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将赵粤从沙发上抱起，几步就走进了包厢内间的休息室。这里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他粗暴地将赵粤扔在床上，然后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连衣裙的拉链被他粗暴地拉开，那件象征着屈辱的黑色布料被轻易地剥下，扔到了地毯上。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王总欣赏着她因为药物而泛着粉色、曲线毕露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他没有急着脱掉那最后一件遮蔽物，而是俯下身，张开嘴，将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红樱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顶端，他用舌头和牙齿或轻或重地吮吸、啃咬着。强烈的刺激让赵粤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她的双手无助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口中溢出破碎的、压抑的呻吟。

「嗯……啊……」

这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王总抬起头，看着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样子，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肥硕而丑陋的身体。然后，他扯下了赵粤最后的那条内裤。

当他看到她双腿间那片还未完全消退的青紫和红肿时，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的、了然的笑容。「看来，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人帮你‘开过刃’了。也好，省了我不少事。」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刺进了赵粤的心脏。她空洞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了两簇仇恨的火焰。

王总没有在意她的眼神，他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对准了那刚刚经历过摧残、依旧红肿不堪的入口，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唔！」尽管有药物的作用，尽管那里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但那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和摩擦带来的灼痛，还是让赵粤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件钝器残忍地贯穿了。

王总在她体内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受那里的紧致和温热。随即，他便开始了猛烈地冲撞。床垫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毫不怜惜，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这个年轻而美好的身体里。

赵粤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她将所有的恨意都化作了指尖的力量，将身下的床单抓得更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睁大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任由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药物让她感觉到了屈辱的快感，但这快感却像最锋利的刀片，将她的尊严凌迟得体无完肤。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恨意。她恨身下这个肥胖油腻的男人，更恨将她推入这个地狱的那些“好姐妹”。

王总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了许久，变换着各种姿势，从正面，到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每一次变换姿势，都让她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屈辱的痕迹，提醒着她昨夜的噩梦。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王总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深处。他趴在赵粤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

许久，他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他点了一根烟，惬意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表现不错。」他瞥了一眼床上那个像破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的女孩，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赞赏，「你们团的那个综艺，我会跟下面的人打招呼，给你们多加几个镜头。后续嘛……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说完，他便起身走进了浴室，没有再多看赵粤一眼。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赵粤依旧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身体里的污秽和黏腻的感觉让她恶心欲呕。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床头柜上那个沉重的烟灰缸，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但那火焰很快就熄灭了。她知道，她不能。她死了，就什么都完了。那段视频会被公布，她会身败名裂，连累家人。而那些害她的人，却可以踩着她的尸骨，继续去追逐她们的星光大道。

她要活着。她要活下去，看着她们，看着她们每一个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另一个浴室，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肮脏的印记。但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

当赵粤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深夜了。客厅里灯火通明，除了她之外的所有成员都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待审判结果的法官。

看到她进来，希林娜依高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急切的表情。「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赵粤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死水般的眼睛看着她，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郑乃馨第一个欢呼起来。王艺瑾和张艺凡也明显松了一口气。只有陈卓璇，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推了推眼镜。

希林娜依高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走上前，像一个体恤下属的领导一样，拍了拍赵粤的肩膀。「辛苦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赵粤一言不发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她没有开灯，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第二天，王总的承诺兑现了。公司运营部门果然通知她们，在即将录制的一档综艺里，给她们增加了整整十分钟的专属镜头和一个才艺展示环节。

这个消息让整个宿舍都沸腾了。

「天哪！我们终于有资源了！」

「粤粤，你真是我们的大功臣！」

她们围着赵粤，说着虚伪的感谢话语，脸上洋溢着虚假的笑容。赵粤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这一点点甜头，只会让她们的胃口变得更大，让她们对自己的压榨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果然，当天晚上，希林娜依高就召集了所有人开会，当然，也包括赵粤这个“工具人”。

「王总这边只是一个开始。」希林娜依高坐在主位，意气风发，「我们要想真正地火起来，还需要更多，更强的资源。我们需要接触到那些真正的金主，那些能一掷千金，为我们铺平道路的大人物。」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赵粤，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赵粤这次做得很好，但还不够。我们必须让她变得……更有吸引力，更有价值。让她成为一件独一无二的、能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艺术品。」

「你又想做什么？」赵粤冷冷地开口。

希林娜依高没有理会她语气中的敌意，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打听到，圈子里有些玩得很开的大佬，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他们早就玩腻了普通的女人。我们要想吸引他们，就必须拿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她站起身，走到赵粤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那动作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比如说，在这里，穿上一个环。」

赵粤的身体猛地一颤。

「再比如说，」希林娜依高的手缓缓向下，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在下面，也穿上一个。」

她直起身，看着所有人，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你们能想象吗？当那些男人在玩弄她的时候，发现这些隐藏的惊喜，他们会是多么的兴奋和满足？」

刘些宁和张艺凡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王艺瑾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还不够。」希林娜依高的声音变得更加狂热，「我还打听到一种药，叫空孕剂。注射了之后，就算没有怀孕，也能……产奶。」

“产奶？！”这一次，连陈卓璇都无法保持镇定了，她震惊地看着希林娜依高，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没错，产奶！」希林娜依高兴奋地说道，「把她变成一头真正的‘奶牛’！一个会走路的、人形的、专供男人享乐的玩物！你们觉得，这样的‘商品’，在那些金主的眼里，价值几何？有了她，我们还愁没有资源吗？别说是综艺，就算是电影女主角，国际大牌代言，都能拿到手！」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希林娜依高这个疯狂而恶毒的计划震惊了。

「你……你不是人……」赵粤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团队。」希林娜依高冷冷地看着她，「赵粤，这是你的宿命。要么，你就带着那段视频，身败名裂地滚出这个圈子。要么，你就乖乖听话，成为我们登顶的阶梯。你自己选。」

赵粤看着她，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或惊恐、或动摇、或冷漠的队友。她知道，她没得选。从她被她们算计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我……」她想说“我拒绝”，但那两个字却像被巨石堵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我答应你。」

……

第二天一早，赵粤就被叫醒了。希林娜依高和陈卓璇一左一右地“护送”着她，王艺瑾和刘些宁跟在后面，几个人上了一辆早就等在楼下的车。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废弃仓库的地方。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在门口等她们。

「东西都准备好了。」男人声音沙哑地说道。

她们跟着男人走进了仓库。里面被改造成了一个简陋的手术室，一张冰冷的手术床摆在正中央，旁边放着一个装满了各种金属器械和针管的托盘。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

「脱衣服，躺上去。」男人指了指手术床，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赵粤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求助地看向王艺瑾和刘些宁，但她们都避开了她的目光。

「快点，别浪费时间。」希林娜依高不耐烦地催促道。

在众人的注视下，赵粤屈辱地，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像一具僵尸一样，躺在了那张冰冷的手术床上。金属的凉意透过她的皮肤，一直传到心脏。

男人走了过来，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块猪肉，而不是一个人。他先是拿起一把手术钳，夹住她胸前那颗早已因为紧张和寒冷而挺立的红樱。

「啊！」冰冷的金属触感和被夹住的锐痛让赵粤忍不住惊呼出声。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他拿起一根长长的、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了被钳子拉扯着的乳头根部。

「别……求求你……不要……」赵粤惊恐地挣扎起来，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按住她！」男人不耐烦地对希林娜依高她们说道。

希林娜依高和陈卓璇立刻上前，死死地按住了赵粤的肩膀和手臂。王艺瑾和刘些宁犹豫了一下，也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在赵粤绝望的注视下，那根冰冷的钢针，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乳头最娇嫩的组织。一阵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那疼痛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撕裂。赵粤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发出了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

男人面无表情地将钢针完全穿过，然后熟练地将一个银色的金属环穿了进去，“咔哒”一声扣上。接着，他松开钳子，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另一边的乳头。

整个过程，赵粤的惨叫声没有停过。她的指甲在陈卓璇的手臂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但陈卓璇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松手。

当两个乳环都穿好后，赵粤已经痛得浑身是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胸前，那两颗原本粉嫩的红樱，此刻红肿不堪，被两个冰冷的银环残忍地贯穿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男人又拿起了另一套工具，他的目光移向了赵粤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那里不行……」赵粤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着。

但没有人理会她。她的双腿被王艺瑾和刘些宁用力地向两边掰开，将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用手指粗暴地拨开她娇嫩的花瓣，找到了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他用钳子夹住它，然后，用另一根更细的钢针，刺了下去。

「啊——！」

比刚才穿乳环时更加剧烈百倍的疼痛，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赵粤的神经中枢。她的眼前一黑，几乎要痛得晕厥过去。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此刻却被最残忍的方式对待。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灼烧般的剧痛。

当阴环也被扣上后，男人终于直起了身。他拿起一支早已准备好的、装满了淡黄色液体的针管。

「这是最后一步。」他拍了拍赵"粤的手臂，寻找着血管，「空孕剂，三天后开始见效。一开始胸部会胀痛，然后就会开始分泌乳汁。记住，要每天按摩，否则会结块。」

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那淡黄色的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她的血管。赵粤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她像一个被玩坏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这一切发生。

当所有“改造”都完成后，希林娜依高满意地付了钱。她们给赵粤穿上衣服，将她架出了仓库。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赵粤靠在车窗上，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胸前和下体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几个冰冷的金属环的存在，它们像耻辱的烙印，永远地刻在了她的身体上。而那被注入她体内的药物，更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引爆，将她最后的一丝人性也炸得粉碎。

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她的心里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荒原，在那荒原之上，一株名为“复仇”的黑色种子，正在悄然无声地，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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