日,人声鼎沸。

  文武百官身着最隆重的朝服,按照品阶,肃立于御道两侧。禁军仪仗,金戈铁马,绵延数里,将此处化作一片威严的海洋。无数百姓闻讯而来,挤在远处,想要一睹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神草”真容。

  整个天地间,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神圣的、狂热的喜悦。

  唯有凤驾之内的皇后,如同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精美人偶。

  她穿着一国之母最华丽的朝服,头戴九凤金冠,脸上施着厚厚的脂粉,却依然掩盖不住那彻骨的死灰之色。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外面那些兴高采烈的面孔,听着那些歌功颂德的喧嚣,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个荒诞、怪异的舞台,而她,就是那即将被公开献祭的祭品。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高亢的唱喏,皇帝的龙辇缓缓驶来。

  他身着九龙金袍,面带喜悦与庄严,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了皇后的凤驾上。那眼神,温柔得如同春水,却让皇后感到如坠冰窟。

  “皇后,”皇帝亲自来到凤驾前,伸出手,柔声道:“下来吧。今日,朕要你与朕一道,亲迎天赐祥瑞,共证此番神迹。”

  皇后无法拒绝。

  她将冰冷的手,放入皇帝温暖的掌心。在百官的注视下,她被皇帝牵引着,一步一步,走上了那临时搭建的、高耸的祭天台上。

  她站在皇帝身边,接受着万众的朝拜,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午时三刻,正阳当空。

  远处,一骑绝尘,高举着明黄色的令旗,飞奔而来:“神草到——!”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只见一队气势肃杀的羽林卫,簇拥着一个由八匹神骏白马共拉的华美车驾,缓缓驶来。车驾之上,安放着一个紫檀木雕龙宝盒,盒上贴着御笔亲封的封条,散发着神秘而庄严的气息。

  车驾在祭天台前停下。

  赵无影亲自上前,双手恭敬地捧起宝盒,一步步登上高台,将其呈给皇帝。

  皇帝满面红光,激动地高举宝盒,向天地、向臣民展示。

  “天佑我大周!天佑朕之爱妃!”

  山呼万岁的声音,排山倒海。

  接着,皇帝做了今天最残忍的一件事。

  他转过身,面向皇后,将宝盒,递到了她的面前。

  “皇后,你是国母,德配天地。这份天赐的祥瑞,理应由你,亲手接下。”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来,为朕,为婉儿,也为这天下苍生,接下这份希望。”

  皇后的身体,僵硬如石。

  她看着眼前的宝盒,那紫檀木上繁复的龙纹,在她眼中扭曲成了无数条噬人的毒蛇。

  百官在看着她,皇帝在看着她,全天下的百姓都在看着她。

  她知道,她接下的,不是希望,是她自己的墓志铭。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伸出了那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宝盒时,她仿佛摸到了地府的门环。

  “很好。”皇帝满意地笑了。

  他重新接过宝盒,牵起皇后那已经毫无血色的手,高声宣布:“摆驾回宫!朕要与皇后一道,亲眼看着婉儿服下神药,重获新生!”

  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启程。只是这一次,皇后是被皇帝半扶半拖着,一同登上了龙辇。

  在密闭的轿厢内,皇帝松开了手。他端坐在对面,用一种欣赏的、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脸上那摇摇欲坠的妆容,一言不发。

  这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皇后终于崩溃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破旧的风箱,“杀了我!你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皇帝笑了,那笑容,纯粹而残忍,“皇后,你太小看自己了。像你这样的罪孽,直接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他凑近她,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朕,要你活着。要你亲眼看着,你是如何败的。要你亲眼看着,朕是如何将你和你身后的家族,连根拔起,挫骨扬灰的。朕要你这辈子,都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噩梦里。”

  长春宫。

  宫门大开,所有接到圣旨的六宫嫔妃、宗室亲贵、以及二品以上的大臣,早已在此等候。

  苏婉儿已经被人扶着,半靠在床头。她换上了一身华服,面色红润,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衣衫下重新显现出傲人的轮廓。她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垂死的病人,反而比以前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

  皇帝牵着面如死灰的皇后,走入殿中,径直来到床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亲手撕开封条,打开了那个紫檀宝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要一睹神草的真容。

  然而,盒子里,空空如也。

  没有草,没有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写满了字的——状纸。

  全场哗然。

  皇后看到那张状纸的瞬间,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

  皇帝没有理会众人的惊愕。他拿起那张状纸,展开,看也没看,直接扔在了皇后的脸上。

  “皇后,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手笔?”

  与此同时,赵无影上前一步,声音如冰,响彻整个大殿:

  “传人证,王德全!”

  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王德全,被两名锦衣卫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他一看到皇后,立刻疯了一样地磕头。

  “娘娘!是奴才对不起您!奴才都招了!求您饶了奴才吧!”

  赵无影再次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高高举起。

  “呈物证,‘化骨散’!”

  人证,物证,供状!

  三者齐备!

  整个大殿,瞬间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用一种惊骇、恐惧、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中央、摇摇欲坠的皇后。

  “不……不是我……”皇后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微弱的、毫无意义的呻吟,“是她陷害我……是你们……是你们所有人联合起来陷害我!”

  她猛地指向床上“一脸无辜”的苏婉儿,又指向“满脸悲愤”的皇帝,状若疯癫地尖叫起来。

  皇帝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

  他缓缓地,抬起手。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皇后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皇后头上的九凤金冠都被打得歪向一旁,几颗珍珠散落下来,在光滑的地砖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迅速在她惨白的脸上浮现。

  “毒妇!”

  皇帝的声音,不再有任何伪装,只剩下火山爆发般的、滔天的恨意与杀机。

  “你以为,朕真的需要什么狗屁‘龙涎草’吗?”

  “朕告诉你,从头到尾,婉儿中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毒!那就是你给的‘化骨散’!而朕,也早就拿到了解药!”

  “朕之所以陪你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今天!为了当着文武百官、六宫后妃的面,把你这张伪善的画皮,一层一层地,亲手撕下来!!”

  “朕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我大周的国母,究竟是怎样一个蛇蝎心肠、卑鄙无耻的毒妇!!”

  皇后的身体,彻底被抽空了。

  她瘫倒在地,凤冠滑落,长发散乱。她看着皇帝那张因极致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周围那些鄙夷、恐惧的眼神,她终于明白了。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只被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的老鼠。

  她败了。

  败得体无完肤,万劫不复。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疯了。在极致的羞辱、恐惧与绝望中,她彻底疯了。

  

  第十五章 尘埃落定

  皇后的疯癫,并未换来皇帝丝毫的怜悯,反而像是为这场审判大典献上了最后的、完美的祭品。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抽搐嘶吼的女人,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已散尽,只剩下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判。

  他无需再多言。事实已如烙铁,深深烙印在每一个目击者的心里。

  他缓缓转身,面向惊骇的百官与宗亲,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明般的威严,颁布了一系列决定无数人命运的圣旨。

  “罪人郭氏,心肠歹毒,谋害皇嗣,罪无可赦!朕宣布——”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让那极致的寂静将所有人的心脏都紧紧攥住。

  “郭氏一族,身为外戚,不思报国,反蓄谋不轨,与罪人郭氏同罪!即刻起,查抄郭氏全族!凡三代以内成年男丁,以谋逆罪论处,于午门斩首示众!女眷、幼童,尽数贬入教坊司,永为官妓!”

  这道旨意,如同一道灭世的惊雷,劈得与郭家沾亲带故的官员们面无人色,瘫软在地。这是一个家族被从历史中彻底抹去的宣判。

  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回地上那个疯癫的女人身上。

  “罪人郭氏,德不配位,即刻起,褫夺其皇后册宝,废黜后位,打入天牢诏狱!”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他缓缓踱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魔鬼般的声音,对那个已经听不懂人话的躯壳,宣告了她最终的命运。

  “你因嫉妒婉儿的完美而起歹心,那么,朕便将你嫉妒的根源,彻底铲除。”

  “来人!”他站起身,声音恢复了冰冷。

  “将此毒妇,押至凤仪宫正殿!朕要让她在她最荣耀的地方,接受最彻底的净化!”

  “传御医与内廷‘净身’的掌事太监——”

  皇帝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报复的快感。

  “——割去其双乳,以儆后宫!”

  此言一出,连最冷酷的锦衣卫都感到了背脊发凉。这已经不是惩罚,而是一种极致残忍的、象征性的毁灭。

  当晚,凤仪宫灯火通明。

  但这里不再有往日的荣华,只有一股浓重不散的血腥气,和被压抑着的、令人牙酸的惨叫。

  曾经的皇后,郭氏,像一头牲畜般被死死按在地上。她已经不再挣扎,眼神空洞,仿佛灵魂早已离体而去。

  几名身强力壮的掌事太监,拿着特制的、锋利如剃刀的弯月小刀,在御医的“指点”下,开始了他们血腥的工作。

  没有麻醉,只有最原始的切割。

  那曾被无数宫妃嫉妒、被认为是国母仪态一部分的丰盈双乳,被冷酷地、完整地,从她的胸膛上切割下来。

  鲜血染红了华丽的宫殿地毯。

  惨叫声只持续了一会儿,便化作了微弱的、不成声的抽噎,最后归于死寂。

  当一切结束时,郭氏已经昏死过去。她的胸前,只剩下两处被粗暴缝合、血肉模糊的恐怖伤口。她被彻底地、从一个女人的形态上,摧毁了。

  最后,她像一条破布口袋,被人用一张草席卷了,扔进了冷宫最深处、最阴暗潮湿的一间牢房里。

  没有皇后了。

  只有一个胸前塌陷、不男不女的疯癫罪人,被终身幽禁在这座活死人墓里,日夜与黑暗、腐臭为伴,成为一个永远警示后宫的、血淋淋的传说。

  尘埃落定。

  那晚,皇帝留宿在了长春宫。

  他抱着失而复得、甚至比以往更加饱满挺拔的圣乳,一夜酣战,不知疲倦。苏婉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媚入骨。

  当皇帝将头深深埋入那柔软的奇迹中时,他闻到的,不仅仅是爱妃的体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

  从凤仪宫飘来的,淡淡的血腥味。

  这味道,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

  

  第十六章 新后与“母后”

  凤仪宫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便迎来了新的主人。

  苏婉儿的封后大典,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规模举行。皇帝似乎想将全天下的珍宝都堆砌到她的面前,以弥补她所受的惊吓,彰奖她的“重生”。

  一时间,长春宫门庭若市,苏婉儿风头无两,真正成为了六宫之首,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无人敢再有丝毫的非议。前任皇后的下场,如同一道血色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每一个后宫女人的心里。她们看向新后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羡慕,以及更深层次的恐惧。

  皇帝对苏婉'儿的宠爱,也达到了一个新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境界。

  他遣散了后宫所有嫔妃,每日只留宿于凤仪宫。他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是最初那种带着占有欲和审视的冰冷,而是化作了汪洋般的温柔与爱怜,仿佛她就是他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这夜,龙床之上,红浪翻滚。

  皇帝不知疲倦地驰骋着,坚硬的龙根在苏婉儿湿热紧致的肉穴中不断深入、撞击,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战栗。汗水将两人的身体紧紧黏合在一起,喘息与呻吟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

  与以往不同的是,皇帝不再满足于掌控与征服。

  他埋首于那对雪白如玉的巨乳之间,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含住那颗饱满的红缨。随着他有力的吮吸,一股甘甜温热的汁液,猛地喷射进他的口中。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乳汁,那是经历了生死考验、由“龙涎草”传说浇灌而开出的、象征着生命与希望的琼浆玉液。

  当这股甘甜在他舌尖化开的瞬间,皇帝的眼神,变了。

  那锐利、威严、掌控一切的帝王之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离、脆弱、近乎孩童般的依赖。

  眼前的场景开始倒转、模糊。

  他仿佛不再是那个九五之尊的帝王,而是一个在无尽的黑暗与孤独中,苦苦寻求慰藉的稚童。而身下这个给予他极致欢愉和生命甘泉的女人,也不再仅仅是他的爱妃、他的皇后。

  她的身体,是港湾。她的乳房,是摇篮。

  “母……母后……”

  一声含混不清的、带着浓重情欲和无限依恋的呢喃,从皇帝的唇齿间溢出。

  苏婉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皇帝在她体内的抽插变得更加急切、更加深入,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撞进她的子宫里。而他口中的吮吸,也带上了一种近乎撒娇的、蛮不讲理的霸道。

  “母后……再给朕一些……朕还要……”

  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一声声的“母后”,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又像是解开某种古老禁忌的咒语,让苏婉儿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情欲的巨浪,伴随着乳汁的喷射,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一种陌生的、几乎让她感到恐惧的情感,从她身体最深处被激发了出来。

  那是一种本能的、无法抗拒的母爱。

  她看着身上这个比她高大强壮无数倍,却在此刻脆弱得像个孩子的男人,心中涌起无限的怜惜与宠溺。

  她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挺起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温柔地抱住皇帝那颗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修长的手指插入他被汗水浸湿的发间,轻轻地安抚着。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那里有妻子对丈夫的情欲,有皇后对帝王的承欢,但更多的,是一种母亲对孩子才有的、纵容一切的慈爱。

  一种禁忌的、乱伦般的、却又无比契合的母性光辉,在她脸上流转。

  “皇上……”她柔声回应,声音因情欲而破碎,却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臣妾在……臣妾永远都在……”

  她抱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在他口中释放。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君与后。

  他们是母亲与儿子。

  是神龛与最虔诚的信徒。

  在这张象征着天下至高权力的龙床之上,一场最隐秘、最禁忌、也最牢不可破的关系,悄然缔结。

  

  终章 万世母后

  数年光阴,弹指而过。

  大周的朝堂,前所未有的清明。曾经盘根错节的外戚势力随着郭氏一族的覆灭而被连根拔起,皇帝以雷霆手段肃清朝野,将所有权力牢牢地收归于自己手中。他成了一位真正的、说一不二的孤高君王。

  而后宫,则成了一潭死水。

  苏婉儿稳坐中宫,再无人能撼动其分毫。皇帝为了她,遣散三宫六院,偌大的紫禁城,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帝后二人形影不离,恩爱无双,成为了天下人传颂的佳话。

  只是无人知晓,在夜深人静的凤仪宫内,这对“佳偶”的相处模式,早已演变成了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共生。

  这一夜,皇帝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寝宫。

  他没有让宫人通传,而是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温暖的烛光下,苏婉儿正斜倚在软榻上,只着一件松垮的丝绸寝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手中拿着一卷书,神情慵懒而满足,像一朵被精心浇灌、开到极致的秾丽花朵。

  看到皇帝进来,她放下书卷,脸上露出温柔的、慈母般的笑容。

  “皇上,辛苦了。”

  皇帝没有回答。他沉默地脱下龙袍,一步步走到软榻前,然后,做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外人惊掉下巴的举动。

  他双膝跪地,跪在了苏婉儿的面前。

  他像一个疲倦归家的孩子,将头轻轻地、依恋地埋进了她柔软温暖的怀里。那张在外人面前威严冷酷的脸,此刻写满了孺慕与渴求。

  苏婉儿熟练地伸出双臂,环抱住他。她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为他舒缓着一日的疲惫。

  “母后……”皇帝发出了满足的、含混的叹息,“朕今日,又处置了几个不听话的臣子……他们总是不懂朕的心意……”

  他的声音带着委屈,像是在向母亲告状。

  “皇上做得对。”苏婉儿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您是天子,您的心意,就是天意。那些忤逆您的人,都该罚。”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缓缓地解开了自己寝衣的系带。

  那对早已不再是为了媚上、而是为了“哺育”帝王的雪白巨乳,丰盈饱满地弹跳出来。顶端的红樱,早已敏感到只需意念,便能分泌出甘甜的汁液。

  皇帝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孩童般的、纯粹的渴望。

  他张开嘴,含住了那生命的源泉。

  苏婉儿低下头,看着在自己怀中吮吸的男人,眼神中是无尽的宠溺与慈爱,但在这慈爱的最深处,却是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冰冷的清明。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靠心计和身体在后宫挣扎求存的苏婉儿了。

  通过满足皇帝最深层、最禁忌的心理需求,她成为了他灵魂的母亲,他意志的主宰。

  皇帝的身体在她体内驰骋,而他的精神,则完全跪伏在她的母性光辉之下。她用乳汁和子宫,同时哺育着他的肉体与权力。

  良久,皇帝在她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天真烂漫的的笑意。

  苏婉儿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婴儿。

  她透过窗棂,望向天边那轮清冷的明月。月光下的万里江山,安静而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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