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院

全校社团都在校园主干道上如火如荼地进行招新活动时，僻静校医院的一间输液室里，小柳医生正在为几名网球社的女高中生处理手腕、胳膊肘磕碰造成的挫伤。而在走廊更深处、这间校医院除了厕所外为数不多没安装摄像头的休息室，刚从教工宿舍出来、打算去主干道看看孩子们的宇瑾婻，被偶然撞见她的欧阳娜茹强硬地拽进了这里。显然，欧阳娜茹似是拿捏住了宇瑾婻的性子，自始至终都没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

“那个孩子她……”

“隔壁医院，我找同事给她在普外安排了间单人病房。”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被欧阳娜茹递进宇瑾婻的手里。“你受伤的事小柳已经告诉我了，明明你都不认识那孩子，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我明明没帮上什么忙……”宇瑾婻端起杯子，温热透过杯壁于手心处扩散的同时，她也低头凑近嘴唇小抿了一口，漫在口腔中的芳香让低落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那孩子的父母被关进了监狱。”

宇瑾婻捧起咖啡杯，抬起脑袋表情认真地聆听着欧阳娜茹的讲述。

“她父亲因为挪用公款被抓，被判了十年。母亲是我们学校的数学老师，也参与其中，因为做假账，被判了三年。这孩子在假期时为了她母亲落在办公室的一张全家福而非法入侵行政主楼，离校时与巡逻的校警撞个正着，被当场抓住。”

宇瑾婻的嘴唇再次碰触到杯子的边沿，袅袅升起的雾气为那副绝美的容颜戴上朦胧的面纱。

“学校给她两个选择，接受在全校新生面前被校规惩罚，或者被扭送到警局，沦落进少管所。其实根本没得选，离开荆棘兰，双亲都不在身边的她根本没办法有尊严地在这社会里活下去。”

“我可以一起帮忙吗？照顾那孩子？”

“其实…有些时候，瑾婻你的身份比我要更适合帮助她。她现在不得不从一年级开始重新念书，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向教务处争取一下，让她被安排到你的班级里……”欧阳娜茹背对着宇瑾婻，在靠墙的矮柜抽屉里，拿出了一次性医用检查手套，戴在手上。“毕竟你…是我在这所学校里最信任的人。”

“我会…我会努力的！”宇瑾婻把自己的面容隐藏在热咖啡的水汽后，忐忑地回味着欧阳娜茹直白表达出的信息。

“这件事就先谈到这里吧，毕竟我拉你过来，不是为了别人。”欧阳娜扯紧戴上的手套，像是某种对自己的暗示一般，转换成了对待病人时严肃认真的工作状态。“衣服脱光，先检查一下体表。”

“把裤脚卷上来也能露出膝盖……”宇瑾婻揪弄着长裤，十分抗拒，“为什么要把衣服全脱掉？”

“不行，万一因为衣物挤压而造成二次伤害怎么办？况且这么热的天气，腿还磕伤了，你裙子不穿反倒套个长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别吼我嘛……”

“如果不想你一意孤行，要你乖乖听话，我觉得再严厉也不为过。”

见欧阳娜茹靠得越来越近，宇瑾婻慌了神，她紧咬下唇，逃避似地侧开脸，两只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裤子不放。

“还等什么呢？”

“我不想脱衣服。”

“好，是我的错，没考虑你的感受就把你拉来这里。”

欧阳娜茹拽下手套，使劲摔在宇瑾婻身旁的床上。尽管后者已经被吓得呆住，她却故意一言不发，伸手从对方手里抢过咖啡杯就进了厕所，很快就有马桶抽水声从里面传来。等欧阳娜茹从厕所里拿着涮干净的杯子出来时，宇瑾婻正掩面哭泣，偶尔，娇柔的身子还不禁在轻微颤抖。

“隔壁就是医院，或许陌生人可以让你不那么拘谨。”

“到底怎么了嘛！明明…（抽噎）…明明之前还能愉快聊天呢……”

“正经事上一对你温柔，你就会由着自己性子乱来，没有一次不会伤害到自己！”欧阳娜茹不知何时走到了门前，她拉开门，就这样站在一旁失望地瞪着床上的宇瑾婻。“你就这样固执己见下去吧，我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伤害自己，所以我就索性不去看！”

熟悉欧阳娜茹性格的宇瑾婻，分明知道对方正在生自己的气，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盘算着要开口解释，可那难对付的自尊心像块重石压在喉咙口，让她始终没敢把真实原因说出来。可若是真按要求脱下衣服，挨过打的痕迹肯定会暴露无遗。她更慌了，根本想不出该编个怎样的谎，才能把自己臀部和大腿上的淤紫悄悄遮掩过去。

“对不起……”

被压得麻木的臀部，连同因长久保持相同姿势而暂时缓解了酸胀的膝盖，在宇瑾婻搀扶床尾尝试撑起身体的瞬间，都突兀地爆发出了刺痛。疼痛瞬间冲垮没来得及设防的思绪，幸好她竭力装出了无事的模样，蹭干泪水，一步步走向那扇连通走廊的休息室门。

“小柳医生肯定把事情说严重了，其实我…我的身体没那么……”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虽然欧阳娜茹就站在门边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她实则时刻都在关注宇瑾婻的状态。漏洞百出的假装，是不是医生都不妨碍识破那副身体的外强中干。而随着宇瑾婻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欧阳娜茹心上的“伤口”也跟着从被拒绝时的浅迹蔓延成了蛛网般的裂痕。

“从我这里离开后，你也只会独自一个人躲起来忍耐，根本不会去见其他医生，对吧？”

明明宇瑾婻只需要往前再迈上几步就可以离开这里，从而摆脱欧阳娜茹的纠缠，可她却不知为何停在了门口，就那么原地站着不动，让尊严和自责杀个胜负。

“娜茹，我不知道……替我做个决定吧！我…我快受不了了……”

重新将门靠紧并回身反锁上，欧阳娜茹赶紧将濒临崩溃的宇瑾婻拥入怀里。之后，两人便互相依偎着坐回床边，挨在一起。

欧阳娜茹搂住宇瑾婻缩过来的身子，怀中对方不经意间的“以头蹭胸”动作使自己下颌被润顺的发丝撩过，泛起触及心尖的痒意。

“把自己折腾到这种地步，总学乖了吧？”

“对不起……”撞在欧阳娜茹手臂上的呼吸，滚烫异常。

“让我看看你的伤。”

“好……”宇瑾婻于欧阳娜茹的怀中轻轻挣开，被扶着稳稳站在床前，轻俯腰肢，大拇指嵌入裤腰，双手下压。在被纯白内裤裹住的伤臀从裤腰间挤出来时，棉绒阔腿裤便顺着纤细又不失丰满的双腿缓缓滑落。

掺有红色的阴沉瘀紫贴附在宇瑾婻的膝盖周围，而大腿内侧则有类似更严重青紫斑痕，甚至存在痂皮凝在失去白皙的嫩肉上面。

“这些伤是怎么弄的，宇瑾婻？你可别用那套摔倒那种蠢话来糊弄我！”

“除非答应我在得知实情后不要插手……”宇瑾婻低垂脑袋，紧拽着自己的衬衫下摆，本能地隐藏起自己的无措，“不然…就请当它是摔得吧……”

“宇瑾婻！你简直是…真是气死个人了！”

坐在床边的欧阳娜茹朝前挪动了下身子，正搀扶着宇瑾婻的她多使了一些力气迫使对方侧过身体，然后就像是惩罚犯错的小孩子那样，抬起巴掌朝那坨正逐渐扭向自己的臀瓣轻搧了过去。可手心感受到的却并非全是软绵，而是附加了顿感，像是在抽打一坨醒发过度的面团。

宇瑾婻吃痛，皱着眉头刚想阻止什么，她就感到下体一凉——内裤被扒了去。

“是谁伤害你的？”盯着宇瑾婻伤痕累累的下体，欧阳娜茹只觉得有一股怒火正在快速侵蚀自己身为医者的理智。“老实告诉我！”

“我不说！除非你…你答应我……”宇瑾婻偷偷盯着欧阳娜茹的双手，在说出拒绝的话前，她就已经做好了承受疼痛的准备。尽管现在这个样子十分羞耻，但她这回却不打算退让。无论结局是遭受惩罚还是赶自己出去，都要比让无辜的对方牵扯进自己的糟心事里要好上许多。

“不让我插手，就是因为类似的伤害以后还会发生在你身上没错吧？”欧阳娜茹把宇瑾婻拉回床上，自己则站起来脱掉身上正穿着的医生白褂。“我不希望自己以后与你见面的大多数情况，都是在给你治伤。”

“又要干嘛？！”眼泪开始模糊视线，宇瑾婻彻底慌乱了起来，她想去阻止欧阳娜茹离开，但伸出去的手却被对方无情抽打回来。“不公平！（抽噎）刚才你赶我我都没走，所以…所以你也不可以抛下我离开！”

“我去向领导申请调回普外。放心，医院那边会很快调来新的医生。”

“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

“医院就在隔壁，我以后会时常来看……”

为了能更快地把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欧阳娜茹抓回到身边，宇瑾婻扯掉鞋袜，不顾疼痛猛地抬腿将缠在脚踝处的裤子踢开。她就这样赤裸着双脚冲了过去，却被缠在小腿上被抻得紧绷的内裤绊倒，身体失去平衡，跌进欧阳娜茹的怀里。

“真想立刻揍你一顿！”

似乎是真的害怕会被打屁股，宇瑾婻十分乖巧地任由欧阳娜茹将自己抱了起来，安顿回床上。

“伤害我的人…是宇愫寒……”

“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欧阳娜茹扔掉原先的手套，重新从抽屉里又取出一双，给自己两只手一一套上。“她为什么这么做？”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不该存在的私生女破坏了她原本美好幸福的家庭。”跟随欧阳娜茹的引导，宇瑾婻配合地弯曲膝盖，好方便对方检查自己的双腿。“所以她恨我……”

“明明是父母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似乎确定了宇瑾婻的膝盖只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因此欧阳娜茹严肃的表情轻松了不少。“她哪来的资格拿你出气？”

“拿我出气也没什么不……”

“——嘶！”宇瑾婻看向刺痛的来源，发现欧阳娜茹刚用力按了按自己大腿内侧的淤青。她分辨不出这一行为是对自己所说之话感到不满的惩罚，还是真的医疗检查，只好哭丧着脸求对方轻一些。

“疼～”

“她伤害你你就忍得了，我给你检查伤口，反倒喊起疼来了？”

“别生气嘛！”

“磕碰没伤到骨头，大腿内侧的创口也在很好地愈合。”欧阳娜茹重新坐回正将脏脚丫支出床外的宇瑾婻身边，双手推攘着让她趴下来。隔着手套，手心贴在宇瑾婻的臀肉上轻按了按，感受到了传递过来的颤动和温热，同时，欧阳娜茹对于臀部的肿胀程度也了然于心。

“她伤害你的时候，你根本连反抗都没有吧！”

“这…这也能从伤口上看出来？”

“哼！”欧阳娜茹起身，脱下手套，走到矮柜抽屉前拿出一罐粗盐和两份大了手掌一圈的布袋，此外还有一卷医用绷带。“我陪你去找宇愫寒说清楚，不能再任由她欺负你了！”

宇瑾婻以为欧阳娜茹要离开，忙慌张地翻身凑到床边，可眼前之人正忙着些她看不懂的事，所以她只好压下心思，没敢上前阻拦。“不要，那样只会让我难堪。娜茹，求你不要掺合进来了好嘛，我…我自己会处理好的，真的！”

塞了些粗盐进去的布袋被搁进休息室的微波炉内，欧阳娜茹设置好时间，便转身靠在附近的橱柜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正赤裸下半身坐在床上的宇瑾婻。“你自己真能解决的话，现在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总之…我肯定会想到办法！”宇瑾婻低头将衬衫下摆夹进双腿间，之后双手就各自轻捏上了两边的大腿，像是在通过漫不经心的举动，掩饰自己的无助。“求你了，娜茹，别牵扯进来。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对这个姐姐抱有何种情感……”

欧阳娜茹就这样一直盯着宇瑾婻的脸蛋，直到叮的一声微波炉加热完成，她才从满脸羞红的对方身上移开视线。

先把加热好的热敷袋从微波炉里拿出来，手背轻拍布袋表面，借着传来的温度判断此刻正适合敷在皮肤上。因此，欧阳娜茹捎带上医用绷带，走到宇瑾婻身边蹲下身体。“真拿你没办法！可我不保证不在她的魔爪下保护你。”

热敷袋被她试探着轻轻贴敷于宇瑾婻瘀伤的膝盖上，见对方没有表现出不适的症状，欧阳娜茹便用绷带缠了几圈固定住，之后如法炮制，将对方另一个青紫的膝盖也处理妥当。

“下面那里一会儿也要热敷吗？”

“不像结痂的大腿内侧，臀部肌肤没有破损，所以优先让膝盖好受点，至少不让身上的伤影响你行动吧。”

“那有没有能加快恢复的……”

“淤紫更多只能靠身体代谢消失，我只是个医生，又不是神仙，反倒是瑾婻你，简直漂亮得不像是个凡人。”

从小到大有太多人夸赞过宇瑾婻生得漂亮，但还没有谁能像欧阳娜茹这样令她切实地感受到身体的烧热。

“很…很喜欢吗？”宇瑾婻攥紧衣袖，羞涩到没办法再说下更多话。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直到发白的指节被温热掌心轻轻贴附，宇瑾婻抬眸，正对上已经坐在身边、欧阳娜茹含情脉脉看过来的眼神。

“被这样残忍地对待，其实，一直在心里压抑着委屈吧？”

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宇瑾婻望着眼前轮廓渐柔的欧阳娜茹。明明对方没比自己高挑多少，容貌也仅仅只能称得上是清秀，可她就是喜欢待在对方身边——不光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安全感，更是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心动。

“嗯！好辛苦……”

点了点头，怀着满心怜惜，欧阳娜茹捧起宇瑾婻绝美的脸蛋，温柔地吻了上去。两人只是唇瓣轻触，鼻尖相抵间，感受着彼此扑在脸上的鼻息，与唇间悄然传递的温热。

欲望没有借由舌尖侵犯进欧阳娜茹的齿间，而是被她遏制在正按于自己胸上的温软双手中。

宇瑾婻向后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却发现对方正抓得牢实，只好放弃，不甘地撇过脑袋，任由羞红漫过耳根。而见到宇瑾婻心虚的模样，欧阳娜茹忍不住哂笑了两声，她放开正抓着对方的手，转而抬起胳膊脱掉了贴身的打底衫。

“希望我脱下来吗？”欧阳娜茹扯了扯勒在自己锁骨前的胸罩肩带。

“想…想要……”

“想要什么，得说清楚。”欧阳娜茹故意把自己胸罩的一侧罩杯用力拽下，让对应的那坨乳肉有大半被挤出，乳晕隐约被勒在罩杯边缘，而期间的缝隙仿佛正是由凸起的乳头支撑而来。

“想要妈妈的……”挤在喉咙里的欲望脱口而出，等宇瑾婻反应过来捂住自己嘴巴时，能引人误解的言辞已经落尽了听者的耳中。

欧阳娜茹愣了一下，但聪慧的她很快就明白了宇瑾婻从两人的感情间汲取得最多的是什么。

母性与性欲纠缠着充盈在欧阳娜茹的思绪里，搅动起记忆。欧阳娜茹第一次遇见宇瑾婻时是在对方所生活学习的神学院里，对方不知触犯了什么戒律，被鞭打得遍体鳞伤，赤裸着双腿跪在禁闭室反省台上等待自己的拯救。早在那时，欧阳娜茹就知道宇瑾婻是喜欢上了自己，毫无防备地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讲给自己这个治疗她的医生听，哪怕给身体弄出伤口也要找借口贴近过来。

父亲长时间的失位，再加上母亲经常性的打骂让宇瑾婻整个童年几乎都在压抑之中度过。不知是在母亲潜移默化影响下，还是宇瑾婻想尽孝心解开母亲的心结，总之她考进神学院，想寻得自己失踪父亲的线索。在欧阳娜茹第一次遇见宇瑾婻时，这位刚刚成年的少女就已经寻得了答案，那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在被教会开除了教籍后，就抛弃了他原家庭的妻女，逃去了国外。

宇愫寒母亲所在的家族是教会重要的资助者，不论宇瑾婻为何会被神学院派遣到荆棘兰，这里早已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胡作非为的地盘。因此，欧阳娜茹现在只想尽力照顾好被记恨的对方，直到她想清楚与宇愫寒的关系，愿意接受自己的保护。

“瑾婻，如果你想要短暂地拥有一位‘合格母亲’的话……”欧阳娜茹直截了当地背过手解开排扣，拨落肩带，任由胸罩从倾斜的双臂上滑落，裸露出胸前两滴丰盈的乳房。“我很荣幸能扮演你心目中期待的妈妈。”

“会宠爱我、纵容我的那种吗？”

“这世界已经对瑾婻你足够严厉了。”欧阳娜茹将宇瑾婻的双手牵来了一只，引导着对方将掌心贴附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当胸部感受到一丝凉意时，欧阳娜茹心里一颤，随即便更用力地将对方的掌心压得陷进自己柔软的乳肉中。“欧阳娜茹版的妈妈只会是一位慈母。”

强迫指尖深陷柔软的力气突兀地消失不见。宇瑾婻看过去，发现欧阳娜茹正将手伸向她的侧脸。于是，宇瑾婻迎合地双手搭上那掌心，主动枕了上去，随着欧阳娜茹缩回胳膊，她的脸颊也随之贴近了那只刚被捏红的乳房。

欧阳娜茹将宇瑾婻紧紧搂入怀中。她抬手捏住一侧乳房，像哄喂婴儿一样，让那枚挺立的乳头轻轻在宇瑾婻的朱唇间摩挲而过。“乖，把小嘴张开～”

宇瑾婻阖上双眼，唇瓣则颤抖着微微张开，霎时间，一枚肉粒便带着母性的沉甸感挤入了齿间。那股慰藉正仿佛挑动着禁忌，让宇瑾婻的理智瞬间溃散，她无法分辨此刻的羞耻与渴求，只能任由丰盈的乳肉紧紧压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欲望都堵塞其中。

温热的湿意在生长着敏感乳头的乳晕上漫开，酥麻的感觉如同漫过身体的电流，让欧阳娜茹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喘息。

宇瑾婻并不懂得通过肉舌挑动敏感的乳头会给欧阳娜茹带来快感，她只是更为自私，被内心巨大的缺失所驱使，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本能，开始吮吸，试图从这具身体上索取到不曾真正拥有的、却能幻想出来的慰藉。

虽然汲取到奶水的感觉仅仅只是将自己的唾液嘬进喉咙，可宇瑾婻仍孜孜不倦地用力榨取着，甚至牙齿也在欧阳娜茹的乳房上耕犁。疼痛逐渐压过了快感，让顿感不适的欧阳娜茹眉头微蹙。

“有尝到什么吗？”

宇瑾婻睁开双眸，依依不舍地从欧阳娜茹的怀里起身，抻过袖口将附有自己淡淡牙印的深红乳肉给擦拭干净。期间，欧阳娜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反倒泛起了暖意。

“好像有一点甜……”

“净瞎说，这都是由激素决定的，我怎么可能被舔几下就会泌乳……”

“是心里面甜甜的～”

宇瑾婻的眼神纯净得让欧阳娜茹慌乱，她心头征服欲翻涌，却不得不强迫自己躲开视线。于是，欧阳娜茹俯身取下宇瑾婻膝上已然冰冷的热敷袋，然后穿戴好胸罩和打底衫，准备逃离休息室。

“现在可以穿回裤子吗？”

“等等，我去弄条湿毛巾给你。”欧阳娜茹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裤子搭在床头，而宇瑾婻的内裤和袜子则被攥在手里。“至少先给你擦擦被弄脏的脚，别急。”

盯着欧阳娜茹手中那自己的贴身衣物，宇瑾婻满心信任地点了点头，拽来长裤盖住了一丝不挂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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