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沐雪”突然闷哼一声，绝美的脸庞上瞬间褪去血色，黛眉紧蹙，一股钻心的剧痛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光洁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刚刚还如同浩瀚海洋般的灵力，此刻竟有些紊乱的迹象，在经脉中横冲直撞。

“该死的……这伤势……”她低骂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属于叶凡的咬牙切齿，与苏沐雪那清冷的嗓音混合，透出一种怪异的违和感。她立刻盘膝坐下，试图运功压制。

旁边，蜷缩在地上的“叶凡”抬起空洞的眼睛，看着这一幕。那眼神深处，除了屈辱和恨意，竟隐隐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本能的关切，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快意？看到这具原本属于她强大的身体出现问题，某种扭曲的情绪在她心底滋生。

“苏沐雪”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她猛地抬起头，冰寒的目光如同利箭射向“叶凡”，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冰冷的弧度：“怎么？看到本圣女……哦不，是看到‘你自己’的身体不适，很担心？还是……在偷偷高兴？”

“叶凡”身体一颤，立刻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双手死死攥紧，指甲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提醒着她此刻的卑微处境。

“哼，”“苏沐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剧痛和灵力紊乱带来的虚弱感，伸手至脑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几根散发着淡淡冷香、如同银色丝线的长发。 她将长发置于掌心，另一只手掐动法诀，催动体内虽然紊乱但本质依旧磅礴的元婴灵力，注入那几根发丝之中。

幽光再次闪烁，【阴阳双生皮】不同于之前的诡异，这次的光芒带着一种属于苏沐雪本身清冷而纯粹的力量波动。在光芒中，那几根发丝迅速融化、延展、交织，最终化作了一张薄如蝉翼、与她此刻身体容貌一般无二、甚至细节都完美复刻的【苏沐雪皮】！这张皮物散发着与她同源的气息，仿佛是她身体自然延伸出的一部分。

她当着“叶凡”的面，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炫耀般的优雅，将这张崭新的、带着她体温和力量的【苏沐雪皮】，缓缓穿上。

当皮物与身体完美融合的刹那，那原本紊乱的灵力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抚平，瞬间变得温顺而磅礴，顺畅地在经脉中奔流不息。体内那几处严重的伤势，虽然并未痊愈，但也被这张同源的新皮暂时、但更加稳固地压制了下去，剧痛如同潮水般退去。

她重新站起身，感受着体内那浩瀚如海、掌控一切的力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和自信充斥着她的心胸。她微微昂起头，垂眸睥睨着地上那个瑟瑟发抖、占据着她最鄙夷躯壳的“自己”，一种混合着复仇快意、权力支配和某种黑暗欲望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好了，小废物，”“苏沐雪”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磁性，“现在，该办正事了。你似乎……还欠着我一些东西。”她一步步走向“叶凡”，赤足的完美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却带着千钧压力。

“叶凡”惊恐地向后缩去，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苏沐雪”笑了，那笑容倾国倾城，却冰冷蚀骨，“帮你……回忆一下，身为‘圣女’的快乐啊。毕竟，要拿到完整的记忆，总得让你……舒服到极致，不是吗？”

她停在“叶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在“叶凡”惊恐万分的目光中，她缓缓地、极具诱惑力地，伸出了一根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抚在了自己那平坦光滑、线条优美的小腹下方，那神秘幽谷的边缘。

“看好了，”“苏沐雪”的声音带着一种魔性的诱惑，指尖沿着那饱满的隆起轮廓，极其缓慢地滑动，“这就是你……不，是‘我们’曾经的身体，最敏感、最快乐的地方之一哦~”

她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所过之处，那具完美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细腻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呼吸微微急促，胸前那对丰盈的雪丘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顶端的蓓蕾在空气中悄然变得硬挺，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嗯……”她甚至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撩拨心弦的呻吟，眼神迷离地看着指尖的动作，仿佛在欣赏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艺术品。“感觉到了吗？它在苏醒，在渴望……这就是‘你’的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呢，我的‘叶凡’师弟~”

“叶凡”看得目眦欲裂，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某种被强行唤醒属于这具男性身体的原始冲动，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僵硬，脸颊烧红，下身处那根丑陋的物事，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开始抬头，变得坚硬、灼热。

“苏沐雪”的指尖，终于探入了那早已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她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露出里面更加深邃、诱人的粉红色媚肉。指尖探入一个指节，感受着那紧致、湿热、微微痉挛的包裹感。

“啊~”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更加绵长而满足的叹息。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覆上了自己胸前的一座雪峰，五指微微收拢，揉捏着那饱满柔软的乳肉，指尖刮过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在那紧窄的甬道内浅浅地抽送、抠挖，带出更多晶莹黏腻的蜜液。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腰肢开始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扭动，迎合着那越来越强烈、空虚被填充的快感。山洞内回荡着她越来越急促、娇媚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混合着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构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看啊……”“苏沐雪”一边自慰，一边用那双迷离又带着清醒戏谑的冰蓝色眼眸，死死盯着“叶凡”，看着他下身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青筋暴露、显得异常狰狞的男性象征，“‘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这么喜欢看‘自己’被玩弄吗？”

“不……不要看了……闭上你的眼睛！” “叶凡”羞愤欲绝地嘶吼着，想要移开目光，却被那股无形的力量和她眼神中的魔力牢牢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高贵圣洁的身体，在仇人的操控下，展现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这种精神与视觉的双重冲击，几乎要让他崩溃。

“这怎么行呢？”“苏沐雪”娇笑着，停下了自慰的动作，沾满了晶莹爱液的手指缓缓抽出，带出一缕银丝。她赤着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一步步走到“叶凡”面前。

然后，在“叶凡”惊恐的目光中，她抬起一只玉足，那纤巧玲珑、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的脚，带着刚刚自慰时沾染的些许湿意和自身的冷香，轻轻地、用那柔软的脚掌，踩在了他那根灼热坚硬的男性象征上！

“唔！”“叶凡”浑身剧震，如同被电流击中！那冰凉细腻、却又带着奇异柔软的触感，与他那根火热坚硬的物事形成了极致的反差。玉足的足底轻轻磨蹭着敏感的顶端，脚趾时而蜷缩刮过柱身，时而用那圆润的趾腹按压着怒张的冠状沟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极致屈辱和强烈生理快感的刺激，如同洪水般冲击着他的理智。

“舒服吗？”“苏沐雪”居高临下，用脚熟练地服侍着他，眼神却如同女王在逗弄自己的宠物，“用‘我’的脚……来伺候你这根丑陋的东西……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她的脚法精妙而挑逗，时轻时重，时而用整个脚掌包裹着揉搓，时而只用脚尖轻轻点戳最敏感的铃口，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啊……停……停下……”“叶凡”徒劳地挣扎着，双手死死抠着地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只玉足的玩弄。耻辱感和快感如同两条毒蛇，交织缠绕，将他拖入沉沦的深渊。

看到他被刺激得几乎失控，“苏沐雪”才满意地收回玉足。她蹲下身，与“叶凡”平视，伸出那只刚刚玩弄过他、还带着些许湿黏的手指，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

“看来，前戏差不多了呢。”她微笑着，然后，在“叶凡”震惊的目光中，她俯下身，张开了那诱人的红唇，毫不犹豫地，将他那根粗壮灼热、甚至带着她自己玉足淡淡气息的男性象征，纳入了口中！

“呃啊——！”

极致的温热、湿滑、紧致包裹感瞬间吞噬了“叶凡”的所有感官！那灵巧的香舌如同最狡猾的水蛇，缠绕着敏感的柱身，舔舐着跳动的脉络，时而重重刮过顶端的马眼，吸吮着渗出的透明液体。口腔内部的软肉有力地挤压、吮吸，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出去的强烈快感！

“苏沐雪”的口技娴熟得令人发指，她深喉吞吐，让那粗长的物事几乎完全没入她的喉咙深处，带来更强烈的包裹感和征服感。她一边卖力地吞吐，一边抬起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带着水润的媚意和清晰的戏谑，看着“叶凡”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却又充满了屈辱和迷醉的脸。

“呵呵……”“她”甚至还能在间隙发出模糊的、带着鼻音的轻笑，舌尖抵着铃口打转，“‘我自己’的技术……还不错吧？是不是比……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嗯？”

这种言语上的刺激，配合着生理上极致的享受，彻底击溃了“叶凡”的心理防线。他只能仰着头，发出毫无意义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在对方口腔的服侍下剧烈地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就在“叶凡”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即将在那温暖的口腔中爆发时，“苏沐雪”却猛地向后退开，唇瓣与那湿淋淋的粗壮物事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舔了舔唇角沾染的透明液体，眼神中的欲望如同实质的火焰在燃烧。“现在……该进入正题了，我的‘好师弟’。”

她站起身，分开那双修长完美的玉腿，跨坐在“叶凡”的腰腹之上。她用手扶住他那根依旧坚挺灼热、青筋暴跳的男性象征，将那硕大的、闪烁着水光的顶端，对准了自己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着渴望被填满的幽谷入口。

她俯视着身下这具属于“自己”的、充满了屈辱和欲望的男性身体，看着那张因为快感和仇恨而扭曲的、原本属于叶凡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致妖娆、却又冰冷残酷的笑容：

“看着哦，‘叶凡’……看着‘你’这根丑陋的大肉棒，是怎么进入‘你’自己……曾经最珍贵、最圣洁的身体里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魔性的沙哑和诱惑：

“反正是皮，不是我现在的本体，也就这一次了哦~我的‘叶凡’~~”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黏腻水声的没入声，在山洞中响起！

粗壮灼热的男性象征，被那紧致、湿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甬道，瞬间完全吞噬、紧紧包裹！

“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截然不同，却都充满了极致感官冲击的叫声！

“叶凡”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被一个难以想象的、极致紧窄、湿热、蠕动着吮吸的妙境彻底包裹，每一寸褶皱都在挤压、摩擦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一种前所未有的、贯穿灵魂般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眼前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野兽般的嘶吼和腰部疯狂的向上挺动！

而“苏沐雪”，在异物侵入的瞬间，也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绵长呻吟。那被强行撑开、填满的饱胀感，那粗糙的摩擦带来的、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强烈刺激，那身体最深处被顶撞、触碰到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敏感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远超她作为男性时的任何想象！这具女性身体的敏感度和所能承载的快感强度，简直如同深渊，深不见底！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起伏、扭动腰肢，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每一次深深的坐下，都让那根粗壮完全没入，顶到花心最柔软脆弱的深处，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极致酸麻和快感。每一次抬起，那紧密的摩擦又带来另一种刮搔般的强烈刺激。

“苏沐雪”俯下身，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丘几乎压在“叶凡”的脸上，那顶端的蓓蕾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摩擦着他的脸颊和胸膛。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叶凡”的耳廓，在他耳边用那娇喘吁吁、却带着冰冷恨意的声音低语：

“感觉到了吗……‘我’的小穴……在吸你……在咬你……是不是很舒服？比毁掉别人丹田……还要舒服千万倍？嗯？”

“叶凡”已经无法回答，他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声音，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只剩下疯狂的、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给我……给我！！！”他终于崩溃般地嘶吼出来。

“如你所愿~”“苏沐雪”妖娆一笑，腰肢猛地加速，如同狂风暴雨般套弄了几下，然后重重地向下一坐，将他的根部也彻底吞没！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体内那根粗壮的物事剧烈地脉动、膨胀，随即，一股股灼热滚烫的液体，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重重地浇灌在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至极的花心之上！

“呃啊啊啊——！”

被那极致的高潮冲击，“叶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仿佛灵魂都被喷出去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如同烂泥般瘫软下去，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空洞和一片白茫。

而就在他意识与肉体同时抵达巅峰、精神防线彻底崩溃、处于最毫无防备的极致高潮瞬间——

“嗡！”

一股无形的、玄奥的法则之力，从【阴阳双生皮】的核心被触发！

“苏沐雪”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庞大而复杂的、属于苏沐雪本尊完整的记忆洪流，如同被打开的闸门，从苏沐雪的身体里疯狂涌入她的意识深处！

从出生到被检测出天灵根，被合欢宗宗主收为亲传，成为圣女，无数次的修炼、战斗、闭关、宗门权谋、与云清瑶的相爱相杀、获得的奇遇、修炼的功法秘术、人际关系的网络、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恐惧、渴望……所有的一切，所有属于苏沐雪的人生轨迹和情感烙印，事无巨细，如同亲历，瞬间与她原本的记忆交织、融合！

她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信息洪流的冲击，身体因为刚刚的高潮和记忆的融合而微微颤抖。

良久，她缓缓睁开眼。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依旧美丽，但眼神深处，却已经彻底不同。那里面包含了叶凡十年的隐忍、挣扎、仇恨和来自异世的见识，也完美融入了苏沐雪数百年的修炼经验、宗门秘辛、高傲心性和属于元婴修士的庞大记忆与眼界。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而强大的气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低头，看着身下那个因为极致高潮和记忆被剥离而陷入短暂昏迷、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叶凡”，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掌控一切的微笑。

她轻轻抬起依旧连接着彼此的下身，带出些许混合的浊白与晶莹。那根属于“叶凡”的物事，在发泄后软趴趴地耷拉着，显得无比狼狈。

“现在……”“苏沐雪”轻声自语，声音带着一种融合了两种灵魂奇特的磁性，“我，才是真正的……苏沐雪。”

她获得了全部，力量、身份、记忆，现在……全都属于她了。

地上，“叶凡”悠悠转醒。

意识回归的瞬间，极致高潮后的虚脱感、丹田旧伤的隐痛同时袭来，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挣扎着抬起头，恰好对上“苏沐雪”那双俯视着他的、冰冷而深邃的眼眸。

那眼神，他无比熟悉，是“自己”惯有的睥睨与冷漠，但在此刻，却又似乎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种更深的、洞悉一切的嘲讽，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醒了？”“苏沐雪”开口，声音清越，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沙哑，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凡”猛地回想起昏迷前那极致屈辱与快感交织的一幕，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现在，听好。”

她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元婴修士令人窒息的灵压，虽然并未刻意释放，却依旧让修为尽失的“叶凡”感到呼吸困难。

“你，”“苏沐雪”伸出一根纤长如玉的手指，遥遥点向“叶凡”，“立刻返回清辉阁，继续做你的杂役弟子。”

“什么？！”“叶凡”难以置信地抬头。

“记住你的身份，”“苏沐雪”的声音如同寒冰，“你只是清辉阁一个微不足道的、资质低下的杂役弟子叶凡。今日所见，所经历的一切，若有半字泄露……”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本圣女能让你生不如死一次，就能让你彻底形神俱灭，连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叶凡”浑身一颤，在那绝对的力量和冰冷的杀意面前，他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至于我，”“苏沐雪”微微昂首，目光仿佛穿透山洞，望向了合欢宗的方向，“自然是回归合欢宗，继续做我的圣女。”

她收回目光，最后扫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叶凡”，眼神淡漠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现在，滚吧。”

话音落下，她不再多看“叶凡”一眼，转身，赤足的完美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步伐稳定而优雅，很快便与阴影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

合欢宗，圣女峰。

云雾缭绕的宫殿深处，闭关的静室石门缓缓开启。“苏沐雪”迈步而出，一袭红衣似火，容颜绝美依旧，周身气息圆融内敛，原本因重伤而虚浮的灵压已然稳固，甚至比受伤前更显深沉凝练。借助脑海中苏沐雪本尊完整的修炼记忆和疗伤心得，加上圣女峰丰厚的资源，她不仅彻底修复了这具身体的伤势，修为更是隐隐有所精进。

她站在殿外廊下，俯瞰着下方合欢宗绵延的群山与缭绕的魔气，眼神复杂。这具身体对此地有着天然的归属感，但内核属于叶凡的那部分意识，却对此地充满了厌恶与警惕。她知道，此地绝非久留之所。

一个计划在她心中酝酿成熟。她需要帮手，一个信得过，且有能力在关键时刻提供助力的帮手。人选，她早已想好——外门市集，万宝阁的那位，宋嫣。

心念一动，她身形化作一道红色流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圣女峰，再次出现在外门那间看似不起眼的“万宝阁”前。

推门而入，熟悉的昏暗光线，熟悉的淡淡陈旧物品气息。柜台后，少女模样的宋嫣依旧在拨弄着那个旧算盘，听到风铃声，她抬起头，看到来者是“苏沐雪”时，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随即化为恰到好处的恭敬，放下算盘，起身微微行礼：

“见过圣女殿下。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她的态度无可挑剔，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探究。圣女苏沐雪，可不是会轻易踏足她这小店的人。

“苏沐雪”没有绕圈子，她走到柜台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宋嫣，直接传音入密，说了一句让宋嫣瞳孔骤缩的话：

“宋师姐，别来无恙。当年那件墨绿色流光缎的旗袍，你说开衩太高，不好意思穿出去，只在阁楼里对着镜子偷偷比划过，还问我……能不能改低一点。”

宋嫣脸上的从容瞬间僵住，拨弄算盘的手指猛地停下，霍然抬头，紧紧盯着“苏沐雪”，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警惕！这件事，只有她和那个已经“离开”的叶凡知道！她甚至连自己那位宗主父亲都未曾提及！

“你……你是谁？！”宋嫣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身份特殊，是魔宗宗主早年风流留下的女儿，资质平庸，不喜争斗，只求在这外门偏安一隅，经营自己的小生意，这是宗门高层少数人才知的秘密。而叶凡，是唯一一个在她微末时给予她新奇想法和陪伴，并知晓她这点小秘密的“外人”。

“苏沐雪”迎着宋嫣审视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叶凡标志性的、略带苦涩和无奈的笑容，继续传音：“是我，叶凡。说来话长，我现在……情况特殊。宋嫣姐，合欢宗非久留之地，苏沐雪这身份也是个烫手山芋。我想离开，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弃暗投明。”

宋嫣死死盯着“苏沐雪”的眼睛，试图从那冰蓝色的眸子里找出属于叶凡的影子。那眼神深处的复杂，那抹熟悉的无奈和真诚，以及那绝不可能被第二人知晓的秘密……良久，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释然、担忧和一丝兴奋的复杂表情。

“你这家伙……总是能搞出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她摇了摇头，语气却已然亲近了许多，“罢了罢了，这魔宗整天打打杀杀、勾心斗角的，我也早就腻了。‘弃暗投明’？听起来不错。什么时候走？我得收拾下我的宝贝们。”

“越快越好。”“苏沐雪”沉声道，“我已恢复修为，随时可以动身。”

……

就在“苏沐雪”带着简单易容后的宋嫣，凭借圣女权限悄然离开合欢宗势力范围后不久，合欢宗高层便收到了圣女苏沐雪携宗主之女宋嫣叛宗而逃的消息。

宗门大殿内，气氛凝重。几位实权长老怒不可遏，认为此举是对合欢宗极大的羞辱，纷纷请命，要求立刻派出执法队，将二人擒回，以正门规。

端坐在上首的魔宗宗主，一位面容模糊在阴影中、气息如渊似海的中年男子，静静地听着长老们的激愤之言，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

待到众人声音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众长老愕然。

一位黑袍长老忍不住上前一步：“宗主！苏沐雪乃我宗圣女，知晓诸多机密！宋嫣小姐更是您的……她们一同叛逃，影响极其恶劣！岂能如此轻易放过？”

阴影中，宗主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目光仿佛穿透大殿，望向了遥远清辉阁的方向，意有所指地道：“沐雪那孩子……心早就不在这里了。与其强留一个心有他属的圣女，不如成全了她。至于嫣儿……她资质有限，在这魔宗也难有大成，换个环境，或许对她更好。此事，无需再议。”

他摆了摆手，终止了讨论。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不敢再多言。

……

清辉阁，云栖峰。

这里是清辉阁圣女云清瑶的修行之地，景色与合欢宗的诡谲瑰丽截然不同，处处透着清雅灵秀，流泉飞瀑，仙鹤翔集。

一袭白衣如雪，气质清冷如月华的云清瑶，正立于峰顶一株古松下，望着云海出神。她容颜极美，与苏沐雪的明艳妖娆不同，是一种疏离绝尘的仙姿玉色。只是此刻，她那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和复杂。

不久前，她与苏沐雪因理念不合大吵一架，她希望苏沐雪脱离魔道，苏沐雪却固执己见。争执被阁内长老察觉，才有了后续苏沐雪被追杀之事。虽然她最终以自身地位和过往情分为担保，恳请长老们手下留情，放苏沐雪一条生路，但心中终究是牵挂与愧疚交织。只是不知，苏沐雪内里已被换了“芯子”。

就在这时，她心有所感，蓦然回首。

只见云海翻涌之处，一道熟悉的红色身影，沐浴着天光，宛如涅槃的火凤，正朝着云栖峰翩然而来。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一种她从未在苏沐雪脸上见过的、复杂难言的神情，有释然，有决绝，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类似于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温柔。

“沐雪？”云清瑶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迎上前几步。

“苏沐雪”在云清瑶面前落下，目光深深地凝视着这位曾经的“对手”与心底暗藏的爱慕对象。她脑海中属于苏沐雪的记忆翻涌，那些相爱相杀的过往，那些口是心非的关切，此刻都无比清晰。而属于叶凡的部分，则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与一丝完成任务般的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融合记忆后深思熟虑的计划，轻声开口，声音不再是以往的冰冷倨傲，而是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清瑶……我来了。”

她看着云清瑶眼中闪过的惊讶与探寻，继续说道：“你说得对，魔道非我归途。过往种种，是我执迷。如今……我已叛出合欢宗，再无退路。”她顿了顿，目光坦然而坚定地迎上云清瑶的视线，“此身此心，皆已澄澈。云清瑶，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共参大道，此生不离？”

这番话语，石破天惊！完全出乎云清瑶的意料！她印象中的苏沐雪，高傲、固执，即便心中有情，也绝不可能如此直白、如此……卑微地表明心迹，更是直接提出了结为道侣！

云清瑶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了以往的争强好胜和冰冷面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脆弱、真诚和孤注一掷的炽热。是因为经历了生死，终于看透了吗？还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劝说，终于触动了她？

心中百感交集，有震惊，有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而复得的悸动与喜悦。她们之间，纠缠了太久，也错过了太多。

良久，在“苏沐雪”表演出来那带着一丝忐忑的注视下，云清瑶清冷的面容上，缓缓绽开一抹如冰雪初融般的浅浅笑容，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苏沐雪”微凉的手，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

“好。”

……

清辉阁为两位圣女举行的道侣大典，可谓千年未有之盛事。仙乐缥缈，祥瑞纷呈，各方来贺，宾朋满座。一红一白两道绝美身影立于高台之上，接受万众瞩目与祝福，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苏沐雪”全程保持着恰到好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仪态万千，无可挑剔。只是在觥筹交错间，她的目光偶尔会掠过那些忙碌的、低阶的杂役弟子人群。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穿着清辉阁最低阶杂役服饰，低着头，努力缩小自身存在感的“叶凡”。

他看起来更加憔悴了，修为尽失的阴影与杂役的劳碌，在他脸上刻下了清晰的痕迹。当“苏沐雪”的目光扫过他时，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头垂得更低，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苏沐雪”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很好，他来了。这场好戏，缺了他这个最重要的“观众”，可就不完美了。

盛大的典礼终于在一片祥和与赞誉中落幕。

是夜，云栖峰，云清瑶的闺房。

此处不似合欢宗圣女峰的奢靡妖娆，布置得清雅别致，月白的纱幔，散发着淡淡冷香的灵木家具，窗外有竹影摇曳，映衬着皎洁的月光。然而，此刻这方清雅之地，却即将上演一场背离其本质的、淫靡而残酷的戏剧。

“苏沐雪”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一人，将那个失魂落魄的“叶凡”带到了这里。

“吱呀——”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

“叶凡”局促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低着头，不敢看周围属于云清瑶的一切，更不敢看眼前这个占据了他身体、毁了他一切、如今却风光无限的仇人。

“苏沐雪”却悠然自得地走到房间一角的梳妆镜前，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摆放了好几个精致的木匣。她随手打开一个，里面赫然是一件件曾经属于“霓裳阁”、被她“一块灵石”强取豪夺而来的“高定”衣裙——那件墨绿色流光缎的高开衩旗袍，那套带着蕾丝边、轻薄如纱的黑丝与吊带袜，还有那件层叠繁复、暗黑风格的哥特裙……

她背对着“叶凡”，开始旁若无人地，一件一件，缓缓褪去自己身上那象征着她新身份的、华丽而庄重的红色道侣礼服。

先是外袍，接着是里衣……很快，那具曾经属于“叶凡”、如今却被她彻底掌控的、完美无瑕的玉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和跳跃的烛火之下。冰肌玉骨，曲线玲珑，每一寸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惑。

“叶凡”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要别开脸，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钉在那具身体上。那是他曾经的身体！如今却被仇人如此肆意地展示！

“苏沐雪”仿佛没有察觉到他那灼热而痛苦的目光，她拿起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动作优雅而缓慢地穿上，细致地扣好每一个盘扣。丝绸的料子紧紧包裹着她丰腴起伏的娇躯，将胸脯的饱满、腰肢的纤细、臀部的挺翘勾勒得淋漓尽致，侧面高开衩处，若隐若现地露出那双修长笔直、肤光致致的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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