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被迫閹割的人

「爸、媽……」小麗站在玄關，聲音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政府要求家裡必須出一位太監……不然就要把我的乳頭和陰蒂割掉……」

餐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仿佛凝固了。父親重重地放下碗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母親停下了洗碗的動作，水龍頭的滴水聲在這一刻變得格外刺耳，讓整個房間充滿壓抑的緊張。

「都是因為妳非要去讀那個宮女高中！」父親怒吼道，臉上青筋暴起，眼中閃爍著憤怒和無奈，「現在連累全家都要找人去切掉下面！妳知道當太監是什麼滋味嗎？切掉雞雞和蛋蛋，從此變成殘缺不全的怪物，連男人最基本的快感都沒了！射精的熱燙、勃起的興奮，全都化為烏有！妳這是毀了全家啊！」

小麗淚如雨下，內心如刀絞般痛苦。她恐懼地想像自己躺在手術台上，那冰冷的刀刃劃過乳頭和陰蒂的敏感肌膚，永遠失去那種被撫摸時的酥麻快感——乳頭挺立時的脹痛，陰蒂被手指輕輕頂弄時的顫抖高潮，全都將化為虛無。那種空虛的日子，讓她夾緊雙腿，下體隱隱發熱，卻是恐懼帶來的生理反應。「我知道錯了……」她哽咽道，「如果實在找不到人，我就自己去把下面的東西割掉……我害了大家，就該由我來承擔這惡果。讓我去當那個殘缺的女人吧，切掉乳頭和陰蒂，永遠活在無慾的地獄裡……至少，家裡的男人們能保全完整。」她的內心充滿內疚，那自責如潮水般湧來，她寧願犧牲自己的性慾，也不願看到家人因她而遭受閹割的屈辱。

「不行！」母親斬釘截鐵地打斷她，眼神中充滿對女兒的偏愛和保護欲，「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孩子受？乳頭和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寶貝，切掉後妳怎麼享受愛撫的快樂？怎麼在高潮時感受到那種全身痙攣的滿足？必須是男人去才行！媽媽寧願讓家裡的男人犧牲，也不能讓妳們姐妹變成那樣。爸爸、小智和小禮，總有一個得去當太監，切掉雞雞和蛋蛋，當個光溜溜的閹人。媽媽偏心又怎麼樣？女兒是我的心肝寶貝，男人們的下面切掉就切掉吧，至少他們還能活下去。」母親的偏心如鋼鐵般堅定，她想像女兒被改造後的下體光潔無毛，陰蒂的缺席讓她永遠無法自慰到顫抖，那種母愛讓她不惜犧牲丈夫或兒子。

父親搖著頭，臉色鐵青：「我都這麼大年紀了，萬一死在手術台上怎麼辦？切掉雞雞和蛋蛋，我以後怎麼面對妳媽？那種空虛的感覺，連尿尿都得蹲著，永遠無法勃起，無法射出熱燙的精液……我堅決反對！這是小麗的錯，她自己去讀宮女高中，現在害全家雞飛狗跳！為什麼不是她去承擔？」

哥哥小智也猛地站起來，聲音充滿憤怒：「爸說得對！小麗，妳憑什麼讓我們男人去當太監？切掉我的雞雞和蛋蛋，我馬上要結婚了，怎麼對得起未婚妻？想像一下，我下體光溜溜的，只剩一道疤痕，她摸著摸著什麼感覺都沒有，我怎麼給她快樂？怎麼讓她感受到我頂進去的熱度？妳自己去當那個改造的女人吧，切掉陰蒂和乳頭，至少妳還能假裝正常！這全都是妳的錯，妳害了我們！」

小麗低頭抽泣，內心更覺煎熬：「哥……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但我真的害怕……我的陰蒂那麼敏感，一碰就濕了，乳頭被捏弄時那種電流般的快感，我捨不得……但如果能換你們平安，我願意……」

「夠了！」母親站起來，聲音如雷般響亮，「這事就這麼定了。小禮還小，不知道社會的殘酷。不如我們先和他……至少他發育差，切掉或許不會那麼痛心。」她的偏心讓父親和小智無言以對，空氣中充滿緊張的沉默。

就在這時，門開了。小禮背著書包走進來：「爸媽，姐，我回來了。」這是一個單純的高三生，雖然十八歲，但臉上還帶著稚嫩的笑意。他扎著小辮子，穿著校服，看起來和其他同齡人沒什麼不同，那清秀的模樣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愛。

「小禮。」母親溫柔地說道，強顏歡笑掩飾內心的掙扎，「來，到媽媽這邊來。」

「怎麼了？」小禮放下書包，疑惑地走過去，內心隱隱感到不對勁，「大家怎麼都一臉嚴肅？姐，妳哭了？」

「乖孩子。」母親輕撫他的臉頰，手指顫抖著，「把褲子脫下來給媽媽看看。」

「啊？」小禮紅了臉，尷尬地後退一步，「為什麼突然要看這個……媽，這太丟人了，我都十八歲了……」

「聽話。」母親堅持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讓媽媽檢查一下，妳知道媽媽是為妳好。」

小禮遲疑了一下，還是褪下了褲子。在他青澀的下體，一個粉嫩的肉丘微微隆起，兩顆小小的蛋蛋像珍珠一樣藏在裡面，細軟的絨毛點綴其間。陰莖還處在休眠狀態，像一條小小的蚕蟲縮在那裡，粉紅而細嫩，頂端微微張開，散發著成年卻仍帶稚氣的純淨氣息。母親輕輕觸碰，那小小的東西微微顫動，讓她內心湧起一股母性的溫柔，卻夾雜著色情的罪惡感：「這麼可愛的下體，如果切掉……小禮會痛嗎？但為了女兒，我別無選擇……他的蛋蛋這麼小，切掉後或許很快適應……」

「果然還是小孩子呢。」母親摸著兒子的陰囊，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嬰兒，「不過很快就會長大了吧……媽媽會永遠保護妳。」

「媽，到底怎麼了嘛……」小禮撒嬌道，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內心充滿困惑，「為什麼突然要看我的下面？爸、姐、哥，你們怎麼不說話？」

母親沒有回答，只是示意小麗也來看看。小麗走上前，看著弟弟青澀的下體，眼淚無聲地流下。那粉嫩的輪廓讓她回想起自己的恐懼，她內心充滿內疚：「小禮……對不起，都是姐害了妳……妳的下體這麼純真，如果切掉，妳以後怎麼體驗勃起的興奮？怎麼射出精液的快感？但媽媽偏心，不讓我去……我好想替妳承擔……」

這一刻，母女倆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為了不讓小禮將來後悔，她們決定趁他還不懂事的時候，讓他成為那個犧牲品。母親的偏心如鋼鐵般堅定，她寧願讓兒子切掉雞雞和蛋蛋，也要保護女兒的完整。

「小禮。」母親溫柔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淚光，「從今天開始，妳就是媽媽最重要的寶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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