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三十分，张宣与文慧之间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月色是清冷的，像文慧去年冬天擦过的唇膏，不小心抹在了他的心上。张宣知道，推开这扇门，就是另一个世界。内心的思虑轻得像时间流逝，他数着自己的心跳，一共三十下，才缓缓走到她的床前。

想到自己的女友杜双伶还在梦乡，这种背叛的感觉让张宣想起昨天，前天，以及更早日子的誓言。可是现在，他想暂时选择忘记。

文慧的睡裙是绸缎的，在月光下像泛着水。左边肩带滑下来了，像一句没说完的话。她的呼吸很轻，轻得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

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影子。张宣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那时候她穿着浅粉色的线衣，眼睛干净质朴，整个人慵懒中透着随意，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特别舒服。很自然，很和谐。那时候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含笑含俏含妖，整个单薄的身子骨仿佛水遮雾绕地，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舒适，而现在，她睡在这里，像个孩子。

张宣知道也许明天醒来，一切都会不同。但此刻，月光太美，美得让人愿意犯错。他伸手，停在半空。这个动作，像极了他和文慧之间此前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

有些门，推开了就再也关不上。就像有些人，遇见了就再也忘不掉。

其实从始至终，张宣现在触碰到的只有月光，可是他不想止步。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爬上了文慧的床。

床垫有些轻微的下陷，文慧的身体似乎颤动了一下，但她没有睁眼。张宣的心跳得更快了，他幻想着文慧其实根本就没睡着，她只是在默默承受着，她的内心其实也愿意接受自己，这让他内心深处那股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已经到这一步了就注定没有退路，他也不想给自己留退路。

侧身躺在文慧身后，张宣的手缓缓伸了出去，轻柔地覆盖在她光滑的腰肢上。文慧的肌肤细腻而温凉，与他掌心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张宣的指尖轻微地颤抖着，慢慢地向上移动，触碰到文慧柔软的睡裙边缘，然后沿着睡裙的缝隙，轻轻地滑入了裙摆之下。

当碰到大腿内侧的时候，那种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张宣心头一颤。他开始轻柔地抚摸着，指腹在文慧光滑的皮肤上反复摩挲，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周围的气息里已经充满了文慧身上特有的香味，那香气像是能催化一样，让他体内的情欲愈发高涨。

他的手继续向上游走，越过她圆润的大腿，来到了她丰腴的臀部。他掌心紧贴着她饱满的臀肉，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富有弹性的触感。睡裙的布料被他的手掌挤压变形，褶皱间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文慧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细微的颤抖从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传递到张宣的指尖。

张宣的欲望已经完全失控，他俯下身，滚烫的唇瓣贴上了文慧的玉颈。他轻柔地亲吻着她光滑的皮肤，舌尖在她敏感的颈窝处反复舔舐，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微微的湿润。

文慧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张宣的吻顺着她的颈项向下，滑过她圆润的肩头，来到了她饱满的胸部。他隔着薄薄的睡裙，用唇瓣轻柔地含住她挺翘的乳尖，舌尖在布料上来回打转，感受着那份隔着衣料传来的酥麻与弹性。

他的手也顺势向上，轻柔地解开了她睡裙的肩带，让那白色的真丝布料缓缓滑落，露出了她整个雪白而饱满的胸部。在月光的映衬下，她的乳房像熟透的蜜桃，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微微颤抖着，充满诱惑。张宣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低下头，用唇瓣轻轻含住其中一颗乳尖，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吸吮着，感受着那份温热与湿润。

文慧的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张宣的动作更加大胆，他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另一侧的乳房，指腹在乳晕上轻轻画圈，揉捏着，感受着那份柔软与弹性。他知道她已经彻底清醒，她的身体正在对他做出最真实的反应。

张宣的内心涌动着一股狂热的冲动，他想要更进一步，想要彻底占有这个清冷高雅的女人。就在他准备将身体完全压上去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痛从他的脸颊传来。

“啪！”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听得见彼此有些乱的呼吸声。文慧的手还扬在半空，掌心微微发麻，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张宣完全愣住了，脸上热辣辣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他看向文慧，她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充满着别样的情绪，有委屈有气愤，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他想开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两人同时转头，心里都是咯噔一下。杜双伶穿着那件文慧送的同款淡粉色睡衣，静静地站在门口，像是夜晚迷路的小鹿。她的目光轻轻扫过房间，落在张宣身上，又移到文慧那里，最后又回到张宣脸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张宣从未见过双伶这样的眼神。没有质问，没有哭闹，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却遥远，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学校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看书，阳光洒在她侧脸上，美好得不像话。

“双伶……”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杜双伶微微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单薄而决绝，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张宣的心上。

张宣没有立即追上去，两世为人，他太了解自己妻子的性格，知道错了就是错了，有些东西你该接受时而不是挣扎，他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好像弄丢了自己的挚爱。

杜双伶离开了，房间里随即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他和文慧。脸上的掌印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心里的懊悔和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他知道，有些东西，可能真的回不去了，这是自己的选择。

夜色真的温柔，却温柔得让他想哭。

慌乱中张宣看见文慧慢慢坐起身，滑落的肩带也忘了拉上，那一巴掌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也打散了她长久以来维持的平静外壳。

文慧看着张宣僵直的背影，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像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却异常清晰。

“张宣，”文慧没有着急，而是等他转过头来，才继续轻声说，“你选一个吧。”

张宣的身体微微一震，终于从巨大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对上了她的目光。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和距离感的眼睛，此刻清澈见底，里面盛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不用觉得为难，也不用那样看着我。”文慧的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其实，关于我们三个人，有些事，我想了很久。”

她微微停顿，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有很多事情，我到现在也不太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

她的目光稳稳地落在张宣脸上，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认真：“张宣，我喜欢你。这份感情，我的投入从现在开始不会比任何人少。”

文慧这句话立刻在张宣心里漾开层层涟漪。他看着她，向来冷静自持的文慧，此刻竟如此直白地，将她深藏的心事袒露在他面前。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以前，是我在害怕，不敢面对。”文慧的嘴角牵起一丝浅浅的的弧度，像是自嘲，她的目光微微垂下，落在自己的裙摆上，“我害怕会失去双伶，害怕打破我们之间所有的平衡。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想，这种感觉就会慢慢淡掉。”

她摇了摇头，重新抬起头时，眼里有着水光，却被她倔强地忍住。“但我错了。它就像藤蔓，不知不觉，已经爬满了我的整颗心，绕得太紧，藏不住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反而松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负担。“现在好了，双伶看见了，我也……说出来了。所以，张宣，你来选吧。”

她把选择权完全交到了他的手里，没有逼迫，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能包容他所有的犹豫和挣扎。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窗外细微的虫鸣。张宣看着文慧，脑海里却浮现出杜双伶离开时那双空洞的眼睛。一边是温暖如阳，两世早已融入生命习惯的陪伴，一边是清冷如月，却带着飞蛾扑火般决绝的告白。

他的心被撕扯着，任何一个选择都意味着对另一方的深刻伤害。

文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仿佛要用尽余生所有的耐心。

他知道，他必须给出一个回答，而这个回答，将会改变他们所有人今后的轨迹。夜色温柔，却温柔的令人发酸。

“我选你。”

终于，这三个字落下，文慧一直强撑着的坚强仿佛瞬间被融化。眼泪无声地滑落，不是委屈，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长久压抑后的释放和尘埃落定的安然。她没有躲闪，任由泪水流淌，目光依旧牢牢地看着张宣，仿佛要确认他眼中的每一个细微的情绪。

看到她脸上的泪，张宣的心像是被轻轻拧了一下。他伸出手，无比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拭去那些温热的泪痕。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

“还疼吗？”文慧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歉疚。

张宣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文慧也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仰起脸，更贴近他掌心的温度。这个细微的动作，包含了全然的信任与依赖。

张宣感觉自己的心变得无比柔软。他低下头，唇轻轻印在她微肿的脸颊上。这不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吻，而是一个带着承诺的印记。这个触感，比千言万语都更深刻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一吻过后，两人静静地相拥。文慧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上，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过后的鼻音，闷闷地传来：“我不后悔。”

“我知道。”张宣的手臂收拢，将文慧更紧地拥在怀里。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选择。他的唇顺着文慧的脸颊开始缓缓下滑，他轻柔地亲吻着她光滑的皮肤，舌尖在她敏感处反复舔舐，他感受着那份细腻的颤栗。

文慧的身体因为他的吻而微微弓起，她开始主动迎合这个爱人。

张宣缓缓地将文慧抱入怀中，让她娇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自己。他能感受到她胸口的心跳以及她肌肤上传来的滚烫温度。文慧将头深深地埋入张宣的身体，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她的手从他的衣领缓缓地滑入他的衣服内，指尖触碰到他炙热的肌肤，感受着他还算强健的线条。

“张宣……”文慧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她和杜双伶的闺蜜情会如何收场，也不知道她与张宣的关系将走向何方。但此刻，在他的怀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与安心。

张宣的唇瓣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对不起……也谢谢你……”他的歉意是对杜双伶的，他的感谢是对文慧的。他知道，这一刻的决定，将彻底改变他们三个人的人生轨迹。他选择了文慧，选择了这份在黑暗中滋生的，却又如此炽热的爱。

他感受着文慧身体的柔软与颤抖，感受着她对他的依赖与渴望。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手摸到了她丰腴的臀部。掌心紧贴着她饱满的臀肉，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富有弹性的触感。

他知道，杜双伶的离去，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横亘在他的心头。但他此刻，却被文慧身上散发出的强烈诱惑所包裹，无法自拔。他吻得更深也更用力，要将所有的愧疚和欲望都融化在这个吻中。

情到浓时，他缓缓地将文慧的睡裙彻底褪去，彻底暴露了她的完美。张宣的目光欣赏着这一切，最终落在了她那神秘的私密地带。那里的毛发乌黑而柔软，如同黑色的森林，将那粉嫩的秘密半遮半掩。

张宣的指尖轻柔地触碰到她私密地带的毛发，感受着那份柔软。他缓缓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身体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他的面前。文慧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张宣的信任和毫无保留的迎合。

张宣的目光落在她那两瓣紧闭的粉嫩花瓣上，那里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他低下头，用唇瓣轻柔地亲吻着她那娇嫩的私密地带，舌尖在她那两瓣花瓣上反复舔舐，感受着那份温热与湿润。

张宣知道她已经达到了极点，他缓缓地抬起头，对上文慧那双迷离而又充满情欲的眼眸。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和渴望。

“文慧……”张宣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原始的欲望。

文慧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那双迷离的眼眸中充满了催促和期待。这一次再没有拒绝，她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渴望，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不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张宣缓缓地调整姿势，将自己的身体压在文慧身上。他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热。他将自己的坚硬，缓缓地抵在她那湿润而又娇嫩的入口处。

他缓缓地向下挺动，感受着那份紧致与温热。一点一点地进入，每进入一分，文慧的身体就颤抖一分，她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当他完全进入的那一刻，文慧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啊……张宣……”文慧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张宣的腰部，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肤之中。

张宣的身体也因为那份极致的紧致而颤抖。他感受着她身体深处的温热与湿润，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低下头，用唇瓣轻柔地亲吻着文慧的额头，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带着一种原始的律动，将两具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文慧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而摇摆，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张宣的腰部，将他拉得更深。

起初，那是一种带着撕裂感的疼痛，让文慧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抵抗那份强烈的入侵。然而，张宣的吻却一直落在她的唇瓣上，那种爱意同样无比的强烈。

随着张宣温柔而富有节奏的律动，那份撕裂的疼痛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

张宣感受着文慧身体的变化，感受着她从最初的抗拒到此刻的完全接纳。他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人生的第一次，那份紧致让他每一次深入都感到极致的满足与颤栗。他低下头，用唇瓣轻柔地含住文慧的耳垂，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打转，同时轻声在她耳边呢喃：“放松……文慧……感受我……”

文慧的身体因为他的低语而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耳畔直冲下体，让她发出了一声更加急促的呻吟。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而紊乱。她感受着张宣在她身体里每一次的进出，感受着那份被填满的充实感，感受着那股从深处蔓延开来的热潮。她的清冷高雅，此刻彻底被原始的欲望所取代，她只想更多。

张宣的腰部开始加速，每一次顶弄都带着一种更强的力量，更深的侵入。他的肌肉紧绷，每一次撞击都让两具身体发出“啪嗒啪嗒”的湿润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文慧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摇摆，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张宣的腰肢，甚至主动地向上抬起，将自己最深处的地方，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张宣的背部，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但张宣却毫不在意，他只感到身体深处那份极致的快感。

“……张宣……深一点……再深一点……”文慧的声音带着祈求，这是一种无法抑制的狂热。她已经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浪潮之中，所有矜持理智，此刻都化为乌有。她只想被他填满和拥有，被他带入更深层次的快感之中。她的腰肢主动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张宣每一次的深入，她的臀部也随之扭动，试图寻求更紧密的结合。

张宣的目光落在文慧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唇上，看着文慧喉间不断发出的呻吟，眼中那份迷离而又充满渴望的神情。他知道，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他低下头，唇瓣再次堵住了文慧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吞噬入腹。他的舌尖在她口腔中搅动，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感受着那份湿润与甘甜。

他的手掌从文慧的臀部向上，来到了她柔软的腰肢，然后缓缓地向上抚摸，来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他指腹轻柔地揉捏着她挺翘的乳尖，感受着那份坚硬与弹性。文慧的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被吻堵住的闷哼，身体深处的那股热流也变得更加汹涌。

张宣将文慧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文慧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柔软，她紧紧地缠绕着他，主动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缠绕而开始有些酸麻，但她却毫不在意，她只想着被张宣占有。

汗水从两人的身体上不断滑落，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彼此的肌肤。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两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张宣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身体也开始绷紧。他知道自己即将达到高潮。他低下头，在文慧的耳边低声喘息着：“文慧……我爱你……”

文慧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紧紧地抱住张宣，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与此同时，张宣也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文慧的身体深处。两具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高潮过后，两人的身体依然紧密相贴，汗水淋漓。文慧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的呼吸依然急促，但眼中却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紧紧地抱着张宣，将头埋在他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

张宣轻轻地抚摸着文慧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与柔软。他知道，这一刻，他们彻底属于彼此了。

一夜激情过去，天快亮了，窗帘的缝隙里透进一种介于蓝与灰之间的光。文慧睡着了，呼吸很轻。张宣数着她的睫毛，数了几下又开始重复，然后放弃。

轻轻起身，张宣走到窗前，空气里还有文慧头发的香味，但更多是一种迷茫。

六点整，文慧的手机亮了。是文慧妈妈的短信，只有几个字：为什么不接电话？

张宣没有叫醒文慧。只是把手机放回床头，屏幕的光映着文慧的脸，她睡着的样子像个迷路的孩子。

想到杜双伶，张宣只觉得烟瘾犯了，附近的女店员还在打哈欠，收音机里在报天气。说要下雨。张宣买了两包烟，一盒牛奶，还有药。他结账时看见柜台玻璃下压着张照片，是女店员和另一个女孩的合影，笑得像永远都不会伤心一样。

回到房间时文慧已经醒了。她坐在床沿，穿着我的衬衫，袖子长出很多。看见张宣手里的牛奶，她愣了一下。然后说，双伶对乳糖不耐受。

这句话像突然打开的冷气，让两人都变得沉默。原来记得一个人，是这样具体的事。

女生都不喜欢问烟味，张宣也不会当着文慧的面抽，烟好像从来就是孤独的，他坐在窗边抽烟，烟雾在晨光里打转，像找不到出路的魂。

过了很久，文慧说，张宣，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张宣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楼下的行人变成一个个移动的黑点。有个穿红裙的女人在等公交，风掀起她的裙摆，看了很久。

文慧突然抓紧张宣的手，他说还好，我不后悔。

离开房间，阳光很刺眼。文慧说要去买杯咖啡。张宣知道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她想把昨晚的文慧藏起来。

看着她的背影，张宣想起了那句话，有时候耳朵比眼睛更重要，很多人用眼睛看，而用心听的人才听见真实。

可他只听见城市巨大的噪音，还有自己心跳的回声。杜双伶也越走越远，未来有一天文慧也可能越走越远，在人群里忽明忽灭。

那一刻张宣知道，有些选择没有对错，只有后果。而所有后果，都要用余下的每一天来品尝。就像这清晨的阳光，看起来温暖，照在皮肤上却是凉的。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